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强制
大概直到三年以后,这样的折磨才随着古魔的陨落结束。约书亚重新变回了人们眼里正常的总裁,集团所有人才不会在淫纹的作用下对着他就发情。即便如此,约书亚也不是什么慈善家,那个友人、合作商、秘书、司机都被他处理了,换位思考……不,甚至不能换位思考,我要是约书亚,我先把古魔复活了再杀,这么重复个三百年,再将那些欺辱过我的人扔进地狱里焚烧灵魂。
所以说,约书亚外表是个炸毛的狮子,内里还是个过于软弱的人。
喜欢约书亚对我来说是必然的事,毕竟难得有人脾性和长相都这么对我胃口,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程度深浅而已。
说来可能会让那个健身教练和校草都大跌眼镜,我不是因为想上约书亚才喜欢他,而是因为喜欢约书亚才想上他,这种进化对于习惯了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来说,实属不易。
约书亚说我对于他是不同的。
我懂他的意思,对于那些因为誓约力量发情的公猪确实是不同的。其一我是天使不在誓约控制范围内,其二我那时候还小,鸡儿还没发育完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也知道我对于他意味着什么。这人在我面前虽然还是不着调的样子,成天对着不得力的下属骂天骂地,但是只要是我的生日,他都不会错过,哪怕是家长会和开学典礼之类的,我没想着在被誓约束缚那段时间去麻烦他,但是约书亚总是能脱身来参加。
这人估计是没带过孩子,一米九的大高个缩在办公室里,接受质询一样接受老师问话。我开始还会打闹,但是看着那束手束脚的红狮子,还是觉得当个乖乖学生算了。
约书亚拿着我的成绩单的时候,还会啧啧称奇,说他学生时候数学从没超过七十分,是怎么教出九十八分的孩子的。
因为是我自己学的,蠢蛋。
虽说我那个便宜爸当初是犯了天条了,但是上帝并没有实行连坐制,我是编外天使,只要法力波动大就能被附近天使捞着,然后就可以去天使那儿一派了。
约书亚可能是存留几分人性,事实上,我觉得他的人性留存过多了,他想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再送回天使那里,他自己已经知道恶魔不是什么好东西,到现在淫纹也是引而不发的定时炸弹,如果哪天古魔的残力回来了,他又要回到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教育我方面,他主打一个揠苗助长,急功近利,生怕我每天少背了一个单词。
在我身份方面,他也没想隐瞒,就是有天抄着铁棍来把我暴揍了一顿,说我们恶魔天使势不两立,嘴里叼着根烟,造型是狂霸酷炫拽,就是演技方面有些生搬硬套,有刻意积攒仇恨值的嫌疑。
我的屁股血肉模糊,其实都不是很痛,约书亚专挑着肉多的地方打。但是我还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让他以为自己的拙劣手法成功了,实则是为某天我操他找理由做铺垫。
尽管是故意的,约书亚还是有点伤心,具体体现在半夜偷偷溜进我房间里,一个黑影往那一杵,默默看着我不出声。
但凡我不是天使,没有神力,他和我之间总要没一个。
操他是在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上,这个曾经是人类的恶魔很是因循守旧,内里满是条条框框,我看着他对着场地布置的服务员指挥,满脸神气地筹备着宴会大厅,将商业圈上的名流都请来了,还在中央摆了个很有他风格的酒红色舞台,看着就知道我不上去献唱一首或者舞一支是没法走出这个宴会厅。
估摸着还有他自己的设计,这个舞台下面是能力石,是兽人会贩卖的那种激发自身法力的石头。可能这几年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碌碌无为的好学生,神力像是被封印一样毫无撼动。
其实我只是想私底下练熟,这样我上他的时候,花样可以多到他没法应对。
但要是我站在那个台子上,。约法三章谈判过程中也是约书亚在不停地割地赔款,从家里不可以,公司不可以,路上不可以到厕所不可以,办公室不可以,公共场合不可以。为了拿下这个合同,我肩膀被约书亚揍出一道血口子,腿骨被踢裂。
值了。
我把约书亚摁在椅子上亲,他指了指刚签的合同,我说亲又不是操,气得约书亚又去逐字逐句地跟正。
正经的约书亚和在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是两个样子,现在的他在沙发上蹙着眉试图揪出字里行间我能钻的狗洞,额边长长的刘海被随意撩起,深黑衬衫挽起袖子,露出肌肉虬实的手臂,上面戴着块绿水鬼,金丝眼镜后的琥珀瞳半遮半掩,完全就是能让少女发出尖叫的成功男性标配。
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凌乱的衬衫就能让我勃起,晕着水光的琥珀瞳像是倒映着湖泊,亲亲揉捏胸前两点,水光就饱满地破碎开来。还有轻喘,那种烟嗓微高的声调听起来最带劲。
不能再想了,不能。”
我拿来几张原本放在座椅上的垫子,看他愣了愣,又伸手想将他抱到垫子上。约书亚挥开了我的手,我有些无奈地说:“用手,之前说好的用手。”
估摸他也知道已经退到了我并没有多低的底线上了,自己坐到垫子上,我将他按倒,约书亚报复性地紧握,在发出了一声闷声后他倒也没为难,搁在平时我下边那东西指定就被扯下来了,现在估计是约书亚着急下班,有些生涩地套弄着。
我从牙缝里泄出了声笑:“跟雏一样。”
他狠狠咬了我脖颈一口,恶魔的牙齿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撕扯下一块肉来,我一声也没吭,抓着他冰凉的手有技巧的套弄,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被我握在手中,略显白皙的颜色和暗红充血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还是紧紧盯着约书亚,他侧过头不肯看我,一张嘴抿得死紧。
我低下头去,约书亚有些惊慌,像是狮子尾巴突然被踩到似的:“不准亲……”
我低低笑了一声,熟练地找到了字里行间的狗洞:“这是咬。”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约书亚泄愤似的在我嘴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我找到机会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约书亚被我刺激得发颤,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大腿内侧,对着我熟悉的软肉轻轻抚摸,虽然被爽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但是约书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喘声。
大概大腿已经颤抖到让我觉得不能继续把玩了,手像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伸到后面。约书亚唔了一声,瞪着一双被雾气蒙住的眼睛来看我,但此时他已经手脚无力,这一眼实在是外强中干,在我手指探入的一瞬,湿热的后穴就开始熟练得一张一合起来,我没有探入太深,只是找到了刺到会让约书亚发出高喘的软肉,来回戳弄,约书亚无力地仰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放在我性器上的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跟着我机械地动作着。
我模仿阴茎的刺入,开始重重地冲撞,手指比起阴茎来更加冰凉,约书亚跟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前面很快又射了一次,嘴角的涎液也随着破碎的轻喘溢出来,他白眼上翻,红舌被我肆意搅弄,面色潮红,俨然一副玩坏的模样。
大概在半小时以后,我才在他手下释放,这时候的约书亚已经在前后的快感中半晕了过去。我看着身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啧啧感叹道有些人真是会找准一切机会。我清理了坐垫,又避开人带着约书亚暂时征用厕所清洗,给办公室喷了空气清新剂,这才搂着他从后门乘坐电梯去往停车场。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的玫瑰被露水打湿的模样,用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尽管约书亚在中途稍微清醒过来,给我腹部来了一拳重击。
果然玫瑰多少带刺。
在车里,我拿着不平等条约又摁着他猛亲了一顿,亲得约书亚没什么血色的唇变得嫣红,因为这几日忙着应付我,他嘴边的豁口也重新结了痂,我避开了那里,想着下次在哪里给他再咬一个,最好是左右对称。
当然不能告诉他,告诉约书亚的话我今天就要被结果在这台车里。
约书亚换了一身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一套昂贵的西服只能被我拿去扔了,此刻躺在副驾驶上,胸前为了散热半敞,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两粒殷红的凸起若隐若现。我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到只是亲一亲约书亚,结果这厮还铆足了劲踹我一脚,刚启动的车差点右拐撞柱子上去。
我开始装模作样地写日记,今天二月十九日,晴,约书亚说恶魔和天使不应该在一起,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当恶魔给了天使一个家,当天使爱上恶魔的时候,恶魔已经是天使案板上的鱼,跑也跑不了。
为了这个比喻,约书亚看到以后给我脑瓜子狠狠来了一掌。
我继续勤奋写作,每天一篇高考语文作文,变着花样给约书亚灌输他是属于我的思想,每天都能荣获一顿胖揍,但我还是相信潜移默化的力量。
还得感叹还好我六岁就开始有意识锻炼,现在皮糙肉厚,扛得住约书亚的暴击,才能在家里边几次把他拐到床上。
就是连轴转的集团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没有大事的时候,独树一帜的总裁贴身秘书次次不落空,有大事的时候,反而被总裁强制遣散回家。我有些不满,但是有大事的时候没几次,没事的时候我也恐吓过那个不识好歹的精灵,想来不会出什么事。
我做事向来坦坦荡荡,远远算不上滴水不漏,这天威胁吓唬了那只精灵,隔天就被约书亚摁着在总裁办公室里胖揍。虽然条例被几次修订得金刚不坏,狗洞难钻,但是约书亚主动贴上来的就算例外,每次他揍我都能揩到油,我乐儿颠颠去讨打,扭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去找精灵,约书亚又来揍我,形成了近乎完美的循环。
以至于到了后来我只是隔空给他发恐吓消息,懒得挪尊步到部门办公室里去,等着约书亚送上门来。
约书亚似乎看出来了,也不揍我,就是没收了我的手机,让我安分点。
然后他一打开大屏,就是自己那张昏睡的怼着鼻孔的脸,又摁着我收拾了一顿。
我能感觉到约书亚对于之前的旧情人应当是没什么感觉的,从生活中感受不到一丝旧情人的信息就能看出来,收养我纯粹是因为义务所在。有几次我操他的时候,能看出来他确实是想杀了我,毕竟我远远算不上根正苗红,甚至有些出乎意料地旁逸斜出,约书亚已经仁至义尽,只是在犹豫是就地结果了我还是尚存人性地送我到天使那里。
我想了想原着,原着的齐厄属实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纯情小白花人设,能无意识地哄人撩人,在经历了玩一样的九九八十一难以后约书亚和他操着操着就发现了自己的真心,然后得到救赎,修成正果。
所谓救赎,就是找到真爱,真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我对此只能冷哼一声,且不说我对这个结论的鄙夷,我的性格也玩不来什么真爱游戏,更没有好聚好散一说,既然认定了约书亚,也有这段时间的相处,那么我会把这只狮子圈在怀里,他给我的是恨是爱我都愉悦接受,我要的是荆棘一样的占有,火焰一样的暴烈,他可以取走我的四肢和心脏,而我收拢他的破碎的灵魂。
他是我所有欲望的名字,是我的渴求,我的饥饿,我的快乐,我的炽热。
我永远会在他身上渴望更多,好的坏的,就如饕餮之食。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约书亚趴在床上喘息着,冷冷瞥了我一眼,骂我疯子。
“你也是疯子。”我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温柔如情人的呢喃,“谁不知道你是怎么剥下他们的皮来的,是怎么浇下滚烫的铁水,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几具尸体又哭又笑,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那天晚上我听到地下室的动静,施了隐身术沿着楼梯走下去的时候,只看到粘着碎肉鲜血的刑具和一排像挂猪肉一样的残缺的四肢,以及站在这一排四肢后的,那个穿着深灰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却又比这些四肢更加破碎不堪的人。
面上穿得西装革履,谁又不是一只人皮野兽。
约书亚眼中含着杀意,他通红着眼看着我,但是我吻住他的嘴唇,这一次不如往常一样温柔,而是像泄愤的撕咬,对着一个不肯承认的同类,两个怪物一起奄奄一息。他嘴边的豁口已经愈合,又被我咬出新的伤口,约书亚忽然发疯似的笑起来,他琥珀一样的眼睛里眼泪肆意流淌,有时是嘲笑我,有时是自嘲,最终都变成了发泄,只是在发泄,就像沉静太久的河流一朝冲毁堤坝,眼睛通红也不肯流眼泪。
“他妈的,都是一群疯子,啊!”他捂住眼睛,痛苦地大叫起来,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就像是在看闹剧,看着一个终于揭开绷带露出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约书亚睁眼看着我的神情,忽然就笑了。
“世界都疯了,天使在操一只恶魔。”他平静地说。
“不。”我也看着他,没有平时的戏谑,只有清明,“是齐厄在操约书亚。”
不好么,约书亚,有些人破碎过了,只有满地残渣,非得一块块碎片捡起来拼回去才是残忍,破碎再圆的镜子对着完好无损的镜子,从没有瑕疵的镜面里窥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会很好受吗?而这就是他妈的,冠冕堂皇的救赎。
对着这样一个伪善的拯救者,会比对着我更好么?他会让你把你的一部分剔除掉,带着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开启自欺欺人的美好生活,但是约书亚,无论你的哪一部分我都钟爱。
这个世界是一团火焰,而我可以陪完整的你一起燃烧。
“你在说什么……这样的疯狗不是只有你一个么?”约书亚喘息着来看我,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掩饰一般地笑了笑,随即用力了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是我发疯。”
我咬着约书亚大腿内侧的软肉,感受那人敏感的发颤:“只有我,记住,只有我,约书亚。”
好像受到了这次的刺激,约书亚开始主动迎合我,大体体现在在我插入时会主动挺腰,让性器可以进入得更深一些,甚至用修长的双腿夹紧我的腰侧,温热的体腔主动地吸吮,后穴翕张着,就像不知足的嘴,我自然被伺候得欲仙欲死,感觉性器能比往常更快硬起,做爱时一边爽一边得忍着,誓不发快车。
虽然他的演技有些拙劣,可能是骂人骂习惯了,丁点也不想改自己的火药桶脾气,所以在想破口大骂的时候沉默闭嘴就是在隐晦表示欲语还休的温柔,这种形式化的npc情绪表演可以写入反面教材,我边做边想着真该录下来,让他自己看看回放。
在他演曲意逢迎的苦情剧本演得尽兴的时候,我面上配合,趁热打铁将之前引而不发的话全部说出来,看着约书亚憋得满脸通红,想骂又怕破坏了情景氛围的神态分外尽兴。
大概是那番话让他觉得自己成功迷惑到了我,我们确实都是怪物,但是人心尚且隔肚皮,更何况是两只相互取暖的刺猬,隔的不只是肚皮,稍微靠近点我们都能自己给自己一石二鸟了。
但是毕竟装不知道有福利,傻子才要拆穿他。
这天我一如既往将他抱到床上操,约书亚刚刚在举重,我看着他饱满的臀部咽了咽口水,等人走出来就按在墙上狂亲。他这几天为了演戏很是纵容我,因此把疯狗这句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隔着汗湿的短运动裤,我带着早准备好的润滑液做了扩张后将白色的短裤扯到一旁,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冲撞进那个穴口里。
约书亚面对面被我抱着,显然被这个姿势惊到,也是因此下面的律动感更加强烈了,他倒吸着气,被我抱着抵在墙上操。两腿无力地搭在我的手肘边晃动,两只手虚虚环住我的脖颈。
“你……狗屎……”他因为运动泛起的红潮还没消下去,转而又因为体内的欲望更加明显,嘴中的粗喘变成了呻吟,我抱着他边操边往房间走去。约书亚显然没有尝试过这种玩法,什么表演守则都进入了冷却期,只剩下一张不安分的嘴不停地骂我。
在重力作用下,我几乎是端着他进入,每一下都带来凶狠的贯穿,挤开了甬道周边的褶皱,每进入一点,约书亚都发出“哈啊”的声音,用柔软的腹部撞击着我的下身,我将他上身抱在怀里,松香夹杂强烈的汗味,满身都是弥散的荷尔蒙。
我低头看了看,凑到约书亚耳边说:“等会得出来拖地了。”
约书亚发出断断续续高昂的喘叫,往我身后一看,瞪大了眼,他似乎挣扎着想下来,为自己感到羞耻,又继续边喘边骂我,只是这叫骂因为喘气声多了些不同的韵味。身后淫水已经蔓延了一路,这边约书亚下身那口穴还在不停地淌水,他大概是我操的人里最敏感的,也是水最多的,现在淫纹作用已经被压制住了,所以结论只能是他天赋异禀。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像个娃娃似的被我抱在怀里插穴,身体的幅度跟着我的手一进一出,等到我彻底将那体腔各个角落尝了个遍,连带着作弄那嫩红的舌头都破了皮,才将他推到卧房的床上。
这时候约书亚已经被操射两回了,前边的阴茎有些红肿,后边的穴就更不用说了。偏偏他虽然眼里满是冷光,还要跪趴在床上,双手抖着放到后边扒开自己的穴,带着哑音的烟嗓还有喘后的颤:“进来……”
虽然陷阱太明显,但是架不住诱饵太香甜。
这可以说是约书亚,这样固然演技拙劣,保质期也能稍微长一点。
我醒来的时候,约书亚没有上次那么好心地整个舞台,背后直接压着扎人的能力石,他隔着老远手里捧着一个羊皮卷念念有词,想来上次躲到厕所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儿子在台上蹦迪,老子在台下念经。
底下的能源石已经隐隐发光,看来我赶上了后半程,肩头的白卫衣已经开了两道口子,翅膀被强行召唤出来的感觉又酸又痒。骨头开始被叠在卫衣里边,整得后背像是藏了个人,后来越张越大,卫衣直接破了口子,我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牌子,想着回去以后让约书亚赔十件一样的。
天使神力在本人意愿下可以运作,但是本人不愿的情况下只能强行打开羽翼,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长着一对翅囊,那里是运作飞行的神力,即便天使不愿意,但是只要舒展双翼,翅囊受到刺激,就会下意识地运转神力,跟人的激素一样,上头了就控制不住。
约书亚知道好心好意说服我估计还得被操上几个世纪,只能用了些手段把我捆在这里,身上的绳子又是从兽人集市上捞来的神奇材料,我用蛮力挣了挣,发现能把人打穿的劲也挣不脱。
我脸蹭在地上,像一头被缚住的狼狗,拼命往约书亚那里挪动,姿势必然不好看,但是我向来对形象这种东西管他去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约书亚,感受到了这等火辣的目光,他看着羊皮卷的眼睛也不由得向我这里瞟了一眼。
这人显然是怕我醒早了,随便套了一身我房间里的卫衣长裤,酒红色的头发没来得及扎,零碎地散在肩头,和平时穿着很不一样,倒是更符合他的实际性格,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只是他练的是薄肌,又有意减脂,卫衣在身上显得有些松垮,要命地露出了半截锁骨。约书亚的外形还停留在二十岁上下,实际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要是他自己这套亲身上阵,我早就去了之前报名的学校,保证日日不缺勤。
“我爱你,约书亚。”我磨了磨牙,隔着老远给他对口型。
约书亚看了我一会,转头继续对着羊皮卷念经。眼看着翅膀上一圈亮瞎眼的流光已经阻挡不住,我背后绑在一起的手骤然成爪,狠狠抓向了那对背主的翅囊,剧痛随着被遏断的神力传入四肢百骸,我发出了一声惨叫,看着约书亚难以置信的眼神,我的手微微用力,一只沾血的白翼就出现在我手上。
因为体内神力的冲击,我的嘴角也渗出血来,整一个跟水泵似的,止也止不住。往前的神力是有愈合作用的,但是此刻伤口却完全像个普通人,没有平时为我止痛愈合的能力,约书亚似乎被震住了,念经的声音停了下来,在原地发愣地看我。
直到我躺倒在原地,痛得发出“嗬嗬”的声音,才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他上前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真是个疯子。”
约书亚扶着我的手在颤抖,他不敢去看掉落在地上的那半边翅膀,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前已经开始晃动,紧紧盯着那三个约书亚:“要是再念,我继续拔另一只,给你烤翅玩。”
“你这个……你这个疯子。”三个约书亚都颤抖着嘴唇,眼里似乎含了泪水。
我倒没有真的自作多情到以为他为我心疼,只当是刚才操尿之后的余韵。手伸在半空凭直觉选了一个想给他抹眼泪,就发现约书亚愣了一下,显然我的直觉不是很准确。
“你是我的,约书亚。”我不断重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肯示弱,即使神力因为翅膀损伤了大半,痛得爬都爬不起来,但是我还是坚持用那种上位者的语气对约书亚说。他一贯不喜欢这种强迫我也知道,但我是条疯狗,我不会爱人。
就和约书亚看起来暴躁能辩,实则骂人反复几句都是疯子一样,我用培根的话来说看上去很会,但是实则只会“我爱你”和“你是我的”。
这就是我拿不出手的爱,却也是我对爱的全部定义。
就和一只野兽看到一朵美丽的花,会把它吞食,圈禁,这就是它的喜爱,在它肉弱强食的世界和有限的眼界里,呵护,救赎只是一种退化的放纵。
我不想吞食约书亚,所以能做到的只有将花圈禁起来。
在彻底昏倒前,我看到了约书亚展开的恶魔翅膀,和天使的羽翼不同,狰狞的骨架和黑色的飞膜,膜上有翡翠一样绿色的血脉纹路,他想将我带到集团旗下的私人诊疗所去,但是恶魔翅膀张开的力量和天使在空气中残余的神力相冲撞,眼前一黑的时候,我感觉约书亚似乎倒在了我怀里。
我不知道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冲撞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是撕裂了空间,把我送到了拳击场上。但是这个拳击场又有些不一样,没有之前那个规格高,像是个随便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主办方把能不多花一分钱就不多花的意图摆在了台面上,甚至连拦着人的几圈围绳都是用麻绳来充数的。
而且我站在这里也没有听到如潮的“变态”的呼声,想来并非我之前呆着的那个底下拳场。
他们喊的是“恶魔”,说句实在话,台下的观众或多或少都有押注的情况在,往往一个量级的拳击手不会出现只喊一方名字的情况,也只有我打了一场后把观众都看服了,从此变态的呼声居高不下,差点吓得一个过路人报警。这样看来这个恶魔应该是很有水平的,但是关我屁事。
我看着那个两三步跨上台子的身影,朝外迈出的脚不由得收了起来。
只有十七八岁,眼睛轮廓还没完全展开,但是外形已经足够吸人眼球。比起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此时的他眼睛还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削弱了几分攻击性,但是笑起来就显得摇摆张扬,颊边有个很浅的笑窝。黑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略显瘦削但是有劲的上身,腰腹部随着呼吸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短裤下的腿修长有力,小腿肌大腿肌都练成了完美的弧度。额前的碎发涂了发油背在耳后,露出左耳耳廓上的三个银铁圈。
在拳场上听说约书亚的大名的时候,我也想象过约书亚打拳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想象远不如眼前的冲击来得震撼,实在是太过诱人,想把他按在台上操一顿。
毕竟是主角攻。
十七八岁的约书亚眼底没有阴霾,意气风发又张扬,出拳时的劲头不输给成年人,闪避的动作也很灵活,和我瞎几把胡打的动静完全不同,是学院派的宗师级人物。估计到底是年岁小于拳场上的平均,下盘有些不稳,只能靠技巧来弥补,最终虽然得胜了吹了一声口哨下台,但是右眼边还是挂了彩。
约书亚生生挨了一拳,虽然笑得得意,但是眼底还是藏了几分恶意,在和从地上爬起来的对手握拳的时候刻意凑近对方,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蠢货。”
看来这时候的约书亚骂人还是会挑词的,而不是一操解千愁。
我仗着天使的耳力把这句听个结结实实,看着对方气得耳朵都红了也不敢发作,约书亚转身撑了一下那个麻绳越过了台面,灵活地跃到了下边,观众因为这个又发出了一阵欢呼,我抱胸在中间站着,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浑然不同的约书亚,看见他瞟了我一眼,也许是因为看见了我无动于衷,意外地挑了挑眉,抬首递了个挑衅的笑。
即便是业余的拳击手也可以大致从体态和体型上判断对方的实力,约书亚大概是看出来了我也是身经百战,起了几分兴趣。
我也确实有兴趣,不过不是这方面的兴趣罢了。
耳边的“恶魔”喊得震天响,我觉得他后来被恶魔找上门倒也不是很冤。
书里对约书亚的描写乏善可陈,估计作者觉得拳击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爱好,所以一并归入了富家子弟奇奇怪怪的小爱好里边,几乎是一笔带过。我有幸看到了这一笔带过下隐藏的光辉,就像看到被蒙尘的一部分生命。
我已经看出来这就是之前所在的拳击场,不过是好几年前的。顺着路熟练走到一边的恶魔集市,买了一只施了精灵的永生法术的玫瑰花。
虽然我看不惯精灵,但是他们对植物是很有一套的。
鲜艳的玫瑰被法术定格在了将绽未绽的时候,我想到这些花可能遭遇的后果,还是良心发现地只买一支来糟蹋了。
拳击手的后台很少人,毕竟不是演员后台要围着一堆化妆师打光师,约书亚坐在衣柜前的长椅上喝水,喝得也是万分不走心,水顺着下巴流进脖颈里,本就已经汗湿的背心又一次沾湿,小腹的肌肉更加明显。
我没有掩饰,径直走了进去,约书亚抬眼看见我,又看见我手里的玫瑰花,咬着牙笑了笑,嗓音里还有几分运动过的沙砾感:“切磋可以,玫瑰花不必了。”他昂了昂头,带着恣意的骄傲:“爷对你没兴致。”
我将玫瑰花放在一边,上面的尖刺已经被取下,转头将约书亚按在怀里:“两个一起来不好么?”
约书亚愣了一下,爆发了一句“操”,转头朝我腹部重击一拳,我感觉腑脏都要移了个位,没有神力辅助痛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明显,但也因此看着这只还没完全长好的小狮子,下边直接硬了起来。
“你他妈……”我没让他说出来,拧了他的手臂背在身后,将人往衣柜上一撞,黑色的短裤扯到小腿,捏了捏丰腴的臀肉。
“给老子滚!”约书亚用脚踹我,但是上身受限,平时拳击时因为苦练技巧,所以下肢力量不如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更何况即便是二十多岁的约书亚也打不过我,更何况是这头磨牙吮血的幼狮。
我的舌尖往耳廓上三个铁环舔了舔,约书亚颤得缩了缩脖子,转而气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你这头发情的种马!”
小少爷显然没被任何人强迫过,骤然被圈住,没学习过如何用肢体脱身,唯一糟糕的一点是后穴还没有被任何人开拓过,一个小口轻轻颤着,我又没有多余的手匀给他做扩张。
细想了片刻,只能将他的短裤脱下,拉成绳捆住双手,上衣提拉至脖颈处,对着胸前两粒嫩红的肉粒盘玩片刻,还是个雏的小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挣扎了一会喘息就逐渐变重,在一次重重地碾压提拉下,他往前一挺身子,下边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
“小爷,哈恩,小爷向来只操人……”约书亚在意识混沌前挣扎,估计在上场前和挑衅的时候都没想到现在会被按在衣柜上强奸。
“那恭喜。”我咬了咬他的耳垂,听着那张嫣红的嘴里的闷喘,“我来开个好头。”
我把他放倒在长椅上,两只手摁住了乱动的长腿,少爷的阴茎已经被刺激得充血发红,我却故意没有照顾那里,反而转头凑近了那个小穴,灼热的气息喷在嫩红的小口上,那张小嘴开始翕张起来。
“你他妈离我远点……哈啊啊……”他没来得及说完,舌尖已经先叹了进去,那里从来未被侵入,穴道窄小得不可思议,也好在这位少爷全身都干净得不行,这里边并不需要多余的清洗,我模仿着插入的动作,碾过甬道的每一处褶皱,小约书亚初尝人事,早就被刺激得腿儿打颤,口中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
大概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穴口总算是打开了一些,约书亚的表现也验证了天赋异禀的猜想,建筑一拍就倒的那种。
那个陈泽的脸色最近也越来越不好了,不过估计没时间来找约书亚的岔,毕竟在梦里体会车轮战的感觉可不好,现在是一见男的就吓得一蹦三尺高,整天哆哆嗦嗦地疑神疑鬼,估计过一阵子家里就该请神婆了。
约书亚在该细心的时候不细心,半点异动也没发现,导致我邀功都没什么由头。
晚自习本来应该回寝室,但是约书亚扭头朝外走去,我拎着包闲闲跟在后边,看他要走出校门,才咧开嘴出声:“怎的,还要自己选地方?”
约书亚整个人狠狠一颤,死死咬着下嘴唇,愤怒地回头看我。就像坚称我是粘屎牛皮糖时期,每回被我哥俩好地半胁迫进房间,他都是这个眼神。
他不信邪,扭头跨进了运动用品店里,半天吭哧扛出个小帐篷和睡袋,我看着摆在最前头的骚骚哒哒展示的越野荧光色,建议最好不要这么招摇,小少爷冲我扬眉,下一刻就揣着冲了出去。耸了耸肩,约书亚将帐篷往背包客聚集的森林公园里一搭,火速钻进只容纳一人的睡袋里,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眨巴眨巴冲我笑,带着晃人的恶意,仿佛这样我就没办法。
即便是我好心好意蹲在外边劝他出来,或者放下屏蔽来撕他的睡袋,都显得我这个恶魔很急色,虽然我也不想掩饰,但也不想这种掉价是被动的掉价。我是变态,但也是有尊严的变态。
我“哼”了一声,约书亚逐渐感觉出不对来,身上的睡袋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想钻出来,却发现里边的拉链消失了,有些惊慌地用蛮力试图挣脱。他的力气还是放在那里的,睡袋有弹性的保护材质竟然被他向外拉扯,很快约书亚又发现不对,那些材质确实被撑得拉长边薄,但是下一刻附着在皮肤上面,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肌肤的颜色,却就是扯不断。
这么想着,我打了个响指,约书亚里面穿着的冲锋衣和一些短裤卫衣也不翼而飞,全裸着身体,在他又惊又怒地延伸下,睡袋直接与肌肤相贴,变成了荧光色的紧身衣,最不利的是,这种颜色在周围灭灯后能在黑暗里发出淡淡的光来,跑出去大概明天就能上头条。
我摊了摊手:“早让你别买这颜色。”
约书亚露出的半张脸上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嘴皮尤在和收紧的荧光睡袋打架。这些荧绿的材质完全收紧后,几乎将全身的肌肉曲线展露出来,连同胯下那存在可观的肉,也沉甸甸托在那里,胸前勒出凸起,腹部的腹肌也随着呼吸隐约可见,他侧身挣扎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修长有力的大腿肌也抽搐着。
等到完全束缚住,这个小绿人使劲砸我一拳,试图将我砸昏过去,我偏头避开,扯过他的手,约书亚脚下不稳摔到我怀里,反应很快地出脚,我腰部被狠狠踩下,感觉换个普通人大概就该换个肾了,心说约书亚也太不顾及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我隔着被拽成薄纱质感的紧绷着的紧身衣,捏了捏肉多的臀部,感叹:“太带劲了宝贝。”
约书亚想爬起来攻击我,转头被我坐压在下面,肉棒隔着束身衣冲进了后穴里面,全身的肉被紧身衣裹着紧绷的滋味不算太好,约书亚闷哼出声,两条腿被束缚着向两边大开曲起,每冲撞一次,长腿就被缚着蛙状轻抬一次,我加快了频率,手上隔着紧身衣摸住了两点,仗着约书亚匀不出空来咬我,将他的手按在头后,隔着紧身衣舔咬两粒,舔得他直抽气,两腿间的荧光阴茎有抬头的趋势,两条长腿抽搐着在空中一抖一抖。
被包裹全身,按住双手,双脚因为紧绷的荧绿色紧身衣不能反抗,有些像任人施为的性爱娃娃。他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境地,隔着紧身衣咒骂:“放开我,该死的恶魔……哼嗯……你就该呆在地狱……啊啊……不得好死。”
后面的声音太弱了,以至于不得好死听上去像是在骂我死鬼。我欣然接受,转而将约书亚折叠过来,弓着身子趴在地上,肉棒对准矫健的大腿肌中间开始狠狠冲撞。约书亚的大腿绷得很紧,中间的空隙紧得就像小穴,加之两侧的肌肉被我磨得发颤还能回弹,虽然比不上湿热的肉穴,但是胜在可以操得持久。
“哈啊……该死,好痛……”看状况约书亚明天应该只能选择去上课或者一瘸一拐地去上课,估摸着大腿已经被肉棒撑得已经破了点皮,那边的紧身衣也开裂了,露出一点麦色的肌肉来。
“什么时候穿个裤袜给我看看。”我看着线条完美的大腿上斑驳的红痕和射出的乳白精液,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滚……死都别想我穿。”约书亚被压在垫子上的脑袋斜过眼睛瞪我,眼角发红。
“嗯哼。”
约书亚要被气个仰倒。
我抚摸着被我操得一颠一颠的胸肌,捏着那两处红点,像是上了马鞍似的怼着小穴挺胯,他看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避孕套已经麻木了,肉棒娴熟地碾开后穴,刚挤开一个口子淫水就不管不顾地榨了出来,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约书亚仰起头,脖颈的弧度就像优美的天鹅,耳廓的铁环被碰的叮当作响,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哈……哈……”有规律的喘声。
我侧坐地将这个浑身荧绿的人型娃娃搂在怀里,一手拽着他的胸口,一手抬起一条长腿往后穴抽插,那里的紧身衣已经被我强行操出一个口来,露出外翻的红色穴口和狰狞地挤榨的暗红肉棒。
“哈恩……哈恩……”约书亚被我翻了个面,果然露出的半张脸已经红透,琥珀的眼睛也上翻,嘴唇的地方隔着有些暗色的荧光,显然被流出的涎液浸透了,我撕开嘴那边的布料,找到那张嫣红的小口就亲上去。
“呼嗯……唔唔……”他的喘声被捂在了嘴里,红舌被我吃了个透,脑袋被用手按住,身体还随着操弄一抖一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着,胯间包裹着阴茎的地方已经被完全浸湿,散发出闷闷的腥味。
我把变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料,将他的双手双脚大开绑在帐篷四个角,或许是对这样的束缚留下了印象,约书亚回神疯狂地挣着。我吻了吻约书亚的额头,安慰道:“是你齐哥,没事的,约书亚。”约书亚发愣地停了下来,转而又更加愤怒地挣扎,眼神仿佛在质问说是你才有事。
我笑着和他咬耳朵:“记住,是你齐哥,要恨要打要踹都来找你齐哥。”
找你齐哥,然后齐哥去找那些人。
不要独自揣着恨这盆仙人球来自己扎自己。
约书亚看着我,眼里更多是迷茫,但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不知道自己胸腔中的愤怒和悲哀从何而来,我将他的感情变化看得鲜明,又作弄着那条柔软的小舌,抱着他闯入身下的穴口,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约书亚转而思考不了更多,被插得发出哭叫,两条腿被绑住也颤抖着弯曲,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被我插得一上一下。
在进去后,我的手有空闲地抓柔胸前柔软的胸肌,在插入顶弄的时候,我又看着约书亚腹部被顶的凸起,伸手去按压他的腹肌,紧身衣将每一处肌肉都完美展露,约书亚两眼上翻,在被我按住腹部的时候高喘一声,身前阴茎上的布料颜色又暗淡了些。
我躺在他身下,手绕过大腿将他固定在身前,扶住腰往未尽兴的肉棒上抽插,我在身后看到约书亚红色的小舌甩在空中,两条腿被缚着一抖一抖,连带着整个帐篷也开始抖动,不过好歹是个知名品牌,质量在各种意义上也能过关。肉棒征伐着已经泛红的翕张的后穴,在温热地体腔肆意入侵了百来下,约书亚嘶哑的声音已经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终于射了出来。
再来看约书亚,他仍然呈大字被绑在垫子上,翻着白眼,红舌耷拉在嘴边,身上满是乳白的精液和汗水,但因为被紧身衣包裹住,只能在高光和暗沉的颜色中看出不同,像是精品店里外边打扮得看上去很正常的售出高价的性爱娃娃,揭开就发现其实是欺诈营销,里面早已经被蹭试用款的顾客轮操得一塌糊涂。
跨前那根阴茎因为几次射精已经疲软下来,里面散发出腥味和莫名的骚味,荧绿的紧身衣处有微微的黄渍,想来是在操得时候已经被操尿了一次。
我看着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将专属的性爱娃娃换了个姿势,好在恶魔的屏蔽神力十足有效,不然这些兴致勃勃来露营的背包客就会发现那顶限量最新版的荧光帐篷在黑夜里一晃一晃,就像是被风暴击打得一起一伏的小船,一夜也没有停下来。
每次基本上都是我来善后。
将那收起来的帐篷塞到约书亚怀里,让他留个纪念,转眼被恨恨的小孩儿扔进了垃圾桶。
“你换个人。”他咬着牙说,拳头捏得紧紧的,“不要就跟狗一样咬着我一个。”
我洗了洗手,刚刚给他清理过了体腔,手指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只爱你一个。”
约书亚以为我在插科打诨,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滚去咬别的人,操了这么多次多少操腻了。”
“腻不了。”我摇摇头看约书亚,“别小看你自己了,我可爱得很,而且——”我走上前去,约书亚有些戒备地后退,好在我做事张弛有度,要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大概现在真的宁肯跳楼他也不会让我碰一下,“而且既然签订了契约,那么你就是我的主人,是属于恶魔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约书亚用力推开我,大概是想起了契约这种东西的广撒网性质,又瞪了我一眼,“你祸害了多少个人?”
我一般只逮着一只羊薅毛,这句话要是告诉约书亚,他又得炸毛,便摇了摇头:“你好看,我只和你签约。我也是属于你的恶魔。”
约书亚一噎,估计想到自己是唯一受害人,心中悲愤尤甚,半天喊什么都不搭理我,背影很是萧索。我揽过他的肩,看到他死死抿住嘴角,认真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能再去害别人!”
我有些惊奇,一时间酒红发的少年身上似有圣父佛光救世主的光芒交错笼罩,像舞台胡乱打光似的让人看不清脸,半天又听到后面的原因:“太脏了,本来已经够恶心了,要是碰了别人……”
我面无表情,很好,这很合理。
“放心吧,恶魔一般一生只能认一个主。”我语气梆硬,就是一个瞎几把扯。
“真的?”约书亚的眼睛一亮,又有些狐疑地看我。
“嗯,力量限制,我的力量属于恶魔里相对弱小的。”估计是我唯一在他面前开屏的只有看起来除了干点小坏事没大用的屏蔽术,他竟然没多怀疑就信了这鬼话。
看着他明显松懈下来的肩膀,我算是知道了在他眼里我是怎样一个种马形象。
“你来教我数学。”约书亚大概是受到了“主人”这个称呼的吹捧,有些过度地飘飘然,不顾还有些胀痛的后穴,胆子也膨胀了,“我要在期末考上拿奖学金。”
我没过多问原因,左不过是为了吸引所谓家人的注意力:“行。”
反正报酬我会自己要。
约书亚又更加飘飘然,真以为我们绑定在一条船上,变得有些有恃无恐:“那以后私下里你要叫我主人。”
我的笑意更深,主人,主人好啊:“好的,主人。”
他也知道在力量的悬殊对比下,自己也只能在口头上讨到一点好。但是约书亚头上酒红色的软毛一翘一翘的,似乎正在彰显心情的愉悦。
我们这种白天做题,晚上操穴的和谐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约书亚就因为期末考投入到了复习大计里,完全不回应我的正常需求,还骂我是发情的种猪,让我去外边随便找一人。
我对他的叫骂已经酒肉穿肠过,把约书亚搂在怀里。约书亚是属于那种给点自由就过火的,白天没话语里刺他,这会态度已经上天,这个神仙别开头一点不理我,分明这张数学理论公式已经看了有三十分钟。
“我错了。”我率先低头。
约书亚哼哼一声。
“我不应该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把你答不上来那道题说的一无是处,让我们的小少爷逼没装成反被倒打一耙。”
约书亚眼皮一跳,青筋上脑。
“不应该在班级里太受欢迎,导致后排靠窗出现了对半的寒暖流交汇,这边暖意融融,衬托得那边雪花飘飘。”
约书亚握紧拳头,有些难耐地磨了磨。
“不应该……”约书亚一个拳头过来,我侧身闪避。
约书亚估计已经想不起来之前为什么生气,只是涨红了脸看我,我亲了亲他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口。习以为常地摸了摸红肿的地方,看着约书亚的习题册:“这题不会?”
我熟练抽了笔给他演示求导方法,约书亚被圈在我怀里,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但是数学大山在前,还是乖乖按耐性子听起来。这些题目的套路在我这里已经形成机械式记忆,我做得驾轻就熟,引得约书亚连连抬头来看我。
“之前教过一次了。”我眼睛一弯笑出来,约书亚估计是听到了话语里骂他笨的意思,有些不服,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是以引而不发,反而以退为进,虚心请教经验:“你怎么记的?怎么知道用log?”
“怎么记?用鞭子抽呗,抽一遍记不住,抽十多遍还能记不住么?”看到约书亚有些惊恐的眼睛,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放心,不舍得这样对你,后背会留疤。”
果不其然被重重咬了一口。
“就逮我来骗,谁敢抽你……”小约书亚嘀嘀咕咕,脸上都是不满。我被他口中老子天下。”
约书亚的表情在说去你妈的行动见真章,有些见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腿忍不住在打颤,过山车上好歹有安全带束缚住,这里的钢筋大概就两米宽,连步子都不能迈大。他不敢看下面,只好愤怒地来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你兜风。”
兜个鬼,约书亚口型做出来却没能说出来,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兜了一嘴的风。
“牵住我,看下面。”我拉紧他的手,生怕这小子犯蠢把自己坑进去。
约书亚对恶魔还是勉强有几分信任,尽管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已经不得不信任,低下头看向周边,游乐园建在山中,越过眼前两座山头,可以看清楚圈在山后的,灯火通明的城市,一瞬间璀璨地就像从山中亟欲倾斜而下的天河。
约书亚在我这里是没啥艺术细胞的人,但是美景向来都是任何人都通杀,约书亚愣了愣,璀璨的莹白就如一湾浅潭倒映在了他的眼里,距离他很近又很远。他的神情占了那嗯嗯啊啊篇幅的一半,动不动就是一床血。现在说替身也说不过去,除非古魔拉灯以后就是瞎子,五感自觉屏蔽,操人如操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