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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场(剧情

 

约书亚明显生气了。

他知道那个隐形人是我以后狠狠插了我一刀,左臂血流如注,小少爷浑然不怕我的报复,以一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裹不理人了。

我才刚帮他清理完,少爷翻脸不认人,只是闷在被子里,等到我用蛮力掀开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已经被一层雾气包裹,鼻尖也有些发红。见我看到了,又是一刀捅来,誓要帮我完成净化,洗涤淫魂,成为当代维纳斯。

我将这一刀受了,两臂开始对称地冒血。有些无奈地拥住这坨郁闷被子,低头哄着我的小少爷:“下次不会这么过火了。”

琥珀色的眼睛冷冷盯着我,知道我说话如放屁。我耸了耸肩:“你知道恶魔的嫉妒心,怎么可能让任何其他人靠近你。”

“而且不是不想让人看见我靠近你,这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吗。”这句话出口,喉咙上又冒出一个血窟窿,约书亚知道恶魔不会这么轻易死后可劲造,能用刀绝不动手,能用枪绝不用刀。

我讲话嚯嚯漏风,但是声带依然坚挺:“下次我有分身也会显形,绝对不玩这些虚头巴脑的!”

声带报废。

约书亚蹙眉,转过头去不说话,无师自通冷战技巧,并做出一以贯之的战略决策。我不害怕冷战,但是约书亚冷战就有些吃不消,毕竟日常生活中有很大的快乐占比是逗弄约书亚带来的,要是约书亚长久不理我,披着恶魔皮的天使会枯萎的。

我挥挥手加速了声带的愈合,熟练认错。

但是这次到底玩得过火了,我该知道约书亚不喜欢别人碰他,好不容易接受了我,这次更是心态崩了。

“这次拿了奖学金,想去哪里玩?”恶魔求饶,表示冷战实在消受不起,“想要什么都满足,行不?”

约书亚被子闷头,懒得理我。

我非常民主,当即拍板决定:“游乐园,游乐园怎么样。”约书亚的生活实在乏善可陈,除了学校就是在拳场,我开始想让他发泄一顿,但是上次为了让他完全不在意那个便宜妈,做得有些过火,这样一来就有点胜之不武。学校的话他已经毕业考上了q大,总不能把数学升级成高数继续做题,先不说约书亚会不会配合,这会显得我很没脑子。

约书亚往里边挪了挪,用行动表示拒绝。

原书里的约书亚跟游乐园这种富有人情味的设施一点不搭边,难怪旧情人最后被天使给吊走了。我决定让他自己反思一下,打了个响指,裹着被子的约书亚就站在了游乐园门口。

这时候是早九点,一会儿就开门。约书亚光着脚裹着被子站在游乐园萧索的寒风中有些凌乱,接收到一些排队的小孩惊讶的眼神,转头破防地冲我大喊:“你有病吗?”

我搂着他的肩膀安慰地拍拍,表示要是乖乖答应我们就是一步步走来,犯不着玩个闪现。约书亚应变能力极高,飞速跑进游乐园刚开的纪念馆店里,随手扯了印着q版极速飞车的白t,上边还有个吓到飙鼻涕眼泪的流汗黄豆,彰显出了设计师惊天地泣鬼神的审美,下边主打一个风马牛不相及,是一个喇叭形状的绿色恐龙裤,后边还十足有创意地拖着一条毛绒长尾巴,上下两边仿佛在两个割裂的世界,如果不是有一张脸顶着,就跟砸店门偷衣服的流浪汉一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约书亚则是瞪我一眼,意思是看你干的好事,店员在一旁憋笑说抱歉,店里卖的只剩下这套拼起来的成人款。

约书亚在寄存被子的时候手用力往上砸了砸,在幻视那是我的脑袋。

他胆子大,跑去坐飞车海盗船,专门选高难度高挑战地妄图甩脱我,但是在空中垂直下落的时候他忍不住嗷嗷直叫,我脸上的笑像是粘住了一样始终没出声。

约书亚。”

约书亚的表情在说去你妈的行动见真章,有些见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腿忍不住在打颤,过山车上好歹有安全带束缚住,这里的钢筋大概就两米宽,连步子都不能迈大。他不敢看下面,只好愤怒地来瞪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你兜风。”

兜个鬼,约书亚口型做出来却没能说出来,因为下一刻他就被兜了一嘴的风。

“牵住我,看下面。”我拉紧他的手,生怕这小子犯蠢把自己坑进去。

约书亚对恶魔还是勉强有几分信任,尽管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已经不得不信任,低下头看向周边,游乐园建在山中,越过眼前两座山头,可以看清楚圈在山后的,灯火通明的城市,一瞬间璀璨地就像从山中亟欲倾斜而下的天河。

约书亚在我这里是没啥艺术细胞的人,但是美景向来都是任何人都通杀,约书亚愣了愣,璀璨的莹白就如一湾浅潭倒映在了他的眼里,距离他很近又很远。他的神情占了那嗯嗯啊啊篇幅的一半,动不动就是一床血。现在说替身也说不过去,除非古魔拉灯以后就是瞎子,五感自觉屏蔽,操人如操尸体。

有一堆人围着约书亚,但是小少爷爱答不理,扭头走去后台,我不得已只能变回变色龙,假装自己趴在铁板上睡觉。

“你去哪里了?”约书亚眯着眼睛。

我一看自己就觉不妙,暗骂选什么不好选条变色龙,刚才一路爬过来的打灯五光十色,现在一条五彩斑斓的龙趴在一块破铁板上,明晃晃此地无银三百两。

“去看你哥。”我老老实实说,“多关注一下你哥身边的人。”我不确定古魔在这里混到什么程度了,就怕小少爷脑子一抽跑去告状,让古魔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

“我哥身边的人关你什么事?”小少爷不只是眯着眼,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增加了几分危险。

但凡来个大眼睛的物种,我的心虚都盖不住:“听我的话没有错,天使的,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约书亚对于没能博得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不甘,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我先处理完。”

如果是原来的约书亚,应该是一句“滚你去死”。

惊讶于这种文明值还能对我闪现,我边隔着白衬衫搓了搓约书亚的小腹,他知道我甩不脱,只是往后一肘击,确认打着人以后就不管了。

“主人……”我嗓音有些沙哑,纯粹是憋得慌,约书亚越长大越靠近原来的样子,样貌脱离了稚气的特征朝着英挺拔节生长,有时候怼人的那股倔样和原来的约书亚一模一样。尤其是穿着卡其针织衫和黑色直筒裤,身高腿长跨坐在靠背椅上的样子,让我以为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就是红发剪短剪碎了,碰着有些扎手,面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耳朵上夸张的银环已经摘下,变成了一个黑曜石的耳钉。他看着合同,琢磨有没有遗漏条款,闻言头也不抬:“嗯。”

我发现他好像找着对付我的方法了。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传来,我开了静音按钮,屏蔽了空气中的气味,约书亚还在爽得一颤一颤,我用约书亚的声音说了声请进,趴在桌上的人将头埋在手臂间,半天才压住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

来的人是项目部的,做这周的承接项目汇总。约书亚咬着唇听着,腹部的球还一遍遍磨过软肉,他的面色已经涨红,唇边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液,好在那人站得远,所以也看不真切。

我倒是记得这个汇报人,是个上周刚被约书亚挖来的,对约书亚的能力很是崇拜,工作的时候逮着劲就吹约书亚。手下的震动又加强了一度,约书亚压抑不住轻哼了一声,手紧紧攥着文件。

“你还好吗?”那个人要走上前来。

约书亚摇头:“就……按这个安排……下去做。”他死死咬住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等到那个人一走,约书亚就被神力掀在桌子上,趴着献出后穴,被几条粗壮的触手同时进入,约书亚被操得一耸一耸,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几声哭叫,修长的双腿又被扒开到极限,直筒裤已经被甩到地上,皮鞋也掉落在地面,下身只剩下两只白袜子,呈蛙状地被捆绑,双手也被缚在后背,后穴被操得穴口大开露出嫩肉,淫水打湿桌面,上身的针织衫倒是完整,只是胸口处鼓起,依稀可见有触手在里面游走。

我抬头,才发现那人不知什么又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玻璃墙上约书亚被按在桌上一耸一耸的身影被吓了一跳,听着这几声哭喘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跑了出去。

大概要多做一个记忆清洗,我漫不经心地想。

“哈啊……啊……啊啊……”约书亚喘了几声又被堵住舌头,在桌上被个趴伏的凝胶状物伏在身上操得一仰一仰。穴里的球还在不停震动,碾磨着最深处的软肉,肉棒则是不停地进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前面的阴茎被桌面磨得发疼,又被触手缠上,软了又很快硬起来,乳首被包裹着吮吸,拉扯出了一些长度,发达的胸肌看上去被扯成了肉奶,像是个边操边产奶的母牛。

我按住他的臀部,按出了个深陷,又去揉捏腰窝,手在腰窝处找到了支点,开始扶着他的腰狠操起来,触手神力一时来不及退出,被肉棒挤在了里边,推着震动球又深了一些。

“啊啊啊啊……”约书亚仰头发出泣音,忍不住嘶声,“太深了……哈啊啊啊……不行……”

我一只手去揉捏约书亚鼓胀的腹部,碰到了那个震动球,约书亚高叫一声,前面的阴茎又射了出来。我抱起了约书亚,随着重力震动球又被捅入更里面,肉棒狠狠地随着后穴和丰臀的下坠凿击,约书亚的腿一颤一颤地被我抱着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

每操一次,他在半空的腿就狠狠抽搐合拢一次,身上都是射出来的白精。随着抽插,手脚上束缚的神力也在撤去,约书亚已经全身无力,却又下意识怕被摔地扶住我,双腿被操得快速地上下起伏。

“啊啊啊……不要……哈啊……齐厄……”约书亚舌头耷在嘴角一颤一颤,白眼上翻,前面再次爽得喷水,破天荒叫了我的名字,我加快了抽查的频率,约书亚的叫声陡然高昂起来,随着我最后一次抽插一起射了出来。

在放下他的时候,约书亚的双腿还在抽搐,身上被白精沾满,嘴里喘气粗重,琥珀眼迷离,这次我作弄得很了些,小麦色的肌肤上都是青红的痕迹,看得我差点跳过贤者时间。

我打了个响指闪现到洗漱间,给约书亚和我开了屏蔽,就着洗手台的水清理,约书亚的身体逐渐敏感,被我抠弄得又硬了起来,双乳也微微战栗,我帮他又来了一次,约书亚连骂我都没力气了,耷拉着腿趴在我身上。

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在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往左右探了好几次,这才从一片雾蒙蒙里找到。约书亚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又转头哼哼。直到我把他抱回办公室,他换了件白衬衫和铅笔裤,在桌上看了那些文件半晌,才抬头来看我。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已经做好了克服反击本能的准备,就发现眼前的约书亚有些不一样了。

从那种稚气还没有褪干净的,藏着些虚张声势的小狮子眼神,再逐渐沉静下来,最后变成了隔着一层薄冰的冷淡。连带着看我的表情也从富有生气地微微抿着嘴,变成了完全的冰冷。

我知道约书亚在强行让自己恢复记忆。

他看着我,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塔兰扶了扶墨镜看向我,对我们没有通气感到好笑,吹了声口哨:“不乖啊,还瞒着家长呢?”

约书亚转过头来瞪我,趁着这时候,塔兰关了车门,油门一踩飚出去老远,给约书亚留下了一脸尾气。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约书亚的脸色异彩纷呈,我估计愤怒在这片调色盘上的占比还是更大一点,小心翼翼地把约书亚搂在怀里:“我不想他留在家里。”

约书亚转头给了我一拳:“所以你联系塔兰?”

我闷头抵着约书亚的红发不说话,约书亚急促地呼吸了片刻后忽然有些疲惫地开口:“我们冷静一下吧齐厄。”他没看我,但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在从前一次次越界里面,我从来没有联想到犯错这个概念。到现在我才第一次认知到,是约书亚一直在纵容我。

“我们,分开冷静一下。”约书亚重复道。

如果我愿意,可以将约书亚那番话视同胡言乱语,第二天准时准点在床上洒满玫瑰,然后将他扔到床上。

在我过去的几年人生里,持续以这种横冲直撞的方式进行所谓的炮友式恋爱,最后果不其然被校草捅了一刀,荣登当地小报。小报不敢写这么开放,保守地选择了关系迷离这个词重点论述,后面三人成虎校草惨变欧巴桑,私了赔了几万块后转学不了了之。

那个教练倒不愧多吃了几年饭,在听闻此事后声称与我不离不弃,转头现出真面目在床上呼朋引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位时间管理大师腿快踹断,遂不了了之。

有这两段史诗在前,大概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正常人的恋爱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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