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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破了那道士的童子功

 

蓝遇叮是灰风山岭,山大王的法地胡使乱用,砰砰砰乱打。

好好的新婚夜,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言不合掐打起来。

最后还是身带妖力的蓝遇叮更胜一筹,得意洋洋地骑坐在关昭雾腰上,“怎么样臭道士,服了没有?”

“呸!”关昭雾鬓发散乱被压在地下,扭开头吐出一口血水,“以妖术胜武力,非君子所为!”

“君子?”蓝遇叮拍拍他脸颊,“狐爷爷我可是卑劣的炉鼎妖。”

他特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两指捏住关昭雾的下巴,强迫对视,“你说,服不服?”

少年人起了争执一定要分个输赢。

关昭雾咬紧牙关不服软:“咱们现在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不愿意说,要两清是吧。”蓝遇叮咬牙切齿猛拽关昭雾的裤裆,“用肉棒捅了你狐爷爷,狐爷爷也要捅死你才算两清。”

关昭雾大惊失色,扯紧裤头,“蓝遇叮你疯了!我是男人,没长穴的男人。”

蓝遇叮俯首阴恻恻笑,落成一片阴影降在关昭雾脸上,“后穴也是穴啊,小道士。”

“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关昭雾想都不敢想。白天捅男人,晚上被男人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晚了,狐爷爷也想尝尝当男人的味道。”一股妖力缓缓对准关昭雾胯下衣物,蓝遇叮伸手对着关昭雾的裆部比划了两下,正思量用几成妖力能刚好震碎下衫,崩坏亵裤。

关昭雾见势面色大变。

方才他可是见识过蓝遇叮用起妖力来东一头西一边乱撞胡打的糟糕把控,生怕他不小心就失手把自己的阳根崩碎。

命根受到威胁的紧要时刻,关昭雾霎时爆发出平生未有之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按住蓝遇叮,两人换了个体位。

很幸运,这一回蓝遇叮力道恰当地震碎衣衫。

很不幸,两个人的衣物一同化为灰烬,赤身裸体地,两根男人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了。

刚打过架的两人。

“……”

“……”

“你又占狐爷爷的便宜是不是啊?”蓝遇叮气急败坏坐起要理论。

争执间,彼此的囊袋相互亲密贴压摩挲,勾起丝丝热意,关昭雾前一刻还雄赳赳的面庞瞬时烧成大红苹果,“没、没有。”

狼狈爬下男人的赤裸的肉体。

“叮叮儿——”

忽地远远传来拉长的油腻男音。

是庄枸!

两人顿时警铃大响,还是蓝遇叮反应快,拦腰将关昭雾扯回。

关昭雾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抱滚在一起,蓝遇叮没头没脑地抱着他脖子啃,掐着嗓子在他耳边放声淫叫:“郎君轻一点,叮叮儿要受不了了——啊——”

“本王的叮叮儿呢——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开苞的好日子——啊哈哈哈——”

庄枸醉醺醺的话声越来越近。

“插进来,快点。”

在绵长的淫浪叫声中,蓝遇叮用极其冷静的语气飞速在关昭雾耳边说。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两下,软趴的大棒慢慢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蓝遇叮面色发急,把肉穴送到硬挺的龟头上,努力往里塞。

“砰”新房房门猛地被撞开。

庄枸肥大的身影降落于房室时,关昭雾腰胯霍地一顶,粗硕的龟头瞬间破开紧合的肉道。

“嗯啊!”劈裂的疼痛霎时从肉穴窜流全身,蓝遇叮咬住关昭雾光滑的肩头,“靠啊……”

毛头小子就是莽撞。

不忘展现高超演技,“郎君你轻点……小穴要被操烂啦……呜呜……”

关昭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配合抬起手,有些尴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蓝遇叮埋在他胸前哭唧唧,察觉到庄枸走到跟前,似从沉浸的爱欲中清醒抬头,失声惊道,“啊!大王您——”

庄枸醉醺醺的红脸看到小道士粗红的肉棒大半埋在粉嫩的花穴,脸色骤变阴沉夹杂几分嫉妒,死死地盯着那丛浓密阴毛,露出在穴外的性器根部粗大壮硕,青筋勃发,昭示青年人旺盛的精力。

柔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地含吸,被大物往里捅去,细嫩薄瘦的肚皮鼓起长长一条形状。

很大,也一定很长。

庄枸满面嫉色地想。

赤裸裸的视线令关昭雾臊得头皮发麻,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做出很喜欢蓝遇叮的模样,至少要爱极这口肉穴。

抬臀想要抽拉,作操弄得激烈状,不料那肉道从四面八方吸住挽留阳物,随着抽动疯狂收缩,差点让关昭雾射出来。

抽出小半,他实在强憋不住,重重沉腰往里一顶。

“哼啊……”蓝遇叮长指柔如无骨般攀着身上人性感的脊背,怯怯说,“郎君……大王在……”

关昭雾垂目盯着蓝遇叮不知何时布满潮红的脸,如春水浇淋的花儿,对他娇怯凝眸。

对上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关昭雾心口一跳,吸在穴儿里的肉棒悄然涨大。

他不禁额角青筋暴跳,脸色发热,扯过不远处散碎的衣袍,遮盖住两人要紧处。

“大王对旁人的妻儿也有兴趣吗?”关昭雾冷声问。

庄枸环视满室七零八落的物什,哼笑声:“还以为归阳派都是无情无欲的道士,没想到都是群道貌岸然的,玩得挺大啊。”

面对蓝遇叮的关昭雾听到这话,额角滴下热汗,砸在他的眼睑:“遇叮喜欢,便依他了。”

蓝遇叮下意识闭起眼,浑身一哆嗦,表示很肉麻。

“好好好!本王的叮叮儿可是个好宝贝,道士你好好享用。”庄枸意味不明地长笑一声,目光在蓝遇叮泛起粉红的瓷白肌肤停留半瞬,阔步离开。

木门再次“砰”地关上,庄枸的怒气似乎不小,但好歹躲过一劫。

肌肤相贴,性器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道士你还挺机灵啊。”蓝遇叮咬住关昭雾的耳廓低声说。

低沉腻乎的声音比肉体交缠还要暧昧,关昭雾别扭转开头,“他已经走了。”

右肘撑起身子,仍硬涨的阳根从湿滑肉逼拔出,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肉壁吸绞挽留的声音清晰炸在两人耳边。

“没走。”蓝遇叮脸皮厚,抬起两条长腿勾缠住他的健腰,“臭道士你练的忍功啊,插都插了,爽完再走。”

关昭雾偏开头,耳根晕满粉红,低声说:“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蓝遇叮勾腿将人往下压,阻止肉棒离开,“我瞧你那梆硬的鸡儿觉得挺有意思的,把狐爷爷干爽了再说。”

只余挺翘的龟头弯弯地嵌在穴口,进退两难的关昭雾满脸尴尬,“你不是疼吗?”

蓝遇叮俏笑一声,“郎君你心疼我啊。”

难耐地扭扭腰臀,“也心疼心疼我的小穴呗。”

“没有。”关昭雾始终不敢看他,但那龟头仍一动未动地被含在热穴,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蓝遇叮忽地弹起身子,发出一道锐利的尖叫。

本就有些紧张的关昭雾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怎、怎么了?弄疼你了?”

到了紧要处,蓝遇叮懒得讥嘲这个愣头青,“郎君弄得好舒服,这里……嗯啊……捅叮叮这里……”

“嗯……”关昭雾半信半疑埋首认真寻到,肉柱飞速插入,将触及那片凸起的软肉时,一往无前的龟头瞬地顿住,轻轻顶到柔软的凸起,缓缓碾弄。

快感似慢慢撕开的裂帛被无限拉长,酸痒涩痛还有舒服的酥麻,令人抓心挠肺,“哼嗯嗯啊啊——”

关昭雾对着敏感点缓缓起伏身子认真观察面色淫乱的蓝遇叮。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狡诈脾气又大的狐狸精,但他到底已经做了自己的人,不能随便虐待。

见他秀气的眉心紧蹙,腰臀渐渐高高拱起,脑袋难受地左摇右摆,小嘴儿粗粗喘息,发出的不再是矫揉造作的浪叫,哼哼唧唧小猫似的呻吟,似乎陷在痛苦。

“遇叮,”他轻唤他一声,关昭雾伸手托住他摩擦在地的脑袋。“你若受不住,便停了。”

蓝遇叮被操软了,少了平日的娇蛮,多了几分娇气,借力把脸蛋埋在关昭雾性感的颈窝,“呜呜呜郎君操死叮叮吧,小穴要渴死了。”

关昭雾揉摸脑袋的手掌一顿,终于领到男人一生当中必须要明白的一个道理。

身下这个男人,被他操得爽,而且还很爽。

意识到这个事情,男人与生俱来在床事上的好胜心霎时激起关昭雾憋忍已久的欲望。埋在热烫的花穴里的肉柱不觉又涨大几分,鼓鼓当当地挤满紧窄的甬道。

酸胀麻痒之意更甚,蓝遇叮欲求不满摇动臀胯扯动木楞楞的性器,软着嗓子呜咽:“郎君郎君不疼疼人家,人家真的要痒死了。”

他生来便是训来取乐的玩物,这一声儿早就练习过千百次,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勾人心魄,大抵没有哪个一男人能冷静以对。

遑论是这未经世事的小道士。

硬挺多时的硕大尽根没入。

被塞满到几乎爆炸的胀感使蓝遇叮脑袋一阵缺氧,随着插入拔出,他似乎能肉棒异常粗大的形状,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道士年纪小小话儿倒比别人大多了!”

不知触动到了关昭雾哪根神经,他脸上一热,埋头将性器狠狠顶凿入内,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到埋在深处的宫口。

如电流乍击般,蓝遇叮猝不及防承受这猛烈的刺激,下意识挺腰往上弹了弹,被关昭雾按压下来,攻势加快。

蓝遇叮嘴上再浪也是刚开苞的雏儿,承受不住密集激烈的快感,缠在腰上的两条颤抖不止,簌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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