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遭难王子决意入宫为奴
本故事纯属作者胡写,有一点点历史根据,但是不多,有出现与你的历史和地理知识违背的情况,请体谅。
满清时期,蒙古与满清之间看似友好,实则关系紧张,满清一方面提防着蒙古,而蒙古则是窥视着满清的情况。
提起蒙古草原,我们就会想到“科尔沁”但是蒙古草原可不只科尔沁部落一个,而我们这儿的故事就要从另一个部落“准格尔丹部”开始展开。
故事就发生在清朝雍正年间,准格尔丹部遇到了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旱,本就是游牧民族的他们,遭受到了重创,而雍正一方的满清则是虎视眈眈,雍正六年,一伙持着正黄旗的队伍自北平浩浩荡荡出发,目标则是准格尔丹部。
正值夏季,天奇比较炎热。16岁的乌仁图雅身穿蓝色蒙古袍,头上用一根红蓝双色编织绳沿着额角将头发束了起来。图雅望着眼前露出丝丝黄沙的土地,她轻柔的抚摸着胯下马儿的鬃毛。“小马儿,小马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玛哈嘎拉会保佑我们草原的孩子的。”站在一旁的侍女大约十一二岁,劝说道:“公主,我们回去吧,出来久了王妃怕是又要急了。”
“这草一日比一日少,满清那帮狗杂碎盯着,王妃还有心思盯着我,是怕我逃了,找不到人去别的部落和亲了是吧,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她也不拿我当人看。”
“公主可别这么说,被王妃知道了,又要到大汗那里嚼舌根了。”
“知道就”图雅那一双明眸刚有怒气,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马上那人大喊着图雅的名字,径直向着图雅飞奔而来,很快便飞驰到了她的身边。“大哥哥,是不是王妃那女人,让你来找我的。”
马上的男子拉了一下缰绳,马儿便转了个圈掉了个头。那男子生的高大,身材健硕,肌肉巨大且虬结。他也身穿一件蓝色蒙古袍,或许是太热,只一只臂膀在绣袍中,上半身半边身子赤裸的暴露在外,露出古铜色的皮肤。硕大的胸肌和三块腹肌被衣服遮住,若隐若现。露出的胳膊上,肩膀上纹着草原特有的图腾,粗壮的臂膀上,几根血管在皮肤下微微的跳动着。来的男子是准格尔丹部的首领,巴格王的大儿子乌尔衮。乌尔衮时年26岁,已是一个男孩的父亲。乌尔衮剑眉星目,脸部棱角分明,脸上的胡子像钢刷一般。他一路上都是飞驰而来,天气这么热,他早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皮肤在汗水的作用下,发出金属的光泽。乌尔衮在他性感络腮胡的汗水刮了一下。不少汗水被一下甩到了地上。
“图雅,别闹,这次真是有急事,满清那群狗杂种来人了。现在就在王帐那和父亲谈事情呢,貌似和你我有关。”乌尔衮喘着滚烫的粗气,图雅听到他的话,则是心一颤。还未等乌尔衮说完,图雅把缰绳一甩,大腿一夹便在另外两人面前飞驰回去。乌尔衮见状也紧跟上去。
二人回去的时候,王帐里走出一伙人,为首两人年纪都很大,一个胡子长长的,另一个则是面白无须。两人都穿着蓝黑色的服装,胸口上绣着一只四爪蟒。二人未看图雅和乌尔衮,和他们擦肩而过。图雅和乌尔衮则是直接走进了王帐。首领和王妃一脸愁苦,图雅那急冲冲的性子直接问了到底什么事,首领和王妃支支吾吾,最后在图雅的追问下才说出了满清的意图,图雅和乌尔衮听了则是脸色大变。
雍正派了一个王爷一个首领太监前来说要求,雍正趁着准格尔丹部大旱,一、要求其让一位公主嫁进皇宫和亲,二、要求准格尔丹部送一位最强壮的皇子进宫为奴。
这两条恰好都死死锁定在了图雅和乌尔衮身上,二人是死掉的前王妃的孩子,而现王妃生的孩子普遍都只有5、6岁。此时的图雅趴在巴格王的大腿上泣不成声,“父亲,我不要嫁进满清,我不要做雍正那老男人的妻子,您真的舍得我做那老男人的妾,舍得大哥去做那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吗?”巴格王那50多岁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辛酸,他爱怜的抚摸着图雅的头,满眼愧疚的看着乌尔衮。乌尔衮则是一脸阴沉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另一边,满清使臣帐内。那老太监已不再穿蟒袍,而是换了一身蓝色丝绸的太监服,老太监跪在地上,将长须男子的长筒布靴褪下,那精致的丝绸裤子往上拨了拨,脱下了长筒的白色云袜。“王爷,这水温正正好,奴才服侍王爷。”说着就将王爷的肥大脚轻轻的放进了木盆里。“嗯,不错。可惜这一次,要不是咱大清不太平,怎么说咱也要率军出征,踏平了这准格尔丹部,咱要把咱这双大脚踩在那巴格王的脸上。”说着一只脚从水里抬起,用脚底板往老太监的脸上拍了拍。“是是,咱王爷英明神武,区区准格尔丹何足挂齿。”老太监一脸谄媚的回复道。
“不过这一次,咱用和亲的方式,也可以好好侮辱这群畜生。小贵子,到时候我先带那公主回京城,你慢点出发,一路上好好调教那乌尔衮,让他变得和你一样听话,奴才就要有奴才样。咱今天见他不顺眼的很”王爷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索今日见到的那乌尔衮的样子。
“是,奴才一定会好好调教他的,到时候进了京,让王爷见了,保准是个不男不女的奴才样。”
王爷听了老太监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干得好,到时候爷们到了京城会好好赏你。”老太监正帮王爷擦脚,听了话,乖巧的回应着。“谢王爷赏赐。”
“正好想撒尿了,小贵子来。”王爷抚摸了一下老太监的头顶,老太监立马心领神会,轻轻脱下了王爷的裤子,露出了王爷那根粗短的鸡巴,含了上去。
星夜的草原下,图雅靠在乌尔衮的怀里,哭哭啼啼。“大哥哥,我不想去给雍正做妾,我也不想你去做太监。咱们逃吧,大哥哥。”乌尔衮则紧紧抱着图雅,轻轻的晃动。“不要说傻话,我们的身后是整个准葛尔丹部,我们逃了,对现在的准葛尔丹就是灭顶之灾。哥哥我不怕做太监,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再说了草原的儿郎不管到哪都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为了准葛尔丹哪怕是死我也愿意。再说进了皇宫,我也可以照顾你不是,不管在哪哥哥都会保护你的。”
图雅哭累了,就这么靠在乌尔衮的臂膀上睡了过去,乌尔衮今晚说出这么一串豪言壮语,乌尔衮从未见过太监,不知太监为何物,如果乌尔衮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那老太监要做什么,不知他今晚又是什么反应呢?
七日后,图雅随着王爷走了,而老太监和四十几人留了下来,理由是要调教乌尔衮一段时间,准格尔丹部的众人听了都是气愤不已,自己的大王子,未来的巴格王不仅要沦为雍正的阉奴,还要被调教。奈何如今部落情况严峻,不然部落的勇士们必定出手将这老太监碎尸万段。
王账内,老太监坐在下首,吹着从京城带来的茶具中飘出的热气,巴格王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乌尔衮则是站在巴格王的身边。老太监无半点压力就在这里等着,巴格王直接开口说话:“天使,本王会按照约定将儿子送给你们王庭,但这里依旧是准格尔丹部,至少在准格尔丹部,我的儿子必须是四肢健全的,你懂吗?不然本王必将你送去喂狼灵”老太监却是一点不害怕,他翘着兰花指划了划碗盖,悠悠说道:“大王别急,咱家当然有分寸,王子进了京就要像咱家一样割掉男人的命根,去做太监伺候陛下。一路上调教时间是不够的,巴格王也不想王子伺候不好陛下,影响了两国友谊吧。大王还没见过太监是啥样的吧,小定子,给巴格王看看。”
说完,老太监身后的小定子,没有半点迟疑,立马走到老太监身边,双手一动,那蓝色的丝绸裤子便脱了下来,一瞬间王帐内便弥漫一阵尿骚味,巴格王和乌尔衮一伙人立刻便看见了那丑陋的阉疤,本该长着男人雄壮阳物的胯下,仅有皱巴巴的伤口,像一团脏抹布般皱在一起,那团污秽之物的中心有个黑洞洞的孔眼。乌尔衮看着这个下体,顿时觉得下体生寒,以后自己的胯下也会变成这样,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你!”巴格王重重的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下,可老太监仍然自说自话,老太监斜视了乌尔衮一眼,继续说道:“小定子阉的时候没阉好,割的太多,现在是憋不住尿了,不过王子放心,咱家会好好叮嘱刀子匠的。”说着老太监左手轻轻撩拨了小定子的尿眼子,立马便有丝丝缕缕的尿液从那孔里流了出来,小定子眼疾手快,从裤裆里把那澄黄的布按在了尿眼上,才没有让尿液撒在王帐的地上。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那羞耻的模样,嘴角咧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将茶碗内的茶一饮而尽,“既然话说尽了,咱家就先告退了。”说完起身便走,小定子则拉扯着裤子,随着老太监退出营帐,不多时营帐内便传来争吵声。一直持续到深夜,营帐内只剩巴格王和乌尔衮,巴格王也是位雄壮的汉子,虽然老了,但也是很健壮。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厚手,拉着乌尔衮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这汉子竟流下了眼泪。
“你这双健壮的手,本是应该拉大弓,持弯刀,骑大马的,可如今却要为了部落,做那太监,给雍正那狗杂碎端茶倒水。父亲舍不得啊”滴滴泪水滴落在乌尔衮的手背上,乌尔衮用手紧握着父亲的手背。“没事的,为了部落,只不过是儿子的命根罢了,割了就割了。反正儿子也有儿子了。”巴格王抬起那张有些肥硕的国字脸,望着乌尔衮的眼睛,片刻的思索后他说道;“你入北平后,你的儿子将会是下一任的巴格王。”
通篇读顺,但几个字还是能读得懂的。小腹上纹着“骟马阉奴”四个字,乌尔衮跌跌撞撞地去抓向铜镜,胸口上被纹着大大的太监两字。
乌尔衮目眦欲裂,“你竟敢!”说着便冲向老太监,冲到一半,却被那几个穿着暗黄色外袍的汉子反剪手臂,一脚踢在膝盖上跪了下来。乌尔衮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肯听,老太监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一把攥住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痛的干呕起来,止不住的干咳。
“我可是请了大理寺专职刺墨的人给你动得手,你胯下还是混了除毛的药水给你刺下的,你这辈子都长不出半根卵毛了,以后你撒尿时就能意识到自己不过就是我大清的一头阉骡子骟马了,没有鸡巴卵子的东西可算不上人。还有你的胸口,往后只要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个臭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乌尔衮还欲开口嘶骂,却被几个汉子狠狠打在脸上,接着被几人一起殴打,然后丢出了营帐。乌尔衮套着薄薄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营帐,王妃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乌尔衮确实突然暴露。“滚啊!都给我滚啊。”很快营帐只剩乌尔衮一人,此时的他终于放声抱头痛哭。
乌尔衮眼泪哭干了,他支撑着身体将半个身子架在水缸里,他看着水缸里的倒影,看着胸口上太监两个字实在是太过刺眼。他深深的望着水面,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
老太监站在羊群边,腿边的小羊一根一根吃着老太监手里的细草。
“主子也太厉害了,莫不是主子在纹的药里加了什么神仙料汁,这纹完过了十来天了,这乌尔衮竟这般服从,小定子觉得这汉子反而是没什么意思了。”
“这乌尔衮啊,是心死了。”老太监转头望着小定子那双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从一开始,被锁住他那根大屌就是控制了他的性欲,性欲得不了释放。欲望便会往旁处滋生,此时再让他学伺候人,这欲望就会往奴性发展,我给他纹那些个字,就是断了他的念想,现在他是横竖都得把奴才这身份坐死了,这本来浮躁不得稳的心,便是死了。”
营帐内,乌尔衮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老太监把玩着他的锁屌,这几日并未锁上马眼塞,乌尔衮的鸡巴现在也已经十分贴合了这2寸的锁。包皮已经彻底将红润的龟头彻底的包裹住,老太监细细的把玩,他隔着锁褪下乌尔衮的包皮,乌尔衮的龟头上已经结出厚厚一层淡黄的包皮垢。
“你看看你这不争气的鸡巴,才这么几天,结出这么一层厚厚的脏垢。真是个废物鸡巴。”
乌尔衮低着头,夹着嗓子说道;“主子说的是,奴才的废物鸡巴不争气,脏了主子的眼。”
“你瞅瞅着你,你现在说话真像个公公了,你真是个天生当阉人的料。”说着老太监便掩嘴偷笑,却不见乌尔衮恼怒,现在的乌尔衮如同一潭死水一般。“还是主子调教的好。”乌尔衮的脸上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老太监用手刮了刮龟头上的包皮垢,连日的性药,让他的龟头敏感无比,乌尔衮发出一阵淫叫。
“来尝尝你自己的脏垢”说着便将手指塞进了乌尔衮的口中,搅动起他的舌头,乌尔衮露出一脸的陶醉,老太监用细毛刷扫着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顿时四肢便酸软起来,两腿直直的打颤,不多时浓稠的精浆便流了出来。
“瞧瞧,怎么现在成了废屌了,才这些时间就撑不住了。”乌尔衮听着这话,便连忙跪下给这老太监磕头,“奴才是废物,才这些时间就忍不住了,请主子责罚。”
“那便给咱家踩踩你的废屌吧”说着便拿出钥匙将锁打开,乌尔衮懂事的仰躺在地。小定子便上去给乌尔衮涂上性药,老太监踩在乌尔衮2寸的屌上,一双大脚使劲蹂躏着蹂躏着乌尔衮的鸡巴和卵子,却只听乌尔衮的骚叫。
“好爽,好爽。谢主子赏赐,主子的脚好有力气,踩的奴才一根废屌都冒水了。”
“哦?”老太监感受着脚底下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可硬度却明显不如从前了,还是有点软趴趴的。可这已经是乌尔衮现在最硬的状态了,不如以前粗也不如以前硬了,现在的鸡巴也只长了半寸。老太监望着,明白可以把那一寸的锁戴上了。
想着,老太监用他粗大的脚趾夹住了乌尔衮的冠状沟,撸动起来。乌尔衮顿时便花枝乱颤起来,“主子,主子不要。奴才~奴才吃不消了,求主子放过,乌尔衮日后肯定好好服侍主子。”
“倒是个贱蹄子”说着两根脚趾摩擦的更加起劲。
“不要,不要~哦~,奴才,奴才要射了。奴才的废屌要淌水了”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以前的精液最起码能射出3-4米远,可如今的精液却最多只射到了肚脐眼。
乌尔衮射完,手还止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发出声声淫叫,老太监则是蹲下,亲手将那一寸长的锁给乌尔衮戴了上去。
自此乌尔衮从某种角度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失去了做人的人格。成了这老太监的一条废屌贱狗
时间终于到了要启程的前7天,夏季末,秋季初。天气还有些略微的炎热,但已经凉爽了不少。这一天,老太监竟将乌尔衮的锁屌给解开,锁也全部解下。乌尔衮的体质确实特殊,创伤恢复适应能力比常人强的多,这么多天的时间,性药配上锁,鸡巴竟生生缩到了一寸半的长度。原先暴露的龟头,如今长长的覆盖住整个小屌,长长的耷拉着,像未成年的孩子一般,硕大的卵蛋被困龙锁的铁环也拉长了,体内的精索被拉出长的许多。硕大的垂下的卵蛋与小废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昔日的大鸡巴如今却成了小废屌”说着便把乌尔衮的包皮褪下,长长的包皮划过龟头,让乌尔衮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要出来了。”乌尔衮整张脸憋得通红,紧紧夹着双腿感觉只要一松腿就会射出来。
老太监望着厚厚的包皮垢,看着乌尔衮如今的怂样,他用一根用来涂药的木棒,在乌尔衮的龟头上轻轻刮擦着,一层又一层的包皮垢被刮下,乌尔衮的龟头被轻轻的刺激就已经受不了了,一张脸憋得通紫。
“主子,主子。奴才受不了了,奴才要出来了。”一寸半的鸡巴甚至都没硬起来,疲软的鸡巴被刺激了两下龟头,浓稠的雄精便冒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
“真是个废物,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老太监望着乌尔衮肌肉强壮的身体,这一个月天天给乌尔衮进补些壮阳固精的药材,让乌尔衮的肌肉有强壮了不少。只是这么强壮的身躯上却挂着一根小小的鸡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浪费了自己的药物,有些气愤的捏了捏他的鸡巴,乌尔衮的小腹顿时起伏起来。“主子饶了奴才的废鸡巴吧,不然奴才又要射了”乌尔衮不争气的向老太监求饶,要不是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每天都要出精,整日给他进补,又有鸡巴锁和厚厚的包皮,乌尔衮怕不是要变成那侍卫一样,把身体亏空了。
“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吧,我今天特地给你解了锁,你可要好好表现。”乌尔衮点了点头自是知道,今天是他们准格尔部的祭神日,要办巨大的庆典,会有各种活动。其中有一项便是老太监的意思,那便是勇士摔跤,勇敢强壮的勇士向对方挑战,若一方裸体另一方也必须裸体。裸体在祭典中是一种回归自然神灵的意思,是一种对自然的推崇。乌尔衮想着如今的自己,一根大屌被锁的不到两寸,身上还被纹上了象征不男不女的纹身,若真这样暴露出来,想到这里乌尔衮不禁捏紧了拳头。
庆典现场,巴格王在高台上发表言论,乌尔衮就坐在边上。待巴格王发表完祝福言论,庆典正式开始。场面热闹非凡,载歌载舞。年轻的勇士驾着高头大马在赛道上飞驰,年轻貌美的姑娘穿着传统服饰跳着舞,彩色的布条挂在旗杆上随风飘摇。可乌尔衮却没有心思,他就在高台上坐着,偶尔喝两口纯度不高的粮食酒。
渐渐的,时间到了下午,庆典也进行到了勇士摔跤的部分,年轻壮年的勇士们走上赛场,大部分确是裸体的,竟有小孩也不穿衣服的走上了赛场。壮年的勇士们在身上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结实强壮的肌肉在阳光的肌肉上反射出艳丽的光芒,涂抹上油的鸡巴,各个粗长油亮。硕大的卵袋摇摇晃晃的,羞的那些个少女闭上了眼睛。
强壮的汉子们在赛场上,用力抓着对方涂抹上油的强壮手臂,两个大男人甚至抓向对方的双臀,妄图把对方摔倒。赛事进行到一半,一个小麦色肌肉强壮的年轻汉子,赤身裸体的走向高台,他站在高台下,巴格王望着汉子。
“雅玛家的勇士,你要挑战谁。”
汉子单膝下跪,一手放在心脏位置。“高贵的巴格王,我,雅玛·巴沙,想要挑战王子乌尔衮。”说完巴沙便走向赛场中央,乌尔衮则是单膝下跪冲巴格王说道:“父亲,儿臣是否可以不接受这次挑战。”巴格王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愤怒:“你是想让神灵愤怒,降下惩罚吗?”
乌尔衮见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走下高台,他脱光衣服抹上油,走向了巴沙。这时众人才看到了一切,乌尔衮黑亮的皮肤下是隆起的一大块一大块结实的肌肉,两条粗壮的毛腿甚至有巴沙的手臂那么粗。两条毛腿中间硕大的卵袋长长的垂下,可是卵袋上只有一根不到两寸的包茎小鸡巴,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大龟头被包皮牢牢的包住。
观众们都已经知道了乌尔衮要出发去做太监了,只是没想到去年还有5寸多的鸡巴,如今却不到两寸了,草原的小孩10岁都不止2寸,如今雄壮的乌尔衮竟连10岁的幼童都不如。更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乌尔衮鸡巴怎么只有这么点大了”
“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乌尔衮就要去北平,到了北平就要被骟了鸡巴卵子做不男不女的太监了,怕不是原先那根大屌被吓的只有这么点大了”
更有认识汉文的贵族认出了乌尔衮身上的纹身,胸上被纹上太监,小腹上则是骟马阉奴,屁股上则是纹上不男不女四个字。
“这乌尔衮这么迫不及待的割了鸡巴卵子做太监吗?竟然在身上纹上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乌尔衮竟这么下贱。”
乌尔衮听着这些辱骂的言语,心中不知怎么悲凉。他为了部落被老太监调教成奴才,一根大鸡巴被锁成了包皮早泄阳痿小屌,身上更是被刻上了一辈子都消不掉的羞耻烙印。
站在对面的巴沙,这时对乌尔衮出言嘲讽到:“没想到我们准格尔部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监玩的实在太小太废了。就算你硬着还要深深的挖很多,这以后漏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把你倒挂着,也是不想让你流太多血。到时候你难受就叫出来吧。”
说着,一根粗粗的木棒沾着那黑呼呼的药膏,丝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乌尔衮的马眼,粘稠到撕不开的药膏,一下便把马眼狠狠糊住,药膏显然很有刺激性,马眼顿时肿了起来,加上那壮阳药确实厉害,乌尔衮一寸的废屌,竟重新变硬变长,一寸鸡巴硬到了两寸,一颗大龟头更是胀的厉害,红肿的龟头竟将包皮狠狠卡住,无法回退。
刀子匠明显是与汉子说过,汉子见乌尔衮的鸡巴硬起来,二话不说,一口便含住了乌尔衮的鸡巴,嫩滑的舌头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打着滑。汉子那根粉嫩鸡巴被割了去,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对口中那根鸡巴格外珍惜。他细细的嗦弄着乌尔衮硬起来只有两寸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上那只属于男人的雄臊味,好像嘴里那根鸡巴就是自己丢掉的那根。乌尔衮鸡巴本就早泄敏感,被绑住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住。很快他就精虫上脑,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