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纯剧情
早知道在他开演的时候也约法三章,这样固然演技拙劣,保质期也能稍微长一点。
我醒来的时候,约书亚没有上次那么好心地整个舞台,背后直接压着扎人的能力石,他隔着老远手里捧着一个羊皮卷念念有词,想来上次躲到厕所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儿子在台上蹦迪,老子在台下念经。
底下的能源石已经隐隐发光,看来我赶上了后半程,肩头的白卫衣已经开了两道口子,翅膀被强行召唤出来的感觉又酸又痒。骨头开始被叠在卫衣里边,整得后背像是藏了个人,后来越张越大,卫衣直接破了口子,我有些心疼地看了看牌子,想着回去以后让约书亚赔十件一样的。
天使神力在本人意愿下可以运作,但是本人不愿的情况下只能强行打开羽翼,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长着一对翅囊,那里是运作飞行的神力,即便天使不愿意,但是只要舒展双翼,翅囊受到刺激,就会下意识地运转神力,跟人的激素一样,上头了就控制不住。
约书亚知道好心好意说服我估计还得被操上几个世纪,只能用了些手段把我捆在这里,身上的绳子又是从兽人集市上捞来的神奇材料,我用蛮力挣了挣,发现能把人打穿的劲也挣不脱。
我脸蹭在地上,像一头被缚住的狼狗,拼命往约书亚那里挪动,姿势必然不好看,但是我向来对形象这种东西管他去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约书亚,感受到了这等火辣的目光,他看着羊皮卷的眼睛也不由得向我这里瞟了一眼。
这人显然是怕我醒早了,随便套了一身我房间里的卫衣长裤,酒红色的头发没来得及扎,零碎地散在肩头,和平时穿着很不一样,倒是更符合他的实际性格,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只是他练的是薄肌,又有意减脂,卫衣在身上显得有些松垮,要命地露出了半截锁骨。约书亚的外形还停留在二十岁上下,实际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要是他自己这套亲身上阵,我早就去了之前报名的学校,保证日日不缺勤。
“我爱你,约书亚。”我磨了磨牙,隔着老远给他对口型。
约书亚看了我一会,转头继续对着羊皮卷念经。眼看着翅膀上一圈亮瞎眼的流光已经阻挡不住,我背后绑在一起的手骤然成爪,狠狠抓向了那对背主的翅囊,剧痛随着被遏断的神力传入四肢百骸,我发出了一声惨叫,看着约书亚难以置信的眼神,我的手微微用力,一只沾血的白翼就出现在我手上。
因为体内神力的冲击,我的嘴角也渗出血来,整一个跟水泵似的,止也止不住。往前的神力是有愈合作用的,但是此刻伤口却完全像个普通人,没有平时为我止痛愈合的能力,约书亚似乎被震住了,念经的声音停了下来,在原地发愣地看我。
直到我躺倒在原地,痛得发出“嗬嗬”的声音,才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他上前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真是个疯子。”
约书亚扶着我的手在颤抖,他不敢去看掉落在地上的那半边翅膀,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前已经开始晃动,紧紧盯着那三个约书亚:“要是再念,我继续拔另一只,给你烤翅玩。”
“你这个……你这个疯子。”三个约书亚都颤抖着嘴唇,眼里似乎含了泪水。
我倒没有真的自作多情到以为他为我心疼,只当是刚才操尿之后的余韵。手伸在半空凭直觉选了一个想给他抹眼泪,就发现约书亚愣了一下,显然我的直觉不是很准确。
“你是我的,约书亚。”我不断重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肯示弱,即使神力因为翅膀损伤了大半,痛得爬都爬不起来,但是我还是坚持用那种上位者的语气对约书亚说。他一贯不喜欢这种强迫我也知道,但我是条疯狗,我不会爱人。
就和约书亚看起来暴躁能辩,实则骂人反复几句都是疯子一样,我用培根的话来说看上去很会,但是实则只会“我爱你”和“你是我的”。
这就是我拿不出手的爱,却也是我对爱的全部定义。
就和一只野兽看到一朵美丽的花,会把它吞食,圈禁,这就是它的喜爱,在它肉弱强食的世界和有限的眼界里,呵护,救赎只是一种退化的放纵。
我不想吞食约书亚,所以能做到的只有将花圈禁起来。
在彻底昏倒前,我看到了约书亚展开的恶魔翅膀,和天使的羽翼不同,狰狞的骨架和黑色的飞膜,膜上有翡翠一样绿色的血脉纹路,他想将我带到集团旗下的私人诊疗所去,但是恶魔翅膀张开的力量和天使在空气中残余的神力相冲撞,眼前一黑的时候,我感觉约书亚似乎倒在了我怀里。
我不知道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冲撞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是撕裂了空间,把我送到了拳击场上。但是这个拳击场又有些不一样,没有之前那个规格高,像是个随便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主办方把能不多花一分钱就不多花的意图摆在了台面上,甚至连拦着人的几圈围绳都是用麻绳来充数的。
而且我站在这里也没有听到如潮的“变态”的呼声,想来并非我之前呆着的那个底下拳场。
他们喊的是“恶魔”,说句实在话,台下的观众或多或少都有押注的情况在,往往一个量级的拳击手不会出现只喊一方名字的情况,也只有我打了一场后把观众都看服了,从此变态的呼声居高不下,差点吓得一个过路人报警。这样看来这个恶魔应该是很有水平的,但是关我屁事。
我看着那个两三步跨上台子的身影,朝外迈出的脚不由得收了起来。
只有十七八岁,眼睛轮廓还没完全展开,但是外形已经足够吸人眼球。比起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此时的他眼睛还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削弱了几分攻击性,但是笑起来就显得摇摆张扬,颊边有个很浅的笑窝。黑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略显瘦削但是有劲的上身,腰腹部随着呼吸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短裤下的腿修长有力,小腿肌大腿肌都练成了完美的弧度。额前的碎发涂了发油背在耳后,露出左耳耳廓上的三个银铁圈。
在拳场上听说约书亚的大名的时候,我也想象过约书亚打拳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想象远不如眼前的冲击来得震撼,实在是太过诱人,想把他按在台上操一顿。
毕竟是主角攻。
十七八岁的约书亚眼底没有阴霾,意气风发又张扬,出拳时的劲头不输给成年人,闪避的动作也很灵活,和我瞎几把胡打的动静完全不同,是学院派的宗师级人物。估计到底是年岁小于拳场上的平均,下盘有些不稳,只能靠技巧来弥补,最终虽然得胜了吹了一声口哨下台,但是右眼边还是挂了彩。
约书亚生生挨了一拳,虽然笑得得意,但是眼底还是藏了几分恶意,在和从地上爬起来的对手握拳的时候刻意凑近对方,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蠢货。”
看来这时候的约书亚骂人还是会挑词的,而不是一操解千愁。
我仗着天使的耳力把这句听个结结实实,看着对方气得耳朵都红了也不敢发作,约书亚转身撑了一下那个麻绳越过了台面,灵活地跃到了下边,观众因为这个又发出了一阵欢呼,我抱胸在中间站着,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浑然不同的约书亚,看见他瞟了我一眼,也许是因为看见了我无动于衷,意外地挑了挑眉,抬首递了个挑衅的笑。
即便是业余的拳击手也可以大致从体态和体型上判断对方的实力,约书亚大概是看出来了我也是身经百战,起了几分兴趣。
我也确实有兴趣,不过不是这方面的兴趣罢了。
耳边的“恶魔”喊得震天响,我觉得他后来被恶魔找上门倒也不是很冤。
书里对约书亚的描写乏善可陈,估计作者觉得拳击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爱好,所以一并归入了富家子弟奇奇怪怪的小爱好里边,几乎是一笔带过。我有幸看到了这一笔带过下隐藏的光辉,就像看到被蒙尘的一部分生命。
我已经看出来这就是之前所在的拳击场,不过是好几年前的。顺着路熟练走到一边的恶魔集市,买了一只施了精灵的永生法术的玫瑰花。
虽然我看不惯精灵,但是他们对植物是很有一套的。
鲜艳的玫瑰被法术定格在了将绽未绽的时候,我想到这些花可能遭遇的后果,还是良心发现地只买一支来糟蹋了。
拳击手的后台很少人,毕竟不是演员后台要围着一堆化妆师打光师,约书亚坐在衣柜前的长椅上喝水,喝得也是万分不走心,水顺着下巴流进脖颈里,本就已经汗湿的背心又一次沾湿,小腹的肌肉更加明显。
我没有掩饰,径直走了进去,约书亚抬眼看见我,又看见我手里的玫瑰花,咬着牙笑了笑,嗓音里还有几分运动过的沙砾感:“切磋可以,玫瑰花不必了。”他昂了昂头,带着恣意的骄傲:“爷对你没兴致。”
我将玫瑰花放在一边,上面的尖刺已经被取下,转头将约书亚按在怀里:“两个一起来不好么?”
约书亚愣了一下,爆发了一句“操”,转头朝我腹部重击一拳,我感觉腑脏都要移了个位,没有神力辅助痛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明显,但也因此看着这只还没完全长好的小狮子,下边直接硬了起来。
“你他妈……”我没让他说出来,拧了他的手臂背在身后,将人往衣柜上一撞,黑色的短裤扯到小腿,捏了捏丰腴的臀肉。
“给老子滚!”约书亚用脚踹我,但是上身受限,平时拳击时因为苦练技巧,所以下肢力量不如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更何况即便是二十多岁的约书亚也打不过我,更何况是这头磨牙吮血的幼狮。
我的舌尖往耳廓上三个铁环舔了舔,约书亚颤得缩了缩脖子,转而气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你这头发情的种马!”
小少爷显然没被任何人强迫过,骤然被圈住,没学习过如何用肢体脱身,唯一糟糕的一点是后穴还没有被任何人开拓过,一个小口轻轻颤着,我又没有多余的手匀给他做扩张。
细想了片刻,只能将他的短裤脱下,拉成绳捆住双手,上衣提拉至脖颈处,对着胸前两粒嫩红的肉粒盘玩片刻,还是个雏的小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挣扎了一会喘息就逐渐变重,在一次重重地碾压提拉下,他往前一挺身子,下边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
“小爷,哈恩,小爷向来只操人……”约书亚在意识混沌前挣扎,估计在上场前和挑衅的时候都没想到现在会被按在衣柜上强奸。
“那恭喜。”我咬了咬他的耳垂,听着那张嫣红的嘴里的闷喘,“我来开个好头。”
我把他放倒在长椅上,两只手摁住了乱动的长腿,少爷的阴茎已经被刺激得充血发红,我却故意没有照顾那里,反而转头凑近了那个小穴,灼热的气息喷在嫩红的小口上,那张小嘴开始翕张起来。
“你他妈离我远点……哈啊啊……”他没来得及说完,舌尖已经先叹了进去,那里从来未被侵入,穴道窄小得不可思议,也好在这位少爷全身都干净得不行,这里边并不需要多余的清洗,我模仿着插入的动作,碾过甬道的每一处褶皱,小约书亚初尝人事,早就被刺激得腿儿打颤,口中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
大概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穴口总算是打开了一些,约书亚的表现也验证了天赋异禀的猜想,建筑一拍就倒的那种。
那个陈泽的脸色最近也越来越不好了,不过估计没时间来找约书亚的岔,毕竟在梦里体会车轮战的感觉可不好,现在是一见男的就吓得一蹦三尺高,整天哆哆嗦嗦地疑神疑鬼,估计过一阵子家里就该请神婆了。
约书亚在该细心的时候不细心,半点异动也没发现,导致我邀功都没什么由头。
晚自习本来应该回寝室,但是约书亚扭头朝外走去,我拎着包闲闲跟在后边,看他要走出校门,才咧开嘴出声:“怎的,还要自己选地方?”
约书亚整个人狠狠一颤,死死咬着下嘴唇,愤怒地回头看我。就像坚称我是粘屎牛皮糖时期,每回被我哥俩好地半胁迫进房间,他都是这个眼神。
他不信邪,扭头跨进了运动用品店里,半天吭哧扛出个小帐篷和睡袋,我看着摆在最前头的骚骚哒哒展示的越野荧光色,建议最好不要这么招摇,小少爷冲我扬眉,下一刻就揣着冲了出去。耸了耸肩,约书亚将帐篷往背包客聚集的森林公园里一搭,火速钻进只容纳一人的睡袋里,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眨巴眨巴冲我笑,带着晃人的恶意,仿佛这样我就没办法。
即便是我好心好意蹲在外边劝他出来,或者放下屏蔽来撕他的睡袋,都显得我这个恶魔很急色,虽然我也不想掩饰,但也不想这种掉价是被动的掉价。我是变态,但也是有尊严的变态。
我“哼”了一声,约书亚逐渐感觉出不对来,身上的睡袋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想钻出来,却发现里边的拉链消失了,有些惊慌地用蛮力试图挣脱。他的力气还是放在那里的,睡袋有弹性的保护材质竟然被他向外拉扯,很快约书亚又发现不对,那些材质确实被撑得拉长边薄,但是下一刻附着在皮肤上面,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肌肤的颜色,却就是扯不断。
这么想着,我打了个响指,约书亚里面穿着的冲锋衣和一些短裤卫衣也不翼而飞,全裸着身体,在他又惊又怒地延伸下,睡袋直接与肌肤相贴,变成了荧光色的紧身衣,最不利的是,这种颜色在周围灭灯后能在黑暗里发出淡淡的光来,跑出去大概明天就能上头条。
我摊了摊手:“早让你别买这颜色。”
约书亚露出的半张脸上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嘴皮尤在和收紧的荧光睡袋打架。这些荧绿的材质完全收紧后,几乎将全身的肌肉曲线展露出来,连同胯下那存在可观的肉,也沉甸甸托在那里,胸前勒出凸起,腹部的腹肌也随着呼吸隐约可见,他侧身挣扎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修长有力的大腿肌也抽搐着。
等到完全束缚住,这个小绿人使劲砸我一拳,试图将我砸昏过去,我偏头避开,扯过他的手,约书亚脚下不稳摔到我怀里,反应很快地出脚,我腰部被狠狠踩下,感觉换个普通人大概就该换个肾了,心说约书亚也太不顾及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我隔着被拽成薄纱质感的紧绷着的紧身衣,捏了捏肉多的臀部,感叹:“太带劲了宝贝。”
约书亚想爬起来攻击我,转头被我坐压在下面,肉棒隔着束身衣冲进了后穴里面,全身的肉被紧身衣裹着紧绷的滋味不算太好,约书亚闷哼出声,两条腿被束缚着向两边大开曲起,每冲撞一次,长腿就被缚着蛙状轻抬一次,我加快了频率,手上隔着紧身衣摸住了两点,仗着约书亚匀不出空来咬我,将他的手按在头后,隔着紧身衣舔咬两粒,舔得他直抽气,两腿间的荧光阴茎有抬头的趋势,两条长腿抽搐着在空中一抖一抖。
被包裹全身,按住双手,双脚因为紧绷的荧绿色紧身衣不能反抗,有些像任人施为的性爱娃娃。他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境地,隔着紧身衣咒骂:“放开我,该死的恶魔……哼嗯……你就该呆在地狱……啊啊……不得好死。”
后面的声音太弱了,以至于不得好死听上去像是在骂我死鬼。我欣然接受,转而将约书亚折叠过来,弓着身子趴在地上,肉棒对准矫健的大腿肌中间开始狠狠冲撞。约书亚的大腿绷得很紧,中间的空隙紧得就像小穴,加之两侧的肌肉被我磨得发颤还能回弹,虽然比不上湿热的肉穴,但是胜在可以操得持久。
“哈啊……该死,好痛……”看状况约书亚明天应该只能选择去上课或者一瘸一拐地去上课,估摸着大腿已经被肉棒撑得已经破了点皮,那边的紧身衣也开裂了,露出一点麦色的肌肉来。
“什么时候穿个裤袜给我看看。”我看着线条完美的大腿上斑驳的红痕和射出的乳白精液,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滚……死都别想我穿。”约书亚被压在垫子上的脑袋斜过眼睛瞪我,眼角发红。
“嗯哼。”
约书亚要被气个仰倒。
我抚摸着被我操得一颠一颠的胸肌,捏着那两处红点,像是上了马鞍似的怼着小穴挺胯,他看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避孕套已经麻木了,肉棒娴熟地碾开后穴,刚挤开一个口子淫水就不管不顾地榨了出来,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约书亚仰起头,脖颈的弧度就像优美的天鹅,耳廓的铁环被碰的叮当作响,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哈……哈……”有规律的喘声。
我侧坐地将这个浑身荧绿的人型娃娃搂在怀里,一手拽着他的胸口,一手抬起一条长腿往后穴抽插,那里的紧身衣已经被我强行操出一个口来,露出外翻的红色穴口和狰狞地挤榨的暗红肉棒。
“哈恩……哈恩……”约书亚被我翻了个面,果然露出的半张脸已经红透,琥珀的眼睛也上翻,嘴唇的地方隔着有些暗色的荧光,显然被流出的涎液浸透了,我撕开嘴那边的布料,找到那张嫣红的小口就亲上去。
“呼嗯……唔唔……”他的喘声被捂在了嘴里,红舌被我吃了个透,脑袋被用手按住,身体还随着操弄一抖一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着,胯间包裹着阴茎的地方已经被完全浸湿,散发出闷闷的腥味。
我把变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料,将他的双手双脚大开绑在帐篷四个角,或许是对这样的束缚留下了印象,约书亚回神疯狂地挣着。我吻了吻约书亚的额头,安慰道:“是你齐哥,没事的,约书亚。”约书亚发愣地停了下来,转而又更加愤怒地挣扎,眼神仿佛在质问说是你才有事。
我笑着和他咬耳朵:“记住,是你齐哥,要恨要打要踹都来找你齐哥。”
找你齐哥,然后齐哥去找那些人。
不要独自揣着恨这盆仙人球来自己扎自己。
约书亚看着我,眼里更多是迷茫,但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不知道自己胸腔中的愤怒和悲哀从何而来,我将他的感情变化看得鲜明,又作弄着那条柔软的小舌,抱着他闯入身下的穴口,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约书亚转而思考不了更多,被插得发出哭叫,两条腿被绑住也颤抖着弯曲,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被我插得一上一下。
在进去后,我的手有空闲地抓柔胸前柔软的胸肌,在插入顶弄的时候,我又看着约书亚腹部被顶的凸起,伸手去按压他的腹肌,紧身衣将每一处肌肉都完美展露,约书亚两眼上翻,在被我按住腹部的时候高喘一声,身前阴茎上的布料颜色又暗淡了些。
我躺在他身下,手绕过大腿将他固定在身前,扶住腰往未尽兴的肉棒上抽插,我在身后看到约书亚红色的小舌甩在空中,两条腿被缚着一抖一抖,连带着整个帐篷也开始抖动,不过好歹是个知名品牌,质量在各种意义上也能过关。肉棒征伐着已经泛红的翕张的后穴,在温热地体腔肆意入侵了百来下,约书亚嘶哑的声音已经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终于射了出来。
再来看约书亚,他仍然呈大字被绑在垫子上,翻着白眼,红舌耷拉在嘴边,身上满是乳白的精液和汗水,但因为被紧身衣包裹住,只能在高光和暗沉的颜色中看出不同,像是精品店里外边打扮得看上去很正常的售出高价的性爱娃娃,揭开就发现其实是欺诈营销,里面早已经被蹭试用款的顾客轮操得一塌糊涂。
跨前那根阴茎因为几次射精已经疲软下来,里面散发出腥味和莫名的骚味,荧绿的紧身衣处有微微的黄渍,想来是在操得时候已经被操尿了一次。
我看着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将专属的性爱娃娃换了个姿势,好在恶魔的屏蔽神力十足有效,不然这些兴致勃勃来露营的背包客就会发现那顶限量最新版的荧光帐篷在黑夜里一晃一晃,就像是被风暴击打得一起一伏的小船,一夜也没有停下来。
每次基本上都是我来善后。
将那收起来的帐篷塞到约书亚怀里,让他留个纪念,转眼被恨恨的小孩儿扔进了垃圾桶。
“你换个人。”他咬着牙说,拳头捏得紧紧的,“不要就跟狗一样咬着我一个。”
我洗了洗手,刚刚给他清理过了体腔,手指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只爱你一个。”
约书亚以为我在插科打诨,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滚去咬别的人,操了这么多次多少操腻了。”
“腻不了。”我摇摇头看约书亚,“别小看你自己了,我可爱得很,而且——”我走上前去,约书亚有些戒备地后退,好在我做事张弛有度,要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大概现在真的宁肯跳楼他也不会让我碰一下,“而且既然签订了契约,那么你就是我的主人,是属于恶魔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约书亚用力推开我,大概是想起了契约这种东西的广撒网性质,又瞪了我一眼,“你祸害了多少个人?”
我一般只逮着一只羊薅毛,这句话要是告诉约书亚,他又得炸毛,便摇了摇头:“你好看,我只和你签约。我也是属于你的恶魔。”
约书亚一噎,估计想到自己是唯一受害人,心中悲愤尤甚,半天喊什么都不搭理我,背影很是萧索。我揽过他的肩,看到他死死抿住嘴角,认真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能再去害别人!”
我有些惊奇,一时间酒红发的少年身上似有圣父佛光救世主的光芒交错笼罩,像舞台胡乱打光似的让人看不清脸,半天又听到后面的原因:“太脏了,本来已经够恶心了,要是碰了别人……”
我面无表情,很好,这很合理。
“放心吧,恶魔一般一生只能认一个主。”我语气梆硬,就是一个瞎几把扯。
“真的?”约书亚的眼睛一亮,又有些狐疑地看我。
“嗯,力量限制,我的力量属于恶魔里相对弱小的。”估计是我唯一在他面前开屏的只有看起来除了干点小坏事没大用的屏蔽术,他竟然没多怀疑就信了这鬼话。
看着他明显松懈下来的肩膀,我算是知道了在他眼里我是怎样一个种马形象。
“你来教我数学。”约书亚大概是受到了“主人”这个称呼的吹捧,有些过度地飘飘然,不顾还有些胀痛的后穴,胆子也膨胀了,“我要在期末考上拿奖学金。”
我没过多问原因,左不过是为了吸引所谓家人的注意力:“行。”
反正报酬我会自己要。
约书亚又更加飘飘然,真以为我们绑定在一条船上,变得有些有恃无恐:“那以后私下里你要叫我主人。”
我的笑意更深,主人,主人好啊:“好的,主人。”
他也知道在力量的悬殊对比下,自己也只能在口头上讨到一点好。但是约书亚头上酒红色的软毛一翘一翘的,似乎正在彰显心情的愉悦。
我们这种白天做题,晚上操穴的和谐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约书亚就因为期末考投入到了复习大计里,完全不回应我的正常需求,还骂我是发情的种猪,让我去外边随便找一人。
我对他的叫骂已经酒肉穿肠过,把约书亚搂在怀里。约书亚是属于那种给点自由就过火的,白天没话语里刺他,这会态度已经上天,这个神仙别开头一点不理我,分明这张数学理论公式已经看了有三十分钟。
“我错了。”我率先低头。
约书亚哼哼一声。
“我不应该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把你答不上来那道题说的一无是处,让我们的小少爷逼没装成反被倒打一耙。”
约书亚眼皮一跳,青筋上脑。
“不应该在班级里太受欢迎,导致后排靠窗出现了对半的寒暖流交汇,这边暖意融融,衬托得那边雪花飘飘。”
约书亚握紧拳头,有些难耐地磨了磨。
“不应该……”约书亚一个拳头过来,我侧身闪避。
约书亚估计已经想不起来之前为什么生气,只是涨红了脸看我,我亲了亲他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口。习以为常地摸了摸红肿的地方,看着约书亚的习题册:“这题不会?”
我熟练抽了笔给他演示求导方法,约书亚被圈在我怀里,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但是数学大山在前,还是乖乖按耐性子听起来。这些题目的套路在我这里已经形成机械式记忆,我做得驾轻就熟,引得约书亚连连抬头来看我。
“之前教过一次了。”我眼睛一弯笑出来,约书亚估计是听到了话语里骂他笨的意思,有些不服,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是以引而不发,反而以退为进,虚心请教经验:“你怎么记的?怎么知道用log?”
“怎么记?用鞭子抽呗,抽一遍记不住,抽十多遍还能记不住么?”看到约书亚有些惊恐的眼睛,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放心,不舍得这样对你,后背会留疤。”
果不其然被重重咬了一口。
“就逮我来骗,谁敢抽你……”小约书亚嘀嘀咕咕,脸上都是不满。我被他口中老子天下。”
约书亚的表情在说去你妈的行动见真章,有些见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腿忍不住在打颤,过山车上好歹有安全带束缚住,这里的钢筋大概就两米宽,连步子都不能迈大。他不敢看下面,只好愤怒地来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你兜风。”
兜个鬼,约书亚口型做出来却没能说出来,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兜了一嘴的风。
“牵住我,看下面。”我拉紧他的手,生怕这小子犯蠢把自己坑进去。
约书亚对恶魔还是勉强有几分信任,尽管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已经不得不信任,低下头看向周边,游乐园建在山中,越过眼前两座山头,可以看清楚圈在山后的,灯火通明的城市,一瞬间璀璨地就像从山中亟欲倾斜而下的天河。
约书亚在我这里是没啥艺术细胞的人,但是美景向来都是任何人都通杀,约书亚愣了愣,璀璨的莹白就如一湾浅潭倒映在了他的眼里,距离他很近又很远。他的神情占了那嗯嗯啊啊篇幅的一半,动不动就是一床血。现在说替身也说不过去,除非古魔拉灯以后就是瞎子,五感自觉屏蔽,操人如操尸体。
有一堆人围着约书亚,但是小少爷爱答不理,扭头走去后台,我不得已只能变回变色龙,假装自己趴在铁板上睡觉。
“你去哪里了?”约书亚眯着眼睛。
我一看自己就觉不妙,暗骂选什么不好选条变色龙,刚才一路爬过来的打灯五光十色,现在一条五彩斑斓的龙趴在一块破铁板上,明晃晃此地无银三百两。
“去看你哥。”我老老实实说,“多关注一下你哥身边的人。”我不确定古魔在这里混到什么程度了,就怕小少爷脑子一抽跑去告状,让古魔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
“我哥身边的人关你什么事?”小少爷不只是眯着眼,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增加了几分危险。
但凡来个大眼睛的物种,我的心虚都盖不住:“听我的话没有错,天使的,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约书亚对于没能博得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不甘,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我先处理完。”
如果是原来的约书亚,应该是一句“滚你去死”。
惊讶于这种文明值还能对我闪现,我边隔着白衬衫搓了搓约书亚的小腹,他知道我甩不脱,只是往后一肘击,确认打着人以后就不管了。
“主人……”我嗓音有些沙哑,纯粹是憋得慌,约书亚越长大越靠近原来的样子,样貌脱离了稚气的特征朝着英挺拔节生长,有时候怼人的那股倔样和原来的约书亚一模一样。尤其是穿着卡其针织衫和黑色直筒裤,身高腿长跨坐在靠背椅上的样子,让我以为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就是红发剪短剪碎了,碰着有些扎手,面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耳朵上夸张的银环已经摘下,变成了一个黑曜石的耳钉。他看着合同,琢磨有没有遗漏条款,闻言头也不抬:“嗯。”
我发现他好像找着对付我的方法了。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传来,我开了静音按钮,屏蔽了空气中的气味,约书亚还在爽得一颤一颤,我用约书亚的声音说了声请进,趴在桌上的人将头埋在手臂间,半天才压住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