求蛇
原本熟练的交配动作都因为激动而显得生疏,他好几次戳到穴口都因为过粗而滑开了。
林暮闭着眼,双手一左一右地抓着自己臀肉用力掰开,露出糜艳的张着大口的菊花,心惊胆战地等待雪青泽的进入。
主动挨操的羞耻早在期待中烟消云散,和他做爱的是雪青泽,不是别人,是他喜欢的,爱着的蛇。
他们本就该做这些事。
没有谁能比雪青泽更合适与他做这种事。
两根比一根更胀更疼,比陆司明的都要粗要大,可他不仅不疼,就连飘了很久的空洞洞的心都落到了实地,他只有无尽的满足。
操我吧。
林暮紧闭着眼。
射满我。
把陆司明留在我身上的气味全都覆盖掉。
把陆司明带给我的疼痛都忘掉。
我是雪青泽的。
雪青泽是我的。
我勾引雪青泽也好。
雪青泽强上我也罢。
总之他现在是真心喜欢着这条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蛇。
物种不同又何妨。
天底下不同物种相爱的例子并不少。
他们只是里面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林暮没忍住哭吟了一声,呢喃着重复大蛇的名字:“青泽”
“嘶嘶。”我在。
雪青泽不断重复着最原始亲密的交配动作,林暮每叫他一声,他就回应一声,然后身下拔出两根蛇茎,再一起用力捣入。
被撑到极点的几近裂开的穴口可怜地夹住侵犯自己的两根凶器,肠肉被挤开容纳巨物的空间,多一分就要坏掉似的颤栗着包裹着蠕动,只求对方能温柔些。
却只能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加蛮横的撞入。
从没有过的快感淹没了雪青泽,那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快感,他爽得鳞片都张开了,略哑的嘶嘶声不停地围绕在林暮耳边。
“色蛇”林暮捉着蛇首,他被大蛇完全情动的吐信声叫得身体发软,他含住了信子,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床笫话,“叫这么大声,舒服了?”
“嘶嘶嘶嘶!”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
雪青泽每次拔出都能感觉到被人类生殖腔缠着挽留,进入如同开疆破土撑开不情不愿的狭小甬道,顶到底又是被深深吸着吞吐,整条蛇身都好像都要被那张嘴给吸进去了一样,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两根蛇茎钻进人类的身体!
以前交配的时候总有一根露在外面,硬得发疼也只能蹭着人类柔软的腿肉臀肉勉强解痒,完全不像现在,可以两根都进去,被亲亲蜜蜜地完全含住,快活极了。
大蛇的眼睛越来越红,动得越来越快,肉体碰撞连成串音,交配处叽里咕噜的水声听得他蛇腹发紧,蛇茎发烫,一股股冲动直往那处钻,他缠得林暮胸膛起伏都剧烈起来,自己的鳞片都在人类身上留下印记。
野兽圈地盘似的,简直是要把人类绞死在怀里的力度。
可他又舍不得。
人类是我的。
是我的。
雪青泽满足地想,人类没有被别人抢走。
——然后他就两根都射了。
林暮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雪青泽的精液灌满,动一下都仿佛能听到流动黏糊的水声,他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按了按。
隔着薄薄的肚皮,他仿佛摸到了雪青泽傲人的两根肉棒一样,他感觉到蛇茎用力抬了抬头,像在礼貌地和他打招呼,他没忍住扬了扬唇角,用纵容又宠溺的语气小声抱怨:“青泽,你射得真多,我都不好清洗。”
但凡雪青泽听得懂复杂点的人话,林暮的菊花不怒放都没办法收场。
雪青泽蛇首卧在人类的胸口上,听着上面慢慢恢复平静后比往常都虚弱的心跳,他冷静了会,恋恋不舍得将自己从人类体内拔了出来。
林暮的呼吸绵长,因为自己出去的动作气息不稳了一瞬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又恢复悠长,大蛇知道人类累到睡着了——
以前也有把人类做到睡着的经历,只是这一次在浴室里。
浴缸里的温水一直在放着,雪青泽又缠了一会人类,他想到了第一次交配之后人类在水里待太久了生病赶他走的事,又昂起头,卷着人类往浴缸外拖。
林暮睡得很死,或者干脆说是晕过去了,被大蛇卷着拖到地毯上的时候也没醒。
雪青泽很难把林暮拖到床上,他身体紧紧裹住人类,可人类皮肤温度还在持续下降,他努力想了一会,然后昂头咬住床上的被子拖到地毯上,盖住了人类。
雪青泽自己从被子尾部钻进去,紧紧挨着人类,尾巴卷住了人类的腰,蛇首贴在温热的颈窝,闭目养神。
周意拿着钥匙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温暖明亮的卧室里,一床轻柔的天鹅被裹着一人一蛇,在深色的地毯上睡得深沉。
雪青泽在周意刚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他认识周意,以前每次在斗兽场受伤,都是他给自己包扎的。
他蛇脑简单地将对方定义成了好人,所以这会看到周意也没什么过激动作,懒懒地吐了吐信,然后换了个姿势贴在人类身上。
周意轻手轻脚走过去,和雪青泽对视:“青泽,还记得我吗?”
大蛇只是看着他,缓缓吐着信。
周意等了会,然后伸手去摸林暮的额头,雪青泽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动作。
“有点低烧。”周意看着蛇,小声给他解释,“暮少爷发烧了,不能让他一直睡在地上,我要把他扶到床上。”
说着,他掀开被子,首先闻到了一股在被窝里捂久了的热烘烘的腥膻味,然后才看到麻花似的缠在一起的一人一蛇。
他神色微愣,却并未想太多,弯腰将雪青泽压在林暮身上的蛇身扒拉开,将人扶起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雪青泽也爬上了床,趴在林暮身边,一动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意。
被一条足以绞死自己的野兽用这种目光盯着,周意背后起了层汗毛,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翻林暮的身,看看对方身后的伤,好有个数。
林暮身上太惨了,不知道雪青泽是否看得懂,但周意看一眼就觉得真的惨,像是被家暴了一顿,脖子到胸口全是红色吻痕,尤其是胸前两颗装饰品一样的乳头,到现在都还肿着,不难想象陆司明当时下手,不对,下嘴有多重。
结果他刚伸手碰到林暮的腰侧,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张嘴咬了上来,吓得周意赶紧收回了手。
他不知道雪青泽抽什么风要咬他,他看着像狗子护主一样紧紧护着林暮的雪青泽,突然又有点理解了。
这条蛇粘人得简直不讲道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粘陆司明啊?
周意心里吐槽着,可又不敢和雪青泽来硬的。开玩笑,就雪青泽这体格,绞死一个成年男人轻而易举,他现在都有点佩服林暮了,居然敢把这样一条蛇留在身边,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成了雪青泽的盘中餐,被吃了都没人知道。
早就被吃了好多次了。
周意内心苦涩地看着床上的一人一蛇,为什么这种事,每次都是他来收尾,又不是他把人操了。
但想想超过市场价三倍的薪水,家里嗷嗷待哺的俩拆家狗儿子,他忍了。
他一边觑着雪青泽,一边环顾四周,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准备出去拿,刚出门就和走过来的陆司明来了个面面相觑。
看着周意一脸丧气样,他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他什么样你好意思问?周意语气也不是很好地回答:“发低烧了,应该是体内的东西没有及时处理的原因,也可能是有伤口,还不确定。”
“可能?”
周意侧身给人让了个位:“您自己看吧,陆总。”
陆司明跨步进去,先看到一条昂着头的大蛇,然后才是大蛇身下压着的人。
“乖泽儿。”陆司明走到床前站定。
雪青泽冷冷地看着他,信子飞快吞吐着,他闻到了陆司明身上有林暮的味道,下意识蠕动了身体,将人类往自己身后藏。
他记起来陆司明欺负人类,把人类弄哭了,还在人类生殖腔里留下了气味。
他要跟我抢人类。
他的蛇脑从来没有一次动得这么快过,意识到这点后,他毫不犹豫地前扑,要去绞死这个跟他抢人类的前主人现情敌。
陆司明一直警惕着雪青泽,大蛇还没动作,他就已经后退,顺手抄起了凳子,如果雪青泽下床攻击他,他会毫不犹豫地砸下去。
但雪青泽一击不成,又回到了林暮的身边,完全没有下床的意思。
比起攻击陆司明,守着林暮更重要。
陆司明没在房间久留,他放下手里的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暮,转身出门,拨通一个电话:“去把雪青泽带回斗兽场,下周与顾氏的赌约让雪青泽先上。”
对面那边发出惊喜的声音:“雪青泽居然还活着?那我们的胜率可以提高到五成了。”
陆司明不耐地嗯了声:“快点。”
蛇这种生物果然是养不熟的,他唯一一次心血来潮亲手养大的蛇,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了,甚至还想弑主。
林暮再次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雪青泽没有缠在他身上,他于是去摸床铺,含糊不清地叫蛇:“青泽。”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惊呼:“暮少爷,别动。”
林暮这才彻底惊醒,他看向自己被按住的左手,又抬头看向挂在一旁的药水,反应了一会儿,才看到按着他手的周意。
他嗓子沙哑:“我怎么了。”
周意:“您发烧晕过去了。”
林暮眼神不自然地移开:“哦,哦。”
这里是陆家的医疗室,他不太想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他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被蛇在浴室操晕过去发烧这种事,他想想就觉得没脸见人,想扣手指,但一只手又挂着水,他无所事事又假装很忙地到处乱看,周意把他的手机递给他。
“谢谢。”林暮小声道谢。
周意看着对方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很想伸手“以下犯上”地掐一把,这么乖的一人,却被陆司明看上了。
周意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跟了陆司明五六年,陆司明身边的小情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无一例外都是些个子娇小乖巧来事的小零。
陆司明上了林暮这件事,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他也没反应过来,林暮完全不像是陆司明的喜好。
林暮个子不低,虽然没有陆司明那么离谱,也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身上覆盖着层薄肌,长得漂亮却完全不娘,怎么都不像是陆司明的口味。
至于乖巧来事,乖巧好像是有的,其实更多的是无所谓,就显得听话了。来事就别想了,见面叫声哥都结巴的,根本不可能像以往那些小情人一样知情识趣。
林暮被周意复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我病很重吗?”
不会是肛裂了吧?
完蛋。
可是好像也没有很疼,好像上药了。
晕。
谁给我上的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社死现场啊。
周意这才回过神,接收到林暮忐忑不安的目光,安抚地笑了笑:“没事,烧退了就好了,我刚在想别的事,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诶。”林暮应了一声。
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虽然有手机打发时间,可还是度秒如年。
他想回自己的房间,那里有雪青泽陪着他,这里总让他觉得陌生又不安,生怕陆司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