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边喂N边被G
那日过后路云也没再找到机会与展鹰见面,离产期越近,莫舍越是上心,他身边随时都有十几个人等着伺候。
这夜展鹰突然肚子疼痛起来,里面的那个小东西一直在动,闹得展鹰无比痛苦。莫舍立即召来白隼,一看的确是要生了。
展鹰蜷缩在床上听他们谈话,吩咐准备接生,脸上不禁露出几分恐惧。
他真的要生孩子了……
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在动,在准备出来,他感觉得到。很快他便只能感受到疼痛,根本无法去关心周围那些人在说什么做什么。
他被人扶着躺好,而后便感觉花穴被人触碰。睁眼一看就见到白隼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白隼!唔!”
白隼直接将手指捅进阴道,看开了几指。他就一直这样张着腿躺在床上,被白隼像器物一样对待,随时用手指捅进去检查。像个没有尊严的待产牲畜,任由人类摆布。
腹部的疼痛似乎还不如这种羞耻感来得强烈,他想骂人,却实在疼得开不了口。
持续的疼痛折磨了他一夜,天快亮了,腹部的阵痛才突然密集起来。
“呃啊——”他疼得呻吟,感觉得到花穴里一股一股往外涌出液体,那个待在里面的东西也在顺着液体往外。
白隼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抚:“用力,头一胎总是要艰难些,以后就好了。”
展鹰知道现在自己不该在别的地方浪费力气,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没有以后!啊!好痛……”
“狗蛮子!老子杀了你!呃啊!”
“别骂了。”白隼哭笑不得,温声安抚,“乖,用力……生下来就好了。”
下半身疼到极致,跟被人扯开了一样,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可痛感还是在不断地传进脑海,折磨着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都疼得冒汗,头发已经完全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听着白隼的话使力,却好像没什么用,用了半天劲都不见那孩子出来。
“为什么……还不出来……”展鹰疼得眼泪直冒,又急又气。他以为把那孩子从肚子里弄出来就完了,这个过程会很快。结果他痛了一晚上,到早上才开始生,那玩意儿还怎么都不动。
“不说话了。”白隼柔声道,“别怕,都是这样的。很顺利了,再用力。”
他只得咬咬牙,继续使劲,到后面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一声婴孩的啼哭,他便直接昏死过去。醒来时那些要人命的剧痛已经散去,下体依旧难受,随便一动就疼得厉害。
“将军醒了。”
勉强睁开眼,便见那三个男人在一旁,白隼怀里抱着婴儿的襁褓,离得远展鹰也看不清里面那个婴儿。
“展鹰。”莫舍凑过来,温柔抚摸他被汗水沾湿的脸颊,“你给我生了个儿子,要不要看看?”
展鹰早已去了半条命,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闻言他白人一眼,根本没兴趣看什么孩子。
白隼却已经将那孩子抱过来了,展鹰没什么力气地抬抬眼,也没细看,就只看到是个小婴孩。
“他很漂亮……”白隼温柔地注视着怀里那婴儿。
莫舍很重视这个孩子,展鹰孕期养得很好,什么好东西都是给展鹰用的。这孩子在娘胎里就被养得好,刚生下来就是白白胖胖的可爱模样,五官也瞧得出精致,尤其眼睛圆溜溜的又黑又亮,可惜生他的人看都不爱看一眼。
那孩子突然哭号几声,一旁图木急道:“是不是饿了?”
这三个人都比展鹰像这孩子亲爹,只有亲自生下孩子的展鹰根本不在乎。
莫舍对展鹰道:“先给儿子喂点奶。”
他扶起展鹰便解开衣襟,白隼抱过孩子,让孩子贴到展鹰胸前。孩子似乎已经闻见了奶腥味,张嘴含住乳头便开始吮吸。
“嗯……”展鹰皱眉呻吟,任由他们摆布,根本没力气动弹。
他们也看得出展鹰实在疲累,便也不欲再打扰他休息。喂完奶是白隼在哄孩子,莫舍父子俩都出去了。
展鹰便问道:“什么时候走?”
白隼一愣,笑道:“才把孩子生下来你就想着走……不要着急,至少得先把身子养好。”
他说话间低眸看向展鹰下体的位置,展鹰道:“得等多久?”
白隼一笑:“至少要让你这个小骚穴能重新吃肉棒,少说也得再过一个月。”
展鹰没工夫理他的调戏,得了答案倒头就睡。
说是一月,展鹰的身体向来康健,倒是过了小半个月就恢复得不错了,下体不再有那些不适感。
孩子又在哭,白隼在一边哄,看展鹰连眼神都懒得给,无奈地道:“你这个当娘的……”
展鹰是真的根本不关心这个孩子,仿佛那就不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一样。
白隼知道他不想生这个孩子,可每次看到他在父子两人身下发浪,白隼就有种他们之间至少也还有点感情的错觉。便以为就算展鹰再不喜欢怀孕生子,也会为那一点因欲而生的情念对在自己肚子里待了那么久的小生命有些怜爱。
看来自己是想错了,这骚货纯粹就是被干爽了,他喜欢的不过是那两根能让满足他的性器而已。
“什么时候走?”展鹰只关心这个。
“他饿了,给他喂奶。”白隼垂眸,坐到展鹰身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莫舍会去巡视各部,到时候我带你离开。他们只会以为我照常带你出去走走……”
解开展鹰衣襟,露出那乳肉饱满的胸膛,上面两颗红艳乳珠比从前还要硕大,泛着些晶亮。
白隼着迷地伸手去揉,展鹰顿觉酥麻,难耐地哼哼。
“大将军……”白隼抱着孩子让他喂奶,一边含住他耳垂舔弄许久轻轻吐出,“恢复得真快。”
手已经往他腿间探去,那个花穴真正完成了少女到熟妇的蜕变,看去愈发熟韵勾人。白隼用手指拨弄欣赏片刻,轻笑道:“大将军这里好漂亮,生了孩子,好像还更娇艳了。真是会勾引人。”
“嗯啊……那就……快点干这勾引人的东西。”展鹰知道他要肏自己,顺服地将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插入。
他也懒得再吊着展鹰,将性器一点点插了进去。展鹰生下孩子后这里便一直没接纳过任何人的肉棒,旷了很久了,如今已恢复得紧致如初。白隼还是担心生产对他有所损害,插进去的时候异常温柔。
展鹰早就想要了,终于又吃到肉棒,此时不由舒爽得眼神迷离,乳尖都冒出一股白色汁水。
“好紧……”白隼一进去就觉自己被媚肉包裹,快感骤起,舒服得吐了口气,“展鹰,你生了孩子,这里怎么还跟少女一样?”
“哈……老子是男的!”展鹰还没沉浸在情欲里,听到这种话就有些暴躁。
等被干得爽了,他自己都会用什么淫妇骚婊子之类的词称呼自己。现在嘴硬,无非就是还没被人狠狠肏干教训罢了。
“哦,男人会生孩子?”白隼缓缓动起来,唇含住他另一边乳头,跟那孩子一起喝展鹰分泌出的乳汁。
“啊……不要……你把他拿开……”一边是自己生下来的小东西,一边是将肉棒插进自己屄里的人,这种感觉又与以往给干他的男人哺乳不同。
那到底是个幼小生命,还是他生下来的,跟别人不一样。
他能坦然在男人面前发骚发浪,有那么一个婴儿在旁,他便会羞耻。即便这个孩子还小到根本不会记事,他也没办法忽视。
“他还没喝够。”白隼的肉棒已经开始在碾压他花穴骚心,他一只乳头还被婴儿咬着,用力吮吸。
“啊呜……干到了!好爽……”
白隼笑道:“等他长大了,你这个当妈的也是他的妻,害羞什么?早晚也是要给他干的。”
展鹰被说得羞耻无比,身体却因他话语中那些在汉人看来无比背德的话更加兴奋。
那孩子根本不会知道在发生什么,依旧喝着奶,喝饱了便在襁褓里动了动,想睡觉。
白隼肉棒依旧钉在展鹰身体里,将孩子放去枕边,便按住展鹰大开大合干起来。展鹰大口喘息,被肏得性器直挺,突然就喷出一股白精。
“唔……要不……要不你肏后面……不想再怀孕了……”展鹰射过后颤声哭求,小穴被干得无力,根本拒绝不了肉棒的猛力进攻。
“放心……”白隼安抚,“想怀孕也不是那么容易,你的身体要被男人的精液催熟才行。上回你被轮了那么多次,不知道被多少人射过,才变得适合受孕。就算你真想再生一个……恐怕也得让人短时间内肏上你几百次。”
“唔……”展鹰顺着他的话回想起自己被一群男人日夜轮奸的那段时日,脸红得滴血。
为了给莫舍留一个有神女血脉的后代,他们本都准备好要很长时间让他的体质适合生育……可他还自己勾引人,连白隼都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被肏得能怀孕。
现在孩子已经生了,他居然还有些怀念那种被人不停轮流肏干的滋味。
白隼让他躺下,换了个姿势,用力分开他双腿,又朝着花穴插入。
“那天你就是这样生孩子的。”白隼笑。
这样躺着张开双腿……展鹰闭眼道:“别说了……”
白隼轻笑两声,狠狠用力,双手揉着他不停喷奶的双乳。
“等走了……奶没小孩子喝,会不会天天都涨得到处流?”
双乳本就被干得流奶,再被碰一下,简直就跟决堤了一样。
展鹰胸前已经湿淋淋一片,流得上半身到处都是,闻言失神道:“有你喝……”
白隼了然地笑:“也是,将军在天枢军有那么多老相好,也不用担心这个,恐怕都不够分呢。”
“没有……没有!”展鹰感觉到他更加用力的动作,连忙解释,却依然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叫床都软了声音,白隼干他许久,一股一股全射进去。
许久没被精液浇灌的肉壁简直欢心雀跃,紧紧缠住肉棒不放,像是要榨干里面最后一滴精水。
“呼……”展鹰还没缓过来,又被他换了个姿势,四肢爬伏被从后面肏进去。
“将军这个骚屄真是浪。”白隼轻喘连连,“从前只干你后面,你肯定难受得很吧?”
“唔……骚屄喜欢被干,后面也喜欢……”
“可我只有一根,只能肏你一个地方。”白隼猛地顶到最深处,低头看着他那个微微翕张不停勾引人的艳红菊穴,“你后面浪得一直在勾引我……看来将军只有一个男人不行。”
他对展鹰的身体无比熟悉,尤其后穴肏了那么多次,哪里最能让人爽他很清楚。手指插进去抠弄,用力按住那个能让展鹰高潮的地方,就听见展鹰尖叫一声,又一次射了出来。
白隼用手抹去他射出的精液,问问他耳垂,低低道:“将军舒服了,我还没出来呢。”
展鹰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一直被他换着方式折腾,摆出各种各样淫乱姿势。前面的肉棒射到后面都已经稀薄,白隼却好像还不知道疲惫一样,继续干着他。
“你到底要肏我多少次……”展鹰好不容易找到个空隙,赶忙求饶,“唔……要被干死了,不要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骚货。”白隼恶狠狠地道。
他以往就是慢悠悠折磨人,展鹰还是的事。
可如今展鹰含着他的肉棒,与他交合,却只是因为欲念,只是因为展鹰想被肏,不是他也可以是其他人。
他本来可以得到更多的,不是吗?可是一个意外让他失去了他本该得到的东西……在踏进这座军帐之前,他还以为他能够在不久后与展鹰互表心意,成为并肩的伴侣。可是没有了,他想要的不会有了。
“小渊不哭……”展鹰轻轻吻着他安慰,“我喜欢你的……”
苏渊咬着牙,不再言语,只用力地在他屄里肏弄。
前后两个骚屄都吃着肉棒,展鹰爽得欲仙欲死,淫荡地摆出各种姿态勾引,却很快被肏得没了勾引人的力气。
苏渊在他身体里留下精液,这具身体接纳过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啊!小渊射得好满,好烫!”
白隼笑着问:“那我呢?”
“你射了好多了……要撑坏了呜呜……啊,相公的肉棒又硬了……”
苏渊粗喘着气,死死盯着展鹰那张英俊却无比骚媚的脸。发泄过欲望,苏渊似乎理智了些,压住展鹰身体有些僵硬。
展鹰能感觉到苏渊的不甘,他知道苏渊有多喜欢他,如今看见他这样淫荡会有多痛苦。可是他好快乐。
天枢大将军展鹰为救下属,被北蛮王庭囚禁一年之久。回到军营后不过半月,展鹰便出兵攻打北蛮,逼得王庭西迁。
北蛮一直是中原的心腹大患,展鹰这一仗胜得漂亮,能让北蛮两年内无力侵扰边境。
如此大功,朝廷派使者到天枢军中放赏,军营大宴,将士都喝得尽兴。
散宴后展鹰回到帅帐,喝了太多酒,身体热得厉害。
路云扶他躺回床上,苏渊捧了碗醒酒汤来。他喝完醒酒汤,才晕乎乎地去看一直在旁边捣鼓什么的白隼。
“恭喜大将军。”白隼似乎发现了展鹰的目光,朝着展鹰问,“重回北蛮王庭的感觉如何?”
展鹰面色微变,这才惊觉周围的陈设无比熟悉。
这里是可汗的牙帐……
就听白隼继续道:“将军就是在这里,每天赤裸着身子,含住玉势,等着可汗临幸呢。”
展鹰怒道:“白隼!”
这人又想做什么!虽说这些日子他常常突然被着三个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掰开双穴肏干,但他暂时还没习惯得了。
“大将军想不想回味一下?”白隼凑近,“最近是不是也腻味了,想不想以前在王庭的日子?今日大宴,也该好好单独给将军庆祝庆祝。”
展鹰一时语塞,心中虽怒,但那些自己被可汗父子调教,被王庭众人轮奸肏干的画面变得清晰。他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下体被不同人侵犯过无数次的地方不争气地流出了些液体。
“大哥……又湿了。”路云手已经悄然探到了他的大腿根,感受到那朵骚花传来的热度。
“好难受……”展鹰紧紧闭上眼,“你们……要肏我就肏,我好痒……”
父子两人把他调教成了这样,缺了肉棒的肏干和精液的浇灌,他就会无比空虚。如今回到这里,他实在无法不去回味当初被他们父子二人一起狠狠肏穴的滋味。
怀着孕的时候,他甚至都还被父子两人一起插进骚屄,孕奸双龙,又痛苦又爽,简直极乐……越回忆下面越难受……好想被插进来。
“阿鹰,这样舒服么?”苏渊轻轻蹭着展鹰,手已然伸进衣服里面,抓住他的乳头玩弄。
“嗯……好舒服,小渊好会揉奶子……”
自从那次肏过展鹰,苏渊已经彻底离不开他的身体。这些日子常常把展鹰压在床上做,起初他还不乐意另外两人的存在,后来竟也与他们一同与展鹰行乐。三个人或是轮流肏弄那两个骚穴,或是直接一起把展鹰塞满。
他好像完全接受了展鹰已经是个淫贱荡妇的事实,甚至还有些喜欢展鹰这个样子了。
“到我先来了。”苏渊咬了咬他耳垂,缓慢地插入。
展鹰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又要挨这三个人肏了。
……
展鹰被人架着丢到了地毯上。
庆功的将士们还在饮酒欢歌,大将军离了席之后少了诸多拘束,反倒是他们兴致最高的时候。
不少人注意到这个突然被带过来的人穿着暴露诱惑,放下手里酒杯,不明所以地看向把展鹰带过来的人。
“这是什么人啊?”有人率先开口问。
带人过来的那士兵嘿嘿一笑,大声道:“大将军有令!军中寂寞……大将军这次破个例,让你们好好玩一回。”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挤过来看那躺在地毯上的男人。
男人身材长得极好,丰满性感,略深的蜜色肌肤衬得那身肌肉更加线条流畅优美,身上还有数不清的痕迹,看着是被人咬的掐的,才刚刚过去不久,都还没消呢。
那张脸虽戴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却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好看的嘴唇,想来面具之下也是张好看的脸。
那士兵道:“这是从北蛮人手里俘获的性奴,以后便充作军妓。”
听见众人惊讶兴奋,又有人犹豫:“蛮子的性奴,这……”
士兵笑道:“这可是个双性之身,最是淫荡。下面两个肉穴都被蛮子可汗调教好了,双龙都轻轻松松,据说还生过孩子,两个奶子都能出奶。”
有人闻言,好奇之下掰开了展鹰的大腿,当即惊讶道:“还真是!他下面长了个屄!”
展鹰没有反抗,过来之前他已经被那三个人肏得双穴都有些肿了,想反抗都没力气,就那么把自己才被轮番肏过的花穴给这群人视奸。
两瓣阴唇颜色熟艳,微微翕张,一副勾引人的骚样。这朵嫩花一点也不干净,艳红色之中还夹杂着点点白痕,显然才被人肏进去射过,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都快流出来了。
那么淫荡下贱的一朵骚花,却让士兵们看直了眼,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大将军说了,你们可以随便玩,这骚货最喜别人将他肏得狠些。只不过一点,绝对不能将他面具摘下。谁要是看了他一眼,大将军饶不了他!”
展鹰看见在喝酒的士兵全都围了过来,一时有些害怕,但他还来不及动弹,就被人抓住双臂架起,逼迫他跪起来。这个姿势让他习惯性地将腰塌了下去,翘起臀部,露出后面那个同样能接纳肉棒的地方。
一个士兵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他的嘴:“骚货,过来含!”
展鹰乖顺地张开嘴,熟练地将肉棒含住吞吐,爽得那士兵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左右各有一个士兵拉住了他的手,引导他握住了两根粗壮性器。敏感的胸肉不知道在被谁摸,时而揉抓得很用力,时而又只是轻轻在他乳头打转,痒得他都想蹭上去好好磨一磨。
“唔唔……”展鹰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声音,湿润的花穴也被一只粗糙手掌包裹住,用力地揉弄,手指突然摁住骚豆研磨,空虚的肉道里顿时喷出一股淫水。
后穴也被人玩弄着,有人在摸那朵艳菊的每一片花瓣,忽地猛然插进手指,一翻抠挖,寻到那个骚心时,便让展鹰几乎高潮,前面的性器都涨得快要充血。
快感从身体各处传来,可惜他嘴巴被肉棒堵住,不能放声浪叫,让这些士兵把他玩得更狠些。
“不愧是那蛮子可汗调教出来的,真会舔。”肏他嘴的士兵忍住射出来的冲动,匆忙把肉棒拔出来。
“骚货下面更会吸……”展鹰恋恋不舍地望着那根肉棒,无意识地就说出了这句勾引人的话。
都还只是前戏,还没人插进去呢,他有点等不及了。
“还真是个骚货。”士兵大笑。
士兵抱住他腰,硕大的龟头抵住那门洞大开的入口,竟就无需更多扩张,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展鹰顿时舒服得浑身发颤,销魂呻吟:“嗯……骚屄好痒,要大肉棒插进来顶一顶……”
“难怪大将军让他一个人犒劳我们……太好肏了,没干过那么骚的屄!”士兵大力肏穿屄缝,“这种骚货,就是要大家一起干才能尽兴!”
“啊——好爽唔……”展鹰被肏得连连叫唤,这士兵肏得太猛了,感觉龟头一下子就顶进了子宫口。
“不是说他双龙都轻轻松松吗?”另一个士兵挤过来,“老子刚才磨他骚屄就磨得受不了了,太骚了,老子得赶紧肏进去下下火。”
展鹰感觉腿又被分开了些,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被如何对待,软声道:“骚货的屄能吃两根……后面也能吃两根。骚货能同时伺候好多根大肉棒。”
怀念这种被那么多人群奸的感觉,那三个人虽每次都把他玩到爽得升天,可到底就三个人。想玩些更刺激的,也就这时候了。
“骚货就那么想要被鸡巴插满?”有人又往他后穴里塞进手指,还故意张开些,却见那菊穴也跟着撑开,都能看见里面的媚肉。
“要,大鸡巴快插进来,求大鸡巴相公把骚货两个骚屄都插满……”
前面两个人正肏得用力,展鹰眯着眼浪叫,只感觉后穴被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件抵住,下一刻突然把他顶得往前,扑在了肏他花穴的男人身上。
“快点,我还没试过跟人一起肏呢。”
“看来是真的吃得下,这后门居然还能塞。”说话的人在他塞进一根肉棒的菊穴里又塞入手指扩张。
“都不知道被调教过多久的性奴了,能吃不下吗?你快点,我看他都馋得流口水了。”
“哈……嗯啊!”展鹰还想催促他们快点,可已经插进来的三个人干得生猛,粗壮的肉棒在他敏感的地方磨过,他都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好在早就被他勾引得欲火焚身的士兵也没什么耐心,不过随意扩张了两下,就扶住性器,对准菊穴挺身。
“嗯啊……被插满了!”展鹰疼得尖叫,然而马上就是没顶的快感从被插满的两个骚穴里传来。
“哈哈,这骚货真是厉害,明明随随便便都能插进来,却那么紧。”
“太会吸了!”
“唔……好好吃……骚货帮大鸡巴哥哥舔鸡巴……”展鹰两个骚穴都被填满,却还不满足,抬眸勾引在他身上磨擦的几个士兵,甚至还用手托住两边饱满的胸肌帮人裹住肉棒,“骚货全身都可以肏……嗯啊!唔唔……”
话还没说完,他嘴就被堵住了,那根肉棒极粗,让他嘴都撑得有点酸。
“好好舔!等会儿干死你!”
“唔……嗯……”展鹰经验丰富,那根肉棒迅速地又涨大几分,把他顶得有些难受。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液有力地喷进喉咙,嘴里的肉棒竟然射了。
“我日,这骚货!”还没肏他就被舔射的人脸色黑了。
“哈哈哈哈,这骚货的嘴是厉害,不丢人。”
那人抽出软下来的肉棒,就看见展鹰喉结滑动,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还伸舌舔走了唇边流出来的白精。
“好吃……唔,相公肏得好爽!”两个骚穴里的肉棒顶得他身体摇晃不止,没人扶着他就只能被那四根肉棒推来推去,总是有种快要倒了的恐惧感。
可这样反倒让他更爽了,这种完全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最让他痴迷。
不知道是谁又把肉棒插进他嘴里,他下意识地开始舔弄。
“你们觉不觉得,他这嘴长得有点像大将军?”
“别胡说!他这种骚婊子怎么可能像大将军。”
“说起来,大将军呢?这两天怎么都没看见大将军……”
“是啊,今天好不容易庆功宴,他也是来敬了几杯酒就走了。”
大将军……大将军在你们身下发骚啊。
展鹰想着,发麻的嘴依旧紧紧含着肉棒,吞食的力道丝毫不减。
插在展鹰身体里的四个人受不住了,接连射出,展鹰口中吞吃着肉棒,只能发出舒爽的呜咽。
肉棒一拔出去,他就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着下一个要进来干他的人。
肏他嘴的人忽然拔出,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而后就用硕大的肉棒顶住那个还在吐水的菊穴,猛地插入。无意间就碰到了展鹰那个骚点,展鹰瞬间夹紧双腿,身体剧烈颤抖,没用的肉棒喷出热流,到达顶峰。
他瘫软在地,一时无力得完全不想动弹。然而士兵们却还有很多没有碰他,转瞬间又换了一批人。
空着的花穴一摸就是满手的精液骚水,士兵怪罪道:“你们怎么就喂了那么多!”
“我们这才几个人,肯定是这骚货来之前就已经吃了不少根鸡巴了!”
“就是,我肏他的时候,他那屄里就全是精水。”
“这骚货真耐操。”干他后面的人抓住他胸肉揉弄,“骚货,来伺候我们之前是不是伺候大将军他们了?军师还有那几位将军……他们一起干你?”
“呜……是……是的……”展鹰被刺激得快哭出来。
没错,只不过大将军没有一起干,因为大将军是被干的那个。
“大将军有没有干过你?”
“大将军是不是把你干得很爽,嗯?大将军那么威风,肯定能让你爽死了。”
士兵们议论纷纷,越这样说越让展鹰更羞耻。
那人揉了他花穴好久,却不进来,有些嫌弃地指着他被肏得绽开的骚屄:“都烂了吧!我们还怎么玩?”
听到有人嫌弃,展鹰连忙出声:“唔……我不烂……骚货很紧的……”
之前玩过他的士兵连连附和:“没错,他就是看着被人肏烂了,可进去以后紧得很!”
听到有人说自己紧,展鹰不由自主地收缩起双穴。
那士兵从别人口中得知他里面销魂,连忙扶起他,与后面的人一前一后把他夹住,抬起他双腿。他双腿被掰开,露出中间那个一片狼藉的地方,鲜红糜烂的花瓣还在不断流出白液。
展鹰抬起头,眼神迷离又勾人:“嗯……骚屄很嫩的,是被大家玩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