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熟妇教导被开b的雏儿
本来说是五个人射他一遍,好让他在台上轻松些。可实际上他一次伺候两三个人,五个人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之后,也还没轮到他上场。真的轮到他,五个人已经往他穴里射完两次了。
上台之后,反而能稍稍休息一会儿。虽然他明白,得那么一会儿空闲,马上来的就是更加凶猛的肏干。
可他已经没空去想了,他被分开手脚绑在床上,麻木地听着台下人议论的声音。
“终于轮到天字三号,各位恐怕不少都是为天字三号来的吧?诸位若是有人不知道这天字三号送来的性奴,便听我细细介绍。这位天字三号,是莫舍大可汗俘获的双性军奴!”
突然爆发出的喝彩声猛地把展鹰神智拉回,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才猛然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被放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
而且双穴被肏得红肿,浑身精液,皮肤上处处红痕。
“看,他下面长着个屄!”
“湿成这样,还在吐水……怎么还有精液,是不是刚被射过?”
“肯定是,被射得都吃不下,流出来了。”
如白隼所言,他两个骚穴被肏得红肿,穴口无法完全合拢,一收一缩之间吐出里面装满的精液。白浊露水从红色花瓣上淌过,画面淫媚刺激,称得那两朵花可谓是娇艳欲滴。
台上那人继续在众人惊叹声中介绍:“这般健壮英俊的男人,双腿之间却藏着两个骚浪小穴。大可汗将他调教得极其骚媚耐肏,肏起来可比干一些娇软小倌带劲多了。”
“如今身体被淫弄得看着都是个骚货,奶子屁股早就被肏得丰满,生过一个孩子,连孕期都在伺候可汗,小屄敏感得一碰就流水,奶子也还在喂奶期,被肏爽了会喷奶水。”
“我看见了,他才在天字三号里被轮奸过。”
“哦?”介绍的人耳朵捕捉到了这一句,转而问展鹰,“天字三号的骚货,有人看见你刚被轮奸了,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轮奸。”展鹰被那么多目光注视着小穴,难耐地试图夹紧双腿,但被固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是主人们在喂我……”
那五个人日日夜夜跟自己睡,怎么能用这种词?
“哈哈,我们等会儿干他,那才叫轮奸!”
“对!这花我肯定是给他了!”
“你别说,我只是看看他那两个骚屄就想把花给他了。真是奇怪。”
“哈哈哈,那一会儿他发了骚,你这花更是给定了。”
众人还在好奇地议论他那个小骚穴时,台上多了一个性器极大的男人,展鹰看一眼就知道那根鸡巴里还通过某种手段塞了东西进去,正常人是不可能长那么大的。
这就是极乐会专门养的奴隶,就负责在台上肏人给观众看。
“好,那接下来就让天字三号给大家表演。他抽到的签倒是有趣——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熟妇骚货,教导一个要被开苞的雏儿。”
“哈哈哈,有意思!”
“什么?还有开苞?那被开苞的小骚货何时上来?”
“好生刺激!熟妇……倒是适合这骚货。”
观众正期待着熟妇教导雏儿的场面,台上那人说完,转身下了台,而极乐会准备的奴隶上来就直接对准了展鹰被掰开的双腿,龟头顶住还在流精液的骚花,就往里用力。
“不要……”展鹰看向天字三号,害怕地摇头,“不要……骚货只要主人肏……不要被别人插进来!”
“都来参加极乐会了,这骚货还为主人守身呢!”
“哈哈,那我更要把花给他了!到时候让他做第一,被全场人轮一遍,看他还装不装!”
太大了,那根巨物进得很慢,展鹰这样身经百战的骚货都一时半会儿无法顺利吃下。
“放松。”奴隶说完,低头就咬住了展鹰的乳头。
红肿的乳头早就被那五个人玩弄过一遍,如今又被隔着薄纱衣料咬住,又痛又痒之下更多出些被凌虐的快感来。
“嗐,让奴隶来试,是为了把骚穴肏松点,免得一会儿受不住,可我看这肌肉婊子根本不用。”
“唔……我不松……小屄很会吃的。”展鹰听着观众谈论,身体又被奴隶控制着,才反驳一句就被整根肏入的快感冲撞了思绪。
“你好会咬。”奴隶忍不住感叹,“我第一次肏到那么舒服的屄,里面都被灌满了,还那么饥渴。”
“嗯啊……我就是很骚……我才吃了五根大肉棒。”展鹰吞咽着涎水,“还要吃你的……把我射烂!我好喜欢被射进骚心,射进子宫!唔啊!顶得好深……后面也要吃!”
他如此淫乱忘我的表现自然让观众看得津津有味,这才是奴隶给他扩张适应的前菜,就已经有不少人往台上丢了花。
“好多人给你花了呢,你好会勾引人。”奴隶都忍不住说,“也难怪那么多人想肏你,你真的好适合被肏。”
“把花给我……想被大家轮奸!啊!”
巨大肉棒捣进子宫口,双穴淫水齐流,连乳头都喷出一股奶汁。
他想尖叫都没能叫出来,奴隶射精射得也有力,快感重叠让他一瞬间大脑空白,呆滞了片刻才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又被射了!”
奴隶在他屄里稍作休息,动手解开了他手脚的捆绑,而后奴隶抽出肉棒,退到一边。另外有人抱上来一个双手被反绑的赤裸男子。
台下又是一阵喝彩,这真正的正餐可算是来了。
“这两个人还真是像,看着都耐肏得紧。”
“我们给了花的是不是能两个一起肏?”
“能!要不怎么说这骚货运气好呢。不过看他浪成这样,没抽到这小骚货,其实也能夺魁。”
“嗯……要大肉棒堵住小屄……”展鹰一边说着浪话,一边朝那男子爬去。
同样被捆缚住的男子看去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样貌也是英俊硬朗的,肌肉匀称,像只精悍的小豹子。他满脸悲愤,眼中皆是倔强。
“这是我们为本次极乐会买来开苞的奴,原先是在杀手组织受训的杀手,任务失败被俘,主人家又卖给了我们。”
“你们……欺人太甚!”少年绝望地闭上眼,被绳索勒得鼓胀的胸肌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展鹰伸手便抓住他两个奶子揉捏,柔软又有韧劲,可惜是不会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