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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交了很可爱的男朋友

 

如何找到一个男朋友?

其实李庭月在大家眼里不是会发愁这种事的人。

他从入学开始人气值就超高,连隔壁学校都知道国仙大有一个又厉害又帅气的剑修。

可奇妙的是,李庭月是个纯爱党。

虽然看上去对象很多,但其实是母胎单身,而且意外地对待感情很认真。

追他的人虽然多,大部分也被或委婉或直接的拒绝,李庭月不算是对追求者很温柔的人,他一般好言相向不成功就直接上手。

自从经历过被最好的朋友背叛之后,他除了妹妹很难再去相信别人,去坦诚相待,他对感情要求得太高,更不会先交出自己的心。

总之,种种条件注定了他直到现在才单身。

或者说要不是为了避免那个有点惊悚的未来,他根本不会考虑这种事。

李庭月在脑海里风暴着,要找出喜欢他的不难,太多了,要找出来他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有机会发展成恋爱对象的可太难了!

他躺在草地上,慢慢吃着嘴里的棒棒糖,有一搭没一搭的操控着一把剑在空中比划剑招。

没事,是那把很出名的,能让人穿越时空的剑。

昨天校长就把这剑给李庭月了,让他没事熟悉熟悉,最好炼制成本命剑。

兴奋劲上来了,李庭月也就有事没事就操控着剑划来划去。

今天上课的时候秦二看到他的剑还顺口问了一句,“哥你换剑了啊,总算不用你那破剑了。”

“什么破剑?”李庭月不爽,“那也是精心打造的好吧。”

秦二嘀嘀咕咕:“练器学那群人打造的基础铁剑,大街上一大堆。”

李庭月使劲瞪了他一眼。

这是李庭月难得的黑历史,刚来学校不熟悉,被那群炼器的给骗了,他后来追了买给他的人半天,逼得人和他合作,李庭月负责宣传,然后五五分账。

他也懒得再买,那把基础铁剑用到现在。

李庭月把剑放在秦二面前,“看看。”

秦二:“这把仿得可真不错。”

“月哥哪里买的,还是‘发明家’手艺精进了?”他拿着剑仔细看,“这感觉也是仿品里的中上水平了。”

李庭月笃定地说:“这起码也是个高等水平。”

秦二不屑:“月哥你是没见过人家真正的高仿,跟书上那神剑的照片一样一样的。”

李庭月:

这就是李庭月为什么不害怕被人发现,主要这仿品实在是满大街都是,谁能想到李庭月手里拿的是真的?

其次,不知道为什么,这教科书上,官方博物馆里,所有留存下神剑影像的地方,乍一看和李庭月拿着的一模一样,但你要是看久了,或者仔细看,总能琢磨出一丝不同的地方来,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总之就是好像有那么点微妙的不同。

李庭月严重怀疑这是有人故意的。

但这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也不是他能考虑的。

李庭月顺着今天这段谈话,想起了一个人——“发明家”隋意。

也就是当初骗他买剑的那个人。

现在他们也还是保持着合作,发明家提供货品,李庭月宣传,李夜清和秦二几个负责卖。

隋意之所以被他们戏称为“发明家”,实在是他的炼器术差得离谱,他的同学都靠卖各种法器致富,他实在走不了这条路,直接拐弯,搞起各种奇形怪状的发明和小物件来。

隋意振振有辞:“我能炼他们的,他们知道怎么炼出来我的东西吗?”

李庭月:“你好像也不能炼出来他们的吧。”

隋意怒视:“你别拆台。”

李庭月耸耸肩,用手指在嘴巴上划拉一下,示意自己闭嘴了。

隋意,其实也不错。李庭月想。

说干就干,他施起飞行术来向炼器学院那边飞过去,这次没超速。

隋意窝在炼器学院地一个小角落里,藏得跟那小老鼠一样,李庭月不经常来他这地,太小太乱。

李庭月没降落,主要没找到下脚的地方,他嫌弃地飞剑进去,把隋意拎出来。

“怎么了?”隋意打着哈欠,微微带刺说:“我的少爷。”

李庭月呵呵一笑,把他扔在空中360度旋转了几圈。

隋意被转得晕头转向,连连求饶。

“别转了少爷,欸,别转了月哥,你是我爹行不行?”

李庭月这才停下来,慢悠悠地说:“当你爹我是没兴趣了,不想有你这个不孝子。”

“当你男朋友还是可以的。”

他说着对隋意微微一笑,潇洒自如,十足的男神风范。

隋意不由得拿出来一块精巧玉石,输入灵气对着李庭月一拍,随后竟然蹦出来隋意自己的照片和画面中的李庭月站在一起。

“这是什么?”李庭月看着合照问。

隋意摆弄着玉石,输入灵气生成照片,“自动合照器。”

“刚弄出来的。”他拿着生成的照片打量,手里的玉石因为生成照片而体积变小了一点,“应该好卖。”

李庭月抽走照片:“行了,别看了,先说要不要答应我。”

隋意瞪大眼睛:“你认真的啊哥?”

“当然啊。”李庭月肯定地说,“怎么,你还不满意上了?”

李庭月捏他的脸,“给你考虑的时间。”

说完过了几秒,他又笑嘻嘻地问:“时间到,考虑好了没?”

隋意脸被他捏着,眼睛乱转,说话含含糊糊地:“你先放开。”

李庭月爽快地松开他,但还是和他凑得近近的,轻巧又温和地目光落在隋意身上,让隋意心跳得怦怦的。

要说没想过这种事,这是不可能的。

谁能不喜欢李庭月呢?

哪怕是隋意这种藏在学院里的小老鼠,也幻想过。

隋意想定了,竟然有些扭捏,他耳朵红红,不敢说话,去勾了一下李庭月的手。

李庭月避开,晃晃手:“这什么意思?”

隋意恼羞地看他一眼,还没说话,李庭月就主动握住他的手,还安抚地在他手背上用拇指摩擦两下,“我知道。”

李庭月带些不让人讨厌的小得意说:“谁能拒绝我呢。”

隋意拉着他的手,没再往里面走,而是脚步一转,来到了一个整洁的屋子里,他做出来的所有东西也都放了一份在这里摆放,中间放了一个又厚实又柔软的地毯,旁边堆了一些零食和游戏机。

李庭月:“这地方是你的吗?”

隋意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老嫌乱吗?”

李庭月一愣,他就没来过几次,也不知道隋意什么时候整理出来这么一小块地方给他用。

他拉住隋意躺在地毯上,轻轻贴近他,就那么懒洋洋地抱住他,“早就准备好了?”

隋意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嘟囔道:“谁让你每次过来都把我拽出来,少爷。”

李庭月微笑着捏一下他的手,隋意磕磕绊绊地改口:“月月月。”

和隋意谈恋爱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起码没李庭月想象中困难。

他们经常待在那个小房间里,隋意捣鼓他的发明,李庭月就用了空间拓展器把空间扩大之后在里面练剑。

他和这把剑的联系越加紧密,有时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这把剑的情绪,对于上面附着的时空能量,李庭月也越来越清晰。

他隐约感觉到,这上面的能量恐怕只够他再穿越两次。

毕竟时间是这个世界公认的禁忌,是哪怕爱好玩弄灵魂的邪修也不敢触碰的范围。

李庭月有时候注视这把剑,像是注视着未来。

为什么偏偏去的是未来?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想回到过去,去改变或者填补。如果有一个只能用一次的时间机器放在李庭月面前,李庭月选择的也绝对是回到过去。

这次在穿越之前,李庭月似乎就已经有预感,他握住的那把剑光芒大作,把他一点点拖进不属于他的时间线。

和神剑更熟悉之后,李庭月穿越的眩晕少了很多,而且他能感觉到,这把剑和他一起来了未来,只是藏在空中。

李庭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走廊里面,他旁边有一个人,李庭月扭头一看,竟然又是凌空。

李庭月停下来揉了揉头。

凌空:“怎么了?”

李庭月条件反射:“不,没事。”

李庭月默默跟在凌空后面,他脑子很乱。

怎么又是凌空?

难道他的行动根本没有用?

未来是确定的?

凌空领他到了一个房间,李庭月起先在出神,直到好像听到了隋意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整个人一震,隋意正双腿大张着被吊在半空中,看到李庭月急忙舞动着肢体,发出“呜呜”的声音求救。

李庭月有些迷惑看向身侧的凌空,这什么情况?

凌空唇边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伸出手温柔地抚过李庭月的脸,“月月,这是我送你的订婚礼物呀。”

订婚礼物?李庭月脑袋僵硬着,下意识运转灵气,灵气滞缓,身体却一寸寸腾上来不正常的热度,他心下一惊,又忍不住把衣服扯开一点透气,质问:“你做了什么?”

他脑袋发晕,身体发烫,却有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起。

搞什么?

李庭月动了动手指,感受到自己和神剑的联系,但他此时灵力迟滞,有点操控不动,而且比他更快的是凌空的手。

凌空隔着布料揉了几下李庭月的肉棒,他沙哑着声音:“好硬了。”

李庭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揉搞得都有点站不稳,踉跄几步被凌空抱起来放在离隋意不远的床上。

他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凌空,像只被吓到的小动物,凌空便忍不住俯身亲亲他的嘴唇,低声说:“别怕,别怕。”

离近了看,李庭月才发现隋意浑身泛红,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口水流出来在嘴边,下面插了一根震动按摩棒,凌空显然绑得很有技巧,接触到隋意皮肤的也都是特制宽皮带,不会让他感受到不适,让李庭月稍稍放下心来。

可李庭月多看了几眼隋意,凌空就开始不满。

凌空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先用舌头舔了几下吸引他的注意力,把整根肉棒都舔湿,才慢慢含进嘴里一个龟头,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

他一边舔,一边抬头去看李庭月,见李庭月注意力被他吸引回来,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舔了几下,他张开嘴巴把肉棒往深处塞,他并不能全部含下去,只好拿手一直撸动着根部,然后尽力做深喉,被捅得有点干呕,喉管挤压着李庭月的肉棒,却只能让它变得更大更硬。

李庭月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揪着凌空的头发把肉棒抽出来,他努力忍住想要宣泄的怒气和翻腾的性欲,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凌空艳红的舌尖舔一下嘴唇,缓慢地说:“是你不知道。”

他拨开李庭月的手,向隋意的方向挥了一下,把隋意绑在空中的绳子便张牙舞爪地飞过来把隋意也放在床上。

李庭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可他用不上灵力,这一脚没什么威力,反而被凌空握住在脚面上亲了一口,湿润的感觉让他寒毛直立,这时候凌空又不着急了,认真又虔诚地看李庭月:“你想先操他还是先操我。”

李庭月冷冷地说:“都不想。”

凌空:“我明白了。”

他又笑:“可你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与李庭月意识相违的是他体内好像有一股热流胡乱冲撞,他下面硬得发疼,全身蒸腾着的欲望同时袭击着他的脑袋,他只能闭着眼控制自己不去看全身赤裸着的那两个人。

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但比怒气更急切需要解决的是性欲,在忍住武力的欲望之前,他更需要忍受的是勃起的肉棒。

可凌空坐在李庭月大腿上,拨开自己的阴唇夹住肉棒,“为什么是他?”

李庭月睁开眼睛,看到凌空上下起伏地蹭着,他的阴唇厚厚的,这时候贴在李庭月肉棒上蹭着阴蒂,慢慢有水从下面的穴里面流出来。

“是不是很失望是我?”凌空早就暗藏妒意,他把肉棒蹭得湿淋淋的,一连串发问:“就这么一个连炼器进度都跟不上的废物,他知道你喜欢什么吗?他能帮你挡住议会长的压力吗?他能帮你看好李夜清吗?你和他订婚?”

李庭月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这里确实是被他改变的未来,他和隋意一起磕磕绊绊走到订婚。

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李庭月想去问,想去阻止,手却在碰到凌空皮肤的时候不自觉变成握住他的腰,把他对准自己硬得不行的肉棒狠狠一插,破开他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里面很紧,凌空被他猛的一插痛到,闷哼一声,竟然有些可怜,凌空急切地问:“他身体跟我一样吗?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李庭月感到一丝怪异,不过这点怪异很快和他的理智一样被翻腾上来的欲望冲散,他一下一下地挺腰,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都能狠狠插入凌空的花心,李庭月每次深深插入,再湿漉漉地抽出来,凌空的阴唇被他不断拍打着,呈现出一种深红色。

他的手抓在凌空的屁股上,凌空屁股又白又软,手感很好,他微微托着凌空一下抬高,把肉棒抽离出来,再对准猛得一下插入,凌空便微微尖叫一声,液体不断从凌空体内流出来打湿他们连结的地方,肉体碰撞发出来“啪叽”的声音。

李庭月很快被这个姿势搞得很不耐烦,干脆坐起来反把凌空压在床上,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露出来中间的小穴,他揉了两把凌空的阴蒂,满意地看到凌空穴口翕张,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李庭月对准洞口,一点点插入自己的肉棒,里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难进,已经被打造成了他的大小,等他全部进去之后,他的腰腹便开始用力带动着肉棒抽插起来。

他的眼神是那么专注,额头微微冒汗,腹肌袒露灯光下面,看上去是那么完美,凌空便不由自主地小声喊他的名字:“李庭月,李庭月,李庭月”

李庭月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眼底是一片茫然。

凌空的心抽痛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却不是要阻止或者安抚,而是把李庭月拉下来一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丝丝低语:“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他说:“我们永不分离。”

李庭月脑子这时候根本处理不好任何信息,只知道在这个洞里面不断地进出,凌空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随他玩弄,等他在凌空体内射了一回的时候,凌空的眼神迷离,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体内也涌出一股液体出来,凌空的肉棒不知道射了几次,把李庭月身上也弄得乱糟糟的。

可李庭月的身体还没有好转,他的肉棒很快再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凌空的小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各种液体涂满了那里,他得以很顺利的再次进入,又不断地在凌空身体里面抽插着。

凌空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操控着绳子把隋意拉过来,把按摩棒抽出来摆出双腿张开的姿势,隋意嘴里塞了口球说不出话,身体又被绳子绑着不受控制,只好拿眼神试图凌迟凌空,移到李庭月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担心又害羞。

他们两个人都双腿大张,露出自己的小穴,像两个能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等待唯一的客人尽情使用。

两个人的穴里都插过东西,里面现在都痒痒的,李庭月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便开始不约而同地期待起来,像一场竞争,而李庭月是唯一的评委。

幸好李庭月是个公平的人,他在左边插一下,便又抽出在右边插一下,两个人是不同的风味,隋意容易害羞,身体上都泛红,下面却很有韧性,熟悉地迎接它的大肉棒,凌空更放浪一些,立志于和李庭月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拿着李庭月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更是扭动着屁股去容纳大肉棒。

隋意见李庭月手放在凌空胸上揉动着,便不甘示弱把另一只手拉过来也放在自己胸上,他的胸部是被李庭月揉大的,早就被李庭月玩得透透的,乳晕很大,平常衣物稍微粗糙一点乳头就要激凸,而凌空是自己长那么大的,比隋意的要更加柔软,握在手里像握了一团云朵。

李庭月一手握一个,他脑子不清醒,下面的两个人却是清醒的,再次不约而同的在脑内闪过一丝对对方的杀意。

明明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可一个刚刚下完药更怕李庭月再不高兴,一个武力值低下现在都还被绑着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忍受对方和自己躺在一起。

这场性事在进行到终点的时候,李庭月才逐渐恢复理智,他一言不发地靠在床边,眼神逐渐清明。

这三个人身上都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两个人穴口都红肿着,但只有隋意一个人躺在床上是真的累坏了一点都动不了了。

凌空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强撑着身体手指施展法决,刚才绑着隋意的绳子一点一点爬上李庭月的身体。

李庭月低着头注视着这根绳子,真的像蛇一样慢慢想要缠紧李庭月,李庭月没有反抗,甚至还懒懒地伸手摸了一下绳子。

他那么平静祥和,好像之前的怒气都消失了一样。

等到绳子快要完全把他绑起来的时候,李庭月才抬起头来,对着凌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口型。

凌空隐约分辨出,他好像在说:“抱歉。”

没等凌空细想,“唰”的一声,一把剑从空中出来,插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慢慢从凌空胸口流出来,流在这张乱七八糟的床单上。

李庭月身上的绳子也慢慢脱落下来,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走到凌空旁边,垂眸注视凌空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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