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事(打P股)
殷薄言动作利落地脱去全身衣物,直到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时才慢下来。在闻霖不着掩饰的视线下,他垂眸将黑色三角内裤剥离身体,赤裸地站在屋内。
尽管房间有地暖,鸡皮疙瘩还是在他身上层层爆开。
闻霖手里拿着一根约两指粗的藤条,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用藤条轻轻在刑床上敲了敲。
殷薄言俯趴到刑床上,双腿跪起,手肘弯曲撑住身体。这张刑床平行竖着两排刑架,靠前一排用来固定腰部,靠后用来固定小腿和脚踝,前后错落,腰部比正常高度稍低,正好将臀部高高拱起。
明明已经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种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姿势,还是让他忍不住紧咬牙关。
“腿分开。”
闻霖说,藤条伸入他大腿之间,将紧闭的双腿分到与肩同宽。
殷薄言很白,定期健身与饮食自律让他维持着良好体态,腹部薄薄覆了一层肌肉,四肢修长,肩背舒展,臀部挺翘,腰肢柔韧。
从背后看去,从肩到臀酝酿出一道极为惊人的曲线。
是一具足以轻易勾起人欲望的躯体。
闻霖一把抓住殷薄言的脚踝,用皮革绑带扣好,正要给他手腕系上革带时,殷薄言不自觉挣了挣。
“会被看到的。”他抬起头说。
这种绑带一定会留下痕迹,如果被旁人看到,浑身上下八百张嘴也说不清。
“不绑也可以,只要你别动。”闻霖冷冷说道。
“我不会动的。”殷薄言低声说,长睫垂下,盖住泛红的眼睛。
似乎从重逢开始,殷薄言对他就维持着这种极低的姿态,从前那些飞扬跳脱的神情从他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霖嗤笑一声,藤条极速挥下带起的风声和一句质问同时炸响在殷薄言耳边。
“薄言,只有有利可图的时候你才会贴上来,是不是?”
“啪!”
殷薄言闷哼一声,白皙光洁的屁股上立即浮出一道凄艳的红痕。
好重!闻霖以前从来没对他用过这种力道,他不由倒吸了几口气,腰肢拧动,企图缓解臀上热辣的痛楚。
“别动。”
又是一记藤条落下,完美覆盖在上一道伤痕上。
“呃啊……”殷薄言不自觉扬起脖颈,只觉自己有点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击打,“不,慢一点……”
“啪!”
“是不是?”闻霖重复道。
第三下依旧沿着原有伤痕的痕迹狠狠落下,反复击打让那道红痕迅速肿起,与周围皎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殷薄言哀叫一声,臀上如有火舌舔舐,一时痛辣难当,他四肢不住抽动,被绑住的脚踝周围泛起挣扎的红晕。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紧抿着唇,露出倔强凄楚的侧脸。
不愧是出道即爆红的演员,即使形容这般狼狈,他依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闻霖却不为所动,捏紧藤条,说,
“是么,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事。”
如果不是殷薄言主动来找他,他宁愿那些往事通通埋进土里,再不提起。
那时他们被称为连珠合璧,是天才导演和他的灵感缪斯,年纪轻轻,天赋却高得令人仰望。
他们刚出道,就以一部《囚牢》轻松斩获金鼎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剧本,横扫各大颁奖典礼。
那年殷薄言21岁,闻霖也才24。
许多人都说,那年的颁奖典礼不过是这两个年轻人收割奖池的天才游戏,那年娱乐圈的星光也尽数被他们斩获。
可好景不长,他们亲密无间合作了三年,合作的第三部电影刚开机时,闻霖便被爆出了丑闻,无数捕风捉影的黑料八卦铺满了整个娱乐版块。一月以来,诸如骂人、耍大牌甚至还有性骚扰女演员的传闻甚嚣尘上,更糟的是,新片的原着版权还出了问题,投资商纷纷撤资,整个剧组陷入停摆。
而那件事,还是张桐先来找他说的。
“蒲镇那块地方不是当初谈好的么,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内必须给我回复。”
张桐走进铂悦酒店闻霖所在的房间时他正在通电话,大概是这几天人员往来进出太多,房间门没关严,他乍一听,应该是原本订好的拍摄场地出了问题。
闻霖看见他,收起方才疾言厉色的语气,缓声说:“你怎么来了?”
“有件事想和你说,”张桐看起来和他平时不太一样,“春盛那边最近一直在施压,他们知道你这的情况一时半会也无法解决,薄言不可能一直为你留着空档。”
那时殷薄言还没成立工作室,经济约签在春盛,没什么自主权。
“薄言呢?”闻霖伸手捏了捏鼻梁,企图压下杂乱的情绪。
“今天有个tvc要怕,”张桐看了看表,说,“应该快结束了。”
“这件事我和薄言谈吧。”闻霖说。
“好吧,那你们好好说,”张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公司的决定,薄言他也没办法。”
闻霖来殷薄言房间的时候他正在露台喝酒。
“天凉得好快,我记得你把剧本给我看的时候还是夏天。”
殷薄言没转头看他,顾自看着酒店外那条清浊难辨日夜奔流的大江,隔江栽着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那是他们前几天的拍摄场地,
“当时我们都很激动,难得有一个故事我们都这样喜欢,我们喜欢的东西总是不一样,刚合作那段时间天天吵架,剧组那条狗看见我们都要绕道走。”
他似乎没想要闻霖的回应,继续说:
“前几天拍的江边那个长镜头我还挺喜欢的,那天光也特别好,我坐在旧厂房前看太阳慢慢落下,觉得自己身上有一个角色活了过来。”
“哭什么。”
闻霖掰过他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一双被泪沾湿的眼睛。
“没什么。”
殷薄言躲开他的手,伸指飞速揩去自己面上的泪痕。
“薄言,”闻霖近乎无奈地笑了,“男主角要跑了,该哭的是导演,你哭什么?”
说着他捋了捋殷薄言被风吹乱的额发,问:
“到底怎么回事?”
“前几天春盛内部评估了下,都不太看好你这边,更何况……”殷薄言短暂停顿了下,“更何况我和你当初签的合同违约金并不高,及时抽身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他脸上还带着妆,打眼望去像个精致的假人,低声说:“我争取过,但没有用。”
闻霖缄默了许久,终于说:“我知道了。”
他抬眼看向闻霖,先看到闻霖没怎么打理显得有些蓬乱的头发,视线下移,是藏着血丝的眼睛与眼下青黑的眼圈,大概这几天的连环打击多少令他有些精疲力尽,一时说不出安慰殷薄言的话。
他们视线交汇的刹那,有一些东西从闻霖眼里悄无声息地散去。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再没说话。
难言的沉默密不透风地罩住这方空间,四周静阒无声,昏暗光线中唯余双方绵长交错的呼吸。
“闻霖。”
露台没开灯,殷薄言的脸一半笼在黑暗里,打出一道凄怆的阴影。
“我们分手吧。”
如一声惊雷劈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闻霖直起腰,额角紧绷,“就因为这件事?”
他尽力平抑自己的情绪,说:“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工作上的矛盾不代表我们就要分手。”
“是,可我没办法,没办法分开这两件事,当我在你这种境况下还要毁约离开的时候,我没办法确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芥蒂。”
殷薄言说,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以我家的背景,是不是也能强行向春盛施压,或者直接解约,和你一起拍完这部戏,但我不敢,这种粗暴的做法至少会让我的演艺生涯迟滞至少两年。”
“我又想,如果公司不要求我退出,但剧组迟迟不能开工的话,我真的不会后悔么?”
闻霖不解地皱起了眉,说:“薄言,没必要去做这些无稽的假设。”
殷薄言轻笑了下,“我只是有些不确定。”
“我才明白,我也许没办法为了你牺牲我的事业。”
“我们都没办法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事业。”他重复道。
“殷薄言,我不接受这种理由。”闻霖紧紧拽住他的手腕。
闻霖用的劲很大,但殷薄言没有挣开,反而歪了歪头,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发了一个文件给他,示意他打开。
闻霖正要点开,便听殷薄言说:“这里面是几个比较看好你的投资商,投资意向很强,后面还有一些男演员,名气不大但演技很好,想来能撑得住这部片子的男主。”
这些东西,绝不是几天内就能准备好的。
或者说,在春盛做出决定之前,殷薄言早已有了抉择,找好了替代他的男主角。
闻霖不由捏紧了手机,难得地红了眼睛,问他:“你早就想退出了?”
殷薄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竟有些从容,
“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
“好,那就如你所愿。”
闻霖看着刑床上全身赤裸任他鞭挞的青年,想,他总是这样,轻易就能用一张漂亮的脸和能言善道的嘴让别人心软,从困境中顺利脱身。
只可惜,这一次他再不会心软了。
他将藤条搁在殷薄言臀上,仔细感受藤条下肌肉微微的瑟缩。
“五年前,你是什么时候有了退出的想法?”
殷薄言闭了闭眼,似乎早有预料闻霖会问出这个问题,说:“在你被营销号造谣爆黑料的时候。”
“啪啪!”
“呃……”
两记藤条狠狠挥下,落在殷薄言臀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闻霖终于没打在之前重合的伤痕上。
冷汗浸透了殷薄言的鬓角,他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泄出更多的声音。
“那些资料也是那时候开始准备的?”
“是。”殷薄言深吸一口气,勉强说。
“啪啪啪!”
“啊啊……”更为狠厉的三下藤条毫无间隙地落下,在他屁股下烙下三道平行的深红肿痕,根本没有容他喘息消化的时间。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场望不到尽头的惩罚,可被束缚的脚腕注定叫他无处可逃。
“闻霖,不……”他低低呻吟出声,“等一下……”
闻霖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握着藤条的手如同掌控镜头那般一丝不苟,精准把控每一次藤条落下的位置。
“既然决定走了,为什么还要准备资料?”
“也许是……分手礼物?”
殷薄言从咬紧的齿间漏出几声自嘲的笑来,下颌连到脖颈的线条绷紧了,隐隐可以看到白皙肌肤下青色的经络,也许是确认了闻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颇有些心灰意冷,他这时候竟然还自暴自弃般开起玩笑来。
韩知远当时也在那份资料名单里,严格意义上来说,那确实是一份不错的分手礼物。
回答他的是落在臀腿处的一记藤条,油泼一般咬进他的肌理。
“呜……”殷薄言企图将头埋进手臂,可腰间固定的横杆却限制了他的动作,反倒让他岔了气,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他咳嗽着断断续续说,“就当我……良心不安吧。”
“薄言,没有人会再次相信这样一个合作者。”
闻霖放下手中的藤条,从柜中抽出了一把鸡翅木长柄木拍,“唰唰”的两声挥下,打在殷薄言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呃……”
木拍的击打面积比藤条大得多,这两记打下去足以覆盖大半臀部,拍散藤条留下的数道鞭痕,连成一整片红紫肿胀。
连绵不断的疼痛在臀部肌肤上翻滚,殷薄言强行咽下喉咙里破碎的痛呼,正在低声喘气。他的额发被冷汗完全打湿,看上去很倔强,也很动人。
但这打动不了闻霖。
或者说,殷薄言的回答终于让他泯灭了所有幻想,没有任何宽纵他的借口。
他挥动木板,没有给殷薄言任何缓解痛楚的机会。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毫不留情地打在高肿的臀峰上。
“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闻霖说。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厚重的木板将他臀上每一寸肌肤都鞭挞了一遍,殷薄言脖子上青筋暴起,眼前已出现阵阵黑影,血色一点点尽数在他面上褪尽。
“你想要什么?”他勉力问,声音几近于无。
“很简单,我想要……”闻霖用木板轻拍了拍他肿起二指高的屁股,“现在这种关系,保持到电影拍摄结束。”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到电影拍摄结束,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闻霖想,都能对他做今天这样的事。
“原来你……”殷薄言强撑起身体,抬头深深看了闻霖一眼,又吞下接下来的话,原来闻霖竟然这么恨他。
但,如果这是闻霖想要的,那其实也不错。
“我答应你,”他闭上眼,不去看闻霖冰冷的面孔,“只要不耽误接下来的拍摄。”
“当然。”闻霖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随即嗤笑了一声,“利益当前,你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殷薄言没说话,只眉头微蹙,似乎在忍受身后的疼痛。
“开胃菜上完了,我们来点真格的吧。”闻霖说着拿出一根黑色皮质细鞭,鞭梢上是一块倒三角形的皮革,比一元硬币稍大,“把屁股掰开。”
“什么?”殷薄言惊讶转头。
“把屁股掰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闻霖随手就往红肿的屁股上抽了一记,“混娱乐圈里这么久,没人教过你不要随意答应你玩不起的游戏么。”
“呃啊……”
“不,闻霖,你不能这么对我。”殷薄言摇摇头,原先强忍住的眼泪终于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你自己掰开,还是你想塞着跳蛋挨这一顿?”闻霖说,将细鞭伸进殷薄言的臀缝,戳了戳他瑟缩的后穴,“薄言,我的耐心有限。”
“不要……”殷薄言不由自主地挣扎身体。
“啪!”
细鞭狠狠打在他的穴口,从未被惩罚过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种鞭打,疼痛和羞耻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没顶,他胸腔闷痛,近乎窒息。
闻霖怎么能打他那种地方?怎么能?
“不选的话,就把这里打烂。”
闻霖用力掰开他通红的臀瓣,朝穴口褶皱连番打去。
“呜……不要……”殷薄言几乎崩溃,“我……我自己来……”
他颤颤巍巍将双手伸向身后,触碰红肿的臀瓣时手指蜷缩了下,随即狠心抓住两瓣向左右分开,露出中间已有些泛红的穴口。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颇为艰难,上半身只能靠腰部横杆支撑固定,在闻霖挥鞭时连躲闪也无法做到。
“很漂亮的姿势。”闻霖笑了一声。
“啪!”与他的笑声同时落下的是尤为狠重的一鞭。
“呃啊……”
后穴远不如臀部经得起敲打,此时穴口已经充血肿起,连褶皱都鼓胀出来。
殷薄言痛得有些迷糊,他咬紧唇瓣,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熬过这场残忍的刑罚。
模模糊糊间,他想起闻霖和他以前玩的那些堪称小儿科的情趣游戏,闻霖会把他放在腿上掌掴他的臀,一边揉一边将其拍得通红。
他皮嫩,一向受不得痛。
这也太不经打了,曾经的闻霖笑着捏了捏他浅浅上色的屁股,我六岁的小侄子都比你耐打,他这样说。
可往事尽如烟尘。
“啪!”
又一下,细鞭精准地覆盖住他通红鼓起的穴口。
眼泪混合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刑床上。
“这就累了?”
闻霖见他双臂颤抖,快要捏不住臀瓣,索性自己上手掰开,竖着细鞭对准穴口抽去。
“这可不行,以后这里面的工具,我还等着和你一样样试过。”
殷薄言面无血色,苍白唇上嵌着深深齿痕,随着细鞭的抽打不断颤动身躯,叫声低不可闻,身后小穴如同被滚水泼过,热辣痛楚一波一波啃噬他脆弱的肌理。
打了大概十下的时候,闻霖看了看殷薄言肿胀到几乎透明的后穴,终于停手。殷薄言瞧上去奄奄一息,双目微阖,从侧面只能看见长而浓密的睫羽,闻霖出了会神。
结束了?殷薄言如梦初醒,察觉身后连绵剧烈的痛楚终于停止,不敢相信自己熬过了这场几乎将他碾碎的惩罚。
“自己塞进去,今天就算结束了。”
一个跳蛋出现在他面前,不大,但对于饱受折磨的后穴来说,无疑是件过于艰难的事。
尽管对于重逢后闻霖的狠厉手段已经麻木,殷薄言的心还是一寸寸冷下来,他没有反驳,拿过跳蛋就往身后送去,只不过指尖刚触碰穴口,他就停止了动作。
“嘶……”
高肿的穴口连褶皱也近乎撑平,一碰就是钻心的疼,更别提还要塞进一个跳蛋。
他狠狠心,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挤进穴口的一霎,生理泪水扑簌簌落下,他脊背弯曲成一道紧绷的曲线,闷头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哀鸣。
穴口痛如夹着一根烧热的铁棍,再无法有任何动作。可如今的闻霖,不会给他任何拖延缓和的余地。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他干脆抽出手指,捏着跳蛋便要直愣愣往后穴里面塞。
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啧,”闻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你后面不想要了?”
殷薄言愣了一下,抬起头,然后便听闻霖继续道:“你这样,还怎么坚持到电影拍摄结束。”
原来是怕没得玩。
闻霖说着解开他脚腕的束带,说:“这个东西,记得下次见面的时候带着,我会检查。”
脚腕的皮肤早已摩擦破了皮,殷薄言忍痛将自己从铁质横杆中解放,蜷缩在刑床上,问:“那合同?”
“我会让工作室跟你这边对接,”闻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喷雾药剂放在台面上,“这是药,如果要洗澡的话可以去隔壁客房。”
他抬手看了看表,说:“半小时后,离开我家?”
闻霖走了。
殷薄言在刑床上起码缓了有十分钟的时间,才勉强有力气下地。挪动臀部的一刹,里里外外相加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尤其是后穴,被肿胀的臀瓣夹住,但凡活动都有难言的苦楚。
他艰难地穿回衣物,好在今天他穿着休闲,唯独套上内裤时让他又出了一身冷汗。其实可以不穿的,只是他不愿在这间房子抛下他仅剩的残存的尊严。走出房门前,他想了想,还是带上了那瓶喷雾药剂,和那颗跳蛋一起塞进大衣口袋。
殷薄言缓慢地一步步挪下楼梯,走动间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和不断接受摩擦的后穴宛如另一种酷刑,每一步都令他紧皱眉头。
独自一人拖着这种程度的伤回家这种事,在他29年的生命中实在少见。
在距离一楼客厅还剩几步台阶的时候,他一时步伐不稳,踩空台阶跌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臀部毫无缓冲地碰撞到木质地板,身后翻江倒海的疼痛让他脊背发麻,一时回不过神来。
一楼客厅空空荡荡,明亮灯光下是他扭曲蜷缩的影子。
在那个调教室里,殷薄言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沉溺于曾经那些与闻霖的脉脉温情,可此时此地,他还是忍不住有点委屈。
他还是,毫无理智地,对闻霖抱有一些无谓的幻想,所以才会在进退两难时对华欣提闻霖的名字,他怀念闻霖的爱抚、疼惜与收紧的怀抱。
不能再这样了,殷薄言对自己说,没什么好委屈的,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
出门的时候他从车里找出帽子和口罩戴好,然后叫了代驾,张桐和何琛一眼就能发现他的状态不对,而自己开车,完全是一种对生命的挑衅。
他不想提前坐进车里折磨自己,只能靠着闻霖别墅前庭的立柱发呆,夜风已经吹干他的全身冷汗,冬夜骤降的气温叫他打了几个冷战。
他不想去管有些昏沉脱力的身体,给张桐发了消息,「搞定了。」
「真卖身了?」张桐发来一个立即被撤回的消息。
殷薄言略有些别扭,客观来说,张桐也算猜对了一半。
「怎么做到的,我都已经开始托人找退休名导出山了。」张桐问。
「你别管,闻霖工作室会找你对接,接下来交给你了。」
「好嘞,您辛苦了,您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给您安排工作了。」张桐发来一个小人鞠躬的表情包。
殷薄言看着笑了一声,也许张桐猜到与闻霖沟通的过程颇为艰难,大发慈悲给他放了几天假。幸好如此,不然他真不知道这几天该怎么继续工作。
残月悬于高空,他仰头出神,昏黄月光被涂抹晕开,照彻前院。那天也是这样,他独自坐在露台,一点点看明月西移,灯火次第熄灭,不眠彻夜。
别墅三楼,闻霖靠在窗口瞥了一眼楼下一直没有移动的银灰色porsche,一把拉上了窗帘。
那天回去后,殷薄言就发起了高烧。得益于平时的规律健身,在他胡乱处理了身后伤势,吞了两颗布洛芬后,额头的滚烫温度终于渐渐平息下去。
“言哥,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四天后何琛到他家接他去拍摄商务物料时,着实被他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