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
许乐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白。耳边时不时传来医疗器械的声音。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余愿赶忙问道,手顺带按下了护士铃。
许乐一开口就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似,只能勉强说出“水”这个字。
护士给许乐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后就出去了。许乐昏迷的主要原因是短时间内吸取过多的alpha信息素造成的,除了额头因撞击流血的伤外,身上并无其他大碍,但还是得留院观察看看有没有其他并发症状。
余愿认真削苹果皮,头都不抬一下就知道许乐想要问什么了“跟你一起进院的小伙子被他家人送去私人医院了,不用担心他。”
“砚宸被送去军部医院了对吗?”
“嗯,有什么事打电话,我回去给你煲汤。”余愿亲了一下许乐的头便出门了。
余愿前脚出门,许乐立刻拿起手机打给了宋砚宸,等了一分钟,以忙音结束通话,又立马打给魏政南。
直到快要结束拨号,对面才传来声音。
“政…政南,砚宸还好吗,他现在怎么样,我可以去看他吗?”
魏政南看着监控里在释压舱里发狂的宋砚宸,平淡地说“他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但是想探望的话可能不太方便。”
还没说上两句话,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许乐一脸失望的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心里满是紧张和不安。尽管知道了人没事,但没有听到对方亲自确认,心里的石头就是下不去。
“政南,他这种情况又得持续多久。”身后说话的是一脸担忧的宋令嘉,而在旁边冷眼看着的是两人的父亲宋鹤云。
这不是宋砚宸第一次进入狂暴模式了。s级alpha都是接受过信息素控制训练的,只有在极端的环境下才会引发狂暴模式。信息素絮乱,外部攻击性信息素的输入,都有可能让alpha更容易进入狂暴。
宋鹤云扔下一句“净会整事的玩意儿。”转身就离开了,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魏医生!宋上校昏过去了!”
经过将近一天一夜的输出,宋砚宸终于累昏过去了。在发狂的期间,释压舱里没有任何食物和水,那是因为怕发狂的alpha会用一切物品来作为攻击武器,得不到安抚的情况下,有些alpha甚至会想自残来得到安慰。
魏政南听到后马上跑去释压舱为宋砚宸进行诊断。
许乐在病房里并没有静下心来养病,反而更焦虑了。余愿是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新学期,学生快高考了,不能常来照顾自己,而许愿更加不用说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医院。
电话突然响起,把正在发呆的许乐吓了一跳。来电人是林子锋。
“许乐,你没事吧,怕影响到你休息了但又放心不下才打电话过来的。”
“我没事,无伤大碍,拍摄组那边怎么样?”
两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面就说到了周景宁。周家的小少爷,估计最苦的日子就是参加了这么个综艺吧,还遇上了这档子事,怕是再也不会混娱乐圈了。
但让许乐最担心的是,景宁有没有受到侵犯……
“景宁他去的是私人医院,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是他爸接的电话,语气很凶……”
“让他受罪了…”许乐叹息道。
在询问许乐的身体情况后,林子锋本想来医院探望,但许乐就是因为信息素才进的医院,作为alpha也知道有诸多不便。
医院里的生活枯燥无味,除了看电视就是和隔壁的病床的阿姨聊天。她的丈夫寸步不离,照看阿姨。阿姨看许乐年轻就开玩笑说“找另一半啊就找这种,体贴,省心,但又不能找我老公这样的,太黏人了。”
许乐看着头发半白的夫妻两人,有说有笑,说不羡慕都是假的,这让许乐回忆起两人结婚的那天……
近几年来流行户外婚礼,在许乐的精挑细选下,最终决定在森林公园里举行婚礼。宋砚宸基本没有怎么参与婚礼的筹划,把选择权全交给了许乐。当时两人还因为这事吵了一架,许乐也是第一次对宋砚宸的爱感到了疑惑。真正相爱的人真的会对自己的人生大事这么敷衍吗。当天晚上,许乐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又怕母亲和妹妹听到他的哭声,便只能埋头在枕头,小声抽泣。
但第二天两人就和好了。当宋砚宸拿着一束花和一枚钻戒来到许乐面前诚恳地道歉,而许乐在看到宋砚宸低头认错的一瞬间便原谅了对方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花和戒指,许乐都会心软。
沈清黛经常骂许乐是恋爱脑,对方也不曾反驳。
由于两人是隐婚,婚礼很简单,来的人也很少。只有双方的家人和很要好的朋友参加了,宋砚宸还邀请了军队里几个较亲密的队友,唯独宋砚宸的父亲宋鹤云没有没有出现,而生育宋家三姐弟的oga孟松暄因为宋砚宸哥哥的去世受到了打击,精神受到了创伤,一直被照看在疗养院,他的情绪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
但许乐久不久就会去探望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孟松暄很喜欢抓住许乐的手跟他分享一些小故事。
季承枫和宋令嘉成了婚礼的气氛组。宋令嘉年龄虽大可内心就跟小孩一样,没有一点娇生大小姐的架子。
晚宴时,树上的小灯亮起,与下午阳光透过树叶的景色不同的是,晚上多了一点温馨。
背景乐响起,是许乐特意存的一首《flightlessbird,ariouth》
宋砚宸被魏政南,季承枫和几位队友灌了几杯酒,身上沾染了些许酒气。许是酒意上头,宋砚宸解开了领带,衬衫也开了几个扣子,小麦色的胸肌若隐若现。
这时有一丝凉意触碰到宋砚宸的手,是许乐面带微笑,牵起宋砚宸。
“砚宸,我们去跳舞吧。”许乐满脸期待地看着宋砚宸。
就这样,两人相拥在夜色下,跳着专属于两人的舞蹈。与其说是舞蹈,不如说是宋砚宸环抱着许乐在转圈漫步。从走到亭子下不久,宋砚宸就发现许乐根本不会跳舞,基本是宋砚宸带着走的。
许乐轻轻地靠在宋砚宸的胸膛上,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抱住对方,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为追求拍照和现场的好看,许乐并没有带防咬颈环,宋砚宸一手环住许乐的腰,而另一只手则轻抚着oga腺体的位置,时不时被对方的发丝撩拨。
在歌曲即将结束时,两人像心有灵犀般看向彼此,放在许乐颈部的手适时地调整姿势,方便两人更好地接吻。四片嘴唇叠合,许乐用自己的舌尖生疏地撬开对方的牙关,想要获得更多,而宋砚宸也不甘示弱,用舌头开始了更激烈的追逐和纠缠。
那一刻,周围的世界似乎都褪去,只剩下他们之间的温暖与亲密。
许乐洗完澡,刚躺上床,正准备睡觉时,床头都手机响起,上面显示的是季承枫的来电。
“许乐,你现在能下床走动吗。”
“能啊,怎么了。”
“现在马上去换衣服,下楼,我在住院大门等你。”
还不等许乐问原因,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
许乐偷偷摸摸地躲过护士站,往电梯口直冲。还不等走出大门,就已经看到季承枫靠在自己的法拉利sf90抽烟。
季承枫一看到许乐就把烟头踩灭,连忙招呼许乐上车。
“嫂子,快系好安全带。”
许乐不解地看着季承枫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季承枫坏笑道“嘻嘻,带你私奔。”
许乐怎会听不出对方在开玩笑。跑车飞驰在道路上,但眼尖的许乐认出了这条道路——是军部医院的必经之路。唯一一次来是因为现役军人必须进行婚检才能领结婚证。
约莫过了十分钟,缓缓停下,站在军部医院大门的是魏政南,对方像是恭候多时似的。许乐一走近就给他戴上了通讯器。
直到进了电梯,魏政南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的通讯器我已经帮你输入好了,只要进了军部你就是宋上校的妻子,没有解除命令的话,除了特殊医护人员,只有配偶这个身份能进到去病人身边,你懂我意思吗?”
许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很忐忑不安,他担心宋砚宸有什么事,又怕对方厌恶自己的到来。
病房有两扇门,进到第二扇时,在魏政南的指导下,许乐用手环上的通讯器扫码进入了内阁。
许乐借助月光走向了落地门前的病床。慢慢走到旁边,月光照在宋砚宸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由于脸上戴着信息素隔绝口罩,许乐只能俯下身子,额头轻轻相碰。手也慢慢滑到对方的掌心,手指轻抚着那一个个因受兵器磨压而产生的手茧。
床上的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手部用力的回抓,生怕那只骚扰自己的罪魁祸“手”会逃离。
宋砚宸醒来时,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旁边,两人的手还紧握着。尽管看不见对方的脸蛋,但从眼眉处就可以看出是自己的oga,眼角还有泪痕,想必是哭过来着。
宋砚宸摘掉许乐脸上的隔绝口罩,在松手的时候就看到了许乐手上还绑着住院手环。随后,将许乐轻抱到床上,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许乐都是紧闭双眼的状态,看得出来人是真的很疲倦了。
尽管军部医院高级病房的病床算宽敞了,但宋砚宸如此庞大的身型躺着的前提下,要睡两个人未免有点挤了。
怀里的小人睡梦中像是感到了不安,眉头时不时紧皱,手也在推脱开囚禁住自己的胸怀,嘴里发出哼唧声。
宋砚宸自然也看出了许乐的不安,慢慢释放出自己的安抚信息素,这才让人安静下来,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
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两个人都获得了较长的假期,不同的是宋砚宸是强制休假。
对于宋砚宸来说,休假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办公,许乐做的事情就多的去了。先是整理了自己花花绿绿的衣柜,又换洗了新的床单,研究食谱,打扫卫生。一个在书房忙,一个在到处忙。
宋砚宸一出客厅就看到个小人踩着张板凳,挺直腰板,勉强够得着玻璃门的顶端,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许乐盯着近在咫尺的灰尘,正准备拿下时,手中的抹布被人夺去,眨眼间,玻璃已经被擦干净了。
宋砚宸目不转睛地说“去做饭吧,这里让我来擦。”
处理完玻璃,又折返回书房。但这次并不是处理公事,而是整理书柜。书房是两人共用的,只是许乐把书房当成储存室,漫画等都随意地扔在书柜的空隙处。
这次宋砚宸特意掏空了一个小书架来放许乐的私人书籍,其中还有两本相册。相册是日记本做成的,许乐很喜欢用拍立得来拍照,但对于学生时代的普通家庭来说,想捕捉到每一个瞬间是昂贵的,除了重要的场合或与重要的人拍照,剩下的都是打印三寸照片粘贴在日记本上。每一张照片的旁边都会附上时间和事情以此来记住那个瞬间。
当然没有经过许乐的同意,宋砚宸可不会任何翻动一页。
整理完出来,许乐也已经把菜端上桌了。不出所料都是宋砚宸爱吃的。
许乐对眼前这个添了第二碗饭的男人很是满意,就着电视机里的天气预报说“砚宸,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逛街吧。”
一抬眼就对上了某人的星星眼,手中的筷子抖动了一下,带着嘴里塞着物体的声音回应道“好。”
简单整理后便出门了,宋砚宸换上了一套休闲服,黑色高领毛衣外搭一件黑色大衣,脸上戴着普通款式的防咬口罩,让人感到神秘又害怕。
许乐的穿搭还是一如既往的色彩丰富,作为娱乐节目的主持人,知名度还是较高的,每次出门都会戴上一个卡通口罩以免被人认出。
两人去了帝都最热闹的商业街。这里保留了原有的建筑风貌,在此基础上引入大量商家,打造成了一个旅游景点。由于是工作日,人流量较少,算是逛的个清闲自在。
婚前不是没有这样约会过,但自从许乐工作稳定下来并且红了之后,宋砚宸自觉地会空开一段距离,怕要是被许乐的粉丝拍到,自己的身份也得暴露出来。
许乐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宋砚宸的个头将近190,许乐172的身高在oga里中规中矩,但走起路来的步伐总会落后于某人。眼光落在了对方的手,好想牵着手散步啊……
经过一家diy店时,许乐却走不动道了。宋砚宸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
许乐对店里的东西看直了眼,是一家diy戒指店铺。一顾熟悉的味道传来,许乐扭过头对着宋砚宸说“我们也弄一对吧。”
结婚的时候不是没有戒指,但许乐基本可以说是没戴过,因为那戒指属实是太过显眼了。
宋砚宸没有回答许乐,反倒是抬起腿踏入店内。在了解大概的流程后两人便动手操作。
许乐一眼就看上了日月山峰花纹。两枚戒指的山峰一样,只是一枚是月亮,另一枚是太阳。在敲印的这一步,基本由宋砚宸完成。许乐为了让自己也有图案设计参与感,选择在戒指的背面印上s·x。
在宋砚宸焊接戒指的接口时,许乐掏出手机偷偷地拍了几张照片,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经过两小时的奋斗,两枚戒指新鲜出炉。许乐喜欢的不行,拿起来拍了好几个特写。
突然一阵柔软贴在宋砚宸的手背。许乐托起宋砚宸的手,把带有月亮图案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随后又给自己戴上有太阳的那一枚。
又是一顿拍,许乐一直指导怎么摆动作,而宋砚宸则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任人摆布。其实身后的老板已经帮两人拍下很多瞬间了。
“今天这个时间段就你们这对客人,所以拍了特别多。”
许乐激动地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满是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老板传照片到自己手机上。
“二位不来张合照吗?在这里做戒指的客人可以免费拍一张宝丽来照片。”
这次许乐没有再问宋砚宸,而是一把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许乐隔着口罩都遮挡不住脸下的笑容,“老板我们就这样拍!”
照片里,一人全黑穿搭,一人五彩斑斓,像阳光穿过水雾形成的彩虹一样,照亮了另一个人。
许乐拿着相片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却没有变动,两人就这样牵着手慢慢走在日落大道上。
晚饭是在许乐大学附近的小胡同里一家火锅店解决的。老板娘是位圆润的女oga,为人十分热情。
许乐跑到在整理冰柜的老板娘面前,摘下口罩。
老板娘像是见到了老朋友,抱住许乐又仔细端详他的脸,“哎呀!这不是小许吗,都成小红人了。后面这是…终于带男朋友来啦?”
许乐指了指某人“他是我老公,你叫他小宋就好。”
老板娘的脸顿时开了花“竟然结婚啦!哎哟哟,小伙子真俊。要白头到老啊!”
为避免人多被认出,老板娘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一个负责点菜,一个负责烫碗。
宋砚宸从进门到坐下,没有多大的表情波澜,许乐问他吃什么到时候,也只是平淡地说“不挑。”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的环境呀,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吃饭的。”许乐看着那双在烫碗的手,小心翼翼地问。
“在军队的时候没有机会给你挑剔,别想太多了。”
火锅被端上来的时候,是经典的鸳鸯锅,辣锅那边则是红通通的,一看就很正宗。
许乐吃的不停嘴,辣到脸红都没停下筷子还不停地灌冰水解辣。
宋砚宸属实是看不下去了,让服务员把冰水撤走,端上了一壶热茶,“喝热水。”命令的语气在许乐头顶发出,不容的他拒绝。
到家后,许乐洗去了身上的火锅味,钻进被窝里静候宋砚宸的到来。人没有等到,脑子却觉得晕乎乎的,想着只是累了,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尽管宋砚宸上床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把人给吵醒了。宋砚宸掀开被子准备躺下时看到许乐捂着肚子,脸上有不少的汗珠,脸色发白。
“砚宸…可以给我倒杯温水吗…我胃有点不舒服。”许乐眼前模糊,说话支支吾吾地。
宋砚宸立马跑去厨房装水,手上不忘带上手机给魏政南打电话。
不过半个小时,人就被摇过来了。
魏政南边走出房间边与沙发上的男人说“胃炎,要清淡饮食,注意一下情绪之类的就好了。”
“谢谢魏医生下了班还赶来搞外务。”
魏政南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说这种鬼话。”
宋砚宸看着眼前满脸胡渣,眼球充满红血丝的人说“你多久没有睡觉了,眼睛都泛红了。”
“连轴转,谁会想到要睡觉,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刚好在回家的路上。”
“别开车了,客房今天刚打扫完,你就在这睡吧,自便了。”说完,宋砚宸就往自己卧室里走了。
床上的人睡的不安稳,嘴里喃喃道。掀开被子时碰到了许乐的指尖,凉的跟冰块一样,手上还戴着今天做的戒指。
刚躺下,身旁的人感受到了热源,身子一点一点地往“暖炉”挪,整个人缩进了对方的怀里……
第二天睡醒后,许乐感觉身体已经并无大碍,除了胃还有点痛之外。
傍晚的时候,开车到旧城区的菜市场买了好几天的量才打道回府。
吃过饭洗过澡之后,两个人在客厅各做各的事情。一个在看时事新闻,一个则在看漫画书。
宋砚宸看着面前一头卷毛的小脑袋,在想,怎么有人的头跟绵羊一样,一个一个小卷接在头上。
看着差不多到点了,两人基本是一前一后进的卧室。许乐一进房就看到宋砚宸躺在床上,背靠在软枕上,手里拿着一本军事书,把许乐给看迷糊了。
从另一边爬上床后,没有立即躺下,而是一点点的往宋砚宸身边挪,慢慢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砚宸……”说着,整个人挂到宋砚宸的身上。
宋砚宸根本不受这点信息素的影响,但看到许乐卖力地往自己下身处移去。
许乐扯下宋砚宸的睡裤,接着是内裤。只是刚扒开内裤,那根大家伙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还是未勃起的状态,就跟个红薯形状似的大小。
许乐双手抓住,嘴巴慢慢地含住鬼头。
只是刚放入嘴里,宋砚宸就被许乐嘴里的温暖给舒服到了,呼吸也越来越重。
许乐也是看了好几部片子才学到的,眼睛是学会了,但大脑可是一点都没传播到位。嘴里的东西太大太长,只是吞下一个头都够呛的了,一点一点试着吞下更多,又怕牙齿会撞到,无奈只能吐回出来。灵活的舌头舔过整根阴茎,到根部时,脸被浓密的阴毛给扎了一下。
刚想再次吞下阴茎,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一记深入,直接顶到了许乐的喉咙深处,惹得许乐一阵干呕。许乐甚至在口腔里都能感受到宋砚宸的东西在发大。
就在宋砚宸要射出之际,他把整根玩意退了出来,转而吻上了许乐的双唇。
舌头交缠间,唾液也在不停的交换。唾液中含的信息素也传入到细胞里。许乐感觉整个人越来越滚烫了。
突然,后穴有异物插入,“嗯。”
是宋砚宸修长的手指在抽插。一开始是一根再到现在的两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oga分泌的腺液也越来越多,安静的空间中只剩下许乐的喘息声和后穴的水声。
“够…够了,可以进来了。”许乐带着哭腔。
宋砚宸看着面前欲求不满的人“今天就这样。”
“什…什么。”
“你的身体不适合插入。”说着,又加多了个一根手指。
“嗯…”许乐在宋砚宸胸前推脱着。“我可以的,我身体已经好了。”手又抓住了宋砚宸的阴茎。
手指戳到了某个敏感点,激得许乐一阵颤抖,不适感被抛在了脑后,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前端也有了想射的念头。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前端,温热包裹住整个分身,大拇指也在龟头处按压。
“你别这样!拿开,让我去。”许乐哭着求着身下的人,手绕到身后试图把异物拿出来,另一只手则在扯开抓住自己分身的大手。
身下的人全当没听到,抽出一根手指,修长的中指在内穴不断摸索,直到摸到了一个收缩点,那地必是oga生殖腔的口了。触碰到的时候,手指被吸了一下,身上的人也在不停地抖动。
“不…不要碰那里,啊!”许乐感到了强烈的不适,腰身忍不住的前后晃动,前端自己摩擦着宋砚宸的手。
感受到身上人的身体变化,大手摩擦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插在后穴的手指又增加回原来的指数,反复按在敏感点上。
“要…要到了,啊!”细数的液体从身体喷出,不管是前面还是后穴,湿的一塌糊涂。前端射出的白色液体滴在了宋砚宸的小腹上,许乐也因前后同时达到高潮,全身泄力,趴在了宋砚宸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就你这个样子,怎能受得住我。”手抚摸着许乐的后背,慢慢地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他舒缓过来。
许乐双手搂紧了宋砚宸的脖子,鼻尖触碰到皮肤,在颈处嗅着熟悉的味道。
许乐感觉到臀部有一凸起的东西顶着自己。意识到抱住自己的人还没释放,说着就想坐起来“你…等我歇会,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就这样躺着吧…”话没说完,有一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撸动。
速度很慢,手也不能完全包裹住,但能感受到对方的卖力,不知觉地搂紧了旁人的细腰。
许乐抬眼对上爱人的眼睛,满是爱欲,就这样默默对视着,手下的动作也在加快,被对方盯得有点不自在,刚想转过头,就被摆正了,嘴唇也随之被堵上。
已经垂下的阴茎再次被握住,,随后则贴上了一根火热的棍子,许乐睁大了眼睛,手也放开了宋砚宸的分身,转而两手试图推开对方。
一个翻身,许乐被宋砚宸压在了身下。下体处紧贴在一起,两根差别极大的阴茎摩擦着。宋砚宸的唇已经移到了许乐的胸前,啃咬着那两颗乳头。在乳晕旁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齿印。
又要到高潮了,许乐的腰不禁拱了起来,摩擦速度也在加快,手抓住床单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变化的不适感。
宋砚宸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头低下,一手扶住两人的阴茎,一手插入许乐的发丝中,呻吟声在呼吸间起伏不断。
许乐的唇再次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快感直冲脑门,一阵抖擞,两股液体同时喷出,洒在了许乐的身上,生理眼泪也被这给刺激到了,与精液一同流下。
房间里交杂着两股信息素的味道,床边不断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感受到身体上的人坐了起来,伸手拿过床头柜放着的湿纸巾,擦拭着两人的身体。
许乐累的瘫软在床上,无法在意对方在做什么,只感受到有一块温热的毛巾敷上了自己小腹和胸口。胸前被咬的泛红,热毛巾擦过时还带有一丝丝的痛感。“唔…”
宋砚宸仔细擦拭对方的身体,听到了床上人的嗯哼声,问“怎么,痛吗?”
“没有,只是毛巾有点热。”
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对方扣回去,许乐已经无暇顾及了,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只知道最后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许乐也要复工了。上班的第一天,整个部门的人还放了彩炮庆祝他开工大吉。
电视台里的人都默契般地没有提起当天发生的事。该吃吃该喝喝,整个办公室其乐融融。公司有几个小年轻说领了一张都城ktv的优惠劵便提议大家一起去,许乐欣然答应,打开手机本想发个信息和宋砚宸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不曾想刚打开页面就收到了对方说有事不回家的消息,默默地把输入框里的字给删除了。
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ktv包间的彩灯,屏幕闪烁着的歌词,桌上被照的五颜六色的酒,氛围浓厚。聚会上大多都是幕后人员,唯有许乐,林子锋和另外几个主持人没有喝酒,其他都玩疯了。许乐坐在一旁和林子锋用食物把自己塞成了仓鼠。
“这个好吃,你试试。”说着,许乐把鱿鱼圈夹到林子锋面前。
“我这个也好吃。”林子锋则夹起碟中的多春鱼塞许乐嘴里。
这时,有位刚唱完歌,热在上头的同事捕捉到了这一幕“哟,我们的两位网红老师,不愧是真如网上那样传的吧~小情侣。”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道。
而在另一个包间里……
魏政南眼睛通红,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当初我就应该和你一样,赶紧找个人结婚。”
“怎么的,你现在随便拉一个不行吗?”季承枫手抓酒杯,痞笑道。
坐在一旁的宋砚宸开了金口“现在的军婚已经大不如以前了,表面上是联盟国军队保障,但这几年军队开销极大,不少国家议员富商都给钱资助,内核已经变成了为这群人所为,以魏叔叔现在的地位,申请一上去立马就能被打回来。”
季承枫:“这样吧,你就先结呗,你和那oga协商一下,各过各的,这样对大家都有利。”
魏政南一听到就急了,抱着头狂吼“什么oga啊!是alpha!现在跟我结婚的人是个alpha!我爸到底怎么想的,在发什么疯,就因为跟战友的一个约定,随随便便让我现在跟同性结婚。”
季承枫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啊?什么?我们的小魏同志要被压了吗?”
“什么我被压!只允许别人压我吗!”
宋砚宸摸了摸酒杯“是祁家那个小儿子吧?军三代,军校优秀毕业生,你被反压的可能性会大点。”
魏政南一听,表情更是拧成了苦瓜。
“啧,你看看人家宸宸,一开始也不爱,现在处着处着不也挺好的吗,说不定你也跟那小子心意相通,大不了互嘛。”说着,眼睛瞟到宋砚宸手指上的银戒指。
季承枫扑风捉影,立马抓起那只戴着戒指的手“哎哟哟,还去弄戒指了呢,夫夫两感情可是越来越好了。”
“切,你以为他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带着目的性的。”
被说的主角没有承认也没有出声反驳。
“既然我们都是寂寞的人,那就来点新鲜的东西,刚好这两天有新的小o噢,嘿嘿。”作为东道主的季承枫手里拿着手机在对面输入着什么,很快就有几位甜口的小人走进了包间…
林子锋扶着一个走路跌跌撞撞的alpha在灯光忽闪的走廊里寻找厕所,旁边还有个小卷毛跟着。
由于是优惠包间没有独立的洗手间,林子锋只能带着这位喝多了的alpha寻找一个能吐的地方,而许乐则是因为喝多了饮料跟着出来找可以释放的地方。
解手完后,看到林子锋扶着吐的不成形的alpha同事,本想上前帮忙,还没走上两步就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林子锋自然也闻到了,马上就叫许乐先回包间。
“这是一些普通的信息素,对我没什么影响的,我来帮你吧。”
林子锋架起alpha,而许乐则在旁边扶着“小然这是失恋了吧,喝这么多。”
“何必为情所困呢”许乐喃喃自说。
经过一个包间时,刚好有一位穿着较暴露但长得很清纯的小o走了进去。肩上的alpha像放了光似的,立刻跑向前试图抓住那个oga。
满是酒气的alpha跌跌撞撞地奔进包间,一个小不小开门的瞬间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包间传来小o的尖叫声,两个人立马跑进去试图把人抓回出来。
“真是很抱歉,我们的朋友喝多了……”
一抬头便对向了那面最熟悉不过的脸,而那人的旁边还坐着个身姿妖娆的oga,眼看着红唇都要碰上他的脖子了,酸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许乐瞬间愣在了原地,林子锋看着气氛不对。虽然上次在门口见的那一面并不是全脸,但从他的眉眼和许乐的反应就确认他就是许乐的老公。
宋砚宸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在迷离的灯光下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而身旁则是不断靠近自己怀里的oga……
许乐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滚,眼神无意的瞥到宋砚宸手上的戒指,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一旁还算清醒的季承枫立马开口打圆场“嫂…嫂子你听我说,人是我叫来的,你老公他……”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我们这就走。”许乐没有听季承枫说的话,只是对着一旁的林子锋说道。
林子锋见状也不敢再久待立刻扛起肇事人往门口走去“对对对,进错包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还挺有脾气的,怎么,不去解释一下?”季承枫看着握酒杯握到青筋突出的宋砚宸。
“砰”的一声,酒杯被抓碎了,碎片随着红色的血液一并滑落,滴在了地毯上。
“干什么啊你。”季承枫本想摇个医生来帮忙,看着烂泥一样的魏政南,随便叫了个oga出去找侍应。“你说你,又说不爱,现在看到老婆楼alpha又生气,说爱吧,又不去找人解释,有病啊。”
宋砚宸只是默默坐着,没有理会季承枫说的话,也没有去处理受伤的手。原来的小o已经被赶出去了。
直至远离了包间,许乐整个人也放下了护甲,边走边哭了起来。明明自己不想流泪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啊…心像被插了一把刀似的,痛到无法呼吸,一手不断擦拭,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一面。
林子锋虽然没有看着许乐,但从时不时的抽泣声中就能猜到他在哭。但他一个外人又能插手些什么,毕竟是人两夫妻的事。
“子锋啊,我不进去了,你能帮我把包拿出来吗,就说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麻烦你了。”
“好,你等我一下。”不过两分钟,林子锋就出来了。“我送你回家吧,你不是没开车嘛,这个时间点了,你一个oga不安全。”
许乐没有拒绝,与其一个人呆着伤心不如有人陪着聊聊天,起码这样能让自己暂时忘记刚刚的事…但只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强撑而已。
一路上,林子锋一直说一些冷笑话来逗笑许乐,许乐本就是一个不喜欢让自己坏情绪外漏的人,在林子锋面前表现的与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红肿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
走到门口,熟悉的人出现了,整个人像石像一样站在那里,只是他身上的那束光消失了,对上眼神,对方在盯着自己。
许乐现在恨不得这个人可以消失,看着正直的一个人竟然会做这么下流的事,在自己内心的形象也不复存在了。
许乐直接无视了面前的人,从他的身边走过。不过两部,手臂就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林子锋看到这情况,说不出口的尴尬,摸了摸鼻子“那个,我先去把车子开出来。”
“放手。”
“我没有碰他。”
“?”许乐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砚宸,“这是碰不碰的问题吗?你大可以不叫的!”情绪一激动,憋屈已久的内心大爆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放手!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你还是个军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越说越没底气,以自己的力量也不可能推开对方。
宋砚宸手上的力度不断收紧,他真的太瘦了,一只手就能抓住整个胳膊,脸像是被浸泡过在水里一样,叹了口气“先回家。”
“我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
一次又一次地被挑战极限,手一扯,许乐被抓住双手压在墙上,无法动弹,但显然也是第一次被宋砚宸这样给吓到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放手。”
“不回家?怎么?你要去跟那毛头小子开房吗?”
许乐不想回应这种无理取闹的问题,扭过头不想再看到对方,不曾想,只是刚挪动了一下,下巴就被人掐住,被动地面对当前的问题。
宋砚宸一手抓住许乐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控制某人看着自己,恶狠狠地盯着对方“说话。”
看着对方哭的通红的眼睛,手上的力度逐渐放松,正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听到吵闹的声音传来。
“哎,那不是许前辈吗,许老师!”
许乐听到不远处同事嬉笑声的同时也感觉到手上的动作松了下来,想起之前的种种,原来对方这么害怕两人的关系被公开啊……
这不是第一次宋砚宸这样躲避两人的关系了,曾经有过军队的家属联谊活动,配偶家人等一起到部队为在队亲属送温暖。这还是许乐收到联盟国军队的亲属系统短信才知道这么个活动,想着在婚礼上还见过几位宋砚宸的战友便以为军队都知晓自己都身份,便欣然前往。
军队去到了,见到了想见的人。谁知道,对方只是冷着张脸说了句“你来这里做什么。”宋砚宸的其他战友没见到,联谊活动也没有参加上,就被送了回家。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象的…
宋砚宸刚松开一点力度,许乐就挣脱开了自己对他的枷锁,只是还很小声的听到了一句“宋砚宸,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回过神来,对方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自己,就这样看着他上了别的alpha的车,扬尘而去……
许乐没有选择回家,而是让林子锋在电视台附近的酒店把他给放下。由于电视台和御水苑之间的距离也就地铁两个站,为了避免早高峰,许乐一般不会开车上班。
林子锋看着许乐开好房,上了电梯才离开的。
进到房间,许乐像用尽了所有力气,躺在床上,看着花白的天花板,眼泪不由得流下,空间回荡着抽泣的声音。
许乐现在脑子里不再是刚刚画面,是两人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联盟国每年都会到帝都的各高中宣传,鼓励学生加入军队,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宋砚宸是军校的新生,还是优秀入学生,自然而然的成了发言人。一上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沉稳的声音通过话筒响遍整个大堂,也犹如丘比特之箭插入许乐的心房。
落阳透过大堂的窗户,打在宋砚宸的身上,使得许乐挪不开视线。结束演讲后,一切恢复平静,许乐知道这个人只能见那么一次,也没有萌生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但没想到两人这么快会再次见面。
在联盟国,孩子出生后三个月就可以去测第二性别,一般在15岁之前就会完成二次分化。许乐的第二性别是beta,直到高中也没有迎来二次分化,本以为这辈子都是beta了,但不曾想就在听完演讲的那一天,身体却出现了异样。
起初只是觉得头有点发烫,但慢慢的,身体像有一股暖流涌出,心跳加速,晚饭也没有去吃,而是拿出手机给余愿发微信说要请假回家。恰好班主任又是beta,觉得许乐只是发烧了就赶紧让他回家去了。
学校离家不是很远,走路十分钟不到。但许乐感到身体越来越不适,选择抄近道回家。这条小路时不时会有些小混混遛弯,许乐基本不会走,但为了节省时间,快点到家,还是踏上了这条小路。
走到半路,却有一个满脸伤痕的男人出现。他伸手挡住了许乐的去路,把嘴里的烟吐在许乐的脸上“小朋友,父母没有和你说过,发情了要乖乖呆在家里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个beta,麻烦让开。”
猛地,那股热流直冲许乐的下腹,鼻尖第一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是…是面前这个人的信息素,求生欲望在许乐的大脑炸开,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但男人像是许久未饱餐的野兽一样,抓住许乐的校服领子,把他压在墙上。
“信息素一直在散发呢,到处跑还不带颈环,装什么廉洁,不就是欠c/ao吗。”
“你放开我!”
许乐的力度在男人的眼里形如虚设,反倒是扭捏的身体更加引起了x欲。
许乐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衣领已经被男人扯烂,漏出了大片肌肤,腺体处泛着异样的红。
就在绝望之时,一个穿着军校制服的人冲了过来,一拳就放倒了试图强奸许乐的男人。
许乐的意识已经被信息素控制住了,伸手抓住宋砚宸的裤摆,嘴里含糊地说“求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许乐也不想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求爱,但突如其来的二次分化以及alpha信息素的影响,许乐只希望有人能帮他缓解暂时的痛苦。
许乐对上了对方的眼神,只见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军用的防咬口罩,看不清对方的具体表情是怎么样的。
“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救救我”许乐的全身泛红,眼睛里挤满了泪水,颈部处跟烧起来一样。
“滴”的一声,宋砚宸解开了防咬口罩,同时空气里传来了好闻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地在缓解许乐的颈部不适,但生理上的折磨让许乐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慢慢摩擦起来。
“嗯……”眼前的脸蛋越来越清晰,许乐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头微微上扬,亲上了那片软唇。
宋砚宸呆住了,他没想过许乐会做出这么个举动,双手推开了许乐,但只是让两人保持距离的力度并未把许乐整个人推开。
“你不是要帮我吗…怎么这样,我真的要被烧死了,帮帮我吧。”许乐满脸通红,眼泪不停地涌出,渴望对方能够多给点“爱”。
脱下口罩的那一刻,宋砚宸就闻到发情oga的信息素味道,有钱人家的s级alpha从小就会接受信息素抵抗训练,但这次似乎破戒了。
在大堂演讲时,宋砚宸就注意到这个自然卷的家伙,呆呆的看着自己,不曾想在这里附近吃东西会再次遇到他,还是差点被其他alpha强上的他。
许乐感到稍微冰冷的东西扶住了自己的脖子,热气喷洒在腺体的位置上,断断续续地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话“我只是在帮你。”
下一秒,颈部皮肤被咬破,alpha的虎牙刺进嫩滑的皮肤,腺体被注入大量信息素。
“啊!”许乐先是被这刺痛给惊醒,手抓住对方的胸口来缓解着疼痛,随后则是身体里的细胞像是发生爆炸一样,极乐的情绪涌上脑门,身体内渴求“爱”的欲望也慢慢地消退。
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躺着了,透过门上的玻璃能看到许父在和医生交谈些什么。扭头却看到病床旁的桌子上有一个名牌,上面写着:联盟国军校宋砚宸。对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把人送到医院就走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许乐二次分化成了oga,信息素等级也比其他人要低,但许父许母觉得人没事就好了。
首次分化发情期的那几天,许乐的手总会不自觉地摸自己的颈部,洗澡刷牙的时候也会借着镜子看向自己的腺体处,上面标记的印记已经越来越淡了,所谓的印记不过就是alpha的犬牙牙印。
晚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在许乐的体内彻底消失,印记也跟随而去了。但在此之前,许乐废了三张拍立得,把自己后颈的印记给拍了下来,贴在了手帐本上,下面写了句“何时再会”
同年,许父就因火灾去世了。
高三报志愿那年,许乐报考了帝都大学的新闻系。一部分原因是源于父亲的死,一部分则来自宋砚宸。
军校是不可能的,但每一年帝都大学新闻系的学生都可以优先去军校采访学生,收集一些信息写出相应报道来吸引更多人报考军校。
大一下学期,帝都大学与联盟国军校开展了一次友谊篮球联赛,许乐再一次遇到了宋砚宸。
听到军校的人来了,一下课许乐就拉着同寝的同学一起跑向篮球场。比赛已经开始了,外面已经围了好几圈人,许乐拔开了几波人,挨了几声骂终于挤了进去。
“那个13号又进了一个三分球。”
“天啊,真的好帅……有没有他的信息资料啊。”
“好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啊啊啊!你看他的肱二头肌,我都不敢想把头靠在上面有多舒服…”
“啊啊啊啊啊他把衣服撩起来了,那腹肌,口水要留下来了。”
不止是oga,连beta和alpha都被迷住了。许乐呆在了原地,看着在一旁擦汗的宋砚宸,手上还拿着专门买给他的运动饮料。
中场休息结束,少年再次重返赛场。正是追分的紧张时刻,赛场边上的人都跟着调动起气氛。一个球从手上滑走,滚向许乐的方向,其中一名球员高速地跑来。眼看就要撞上许乐,一个黑影闪过抱住了他。
“哔”裁判吹响了哨子。
肌肤相碰,汗水粘在皮肤上,留下点点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许乐心里想,全场很喧闹,但许乐还是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头顶传来了两年前在大堂里回荡的一样音色“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