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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老婆 车库里打手冲

 

“政儿想要一个弟弟吗?”封呈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开口问。

顾之远望向封呈,男人一脸认真。顾之远这才知道他刚刚在床上说的话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再要一个孩子。

“爸爸怀孕了?”封政满脸惊喜地问。

“还没有。”封呈对于这个儿子情感很复杂。一方面他觉得这是自己和顾之远的血脉,另一方面他又嫉妒儿子可以得到顾之远的全部关心。他就是这样一个忌妒心极重的人,连自己儿子都要嫉妒。

顾之远将笔搁在砚台上,去了厨房,待在这里只会使他胡思乱想。

因为他现在越来越看不透封呈了。

记者说封呈的私人生活就像是一张白纸。外界只知道他娶了个男妻,还有个六岁的儿子,没有人拍到过他和老婆孩子同框的照片。更没人敢深挖他荒唐的少年时代,不知道他在n市四中的一篓子事儿。

有媒体猜测封呈和妻子是商业联姻,两人并无感情,顾之远也觉得是这样,可是封呈没传过任何与其他人的绯闻和花边。

顾之远不知道封呈在外面有没有人,但是依封呈的性格来讲如果有了情人也不用每晚都回家,毕竟封母不会知道。

现在封呈又说再要一个孩子,顾之远的脑子乱极了。他琢磨不透封呈的想法,却又觉得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他和自己。

封呈不爱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初结婚也是一场错误,他不能看着他们一错再错。

离婚也许真的对于两人来说是一种解脱。封呈可以去找新欢,不用顾忌媒体与家庭。而他也不想再被男人的一举一动扰乱心神。

顾之远一边做着饭一边想着找个时间与封呈好好聊聊,包括离婚后孩子的抚养问题。他是很希望能带着政儿走的,毕竟这是自己最亲的人了。

吃过饭顾之远去送了儿子,封呈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顾之远再回来时发现家里早已没了男人的踪影,原本有些雀跃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将那根偷偷买来的按摩棒塞到了穴里。

没有出水,没有润滑,强硬地塞进去差点让顾之远的后穴出了血。他泪流满面,有些悲切地喊了一句:“老公。”

与此同时,封呈坐在自家车库里的车里,闭着眼撸动身下的肉屌。

车库里的每辆车他都用来打过手冲,甚至幻想过顾之远被他按在车里车震,操烂了逼射饱了肚子。

“嗯…小远逼好嫩,干死你个骚母狗。”封呈幻想着自己的手是老婆软嫩的穴,包住了龟头开始打飞机,一边性感地叫床:“哈…好爽…干烂你的骚逼,让你再出去勾引人。”

“嗯…骚死了,再生一个孩子…大着肚子给我操。”

“好想把你按在那个老师面前干,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哈…他怎么敢肖想我的人的…”

“小远喜欢吗?喜欢被老公这样对待吗?”

鸡蛋大的龟头吐出了淫液,封呈忍不住了:“好想让小远吃我的精液…射给你,都射给你。”

说完飞快地撸动了几下,捏着龟头让它射出了精液。高潮过后封呈全身泛起了薄薄的红色,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是在压抑什么。

封呈睁开了血红一片的眼,呆呆地看着自己疲软下去的肉棒:“小远不要再和别人说话了,不然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把你永远锁在家里。”

说完后他有些病态地笑了笑,靠在背椅上任由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封呈看到了顾之远送儿子时的监控,往常顾之远从不和政儿的老师讲话,今天居然主动开口说了三句,三句。他几乎要失控,当时就想开车去找顾之远,干烂他的两个洞,让别人都知道顾之远是谁的人。

可是他不敢,这样只会让顾之远更加讨厌他,他更怕顾之远回来后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所以逃离了家里,一个人来车库纾解欲望。

封呈估计这个点顾之远该回来了,可他不想看监控,也不想回家,怕自己发疯。

烦闷到极点,男人打开车窗坐在车里抽起了烟,眉头紧锁。抽了一根又一根,突然电话响了。

顾之远一个人在家,怎么弄也高潮不了,他怀疑是封呈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太强烈,这根按摩棒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顾之远几乎是哭着拨通了电话:“封呈,你在哪?”

封呈瞬间听出了自己老婆情绪不对,而且这是顾之远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顾之远在主动找他,这个认知让封呈刚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在车库。”封呈把烟掐了,有些急切地问“怎么了小远。”他忍不了了,现在就想跑回家操老婆的逼。

“你,能不能回一趟家?”

顾之远听着封呈的声音自慰,嫩穴湿透了,快感渐渐攀上来,他忍不住叫了出声,立马挂掉了电话。

太冲动了,顾之远想。封呈回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夹着偷偷买来的假阳具,还打电话给他,他会怎么想。顾之远脑子乱作一团,又恍惚间好像好像感觉男人在自己耳边轻喊:“老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高潮了,女穴没得到任何爱抚便哗啦啦地潮吹个不停,逼水流湿了床单,阴茎也喷出一股精液。

顾之远闭着眼躺在床上,有些受不了地抖着身体,高潮来得太猛烈,他常年不运动的身体几乎虚脱。

门开了,顾之远知道是封呈回来了,他无法面对也不想面对这一切。

封呈打开门,看到了妻子在床上抖着身体,一副高潮完失神的样子。

这娇艳的场景刺激得封呈太阳穴突突直跳,鸡巴立马顶了起来。

干烂他,操烂他,让他不能再出门,当自己一个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封呈心里叫嚣着。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脱了衣服爬上床骑在顾之远身上,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拔出了身下人穴里的按摩棒,“没有下一次了。”

顾之远又羞耻又难过,红着眼轻轻点点头,他知道封呈的意思是下一次不会再帮他纾解欲望了,甚至感觉现在封呈看他就是在看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他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封呈却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用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了顾之远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抓住顾之远的两个手腕,按到了头顶。

男人暴怒,以为顾之远做爱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眯着眼低下头说:“不许挡,看清楚我是怎么在你身上把你操到高潮的。”

顾之远了解封呈性格极其暴躁,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脾气,这次却大发雷霆,甚至说这种话来羞辱他。顾之远想,自己给他打电话时,封呈正在车库,可能他当时有事准备开车走了,自己的一通电话又让他不得不回家,这种情况换作是谁都会生气的。也许封呈本来要办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才会让而他直接撒气在自己身上。而他也无法跟男人解释今天自己的怪异行为,难道要和这人说因为突然想被他操,不想看不到他吗。

自己怎么这么贪婪,以前七年一个人陪着儿子在冷冷清清的别墅里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只要封呈对他展现出一点好,他就迫不及待想一直拥有这份好,拥有这一点点温存。

回到家看见封呈不在后他的心几乎跌落谷底,上午想的什么谈话什么离婚都抛到脑后,他只想让封呈回来,不爱他也可以,让他生孩子也可以,只要能留在封呈身边,自己怎么样都愿意。

爱得卑微,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他也不想和封呈要做的事比哪个更重要,封呈娶他本来就是迫于无奈,婚后还要跟他装成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样子,他不想去纠结这个来让自己难堪。

顾之远以为和封呈结婚后男人会对他日久生情,他也一直报着这样的期望等到了现在,可今天却几乎要被这冷冰冰的现实压垮了,原本心里存的那点侥幸也全部被击碎。顾之远努力平复自己心里的难过,但话说出口时已是泪流满面:“对不起…”

从小被人冷眼相待,被人辱骂看不起都没有哭过,却在封呈面前这么脆弱,顾之远心里骂自己没本事,想把眼泪憋回去。

身下人毫无预兆的泪把封呈吓到了,心乱成一团。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重吓到他了?还是顾之远不喜欢听这些粗鄙的话。可是他总是忍不住想对顾之远说出这种话,想到这里封呈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心疼地舔着顾之远脸上的泪,笨拙地开口:“不哭了…不哭了,道什么歉?”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长相俊朗的顾之远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样子真的让他的鸡巴更硬了。

“对不起。封呈,我本来没有想给你打电话的…”

顾之远话还没说完封呈刚展现出的小心讨好瞬间荡然无存,他再一次怒气滔天地开口:“没想给我打电话?你想给谁打?政儿的老师?明源路花店老板?还是你那最近刚回国的老相好孙遥?”

“烂婊子,被我干烂了还敢想别人?怎么那么骚?嗯?要不以后你就钉死在我鸡巴上,哪儿也别去,你觉得好不好?”

说完便松开掐着顾之远脖子的手,撸动了几下鸡巴,挺身将肉棍狠狠捣了进去。刚进去的那一刻爽得封呈闷哼一声,一想这又湿又热的穴是被顾之远自己玩成这样的,心里就一片滚烫。他把顾之远的身子奸熟了奸透了,让顾之远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他胯下发浪的婊子,是欲求不满自渎的熟妇,是被他打种给他生孩子的老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床上要叫我什么?”封呈盯着他,狠狠地撞着他汁多肉软的骚逼。

顾之远没想到封呈居然会觉得自己会和其他人上床,还说出这种话来羞辱他。他就算再爱这个男人也不会去作贱自己,顾之远一瞬间有些叛逆,抿着嘴不说话,心里的难过多得要溢出来。

封呈对所有关于顾之远的事都无法理智,此时更是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己的猜测加上顾之远抿唇不肯叫他的样子让他隐隐有些失控。

“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你只能看我,心里只能有我。封呈又想起他第一次和孙遥打架后顾之远扶起那人走的时候那个冷漠的眼神。封呈又害怕又生气,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封呈,你疯了吗?这是犯法的!”顾之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封呈和孙遥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从高中就一直相互看不顺眼打架斗殴,一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甚至今天还说出这种恐怖的话。

“你在为他求情吗?他敢回来,他就知道,我杀了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封呈目眦欲裂,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撞着身下人的子宫口。

鸡巴操进去时子宫紧紧吸住龟头,抽出来时子宫也被连着带出来直到极限,发出“啵”地一声。封呈就这样疯狂地套着子宫玩,直把宫口奸成了龟头的大小和模样。

这几乎是性虐一般的宫交激得顾之远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他甚至怀疑男人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像对待一个玩物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备孕,哪儿也不许去,政儿以后我来接。”封呈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可怕的占有欲暴露了出来,虽然他明知这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七年间他也想着来日方长,顾之远总有一天会爱上他。可是谁会爱上一个毁了他前途的强奸犯,昨天晚上顾之远的话就像是导火索,狠狠打了他异想天开的脸。今天孙遥又回来了,没办法了,他害怕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他的耐心已然耗尽。

顾之远听到这句话后疯狂地捶打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为什么?!!封呈,你别碰我…”

封呈气得眼睛都红了,索性直接用衣服堵住了顾之远的嘴,“不让我碰?我偏要操你,看看你宫口有多骚,这么喜欢大鸡巴的大龟头?”

手再次被封呈狠狠抓住按到头顶,顾之远被封呈的衣服塞满了嘴,说不出话只能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泪眼朦胧的样子看得封呈心起暴虐。

“乖,你太不听话了。”封呈状似安抚,实则更疯狂地顶弄那湿透的穴肉,生生将那淫肉撞得发红发烂。

顾之远眨巴眨巴眼,用眼神乞求封呈给他拿开嘴里塞着的衣服。

“想说话?”

男人给他拿开了。

“封呈,你…”话还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了。

“等你学会叫老公了再说话吧。”然后便又急又快地猛干了起来,被顾之远肉穴毫无保留地容纳的感觉太爽,封呈将头埋在顾之远的颈窝,狠狠地吸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顾之远被干得口水都沾湿了嘴角的衣服,顺着嘴角流下来。逼被撑得满满的,顾之远忍不住用大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欲求不满地轻轻蹭了起来。顾之远痛恨自己这副身体,被这样羞辱过后还能被操出感觉。

封呈像是得到鼓励一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肉屌像酷刑武器,毫不留情地在顾之远身体里操进拔出。

“嗯……”顾之远忍不住从鼻腔中泄出一声嘤咛。

“别发骚,嗯…老公快被你这一声给叫射了。”封呈淫邪地笑了笑,“腿夹得这么紧,很爽吗?”

顾之远不肯承认,激烈地摇头。

封呈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索性不再问,专注地啃吸身下人嫩滑的乳房。

顾之远最受不了男人趴在他身上将乳头吸的啧啧作响,耳朵都羞红了一片,奶头变得又艳又大,被动地哆哆嗦嗦地接受着快感。

突然封呈外套里的电话响了,他皱了皱眉,也不去接,就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封呈突然发狠地套弄着顾之远的子宫,一声低吼后用强有力的精液柱打满了顾之远被操得合不拢宫腔。

顾之远被射得双眼迷离,大腿都快夹不住男人的腰。他很想封呈射精后能停止这场疯狂的性爱,可是偏偏他们的身体仿佛天造地设,封呈的鸡巴卡在里面成结,胀得子宫又拼命对这根巨棒又吮又吸起来。

封呈迷恋地紧紧抱着顾之远,像一只盘踞在自己领地的豹子,“骚子宫还想吃精液?”

顾之远终于被男人松开了手,扯下了嘴里的衣服,他怕男人再一次不让他说话,于是紧张地开口:“你的电话…”

“谁的电话?”封呈眯眼抬头看向顾之远。

“老公的。”

“嗯,给我拿一下,在你身边的外套里。你子宫吸的太紧了,我抽不出去。”封呈理所当然地拜托顾之远,没羞没臊地说着淫乱的话。

这就是结婚的好处,顾之远就算再不愿意再讨厌他恨他,也得嘴上叫着他老公乖顺地吃他的鸡巴。

封呈接过电话,是他妈蒋雪打来的,他趴在顾之远身上,回拨了过去,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不轻不重地揉着顾之远雪白的乳房。

“奶子和逼一样骚。”封呈吸着乳头评价了一句。

“别……别吸…”

电话接通了,蒋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封呈,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怎么了妈。”封呈心不在焉地回着。

“有一些关于你和小远的事儿,我想和你聊聊。”蒋雪淡淡地说着,自己儿子有问题她知道,前两天顾之远找自己谈了话,她也很心疼这小孩。几年前木已成舟,蒋雪没办法才同意了这门婚事。并且封呈也给她保证,结婚后他不会再做出强奸这种事,还会好好对小远,让小远也爱上他。

可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做到,顾之远还是不爱他,不爱就是不爱,蒋雪不能让封呈把人家孩子大好的青春全部给祸害了。

“嗯,我晚上回去一趟。”封呈看了一眼顾之远,似乎知道蒋雪要和他说什么了。

挂了电话后封呈趴在顾之远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呆呆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像还没脱奶的孩子一样。

顾之远看着他心里不好受极了,也没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封呈抱紧了顾之远,闭上眼安静地睡了,全然没有刚刚疯狂的模样。梦里他和顾之远两情相悦,顾之远在高中的课桌上搂着他被他进入,俊逸的脸荡出了一片情潮,眼角红红地喊他:“呈哥…”

然后他就被顾之远轻轻地推醒了:“刚刚我让王叔去接政儿了。咱妈不是晚上叫你回去吗?”

“嗯,再睡会儿。”封呈头也不抬,搂着顾之远的手紧了紧。

恼人的电话再一次响起,封呈看了一眼来电,从顾之远身上起来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是沈之岩的电话。

“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他忘了?”封呈靠在阳台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无所谓地笑了笑,“还敢回来,是觉得我封呈没那个能耐杀了他。”

“我八点到。”

“不说了,看紧他。”挂了电话,他点了根烟,看着楼下的花园,傍晚的天将暗不暗,衬得原本生机勃勃的园子也无精打采的。

封呈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地将一截烟灰弹下去。

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后顾之远走到阳台口:“封呈,你在家吃饭吗?”

封呈把烟掐了,扭过头说:“我一会儿去三楼吃。”一楼餐厅是顾之远和儿子吃饭的地方,他刚抽了烟,不想让顾之远闻这一身味儿。

顾之远看着站在栏杆旁抽烟的男人,这个人的气质很独特,顾之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此刻孤寂极了。想到等晚上封呈回家婆婆和他说了离婚的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关系了,顾之远不禁走近了一步,没由来地开口叫了一句:“封呈。”

“嗯?”

“我做好了饭,政儿在一楼等你。”他突然很想留住封呈,这怕是他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离婚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封呈闻言把烟扔到垃圾桶里,抖了抖衣服,走到了顾之远身边:“做了什么?”

“政儿想吃糖醋里脊可乐鸡翅,我还给你做了清蒸鲈鱼。”顾之远闻着男人身上的烟味觉得莫名的安心。

“给我做的?”封呈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散伙饭?”

“嗯。”

顾之远和封呈一起离开了阳台,去一楼的餐厅。

到了餐厅封政已经坐好了在等他们,等封呈落了座他苦着一张脸迫不及待地问:“爹爹要和爸爸分开吗?为什么?”

封呈看了眼顾之远,那人正给他和儿子盛饭,刻意回避了封呈的眼神。

“你乖乖听爸爸的话,爹爹和爸爸就不会分开。”封呈将目光移回到儿子身上。

“可是我已经很听爸爸的话了。”封政不明白爹爹和爸爸分不分开为什么会和他听不听话有关。

“那现在爸爸让你乖乖吃饭。”顾之远把米饭放到封政面前,“今天宋阿姨不在,你自己夹菜,嗯?”

“好。”封政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提了一个小要求,“我今晚想和爹爹还有爸爸一起睡,可以吗?”

顾之远闻言紧张地看向了封呈。

“当然可以。”封呈不知道顾之远愿不愿意,可是内心对和顾之远一起睡觉的渴望已经让他嘴快于大脑先一步给出了回答,这一次是儿子的要求,顾之远不可能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顾之远回了一句:“可以。”

封呈心情颇好地吃完了这顿饭,而后换了套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顾之远的心思全被男人勾走了,没办法集中精力辅导封政,只好让阿姨先带儿子去学习,他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封呈回来。

封呈没回家,开了车打电话给蒋雪说:“政儿不同意我们离婚。”

“你现在倒是学会拿封政当借口了,你关得了顾之远一时。”蒋雪无奈于儿子的执着,从来不会出尔反尔的封呈这次居然拿孙子作挡箭牌。

“马上他会再怀上我的孩子,只要我想,他就得不停地给我生。”

“小远会恨死你的。封呈,我没有你这种儿子。”多少年了,蒋雪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这种性格病态的恶魔,她从来没有叫过封呈一句儿子,也不肯应封呈叫的妈。高中的时候她还能管一管封呈,直到他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彻底脱离了家里的束缚。

蒋雪亲眼看着封呈把顾之远这种天之骄子从光明处拉进黑暗里,和封呈一样深不见底的黑暗里。说起来,她也是推波助澜的加害人。

“妈,爱一个人,有错吗?”封呈似乎很迷茫,无助地问道。

“你别叫我妈!”蒋雪把电话挂断,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交谈。

封呈看着挂断的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开车去了酒吧。

到了包厢沈之岩看着面色不好的封呈笑着鼓动气氛:“说好八点,你晚了两分钟。”

封呈随意地坐下,拿了一杯酒翘起了腿,看向沈之岩:“我自罚一杯。”

封呈心里难受得厉害,他也不想逼着顾之远一直给他生孩子,封政一个就够了,他更不想再多一个孩子来分走顾之远的爱。可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留住顾之远。

说是自罚一杯,却不止喝了一杯,封呈眯着眼靠在酒吧包厢的沙发上,酒一杯一杯地下肚,却解不了愁。

包厢里的一群人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噤了声,封呈这人久居上位,自带气场,从来没去过什么风月场所,平时真容都难得一见,大家都没想到沈之岩说的来个朋友居然会是商业大亨封呈。

看着不要命的喝法一群人暗自猜他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没人敢上前去把酒杯给拿走。

沈之岩知道他酒量好千杯不醉,可也经不起这样喝:“别喝了。”

封呈睁开了眼,一片清明:“没醉呢。”

沈之岩看着身边一群人做事都畏手畏脚起来,说了句:“你们玩你们的。”然后又看向封呈:“我打电话叫三儿过来陪你喝?”

“嗯,你酒量不行,让三儿来。”封呈笑了笑,又是一杯酒下肚。

齐子景赶过来时就看到封呈已经意识模糊,还在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你他妈,要我说你栽得真是彻底。”齐子景看着烂醉如泥的封呈,那人随意地嗯了一声。

“绝世大情种你还要当多久?”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封呈只是年少轻狂,追个几个月就腻了,可是没想到封呈最后把人家强奸了,还结了婚。齐子景简直对封呈恨铁不成钢,这人什么都要强,偏偏在顾之远面前,卑微得不像话,一颗心被顾之远摔碎又自己缝缝补补拼好后再捧上给顾之远。

“他要和我离婚。”封呈抛下这句话,又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齐子景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儿,真怕他喝出什么问题来,开口说:“你别喝了,你今天就是把宁北的酒全部喝完他也还是要和你离婚。”

封呈不听,又开了一瓶。

齐子景还想开口说,沈之岩拦住了他。

“顾之远不喜欢你喝酒吧。”沈之岩看着封呈说。

封呈闻言果然停下了,迷糊不清的他开口说了句:“嗯,把我送回去吧。小远今天晚上还要和我一起睡觉呢。”

“你怎么知道顾之远不喜欢呈哥喝酒啊?”齐子景问。

“我哪儿知道啊,他现在这样儿除了顾之远亲自来,要不谁也管不了,不得说点什么骗骗他吗。”沈之岩捞起烂醉如泥神智不清的封呈,叫了个代驾把他送回家。

代驾把车停进车库,有些担心地问后座上闭着眼的男人:“先生,您能自己走回家吗?不然我送您过去吧。”

封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反应过来的他拒绝了代驾的好意:“谢谢,不用。”而后从车里出来稳了稳身子,接过司机给的钥匙出了车库。

顾之远没睡觉,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等封呈,男人一进门酒气便扑面而来,可想而知这人喝了多少酒。他不清楚封呈为什么突然醉成这样,皱着眉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封呈虽然迷糊,也知道惹人嫌了,开口说:“先去睡,我去洗澡。”

“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扶你去浴室?”

封呈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向沙发上穿着睡衣的顾之远。喝了酒的脑子不算很清醒,但是他知道现在他很想操顾之远,被侮辱到破碎的、濒死的顾之远。浴室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封呈笑了笑,这次可是顾之远自己送上门来的,:“好啊。”

顾之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高马大的封呈弄到浴室,两人都累出了一身汗。封呈已经清醒了一点,可以自己走了,但他就想享受顾之远给他的照顾。

好不容易进了浴室男人又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可以帮我脱衣服吗?小远。”

顾之远又羞又臊,没有理封呈。

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大包,看他不理自己,低下头专注地摆弄着自己的皮带,装作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看向顾之远委屈地说:“解不开,鸡鸡好难受,小远帮我。”

顾之远脸红得像刚从蒸汽房走出来,又无法拒绝此时看起来这么乖顺脆弱的封呈,只能认命地走过去帮封呈解开。刚将手搭上封呈的裤子就感觉那里又胀大了几分,等他慢吞吞地将那人的裤子解开时,男人带着侵略意味的阳具直直地弹了出来指着顾之远的脸。

封呈顶了顶下体,将脸红透的顾之远揽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可以操你吗?老婆。”封呈从来没有对清醒时的顾之远说出过这么涩的话,他虽然面上从容,但是心里忐忑极了,不知道顾之远会不会更恶心他。更何况现在顾之远的旧情人又回来了,他们也离婚在即,顾之远怎么可能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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