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训狗 > 1饿太久的和doi
字体:      护眼 关灯

1饿太久的和doi

 

黑色宾利在夜色里缓缓驶入某高档小区,在地下车库停稳,陈随先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转身扶住一只手,半抱着让人站稳,便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走。

郁清头晕得烦躁,双脚站立却没有踩实的感觉,他缓了缓想也不想地往陈随身上一瘫,道:“抱我上去。”

他被打横抱起,稳稳地走进电梯。

卧室里,暖黄的灯盏微微弱弱地照亮着沙发一角,郁清仰面靠在椅背上,修长的脖颈露出不太明显的喉结,陈随递来醒酒药和温水,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处。

他在想念这截白颈上留着零星淡痕的样子。

然后不可抑制地硬了。

没办法,他最近憋的太久,因为这一个月郁清都没有叫他留下。

陈随一动不动地站着,在等郁清的指令。

温水下肚些微缓和了郁清胃里的不适,他今晚被灌了不少,心里暗骂那些老狐狸,但还远没有到醉的地步。

把玻璃杯放上茶几,郁清才抬眸看向身边这尊雕塑。

如果不是西装裤完全不能遮掩他裤裆的鼓起,陈随的模样确实平静得像一尊雕塑。

郁清嗤笑一声,似乎想起他现在应该是一条饿犬,但他懒懒的不想动,又往背后一靠,叉开双腿在大腿上轻拍了两下,说:“过来。”

下一秒,陈随熟练地跪在他腿间,拉开了皮带。

像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用牙齿咬着拉下拉链,吻上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直到它慢慢勃起,内裤被他的唾液濡湿,再扯下这层碍事的布料,把它全部含进口腔里。

快感向上蒸腾,郁清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务,觉得手里有些空,但他现在没空去找烟,于是手指插进陈随的发间,掌心一压逼迫他吞得更深。肉棒被湿热的环境包裹,那根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他的敏感带,吞吐间陈随轻轻一吸,他便爽得控制不住闷哼。

淡淡的咸腥味在陈随口中蔓延,他变本加厉地舔着,伸手扯下郁清的裤子,直到他下半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陈随仿佛怜爱地嘬了一口他的龟头,将阴茎吐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里,那根肉棒沾满了他的唾液,直挺挺立在郁清的小腹上。而往下那条隐秘的裂缝也好不到哪去,它流着自己情动分泌的粘液,快打湿了整个阴阜。

陈随只觉得自己硬的发疼,双手抬起郁清的腿便再度低头舔了下去,他急切地用舌尖卷走那些淫液,舔开那两瓣嫩肉,在碰到阴蒂后不算温柔地吸咬上去。

他如愿听到郁清的呻吟,头皮泛起一阵疼痛,是郁清没轻没重地抓紧了他的头发。

“哈……疯狗,轻点……嗯啊……”

这种话陈随向来置若罔闻,没人比他更清楚郁清喜欢什么,舌面来回拨弄着那颗硬起来的肉粒,穴口溢出的水倒是越来越多,他没顾上舔走的都打湿了他的下巴,流进郁清的股间,湿得不成样子。

郁清舒服得腿根都在颤抖,他双腿夹着陈随的脑袋,凭借感受挺动腰往他嘴里送。他的阴蒂很敏感,陈随知道这样能让他很快高潮,卖力地想要剥开阴蒂籽,汲取更多汁液,那口肉穴微微地颤缩,郁清却在临界边缘推开了他的头。

他闭着眼喘息,蹙着眉像是平复了一下汹涌的快感,但穴里爬满的痒意在提醒着他被打断的不爽,于是抬脚踢了一下陈随的肩催促。

“进来,”末了又补充道,“只准一次。”

陈随顺从地站起来,解开裤子哑声道:“好。”

一次,但没限时间。

郁清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音,然后就被压倒在沙发上,带着热度的触感抵上肉穴。

龟头挤开穴口痛得郁清太阳穴一跳,毕竟一个月没做,陈随又是根驴玩意儿,他尽力放松着接纳,然而陈随才进到一半他就不耐烦地给了人一巴掌。

陈随无奈,不让扩张又怕疼,他被夹得也不好受。但郁清一向难伺候,他只能忍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停下动作,转手握住郁清的肉茎上下抚慰,流连地用指腹去揉阴蒂,借着淫水的润滑这样浅浅地抽动起来。

有了快感郁清的身体仿佛就听话得多,肉穴越操越软,紧致的甬道吸着鸡巴,陈随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加快了动作,他隐忍的喘息混在郁清性感的哼声里,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他扯开郁清的衬衫,埋头在他颈间亲吻索取,不过在脖子上留痕迹会让郁清生气,所以他像狗一样不停舔吮着他的胸口,往白皙的乳肉上重新打下一片红色的烙印,然后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

郁清爽着没和他计较,被强行撑开的涨痛变成满足的快感,肉棒顶在敏感点上让下面一股一股地溢出水液,他放肆地叫出声,毫不避讳地勾引着陈随疯狂,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接吻,上下纠缠都变得湿漉漉的,连他们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浪得能拧出汁儿。

陈随像是要把他吃了,封住唇堵下郁清所有的声音,下身不遗余力地操到深处,骤然被狠狠夹了一下,温热的地方随即痉挛着涌出大股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往外流。郁清浑身颤抖,他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高潮被他延长快感要将郁清淹没,他咬在陈随的嘴唇上,似乎尝到一点血腥味陈随才松开他,性器依然埋在他身体里不停地顶。

“你他妈……唔……哈啊、妈的……慢点!”

断断续续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至少对床上的陈随是。他把郁清射在他身上的精液抹回了郁清小腹上,把他弄脏,还想弄得更脏,抽出性器低头看着翕合的雌穴像有流不干的水,又猛地插进去把它堵上。

“不舒服吗,郁总,喷了好多水。”

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实,郁清眯着眼笑了一声,撑起上半身按着他的肩膀换成了坐在他身上,性器又往深处插进一分,郁清餍足又色情地叫了一声,肉穴缠着鸡巴摆着腰上上下下地动起来,环抱住陈随的脖子在他耳边问:

“你不是见过更多?”

陈随侧过头咬上他的嘴唇,一边深吻一边抓着人的屁股往上顶,骑乘能让他插得很深,所以龟头贴在宫口上时他猛力往里顶撞着,那里又小又敏感,碰一下郁清就受不了,所以很少让他进去,可陈随饿了一个月又被他不要命地勾引,现在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郁清会生气,陈随想,明天再哄。

激烈的操干撬开了那张小嘴,几乎是瞬间郁清又潮吹了,他被掐着腰失神地坐在鸡巴上,仰起脖子浪叫,肉穴绞得太紧让陈随粗喘着不得不暂时停下,转而亲他漂亮的脖颈。郁清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他能感受到陈随插在哪里,有多深,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那口穴几乎变成了水做的,比刚刚的高潮喷得更多。

“啊啊……呜嗯、啊啊啊!你,嗯啊!该死的……”

陈随近乎迷恋地亲着他,等人缓过来些才又开始动,撑出他小腹上明显的凸起,郁清眼角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放空了大脑任由陈随带他在情欲里起伏。

沙发上一片狼藉,郁清快要撑不住残留的酒意和体力流失的困意,陈随才埋在他里面射了出来。他贪恋温柔乡,但郁清哑着声音让他滚出去,陈随见好就收,抽出性器摘下套子打结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郁清是真的累了,清洗完沾到枕头就睡着。陈随关了灯,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亲亲他的嘴角道:

“晚安。”

疲倦的身体被生物钟准时叫醒,知觉回笼郁清才发觉自己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胸膛,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箍着。

他抬脚往后踹,陈随显然也醒了,手上自觉地松开他,却把头往人侧颈埋了埋,带着清早低沉的声音开口:“今天没有早会,再睡会儿。”

郁清径直坐了起来,往下睨了他一眼。

“轮到你管我了?”

腰有些酸,没睡够的郁清心情很差,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质是工作狂的他旷工偷懒。他只会把这笔账记在陈随头上。

陈随闭了嘴,跟着他起来洗漱收拾,临出门前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郁清手里拿着个东西。

他顿了顿,走过去标准地跪在郁清脚下。

居高临下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昨晚操得爽吗?”

“顶到我逼里子宫里都是水,狗鸡巴爽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随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鸡巴还是被郁清两三句话勾起了反应,诚实地把裤裆顶了起来。

郁清冷笑一声,脚尖踢在他裆下,带着力道踩下去。

“说话!”

陈随痛得皱眉,不敢躲开,老实道:“没忘,我是您的狗。”

然而那根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贴着郁清的脚心反而更硬,让他想抓着郁清的脚摩擦龟头,前列腺液会打湿郁清的脚掌,高潮的时候精液射满他的趾缝。

不过现在他显然没机会这么做,也不敢再犯上惹得人不开心。而郁清收回了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命令:“自己戴上。”

那是个银白色的阴茎环,陈随认命地捡了起来,拉开裤链掏出怒涨的肉棒,阴茎环套到根部,啪嗒一声合上,传来勒紧的痛感和憋屈。重新穿好裤子,像是藏好了一个淫荡的秘密。

但这种难受对他来说并不难忍受,他面不改色开口:“谢谢主人管教。”

郁清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软下去,否则我就让你敞着裤裆进公司,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乱发情还要让别人帮你管住鸡巴的骚样。”

陈随明知他不会这么做,却会因为他的话肌肉紧绷,好在他的小兄弟并没有马上吃尽苦头的打算,在出门注意力转移后,很快消停了下去。

进办公室前陈随问:“中午您想吃什么?”

郁清只丢下一句“把你自己送上来”,便关上了电梯门。

午饭有助理准备,把他自己送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随拿不准郁清要怎么玩他,所以上午就加班加点地把工作安排完,午休时间一到,从直达电梯去了郁清办公室。

进去时郁清还在埋头看文件,助理刚好在摆放饭菜,见陈随来了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接手了助理的工作,摆放好便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然后赤裸地跪在桌边,并没有出声打扰,和那桌饭菜一样,像在等郁清的临幸品尝。

郁清抬起头就被这画面取悦到,放下签好的文件走到他身前,心情颇好地摸摸了他的发顶。

“表现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放你一马,逃掉昨晚的惩罚吗?”

陈随乖乖地抬起头仰视他,“您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郁清不置可否地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营养均衡的菜品,顺便一口一口喂饱身旁跪着的大狗。

但是菜里有陈随不爱吃的青菜。

那两片菜叶子喂到陈随嘴边,他犹豫着想问郁清能不能换一个,刚喊出“主人”两个字就被打断。

“少吃一口我待会儿就往你身上多加一样东西。”

这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陈随张嘴接过,他实在讨厌青菜的味道,胡乱咀嚼了两口便硬吞了下去。

温馨的午餐时间是短暂的。

郁清并没有让陈随收拾残局,所以他只是继续安静地跪在那里,眼神却没有离开过郁清一刻。

专注地、不含杂念地。

等他看到郁清从休息室拿出一段绳子和一颗跳蛋出来时,那眼神悄然变得炙热。

仅是想到郁清会通过这些东西触碰他,他的身体就已经躁动起来。他兴奋的对象不是那些推动欲望的道具,而是拿着道具掌控他的人。

郁清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他身前用略粗糙的黑绳轻轻划过脸庞,挑了挑眉道:“这么喜欢,想穿上它吗?”

陈随道:“喜欢主人帮我穿上它。”

郁清轻笑一声,只听自己想听的字眼,“既然喜欢,待会就别求我把它们拿下来。”

他散开那段长绳开始往陈随身上缠绕,黑色在他健壮的肌肉上蜿蜒,爬上饱满挺立的胸口,又向下探入大腿内侧,一圈又一圈,最后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完美勾勒出这具充满力量美感的身体。

绳子在陈随身上的视觉效果是惊人的,这毫无疑问。郁清满意地欣赏自己亲手绑出的作品,捏着陈随的下巴道:

“真漂亮,小狗。”

陈随在他绑的过程中就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直立在他的腿间,但被根部的银环牢牢禁锢着,一丝丝痛感混杂在快感里骚扰他的神经。而他的手被捆起来,做不出任何抚慰的动作。脑子里的欲望澎湃,忍耐使他呼吸变得有些凝重,平日冷静的声线似乎都沾染上了渴望。

“谢谢主人。”

郁清放开了他,转而摸上硬挺的肉棒,指尖擦过龟头便引出一股清液,他啧了一声,道:

“看来阴茎环也管不好你,发情还弄脏主人的手。”

这样轻柔的触碰如隔靴搔痒,只能把陈随进一步拽进欲望的漩涡里,他下意识地扭动了身体,绑紧的绳子压在乳头和会阴上,被他带动得摩擦而过,这一下刺激得他僵住,随即低喘出声,抿着唇开口。

“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郁清冷着脸把跳蛋贴在了性器顶端,随后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淡淡散开,陈随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乖乖地舔弄干净,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舔郁清的体液。不过郁清显然不在乎他现在想什么,抽出手站了起来,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边拿着张纸巾擦手边道: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龟头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肉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做得不错。”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的阴茎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淫荡的骚货。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

“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