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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哦我被发现了

 

“老婆,收拾好了,咱们走吧”顾炜烨笑着对白霖说,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却丝毫不在意。

白霖扭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垂的眉眼看的顾炜烨心痒,想再来一场,但是不敢当着白霖面说。谁不知道他老婆说一不二。

顾炜烨牵起白霖的手,在腕骨处摩挲,试探的问“哥,别生我气了好吗”,眼睛里要冒出星星来了,阳光开朗的小狗摆出这么一副表情,是在是太犯规了。

白霖回神,摸了摸他的头,“下不为例”,听完小狗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接着两人去了食堂。

下午

顾炜烨没给白霖说,当时他安慰白霖,只是树枝碰撞的声音。他倒要看看哪个孙子不长眼看了他老婆的现场,监控不难调出来,摩挲着下巴,这人,他好眼熟啊。

这不是白霖那个同桌吗,成天问他老婆题,占用他的课间和自习时间,白霖也不生气,反而解释给别人讲一遍,他自己也能再巩固一遍。

于是,线条粗的顾同学,准备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约出卫靖不难,作为一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只要跟他说老师找你,他一定会屁颠屁颠地去。

卫靖听班里同学传话,老师约他谈话,也没想什么,自习课后直接就去了约定的地点。

进去那间空教室,没人,他是懵的,回头,准备走,却被一手刀砍晕也是懵的。晕倒前,他想d,哪个混蛋暗算本王。

是的,卫靖同学戏精且臭屁。

再次醒来后,双手被粗绳缚在身后,眼前雾蒙蒙的,好像是一块黑布?脑子昏沉沉的,“唔”他想挣脱背后的束缚,把眼前的东西拿下来,却被粗粝的麻绳磨破了手腕。

顾炜烨见他和蛆一样扭动,憋笑。轻咳了两声,也表明意图“同学啊,放心,我没想怎么着你,就是请你来问点事情,问完了自然会放你回去。”

卫靖暗骂“有你这么请人的吗”,却还是强撑着镇定“你要问什么,赶紧问”,顾炜烨听出了他语气下的颤抖,轻笑,也直截了当“今天中午,天台,你都看见了吧。”

卫靖一惊,心道,这厮这就找到我头上了。

挣扎也无果,他也明白那人既然这么有把握,而且直接绑他过来,也不是什么善茬,还不如直接坦白。

“我不会说出去,况且我也不认识你。”反正没说不认识另一个主人公。

“那你最好也别借此威胁你同桌。”那人倒是直接抓住了漏洞。顾炜烨说“别找他的事。”

卫靖连说“好好好,我立下誓言行了吧,绝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顾炜烨这才满意“算你识相。”

他还想絮絮叨叨地威胁,卫靖却忍不了了,醒来后,肚子就一阵阵的钝痛,越发强烈,难道是坐久了地板,闹肚子,他忍不住了“那个,我想上厕所,保证也保证过了,我能走了吗”

顾炜烨这才打量着他,这人面无血色,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贝齿也咬着嘴唇。

他连忙给卫靖松绑,扶他站起来,惊呼“你裤子上怎么有血啊,我可没打你”,卫靖无语,真想对天大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没错,他是双性人,可迄今为止,从没来过月经,他本以为自己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全的,医生也说过,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成年后建议做手术。

怎么偏偏被撞见了,还是这个他同桌的姘头。

他强撑着说“没事,我只是,嗯,那个,”什么玩意啊,想不出理由,怎么办,支吾不出个一二三来。

顾炜烨脑子也不正常,秉持实践出真知的理念,直接拽了他的裤子,掰开了他紧并的双腿,看见了腿间的那朵小花。

这一下,卫靖直接凉的透透的了。

腿间冷飕飕的,他想并紧双腿,却被一双大手狠狠抓着。

顾炜烨率先发问“你不是男的吗,怎么长了个逼?”

粗俗的话,卫靖实在不想与他争辩,自我放弃地说“如你所见,我是个双性人,可以放开我了吗,反正你也有把柄了”

等不来回答,卫靖感觉腿上的禁锢也消失了。

把眼罩弄下来才发现这厮跑了。

这什么事啊,卫靖只得提上裤子,把校服外套围在腰上。等回宿舍再换了,可是还要买卫生巾吧,他又没准备过,操,痛死了。

他走后,自然没发现,那个刚才还恶狠狠地教训自己的人,飞一般地跑到了厕所里,正盯着裤间的隆起怀疑人生。

回到宿舍后,白霖看见的就是卫靖白着小脸,冲进厕所的样子,卫靖刚在超市买了卫生巾和卫生棉,在售货员揶揄的眼神中付了款。

白霖在厕所外边问,“没事吧你,怎么不舒服了吗,我过来看看行吗”,卫靖正研究包装上面的小字,什么玩意,写那么小,你是默认大家都会用是吧。

自然没听见白霖问的是什么,于是,白霖一推门见到的就是这景象,卫靖光着下半身,一脚才在马桶上,一只手还在往逼里塞棉条。大腿内侧还沾着没擦干的血迹。

两人都石化了。

卫靖心如死灰,怎么什么事都让你们小情侣遇见,一个看完另一个看是吧。

白霖倒是立马反应过来,‘我会保守秘密的,原来靖靖还是个小姑娘啊’

卫靖暗骂“你妈的,谁是小姑娘,还不走”

白霖倒是显示出了极大的乐于助人,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棉条捅了进去。

“嘶”卫靖想骂娘,好疼,不对,关键是他怎么就动手了。

而罪魁祸首却道,“我这是在帮你,看你老半天弄进不去”,白霖看出了他的疑惑,你怎么那么熟练,轻笑,“因为我也是双性哦”

一股革命之情油然而生,在看见白霖下面那朵肉花后,自是信服了,和卫靖的青涩不同,白霖的阴部被操成了熟红色,阴蒂肉嘟嘟地凸在外边。

“和你的不一样吧”白霖笑嘻嘻地盯着他,“给我舔,我知道中午是你,我们两个互相保守秘密,不好吗”

卫靖傻眼,刚刚还有患难与共的感情荡然无存,被这夫夫俩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霖轻轻推他的脑袋,卫靖的嘴就贴在了他的阴蒂上,一股水打湿了卫靖的下巴。

“把舌头伸出来,轻轻舔,对,就是那里。”白霖微微皱眉,呻吟着。

事实上,他对这个卑劣胆小的同桌以及眼馋很久了,明明讨厌自己还装出一副崇拜的样子,天天来问题,野心大却很怂,老是想考出好成绩却净做些无用功,那种讨厌某人又干不掉的样子,被卫靖这个可怜虫表现得淋漓尽致。

真是卑微啊,不过现在,有了拿捏他的把柄喽,至于自己的身体,晾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

卫靖鼻子里萦绕的都是腥臊的气味,感情白霖还留着那人的精液,好恶心。

他心不在焉地舔着,又魂飞天外,白霖察觉了他的走神,一把揪住他脑后的头发,厉声“好好舔”

卫靖被头皮的刺痛激的眼泪流出来了,只好按他的要求做。

他的技术不算好,但是白霖还是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青涩的动作取悦了。

不一会,白霖就吹水了,全赏在了卫靖一张小脸上,卫靖躲闪不及,就被劈头盖脸一顿浇,茫然又恼怒“你怎么能尿我脸上”,白霖爱死他这副懵懂的样子了,细心解释“这叫高潮,宝贝,以后会让你体验的,现在你来月经,不能这样做。”

结束后,卫靖匆忙跑去卫生间,委屈地想“狗男男,有男朋友还不满足吗,还威胁我”,想着想着眼眶红了,他丝毫没想到要有什么反抗的念头。

他倒是从来没觉得自己很帅什么的,但在白霖眼里,委屈巴巴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把他吃掉。

几天后,白霖对他下手了,他知道卫靖不会告诉别人,谁敢相信班里的我被强了

白霖虽是双性,身下那话儿可不小,量着卫靖是我又被强了

卫靖是被闯入体内的肉棍捅醒的,连一声呜咽都没能发出来,顾炜烨早就想给老婆玩强暴py,在性器挺进的一刻就捂上了身下人的嘴,。

怎么那么紧,顾炜烨被夹的进退不得,大掌毫不留情,带着一阵风落到那一侧的肉桃上。

“放松,小婊子”,语气是急促狠戾的,暗哑暧昧,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劲头,想要把心爱之人吞之入腹,连皮带肉咽下,连骨头都嚼碎。

热汗顺着下巴滴到卫靖的后背,滚烫,激的他小穴不住的收缩,他自是挣扎,利齿狠咬强暴犯的虎口,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血液是苦的,顺着嗓子流到喉头,只得咽下。

他想闯入幼兽的子宫,在他体内播种,生下自己的小崽子。软肉在吮吸他的龟头,等顾炜烨好容易在他体内泄了一回,酣畅淋漓射到这人的子宫里,禁锢的大手也松开,正准备把老婆翻个身再来一次。

身下人喘了喘气,一句“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要喘不上气了”,让他顿住了。

这人,他妈的是谁啊,怎么在他老婆床上,他老婆出轨了,不是,他自己操错人了!没过多内耗,直接又把人摁到了枕头里,掐着人后颈,施了十分的力,带着恼怒和慌乱。

“你是谁,怎么在白霖床上?”

“你还问我,你是谁啊,半夜三更闯民宅,呸,强奸犯!”

顾炜烨一听就怒极,“老子是他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你算什么东西!”

卫靖一惊,这什么事儿啊,他成小三了?不对,重点不应该是他莫名其妙又被操了一顿吗?

两人打嘴炮,针锋相对地吵,要放在平时,卫靖哪敢口出狂言,但任谁被平白无故上了还指着鼻子骂小三也会恼火吧。两人就差动手了。

灯光骤然大亮,白霖倚在墙边,不知道听了多久。

竟是……捉奸现场?!

顾炜烨着急忙慌解释,白霖却先开口,面色平静,“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也不用道歉,谁的逼都认不出来,你也是真行啊”,他施施然替顾炜烨整了整歪斜的衣领,正视他,“卫靖被你上,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吧,我今天刚上过他,你又操错了人,我们扯平了。”

边说边走近顾炜烨,吻从耳后蜿蜒到脖颈。

“他就作为我们的新鲜剂吧,我只是通知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炜烨青筋暴出,看得出忍受着愤怒,但他还是同意了,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呢。

他倒是没功夫考虑老婆为什么出轨,反而像求偶的雄鸟,扞卫领地的年轻狮王,急于留住配偶。

反正过不了几个月,白霖就对他厌烦了,他这么盘算着,眼中全是狠意,到时候,他会让卫靖勾引白霖付出代价。

可谁也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会为此时的念头悔恨不已,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回神,“好,那就如你所愿。”顾炜烨低低应了声。

卫靖知道大狗还没被安抚好,推着他的胸膛,他缓缓褪下浴衣,露出香肩,活色生香,眉眼俏丽,身下倒是噗呲一声吃下了顾炜烨的硕大,起伏间,汁水四溅。

卫靖看呆了,这是入了什么淫窝,现场版gv,他人还在这儿呢,让别人肏他也没有问过他什么意见啊,气急,趁着两人颠暖倒凤,准备溜。

被一声冷冷的“你敢走!”定在了原地。白霖一记眼刀,情潮还没消下去,目光却是冷的。

这对狗男男还想怎么折腾他啊,卫靖默默吐槽。

“站到这儿,别让我说未清理发烧/攻二补课/大屌涂药/对攻一动心预警

暖光透过纱窗,白墙镀上一层金粉。

卫靖头晕脑胀地爬起来,脑袋刺痛不止。

生物钟促使他在六点准时醒来,做了一晚挣扎不止的梦。

别墅里早已不见顾白两人的身影,他暗骂:“狗逼,叫我一声怎么了?!”

卫靖挣扎爬起来,洗漱间里的全身镜里,是浑身凌虐痕迹的少年,腿心刺痛,蒂尖大咧咧地露在空气中,一碰就时不时瑟缩着。

但已经没空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他是高中生,一天课也不能落啊。

捡起昨天皱巴巴的校服,掩盖身上或青或紫的淤痕,还有胸腹处,脖颈的吻痕,他又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白霖在看书,半眼也没瞧他,上课时一丝不苟回答问题,衣冠楚楚,浩然正气,十足的好学生样,谁能将他与昨天那个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

肚子很疼,身子出虚汗,卫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听不进老师讲的内容。

“白,白霖,我不大舒服,能帮我给老师请个假吗”声音虚浮。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他就算生病也得听啊,考上好大学是他的梦想。

白霖终于正眼看他,“你去吧,我会跟老师说的。”

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医务室,在医生的安排下,卫靖很快睡着了。

醒来后,却发现顾炜烨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沙发,却被他坐出气势来,要不是在学校,卫靖觉得他都能点根烟了。

顾炜烨冷不丁开口:“小婊子醒了啊,活该,勾引别人上瘾了吧!白霖非让我来照顾你”

白霖惊讶于他的无耻,也是起床气,“是他强迫我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顾炜烨起身,卫靖只听巴掌带来的风拂过耳畔,闭紧了眼。出乎意料的,巴掌离他脸几毫米的地方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堪称狎昵地拍了拍脸。

顾炜烨:“还以为多大胆子,怕不是一身细皮嫩肉勾了人去吧。”

卫靖是真的怕这个比他整整大一圈的人,床上已经见识过他的威猛,和他喜怒无常的性格,真的动手,那不被吊着打。

顾炜烨调笑“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吗?”

卫靖摇摇头。

“吃进去的东西消化不了啊”

“我哪吃了什么…”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这个“吃”不是平常意义的吃,而是指下流的,被男人粗暴地内射,而导致的发热病症。

卫靖红了脸,半是哀求半是不平,“你们放过我不行吗?你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要要让别人加入,你不是很不乐意吗?!”尾音急促。

“我是不喜欢你,自然想让你滚的越远越好,但我老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玩腻呢。”

卫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跟人抗争,拿什么来斗,顾白祖上三代都是人物,跑也跑不掉,他绝对不会放弃学业。寒窗数十载,不就为此,等上了大学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人渣们也自然会过了新鲜劲。

顾炜烨问过医护老师,拽着他去自己家,别看他平时玩世不恭,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

他的房间倒是典型的大男孩模样,挂在床头的篮球明星海报,数不清的赛车模型,笔电,像他这种社会顶层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烦恼。

怎么会有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卫靖愤恨,还肆意妄为,践踏别人的尊严。

“有没有听我讲啊,看这页。”原来是白霖让他替卫靖补上今天的课,他最近在忙留学相关事宜。

卫靖发问,“他去留学了,你怎么办?”

“笨,我们去留学,家族就能给足够的支撑,这是安排好了的路,有的人只是镀层金。但还是看个人追求吧,白霖要强,想去深造。我如果想见他,坐专机很快就能到。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懂吗?”

卫靖还诧异,他还能吟几句诗。

“哦哦”卫靖揉了揉被弹痛的脑门,回神,顾炜烨下手不知轻重,他脑门顿时红了。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两人在暖白灯光下做题,倒不见昨日剑拔弩张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卫靖准备回家了,顾炜烨递过药膏,“自己涂在那儿,听见没有,里面也要涂,不然得疼好几天”。

“瞪我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涂啊?!”

卫靖自然不想,抓起药膏,急匆匆要走,却被拦住,“白霖给阿姨说了,你最近和我们住。”

洗漱完,卫靖躺到床上,以手抚额,为什么与他们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说到涂药,他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但掰开肿成馒头的逼还是难堪的,冰凉的药膏涂在火辣辣的穴肉上,缓解了疼痛,蒂头最为敏感,刺痛感倒是少了不少。

他看向腿心,不禁想这么小的口,那驴屌是怎么捅进去的。

试探性伸了一手指尖,阴道壁的软肉就开始吮吸外来物,他胡乱的把药抹上,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点,爱液和未导出的精液一起吐出来,卫靖只觉小死一回。网上说涂完药不能穿衣物,要保持私处清爽。他就没穿,反正没人会进来。

半夜,白霖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床上是在夜光下毫无防备睡着的小美人,被子掩盖着腹部,却露出腿间大好春色。白霖呼吸变得粗重,恨不得马上办了他。留学的事宜让他有些头疼,心里也憋着火。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不过比起顾炜烨床上要把人干死的节奏,实在是温柔了太多。

卫靖做梦梦见一条蛇缠着他,蛇信子吐到脸颊上,发出零零碎碎的水声。热气喷到脖颈,留下暧昧的湿痕。蛇是吃人的美人蛇,舔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到了不可言说的密处,一口吞下那半勃的茎体。

卫靖猛地睁眼,看白霖在他腿间埋头动作,本能想推开他,却被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白霖细细舔过马眼,茎体上的青筋脉络,又做了几个深喉,没有男人抵挡的了深喉的快感。

啊啊啊,快到了,他开始幅度顶弄起白霖,也顾不得抓痛他的头发,白霖重重一吸,那白色的浓浊便全射进了他口中。

自然是呛到了,白霖不得已吞下一部分,却展开笑颜,吐出舌头,“看,靖靖,我全吃下去了哦。”

那么恶劣的人吞了自己的精液,却毫不在意,卫靖倒是有点捉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本以为是单方面的强制侮辱,但…白霖却愿意为他做这些,也派人给他补习,难道白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我来检查一下药膏涂的怎么样”说着,白霖就伸手入了卫靖的小穴,“放松,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拍了拍卫靖想要阻拦的手心。

内部确实涂了药,但只限于入口一点罢了,他就知道,卫靖胆小怕疼,入不了那么深的地方,没关系,他会帮他涂药的。

把自己的那话儿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给人做好扩张,便直驱而入了。

卫靖想挣扎,但一听“里面不涂药,你一周也好不了,还想去上课吗!”就躺平了,任君采撷。

白霖看他视死如归,仿佛要就义,苦笑“这种事也不只有痛苦,放松会让你舒服的。”

身下先是细雨般的抽动,小幅度顶弄下,卫靖的内部也不紧紧夹着外物了,反而极力讨好那个捣弄他的大东西,汁水四溅。

一时恍惚,卫靖真的觉得,性也不全是那样暴力的,它确实让人很舒服,好像在云端飘着。

逐渐,白霖见他接受良好,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次次直抵花心,龟头撞到子宫口,又是一阵非凡刺激。一番云雨,他深顶几下,射到了卫靖的手心。

他执起卫靖的手,舌尖从指尖舔到白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在手心喝牛奶。眼睛在说话,极漂亮的凤眼诉说诸多风情,浑身上下都说着,我很乖,对不对?

乖顺的,妩媚的,一点也不像那个冷冷的学霸。

卫靖承认,他突然有点心动了,这种恋爱的错觉让他体会到,他也是值得被爱的,身体的怪异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的,不善言辞的青涩也是被喜欢的。

多年后,卫靖终于意识到,身体的契合并不能代表心意的相通,爱是能说谎的,再甜言的蜜语也可以是淬了毒药的剪刀,俗话说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可惜,现在他还年轻,一点点如同恋人般的交往,一个善意的眼神,绝望时递出的手,就让他成了乞讨爱意的乞者。

但现在,他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被塞壬的歌声引诱着驶向那回不了头的路。

沉沉睡去前,他想着,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是太坏。

是见色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日子一日复一日地过去,紧张而充实。

白霖去了日本留学,吩咐顾炜烨老老实实照看卫靖。直接把他留在家里,卫母自然同意对儿子有学霸同学照看。

饱暖思淫欲,卫靖初尝性爱的身体有些怀念起那美妙的滋味。

夜晚,锁好门,轻轻褪下衣物,只留着一条内裤在身上,少女蕾丝边的,白霖非要让他穿,五花八门,他轻轻摸了摸胸前的两枚红果,最近感觉总是瘙痒难耐,存在感很强,上体育课,跑步的时候都会摩擦到。指甲划过乳头,快感直冲大脑,身下一股粘液顿时涌出,他能感觉到,腿心的布料被濡湿的粘腻。

情不自禁用指腹摁向肿胀的阴蒂,顿时水流的更欢了。阴蒂有着2000根神经,敏感不已,他几乎是顺从本能的他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撑开花穴,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中指则是狠狠顶在在了蒂头,旋转着用力,中指要把小蒂子摁进穴里,指腹刚好卡在阴蒂包皮和蒂头交界处,又痛又爽,他紧闭眼睛闷哼出声,“啊哈…啊,啊啊”,快要到了,感觉像是在攀登高峰,但始终到不了顶点,力气不足而且这种快感太过于尖锐,时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会,停下抚慰的阴部,在重新被触碰时更为敏感,蒂头此时大咧咧地敞在外边,比平时胀大了不止一倍。两半阴唇也大开,小口徐徐流着水,就差一点了,阴道迫不及待地压紧收缩,好像在咬着什么大东西,“要是有根阴茎插就好了,下面好想吃点东西啊”他默默的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丝毫没注意到明明紧缩的卧室门为什么开了。

顾炜烨看了不少,看小婊子一个人玩的高兴,突然出声“你一天少了男人就活不了吗?!骚死你的了!”

卫靖手一哆嗦,力道也重了起来,手指带着十足的力道撞上了阴蒂,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阴道猝然收紧,先是从蒂头蔓延至整个阴部再到小腹的快感,再是小穴狠狠咬了数十下,喷溅出大量的液体,射到床上,流到大腿上,情色极了。

流到因为他之前每次濒临高潮都不敢再碰,延迟性满足,这次的高潮持续地格外漫长,卫靖感觉自己都不会呼吸了,就这样一直沉醉下去吧。

顾炜烨看见的就是一副极好的吹水场面,卫靖脸上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修长的脖颈,胸前红润的两个小点,还有极漂亮的阴茎和小穴,都在喷水,“那小穴看起来很会咬”,他这样想着。

胯下鼓了一大块,今天他参加家族宴会,穿的是私人订制的西服西裤,不得不承认,这具青涩的身体很吸引他,不然他也不会在初次见面时,见到那小穴就情动,男高中生,鸡巴比钻石还硬。

他却还嘴硬嘲讽“自己玩自己就这么爽啊?啊?”反问的,嘲弄的语调。

卫靖高潮不久,还沉浸在那灭顶的情欲中,他闻言只是轻轻抬眼,撇了他一眼,就继续转头看向天花板,一点也不想动。

顾炜烨被那双发红的冷淡的眸子一撇,几把狠狠地跳了几下,前端也渗出了几滴腺液。不禁回想起那天堪称暴力的做爱行为中,插进他穴内的乐趣来。

因为是初经人事,穴还是小的,和白霖开发的花穴不同,卫靖的穴还刚被开苞,几把插入时一点角度的变换都让他哭着喊疼。

同样的,对于顾炜烨,男人的那点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对于白霖,那是他老婆,自然是哄着的,一点点过分的行为就要道歉好几天,但是卫靖不一样,他是胆小的,可以随便怎么对待,白霖在他发烧后就没再怎么动过他,小婊子缺男人了,他顾炜烨老婆又不在身边,送他卫靖过来不就是给他泄火的吗,想到这,他不再委屈自己,上前,把人的腿掰开,手指随意捅了几下,摁开皮带口,把昂扬的硕大放出来,一手扶着就想往里进。

卫靖本来是想装死的,腿被掰开没有动,被扩张也没有动,但马上那物要进来,就不得不动了,那次被撕裂的痛苦让他极其畏惧和顾炜烨做,这样不管不顾地进来,吃苦的一定是他,这狗逼,自己东西那么大,没点数吗,往那么小的口子塞,是想让他半夜急救进医院吗,到时候明天的报纸就是,“双性男子性生活不和谐,竟被大屌捅进医院”这样的奇谈了。

他知道遇上顾炜烨,跑是跑不了,还不如少收点罪。

指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麦色大手,反差感极强,但此时的两人都没功夫注意。

一个满脑子都是艹穴,一个不想让他伤到自己。

顾炜烨没好气,“挡什么啊,还为白霖守贞吗你!?”

“你这样不管不顾的进来,我肯定要流血的!”

“不是给你扩张了吗?”

“不行啊,白霖给我扩张都是很温柔的。”卫靖声音越来越弱。

顾炜烨火气上来了,这三还炫耀起他们的性生活来了。

心中不平,他没在理会身下人的念叨,两手掐住腰,冲着小口就怼了进去,其实是不好受的,龟头在入口处被卡的死紧,但他成心不让那小三好受,继续把腰沉下去。

卫靖被肏的也说不出话来,果然,这种人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身体适应了硕大的存在,开始自动的讨好,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正处于不应期,感官放大了十倍。

更何况,那个顾炜烨,死东西,还扣弄那颗肉豆。他一碰,卫靖就止不住的哆嗦。

顾炜烨肏了好一会,满足的差不多了,把人一抱,直接怼在了他们成天学习的课桌上,蒂尖刚刚对着那粗粝的桌角。

他从后狠狠一撞,卫靖就被肏的向前仰,蒂头撞上桌角,有时还卡进穴肉里,他要被这种玩法折磨疯了,自己玩自己是不假,但他从来不敢下重手啊。

性器捣出白沫,在连接处要淌不淌。

又种种撞了几百下,才终于射到卫靖的后背上。

“欸,白霖给你前面开苞了,后面有没有啊?”

卫靖早就没力气回答他,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顾炜烨试探性的沾了沾他的精液,扩张开了他后边的小口,卫靖任他动作,前面已经肿得老高,看样子顾炜烨不会放过他的菊花了。

很快扩张开了四指,摸到前列腺的时候,他身下的阴茎又射出来点余精。

顾炜烨又拉着他云雨一番。

最终,还是良心发现的给人家抹上药,清理干净走的。

那狗逼拉着我白日宣淫

自开了荤,顾炜烨在学校里自然不再收敛自己。

卫靖不敢,却也抵挡不了食髓知味的身体。

他想着,最近做的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身下无论何时都湿润着。

一只微凉的大手借着校服外套的遮掩,从小腹划到身下的花穴,卫靖被冰的想躲,但一点也不敢动,顾炜烨一脸坏笑的掐住了他的蒂头,拿住了他的命脉。

几个戳刺,卫靖的身体就完全兴奋起来,但还是一直看着黑板,这可是数学课啊,老师在上面讲的是最重要的导数!12分的大题!

“别听了,回去我跟你讲,嗯?”尾音上扬。

“不要,你讲的和老师讲的又不一样。”卫靖嘴唇微微颤动,生怕老师注意到他们这边。

“卫靖同学,可以帮老师一起完成这道题的步骤吗?”老师是个温柔的人,教学方法也独特,几乎不让同学们站起来回答问题。

“首先…………”

卫靖一边思考,一边收到欲望的折磨。

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伴随着老师的“很好。”,小腹升起来一阵酥麻感,麻痹大脑,然后是一阵快速有力的收缩,小穴紧紧咬住了顾炜烨修长的手指。

下课后,他俩到了天台。

顾炜烨狠狠操进他的穴肉里,语气嘶哑,“爽不爽,小婊子,当初看我们现场肯定流水了吧,现在被操了,是不是很大,嗯?”

卫靖是爽的,还有被羞辱的感觉让他夹的更紧。但真无语,他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每次顾炜烨都要问大不大,舒不舒服这种问题,看黄片看多了吧。

顾炜烨察觉到他的走神,胳膊伸到前方,撸动他的阴茎,又是不是扣弄马眼,但在卫靖想射时,又紧紧堵着不让。“求我!”

卫靖要被折磨疯了,只好配合他无聊的黄暴想法,“求你了,让我射吧”杏眼泛泪光,一时间顾炜烨有点心动。

两人一起释放了。

释放后顾炜烨并没有很快退出去,而是又打起了后边小穴的主意。

这狗东西,就这么欲求不满吗?!一天不做都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搞得精尽人亡了。也不知道白霖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那家伙倒是精神得很,晚上搞完他,三人行/情趣内衣被抓包/磨镜/皮带抽阴蒂/微bds/反复高潮

这晚,顾炜烨又让卫靖玩情趣内衣py,卫靖伸手从左到右摸到了我算个什么东西

日子一天天地过,高二生们刚结束了下学期的考试,卫靖受到专业辅导加上自己也不是很笨,自然感觉下笔如有神,考得好了心情也好,连带着看谁都顺眼。

他不是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当初三人混乱的开始仿佛已经很远了,现在各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也不错吗。

卫靖心思重,只要绷断了那根线,就会开始无限的怀疑否定自己,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他被发现了秘密,却也没有被当做把柄。

今天顾炜烨来接他,说是放假好好庆祝一番。

庆祝啥,明年高三了,开心吗。他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老师的话又在脑子里响起来,“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很重要,两个月的时间,你也可能成为黑马!”对此,卫靖内心毫无波澜,其实他不想改变,害怕未来会发生的事,永远在这样一个年少时光,除了学习什么也不用操心,还有被爱错觉的时刻。

他在一棵杨树下等着顾炜烨,一片绿影的荫庇下,他还是觉得燥热。

“上车,快点啊,等我请你吗?”

卫靖惊诧于顾炜烨骑自行车也能说出汽车的架势来,还是坐到了后座上。

“体验生活,懂不懂啊?一会骑得快了抱着我的腰。”顾炜烨还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看惯了他成天玩世不恭的样子,这种孩子般的少年气倒是让卫靖觉得很新鲜。

耳边是呼啸的风,犹豫着,他还是把手指轻轻搭在了顾炜烨有力量的腰腹处。夏季薄薄的校服下,皮肉滚烫,好像要把他的心烫出一个洞,好像,小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他到处转,男孩的面容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悸动还是让他一颤。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顾炜烨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顾炜烨带他回了家,映入眼帘的是横幅上的生日快乐,桌子上的蛋糕,还有许多礼物。出乎顾炜烨意料的,卫靖并没有很开心,反而站在那些象征着幸福快乐的美好事物前阴沉着脸。

卫靖知道自己有脱离型情感障碍,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欢迎着出生的,不然也不会在福利院长到十岁,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被拐卖的,但是这么多年他的亲身父母都没来找过他不是吗。

他定了定神,“你不用做这些,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啊。”

顾炜烨有点急了,“你说什么是复杂,你想要爱,关心,我给你不就是了吗。”

“我不要你的感情,管你是把我当什么看的,婊子也好,小玩意也罢,反正一年后都要结束的。”

顾炜烨不知道卫靖说着伤人的话,心里却是极度厌恶自己的。典型的人格,明明很希望有人来爱他,却当他人对自己好时,一遍遍地推开他,怀疑自己。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卫靖,他除了对白霖,还没有对谁那么上过心,接受不就好了吗,卫靖这个胆小鬼一向就是那么做的,现在又是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他恶狠狠地想,大少爷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冷遇。

“你知不知道自己看着我和白霖的时候,就像个没人要的野狗啊?感觉下一秒就哭了呢,真是可怜啊。”眼神漫不经心,却展现着直白的恶意,嘴角讥讽的勾起,满是嘲弄。越是熟悉一个人,也越能杀人诛心,他知道你的软弱之处,刺痛起来也最为冷冽。

一瞬间,卫靖心跳停了一拍,也对,这才是那个顾大少爷,再玩世不恭,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但最让他疼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被明明白白宣之于口。

他忍着颤抖,“那你们让我走不就好了吗?谁都清净。”

顾炜烨捏住他的下巴,促使他抬起头来,“还有一年呢,别忘了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我给你的就好好受着,明白了吗?”

下巴被钳的生痛,鼻子也很酸,虽然他以及很用力不哭出来了,但泪水还是砸到顾炜烨的虎口处。

“快点吃蛋糕,吃完就去洗澡。”顾炜烨冷冷地命令。

于是,卫靖就在泪水中吃完了一小块蛋糕,明明牌子很好,奶油也很甜,但就是觉得心里发苦。

做爱也不能称之为做爱,完全是力量压制下,彻头彻尾的强暴。顾炜烨羞辱他,“你喜欢我们吧,嗯?不然从当初被破处,一点也没反抗就接受了这段关系吧,我和白霖,谁草的你更爽啊,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可以爱你的。”在顾炜烨的冲撞下,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前后都被肏了很多次,久到他已经觉得很痛了,顾炜烨却怼他,“婊子翻脸不认人啊,只顾你爽,满足了就不顾我了是吧。”卫靖这才意识到之前顾炜烨都为了他学习,极大的宽容了。

夜很漫长,最后,卫靖脸上挂着泪痕睡着了,眼睛也哭的红肿。

醒来后,卫靖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放在这里的学习资料,洗漱用品,连带着所有的回忆。

当然不代表他们就结束了,暑假他要回家好吧,另一点两人看见彼此会很尴尬,卫靖也佩服自己,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难受,但今天他就突然从那种情绪中抽离出来了,好像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不管了,想那么多脑子都嗡嗡的了,他要回家了。

顾炜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本来是想好好对他的,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郁闷了一阵子,还是决定问问白霖咋办。

彩蛋:abo世界,假如卫靖是pockat能被无限标记的o

卫靖是名18岁的pockat,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o里才会产生一个pockat。联邦的分化检测仪检测不出来,毕竟这只能标记了才能知道。

事情很突然,卫靖要跟联邦上将结婚,上将名为顾炜烨,今年34岁,刚在一次大战中凯旋,却因为伤势严重不得不退役。毕竟人也三十好几了,平常的a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他却没有这个想法。因为他有心上人了,大皇子殿下,他走到今天,为帝国鞠躬尽瘁,也是为了白霖。

可是这是由大皇子亲自指婚的,两个人匹配率100%,几乎是群众按头让他们结婚。

见面是冷淡的,毕竟顾上将对那个瘦弱的少年一点兴趣也没有。卫靖也是苦瓜脸,什么老男人让他嫁,34了啊,比他大16岁啊,真是禽兽啊。他还要上星际大学呢,哪有功夫在枷锁里度过余生,他知道很多o结了婚,只能一个接一个的生,直到为alpha生出更多优质的后代。真是太可怕了。

本来结婚那晚两人是准备分房睡的,但好巧不巧,卫靖拿那个精致玻璃杯喝水,却被顾炜烨一把抢过,那是大皇子给他的信物啊喂,于是被子碎了,卫靖也被碎片滑破腿了。

几乎是一瞬间,alpha就和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眼睛通红,直接扑倒把人干了,原因无他,百分百的匹配度不是盖的,卫靖要疼死了,狗男人,说有初恋情人的是你,什么也不说直接上的也是你。一点缓冲也不给啊,失去理智的alpha只想把驴吊插进身下那人的生殖腔,永久标记他,在他的后颈留下鲜明的咬痕,血的味道很甜,他公狗腰狂摆,几把狠狠入到那人的甬道里,直到精液洒满宫胞,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可怜妻子睡了过去。

大老婆陪我度假去了

顾炜烨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卫靖早就被打包好了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卫靖本来不是很愿意见到他们,顾炜烨已经很让他心烦了,他也不想见到白霖,毕竟是顾炜烨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但白霖只是在视频里问了他几个问题,“你要是假期在家,顾炜烨那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天天找你不可,再说了,现成的资源不用吗,你亲爱的同桌也可以辅导你。”见卫靖还在咬着指甲,他放出大招,“几个月没见,靖靖玩野了看来,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啊。”边说边对他做了个k,俏皮得很。

“明天我派人来接你,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看着我就好。”两人眼神相接,倒是白霖先移开了目光,“哎呀,靖靖这种眼神看着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闻言,卫靖的脸更红了。

白霖见他不好意思,“好了好了,明天就能见到我了,今晚睡个好觉哦。”

卫靖自然是睡不着的,出国,他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白霖的助理就来接他到了一所公寓。

白霖的房间和他在国内的别无二致,都是一样的冷淡风,却有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窗口的清风翻开白霖的速写本,有的是简单的人物线条,有的是精细的静物刻画。铅笔勾画间,能看出当事人的心情来。

下午白霖回来了,带他收拾好了四处转悠,参观艺术馆,去游乐场,还去漫展看了看。两人在路上漫步,手牵着手,卫靖新鲜的很,问这问那,话一下子多起来,倒是一扫之前阴郁的样子。白霖给两人买了香草冰激凌,卫靖太兴奋了,没顾得上吃,夏天冰激凌又化的很快,一丝一缕滑落在手腕处,白霖嗔怪,“你看看你呀。”然后细细用舌尖卷走卫靖手上融化的奶液。一边露着殷红的舌尖,一边抬眼看他,无边诱惑,卫靖要被融化了,融化在恋爱的错觉中,点滴的温情里。

两人玩闹着,在自动售卖机买易拉罐汽水喝,街边看行行色色的人走过,挥洒的汗水里是自由,是青春肆意的活力。

卫靖玩的很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了,感觉白霖就是他的好友,两人的异国街头漫步,天黑了,两人慢慢地走回公寓。

但是,在两人紧扣的双手渗出汗水时,在卫靖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时,不由自主地又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

这也不怪他,内心深处,他总觉得不开心才是自己的人生应该存在的状态。毕竟一年后一切回归正轨,他不该动心,被塞壬的歌声诱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白霖察觉到他的情绪,停住,转身扣住了他的脸,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两人在彼此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去想,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而且很快乐,这就够了,没有必要去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很多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是吗?”白霖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出来,好吗?”

卫靖有点想哭,白霖总是这样,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很轻易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在白霖面前无所遁形。卫靖躲避着他的眼睛,不想对视,吸了吸鼻子,遏制住汹涌的情绪。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白霖微微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心里藏着事儿,不让别人帮你,看来我还不够格听你的心事。”

卫靖有点慌,“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学习好,样样都很好,我我”卫靖总是习惯性为别人着想,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虽然有点嫉妒白霖,也恨他强奸了自己,但他就像是温水中的青蛙,在温柔的陷阱中慢慢沉沦,他不愿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一方面想尽快抽身而去,一方面又不愿意离开给予爱的饲养者。

换句话说,在三人出现肉体关系前,卫靖是仰慕白霖的,竞争对手又是互帮互助的同伴。但他讨厌为什么是白霖,为什么是他做出了这种事。为什么无动于衷,是觉得他不会反抗吗,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

一路无言,洗漱过后,卫靖半趴在榻榻米上等着白霖,他穿着一间类似于和服样式的浴衣,百无聊赖地翻阅那些艺术类杂志。却忽然感觉背上一重,腰间的绳结也被解开,衣衫褪到肩头,白霖轻轻啄吻,就像爱人间的耳语厮磨。

卫靖早没了看杂志的心情,被撩拨地有点热,身下的欲望膨胀,腿心也开始渗水。回头,却看到白霖轻喘,给自己扩张,腿间的肉花自发收缩,“来。”眉眼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欠干。

卫靖更硬了,被如此命令,直接激出了性子,长驱而入,忍过开始一阵被绞的想射的欲望后,开始浅浅律动起来,太爽了实在是,的确,卫靖这才是醋王来找我算账了/小巷伪强奸/蒙眼/被迫穿裙子外出,羞耻被小孩发现/三人行和服py

卫靖正走在去东京大学的路上,心里高兴的很,他与白霖互通心意,感觉自己被需要,这段时间过得很是顺心,只是穿着裙子外出还是太超过了。

擦肩而过的是一个戴着低延帽子的青年,帽子遮住眼睛,脸部也被纯黑口罩遮盖着,一身黑衣,一般情况下,卫靖走路都是自己想事情,很少会注意路人长什么样。

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肩膀,趔趄着往旁边走了几步,那青年却连个道歉也没说。卫靖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打破他的好心情,他老婆可是白霖欸,身子软活好,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喜欢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动的吗。

没走几步,就被捂着口鼻拖进了小巷,那人几下就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双手也被紧紧束缚在尼龙绳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卫靖忍不住挣扎哭喊。

“小さな雌犬、动かないで”小婊子别动开口的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卫靖这才来几天,口语只会说个瓦塔西,两人无法交流,卫靖瓦塔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他还想从脑子里搜罗出日语词汇,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男人掀开他的裙子,两指摩挲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便开始探入粗糙的指腹摩擦肠壁,带来鲜明的异物感,昨晚他和白霖刚做过,于是很轻松就扩张到四根手指。

卫靖欲哭无泪,“大哥,求你了,我对象很有钱的,你给他打电话行吗,能不能别动手啊?”

男人却抵上了自己粗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分泌出黏腻的前列腺液,却不着急插进去,在小口慢慢地磨,卫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后穴不由自主地吞吃那个硕大的龟头,一张一合好像贪吃的小嘴。

男人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听了身下人还在不自量力地讨价还价,直接腰一沉,整个性器直驱长入,把穴口撑得发白,好像要透明了一样。

卫靖被抓得头皮生疼,后穴也要裂开一样,白霖和他做都是循序渐进的,这个强暴犯却不管不顾,扩张了也还是疼啊,一点招呼都不打。

他屁股贴着男人的腹肌处,胸膛也被他有力地臂膀往男人身上压,卫靖虽然被蒙着眼,但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年轻。

男人公狗腰狂摆,几百下后洒在了他肠道深处。退出来后,没有径直离开,反而又很好奇地往他腿心摸去。卫靖被操的没有力气,却也知道要完蛋,秘密要被发现了,可手被绑住,一点反抗也不能有。

男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嫌恶,龟头点了点胀大的阴蒂,卫靖的小穴就缩了缩,涌出一大泡淫水,卫靖只听到男人轻笑,下一秒阴道就被贯穿了,只一下,卫靖就忍不住要高潮了,男人却不想让他爽,堵住了他的马眼,硬生生让他憋了回去。

男人粗长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爽的他喉间低吼,他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抵着墙壁,阴茎直接抵上了子宫口,卫靖急了,“不要,不要,求你。”他又开始挣扎,屁股扭动想从男人的臂膀中挣脱出来,却把男人绞的更爽

男人稍稍松劲,卫靖就因为重力的影响直接将他连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开了宫口,被一大包宫腔液包着,卫靖直接爽的绷紧了脚趾,两眼翻白,口水也流了满下巴,男人直接开始大开大合,把子宫操成各种形状,卫靖已经无法思考了,迷失在通天的快感中。

他感觉自己要到高潮了,忍不住哼哼,“快点,要到了,啊啊啊”闻此,男人却停了下来,把整根抽了出来,卫靖被吊在边缘,不上不下的,泪水湿透了眼前的黑布,“为什么停了啊,给我,快给我。”小穴也一张一合的勾引男人。

男人却存心吊着他,他插进去快速插了几下,在卫靖要求更强的力道时,却迅速退出去,卫靖被反复悬在高潮不了的边缘,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也顾不上男人是个强奸犯,强奸变成合奸这一事实了,他顾不上别的,把自己能想到的讨好的话全对面前的男人说出来,“老公,好哥哥,老婆,求你了,让小母狗高潮吧,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男人就用实打实的力道撞进了阴道,一下比一下深,连接处汁水四溅,卫靖感觉到要到了,痛快的酥麻感爆发开,整个阴部扩展到整个身体,直通大脑,他大张着嘴,在一阵通天的快感中高潮了,一下一下咬着身下的阴茎,前头的几把也喷在男人的腹肌上。

被狠狠夹了几下,男人好不容易忍住想射的冲动,存心惩罚这个小婊子。在卫靖虚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开始动起来,卫靖被刺激地乱扭,却因为没有力气被入的更深,毫无反抗之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抽出阴茎,卫靖尿了,直接喷出来淡黄的液体,男人又插进去,把他的尿堵在里面,抽插几次又退出来,卫靖要被排泄的欲望逼疯了,好不容易尿完了,爽的他头皮发麻,一点力气也没了。

男人也终于如愿射到了他脸上,和高压水枪一样,牛奶喷了卫靖满脸。

等两人喘息平复,男人一把拽下了卫靖眼前的黑布。

卫靖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顾炜烨你妈的,傻逼吧。”,说这句话时,精液流在了嘴里,他呸了几下,翻了个白眼就闭上眼睛不愿看他。

白霖是对的,顾炜烨就是个疯狗,有病吧,简直是大脑残。

顾炜烨把人擦了擦身子抱回去,路上还遇见小孩问家长,“妈妈,为什么这个姐姐让人抱着走路啊,真不乖,我五岁就可以自己走路了。”孩子母亲歉意地笑了笑,“孩子不懂事,请多见谅。”卫靖想装死,他也不想被抱着走啊,可是顾炜烨那狗比把内裤塞到他的穴口里,他怎么走啊。

回去后,卫靖跳到白霖怀里,“老婆,顾炜烨欺负我。”白霖看大狗小狗打架,无奈地笑,那“他怎么弄得你,你弄回去行吗。”这下两人都不闹了,一脸惊恐地看着白霖。

“我不敢啊。”

“老婆你让他攻我。”

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开玩笑的。”白霖腹黑邪恶的笑,和没事人一样。

到了晚上,三人穿着锦绣和服,胡搞一通,骨节分明,富有肉感的大腿从和服的裙摆下伸出来,风华绝代。

三人做到天明,才沉沉歇息。

卫靖早就困得不省人事,因此也没听见两人的讨论。

“你在乎他对吗,你喜欢上他了,别否认。”白霖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万千灯光落在他的眼眸中。

顾炜烨难得有些烦躁,“当初是你把他拉进来的不是吗,现在你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白霖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鼓起一个包,“这样不挺好吗?我们都很开心。”回头看他。

顾炜烨用手抓了抓汗湿的头发,“你是什么感觉,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的心思了。”

“他很有意思。”白霖转回头,继续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唇边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就直说了,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不单是肉体的喜欢,他就是戳到我了。”

“哦。”还是淡淡的回应,“挺好的,我也还是喜欢你呀,三个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的。”

“那一年后怎么办,我可不想放他走。”

“那你努努力,让他爱上你不就好了,反正卫靖现在可是爱我爱的要死欸。”

顾炜烨知道白霖不想表面那样纯良,“行啊,不就是追人吗。”

“也不知道是谁,今天把人带到巷子里奸了,还装日本人,你觉得他会爱你吗?”白霖托腮。

“那,那怎么办,老婆教教我呗。”顾炜烨虚心求教。

“好说,是人就有弱点,你知道他缺什么给他就是了,但给的方式不能那么粗暴。你要温柔的,不能伤了他脆弱的心,知道了吗。”

顾炜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霖看这只傻狗,摇了摇头,大少爷学会怎么爱人,真是笑话。

我被渣男骗身骗心

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时,卫靖不禁回忆起这一切的一切,他们三个度过了多么温馨的一段时光啊,他还能想起他们的笑,深夜耳边的呢喃。但事实却是,他是白霖同父异母的兄弟。

根本用不着他发现什么,在他高考前一天,白霖轻飘飘的消息把他砸的不知所措。

他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白霖却无所谓摊开手,“好玩而已,你那个婊子妈生了个怪物,捞不到好处,就把你扔到孤儿院。你以为照顾你的是谁,还不是我们,王姐,出来吧。”

那个被卫靖叫了18年的母亲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小靖,不要怪我,我也是凭吩咐行事的。”

卫靖明白过来,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处在巨大的谎言中,一切都是假的,亲情,爱情,友情,全部是假的。

他抱着头,恍惚地陷入绝望之中,呜咽着问,“好玩吗,这样做。”得不到回应,白霖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卫靖像是小兽突然爆发出力量,尽管在猎人面前不值一提。

“我问你,他妈的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

“当然好玩了,看着你,一点点爱上我们,然后在撕碎,真是太好玩了,你也就这副身体还有点用处了,不然就凭你那样烂的性格,你以为谁会爱你。”

卫靖扯了扯嘴角,却说不出话来。

拼命清了清喉咙,咽下酸涩,强撑体面,“如你所愿,我走的远远地,以后我烂到骨子里,你满意了吗,啊?!”少年人凄厉的尾音像极了受伤的雏鸟。

“当然啦,那,祝你明天考试顺利噢。”白霖又露出了他惯常挑不出错的微笑,平常卫靖被迷得三道五道的,现在却一阵阵发寒。

这个人,清醒的布局,不惜以身饲饵,也要让他入局,看他一点点沉沦,然后再一脚踢开,欣赏他的丑态,蚕食他的情绪,并以此为乐。

卫靖转身就走,急忙逃开这个地方。

天黑了。

马德,总有变态跟踪我

不知道我想玩坏你可以吗

林熙理礼貌地问,“你会怀孕吗?”卫靖顿时清醒了,什么玩意,虽然他也来过月经,但非常不规律,高中那两个狗东西肏他也没见戴套。此时箭到弦上了,他下面痒得厉害,喘息着回应,“哈嗯不会,你也没那么厉害一次就中。”

是个男的就忍不了这句话,林熙理也不例外,直接插入了那温暖的甬道,简直要爽翻天了。他情不自禁挺腰摆动起来,两人倒是契合的格外好。

“老公,我喜欢你。”林熙理亲吻他汗湿的头发。

“别说那些没用的,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卫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过脑子,他之前和他们做的时候,情动时还会吐露出什么喜欢呀,爱呀,现在谁想让他谈感情,滚边吧。

他察觉到林熙理快射了,于是夹紧阴道刺激他快点射,虽然是爽的,但是他爽完就想睡觉,一点也不想再受折磨。

林熙理被夹着很快就闷哼一声,射到了他的阴道里,慢慢抽出来,卫靖的穴口顿时吐出一大包精液。

“行了,洗洗睡吧。记得每月工资多发我点,照顾起居就算了,还要陪睡。”

说完就想去洗澡,却被攥住了胳膊,他用力之大,卫靖感觉骨头要断了。回头,疯子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通红,面目倒有些狰狞。

“不准走,不然我就杀了你。”

用力一带,就把卫靖狠狠撞在了墙上。

后脑要裂开一样疼,林熙理这家伙一点劲也没收,卫靖被砸的有点恍惚了,他想是不是脑震荡了啊。眼前的林熙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见他狠厉的不似常人的表情。

果然是个疯子,他妈的,他运气怎么那么差啊。18年的人生是被人家操控的就罢了,刚上大学就被疯子缠上了,而且,他他怎么能打人呢。

卫靖看着他疯狂的样子,不禁想,你他吗让我试试把你脑袋掼墙上是什么滋味。

林熙理嘟囔了一堆,然后强势地把他摁到地上,呈现跪姿,两腿间还是大开的,没流干净的白灼还在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林熙理喘着粗气,一手揪着他头发往胯下摁,“婊子,给我舔。”

卫靖被拽地马上嘴巴就要挨上那根粗大,鼻尖全是男性的麝香和腥味,好恶心,紫黑色的茎身和龟头还是湿润的,马眼时不时栖张着,流出大滴的前列腺液。

他死活不肯张嘴,抿着嘴脸往一边撇,那龟头在他脸侧划过,留下一道湿痕。

“不愿意吗?”林熙理手上使了几分力,卫靖眼眶更红了,头皮都要被揪掉啊啊啊,妈逼这不废话吗,这根东西刚从他身体里出来,就让他舔,是人干的事儿吗。

林熙理也不废话,直接干脆地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在卫靖流着眼泪大张嘴巴呜咽的时候,又一下子给他正了回去。

擦掉卫靖因为疼痛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他几乎是温柔的说,“老公要乖乖的哦,不然再来一次,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让你痛哦。”

“现在给我好好舔行不行呢。”

没给卫靖反应的时间,龟头抵着他殷红的唇瓣就捅了进去,卫靖刚被按上的下巴无力抗拒,被迫仰着头,吞着那恶心的阴茎。

一下子进的太深,而且加上他的心理作用,他非常非常想吐。好像不会呼吸了,他现在只想后退,让那根东西出来,大手摁着他的后脑勺,直直往前推。

卫靖彻底把这根东西吃了个透,嗓子里发出赫赫的声音,鼻尖是粗硬的阴毛,吸入的是腥臊的气味,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用力拍着林熙理的大腿,换来的却是被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吞吐,对方好像只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一个没有生命的只供发泄的物件。

卫靖挣扎力度小了,林熙理才低头看那人涨红的脸,把人松开后,卫靖惊天动地一阵咳嗽,涕泪横流,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向林熙理的眼神也有了畏惧恨意交杂在一起的神情。

“休息好了,就再来,我还没射呢。”

卫靖又恨又怕,却不敢被卸掉下巴,这个疯子,保不准作出什么事来。

他强忍着恶心,舔着那根东西,林熙理又逼着他做了几个深喉,才射到他嘴里,一时间他直接咽下了大部分,却被勒令着咽下所有的液体,好恶心,好恶心。

卫靖已经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前所未有的噩梦。林熙理这个疯子又做了好几遍,闻所未闻的变态玩法,骑在他身上,还让他爬楼梯,摆出若干个羞耻姿势,在窗户旁边做,好像下一秒就把他扔下去。

不要伤害我好吗

林熙理笑吟吟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喜欢,小虎牙呲着,明眸皓齿,他背着光站着,卫靖只觉冰冷,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隐隐间有些发痛,生理性的畏惧就是在粗暴的行动中养成的。

卫靖很害怕,他真的担心林熙理一时控制不住把他杀掉,毕竟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老公,为什么不过来,你怎么不对我笑,今天我挑了好久的衣服呢,你都不看我一眼。”林熙理撇着嘴,红红的唇珠点缀在他唇上,像是撒娇一样看他。

卫靖知道如果不理他,换来的可能就不是“撒娇”般的胁迫了,那个红着眼睛的恶魔会跑出来,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

勉强扯出一个笑,卫靖觉得嘴角肌肉有点僵硬了,“衣服好看的”

“过来,靠我近点。”林熙理招手,像是在唤一只小狗。

卫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他跟前走,被少年强有力温暖的臂膀环抱住,冰冷的唇印在他额头,慢慢向下,吻过鼻梁,鼻尖,颤抖的眼皮,蝴蝶般翕动的眼睫,最后舔了舔卫靖紧闭的唇缝,见卫靖不配合,他虚虚握着卫靖脖颈的手加了点力道,卫靖就发出了弱弱的哀鸣,“啊”林熙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舔过每一处,卫靖的嘴巴张大着,唾液含不住,从唇角滴下,流过下巴,最后划向衣领深处。

一吻即毕,两人都有些喘,林熙理眉眼弯弯,“我好喜欢老公啊,很好亲,笑一笑好吗?”

握着卫靖后颈的手却没有松劲,卫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不对他笑,他会不会掐断我的脖子呢,肯定会吧。

想到这,他依言冲着林熙理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倒是比刚才的假笑好看多了,林熙理默默地想。

“今天带你出去玩。”他兴冲冲拉着卫靖就要去那个据说预约也约的很艰难的游乐园。“这个乐园很好玩的,我会很高兴的。”卫靖无语,你看我高兴不高兴。

到了地方,卫靖白眼要翻上天了,林熙理说的乐园,不就是个把动物世界,海洋极地世界,以及游乐场集大成的地方吗,有什么好看的,里面的东西还死贵。

林熙理却很兴奋,他们两个在一群带着孩子的宝爸宝妈中格外突兀,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哇声,卫靖是真的烦。却在林熙理这个巨婴的希冀的眼神中,只能言不由衷的说好看,狮子欸,海豚欸。

他们还买了死贵的棒棒糖,其实一点都不好吃,全是糖精和色素,林熙理却吃的津津有味。

还吐出舌头,让他看自己被染了色的舌头。

“爸爸妈妈没有带我来过这,但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有人陪着我玩,我现在很幸福,很高兴”林熙理魔怔了一样,不断重复着幸福什么的,卫靖紧张,这货这是发病了,乐极生悲?

不是,你这大少爷让人怎么过啊,卫靖自己养母是假的,朋友是假的,爱人是假的,相当于孤身一人,了无牵挂而已,你衣食富足,伤心个什么劲。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捉林熙理的手,掰着他的脸,强迫对方从臆想中抽离,“看着我,林熙理,什么都不要想,现在我们在游乐园,玩的很高兴,这就够了。”

林熙理慢慢回神,眼睛有了焦距,两人眼睛里都有彼此的影子,突然,林熙理吻住了他的唇,急切的撕咬,像是赶走所有的不愉快,所幸他们在的这个休息区没有很多人,他们亲了一会就分开了,一根细长的银丝慢慢拉长,最后被扯断。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

“带我回家。”林熙理道。

两人回了那个房子,林熙理却没有做什么禽兽的行为,只是抱着他睡着了,卫靖觉得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偶,毛茸茸的,他细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林熙理柔顺的头发,虽然此时的林熙理很脆弱,需要被人安抚保护,卫靖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报复回去会怎么样,会被暴怒的林熙理操一顿吗,这应该算轻的。下手重点,卫靖可能就得去医院了。

但是,就算打回去又会怎样?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能让他鲜活起来的就是林熙理了吧。

一方面可以说林熙理纠缠他,折辱他,可另一方面,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本来卫靖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度过,心已经死了,每天就是行尸走肉而已,但心里的火没处发泄,这不正好一个疯子碰上来了吗。

他早就不正常了,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每天都被噩梦围绕的时候,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啪,清脆一下,林熙理被打醒了,眼神狠厉,看清楚卫靖含笑的样子,忍不住一巴掌还回去,卫靖被打得倒在床上,右脸火辣辣一片,却还在笑,越笑越开心,好像什么东西发泄出来了。心里身上都很痛,但诡异的满足感,看吧,说什么喜欢我,爱我,这就是你不值一提的喜欢。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也配。

林熙理见他笑,又是一拳捶在他肚子上,卫靖的脸痛苦的皱起来,身子也蜷成一个球,好疼,但,这才是对的,他卫靖不需要什么虚假的爱意,装腔作势的喜欢,你原来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对我吧,反正我不值一提,就这样吧。

林熙理撕碎他的裤子,又是一场堪称凌虐的性爱。

在他蛮横地挺动时,耳边有一声微弱的呜咽,“为什么啊,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不好?”尾音渐渐弱了,只有一声声哽咽,卫靖不知道自己伪装的乐观,体面全被打碎了。

如果他不遇到林熙理这样的疯子也好,平凡的过完大学,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悲伤总会随着时间掩埋,但林熙理偏要让他也变得不正常,他明明隐藏着也可以做个正常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扒下他的面具呢。

彩蛋——怀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五天早八让卫靖身心俱疲,后边还有个跟屁虫林熙理叭叭的跟着,白天要学习,晚上还要应对无限制的索取。应对林熙理和记忆里那两人不同,说点好听的助兴,以便于他们能快点射在林熙理这里不适用。他总是按自己想的来,说了“好哥哥,大吉吧”什么的淫言浪语只会让他变着花样折磨卫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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