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衮被随行士兵
秋日,距离回到京城大概还有15天的路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驿站,4-5个随行士兵聚在一起喝着小酒。
“张哥,咱们已经有34个月没碰过娘们了吧”
“是啊,这他妈的草原的娘们一个个都是娘的极品,可是老子碰不得,妈的。”被称为张哥的长长络腮胡的汉子,大口大口灌着酒。
“张哥,要我说咱们现在不是有那个草原汉子吗?要我说咱们”李子凑到张哥的耳边嘀嘀咕咕着什么,张哥听完,不由得点了点头。“你小子,鬼点子真多。玩不到草原娘们玩玩草原汉子也不错,你去,找孙公公去。”
“喳”
李子,一路小跑。来到老太监的房间,轻轻敲开了老太监的房门。“谁啊,进来。”李子一进来,就看到老太监一手牵着根绳,绳的另一端拴在乌尔衮的卵蛋上。老太监下体赤裸的坐在椅子上,乌尔衮裸体跪在地上,头贴在老太监裆间,舔舐着老太监的尿眼。
“主子的尿眼子香不香。”老太监用力扯了扯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被扯动卵子,鸡巴竟一阵酥麻,颤抖的发出骚叫,鸡巴里便冒出淫水,长长的滴在地上。“香,主子的尿眼香死了。”
“那等到了京城,主子也赐小乌子和主子我一样的尿眼好不好。”乌尔衮听到老太监的话,老实的点了点头。老太监握住乌尔衮的鸡巴卵子用力的揉捏起来,“到时候就把小乌子的这套废屌废卵一起骟掉,让小乌子变得和主子一样干净。”
乌尔衮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扭动着肌肉饱满的身体,揉捏起自己的乳头。“谢谢主子赏赐,小乌子也想变得和主子一样,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太监。”老太监听到乌尔衮的回答,更加兴奋,两根手指夹在乌尔衮的龟头上,用力的摩擦,乌尔衮顿时淫水不断。“主子,主子,小乌子又要被主子玩射了。”不消片刻,一股又一股清澈的前列腺液冒了出来,射在了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泛着烛光的透明长丝。
李子站在一边,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像乌尔衮这般的汉子竟如此下贱,竟然求着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一直等到老太监让乌尔衮伺候完,打发出去后。才得到老太监的理睬,老太监喝着茶,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啊。”李子这才走进伏在老太监耳边谄媚的将来由说出。老太监听到李子的话,有了点兴致,他随即将屋外的乌尔衮喊进来。
老太监用绳子将乌尔衮的卵子拴起来,将绳子交给李子,说道:“小乌子,今晚就跟这位爷回去,让这位爷好好教导你如何伺候男人。往后没了鸡巴卵子成了那最下等的阉人,也得知道怎么伺候好男人才行。”
夜晚的庭院里,李子拉着绳,冲着乌尔衮不客气的喊道:“你这个小鸡巴废物,给老子走快点。”乌尔衮娇喘着发出魅音“主子轻点拉绳,小乌子受不了了。”李子听了更是难耐欲火:“妈的!比女人还骚,今晚爷几个肯定要好好的玩弄你。”
秋日的庭院格外凉爽,院里几个男人将裤裆顶出高高的帐篷。看着李子牵着乌尔衮来了,李子扯动绳子,大喊一声“跪下!”乌尔衮乖乖跪下,要不说老太监调教的好,乌尔衮两条粗壮的大腿加紧,将那对废屌废卵挤出,暴露在外,展示给士兵们看。为首的张哥见到此处,喘着滚烫的粗气,一脚踩在乌尔衮鸡吧上,狠狠揉搓。
“军爷,军爷轻点。饶了奴才的废屌废卵吧。”张哥可能力气确实用大了,便松开脚。张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着乌尔衮勾了勾手指。“小骚货,过来嗦你军爷的鸡巴,嗦干净了,军爷晚上好好奖励你。”
乌尔衮跪在地上扭动着壮实的大屁股,爬到张哥面前,一手解开张哥的裤子,顿时一根黑短粗的包皮鸡巴暴露出来。张哥的鸡巴虽然短,如今硬起来只有3寸,但是一根鸡巴又黑又粗,鸡巴上面根根青筋暴起,看得乌尔衮咽了口口水。
乌尔衮褪下包皮,又是下了一跳。黑亮的龟头在月光下反着光,龟头上面有许多白色的包皮垢更多的包皮垢盘踞在冠状沟上。这些士兵是个粗野人,平日都很少洗澡,一身汗臭味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雄臭味,格外浓烈。
“听说你还没学过怎么伺候纯爷们,这些个老太监教不会你,爷来教你,张嘴把爷的鸡巴含进嘴里,不许用牙齿,不然爷就大嘴巴子抽你。”乌尔衮如今被训练的奴性十足,这汉子又散发出和老太监不一样的感觉,浓烈的雄性气味让乌尔衮有些害怕。乌尔衮听话的张开嘴,将鸡巴含进嘴里。
“哦~,没想到你这骚狗嘴巴还挺嫩的,哦~,用你的舌头把爷的鸡巴舔干净。”乌尔衮听到张哥的吩咐,一根粗大滑嫩的舌头在鸡巴上缠绕起来,一点点的剐蹭着包皮垢,包皮垢传来的腥臭骚味,让他直犯恶心。可是他不敢,他怕被处罚。于是他更卖力的舔了起来,一张嘴拼命的上下口着,舌头也不停下。
“停下,停下。这骚货,没想到你这么会舔,差点就被你舔射了。”乌尔衮松开了嘴,张哥便一把将鸡巴抽出来。“躺下,大腿岔开,让爷们看看你的废物鸡巴。”乌尔衮听话的躺在地上,张哥那双黑黝黝散发着剧烈雄臭的大脚,踩在了乌尔衮的小鸡巴上。
“骚狗,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啊?”大脚狠狠挤压着小鸡巴,压迫着小鸡巴渗出阵阵淫水。乌尔衮满脸通红,发出轻轻的淫叫。“小乌子大的鸡巴以前有五寸多。”听到这话,张哥用那两根肥大的脚趾,夹住小鸡巴,轻轻的往外拔,边拔边说:“我怎么不信呢,就你这废物早泄的小鸡巴,能有5寸多,你怕不是在骗我吧。”
“奴才,奴才不敢骗军爷。”乌尔衮被夹住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军爷挑逗着,军爷知道乌尔衮这条贱狗早泄,于是刻意收着力道,不让乌尔衮射出来。“主子爷说奴才的鸡巴太大了,要是被割鸡巴会流血流死,就把奴才的鸡巴锁起来,就锁成这样了。”
“反正奴才马上也要被骟鸡巴卵子,留着个大屌也是浪费,不如缩小了,伺候军爷们。”说着一张脸上染上了绯红。
“倒是个好奴才”张哥望着躺在地上的壮汉乌尔衮,想象着原先乌尔衮5寸的大屌,一双粗壮的肌肉分明的大腿夹着一根5寸多的大屌,龟头狠狠的露了出来,闪着红润的光泽。可如今的乌尔衮,两根粗壮的大腿间,夹着一个小小的鸡巴,包皮下隐约露着一个大大的龟头。但想到曾经的大鸡巴肌肉壮汉,如今变成了小屌废物,躺在地上任他玩弄,心里就不由得畅快起来。一双大脚如今也是收不住力,力度变得大了起来。
“军爷,军爷。军爷收收力,奴才要射出来了。”
“射,我到要看看如今你这个小鸡巴废物能射点什么东西出来。”说着双指一夹,一股又一股的清澈前列腺液射在了乌尔衮的大块腹肌上,射在了张哥的脚趾缝里。张哥一只脚踩在乌尔衮的腹肌上,蹲了下来,手指沾了点清澈的前列腺液,放在鼻头闻了闻。
“你这贱狗怎么种浆这么清,你不是有儿子吗?莫不是你是个绿奴,把老婆给别人艹。”乌尔衮听到张哥的话,顿时羞臊万分。“不是的,奴才,奴才的卵蛋被主子爷废掉了,主子爷说奴才的废物鸡巴不争气,连射都控制不住,就废了奴才的卵蛋,让奴才再也射不出种浆了。”
“原来你这个草原的壮马已经变成了一个大骟马了。”
“是是的,奴才已经是一个断子绝孙,射不出种浆,不能传宗接代的阉狗了。”
张哥满脸的戏谑,将脚踩到乌尔衮脸上,“壮阉狗,给军爷我把脚舔干净了。舔不干净小心挨揍。”乌尔衮听话的双手捧住张哥的大脚,一口含住了张哥的脚趾,一根舌头在脚趾缝里细细的舔舐。
“张哥,也让咱们玩玩这只贱狗呗。”几位士兵讪笑着冲张哥,张哥冷笑着拍了拍乌尔衮的屁股,“阉狗,转过来,把屁股对着咱,咱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以后你没了鸡巴卵子就得学着怎么伺候男人了。”乌尔衮听话的将屁股转过来撅着,张哥一双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乌尔衮的大屁股。黑粗鸡巴对准了乌尔衮的后穴,没给乌尔衮一点准备,直接插了进去。
“啊!”乌尔衮一声大叫,从来没被开发过后穴的乌尔衮,被张哥的黑粗鸡巴粗暴的捅入。“真紧啊,真不愧是处男穴啊,爷今天就给你开开苞!”说着扭动起腰肢,黑粗鸡巴随着腰肢,在乌尔衮的后穴一进一出,发出淫荡的噗呲声。
乌尔衮的声音叫的越来越大,张哥面露不悦,“李子,你来艹他的嘴。”李子得令,脱下裤子,一根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一下就塞进了乌尔衮的嘴里。“啊,张哥!这贱狗的嘴真爽,比那些骚娘们的逼还爽。”
“你小子,这就受不了了。这阉狗的逼也爽的很啊。”乌尔衮的后穴被粗暴的抽插,粗大的鸡巴把乌尔衮的后穴涨的满满的,后穴噗噗的被艹出了白沫,白沫中夹杂着些许红色。
“啊,要射了。你这阉狗有福气了,老子的种浆这就射到你逼里,给你这条阉狗上种。”说着张哥的水桶腰微微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白浆射进了乌尔衮的后穴。
张哥的鸡巴还插在乌尔衮的后穴里,张哥一手抓住了乌尔衮的废屌,揉捏起来。乌尔衮顿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军爷,主子。不要玩奴才的废鸡巴。”张哥可不听乌尔衮的求饶,粗糙满是老茧的大手,玩弄着乌尔衮的小屌。
“不要啊,不要。求求主子了,奴才的废屌不配被主子玩弄。”
“就是要玩弄你这大骟马的废屌,你们草原汉子的大屌不是生猛的很吗?”张哥一手将乌尔衮的包皮褪下,粗糙的手掌摩擦着他的龟头。“你看看你这根废屌,龟头倒是大,确是这么短。就你这废屌也能说自己是草原的儿郎。”
“不要啊,不要”如此粗糙的手掌摩擦着乌尔衮本就早泄的龟头,他根本忍不住,5个呼吸内,乌尔衮便射了出来。一股股清水射在了张哥的掌心,张哥看了看手里清澈的前列腺液,另一只手捏着搓了搓。“还真是,像尿一样,稍微有点黏。没想到你真是个连种浆都射不出的大骟马,这么壮的体格子,竟然连种浆都射不出,还是阉了的好。”说着便把鸡巴拔了出来,用乌尔衮的废精液涂了涂当做润滑液,继续操弄起来。
深夜,乌尔衮颤抖着走向水井,身体仿佛摇摇欲坠。张哥几人轮番艹着乌尔衮的后穴,乌尔衮被艹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被灌满了所有人的精液。乌尔衮的处男穴被干的一时合不拢,随着乌尔衮的走动,浑浊的精液从穴中流了出来。
乌尔衮打了捅水,用水瓢舀着水往松弛的后穴里灌,乳白色的水混着屎从后穴喷出。乌尔衮清洗着全身,他现在觉得自己特别脏。他望着天空,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长生天啊,像我这么脏的人还能回到你的怀抱吗?”
天气渐渐进入深秋,这场旅途也终是要结束了。一路上,白天乌尔衮被老太监玩弄全身上下,让乌尔衮喝自己的尿。到了夜晚乌尔衮则化身随行士兵的肉便器,每天被不同的士兵轮奸。这趟旅途让他十分疲惫,老太监每天还给他食用各种补品,吃各种山珍海味。可即使这样,一路上下来,乌尔衮的废屌也射不出一点带颜色的种浆,只有清澈的淫水。
乌尔衮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北平的城门轮廓了,老太监坐在车里,乌尔衮则是跪着给老太监捏脚。
“快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咱们就要分开了,你可要记住我对你的教诲。”
“是,小乌子谨记主子教诲。”乌尔衮摇晃了一下身体,示意老太监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你妹妹成了宫里的娘娘,但是你怕是不能在宫里混不出什么名堂,毕竟”说着老太监干枯的手捏了捏乌尔衮粗壮的胳膊,乌尔衮自己也明白,他一个草原的糙汉子阉了皇帝也是不敢放在身边。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落魄的神情,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点喜欢这只壮狗,伸手摸了摸乌尔衮下巴上青色的络腮胡渣。“不过,你放心。大不了我把你要到我身边,我把你给王爷去,乖乖的。”
乌尔衮亲昵的把脸颊在老太监手掌上蹭了蹭,“主子疼奴才。”
老太监看着越来越大的城门,趁着还没进京。他将手伸向了乌尔衮的胯下,顿时马车内再次传来淫靡之声。
马车不知又是行了多少路,路渐渐的越来越宽。终于在那高高大大的朱红城门下停了下来,老太监穿着太监制服,下车和侍卫说了两句,老太监便将赤身裸体的乌尔衮领下了车,在一众侍卫,太监,宫女戏谑的眼神里,乌尔衮低着脑袋跟着老太监走进了皇宫。
一路上乌尔衮的大卵蛋一晃一晃的,不少宫女走过他身边先是羞的闭上眼,又是微微睁开眼看到乌尔衮那根小鸡巴,拿手指笔画了一下,用手捂住嘴偷笑起来。甚至连那些个太监都看不起他,乌尔衮甚至听到小太监们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汉子,长的这么壮实,鸡巴却小小的一根。”
“可不是,你看他身上还纹着太监,骟马呢。不会是哪位娘娘要净了身收进宫里的吧。”
“这么小,就算是不阉也没事吧。”
“小心说话,别给听着了”
乌尔衮被老太监领去了一间小房子,老太监将乌尔衮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你先待着,我去向皇上请安,看皇上是怎么个安排。”
养心殿御书房内,乌尔衮跪在地上,冲着上首穿着明黄色黄袍的男子请安。“奴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安。”圆脸山羊胡的雍正,正看着奏折。而站在雍正身边的正是穿着清宫服侍的乌仁图雅。乌仁图雅手中墨锭在墨台上轻轻的转动,图雅低着头不敢抬头,眼中续满了泪水,忍着不肯落下。
雍正将奏折往台上一丢,微微抬起眼看向下方的乌尔衮。“直起身子来,让我看看草原儿郎的样貌。”乌尔衮直着身子,低下头。雍正仔细打量着乌尔衮,小麦色肌肉饱满的身躯,胸上,小腹上被纹着那样的文字,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鸡巴,跪在地上甚至内缩起来,只露个包皮尖尖。
“哈哈,听说你们准格尔儿郎个个雄风强盛,如今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腱子肉倒是壮实,不过男根这么短。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播种的。”
老太监微微屈了下膝盖,雍正示意老太监说话。老太监躬着背,摇晃着身子。“回禀皇上,乌尔衮这贱奴才,被奴才调教两日就一副太监样了,这贱奴还求着奴才在身上墨上太监,阉奴等文字,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陛下的一条阉狗贱奴。”
“好好好,小贵子啊,你调教的不错,行了,把这贱狗带下去找个日子净了身吧。别伫在着脏了我的养心殿。”
“喳”
老太监便带着乌尔衮站起来走了,乌尔衮站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图雅。正好与图雅的眼睛对上,二人都很快别过脸。雍正则是戏谑的看着这一幕,一只手更是摸上了图雅的屁股,狠狠掐了起来。
深秋的天,北平城内树叶开始凋零,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的挂在枝头。被风一吹,轻飘飘的落了下来,铺了一地。
地安门方砖胡同内,一处四合院的门口,乌尔衮赤身裸体的站在老太监边上,秋风吹过,他不禁大了个寒颤。老太监在门口与一个留着长长络腮胡的干瘦汉子寒暄,汉子穿着朴素,将一头辫子在头顶判了一个大圈,灰色的大褂上有些斑驳的血迹,想来是老太监敲门前这汉子还在做点什么。
“刘爷,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他的身份你应该是知道的,无论如何这条命你要给他保下。”
小刀刘上下打量了一下乌尔衮,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此时的乌尔衮在他眼里不是个人,只是一团肉罢了。“你放心就是,看他尺寸也不大,行伍里的糙汉子也不是没骟过,这枚个小玩意还不是手拿把掐”
又是一番寒暄,老太监便上了马车走了,乌尔衮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小刀刘身后,身前的小刀刘似乎十分可怕,对于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压迫力。二人先后走进了一间小屋,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些柴火。
“这院子是阉人用的,我平时不住这里,院子里没有房给人留宿,一般也不会有人想在我这留宿。”说着示意乌尔衮坐下,乌尔衮有些害怕,乖乖坐下。小刀刘粗糙的手就向乌尔衮的裆抓下,那双还有些许血迹的手,就要抓住乌尔衮的废屌废卵时,乌尔衮作为战士的下意识将大腿一转,避免小刀刘碰到自己的鸡巴卵子。
“躲什么,我迟早是要碰的,让我看看,我好知道怎么阉了你。”
乌尔衮听着小刀刘的话,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小刀刘确实说的都是实话。乌尔衮只好重新面对他,叉开双腿,将废屌废卵展现给小刀刘。
小刀刘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娴熟的将乌尔衮的小废屌的包皮褪下,两指一下夹在冠状沟上,限制住包皮的回退,两指用力,将乌尔衮的小鸡巴往外拉了拉。
“啊~不要,轻点。”乌尔衮的海绵体本就萎缩,被硬生生的拉长。纤维化的海绵体顿时传来一股疼痛。
“摸起来,你这废屌估计以前不是这么大吧。”小刀刘大拇指揉搓了一下那仅存的半寸茎身。乌尔衮顿时面红耳赤,他支支吾吾的出声“以以前有5寸,现在就这么大了。”
“是被贵公公锁到这样的吗?大鸡巴锁成小废屌,还挺配你这刺墨的,一条壮骟马。”
“是,奴才现在是小废屌。”
“自己撸冒浆,让我看看你这废屌的雄卵还能冒多少浆。”
“是,奴才这就动手,撸给主子看。”说着乌尔衮食指拇指捏住半寸的茎身,轻轻的撸动起来,两根手指轻微的颤动,一根小鸡巴没有变长,但龟头明显充血变红了,一寸的小鸡巴硬了起来,变粗,龟头变大。马眼一颤一颤,张大又变小。
“奴才要射了,奴才要射了。”短短几个呼吸间,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了出来,像是尿尿一般,淌过了大卵袋上,流在木板凳上。
小刀刘搓了搓淫水,“没想到你这阉狗就撸了这么一会,连种浆都射不出来,你这卵蛋也是贵公公废的。”
“是的,奴才的两颗雄卵也是贵公公废掉的。”
“我也不问你是怎么被废掉的,不过你长得这么壮,肌肉这么大。没想到是个早泄绝种的废物,真是条贱狗啊。”
乌尔衮习惯了被辱骂,被辱骂完还要讨好别人。他挺起腰特意抖了抖,刚射完的小鸡巴,滑稽的晃了晃,全身壮硕的肌肉也跟着抖了抖,看起来格外的好笑。小刀刘看着这废物壮狗,着实有趣。于是便伸手重新抓住了乌尔衮的鸡巴,一根拇指又揉搓起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刚射完,龟头还十分红肿。顿时他觉得有痛又痒。一身腱子肉忍不住的颤抖。
“求求主子爷,奴才的废鸡巴好痛,主子爷别玩奴才了。”虽然痛,但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又硬了,红肿的小鸡巴又被刺激的一抖一抖。不多时透明的淫水又冒了出来,不多的淫水像一条丝线拉了出来。
“真是条废狗,听说你们草原的汉子一夜能干七次,你倒好这才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