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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被疯子缠上是什么感觉

 

南方宁是个疯子。

他在七岁那年,眼睁睁的看着酗酒溺水的父亲一点点淹没在脏污腥臭的水沟里,确定那个酒鬼父亲彻底断气后,他面不改色的叫了村里的人,等尸体捞上来,死亡证明一出,他带着那个破烂不堪的小屋里的所有家当给自己办了孤儿证,住进了福利院。

八岁上了小学,他又瘦又弱,天天被班上的大个欺负,许陵看不过去帮了他一次,从此给自己招上了伴随一生的阴影。

南方宁每天都跟着他,从早上跟到他晚上回家,跟到许陵的父母都认识了他。

福利院的人都说他是个养不熟的狗,捂不化的冰,不知道感恩,对别人的好意也爱搭不理。

但是许家父母看到的却是一个干净乖巧又好看的小孩,所以他们在得知南方宁的身世后,商量了一下,很快就把他领养回家。

许陵也一直想要个弟弟,南方宁又对他唯命是从马首为瞻,所以他对这个自己贴上来的新弟弟十分满意。

大家都觉得这是个皆大欢喜的开端。

南方宁温顺的装了十年乖宝宝,谁见了都夸一句许家父母有福气,白捡了这么一个好儿子。

只有许陵知道那都是假的。

南方宁不到十岁就能毫不犹豫的把欺负过他的小孩从两米高的楼梯上推下去,被他发现后再泪眼朦胧的说他不是故意的。

他还会把两只仓鼠关在一起,让它们饿到极致自相残杀后,兴致勃勃的看着获胜的仓鼠吃掉同伴的尸体,甚至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还会兴奋的向许陵分享。

“哥哥你看,它把它的小伙伴吃了!”

但是最令许陵毛骨悚然的,是他总是在睡觉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每一次许陵起夜或者被吵醒做梦惊醒,一睁开眼睛绝对能发现南方宁在盯着自己,那眼神不像一个几岁的孩子,更像一只贪婪阴险的狼。

所以他会在发现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斥责他,让他不要这样做,南方宁很听他的话,等两个人长到十几岁时,那些不好的毛病就已经改的差不多了。

许陵于是以为,事情终于可以回到正轨了。

可是他又错了。

初中的生物课第一次讲了有关于性方面的知识,随着年纪的增长,两人也都出现了很多正常的反应,例如梦遗,例如晨勃,有时兄弟之间还会你顶我,我挤你的玩闹,这都很正常。

可南方宁有一天洗完澡后突然抓着许陵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许陵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越过南方宁的性器落在了一个潮湿柔软的软肉里面。

他很震惊,触电一样的缩回手,南方宁却向他张开了大腿。

白皙的臀缝中间,囊袋下面,是个教科书画的一样标准的女性生殖器官。

他才恍然记起,许陵来到家里之后似乎从来没有跟别人洗过澡。

南方宁用脚趾难耐的蹭了蹭他的腿,哼哼唧唧的撒娇说他那里痒。

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小巧又漂亮如蚌肉的粉嫩女穴就渗出了几丝水光。

明明知道是不应该的,明明心里还觉得十分怪诞,但是许陵的目光却像黏住了一样,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最后他说,这是病,应该告诉爸妈去治疗。

可南方宁红了眼圈,说他没病,他只是双性,他只是那里痒。

说着就有眼泪从那双潋滟桃花眼中落下来。

于是许陵就心软了,任由自己的弟弟抓着他的手伸进了那处幽密。

里面温热软嫩、粘腻潮湿,只能伸进去一根手指,媚肉像有自己的知觉一样攀附吸吮着入侵者,似乎在渴求更多的满足。

南方宁齿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听的许陵手指一抖,这时他才惊觉自己下体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斗争昂扬的勃起。

南方宁抓着他的手指不停的在里面进出,修剪整齐的指甲是不是划过外面的软肉,南方宁就会再次媚叫一声,用迷乱缠绵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陵却越来越心慌,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不管怎样,南方宁是他的弟弟。

可是他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能动。

最后南方宁拉着他的手插进了一整根手指,指尖一层颇有弹性的膜状物阻挡了手指的前进,南方宁也在此时急促的尖叫了一声,软着身子倒了下去。

许陵抽出了自己脱离控制的手指。

那处娇嫩的蚌肉已然泛红,娇滴滴的流着水,穴肉中夹着一粒珍珠模样的肉珠还在一抽一抽的战栗。

许陵不敢再看,心慌意乱的冲进了洗手间,他想让自己的欲望降下去,但是脑海中那些画面却久久挥散不去。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刚刚插进过穴道的那只手轻微颤抖着扶上自己的性器。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而后汇聚成一道激流喷薄而出。

可快感过去,剩下的就成了无尽的空虚和后悔。

以及深深地负罪感。

许陵开始躲着南方宁。

甚至南方宁来家里七年来第一次提出了分房睡。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两个孩子也确实年纪大了,不适合再一起睡了,所以许家父母很快就把南方宁自己的卧室收拾了出来。

南方宁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顺从了许家父母的安排。

但他会在父母都睡着后再偷偷跑到许陵的屋里,用许陵永远拒绝不了的软乎声音撒娇。

说他难受,说他痒,痒的都要死掉了。

甚至在许陵拒绝后,做出了要用其他东西往里面捅的举动。

许陵怕他伤到自己,只能一次次的妥协。

两个人的尺度越来越大,次数也越来越多。

甚至到升高中的那个暑假,最过火的一次,两人赤诚相待的倒在床上,许陵的性器偾张的贴在那个小穴口,不停的磨蹭顶弄。

南方宁一边张着嘴不停的喘息着,一边自己往他的性器上套。

最后还是许家父母的开门声打断了这场荒唐至极的不伦之事。

许陵吓了一跳,几乎是瞬间弹坐了起来,怕被发现的慌乱和自己差点酿成大错的后怕让他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南方宁仍然两腿大开的等着他的抚慰,甚至还因为他的突然停止不高兴的皱起了眉。

往日的种种画面浮现在他眼前,他看着南方宁那张朝夕相处的脸,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

他逃一样的套上自己的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了整整一天。

南方宁和许家父母都紧张极了,当许陵打开门出来时,他的脸色憔悴难看到了极点。

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要转学,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和南方宁一个学校。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他还要住校,再也不回来。

许家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向来温和的儿子态度坚决的样子,他们答应了许陵的要求。

一直到许陵离开,他和南方宁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他用态度告诉了南方宁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要改。

高中三年,许陵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每次他回来,南方宁都会小心翼翼的跟他搭话,讨他开心。

两人的关系缓和下来。

直到高中毕业,许陵考上了全省最好的医科大学,南方宁成绩也不错,上了一所理科学校。

那个暑假是许陵在家待的最久的一次,而且对待南方宁也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态度。

南方宁很高兴,精神上的松懈让他和许陵相处时忘记了分寸。

在他有次睡的迷迷糊糊往许陵怀里钻时,许陵用力推开了他。

他跌坐在地上,手掌下是打碎的杯子碎片。

许陵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弯下身来扶他。

但是南方宁拒绝了。

他坐在一片狼藉中,手上的伤口向外流着血,看起来伤的不轻。

他死死的盯着许陵的脸,眼底涌上来的情绪浓重又狠戾。

南方宁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问他。

“你就这么厌恶我?”

许陵垂着眸没有说话。

从这天起,南方宁彻底疯了。

或者说,他不再装成正常人了。

他的冷血薄情,他的阴暗扭曲在小时候的刻意掩藏后,成倍的表露出来。

兄弟两个离开了家上了大学,两个人都不怎么回家,也就不怎么遇上。

许陵顺利的完成了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当地最好的医院成了实习医生。

而南方宁。

许陵再一次和南方宁接触是在一个酒吧里。

他甚至不知道南方宁已经毕业来到了他的这座城市。

那天他下班回家途中,经过酒吧时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出来,走到马路边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已经是傍晚,这样让他躺在路边显然不安全,许陵停了车,把那人扶到酒吧旁的墙角坐下,那人缓了一会儿后清醒了一些,许陵看他没有大碍于是准备离开。

然后他就听到了旁边巷子里传来的响动,他回头看过去。

是两个几乎半裸的男人。

其中一个背对着他,上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半身却脱了一半,压着身前的人呼哧呼哧的用力耸动着。

另一个人的脸朝着许陵,半眯着眼,神情看来似乎十分享受。

发生在酒吧附近的这种事按理说是非常正常的,可许陵却在瞬间如坠冰窟。

短暂的怔愣后,手脚麻痹的感觉在理智的迅速散失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立刻冲了过去,然后一拳打在了背对他的男人身上,把那个男人掀翻在地。

那人倒在地上时,下体丑陋的性器还没来得及收回,直愣愣的挺在那里,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粘腻的液体,似乎是已经射过一次了。

南方宁还站在原地,他原本有些错愕,但是在看到许陵之后,他突然笑出了声。

“哥哥。”

他整了整自己被抓乱的上衣。

裤子已经被脱到落在地上,但他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弯下腰扯起裤子往上拉。

许陵顺着他的动作看去,那双笔直白皙的大腿中间泥泞一片,还有一些液体从私处流下来,沾到了黑色的裤子上,白的刺眼。

他那一拳打的很重,医学生向来会挑地方下手,那男人躺在地上哎呦了半天也没爬起来,更无力来质问许陵。

南方宁终于穿好了衣服,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地上的男人,笑意盈盈走到许陵面前,伸手想抚平他身上打架而弄出的褶皱。

许陵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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