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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浩气盟大营那会儿,小千秋正和小咩等复盘刚收兵的进攻,板刷挨个主将那儿交待了一番载具事宜,忽然发觉找不见一醉的话事人了:“凯奇呢?玄衣呢?”
热火朝天的几人乍一下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了半晌才左右张望了起来,板刷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指望不上,掀了帐帘就想出去打听,迎面就碰上了从西北方向跑来的传信兵:“板刷,恶人统战在围攻秦淮!”
板刷身后的营帐里瞬间刮出去了一个人影,他探头回去进行了一波排除:“……小千秋冲出去干什么呢?”
“他大概是反应过来玄衣哪儿去了。”尘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拖着其他人往外走,“快快快,这时候就不要管今晚攻防打得咋样了!”
诚如尘风所料,恶人统战的围攻秦淮尽数是冲着秦淮主将砚碎去的。今夜的恶人谷依旧被浩气铲得没几块完好的地皮,满地儿都是破碎的载具零件和歪倒的大旗杆子,众将士聚在烈风集苦苦防守,顾不得去擦拭整理一番自己的仪表,放眼望去具是灰头土脸的逃难人。直到确认王遗风安然无恙后才骤然放松,或倚或坐地找了地儿支着自己的身子。砚碎忍受那股黏糊的感觉已经很久,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指想把汗擦干净,仔细一看才发现手掌的纹路里竟是半干的污血,顺着打穴笔的轮廓凝出了两道痕。
砚碎咬着牙将笔抽出,勉强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后涌出了一股殷红,他皱着眉想随手擦在衣摆,还没伸到下头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他讶然抬头,却见如鹿鹿冷着脸看着自己斑驳的掌心,任凭淌开去的鲜血濡湿了干燥的骨节。砚碎后知后觉了些许不妙,刚想质问他缘由就被如鹿鹿没头没尾的诘问堵了个正着:“这是谁弄的?”
“什么谁弄的,刚才太激烈了磨伤的啊?”砚碎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硬要说的话,应该是小千秋?”
“小千秋?不是玄衣?”如鹿鹿眯着眼打量着砚碎披散的长发与半遮半掩的锁骨,忽然倒退一步将人拽进了不远处的营帐,砚碎一时不察丢了重心,踉跄着磕到了如鹿鹿额头,没收好的舌头乍一下被咬到了尖端,发出一声痛呼。
他这声儿像钩子般挠在如鹿鹿的心头,听得九霄主将邪火四溢,扣着砚碎的腰将人摁在怀中,猛一使力撕开了本就不算牢靠的外袍。秦淮主将被他突如其来的犯病惊得后背发凉,挣扎着要往外面跑去,他的劲儿不如常年挥重剑的如鹿鹿大,卯足了也不见得逃得脱,可偏生这九霄主将蓦然把手一松,来不及反应的砚碎一下被残破的衣摆绊住脚踝摔趴在地,露出了单薄的亵裤。
砚碎顾不上回头去看,可如鹿鹿的眼神比起外圈儿的熔浆有过之无不及,他居高临下地从上方踩住新仇人的脊背,轻而易举地扯烂了那条碍眼的遮挡:“你看看,有用吗?你被人玩烂了他还不是要抄你的家打你的点,不是他打掉扶风郡你最近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吗?!”
“你在说什么——”砚碎惊慌失措地撑起身子,手臂还未支住就察觉到臀肉被人凶狠地朝两边掰开,脆弱的软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遭受着身上这人意图不明的玩弄:“你都不用问我在说谁了对吧?玄衣就这样好?他打你据点杀你弟兄,把你骂得张口结舌你还能死心塌地!我这两天打你打的不够狠是吧?”
“还有小千秋!”如鹿鹿的声音骤然拔高,犹如神机雷般炸在砚碎耳畔,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粗粝的手指,挤开那圈抵抗能力微弱的肉歇斯底里地闯进毫无准备的领地,“怎么着,你就喜欢骂你骂得狠的操你操出血的?”
砚碎痛得弓起了脊背,辩驳的话语破碎在了牙关之间,而如鹿鹿犹嫌不够满足,腾出左手将他那儿勉强承受的穴口强行撑开,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这一下顶得过深,且指甲刮伤了脆弱的内壁,撕扯的痛楚吞没了砚碎声带应有的震动,他能感受到自己那儿正汩汩地冒着什么东西,而与此同时,如鹿鹿在里头翻江倒海,硬是靠广撒网的战术摸到了他的敏感地带。
九霄主将按在臀肉上的手清晰地觉察到了身下人不同寻常的震颤,一面得意一面又生起了新的怒火:“你他吗果然是喜欢出点血是吧?这都能有反应的?”
“你……你——”砚碎差点儿让他折磨成了结巴,哆哆嗦嗦地想扭过头去回骂上两句,然而如鹿鹿压根儿没给他吭气的余地,抽出手指推开碍事儿的两瓣肉,解下腰带将勃发的分身捅进了血肉模糊的入口。
这一记险些将本就精神不济的秦淮主将顶昏过去,他抓着地面的手指惨白如纸,喉咙里滚出了遏制不住的惨叫,如鹿鹿自后掐着他的脖颈往前送力,硬挺的分身几乎要插烂这条甬道:“叫啊,让我听听你在玄衣床上是怎么叫的啊?你不是很会叫吗?不是还喜欢跟小千秋磨吗?”
如鹿鹿你他吗有出勤有据点你为什么就没有脑子啊?!砚碎终究还是呜咽着哭出了声,泪珠顺着眼角爬满了脸颊,如鹿鹿听见动静伸手去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湿漉冷笑道:“三哥,你怎么前后都像个水龙头啊?”
玄衣掀开帐帘闯进来时,正撞见嗓子喑哑的砚碎强撑着抬起头,朝他伸出一只几乎没有完好处的手。
“你们就是这么打内战的?”玄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疾走上前将砚碎从地上拉起,又痛又冷的秦淮主将几乎软瘫在他的手臂上,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浩气盟指挥的眸子里透着寒凉,他解下披风裹住砚碎青青紫紫的身子,单手扣在千机匣上拦住了如鹿鹿嘲弄的目光:“现在恶人谷喜欢玩这套?”
“倒不是我喜欢玩这套。”如鹿鹿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主要是三哥自己喜欢,好声好气待他的不放眼里,你这种嘴臭还打他点的他爱得死去活来,喜欢犯贱的人不就是用来糟蹋的么?”
玄衣很难理解他的思路:“好声好气的就是对他好了?我打他大旗的时候也没见你为他舍身忘死啊?你都没有载具拉满出勤一百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很爱他啊?”
“我是不是很爱他不重要,反正他滥情得很,不信你试一试呢?”如鹿鹿大踏步上前从玄衣身后扯出刚缓过神来的砚碎,松垮的披风顺着肩膀滑落,一头散乱的长发欲盖弥彰地罩在那身暧昧的痕迹上,他被九霄主将掐着下巴强抬起头,干涸的泪痕上涌出了新的水光,方才混乱中被咬破的嘴唇依稀可见紫红的伤处,翕张的缝隙里藏着颤动的舌尖。
如鹿鹿的声音充满了令人向往的蛊惑:“试一试,这种贱狗不管谁操都会很服帖的。”
砚碎的眸光里透着惊惧,可身前玄衣带来的阴影近得几乎要吞没他,他本就力竭待憩,更不必说如鹿鹿发狠般想拧下他的下颌骨。玄衣进来时候没受什么阻碍,就像他打入扶风郡一般丝滑顺畅,前任扶风郡守自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却也为玄衣送去了最极致的包裹体验。
诚然玄衣是带着犹豫插进去的,速度并不快,但毕竟尺寸摆在那里,气息充斥在鼻尖与口中,依旧给了砚碎一种被填满了的错觉。他眨着眼睛想看清玄衣的神情,如鹿鹿却不依不饶地拍着他的脸颊催促道:“舌头动一动啊,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吵架吵不赢就算了,你怎么舔还舔不动的?”
他这波拍的力道不轻,疏于防范的指挥着了他的道,虎牙擦过了玄衣的鼓起的青筋,于恍惚中听到身前人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秦淮主将头皮一紧,本能地挺了下腰,努力收起牙齿去吮吸塞进嘴里的物什,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如鹿鹿戏谑的笑声擦着耳畔响起:“所以你真是喜欢他啊?”
“还是说……随便谁插进来你都能舔?”
捅在里头没动弹的那根玩意儿忽然硬起了一圈,砚碎惊愕不定地抬眼去看玄衣的神色时,却见他面沉如水,凝重得像是听进去了如鹿鹿的挑唆。果然没等九霄主将再行文斗,玄衣就迫不及待地组织了进攻,他扫开如鹿鹿桎梏着砚碎的手,扣着砚碎的后脑就往里面捣弄,接连带起不算响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砚碎抵挡不住他这般压迫,仰着的脖颈剧烈地收紧想反抗一二,他被撞得视野摇晃,可玄衣的脸庞始终映在正中央,情欲与怒火交织在眉宇间,仿佛又是周四那日晚霞猩红的黄昏,他眼睁睁看着玄衣手中的令旗指向逃脱无门的大旗,铺天盖地的浩气顷刻间吞没了自己的希望。
他站在人群中望着护在浩气大旗手身前的玄衣,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怨恨。而此时受制于人的换成了自己,砚碎颤抖着喉结想平息玄衣的情绪,将那双连关节都发着酸的手提起来去抓眼前人的下摆。
——救救我,救救我。
回应他的是龟头撞击喉管的声响,砚碎吞咽不能,含着一汪泪水与涎液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玄衣喘着粗气发泄在他口中,平素就不善言辞的恶人谷指挥抽噎着抖动面颊,有部分被他和着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并咽下,也有部分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涌出,砸在方才被泪水打湿的深色土洼上。
他努力仰起头,用一张被淫秽色彩填满的脸望着玄衣,把不成句的字表达出口:“求你……救我……”
玄衣凝视着砚碎被他亲自弄脏的面庞,一双向来倔强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之外的绝望,浩气盟指挥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来意,他冷眼望向看戏已久的如鹿鹿道:“你又是何意?”
“没什么啊?”如鹿鹿轻蔑的目光落在砚碎裸露的脊背上,“我就是想看看他被折磨的时候,谁最坐不住。”
脚步声由远及近,玄衣蓦然扭头,却见人间情披星戴月而来,将意图昭然若揭的打量放在了自己脚边那人的身上。
人间主将的到来让砚碎本就绝望的眼神里增添了一二分憎恶,人间情与如鹿鹿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堂而皇之地绕过玄衣在营帐内的议事桌坐下,他拍了拍案头喊了声“三哥”,看着那人攥紧了玄衣的下摆,如惊弓鸟般瑟缩起来。
“恶人统战要准备开会了,大家都在陆续过来,玄衣你在这儿似乎有些不合适?”人间情恶劣地咧开嘴角,看着杀意在玄衣脸上凝成冰冷的霜,“三哥你还是恶人谷的吧?要留下开会还是要跟玄衣走?”
玄衣当然不可能把这样一个砚碎留在龙潭虎穴中,可脑海混沌成团的砚碎被人间情颇具威胁意味的话语震得反应不能,压根儿不愿意被玄衣拉走,急赤白脸地将不成样外袍穿回身上,踉跄着去坐平素的位置。
他这意图是再明显不过,玄衣按在千机匣上的手指根根收紧,可由远及近的脚步和周遭的议事营规格无一不在提醒他阵营有别,若今朝他当真将砚碎带走,他日秦淮主将在恶人谷再无立锥之地。
“那我换一种说法吧。”玄衣轻挑地勾了勾砚碎肩头松垮下垂的衣领,“什么价可以包你们三哥?”
人间情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你可以回去和其他人凑一下,毕竟你自己做不了这个主——我们这边保守估计是一个扶风郡,对吧三哥?”他拖着尾音欺身压过桌案,擒着砚碎遍布青黑指痕的下颌逼问道:“你愿意为了扶风郡献出一切,包括你自己,是不是?”
砚碎胡乱地点了头,玄衣的身影消散在寥落的夜风中,人间情爽朗的笑声几乎要捉住他的衣角,而秦淮主将的呜咽与惨叫也未能落入一醉指挥的耳中。
如鹿鹿掐着砚碎的手腕将人向后一拽一拖,本就有些褴褛的外衫被带出了新的破口,而人间情凶相毕露,一脚便踩上了砚碎耷拉着的分身:“你就这么下贱?这么缺男人?浩气盟的鸡吧果然是新奇又舒服是吧?喜欢被男人捅屁眼你找我们啊?你自己看看被人玩烂了有什么回报没有?三层祭天都拦不住他要操烂你的点!”
他那力道是十成十的劲儿,抱着将砚碎废掉在这儿的心思,痛得这人一瞬间惨叫出声,哭喊着张大了嘴巴,露出被玄衣玩狠了的唇舌与喉咙。此番污秽但诱惑的场面撞进人间情视野,到底是让他起了两分恻隐之心,人间主将移开了自己的脚,蹲下身去掰他斑斑驳驳的双腿。
砚碎捡回了些许的神智,哆嗦着想把腿重新并拢,可人间情的态度是一等一的坚决,发狠般将两条腿按在地上,拿膝盖压在了反抗不能的大腿内侧:“怎么的,玄衣能操你,小千秋能操你,我们恶人的指挥不能操?我是小千秋野爹你不知道么?老实点伺候好公爹,将来过门了少磕两个头多喝两口尿。”
他被骂得两颊煞白,眼前是大块大块的黑影几乎要吞没为数不多的精力,方才就开始酸涩的眼睛再度滚起了泪珠,可人间情的那些怜惜早被砚碎下意识的反抗碾得细碎,摸着穴口便径直冲入,将名为疼痛的恶魔再次灌进秦淮主将的身子。
里头被粗暴地开拓过,各处是难以言喻的浮肿与坑洼,却愈发的紧致与服帖。人间情被他那后头咬得欲仙欲死,又被他面上飘忽的欲色与屈辱取悦得身心舒畅,拿膝盖压人的姿势不咋好发力,如鹿鹿颇为默契地接过砚碎的腿弯,将他的两条腿拎起扣在掌心,砚碎的后脑在拉扯下靠进了九霄主将的胸膛,于浑浑噩噩中听得一串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痛意使得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出啸叫,干涸已久的喉管如残破的风箱,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出谈不上享受的呻吟。
砚碎仿佛看到了恶人谷最高处飘扬的旗帜,看到从前立在王遗风面前宣誓加入恶人谷的自己,不见五指的黑暗几乎要扼杀他的希望,可他又看到猎猎长风中手握蔚蓝令旗的玄衣与小千秋,和他们身后领着亲兵的凯奇与叶扶风。
假如自己也有那样强悍的分兵,假如给他安排人手的不是人间情这样的崽种——
液体从深处喷涌而出,冲垮了砚碎高筑的心墙,他陷在前后的夹击中失声痛哭,泪水扑簌扑簌地爬过面颊翻过乳首,在胸膛留下暧昧的水色。人间情近乎残忍地贴到他耳畔一字一句道:“留着点力气吧,你总不能真的相信玄衣会来救你吧?”
可是好痛啊,我好痛啊——砚碎夹着他逐渐软下的分身呜咽不成句,他能依稀感受到如鹿鹿的手正不安分地掐弄着自己的乳尖,且一路往下,曲径通幽。
“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
“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小千秋的吼声穿透了营帐,傲霜刀劈出的刀气凝作一堵电光闪烁的高墙,如鹿鹿与人间情下意识地朝两边避让,玄衣如鬼魅般顺着刀气朝砚碎追去。秦淮主将发着懵被拢入温暖的怀抱,抬起头时险些撞到了玄衣的下巴。
他这一动不打紧,两腿间漏尿般泄出了一滩淋漓的白浊,砚碎屈辱地咬着下唇将头偏到一旁,刻意不去看玄衣和小千秋的眼神。而小千秋的目光逡巡过砚碎周身的痕迹,拔高了音调朝人间情重炮出击:“你他妈这么稀这么少也好意思射进去啊?还是说就是因为见不得人才他妈要藏里面啊?从刚才玄衣出去找地方拉大旗再到我们过来有没有五分钟啊?我知道你野外不持久没想到你这种时候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啊!关键你他妈还那么稀,清汤寡水我吐口唾沫上去都比你浓点!”
“所以三哥你果然跟浩气不清不楚!”人间情拍案而起就要将帽子扣死砚碎头上,“先是玄衣再是小千秋,跟九霄内战的时候出勤比守扶风郡还高,小千秋带人在帮你是吧?眼看着我站如鹿鹿你要打不过了玄衣也不装了摊牌了摇浩气在黑戈壁埋我是吧?”
“我呸!”小千秋一口唾沫喷在人间情脸上,“不跟我难道跟你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口唾沫比你射出来的破玩意儿营养多了!啊?再看看你们恶人谷,走肾肾不行,画饼饼太硬,一天到晚就是升帐议事攘外安内给浩气盟一些震撼,你情子青云坞都能掉还好意思阴阳他扶风郡?你不能给浩气上上强度那我上上恶人指挥怎么了?”
话题重新回到了砚碎身上,玄衣整理不了那些彻底残破成布条的里衣,只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住,衣摆垂在泛着红紫的膝盖,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无声地窥伺着。人间情自是不服小千秋的折辱,强硬地要从玄衣怀中将人拖出,轻狂主将冷着一双眸拦在二人之间,而如鹿鹿不阴不阳地从旁刺了一句:“怎么的,现在是坐实了?我能说我有小千秋帮忙的实锤了吧?这两天我们骂秦淮是骂错了哪一句没有?怪不得能掉三层套子的扶风郡,原来连指挥都是浩气串子啊?”
“我不是、我——”砚碎被摧残后的嗓子里冲出两句沙哑的辩驳,在人间情与如鹿鹿的夹击中迅速的溃不成军,他急急惶惶地想推开玄衣的臂膀,却被旁侧里伸出的手扣住了手腕:“都停一停,让我说句公道话。”
浮生将砚碎从地上扶起,玄衣与小千秋警惕地把手收在了各自的兵刃上,目光不离二人身畔。恶人谷内部的矛盾素来只多不少,兴起翻旧帐能打年帮战,他们也拿不准浮生到底什么目的。精神谷主安抚着砚碎起伏的情绪,却悄无声息地拉近了几人的距离。
“有些事情,我们口说无凭,不如就地比试一番。”浮生撩起砚碎唯一那件遮蔽,将颤颤巍巍的后穴亮在了众人眼前,玄衣与小千秋惊愕地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丝欲火。
砚碎被按在浮生膝头时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盖过屁股的外袍被推在腰窝,小千秋按着他焦躁不安的后背,将分身塞进了那处堪堪愈合的甬道。清晰的饱涨感瞬间从交合处挤压到了胸口,小千秋熟门熟路闯进去,找准他最受不住的地儿重重一顶,砚碎的腰身瞬间漫出过电般的快感,他抱在浮生腿上的手猛然收紧,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带着点欢愉的呻吟。
他牙关的松懈给了人间情可乘之机,抓住机会的人间主将即刻集火而入,将原先起伏不定的呻吟顶成了一团模糊的干呕,玄衣看着砚碎被插到变形的面颊不由冷笑:“看你这条件也不差啊?怎么只能用五分钟呢?”
人间情还没惬意够一分钟就被玄衣搅和了兴致,抠着砚碎的嘴角强迫他吃得更深。秦淮主将扛不住这般攻势节节败退,苦不堪言地朝后缩去,却被浮生推着后脑勺往前一送,复又吞进去了些许。
脆弱的喉管剧烈地震颤起来,随着砚碎的喘息一次次收缩,软弹的舌头被人间情粗暴撤出,垫在那排饱受屈辱的下牙上。人间情的分身压在上头份量不轻,更不必说后面的小千秋正扶着砚碎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冲撞,每一份捅在内壁的力都会变成砚碎前倾的势,他呜咽着想从这种前后夹击中逃出去,泛红的眼角再度被濡湿。
这幅模样落在人间情眼中化作了一片撩人的欲火,且分身周遭的温热与砚碎的吸吮几乎要烧干他的理智。浮生看似维护地托住砚碎的胸膛,却将人正正好地送到了人间情的阴影下。
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慰舒展开了每一个毛孔,人间主将凶恶地擒住他的两颊,将方才积攒的底蕴泄进了砚碎的唇齿间,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见不得他快活一丁点儿的玄衣看着旁边燃着香眉头紧锁:“真的不到五分钟啊?你怎么灭一波就不行了?”
砚碎痛苦地伏在浮生的膝头咳嗽着,本就没束好的长发彻底散了开来,散在脸侧与脖颈激烈地震颤,沾染上了黏腻的白浊。今日的指挥勾着他的发尾挑起最碍事的那一缕,将那张惨败的脸暴露在窥视之中,人间情暴涨的愤怒被如鹿鹿轻巧压下,九霄主将接替他的位置托起砚碎了无生气的头颅,看着浓淡不一的浊液从他无法闭合的缝隙里缓缓渗出。
他当然看出来砚碎已经接近极限了,可小千秋就站在自己的对面,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就是那么的难以控制,更何况他也想让这两日闯进自家领地打砸抢烧的秦淮主将的,尝尝尊严被碾碎的绝望。
快感麻痹了些许疼痛,砚碎哆嗦的嘴唇里甚至可以溢出一两句得趣儿的呻吟,小千秋把力道控制极好,不仅砚碎不难熬,他自己也不会轻易缴械。
如鹿鹿自然观察到了这一不同,他伸手摸上砚碎被浊液层叠浸染的面庞,果然感受到这人卸下力道朝自己靠了过来。秦淮主将已然累极,行事全凭身体本能,即便方才杯如鹿鹿粗暴对待也并无介怀,如鹿鹿将分身凑到他唇边诱哄道:“三哥,帮我舔舔。”
砚碎今日闻习惯了这个味儿,眼前又恍惚是令自己的心安的那人,当下也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低眉顺眼地微微侧过脸,用破着皮粘着发的嘴唇含住了如鹿鹿的龟头。那股形容不出的暖意从接触的地儿释放出快意,令如鹿鹿的分身都胀大了一圈儿,而浮生恰到好处的一抬手,将那根碍事的碎发从他口中一抽而出。
那根细丝擦过铃口,激得如鹿鹿微一颤动,砚碎含着他龟头的嘴唇蠕动着往前,舌尖试探性地戳弄着马眼周遭滑嫩的一圈肉。无意识的撩拨最为致命,砚碎的嘴里不一会儿便蓄了一汪涎液,如鹿鹿被他往里一吸就泡进了恰到好处的温热,如沐春风地阖上了眼。
约莫是见不得他快活,小千秋猛然提速,掐着砚碎黑紫相间指印密布的朝里头冲撞。砚碎被他顶出了一身闷汗,藏在身下的那物件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直愣愣地顶在浮生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浮生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暗色,他拢着砚碎发丝的手指一松,一巴掌拍到了秦淮主将被操得直扭的屁股:“三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
砚碎让他拍得一个激灵,软嫩的臀肉瞬间紧绷,小千秋被夹得一声闷哼,爽得骂两句脏话。玄衣瞥了眼浮生冷笑道:“不愧是以爱拍桌子出名的指挥,这一手确实是不错。”
陷在情欲中的砚碎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含着的分身略滑出了一寸,挂在他泛着殷红的舌面鼓动青筋。他追着玄衣的声音朝身侧去望,朦胧的视线晃出了个人影,君行主将的声音穿过人群抛出重磅情报,也砸醒了身心被俘获的砚碎:“三哥!你被下药了!你吃的鸡吧不是玄衣的!”
如鹿鹿的瞳孔猛一收缩,下意识与人间情对视一眼,砚碎迟钝地抿了抿唇,似乎在品尝口中这玩意儿与记忆中的不同,药物引起的混乱让他不由的喉口发干,而玄衣也明白过来了什么,上前一步将如鹿鹿撞开,解了腰带将自己的分身捅进那张茫然无措的嘴。
砚碎委屈地呜咽起来,半是讨好半是难过地舔弄着玄衣勃发的欲望,浩气盟指挥掐着他的下巴质问道:“你现在连我的鸡吧都能弄错了?”
“我、唔!我没……”砚碎一边收着牙齿一边努力分辨,可就像他一张嘴讲不过恶人统战那一群,这会儿也讲不过能单骂那一群的玄衣。
浩气盟指挥占据着有利地形咄咄逼人,几乎要将他逼到死角,砚碎抽噎着往前撑了两下去抱玄衣的腰,却被浮生紧随而来的巴掌抽得浑身发软。臀肉被扇得如浪如涛,裹得小千秋欲仙欲死,清脆的拍打声与响亮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往砚碎的耳朵里钻,他羞耻得红透了脸,偏偏玄衣不准备放过他,扣着后脑逼问他到底吃够没、吃清醒没,砚碎嗫嚅着不肯应声,后头小千秋揪着他披散的长发朝自己拽来:“问你话呢三哥,我玄子哥说话不好使了?嗯?说话!”
秦淮主将被两大浩气指挥的前后夹击干得头晕目眩,他讨饶地应了声认了错,结果玄衣不依不饶地蒙了他的眼睛,甩出子母飞爪拽来面沉似水的如鹿鹿,扯着他的半勃不勃的分身就往砚碎嘴里塞。
砚碎被他这一手整得猝不及防,让如鹿鹿的分身在面颊上拍了一下。比他更猝不及防的是如鹿鹿,诚然他不穿裤子是等着捡漏,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抓情敌的鸡儿。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思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玄衣强迫砚碎靠嘴去区分吃到嘴里的鸡吧到底是谁的那一根,而砚碎这个耳根子极软的傻嘚儿当真是别人说啥是啥,听着吩咐就努力凑上来吸吮自己的分身,游移不定地用舌尖探索青筋的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