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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吃独食

 

太阳逐渐升到天空的最高点,温暖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充盈了整间屋子,渐渐的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三公子,三公子揉着酸疼的腰,拿起放在床边的睡衣动作缓慢的穿上。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从楼上下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三公子今天没有排戏,晚上去戏班和大家一起过年。他将二哥留在餐桌的面包吃了,换了身衣服出门打算买点东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哥和二哥大年三十还上班,商行明明早早就放假了,今天偏又去加班了。

大哥就算了,政府一堆破事,加班已经是常态了。今天是西洋人的政府明天又是东洋人的政府,后天又是旧朝的政府。

三公子拿了一顶帽子,搭配绣着青竹的白色长褂,自己出了门。

先去西城买二哥最喜欢吃的糕点记,然后再去百货大楼给大哥买时下流行的葡萄酒喝。

“卖报卖报!商会会长二公子勾结外敌大赚国难财!”卖报伙计四处吆喝。

三公子如遭霹雳,“等一下。”三公子从钱袋里拿出些碎银子,“都买了。”

卖报伙计喜笑颜开,一股脑儿将报纸全塞进了三公子怀里然后拿着银子一溜烟儿跑了。

三公子看着报纸上和外国人握手笑得开怀的二哥,心中一股无怒火喷涌而出。也不顾没买的东西,气冲冲地回家了。

临近年关,那群贪得无厌的外国人变得格外难缠。自从三年前,贸易的大门被西洋人和东洋人用炮火轰开,京城的市场就变得异常动荡。二公子好不容易摆脱了难缠的压价的外国人,拿着三公子最爱的烤鸭,开门的时候,发现别墅内并没有亮灯。打开灯后,发现三公子正坐在沙发上幽幽盯着他。

???

“三儿,怎么了。”二公子将手中的烤鸭放到桌子上,然后把脖子上的围巾脱下放到三公子身边坐着的沙发上。

三公子把下午买来的报纸狠狠甩到了二公子的身上,语气冷淡,“你自己解释。”

二公子被他甩得腹下一紧,但是看着三公子冷若冰霜的眼神,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偃旗息鼓。二公子把拿起甩过来的一张报纸,看到标题“商会会长二公子大发国难财”,二公子就明白了。

他把报纸轻轻放在三公子前面的茶几上,想要轻轻从侧面抱住三公子。

“跪下,跪着说。”三公子冷冷看了他一眼。

二公子有些手足无措,“商业无国界。”越说声音越小,“三儿,我们是赚洋人的钱,不是发国难财。”

“你还记得我们的爹怎么死的了吗。”三公子似乎不想和他争论。

“记得。”

“爹的遗言还记得吗。”

“不敢忘。”

三公子、二公子、大公子的父亲是旧朝的富甲一方的皇商,三年前,洋人用炮火打开贸易大门的时候,就开始对旧朝的市场进行掠夺,尤其是父亲手里的瓷器和绸缎。父亲本可以明哲保身,就如同当年皇位之争时,父亲从朝堂上推出,开始经商。但是多年来读到的圣贤书,让父亲无法置之不理。他开始积极游说联合各大商铺,一起对抗洋人的外贸公司,成立了如今的商会组织。但是不久之后,洋人察觉到了父亲的举动,在一次商会大会上,被洋人雇佣而来的杀手用火枪打中肩膀,失血过多而亡。三个孩子有幸匆匆赶回,听完了父亲的临终遗言。

“本家子女不得出卖国家。”

“本家子女即刻分家,四散各地。”

令人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三公子强撑悲痛,为父亲举办了葬礼,又借着葬礼,在全天下人面前上演了一场树倒猢狲散的大戏。

虽然只是最年幼的三公子,但却周全的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本家的商铺,工厂被二公子用另一种身份买下,作为二公子对隐藏产业。

而三公子不要分家的一分钱,靠着自己的戏班子,在动荡的年代里也能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偶尔还能收留无家可归的人,让他们劳动得食。但只有一点,不给洋人唱戏。

二公子冷汗都下来了。二公子和商会的人联手做局,意欲让洋人血本无归。但是真到协商那天,他发现商会的人在和洋人谈笑风生,而二公子自己反而成了那中了圈套的人。被商会的人摆了一道。

二公子正想继续开口解释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是大哥回来了。

大哥看凝固的气氛,意识摸不清头脑。直到看到报纸上的标题,才反应过来。他戏谑的看了一眼二公子,“你也有今天”。

大哥是清楚二公子的事情的,但是他不打算帮他解释。他自顾自地把三公子抱起来坐到腿上,开始不安分地亲吻他的手,他的脖颈,他的耳朵。被温热的舌头吻住耳朵,三公子还是避免不了的耳朵红了起来了。

大哥边亲边说,“三儿,我看他这几年野了,就该好好罚一罚,”大哥有点坏心眼儿得说,“不如罚他一个月……”

“不行不行。一个月太长了。”二公子有点惊慌失措,“一天,一天行吗,三儿宝宝,宝贝。”

三公子虽然被大哥亲得浑身燥热,但是理智尚在,“你给的解释我不满意,给你一个星期,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言外之意,就是二公子一个星期爬不上三公子的床了。

大公子有些开心,可以独享三儿一个星期了。他看事情差不多处理完了,温柔的当着二公子的面吻上了三公子的唇,故意吻得啧啧作响,结束的时候,故意将口水拉丝,炫耀般看了站在那里的二公子。

二公子气得脸上发红,恶狠狠地蹬了大公子一眼。暗暗祈祷,三儿快点发现大公子干的事情,也能让自己独享几天。

大公子的手钻进了三公子的衣服里面,竟然发现三公子没穿裤子和内裤。

“我的宝贝,不怕冷吗。”大公子轻车熟路得找到三公子的阴茎熟练的上下撸动起来。

“哈……嗯哈。”三公子开始逐渐沉迷于情爱之中。

大公子感觉差不多了,把手向三公子的后穴一探,一片潮湿。“我们宛若天仙的三公子湿了呢。真叫人不敢下手。”

大公子慢慢在穴口打圈,感觉三公子慢慢放松下来后,试探性的插入

晚上的京城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里鞭炮声噼里啪啦,二公子开着洋气车,载着大公子和三公子来到了春兰班。

小橘子在厨房忙前忙后,一会儿招呼着端菜,一会儿又亲自上手炒菜。

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连忙在自己围裙上擦了把手,跑的三公子面前,“三公子,你们来了。”

大公子把三公子交代的礼物递给小橘子,小橘子接过,“三公子你们先坐,四爷在柜台喝茶。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三公子闻言点点头,三人穿过大堂来到柜台,果然看到四爷在柜台前面的桌子上喝茶盘账。

“班主,大公子,二公子,新年吉祥。”四爷站起身行了个礼。

“新年吉祥。”三公子笑呵呵地回了个礼,走到桌子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二公子紧挨着三公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给三公子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公子有些无语地看着二公子幼稚的行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班主,海老板想请您正月十五的时候去府上唱戏。”

“海老板也是熟人了,我知道了。”三公子点点头,“正月二十是小橘子的生日吧。让小橘子准备准备,正月十五在海府亮相,及笄那天正式开场。”

“还有,过完年,就让小橘子跟您学算数吧。”

四爷哈哈一笑,“小橘子已经学了三年了。自从我被班主救下来的那年,那丫头知道我是读书人,就天天缠着我教她识字算数。那丫头也算伶俐,班主你瞧,这个月的账本就是那丫头帮我做的,年关的账又多又杂,没那丫头的帮助,我怕是又得熬好几个大夜。”

三公子有些欣慰,“她的艺名,我给她想了一个,凌柏。”

“凌柏好啊,坚韧,正气,长寿。”四爷有些感慨,“世道艰难,身为女子,更为不易。也算是班主对她的美好祝愿。”

“还有,我想把小橘子当成接班人培养。”

“班主,”四爷欲言又止,“怕是不妥。”

“动荡的时代,是危险也是机遇,有些不入流的看法也早该被打破了。”

“如果小橘子愿意的话,愿意承担起戏班的责任。我就支持班主的决定。”

三公子不说话了,室内稍显寂静。

“我愿意。”小橘子从门口进来,“我是来喊班主吃饭的。”

“但是班主,我愿意,我虽然不是在戏班时间最久的,但我绝对是最喜欢戏班的,”小橘子边说边跪下,“被亲人变卖,险些去了妓院,是班主不弃,给予我新生。”

“当年心如死灰,本以为会是另一个狼坑,但却是温暖的家。在这里,我学会了谋生的技能能生存,还会简单的医术能活着,四爷还教我识字算数,让我能和村里受人敬仰的秀才一样明事理。我得报答班主及春兰班的大家,我心甘情愿在将来为大家提供庇护。”

三公子和四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

“年后,我教你独门绝技,正式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小橘子有些被震惊到了,呆呆得不知做何反应。

“傻丫头,还不谢谢班主,这是把你当成继承人培养了。”

小橘子在四爷的提点下,边哭边磕头谢恩,“小橘子三生有幸,遇到班主悉心教导。”

三公子蹲下把她扶起来,“我给你起了个艺名,叫凌柏,希望你以后能扛起戏班的大旗。”

“凌柏谢谢班主赐名。”小橘子又想跪下,但是被三公子制止了,于是就变成凌柏抱着三公子哭了。

二公子有些看不惯,把凌柏拉开,“好了好了,吃饭去吧,别弄脏了我家三儿的衣服。”

三公子有些无语。

等凌柏恢复好情绪后,众人在餐桌前齐聚,在烟花声中干杯,为今年喝彩,为明年祝愿。

三公子由于唱戏,不能喝酒,大哥二哥都喝得迷迷糊糊。三公子开车带他们回家。刚把车停到家门口,把后车门打开,离得最近的二哥抱着三公子的胳膊要亲亲,三公子一时不查,被二哥拽到车上,二哥顺手把三公子身后的车门关上,按着他一顿猛亲。

被沾满酒气的唇撬开齿贝,充满侵略气息的酒气,让三公子不适地后退,可是身后的车门早已被关上,只能被动接受这个让三公子几乎喘不上来气的吻。

酒气在三公子口腔的深处继续探索,在三公子深喉附近试探。三公子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手上被套上了一枚金戒指。二公子咬着三公子的唇,含糊得说,“三儿,新年快乐。希望我的三儿,长命百岁。”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大哥,此刻的眼底十分清醒,看着二公子。二公子有点儿不舍得,把三公子抱到车中央。

“三儿还没允许你上床呢。”大哥压低声音,眼神透漏着不悦。

二公子没说话。打开车门,下车了,“我去给你们放热水。”声音有些恶狠狠。

大公子满意得看着车门开了又关上。

车门开关之间,些许的冷空气进入车内,三公子不自觉得抱住大公子,好像在疑惑刚才在亲自己的人为什么不再亲了。

大公子轻笑,吻上了诱人的唇,轻咬之下,让三公子吃痛张开嘴,舌头趁虚而入缠上了少年的湿软的小舌。三公子被吻得无意识的发出哼唧的声音,似乎在索取更多。

大公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三公子的裤子里面,将小巧的阴茎放在手里自己把玩。

三公子因为被人捏住命根子,而不自觉发出闷哼,反而被侵略的舌头吻到了更深处。

大公子有技巧得上下侍弄着,阴茎渐渐勃起动情,明明滴酒未沾的三公子此刻也如同喝醉了一般,沉醉迷离。

“嗯哼,快点。”三公子抬腿蹭了蹭伏在身上的人,声音呢喃,“快,呜。”

大公子就着三公子性器前端的淫液,手指在少年的股缝徘徊,打圈,按揉。大公子感觉穴口渐渐柔软了,轻轻半褪三公子的裤子。亵裤早就被少年的穴中流出的肠液打湿,脱下亵裤,让少年粉嫩的穴在冷空气中暴露,穴口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

大公子吻上了少年的穴,用舌头模仿性器开拓,来回的舔弄,让浑身敏感的三公子瑟缩颤栗。被小心侍奉着的三公子很快到达了高潮,腿根的肠液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车子的真皮车座上,还有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脸上。

“三儿,真贪吃。”大公子的声音沙哑,身下的裤子也鼓起来,但是动作依旧温柔,在肠液的润滑下,手指试探着扩张,等着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大公子才将困兽放出,猛兽一干到底。

尽管经过前戏,三公子还是适应不了大公子的尺寸。穴口绞得死的,“放松,三儿。”大公子一手托着三公子后背,一手在前面抚慰三公子的阴茎,舌头不断在三公子的耳朵上舔舐。白皙的少年,因为动情,浑身染上粉红色。

大公子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大开大合得操干。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大公子逐渐上头,将三公子压着操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将三公子抱起来,用三公子的穴口坐到自己的阴茎上。三公子一下被操到更深的地方,大公子上下快速挺腰,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的最深处。

三公子已经因为密集得快感直不起腰,趴在大公子的身上,颤抖着射精。“你,你快点。”

大公子怜爱得亲了亲他的嘴角,“好。”

将三公子放下爬在座位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得研磨着穴口的每一寸。

车子也因为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大公子终于在满车的暧昧的气味中射出,精液又将早已敏感的穴口狠狠冲刷,三公子被重重堆叠的快感爽晕了过去。

大公子在结束后,将三公子的衣服勉强穿上,又将自己整理好,把自己的外套给三公子披上,抱着三公子下车。

看到了在客厅坐很久的二弟,用眼神示意他去洗车。

正月十五,海府敲敲打打,热闹非凡。海府好气派,果盘里的糖都是时下流行的洋果子。

台上人一曲唱罢,施施然退到幕后,四爷走到舞台中央,“最后一戏,是我们三公子送给大家的。”

台下人有些骚动,但又很快被凌柏的第一声唱腔惊艳到。

躁动的人群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又产生更大的议论声。

熟悉三公子的戏迷们,意识到那不是三公子的声音,但唱腔却和三公子十分相似,青涩中带着沉稳。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一个不输三公子的名角。

台下的声音纷扰,凌柏却不受干扰,一招一式,早就在千万遍的练习中早就沉浸出韵味,水滴石穿,不敢松懈。

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凌柏谢幕都还没停止,凌柏有些担心,回到后台看到班主早就在等着她。班主冲她微笑,“走。”

三公子领着凌柏又重新回到台上。三公子早已卸去戏服,白色的长挂上绣着大面积的劲竹,显得整个人更加风雅。

“各位,这是我关门弟子凌柏,诸位觉得怎么样?”

三公子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诸位要觉得唱得还行,正月二十,凌柏的及笄礼,请大家赏脸来春兰班观礼、听戏。”

三公子不管台下喧闹的众人,吩咐春兰班收拾收拾在门口等他。然后领着凌柏,去和海老板寒暄。

等下人通报后,二人见到了海老板。

海老板貌似之前还见了位客人,海老板对面座位前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

“三公子不讲究啊,有了亲传弟子都不知会我一声。”海老板打趣,“快上座。”

“这不就给海老板来赔罪了吗。”三公子轻笑,“就不坐了,春兰班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凌柏,这位是海老板。”

“见过海老板。”凌柏对海老板行礼问安。

“这是凌柏及笄礼的入场票,请正月二十海老板务必赏脸啊。”三公子从袖口掏出,票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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