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受伤温柔给蛇包扎
陆家繁殖的蛇大部分都是蛇王的后代,每年蛇王发情期时候会丢母蛇进去,交配完再捞出来丢一条新的进去。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
雪青泽是一个很大的例外。
他是由陆司明不知从哪里弄过来的,由蛇蛋开始,亲手养大的蛇。
雪青泽发情期来得也迟,还没交配上就在斗兽场上受了重伤,被直接遗弃。
——似乎和普通蛇类也没什么不同。
林暮安静地听着李明说雪青泽过往的事迹。
李明说这条蛇是他见过最通人性的蛇,很聪明,会看人脸色行事,喜欢黏着陆司明。
林暮听得有点酸,他不难想象现在这条黏着自己的蛇曾经也是这样黏在陆司明身上,真算起来他还是占了陆司明前人栽树的便宜,不然正常的蛇哪会这么粘人。
他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盘在生态仓里的紫色大蛇,雪青泽吐了吐信。
“雪青泽亚成年时候就打败了旧蛇王成为新蛇王,是斗兽场里的一个奇迹。”
“雪青泽失败的那场,一个是因为当时他旧伤未愈,还有一个是对方那边做了弊给他们那边的蛇注射了药物。”
“碧云还没和雪青泽战斗过,我估计雪青泽会胜,他俩体重也差了二十来斤。”
“老实说,雪青泽你养得很不错,各方面指标都遥遥领先。明年雪青泽发情期交配一轮留种,估计未来两三年陆家斗兽场能稳居第一,能大赚一笔。”
“不行。”林暮听到李明的话,下意识反驳,他可以不计较雪青泽的过去,但在一起后,他无法接受雪青泽和其他蛇类交配可是。
可是雪青泽自始至终都是蛇,发情交配是天性,他能指望一条蛇忠诚吗?
倘若他俩一直在一起,他愿意陪雪青泽度过每一个发情期,可现在雪青泽回到了斗兽场,陆家这种利益至上的家族,会轻易放过雪青泽吗?
他看到李明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咽下心里的苦涩,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雪青泽发情期会咬死所有靠近他的蛇,估计很难留种。”
李明对此不疑有他:“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不过具体得等发情期到了再看看情况。”
林暮没再说话,沉默地起身走到雪青泽的生态仓前。
没有陆司明的发话,没人敢给雪青泽更换生态仓,近百斤的紫色大蛇可怜巴巴盘在狭小的生态仓里,见林暮来了,马上昂起头凑了过去。
林暮看着蛇认真看着自己的蛇瞳,用唇语说道:“你应该不会绿我吧?”
雪青泽歪了歪脑袋,没明白他的意思,模样有点蠢。
林暮又无声笑了:“算了,这么笨,我怎么舍得怪你。”
李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这条蛇很黏你。”
林暮嗯了一声,隔着玻璃戳了戳大蛇的蛇首:“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
雪青泽目送着林暮离开,直到人消失在视线中才把脑袋搭回身上。
人类好像不高兴了。
可他不知道林暮为什么不高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知道林暮不高兴了。
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
或许是生态仓太小他动不了。
或许是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缠在人类身上。
那种感觉表述不出来。
他好像和林暮离得越来越远。
让他开始恐慌起来。
他怕哪一天林暮就不会来了。
林暮。
是人类的名字。
还是他听到那个他不喜欢的人类叫人类林暮时候他才知道的。
隔壁碧云一直盯着一人一蛇的互动,等李明也关了门离开后,他冲着雪青泽嘶嘶了两声。
雪青泽瞬间清醒:“嘶嘶嘶嘶!”
林暮正在自己会被带绿帽的幻想中伤感,还没伤太久,一个更愁的事来了。
陆司明给他发消息了,简洁明了:过来。
至于过去干什么,林暮用脚趾想都知道,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得菊花疼了。
那天晚上陆司明野兽般的做爱方式让他心有余悸,他踟蹰半晌想装已经睡着没看见,结果下一条信息看得他差点没蹦起来。
陆司明:十分钟。
这里到陆司明居住的主宅有点距离,正常走路需要15-20分钟,林暮估算了下时间,苦着张小脸一路小跑过去。
他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什么心肺的性格。尤其这几天陆司明没刻意去刺激他,雪青泽也没出事还好好的,他也就把那晚恐惧绝望的心情忘得差不多了。
一路上林暮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反正再差也没有那天看到狼操人更惊悚了。
陆司明看到带着细汗喘着气进门的林暮,意外地扬了扬眉,示意他过来。
林暮小步挪到陆司明面前。
陆司明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人走到自己面前,手刚伸出去,对方就吓得一哆嗦。
“这么怕我?”陆司明挑着眉仰视着林暮。
他这个私生子弟弟似乎瘦了点。
一路估计是跑过来的,现在身上都还在冒着热气,这么想着,他似乎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潮热的气味,让他小腹微微发紧。
林暮小声说:“没没有。”
陆司明笑了:“前几日跟我谈判的时候不是胆挺大,现在怎么又缩回去了?”
林暮内心吐槽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这么大胆,但他不敢说,只是垂着眸没有看他。
陆司明伸展了下身体,倾身拉住了林暮的手。
可能是紧张的,对方的掌心有层细汗,但很暖和,一如那夜他的身体。
林暮僵着身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顺着他的力道踉跄了一步,活像只见了道士的跳跳。
陆司明觉得有趣,伸手扣着林暮的腰,硬生生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臀肉若有似无地蹭着,一副准备好随时弹跳起飞的架势,他揶揄道:“你撑着不累吗?”
“放松。”陆司明捏了把林暮的屁股。
林暮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哦。”
他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只有很小的时候陆盛逗他才坐过。
可这都过了十几年了,他一个十八都过去很久的成年男人,现在被迫坐在另一个成年男人腿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还不如直接真刀实枪干来得自在。
可他也不敢说,怕陆司明觉得他骚。
其实到现在林暮也没想明白陆司明为啥会看上他,明明之前很看不上他的。
难道他天生挨操圣体?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都能走神?在想什么?”陆司明手掌虚虚扶住林暮的腰,对方在他腿上坐得笔直,活像只蹬着腿拒绝亲热养不熟的猫。
林暮心虚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司明刚把上次背后阴他的人阴了回来,所以今晚心情特别好,没有过多为难林暮就放开了他:“去洗澡,都是汗味。”
林暮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从陆司明腿上蹦了起来,几步进了浴室,开了水,洗到一半,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先扩张一下,浴室的门毫无预料地被人从外面打开。
他看到了赤裸着精壮肉身的陆司明走了进来。
林暮:“。。。”
林暮下意识对比了一下自己,然后酸溜溜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