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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早就晕过去的汪尧当然不会回应他。没有得到许可的伊格恋恋不舍地把自己拔了出来,然后让自己射在汪尧小腹上,和那些汪尧自己射出来的液体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于是刻意地按了按锁骨上的伤。被尖刻的疼痛剧烈噬咬的瞬间,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终于慢悠悠地解开汪尧身上的镣铐,在汪尧身侧躺下,把他捞进自己的怀抱,密密实实地箍住他。

此刻的汪尧乖顺安静得像无生命的人偶。伊格还是更喜欢他活蹦乱跳的时刻。

伊格又紧了紧手臂,耐心地期待着汪尧的醒来。

汪尧醒的时候,感到有一边耳垂湿湿热热的,并且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拨来拨去。

“不是哥们,”汪尧懒得管那条舌头,纳闷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腹,“你不是在按套路走吗?”

“什么?”伊格不明所以地松嘴。

“这不对吧?你都把我干晕了我醒的时候按理来说要么还在被你干要么已经被洗干净了啊?”汪尧把沾到手上的液体嫌弃地随手抹在伊格屁股上。

“……”伊格感觉自己被骂了,狡辩道:“可是你就睡了十分钟……”

“晕。”汪尧强调道,“是晕。”

“……晕了十分钟。”伊格配合地改口,“我还来不及给你洗完澡吧……?”

“洗没洗完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你并没有这个想法。”汪尧动作自然地继续把自己小腹上的液体往伊格屁股上搬运,同时教育道,“把人家搞脏了就要负起责来弄干净啊,敢做还不敢当吗?!”

显然伊格足够敏锐到发现他的小动作,因为他的手还没搬运到第三趟就被忍无可忍地按住了。

“你怎么又硬了?”汪尧乖巧地中止了他的搬运大业,试图用另一只手把戳着自己腿缝的伊格的那玩意按走。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伊格不耐烦地把他那另一只手也纳入了自己的管辖范围,“说着这种话,还指望我能平静地听吗?”

“诶嘿。”汪尧轻巧地挣脱了他轻敌的钳制,并且又是一个尧子翻身坐在了伊格身上,“没想到吧老子不是白幼瘦!卧槽屁股痛。”

“……”伊格抬眼看着重新开始活蹦乱跳的汪尧,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一声。

“首先,我认为我说的话并没有任何让人变硬的成分。该好好反思的,还是你罢!”汪尧一本正经地在伊格那霸总该有的腹肌上指指点点,“其次,虽然你负主要责任,但我也负次要责任。现在我就来给你展示,什么叫敢做敢当。”

手中伊格的性器很明显变得更硬了一点。这哥性癖真怪。

伊格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是用期待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敢做敢当的汪尧即刻动用毕生所学卖力地开始撸动伊格的性器,并且在伊格身边躺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面颊。

或许是他的手法太有亲和力,没几下伊格就发出了十分淫荡的呻吟。那声音又轻又细,像是舒服极了。

汪尧一个策略性后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声好气商量道:“不是哥们你这动静太假了,住口吧不然我就要来堵你的嘴了。”

伊格偏过头,用那潮湿的绿眼睛望住他,轻声说:“这就是我的目的。”

“fe!”汪尧气恼地堵住伊格的嘴,报复性地捏了捏他,然后继续他的动作。

伊格显然没想到他的堵住是拿那条见鬼的领带堵,但是很乖巧地没有取下来,只是握着汪尧的小臂,随他的动作时紧时松。

然而鉴于汪尧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期用另一张嘴堵住他的嘴,受汪尧的叛逆影响,伊格还是在这连绵的爱抚中发出湿漉漉的轻哼。

汪尧一边给他撸一边忍无可忍道:“你再哼两声我捅你屁眼了我跟你说。”

伊格自己取下了嘴里的领带,伸手按在汪尧后颈把他压向自己,在毫厘之间险险保持着距离,温热的吐息铺撒在汪尧唇侧:“你知道,我很期待。”

说完这话,伊格后仰了一些,清晰看见汪尧一贯灵动的杏眼唰地切成了死鱼眼,并且嘴角撇得相当苍劲有力,忍不住笑着按着汪尧亲了亲,然后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伊格也不在意,只是覆住汪尧动得越来越敷衍的手,轻声叮嘱:“快一点。”

汪尧用死鱼眼瞪了他一下,提了点速,但是态度仍然很敷衍。

伊格没有对他的敷衍发表评价,只是揉着他后脑因为刚吹干所以很蓬松的发丝,用指缝轻轻嗅着那细密的柔软。

下一瞬,伊格按着他的后脑吻住他,同时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奔向自己的欲望。他还是没忍住,一些闷哼裹着鼻音溢了出来。

汪尧已然麻木。主要是现在去捅他屁眼有点太大动干戈。懒得起身。他干脆顺从伊格手上的动作,并吻出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架势。

没有秒射,但也很快。汪尧搓了搓指尖的液体,在思索伊格到底哪一场是演的。但是那并不重要,于是汪尧首先解决了更现实的问题——他即刻掀翻了伊格,并把手上的东西物归原主,又抹到了伊格的屁股上。

伊格:“……”

虽然和这人相处很久但还是经常被他很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无语到。这就是文化大国嫡系传人的实力吗?

汪尧呱唧呱唧拍了两下伊格的屁股,清爽地下令:“滚去洗澡!”

伊格沉默地起身下床,顺手也把赖在床上的汪尧扯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有些狼藉的床,有些拿不准汪尧的想法。他不清楚汪尧到底有没有仇恨他,是不是真的愿意跟他做爱。他还是太心急了,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居然没抗住那一会儿宝物被觊觎的恐惧,真是越活越烂。

“我说,”汪尧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打算跟我一起洗吗?”

伊格回过神:“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但我觉得你会再草我一次,那就很麻烦。”汪尧客套地说,“我们要秉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不可以竭泽而渔,你懂吗。”

“……”不是很懂。

“简单地说,”汪尧体贴地翻译,“今天你射三次了差不多得了,如果你现在亏空身体导致以后要去看男科会很愚蠢,不如现在预防。”

伊格垂着的眸光动了动。他会考虑他们的以后吗?

“你别想多,我不是在担心你,只是我……咦?”汪尧困惑地皱起眉,喃喃道,“那是因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很说得过去的理由。在他忘却的记忆里,一定有一个条件可以解释他这种心态。但他想不起来了。

伊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要当个变态,弯腰抄着汪尧膝弯就把他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汪尧立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并嗷嗷大叫起来:“哎卧槽哥们你干什么卧槽你别一脚滑把我一脑袋磕死卧槽……”

伊格心满意足地笑了,把他在怀里掂了掂:“一起死也不错,那叫什么……殉情?罗密欧和梁山泊,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故事。”

“?他吗的什么东西?”汪尧匪夷所思地说,“你中文学了几个字就敢跟我卖弄啊?梁山泊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伊格额角迅速冒汗:“对不起。那个是梁山伯?”

汪尧的手伸下去给伊格的屁股来了一巴掌:“不过仔细想想,无论是罗密欧上梁山泊还是罗密欧上梁山伯好像都挺有看头。你说得对。”

伊格有时候会思索他们两人谁更适合进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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