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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早上来一发(1)

 

封呈想顾之远想到发疯,高考完他偷偷买机票回了n市。

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封呈跟踪顾之远的时候,忍不住欲望强奸了他。

他亲了怀里的人一遍又一遍,操干了一次又一次。

顾之远哭得很惨,却没有反抗他,这让他更加激动,看着顾之远身体里灌满自己的脏精液时他兴奋地手都在发抖,封呈将顾之远抱起来,让人开车回了他在n市郊的房子。

,只是他意外得知了自己原来要娶的居然是顾之远的妹妹顾之晴。

不过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在北域封家只手遮天,不管原计划是什么,顾家也只能乖乖听封家安排,不是吗?

后来高考成绩出来了,顾之远考得果然很不错,全省14名,不过连志愿都没来得及填,因为事后一个月他就被检查出怀了封呈的孩子,也算是奉子成婚。

“小远,这样你都要离开我,我该怎么办?”封呈看着顾之远染上情欲的脸,他心里清楚这人对自己没一点感情,甚至算得上恨他。

他毁了顾之远的一生,顾之远怎么能不恨他?

封呈的鸡巴就那样插在顾之远穴里,他轻轻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扔在一边。又调转了身位,从背后抱住了顾之远。

“就这样睡吧。”封呈笑了笑,“老婆睡觉都要吃我鸡巴,好骚啊。”

这些话更像是安慰他自己的,在爱没有得到回应的七年里,封呈每天都要说一些有的没的来骗自己。他很自私,顾之远就算讨厌他,他也要把人绑在自己身边,谁让他这么爱顾之远呢?

封呈满意地蹭着顾之远的后颈睡着了,有些期待明天顾之远起来发现这一幕时的反应,自己真的很卑劣。可是他忍不住,听到顾之远要离开,封呈心里疼得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这样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顾之远醒了,他习惯平躺,这次醒来却发现自己是侧着的。

他动了动,小穴里的鸡巴也滑了滑。

男人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别动。”

是封呈。

封呈的鸡巴又充血膨大,顶得更深。

顾之远软了身子,忍不住叫出声。

封呈愉悦地笑了:“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不离婚好不好?”

骚穴里的痒意几乎漫上尾椎骨,明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顾之远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渴望封呈的爱抚。

他闭了闭眼,不离婚,也挺好的,不管什么原因,封呈还是想留下他。

男人把手指伸到了他嘴边,命令道:“含着我的手指。”

封呈左手中指指节到手心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狰狞极了,是他高中和孙遥打架留下的。顾之远心里一动,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

几年过去了,那道疤早已没了感觉,封呈却一下反应过来顾之远在舔什么,他手抖了抖。

“疼吗?”顾之远含着手指问他。

“八年了,早不疼了。”封呈心剧烈地跳着。

“当时疼吗?”

封呈搞不明白顾之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垂了眼,苦涩地想着:刀伤不疼,心里疼。

“不疼。”

顾之远没再问了,生涩地舔着封呈的手指。他不明白封呈这样做是为什么。

在顾之远心里,从一开始,封呈和自己在一起就是为了和孙遥争个高下。

孙遥高中追了他那么久,他都没喜欢上那人。而封呈只出现了半年,就已经抓住了他的心。

窗边少年认真写字的样子,扬起嘴角看着他笑的样子,就算是最后那人打架狠戾的样子,都牢牢刻在了他脑子里。

封呈意气风发得要命,几乎满足了他对所有少年的幻想。

顾之远从小便不被家里重视,他也从未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事,他按部就班地学习,念书,封呈是他无聊的日子里出现的惊喜,也给他的青春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封呈转学后,他以为两人再无交集,除了有时看见三班最后一排那个角的座位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孙遥和自己没再联系后封呈会回来找自己。

在那条漆黑的巷子里,顾之远发现有人跟踪了他,他刚想撒腿跑,就被一个男人抱住了:“是我,封呈。孙遥没有碰过你吧?”

熟悉的声音传来,昏暗的路灯看不清封呈的眉眼,只依稀感觉到他有些急切与难耐。

顾之远没反抗,轻轻地摇了摇头。

“真乖。”封呈似乎心情颇好地笑了。

他被封呈强奸到双腿合不拢,其实也不算强奸,毕竟他是自愿的。

“想什么呢?”封呈不满地顶了顶胯,叫回走神的顾之远。

“你不去公司吗?”顾之远从回忆中转醒,眯了眯眼,“一会儿政儿要醒了。”

封呈笑了,像几年前一样意气风发:“今天不想去。”

“别管儿子了,现在先想想怎么和我做。好吗?”封呈换了姿势,撑手看着顾之远,还是那双漾着笑的眼。

像平常夫妻一样,丈夫早上拉着刚睡醒的妻子要求在孩子没醒来时做,妻子无奈于他的小孩脾气,只能答应。

顾之远也答应了,只是他们不是什么平常夫妻,封呈更不是什么小孩子心性的人。

“好久没做了,小远主动点。”封呈在顾之远脖子上烙下印记,又抬眼看着他,“毕竟你也不想政儿跑下来看到爸爸被干到高潮的样子吧?”

这人总是如此恶劣,顾之远仰起头承受着封呈的亲吻,手也攀上他的背。

封呈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与被关在家中的自己不同,富有力量感的身躯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顾之远不自觉地将手移到封呈的腰上,轻轻地摸他的脊柱尾。

哪成想得到爱抚回应的封呈一激动直接将鸡巴捣得更深,圆润的龟头不费吹灰之力地挤进了顾之远的子宫里。

“嗯……”身下的人忍不住哼出声,闭上了泛着泪光的眼。

“睁开眼,说谁在干你。”封呈吸着顾之远的奶头问。

封呈在床上很强势,顾之远知道自己即使现在不说他也有一百种方法逼自己开口。

“啊…是……是老公。”

封呈最爱听自己喊老公,男人的征服欲,顾之远清楚得很。只是这一次得到这个回答封呈好像并不满足,他舌头打圈舔着涨起来的乳头,抬眼盯着自己:“再说。”

“呈哥…唔。”身上的人好像和七年前奸淫他的封呈重叠了,他甚至记起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有多滚烫。顾之远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硬挺的肉棒射出了精液。

呈哥是自己高中时候逼顾之远叫的,也是顾之远被强奸时哭着喊的名字。封呈嗤笑一声,“把自己夹高潮了?”他强硬地掰开顾之远的大腿,手伸进阴户去摸充血的阴蒂。

顾之远刚高潮完的身体被那双大手刺激得抖了抖,不禁用腿根夹紧了封呈伸进去的手。

“骚婊子,兴奋成这样。”封呈拍了拍他的屁股,捏着阴蒂随意地拉扯,“宫液都浇到我龟头上了,你想起什么了?”

顾之远哭着摇头,不肯承认自己当初被他强奸也很爽,更何况封呈还是因为小男生之间的攀比而上他。

“又惹你哭了。”封呈看着流泪的顾之远话锋一转,“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顾之远几乎是虚脱地开口问:“为什么?”

“舒服。”封呈意味不明地笑了。

在顾之远怀了他的种的那些日子里,他给顾之远下药后甚至不用做润滑就可以直接插入,而且顾之远大着肚子等他回家的样子真的很骚。

封呈扣着顾之远的手,鸡巴从子宫抽出来,又狠狠捣进去。

“小远最好快点将我的精液吸出来,要不一会儿政儿真的要醒了哦。”封呈顶着穴里的骚心,看着顾之远蛊惑他,“小远叫出来吧。”

“嗯……啊。”顾之远终于是受不了一样,浪叫出声。

封呈肉屌在穴内进进出出,死命地磨着敏感点。

“呈哥…受不了了。”顾之远潮红着脸已经陷入了情欲,粉穴骤然绞紧,喷出水来。

封呈再一次顶进子宫,射满了精液。然后他俯身亲了亲被操到吐舌头的顾之远,“想在小远穴里尿尿。”

封呈的肉屌已经疲软了下来,他也不抽出去,就那样趴在顾之远身上轻轻啃咬着顾之远的耳朵。

“好了,该叫儿子起床了。”顾之远缩了缩脖子,想躲开封呈的亲吻。

“政儿应该已经被王叔送到学校了。”封呈无辜地开口,而后狡黠一笑,“我起开用手指堵住精液吗?”

顾之远羞得侧开了头,不理会封呈的调笑。这样真的很像普通爱人做完爱后的温存,只是身上的人不爱自己。

可是就这样他已经快沉溺进去了。

最终封呈还是起身了,披上顾之远的睡衣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笔记本,看样子是真不打算去公司了。

结婚几年来封呈推掉工作的日子屈指可数,第一次是因为他生产,第二次是因为政儿的家长会。

这一次是因为他要离婚,顾之远躺在床上失神地想。

他慢悠悠坐起身,居然没一点精液漏出来,顾之远自嘲般地笑了,不仅是他爱封呈,自己的身体也疯狂地爱着这个男人。

封呈停了手中的工作看向衣衫不整的顾之远:“着急起床干什么?”

高中时期刚和顾之远认识的封呈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少年,那时候他做事随心所欲不计后果,但是经过了几年的沉淀,封呈越来越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也变得气场强大起来,成熟多了。

好像有封呈在房间的气压好像都低了,顾之远低了头不去看他,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去做饭。”

“今儿你也歇一天。”

封呈说完自觉失言,要不是他在家装了监控他也不知道顾之远会每天自己做饭,毕竟家里有专门的厨师。

顾之远倒是毫无察觉,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房间一时安静极了,只有封呈哒哒哒哒敲键盘的声音。

顾之远静静地躺在床上想事情。

当初结婚是因为封家查出来自己阴差阳错地怀了孩子,为了掩盖丑闻只能匆匆忙忙办了婚礼。

封呈应该也是没想到封母这么强势,直接安排了他的终身大事。

婚后封呈除了有时候出差需要,很少夜不归宿,并且封呈出差也会给他发一份行程,还会打睡前电话。顾之远一直摸不透封呈为什么要做这些表面工夫,况且那睡前电话根本没有意义,毕竟一通电话里他俩总共对话不超过十句。

他和封呈白天打照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但是封呈有时候会找他发泄欲望,就比如说今天早上。

孩子生下来后跟封呈姓,取名封政。他则被直接限制出门了,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接送孩子,政儿也自然与他更亲近。

封呈倒是没亏待过孩子,虽然政儿身上流着自己的血,可毕竟也是他封呈的种,顾之远自嘲地想。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就算被强奸内射怀孕,被迫无法上大学,被软禁在家冷落了七年。

“我饿了。”封呈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顾之远说。那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这种人在他眼前心思却不在他这儿的感觉让封呈烦躁急了。

他出声叫顾之远,他想让顾之远亲自给他做饭吃。封呈没吃过顾之远做的饭,因为自己当年犯下的错,他害怕再一次看到顾之远眼里的厌恶与憎恨,七年来几乎没怎么敢回过家。每天只能钻在车里看着老婆房间里的监控视频兴奋地打手冲,实在忍得受不了了就给人下药猛操一顿。

“我去给你做。”顾之远身体还没动,话却已经说出了口。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看封呈的表情,那人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封呈又惊又喜,又怕累着顾之远,心里纠结地要死,过了半晌终于说:“穿好衣服再去。”

顾之远起身从衣柜里拿衣服,又听封呈开口:“今天中午不用去接政儿了。”

顾之远的心猛得冷了下来,他现在唯一的外出机会就是接送儿子,现在封呈这样说,他拿衣服的动作顿住了,扭头看向男人。

“我让王叔接他。或者你想和我一起去接儿子。”封呈与顾之远对视。

封呈一向对儿子的事很上心,顾之远虽然幻想了无数次和丈夫一起去接孩子放学,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摇了摇头说:“让王叔接吧。”

顾之远拿着衣服走进洗浴间问封呈:“想吃什么?”

“排骨粥。”封呈失落地低下头,继续看文件了。

等两人坐上餐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顾之远坐在封呈对面,看他慢条斯理地吃饭,突然想起上一次他们面对面吃饭还是在高中,那天孙遥请假回家,封呈霸占了孙遥的位置。

都说爱会随时间流逝,顾之远原以为他的爱也终将被消磨殆尽。可是只要封呈一出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原来爱人这么痛苦,顾之远苦涩极了。他手艺很好,但是此刻那鲜美的粥也索然无味。

又是这样,封呈看出了对面爱人的心不在焉,他不知道原因,只能再次生硬地将妻子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吃饭。”

吃过饭两人去了一楼的客厅,封呈打开电视机随便转了个台,靠在沙发上看着。

顾之远坐在书桌前练毛笔字。因为封呈不许他出门,为了打发时间,他有了很多爱好,毛笔字就是其中之一。

顾之远也思考过封呈不让他出门的原因,可能是为了报复,更大概率可能还是封呈觉得他丢人,毕竟很少有知名人士娶男妻的。

而顾家也早就不管他的死活了,生出一个双儿让顾母觉得有辱家门,一家人搬走后又让他高中时候一个人回了老家京城。顾之远为了脱离顾家拼命学习,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最后竟连个大学也没上成。

当初顾母知道了封呈不让他出门后只是淡淡表示:“嫁给封家独子是你的福气,夫家不让你出去自然有他的考量。你不用出去赚钱,在家相夫教子不是挺好的吗?”

顾之远那时候彻底绝望。

等到中午,封政被管家接了回来,一进门就大喊:“爸爸!中午想吃饺子!”在沙发上放下小书包才发现爹爹也在家,疑惑地看着封呈:“爹爹怎么在家?”

封呈拍拍沙发示意他上来,笑着说:“陪你们。”

小封政点点头,安静地坐上了沙发。

封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封政虽然没怎么和爹爹接触过,但是他经常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爹爹,商业大亨封呈是他的心中偶像。

他乖巧地回答:“老师今天夸我字写的不错。”

“不错,爸爸教你的吗?”封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嗯!爸爸好厉害,写字很好看!”

“政儿想要一个弟弟吗?”封呈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开口问。

顾之远望向封呈,男人一脸认真。顾之远这才知道他刚刚在床上说的话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再要一个孩子。

“爸爸怀孕了?”封政满脸惊喜地问。

“还没有。”封呈对于这个儿子情感很复杂。一方面他觉得这是自己和顾之远的血脉,另一方面他又嫉妒儿子可以得到顾之远的全部关心。他就是这样一个忌妒心极重的人,连自己儿子都要嫉妒。

顾之远将笔搁在砚台上,去了厨房,待在这里只会使他胡思乱想。

因为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封呈了。

记者说封呈的私人生活就像是一张白纸。外界只知道他娶了个男妻,还有个六岁的儿子,没有人拍到过他和老婆孩子同框的照片。更没人敢深挖他荒唐的少年时代,不知道他在n市四中的一篓子事儿。

有媒体猜测封呈和妻子是商业联姻,两人并无感情,顾之远也觉得是这样,可是封呈没传过任何与其他人的绯闻和花边。

顾之远不知道封呈在外面有没有人,但是依封呈的性格来讲如果有了情人也不用每晚都回家,毕竟封母不会知道。

现在封呈又说再要一个孩子,顾之远的脑子乱极了。他琢磨不透封呈的想法,却又觉得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他和自己。

封呈不爱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初结婚也是一场错误,他不能看着他们一错再错。

离婚也许真的对于两人来说是一种解脱。封呈可以去找新欢,不用顾忌媒体与家庭。而他也不想再被男人的一举一动扰乱心神。

顾之远一边做着饭一边想着找个时间与封呈好好聊聊,包括离婚后孩子的抚养问题。他是很希望能带着政儿走的,毕竟这是自己最亲的人了。

吃过饭顾之远去送了儿子,封呈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顾之远再回来时发现家里早已没了男人的踪影,原本有些雀跃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将那根偷偷买来的按摩棒塞到了穴里。

没有出水,没有润滑,强硬地塞进去差点让顾之远的后穴出了血。他泪流满面,有些悲切地喊了一句:“老公。”

与此同时,封呈坐在自家车库里的车里,闭着眼撸动身下的肉屌。

车库里的每辆车他都用来打过手冲,甚至幻想过顾之远被他按在车里车震,操烂了逼射饱了肚子。

“嗯…小远逼好嫩,干死你个骚母狗。”封呈幻想着自己的手是老婆软嫩的穴,包住了龟头开始打飞机,一边性感地叫床:“哈…好爽…干烂你的骚逼,让你再出去勾引人。”

“嗯…骚死了,再生一个孩子…大着肚子给我操。”

“好想把你按在那个老师面前干,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哈…他怎么敢肖想我的人的…”

“小远喜欢吗?喜欢被老公这样对待吗?”

鸡蛋大的龟头吐出了淫液,封呈忍不住了:“好想让小远吃我的精液…射给你,都射给你。”

说完飞快地撸动了几下,捏着龟头让它射出了精液。高潮过后封呈全身泛起了薄薄的红色,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是在压抑什么。

封呈睁开了血红一片的眼,呆呆地看着自己疲软下去的肉棒:“小远不要再和别人说话了,不然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把你永远锁在家里。”

说完后他有些病态地笑了笑,靠在背椅上任由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封呈看到了顾之远送儿子时的监控,往常顾之远从不和政儿的老师讲话,今天居然主动开口说了三句,三句。他几乎要失控,当时就想开车去找顾之远,干烂他的两个洞,让别人都知道顾之远是谁的人。

可是他不敢,这样只会让顾之远更加讨厌他,他更怕顾之远回来后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所以逃离了家里,一个人来车库纾解欲望。

封呈估计这个点顾之远该回来了,可他不想看监控,也不想回家,怕自己发疯。

烦闷到极点,男人打开车窗坐在车里抽起了烟,眉头紧锁。抽了一根又一根,突然电话响了。

顾之远一个人在家,怎么弄也高潮不了,他怀疑是封呈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太强烈,这根按摩棒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顾之远几乎是哭着拨通了电话:“封呈,你在哪?”

封呈瞬间听出了自己老婆情绪不对,而且这是顾之远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顾之远在主动找他,这个认知让封呈刚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车库。”封呈把烟掐了,有些急切地问“怎么了小远。”他忍不了了,现在就想跑回家操老婆的逼。

“你,能不能回一趟家?”

顾之远听着封呈的声音自慰,嫩穴湿透了,快感渐渐攀上来,他忍不住叫了出声,立马挂掉了电话。

太冲动了,顾之远想。封呈回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夹着偷偷买来的假阳具,还打电话给他,他会怎么想。顾之远脑子乱作一团,又恍惚间好像好像感觉男人在自己耳边轻喊:“老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高潮了,女穴没得到任何爱抚便哗啦啦地潮吹个不停,逼水流湿了床单,阴茎也喷出一股精液。

顾之远闭着眼躺在床上,有些受不了地抖着身体,高潮来得太猛烈,他常年不运动的身体几乎虚脱。

门开了,顾之远知道是封呈回来了,他无法面对也不想面对这一切。

封呈打开门,看到了妻子在床上抖着身体,一副高潮完失神的样子。

这娇艳的场景刺激得封呈太阳穴突突直跳,鸡巴立马顶了起来。

干烂他,操烂他,让他不能再出门,当自己一个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封呈心里叫嚣着。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脱了衣服爬上床骑在顾之远身上,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拔出了身下人穴里的按摩棒,“没有下一次了。”

顾之远又羞耻又难过,红着眼轻轻点点头,他知道封呈的意思是下一次不会再帮他纾解欲望了,甚至感觉现在封呈看他就是在看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他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封呈却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用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了顾之远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抓住顾之远的两个手腕,按到了头顶。

男人暴怒,以为顾之远做爱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眯着眼低下头说:“不许挡,看清楚我是怎么在你身上把你操到高潮的。”

顾之远了解封呈性格极其暴躁,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脾气,这次却大发雷霆,甚至说这种话来羞辱他。顾之远想,自己给他打电话时,封呈正在车库,可能他当时有事准备开车走了,自己的一通电话又让他不得不回家,这种情况换作是谁都会生气的。也许封呈本来要办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才会让而他直接撒气在自己身上。而他也无法跟男人解释今天自己的怪异行为,难道要和这人说因为突然想被他操,不想看不到他吗。

自己怎么这么贪婪,以前七年一个人陪着儿子在冷冷清清的别墅里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只要封呈对他展现出一点好,他就迫不及待想一直拥有这份好,拥有这一点点温存。

回到家看见封呈不在后他的心几乎跌落谷底,上午想的什么谈话什么离婚都抛到脑后,他只想让封呈回来,不爱他也可以,让他生孩子也可以,只要能留在封呈身边,自己怎么样都愿意。

爱得卑微,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他也不想和封呈要做的事比哪个更重要,封呈娶他本来就是迫于无奈,婚后还要跟他装成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样子,他不想去纠结这个来让自己难堪。

顾之远以为和封呈结婚后男人会对他日久生情,他也一直报着这样的期望等到了现在,可今天却几乎要被这冷冰冰的现实压垮了,原本心里存的那点侥幸也全部被击碎。顾之远努力平复自己心里的难过,但话说出口时已是泪流满面:“对不起…”

从小被人冷眼相待,被人辱骂看不起都没有哭过,却在封呈面前这么脆弱,顾之远心里骂自己没本事,想把眼泪憋回去。

身下人毫无预兆的泪把封呈吓到了,心乱成一团。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重吓到他了?还是顾之远不喜欢听这些粗鄙的话。可是他总是忍不住想对顾之远说出这种话,想到这里封呈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心疼地舔着顾之远脸上的泪,笨拙地开口:“不哭了…不哭了,道什么歉?”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长相俊朗的顾之远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样子真的让他的鸡巴更硬了。

“对不起。封呈,我本来没有想给你打电话的…”

顾之远话还没说完封呈刚展现出的小心讨好瞬间荡然无存,他再一次怒气滔天地开口:“没想给我打电话?你想给谁打?政儿的老师?明源路花店老板?还是你那最近刚回国的老相好孙遥?”

“烂婊子,被我干烂了还敢想别人?怎么那么骚?嗯?要不以后你就钉死在我鸡巴上,哪儿也别去,你觉得好不好?”

说完便松开掐着顾之远脖子的手,撸动了几下鸡巴,挺身将肉棍狠狠捣了进去。刚进去的那一刻爽得封呈闷哼一声,一想这又湿又热的穴是被顾之远自己玩成这样的,心里就一片滚烫。他把顾之远的身子奸熟了奸透了,让顾之远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他胯下发浪的婊子,是欲求不满自渎的熟妇,是被他打种给他生孩子的老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床上要叫我什么?”封呈盯着他,狠狠地撞着他汁多肉软的骚逼。

顾之远没想到封呈居然会觉得自己会和其他人上床,还说出这种话来羞辱他。他就算再爱这个男人也不会去作贱自己,顾之远一瞬间有些叛逆,抿着嘴不说话,心里的难过多得要溢出来。

封呈对所有关于顾之远的事都无法理智,此时更是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己的猜测加上顾之远抿唇不肯叫他的样子让他隐隐有些失控。

“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你只能看我,心里只能有我。封呈又想起他第一次和孙遥打架后顾之远扶起那人走的时候那个冷漠的眼神。封呈又害怕又生气,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封呈,你疯了吗?这是犯法的!”顾之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封呈和孙遥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从高中就一直相互看不顺眼打架斗殴,一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甚至今天还说出这种恐怖的话。

“你在为他求情吗?他敢回来,他就知道,我杀了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封呈目眦欲裂,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撞着身下人的子宫口。

鸡巴操进去时子宫紧紧吸住龟头,抽出来时子宫也被连着带出来直到极限,发出“啵”地一声。封呈就这样疯狂地套着子宫玩,直把宫口奸成了龟头的大小和模样。

这几乎是性虐一般的宫交激得顾之远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他甚至怀疑男人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像对待一个玩物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备孕,哪儿也不许去,政儿以后我来接。”封呈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可怕的占有欲暴露了出来,虽然他明知这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七年间他也想着来日方长,顾之远总有一天会爱上他。可是谁会爱上一个毁了他前途的强奸犯,昨天晚上顾之远的话就像是导火索,狠狠打了他异想天开的脸。今天孙遥又回来了,没办法了,他害怕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他的耐心已然耗尽。

顾之远听到这句话后疯狂地捶打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为什么?!!封呈,你别碰我…”

封呈气得眼睛都红了,索性直接用衣服堵住了顾之远的嘴,“不让我碰?我偏要操你,看看你宫口有多骚,这么喜欢大鸡巴的大龟头?”

手再次被封呈狠狠抓住按到头顶,顾之远被封呈的衣服塞满了嘴,说不出话只能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泪眼朦胧的样子看得封呈心起暴虐。

“乖,你太不听话了。”封呈状似安抚,实则更疯狂地顶弄那湿透的穴肉,生生将那淫肉撞得发红发烂。

顾之远眨巴眨巴眼,用眼神乞求封呈给他拿开嘴里塞着的衣服。

“想说话?”

男人给他拿开了。

“封呈,你…”话还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了。

“等你学会叫老公了再说话吧。”然后便又急又快地猛干了起来,被顾之远肉穴毫无保留地容纳的感觉太爽,封呈将头埋在顾之远的颈窝,狠狠地吸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顾之远被干得口水都沾湿了嘴角的衣服,顺着嘴角流下来。逼被撑得满满的,顾之远忍不住用大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欲求不满地轻轻蹭了起来。顾之远痛恨自己这副身体,被这样羞辱过后还能被操出感觉。

封呈像是得到鼓励一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肉屌像酷刑武器,毫不留情地在顾之远身体里操进拔出。

“嗯……”顾之远忍不住从鼻腔中泄出一声嘤咛。

“别发骚,嗯…老公快被你这一声给叫射了。”封呈淫邪地笑了笑,“腿夹得这么紧,很爽吗?”

顾之远不肯承认,激烈地摇头。

封呈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索性不再问,专注地啃吸身下人嫩滑的乳房。

顾之远最受不了男人趴在他身上将乳头吸的啧啧作响,耳朵都羞红了一片,奶头变得又艳又大,被动地哆哆嗦嗦地接受着快感。

突然封呈外套里的电话响了,他皱了皱眉,也不去接,就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封呈突然发狠地套弄着顾之远的子宫,一声低吼后用强有力的精液柱打满了顾之远被操得合不拢宫腔。

顾之远被射得双眼迷离,大腿都快夹不住男人的腰。他很想封呈射精后能停止这场疯狂的性爱,可是偏偏他们的身体仿佛天造地设,封呈的鸡巴卡在里面成结,胀得子宫又拼命对这根巨棒又吮又吸起来。

封呈迷恋地紧紧抱着顾之远,像一只盘踞在自己领地的豹子,“骚子宫还想吃精液?”

顾之远终于被男人松开了手,扯下了嘴里的衣服,他怕男人再一次不让他说话,于是紧张地开口:“你的电话…”

“谁的电话?”封呈眯眼抬头看向顾之远。

“老公的。”

“嗯,给我拿一下,在你身边的外套里。你子宫吸的太紧了,我抽不出去。”封呈理所当然地拜托顾之远,没羞没臊地说着淫乱的话。

这就是结婚的好处,顾之远就算再不愿意再讨厌他恨他,也得嘴上叫着他老公乖顺地吃他的鸡巴。

封呈接过电话,是他妈蒋雪打来的,他趴在顾之远身上,回拨了过去,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不轻不重地揉着顾之远雪白的乳房。

“奶子和逼一样骚。”封呈吸着乳头评价了一句。

“别……别吸…”

电话接通了,蒋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封呈,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怎么了妈。”封呈心不在焉地回着。

“有一些关于你和小远的事儿,我想和你聊聊。”蒋雪淡淡地说着,自己儿子有问题她知道,前两天顾之远找自己谈了话,她也很心疼这小孩。几年前木已成舟,蒋雪没办法才同意了这门婚事。并且封呈也给她保证,结婚后他不会再做出强奸这种事,还会好好对小远,让小远也爱上他。

可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做到,顾之远还是不爱他,不爱就是不爱,蒋雪不能让封呈把人家孩子大好的青春全部给祸害了。

“嗯,我晚上回去一趟。”封呈看了一眼顾之远,似乎知道蒋雪要和他说什么了。

挂了电话后封呈趴在顾之远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呆呆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像还没脱奶的孩子一样。

顾之远看着他心里不好受极了,也没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封呈抱紧了顾之远,闭上眼安静地睡了,全然没有刚刚疯狂的模样。梦里他和顾之远两情相悦,顾之远在高中的课桌上搂着他被他进入,俊逸的脸荡出了一片情潮,眼角红红地喊他:“呈哥…”

然后他就被顾之远轻轻地推醒了:“刚刚我让王叔去接政儿了。咱妈不是晚上叫你回去吗?”

“嗯,再睡会儿。”封呈头也不抬,搂着顾之远的手紧了紧。

恼人的电话再一次响起,封呈看了一眼来电,从顾之远身上起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是沈之岩的电话。

“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他忘了?”封呈靠在阳台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无所谓地笑了笑,“还敢回来,是觉得我封呈没那个能耐杀了他。”

“我八点到。”

“不说了,看紧他。”挂了电话,他点了根烟,看着楼下的花园,傍晚的天将暗不暗,衬得原本生机勃勃的园子也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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