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针锋相对
江锐帆被他嘲得急了,张嘴就想骂人,可是刚刚才发出一个“操”的音节,对方便箍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不同之前,没有酒精的麻痹,屁股里被肉刃侵犯的感觉无比鲜明。那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本不该被拿来瞎搞的地方被强行扩张开的不适与异样,再者就是硬热得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敏感的肠壁上戳来戳去、以霸道的姿态占满内部而引发的诡异的饱胀感……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难受,难受到他几乎想要不顾脸面大哭大嚎一场。
“江……江锐真……你个臭傻逼……”哭嚎当然是不可能哭嚎的,江锐真虽然操了他的屁股,但是折不断他的心气儿,他江锐帆只要还能说话,就绝对不会在嘴巴上认输!“他妈的死基佬……迟早、迟早得艾滋病!”
忍过那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江锐帆感觉屁股那儿似乎比初时顺畅了一些,不至于每一下都捅得他肝胆俱裂。虽然从原因上讲,这大概是因为他被操开了,屁眼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紧涩了;但是从结果上讲,这的确让他稍稍轻松了几分,那股不服气的犟劲儿也跟着越涨越高。
“江锐真,你他妈的是不是心理变态?”江锐帆喘息着摆了摆脑袋,把耷拉到眼睛上的汗湿的刘海甩到旁边,然后盯着身上人单薄的后背出言嘲讽道:“像你这种的,我见过!前几年圈里就有一个暴发户,长得跟个烂地瓜似的,还他妈阳痿,然后就喜欢花钱找那些又高又帅的鸭子玩性虐,结果一下子玩出事,给自己也折进去了。我看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江锐真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单是埋头一阵猛干,硬热的鸡巴在红得发肿的肉穴里捣年糕似的撞击着,把那小洞眼儿磨得失了形状,变成一滩只会随着肉棍进出而收缩颤抖的软肉。
“呃……操……”激烈的抽插中,也不知道江锐真的鸡巴戳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过电似的一闪而过。江锐帆心里大惊,他可以接受自己一时不察被江锐真抓住机会强操,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操还被操得爽了。于是他张开唯一还能动的嘴,更加口无遮拦的辱骂起来。
“你他妈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臭矬子!嫉妒老子比你英俊潇洒你就直说,当谁看不出来似的!你是不是,嘶……是不是以前特别自卑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穷山沟里长大的一个土炮,要不是撞了大运被我爸认回江家,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哼,山鸡还想着要变凤凰,也不怕哪天露出秃毛被人笑话死……”
江锐帆越说越来劲,眼前几乎能看到江锐真在一干富贵子弟面前出丑丢面儿的场景,顿时连屁股里的难受都消去大半。
就在他喋喋不休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期间,江锐真迎来第一波高潮,毫无保留地在温热的肠道里释放出数股精液。
射过之后,江锐真抽出性器,面无表情地看了江锐帆一会儿,忽然动手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脚踩上桌面,指着小腿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对他说:“你知道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吗?”
不等江锐帆回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很嫉妒你。我不明白你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凭什么过得锦衣玉食,逍遥自在?凭什么被养得这么膘肥体壮?”
冷不丁被他直言羞辱,江锐帆气得脑袋冒烟,立刻高声回嘴道:“我草包?你他妈又好到哪儿去?你牛逼怎么没见你上清华北大?!还他妈不如我姐呢!就你也配过来抢家产?你几把谁啊?别人认你吗?狗操的傻逼玩意儿!”
江锐真放下腿,阴沉沉地提起嘴角,拿过扔在桌面上的剪刀。
“江锐帆,你也就剩张嘴了。我劝你最好别太招惹我,我确实心理变态,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江锐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硬是咬着牙说:“怎么着?你还能一剪子捅死我?你有那个胆吗?”
江锐真笑笑没说话,拎着剪子走上前,在江锐帆惊慌的眼神里剪开缠在椅背上的胶带,把他从办公椅上解放了下来。
紧接着,不等江锐帆松过那口气,他推动转椅走到窗边,把窗户向上推开,然后抓着江锐帆的后衣领子,把他的脑袋和大半个肩膀都推到了敞开的窗缝里!
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江锐帆一闭眼,再睁开时,入目的景象变成了马路和商业街。从20多层高的角度望下去,来往的行人都变得像小蚂蚁一样,路边红红绿绿的一片大约是还未撤下去的春节装饰。
然而此时时刻的江锐帆根本分不出闲心去欣赏街景,从高空俯瞰地面的眩晕以及身体即将坠落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上下两排牙齿撞在一起格格作响。
江锐真不会真的要把他推下去吧?他怎么敢?这里可是公司大楼,他是江家公认的大少爷,江锐真要是真的在这把他给弄死了,那他自己也逃不掉制裁啊!他是疯了才会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去当个灰溜溜的杀人犯!
“你……你疯了是不是……”江锐帆哆嗦着,声音颤到几乎变调。“你想……想当杀人犯?”
江锐真呵地一笑,拍拍他的屁股:“你害怕了?”说完,他掰开丰厚的臀瓣,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度插入到湿穴之中。
江锐帆被他撞得身子一晃,上半身又向外探出去几寸,绑在身后的手指吓得在空中乱抓。
“江锐帆,你去过偏远山区吗?你知道山区的孩子想要上学读书要花多大的力气吗?”江锐真眯起眼,抓着身下人的腰胯不断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对方颤抖不已。“十几里山路,来回要走好几个小时,还要经过好几道悬崖峭壁。夏天热的时候,石头烫得脚底起泡……冬天冷的时候,经常走到半路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全身上下冻得僵硬,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地往前走。”
“我刚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那是有一年夏天,山里下大雨,我不想落下功课,硬顶着雨去上学,结果半路遇到泥石流封路,脚滑摔进山沟里把腿摔断了,在泥地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救走。”
“我运气好,没有落下残疾,但是为了养伤到底还是大半年没能再去学校,只能一个人晚上点着蜡烛看书,最后把眼睛也看坏了……”
江锐真一边打桩似的毫不留情地操弄眼前人的肉穴,一边压低声音问:“江锐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京城大少的校园生活,应该很丰富多彩吧?”
“放……住手……别、别顶了……”惊慌失措的江锐帆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的一番激烈抽插使得他的身子又被往外挤出几寸,直面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脸面和疼痛,语无伦次地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了行不行?你、你别这样……我真、真的会掉下去……你放我下来……”
“现在认错,不觉得太晚了吗?”江锐真沉沉一笑,下身动作根本不停,反而顶送得更加猛烈。“江锐帆,我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手收拾你,可你实在是太不识相了……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我会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说完,他故意把抓在对方腰胯上的双手也松开来,只留一根肉杵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身体无着无落的恐慌令江锐帆惊惧更甚,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劲向后逃离,膝盖也弯曲着,屁股大腿迎合似的往下蹲坐,倒让对方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些,几乎有种顶穿肚腹的错觉。
江锐真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一下,把小麦色的臀瓣扇得通红。江锐帆说的其实没什么大错,他确实怨得很也嫉妒得很,以至于心理扭曲,看见对方那副飞扬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跪在脚下狠操。
这样一个又蠢又贱毫无社会贡献的草包,凭什么占着最好的资源、享受着各式各样的特权还高高在上的鄙视那些挣扎求生的底层人?老天赏脸,让他一步迈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权贵圈子,可是他在这里并没有感受到开心和满足,反而愈发扭曲阴暗起来。这里有太多像江锐帆一样的垃圾草包了,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可是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无力改变——那至少,把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蠢货调教到不敢嚣张总归是可以的吧?
又是几十下发狠的狂顶,江锐帆的上身已然被挤出去大半,险伶伶地挂在窗户框上。他吓得脸上涕泪横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杀猪似的狂呼乱叫。
终于,随着最后一下几乎把人撞掉下去的狠插,江锐真再次在夹得死紧的肉穴里释放出自己的精液,同时江锐帆身子一抖,前方萎成一团的阴茎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腥臊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