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就要h
余伊觉得顾风可能疯了,而自己也差不多,她可以拒绝的,譬如不进这个门,给顾风找代驾,亦或者直接推开他,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原则在顾风这里荡然无存。
“顾风,我……是来拿合同的。”她怕自己直接沉沦下去,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说道。
“给我操,操完给你合同,更何况你还欠我。”顾风的声音和眼神一点情欲都没有,他只是生气,只是想证明他和他的其他前任不一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她无比贴近,可以负距离拥抱、做爱。
“顾风,你怎么不讲道理?”余伊气结,所以前面的欠也是指这个。
“你抛弃我那天说,等我回来随便给我操。”顾风声音淡淡的,情欲被掩藏的很好。他和以前一样,无比痴迷她的人、她的身体,以及她的一切。
“上次不是……”余伊用仅存的脑容量思考当时不告而别前说的话。
“我电话里说的是‘那七八次,你可不能喊累。’”顾风什么都记得,因为他在分手后的那些年,无数次把当时的对话给咀嚼就着酒精吞进肠胃里、融进血液和细胞里。
“你上次已经做了啊。”余伊已经快没力气了。
“上次是一次!”顾风嗡嗡的声音从咬住另一边乳头的嘴里冒出来,他已经不准备给余伊反驳的机会。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余伊内裤里面,摸到里面一片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泥泞。
“余伊,你流了好多水,都这么想要,嘴上还要气我?”她对其他东西沉溺不进去的瘾,似乎都用在跟顾风的性欲上。
“我没有……啊”余伊恨不得把脑袋捂进枕头里面。
“说话,要不要?”顾风掏出肉棒,抵着余伊湿漉漉的逼口摩擦着,每次到豆豆那里就对准重重戳一下。
余伊的情欲被挑了起来,她扭动着腰,眼里一片湿意,用软软的声音挑衅道:“顾风,你是不是不行?”她抬腿夹在顾风腰两侧,想吞进去。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嗯?”他故意往后退了退,不让余伊得逞,假装凶道:“没戴套,别瞎几把吃。”
余伊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痒意被他勾得遍布全身。无论她肯不肯承认,她遇到他之后真的好没出息。明明性欲高涨的时候,都有用玩具解决。可顾风这样稍稍一勾,痒意又起来了。
“安全套只剩下上次操你用剩的那一个,怎么办?”顾风用修长的手指按住余伊的腰,就着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和余伊情难自已分泌出的蜜液,继续扶着猩红肿胀的性器在两瓣白嫩嫩丰腴的阴唇里面抽插,时不时就撞到凸起的阴蒂上面。
余伊都快哭了,腰腹小幅度扭动起伏着,像被下了蛊一样,特别想要,想要抓起他的鸡巴直接吃下去,吃得饱饱的。
顾风抬眼盯着余伊看了几秒,然后附身。他喷薄的热气,全都落在余伊肥厚的逼肉上。
这些热气像是直接被她给吸收,身体越发的热,醉酒的该不会是她而不是顾风。
“不要,痒……呃……啊。”余伊忍不住扭动腰,想逃离他。
“是不是快生理期了?”顾风推开她的手,内裤遮挡的部分被他撩在一边,扭曲着。他记得她生理期前后就这样,性欲比任何时候都强。
他用拇指扒开两片白嫩的逼肉,抓着她扭动的臀肉,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头埋在她湿漉漉的腿心,张嘴用力舔吮着,直击要害蜜液都被他给一一舔进嘴里,乐此不疲。
余伊性欲很强,特别是压力很大的时候,和他一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事能一天到晚在床上做爱做到停不下来。要的时候跟个小馋猫一样,但又娇气,做几次拍屁股也不动,让掰开腿没过一会儿就偷懒。但还是会配合着舔他,吻他。
“伊伊,水好多啊。”顾风伸出手指,在还在颤动着的穴口插了两下,又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到余伊眼前,轻轻在一起摩擦着又拉开,一缕透明的丝出现立马又断掉。在确定她看清后,把手指插进了她因为高潮张着喘气的嘴里。
见她杏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他再次低头,探出炽热的舌头,没有把刚刚复原位的内裤扒开,直接重重抵着那棉质的布料摩擦着已经探出头的阴蒂,恨不得把布料戳进她的肉里。时重时轻,还不忘抬眼看余伊的表情,炽热而放肆。
“伊伊,怎么不出声?”他说话甚至带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