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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喜欢你呀,哥哥。(踩S/磨敏感点)

 

你对着凌乱的小房间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没过多久,哥哥就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毕竟他后面还塞着东西,能控制自己长时间不跌倒已经耗费了最大的力气。

他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浴室里没有浴巾,他只能赤裸着出来,而你没有拉客厅的窗帘,耀眼的阳光让他的难堪无所遁形。

你看着他一步一步挪过来,不敢离你太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你假装看不见他的窘迫,带着笑意问道:“哥哥怎么不穿衣服?”

他快速地抬起头看了你一眼,似乎还带着水汽,随后又把湿漉漉的头垂下去,小声回道:“没有……衣服。”

你当然知道没有,而且你是故意的,只不过看着哥哥这个样子,你真怕他把自己给蒸熟了热晕过去,所以只好装作勉为其难地进了卧室,拿出准备好的一件白色衬衫。

你曾经因为药物和压力的原因发胖过,近一年才瘦下来,这件衬衫是曾经你很胖的时候只穿过一次的,因为你完全不适合。但想来尺码对于哥哥来讲应该差不多。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吹风机,你把衬衫递给他,有些抱歉地说:“我的裤子你肯定穿不上,只有这件衬衫差不多了,你先试试吧,然后我再给你吹头发。”

你看着哥哥愣了愣,随后迅速地套上衬衫,可这并没有让他的处境变得多么从容,衬衫肩宽是够了,但长度只能勉强到小腹,他的整个臀部和下体依旧是完全露出的状态。

你坐回原位置,像招呼小狗一样对哥哥招招手:“过来呀,哥哥,我要给你吹头发。”

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对你的所作所为完全不生气,但你乐于见得他乖乖听话懵懂的模样,所以还主动提醒踌躇在原地的他:“哥哥,地下铺着地毯呀,我昨天新买的,你不喜欢吗?”

他很聪明,很快就理解了你的意思,抿着唇跪坐在了你小腿旁。

你对他的接受程度十分震惊,甚至怀疑他是否也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暧昧的情感,可你想了想,一年以前的你肥胖不说,连性格都唯唯诺诺,为此挨了母亲长辈不少责备,外形就算是次要因素,可一个性格差劲的人谁会喜欢呢?连你自己都想和她彻底告别了。

兴许只是人还不清醒,毕竟被关了那么久,对你有短暂的依赖也是正常现象,你一边替他吹头发一边懒洋洋地想着,等感觉头发半干之后就用手把他垂下去的脸抬起来。

他眼角泛红,似有水光,你想着或许可能是吹飞机的热风吹到了眼睛,所以按下了吹风机的按钮,脚底却随着手臂一起动作,轻轻踩上了他的双腿中心。

你看见他骤然瞪大了眼睛,那点水光几乎要成了一片湖泊,他微微缩起身子,呼吸加重,似乎是想要起身,但被你按着,终究是没有移动半分。

你知道他是可以离开的,虽然下体赤裸。你被自己的想法逗地笑出了声,他却以为你是在嘲笑他的淫荡,把头垂得更低了,因为他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地硬了起来。

你稍微用了点力,拖鞋干净却粗糙的鞋底对着根本不堪蹂躏的部位磨来磨去,他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哀求地看向你,小腹都在痉挛。

但是哥哥这个样子反而让你更想做坏事啊,你笑着加重了动作,或轻或重地在那根已经开始吐水的阳具上踩来踩去,另一只脚还绕到他身后,轻轻碰了碰按摩棒没被完全塞进去的部分。

就在刚才,你好心的把震动暂停了,但被你这么一碰,肠道里的敏感点又被撞上,他不经意地惊呼出声。

“唔……冉云…冉云……”他叫你的名字,已经带上了哭腔。

“冉云……”他伸手拽上你的裤腿,身体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神情迷离,“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就这么前后夹击着,让他一点一点攀上高峰,最后在自己呜咽的哀求里射了出来。

他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砸在你的地毯上,他看起来非常委屈,连拽你的手都松开了,也不管泥泞的下体,只是很执着地盯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笑,很自然地回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哥哥。”

他皱起了眉,不同于你烦躁、嫌弃时的那样,你知道他只是在思考,就耐心地等着他反应过来。

而后你听到他低声问:“我身上…还有后面,都是你……吗?”

“当然啦,”你勾起他的小手指,语气甜美,“要是是别人做的,我现在就该让哥哥去楼道里或者马路上赤裸地跪着啦。”

你好像在说些稀疏平常的小事,可哥哥却有些后怕,还好是你,他想。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由着你的动作将一只手放在你的膝盖上,有些模糊地问:“冉云,我后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不舒服,我真的很不舒服。”他放轻声线强调了一遍。

你歪头想了想,假装为难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哥哥急切地问你:“什么条件?”

“不能用手拿出来,”你笑眯眯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回复给他,“哥哥要自己排出来哦。”

他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你,却没有从你眼中找出一丝宽容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从耳根到脸颊都逐渐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羞耻,亦或是二者都有,你很少看到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哥哥这样无措的神态,因此很有耐心地欣赏着,没有催促他。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剩下半截话说出口。你看他静止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自己的意识做抗争,可他人还可怜地跪坐在自己射出的体液中,整个人看起来纯情又淫乱。

他缓慢地撑起身体,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好心地踢了踢他大腿,“转过去吧,哥哥记得自己把后面掰开。”

他就这么用跪着的姿势转了身,被强硬进入折磨的红肿的后穴对着你,按摩棒将里面填的没有一点缝隙,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你在盯着那里看,穴口还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哥哥压低身子,已经带了哭腔:“……脏,你别看了。”

你笑着将手覆上去,用指尖戳了戳露出来的一截,“怎么会脏的,我明明都给哥哥清洁过了。如果哥哥不满意的话,那下次你自己来就好了。”

他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却因为你的动作臀部上扬了些,那个小穴正微微蠕动着,彰显着主人的不知所措。

你在白皙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别抬得这么高,不然你怎么排出来?”

你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还是动作呜咽了一声,连喘气声都凌乱起来,屁股却听话地降了下去。你看着他青涩且完全不正确的动作叹了口气,直接上手帮他摆出了大腿大开的姿势,命令道:“哥哥可要快一点,我还没吃午饭呢。”

其实你完全是在瞎说,因为不健康的减肥方式,你的作息和习惯已经完全混乱,一天一顿饭是常有的事,而且大部分时间是在晚上,偶尔心情好了才会按时吃饭。

沈时淮,也就是哥哥,事实上你很少喊他哥哥,只在今天肆无忌惮地喊了个够,他好像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此刻也像是信了你的话,用瘦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颤颤悠悠抓住了穴口附近的臀肉,只用了一点力气向外分开。

穴口被扯得扩大了些,经过一天两夜的开拓,那里已经分泌出了肠液,看起来并不干涩。你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着穴肉努力向外挤着,看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却只把按摩棒挤压出来一个指节长。

哥哥从最一开始就低泣出声,你之前从来不知道他这么爱哭,而且还哭得这么可怜。可他碰到的是你,你听到他压抑克制的哭声只觉得自己更为激动,恨不得把按摩棒再插回去,逼他彻底哭出来求你。

今天只是第一天,还是要给哥哥留点好印象的。你默默地想着,看着哥哥那边不容乐观的情况,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按摩棒的一半都没出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你决定宽容一点,一边握上那还不足三指宽的按摩棒,一边柔声问道:“哥哥如果做不到的话,要不要求求我呢?”

他如释重负地移动身体,几乎要把整个人靠在你身上,果然是哭了,晶莹的泪水沾的满脸都是,你爱怜地抚上去,而后轻轻给了他一耳光。

你用的力气并不大,他的脸只是因为没有设防而微微偏过去,人却被你打的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看你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还掺杂着丝丝的委屈。

哦,其实那点委屈自从看清你的脸之后就一直萦绕在他周围。

你又在有着浅浅红痕的脸颊上摸了两下,解释道:“这是哥哥做不好事情的惩罚,希望只是你后面的骚穴不听话,而不是本人的意识在抗拒。”

他快要听不下去你说的话了,脸颊上泛起比被扇巴掌还严重的红,你以为他会照旧保持沉默,想不到居然听见他闷声道:“不是……我不会…这些。”

你惊奇地瞪大眼睛,从他的视角来看,你像一只刚发现新鲜事物的猫咪,此刻正用藏着利爪的肉垫按着他的身体。你觉得哥哥今天说话都黏黏糊糊的,还很听你的话,这让你心情很好。

“那就好,”你笑笑,“刚刚那一下是惩罚,但是如果要我帮哥哥的话,也是有条件的哦。”

他抬头用湿润的眼神看你,无声地询问着你的条件,你开心地摸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却没有轻重地按压他的乳头,“这里要夹着东西,放心,不会很疼的。”

说着说着你目光下移,移向他泥泞的下体,“还有这个地方,也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他打了个激灵,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是看着你把旁边一个小箱子打开,拿出了两个自己都见过但却没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像夹子一样的东西下面还坠着铃铛,只不过不是很爱发出声音的那种,这还是你善心大发为了可能害羞的哥哥特意准备的,现在看来你确实很有先见之明。

你掀起衣服,不熟练地按压捏挤哥哥的胸膛,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用哀求的视线望向你。你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把他弓起来的脊背拍挺了,等那里肿起来就毫不犹豫地把夹子加上去。

哥哥身体一紧,而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那里很痛,可痛中却又痒又麻,他双手无措地垂着,想伸手去触碰甚至摘掉,可又忌惮着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夹戴上去,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你拨弄了下小铃铛,果然得到了眼前人的颤栗和惊呼,你轻柔地把他的双手打开,把那个最基础的贞操锁递给他,“哥哥,我累了,这个就你自己来吧。”

你的语气好像在撒娇,他慌忙地低头盯着这个让他感觉到羞耻的器具,手指发着抖,却还是张开腿,等要戴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锁的中间居然有一条细棒,他想到那是什么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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