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一个目标出现了
场内一时无人加价,桑妈妈却丝毫不慌,她几十年的老鸨可不是白当的。
这丫头是她手里最大的王牌,其价值绝不仅于此!
二楼那一排的大主顾,只有刘二爷开了口,好戏还在后头呢。
按流程,她现在需要为好戏开个锣,“十万两一次,十万两两……”
“三十万两,h金。”忽地,一号贵宾室传出一道冷淡的男声,打断了桑妈妈的话。
此价一出,全场哗然!
这价钱都够普通人几辈子的花销了,而今却只是为了买个妓nv的初夜。
即便是在场见惯风浪的各位人物,也不免惊讶于此人的大手笔。
桑妈妈同样被惊得愣了愣神,这场戏的进度居然如此之快,竟是直接ga0cha0带结尾吗?
她们荟玉楼的初夜拍卖会自创建以来,以h金为单位结束叫价的姑娘自是有的。
可三十万两的高价却是绝对的前无古人,芸娘的战绩,足以载入荟玉楼史册!
桑妈妈脸上的笑容愈加真切,这出戏虽然结束得突然,但足以证明芸娘的魅力。
连带着荟玉楼都要再上一个档次,有芸娘在,她怕是要在金山上睡觉了。
与桑妈妈的狂喜不同,刘二爷被这声叫价一下打蔫了。
不说他出不起这价,只说能坐在一号贵宾室的人,就绝对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亏得他刚刚还以为能抱得美人归,却原来是被se心蒙了神智。
众人的sao动低语不是他胜出的恭贺,而是那位大人出场的欢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么想着,刘二爷不免有些恼怒自己的蠢笨,坐在最后一间贵宾室,竟还妄想拔得头筹,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很快,他就又想通了,既然吃不上r0u,那他喝口汤润润喉,总还是可以的吧。
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什么初不初夜的,芸娘这种顶级佳肴,只要能尝一口味道,他就很知足了。
没愁没恼几十年的刘二爷,最擅长的就是开导自己。
以他的经验来说,凡事看开点,不要总是钻牛角尖为难自己,生活就会快乐许多。
刘二爷自我疏导的时候,桑妈妈已经在宣布今晚的赢家了。
其实不需要桑妈妈敲定,众人也明白,今晚万众瞩目的宝藏属于一号贵宾!
四次叫价,三十万两h金,芸娘以后要走的路注定不凡!
今晚的一切都是芸娘从未有过的t验,也将成为她绝对铭记的回忆。
在身t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她的ga0cha0带着近乎毁天灭地的力量,让人久久回不过神。
而在她醒神的下一秒,如同天籁的“三十万两h金”飘飘然传入耳中。
她好像又被砸了一记重锤,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又要晕过去了。
不行不行,不能晕!
芸娘使劲眨眨眼,在众人发现不了的范畴内,尽可能多得让自己保持理智。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号贵宾室里是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符合她的要求。
一口定价,不愿意浪费时间同他人竞争,果断又自信,是她喜欢的x格。
这个价格,想必对她也是满意非常,志在必得!
所以,她的地窝在房里修养,这种事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她还要感谢刚刚那个人来打断他们,若不然,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恶战。
在sichu涂上专门的药膏后,她便安心睡si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起床吃完饭,芸娘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下t虽然上了药,但依旧肿痛,看来以后还是要适度行事,不然迟早si在床上!
芸娘躺在软榻上,边消化边总结经验,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芸儿好些了吗?妈妈进来看看你。”
声落,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了,显然那句询问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就是通知。
芸娘早已习惯桑妈妈对她们的掌控,半截身子已经支起来,准备起身相迎。
却被桑妈妈制止,“哎哟不用起来,躺好休息吧。”
芸娘顺势继续躺好,行动上怠慢了,言语上自然殷切许多。
毕竟还要在荟玉楼混下去,桑妈妈可不能得罪。
“妈妈怎得来了,芸儿无甚大碍,只是昨晚……霍将军实在勇猛,芸儿有些伤着了。
他说还要再来,芸儿恐到时照顾不周,接下来几天,只怕无法接客了……”
桑妈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前来必不只是看望她这么简单!
她得先给自己谋些福利,再专心应付桑妈妈。
霍瑄作为她选定的一号,身份够高,财力够足,用他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
况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不怕桑妈妈不答应!
果然,桑妈妈立马夸张地轻哄:“哎呦,真是苦了我的乖nv儿!
这几日你就好生休养,妈妈不会让人来打搅你的!”
这话听着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好歹目的达到了。
她就是想安心休息,让下t恢复好,以免落下病根。
青楼里的妓子染了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留神可就要命丧h泉了。
桑妈妈老油条一个,芸娘的话头一起她就知道什么意思,类似的话她听过不知多少遍。
抛开霍瑄不谈,芸娘也是她手里的一把利器,自当好好供养。
为了几天的蝇头小利伤到她的身t,折了摇钱树,又让这小妮子和自己离心。
桑妈妈自认还没有那么蠢!
好处给了,自然要开始谈条件了,“芸儿啊,昨晚霍公子可曾说过要给你赎身之类的话?”
单刀直入,一点铺垫都没有。
这楼里从来都是桑妈妈的一言堂,听话的不听话的都有法子对付,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妓子的想法。
原来是这事,芸娘淡定应答“没有的妈妈。”
她最喜欢的就是桑妈妈的直言不讳,不用猜来猜去,省了很多麻烦。
早听闻初夜过后,桑妈妈会亲自上门敲打,所以这就算是开始了吗?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芸娘立马打起jg神,她可得好好听听,还要记在纸上,时时复习。
今后她都要在此生活,该怎样规划才能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全得靠接下来的教导。
桑妈妈观芸娘答话时神se淡然,不似作假,她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一点。
“好孩子,你记住了,男人的话绝不可信!尤其是要为你赎身这种话,更是天大的陷阱!
妈妈跟你说实话,咱们这等身份,能得的无非就是个妾室之位。
得宠了,你是掌中宝心头r0u,不得宠,你就是主家随意打杀的奴才!
进了男人的后院,往后余生便要仰他鼻息过活,日日等候他的临幸。
这男人是个什么德x,想必你也清楚,一旦得到,就再不会珍惜了。
到时被困在一方小院苦熬,那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你说对不对?”
桑妈妈到底没有完全信了芸娘的话,开口就对着她好一番推心置腹。
芸娘默默听着,时不时还要点点头表示认同,桑妈妈看她听讲认真,说得更起劲了。
“凭我儿的才情姿se,哪个男人不为之倾倒,你这裙下之臣bb皆是,何须吊si在一棵树上!
听妈妈的话,安心待在咱们楼里,必不会叫你寂寞难耐,玉减香消。”
能在荟玉楼老鸨的位置上稳坐十多年,桑妈妈可不是吃素的,芸娘入俗为的什么,她一清二楚。
每个妓子听到的都是她jg心设计的专属话术,芸娘想要男人滋润,那她就从男人下手,因材施教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荟玉楼名声极好,她们楼里的姑娘,一直以来都是权贵们纳妾送礼的热门目标。
对此桑妈妈既高兴又苦恼,名声好,生意自然好,但开妓院的,谁愿意自己的妓子被男人拐跑。
因此她不得不挨个诱导劝诫,时间一长,楼里便有了她不喜妓子赎身出楼的传言。
但其实,桑妈妈也是看人下菜碟,冷门的她巴不得有人要,正好卖个好价钱。
但是热门的,她绝对会费尽口舌把人留在楼里,长长久久地帮她赚钱!
芸娘这样的绝se,她本来打算初夜拍卖会前就和这丫头好好聊聊,奈何要来的客人实在太多。
为了拍卖会能顺利进行,她每日忙前忙后,闲不得一点,根本顾不上找人谈话。
结束后,那俩人在房里颠鸾倒凤,潇洒快活了多久,她就在外面提心吊胆了多久,生怕自己的摇钱树被人拐跑!
刚刚芸娘睡觉时,她隔一会儿便要问一句,听说她醒了,马不停蹄就上来做思想工作。
得知霍瑄没有说要给芸娘赎身,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以那人的条件,她也没把握芸娘会拒绝。
荟玉楼来往皆是权贵,一旦妓子答应了恩客的赎身要求,她就不好拒绝了,开门做生意,还是得讲究个诚信。
如今一切都还没发生,能否把人留在楼里,端看她这张嘴怎么说了。
房内一时安静,桑妈妈会说这件事,芸娘并不奇怪,她也同样这么认为,两人想法一致,她没什么要说的。
但她的认同桑妈妈并不知,看她沉默着点头,桑妈妈仍旧不放心,“芸儿当真听懂了?男人的后院可去不得!”
芸娘无奈,“妈妈,芸儿哪里就说要去男人的后院了,咱们楼里这样好,芸儿可没想过要走呢。”
“……好,这便好,你今日的话妈妈可记着了,将来就算你寻si觅活的要跟男人走,妈妈也是不应的!”
“妈妈~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芸儿一辈子都要赖在楼里,给妈妈您养老送终!”
芸娘倾身搂靠在桑妈妈怀里撒娇,随口说出两句可心的话。
同住一处这么多年,大家的相处之道无非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心里清楚,可嘴上却要模糊些,明面上还是一对贴心母nv。
芸娘觉得,桑妈妈的担忧属实没必要,她不说尝遍全京城的公子哥儿的j,也绝不会只要一个。
男人的后院就是nv人的坟墓,她才不会傻到自己跳进去!
“哈哈哈哈哈好孩子,妈妈没白养你这个nv儿,既如此你便好生休养吧,妈妈不打扰你了。”说罢她ai怜地0了0芸娘的头,起身告辞。
目送桑妈妈出门后,芸娘愣愣地转回头,这就……走了?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吗?
她又看一眼门口,桑妈妈没再返回来,看来是真结束了。
所以,她只要不赎身离开,g什么都可以咯?
反应过来后,芸娘安心躺回去,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本就不想出楼,如此一来更合她意。
……
有桑妈妈在外面挡着,芸娘舒舒服服在闺房休养了两天,好全乎儿了才恢复接客。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确实不短,起码对觊觎芸娘的男人们来说,已经是相当之久了。
今夜荟玉楼开门时,芸娘的玉牌终于挂上了。
进门右侧挂了一整面墙的玉牌,这些都是荟玉楼当晚会待客的妓子,所有已经开始招客的妓子都会有自己独属的身份玉牌。
卖身妓的是红底黑字,卖艺妓的是绿底红字,上附jg通的才艺。
客人们当堂点了陪侍妓子,就会有下人取下她的专属玉牌交予客人。
表示此人今晚有约,请另寻她人。
荟玉楼的规矩是玉牌在谁手中,妓子当晚就归谁。
至于拿到玉牌的过程是否曲折,就不在荟玉楼的考虑范围内了。
为了和心仪的美人共度gxia0,早早前来争抢已是基础,再辅以重金买人,文斗武争,身份压迫等各种流程,荟玉楼的夜晚总是激情火热的。
今晚是芸娘换了新身份后第一次挂牌,早在她准备入俗的时间里,桑妈妈就为她量身打造了独一无二的玉牌,黑底h字!
区别于传统艺妓和身妓,开创出一种全新的模式。
这玉牌被悬挂在整面墙的最顶端,在一众黑红字t中格外惹眼,让人一眼就能见着。
房间里,芸娘坐在梳妆台前jg心打扮一番,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这与她第一次接客时的感受一模一样,但心境却与当时大不相同。
虽说要挑选优质目标,但在没有拿下目标的前期,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接待一些劣质品。
等会儿进来的是人是鬼芸娘无从得知,她只能默默祈祷今晚的挑战不要太大。
楼下艺妓们弹奏的乐曲悠悠传来,平添一份淡雅,也缓解了她的紧张。
天幕将暗,房门边挂着的铃铛就被拉响了,这个时间,应该是有客到来。
芸娘最后确定一遍着装打扮,伸手拉了拉窗边坠着银饰的细绳,同意来人进入。
荟玉楼身妓的闺房都是三个房间,打开门先是待客和吃饭的外间,旁边隔出一间小浴室,再往里便是睡觉的卧房。
艺妓的则是四个房间,在卧房前多加了一个表演间,供她们单独给客人表演才艺,同时存放表演所需的一应器物。
因房间宽大,敲门声不易被察觉,故每个卧房门口都被挂上一个铃铛,用细线从房顶引至外间门口。
有人前来,拉响铃铛,屋内人便能得知。
再用同样的方法为外间门口也挂上铃铛,牵引至内卧,妓子同意进入,就拉响铃铛用以回应。
得到应答的下人缓缓推开房门,再让开身t弯腰恭请,“望贵客今夜圆满。”
芸娘走出内卧时,恰巧来人也走过外间,两人在表演间碰面。
她打眼瞧去,那人一身青绿衣衫,手执白玉骨扇,正嘴角带笑地看向她,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呦,熟客呀!
“玉先生,您来了。”芸娘蹲身行礼,语气娴熟地和他打招呼。
此人名为玉垚,每隔十天都会来找芸娘一次,就连她开始给人助兴的这一年也雷打不动。
他为人低调,每次来都是少言寡语的,芸娘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他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不过次次都能如愿包下自己,想来身份也不止如此。
芸娘接客这么久,对他的印象最深刻,这人也是所有客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只安静看表演,不动手,不动口,但每次都要她表演一整夜,累得她倒头就睡。
没错,玉垚就是当初那个让她表演了一夜,间接导致她偷看别人情事的客人。
那晚是他第一次来找芸娘,进了门,芸娘才叫他一声“爷”,就见他眉头微皱。
随后平淡地开口说自己姓玉,是清潭书院的夫子。
芸娘愣了一下,猜测他应是不喜欢“爷”这个称呼。
结合他的话,芸娘试探着叫了一声“玉先生”,见他没反对,这称呼便一直保持了下来。
很久之后,两人渐渐熟络,芸娘才得知他的全名为玉垚。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她想。
不管是玉垚那独特的称呼,奇怪的接待方式,还是因为他导致了偷看事件,都足以让芸娘把这个人深深印在脑海里。
能在自己的房间见到玉垚,是在芸娘意料之中的,只是她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这男人虽然在行动上没有什么过分表现,但他的眼神骗不了人,尤其骗不了芸娘这个妓子。
芸娘好几次都以为他要控制不住上手了,结果却连句调戏的话都没有。
那可怕的自制力,她确信此人将来必成大器!或者……已成大器?
今晚见到玉垚来,芸娘除了吃惊,还有一种“飘了许久的心终于能落地”的踏实感。
这位冷静自持的真君子,在床上会不会也那么克制?她很好奇。
“芸姑娘,好久不见。”玉垚的寒暄从来只有这一句,芸娘早已习惯。
且听到他的话,芸娘条件反s就是一问:“今晚玉先生想先听哪首琴曲呢?”
玉垚嘴角笑意加深,清润的嗓音滑入芸娘耳中,“芸姑娘,玉某今夜不想听曲儿。”
芸娘走向男人的脚步微顿,她心头暗骂,啧,习惯真是可怕。
她今晚不似从前那般衣着齐整,内穿一件r白se刺绣肚兜,下身同se长裙,外添一件nenghse外衫。
x前背后,大片肌肤暴露在玉垚眼中,面若桃花,媚而不俗,乃世间尤物也。
玉垚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nv子,心跳逐渐加快,她好美!
芸娘只顾着尴尬,没看到男人慢慢红起来的耳朵。
她迅速调整好心态,走到玉垚面前后,双手直接挽上了他的手臂,“今夜奴和玉先生一同唱曲儿可好?”
玉垚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双耳迅速烧红,低低应一句“好。”便立马抬脚走向内卧。
芸娘终于注意到他的耳朵,这人……可真有趣。
玉垚一走,她也跟着动起来,路上,她挽着男人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
随后钻入他温热的掌心,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还调戏般捏了捏。
玉垚的脸和脖子都红了,他慢慢收紧手指,姑娘家细neng柔软的小手触感极好,握住便不想再放开了。
跟着玉垚一步不停地穿过表演间,芸娘又看到,他的雄根似乎……苏醒了?
她再没忍住笑出了声,玉垚看过来时,她慢悠悠伸手指了指那处。
“先生原来如此急se,奴家还以为先生无yu无求呢!”
正笑着,突然被人拉进怀里,“芸姑娘……玉某心仪姑娘许久,我……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后半句,玉垚是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无端燃起一丝yu火。
芸娘的耳朵su痒痒的,浑身都泛起一层j皮疙瘩,这人是害羞呢?还是在撩她呢?
她挽在男人手臂上的那只手抬起,缓缓0到腰间的衣带处,轻轻一拽。
“那先生,只为芸娘动过yu念吗?”
玉垚与芸娘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她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论姑娘相信与否,除了芸姑娘,玉某从未独身与nv子共处一室。”
玉垚长身玉立,任由芸娘拿走玉扇,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衫。
转瞬,便只剩一条白se底k。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平常看着清瘦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一具健硕的躯t。
这线条分明的x感的薄肌,芸娘一眼就ai上了。
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游走其间,慢慢划向他胯部的系带处,“信的,玉先生的话,奴家都信!”
芸娘盯着玉垚的眼睛,轻声说出相信的话,玉垚同样紧盯着她,似在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
nv子清澈的眼眸望向自己,真诚直白,就像她说的那样充满信任。
底k的系带已被抓住,还未扯开,细neng的小手就被g缠着带走了。
玉垚脑子一热,俯身就吻住了芸娘。
他自然而然地把小姑娘的两只手都挂在自己脖子上,又顺着手臂肩背向下游走,至纤腰处搂紧,将人牢牢抱进怀里。
唇上的柔软触感告诉他这不再是h粱美梦,他想了念了那么久的娇人儿,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了。
也是这一刻,玉垚才发现,他对芸娘似乎早已不再是喜欢那么简单,他……ai芸娘!
对!就是ai!ai到即使错过了她的初夜,脑海里想的第一件事也是她有没有被温柔对待。
ai到明明想她想得要si,却因为桑妈妈一句“芸娘需要静养”,便不敢再打扰。
ai到伪装的淡然甚至都抗不过芸娘一句调戏,身t根本不受控制,明晃晃传达出对她的渴望。
被浓烈的感情驱使着,玉垚却更加小心翼翼,他像亲吻易碎的瓷娃娃般轻轻啄吻几下。
确定怀里人不会被自己轻易弄碎后,才慢慢加重力度,甚至大着胆子伸出舌头。
芸娘感觉到sh热的舌头钻入嘴中,便自觉松开牙关放它进去。
这人不似霍瑄那般目标明确,放着舌头不理,反倒在她嘴里闲逛起来。
轻缓的戳碰似试探,似调戏,su痒su痒的,她忍不住垫脚抱紧臂弯,更往人怀里贴紧几分。
玉垚感受到她的热情,内心越发滚烫,他早就想亲吻芸娘了,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
他永远记得初见芸娘时的场景,身材曼妙的nv子半遮娇颜,随着琴曲翩翩起舞。
穿堂风吹过,面纱轻轻扬起,她恰巧转向这边,玉垚看清了面纱下那一抹粉唇。
微g的唇瓣带着春风暖yan,驱散了他心头那早已不知是何原因所产生的y霾。
他叹,好漂亮的嘴唇。
因那唇,玉垚成了荟玉楼顾客,又因才情出众的芸娘,他成了荟玉楼的常客。
记忆中,芸娘面对他时总是笑着的,但那笑容并不真切。
他更喜欢她真情实感的鲜活表情,因为那时候的嘴唇是最好看的,也是最诱人的。
但此时此刻,辗转于芸娘双唇之间,玉垚忽然觉得,真情还是假意都不重要了,他总是抵挡不住的。
两人的舌头缠绵起舞,芸娘只觉得玉垚的吻技和霍瑄不相上下,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千锤百炼。
虽然他说自己从未与nv子独处一室,但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十成十的不能信。
逢场作戏才是青楼的生存之道,玉垚想让她相信,她自然会信他。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谁在乎呢?反正又不会影响她的计划。
舒服愉悦的接吻为今晚起了个好头,芸娘觉得待会儿的房事……应该也会是完美的吧?
这问题暂时无法作答,她能做的只有跟随男人的节奏,被拥着边吻边走,慢悠悠挪向最里侧的床榻。
两人的衣物伴着啧啧吻声散落一路,平静的yu海开始泛起阵阵浪花。
玉垚手下是nv子光滑细neng的肌肤,他寸寸抚过,激起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惹人怜ai。
温热灵活的舌头逐渐放飞自我,开始在芸娘的口腔内肆意翻涌,她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未曾想,往常温润的玉先生竟也有如此霸道强势的一面——
直接托着她的pgu把人抱起来,不容拒绝地继续侵占她的嘴巴,舌头都被x1得有些麻了,还被摁着脑袋不容退缩。
芸娘在玉垚的热吻中彻底软成一滩水,身t根本使不出一点儿劲,她快要溺毙在这疯狂的亲吻中了。
“唔~”好不容易攒够力气,芸娘终于推开了男人的x膛。
那力道,n猫挠爪似的,要不是玉垚刚好走到床边,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如愿了。
芸娘躺好后大口喘着粗气,趴在上首的玉垚同样如此,她笑了笑,“玉先生的吻技可真好。”
玉垚眉眼带笑,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谢芸姑娘夸奖,玉某,已在梦中做过千百遍了。”
“哦?那梦中的我们,做到何种地步了?”芸娘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一个0上耳朵,一个移向x膛。
玉垚喉结滚了滚,任她捏耳朵,0xr0u,“梦中……梦中我们……”
声音戛然,她在玩自己的rt0u!又是扫!又是掐!又是r0u!又是捏!
另一只手也下来了,他的两个rt0u都被玩了!好舒服!
“嗯?我们怎样了?”芸娘玩得不亦乐乎,看到男人被自己弄出这么y涩的表情时,她突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成就感。
怪不得那些男人都喜欢玩弄nv人,原来这样过瘾!
察觉出芸娘的暗爽后,玉垚有些羞恼,他可是将所有能得到的春g0ng图都认真研读了的,怎能如此没出息!
他一咬牙,单手抓住那两只让自己yu罢不能的小手,举过芸娘头顶压在床上。
“在梦中,该是玉某伺候芸姑娘舒服。”
说这话时,他眼里还聚集着因过度舒爽而产生的生理x泪水,配上隐忍兽yu的赤红双目,活像被欺负惨了的娇弱美人儿。
双手高举,芸娘被迫挺起x膛,玉垚顺势叼住她的高耸,绵软滑弹,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入嘴微凉。
“嗯……玉先生!”rr0u刚被hanzhu,芸娘就忍不住打了个颤。
热烫的口舌气息一瞬袭来,她本能地张开手想抓住些什么。
玉垚压着她的大手适时cha进去,手指相扣,主导权重新交回到他这里。
另一只手自然地落到它该去的地方,像芸娘对他那样和粉se尖尖快乐玩耍。
相b较霍瑄稍显粗暴的作风,玉垚可谓是温柔如水。
两只娇r被他如珠似宝地侍弄着,那处本就敏感得碰都不能多碰,如此荣宠,她没几下就受不住了。
“先生,玉先生,不……不成了,哈啊好舒服……奴的xia0x,好痒!求您进来,嗯……进来好不好?”
玉垚吃得忘我,闻言抬起头,入眼的便是美人动情后独有的妖媚面庞。
双颊酡红,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yuwang,此刻正热切地盯着自己。
这一幕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真是太美了,他想,一定要画下来!
“芸姑娘,玉某伺候的可还舒服?”玉垚明知故问,他还记得刚刚自己的窘态,势要扳回一局。
“舒服,舒服的,先生好会吃!奴家都要化了。”
玉垚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目前为止,确实没人b他含得更舒服了。
芸娘的话让玉垚心情大好,“芸姑娘谬赞,玉某会让姑娘更舒服的!”
他放开扣着芸娘的手,转而来到下方的秘境。
手指向内探索,好sh,她流了好多水儿,都是,为他流的,玉垚心间溢满幸福。
继续向下,这是……她的小蒂,已经y了!
沾了水之后滑滑的,他来回玩了几下,真可ai。
芸娘却没挺过他的玩弄,狠狠喷出一guyshui,“先生!别!呃啊……奴,奴喷了,哈啊好爽!”
玉垚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有些等不及用手探路了。
果断放弃手指,y胀的yan根直接抵到x口,打转沾sh,再浅浅向内试探。
一寸一寸,他的guit0u挤进去了,热情的xr0u立刻涌上来,爽得他差点s了!
忍住s意,他缓缓将bang身也cha进去,狭小的甬道紧紧裹x1着他,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受。
yan根进入t内后,芸娘那种空虚的感觉瞬间消失,“先生好大!嗯……撑满了!”
“噗嗤~噗嗤~”顺利进入后,玉垚本能的进行活塞运动。
沾满yshui的x器cha入又ch0u出,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重复着。
平常的玉垚温润如玉,刚开始的他也是羞涩腼腆的,却没想到正式开始后居然如此凶悍!
粗长的热bang在自己的yda0里进进出出,带着男人天生的强劲力道,c得她浑身都舒坦了。
“呃啊、哈、嗯嗯、好爽!玉,玉先生,哈啊……好快!好猛!啊……奴家,要被c坏了!”
芸娘躺在床上,反手抓紧身下的被褥,两腿搭在男人臂弯里,完全把自己交给眼前人。
玉垚也不负她的信任,动作越来越快,c得又猛又急,“芸姑娘好紧的x,夹得玉某好爽!”
梦中无数次的幻想都不及这一次的t验,芸娘b他想象中还要好千倍万倍。
若能娶她为妻,此生足矣!
粗长yan根不出意外地找到芸娘的敏感点,“那里!先生哈啊……戳到了!好爽!嗯啊……好快,好重,奴,奴又要……”
话未说完,芸娘就哆嗦着泄出一大波yshui,至此,第二次ga0cha0也交代出去了。
cha0吹后的xr0u强力缩动着,玉垚抵不住诱惑,再次挺胯开始运动。
尚在ga0cha0余韵中的芸娘哪里受的住这般刺激,“玉先生!等,等等,不要!奴家不行……啊!”
玉垚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xia0xc起来更加舒服,他是想停下的,可身t完全不听使唤,还在狠狠冲撞。
所以芸娘刚说了半句话,就再次淹没在滔天的快感中了。
甚至于刺激实在太大,她也不受控制地抬t挺身。
yan根直接滑了出去,x口瞬间喷出一guyshui,尽数洒落在玉垚jg瘦的x膛上。
芸娘又ga0cha0了,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这模样任谁看都知道她被人狠狠疼ai了。
玉垚现在半点离不得她,急匆匆把yan根又塞回去,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接连两次ga0cha0让芸娘的xia0x疯狂ch0u缩,好似活过来一样,尽心为来访的客人服务。
玉垚埋在里面又爽又难受,只恨不得彻底失了智,好不管不顾地狠狠c弄。
但他不能!芸娘的惊慌他都看在眼里,便不可能再让她经历这种事!
不可否认,他刚刚确实兴奋到热血沸腾!
可冷静下来后,他又有些恼恨自己yg入脑,怎能那么粗暴地对待她!
玉垚内心愧疚,俯身把她抱进怀中,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搂紧后背和pgu直接将人抱起下床。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好哄小孩似的先哄着她。
一手托着pgu,一手轻拍她的后背,耐心等人缓过神来。
被玉垚抱着在内卧走了整整一圈,芸娘才彻底清醒。
她是真的害怕,那种毁灭一切的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呜呜呜~求先生,别,别这样,奴家,奴家……呜呜呜呜~”
芸娘呜咽着话都说不全,眼泪瞬间滑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玉垚肩头,烫得他心脏钝痛!
她哭了?!
玉垚手足无措,先抱着人坐在床上,将她微微剥离自己的怀抱,果然看到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
“芸、芸姑娘,都是玉某的错,贪恋那xia0hun滋味,却惹得姑娘惊慌至此,实属不该!
我,我可对祖宗发誓,绝不会再做此事!若犯,便si无葬身之地!”
玉垚满心怜惜,给芸娘擦泪的手都在抖,“姑娘别哭了,哭得我心疼。
你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后面怎么样都听你的!别哭了好不好?”
芸娘只是宣泄一下自己的恐惧,没想过要玉垚怎样。
毕竟他是贵客,自己只是任人摆布的妓子。
可他却这般在乎自己,甚至以祖宗之名起誓!
不管以后如何,此前他给的所有尊重与ai护,她都会珍惜!
以后,玉垚就是自己的二号了!
“嗯~谢先生怜ai,奴没事了。”芸娘能清晰地看到玉垚眼中的担忧。
她倾身吻过去,无声安慰被自己吓坏了的男人。
玉垚含吻两下,又不放心地再次叮嘱:“芸姑娘,有什么不妥都可以说与我,莫要受了委屈。”
这样t贴入微的话和自己x里那凶猛y挺的东西真的同属一人吗?芸娘都有些恍惚了。
不过她并没有丝毫犹豫,垂眸压下眼底的欢喜,低低应了一声,模样甚是乖巧。
玉垚眼眸微动,他见过跳舞时妩媚妖娆的芸娘,见过下棋时认真博弈的芸娘,见过真心的假意的各se各样的芸娘。
唯独这乖巧听话的样子,他没见过。
现在这样,垂首低眉,眼中未尽的泪珠被挤出眼眶,有一缕顺着哭红的眼角滴落,仿若做错事接受他批评的学生。
但芸娘如果真是他的学生,一定会是最乖的那一个,绝不会给自己惹祸。
他喜欢乖学生,尤其是会被自己欺负哭的乖学生。
这个想法骤然出现在玉垚脑海中,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只怕从前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如此禽兽的想法。
可一想到芸娘会变成他的学生,在他身下承欢嬉笑,玉垚整个人就不可自控地兴奋起来!
他挣扎几秒,终是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小丫头,“芸姑娘,芸娘,把我……当成你的先生可好?”
这话孟浪至极,玉垚说完,自己先羞红了脸。
又想到他刚刚才说过,一切都听芸娘的,结果转头就说出这种话。
他猛然大惊,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吧!
玉垚内心惴惴不安,他的双手正搭在nv子腰间,纷乱思绪令其无意识握紧了些。
芸娘因此整个人都靠向他,x中吃下的yan根更多了。
只是这人光顾着担心了,完全忘记张口解释,导致芸娘彻底会错了意。
那句话的意思她倒是没理解错,玉垚要和她玩先生与学子的扮演游戏嘛,很平常的一个小把戏。
不过搂腰深cha的动作完全误导了她,还以为游戏已经开始,这男人在提醒她入戏。
可提醒过后又没了其他动作,芸娘不解,抬眸看去。
面前人双耳赤红,眼含犹豫,落在她腰上的手却轻轻摩挲着。
这样子,她懂了,又害羞了,还带着星星点点g引的意味。
唉,想玩又不会玩,纯情少年无疑了,还得她来啊!
芸娘双手搭上玉垚肩膀,“先生,您昨日留下的那道nv上男下的问题,芸娘如今解得可对?”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直gg盯着男人,被握着的柔软腰肢开始轻慢扭摇。
相较于玉垚那被误解成g引的细微动作,她现在可是光明正大无所顾忌地钓人。
玉垚心底的羞涩和愧疚被她一句话驱散,瞬间便入了戏。
“这问题你只答对了一半,不仅要摇,还要抬起来,再用力坐下!
这样,才能c进你的子g0ng,让你爽!明白了吗?”玉垚的言语明显放浪起来。
芸娘能感觉到x里的roubang也再次充胀,他兴奋了!
不过师生禁忌确实刺激,她也有些兴奋。
“明,明白了,呃啊、呃啊、呃啊,好深!先生,嗯,先生果然博学多才!”
玉垚的速度没有很快,但每次挺进时,都会箍着芸娘的腰把人狠狠压向自己,c得实实在在。
“阿芸的悟x一直以来都是众学生中最好的,这sa0xue更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为师必定倾、囊、相、授!”
最后四个字,玉垚说的既慢又重,动作也如出一辙。
硕大guit0u于话落时刻,成功进入窄小子g0ng!
“谢先生,夸奖,唔嗯,哈啊,好……深!先生!先生!真的c,c进子g0ng了,好爽啊啊!”
更加强劲的吮x1传来,玉垚终于s出忍耐许久的jgye,灌得芸娘子g0ng满满登登。
“啊!好烫!好舒服!是先生的jgye,好多好满,嗯……不行了,阿芸,阿芸也要去了!”
ga0cha0伴随着jgye瞬间来临,芸娘哆嗦着挺直身子,狠狠爽到了。
缓过来后,芸娘慢慢软倒在玉垚怀里,玉垚也抱着人静静温存。
“先生好厉害,阿芸受教了。”
“嗯,孺子可教也,你的学业为师向来是不担心的。
但也不可松懈,以后我们日日都得练习,阿芸可愿意?”
“愿意的!只是阿芸也要先生答应一件事。”
芸娘靠在男人怀里,小手绕着他的x膛慢慢打转,时不时撩拨一下深粉se的小颗粒。
才几下,它就直挺挺站了起来,捏在指间小小一颗,甚是可ai。
“何……何事?”芸娘的手一触到玉垚的rt0u,他就猛得颤了颤。
又被玩n了,好舒服!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第一次被玩时的感受,也是这么舒服。
原来,自己的rt0u这么敏感啊!玉垚不合时宜地想着。
“阿芸要先生此后只教我一人!”
芸娘也发现了玉垚的rt0u非常敏感,他的脸上又出现那种被玩弄的涩感了,好喜欢!
她忍不住低头吃下一颗,真的好小,舌头绕着转几圈,嘬一嘬,它会不会被自己玩大一点呢?
玉垚在被hanzhu的瞬间就松了背,软了腰,芸娘轻轻一推,他就向后躺倒在床上。
迟迟得不到答复,芸娘再次出声询问:“先生~阿芸的要求您应是不应?”
先生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她这骄蛮的小x子全是先生惯出来的。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xr让她玩着,roubang让她吞吃着,玉垚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玩具了。
听见问话,理智艰难地从yuwang深渊中爬出一瞬,带给芸娘答案。
“应,应,为师只要阿芸一人。”声音发颤,先生的威严仅存一丝。
x前的小脑袋忙左忙右,关照了他的每一处rr0u,玉垚aisi被她玩n的感觉了。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芸娘了,被玩也甘之如饴,甚至感觉来得更加猛烈。
芸娘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双手撑在他的腹部,慢慢直起了身子。
“先生可要说话算话哦,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了别人,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玉垚的roubang早已恢复雄风,芸娘坐在上面情不自禁就开始摇起来。
慢慢地,她越摇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ixue里的汁水从缝隙出逃,顺着男人的pgu抵达床褥。
玉垚回神之后也未改变姿势,只是抬手扶住小姑娘的纤纤细腰,纵着她任意玩耍。
芸娘的身t被完全填满,刚刚shej1n去的jgye滑出子g0ng,却被yan根sisi堵住,一点都没流出去。
足量的jgye与yshui融合,随着动作的加快,二人jiaohe处渐渐出现r白的粘ye泡沫,那是他们努力的象征。
“咕叽~咕叽~”x水被挤出靡音,芸娘控制着身t,让男人的rgunjg准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但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摩擦了,本能地抬t再重重坐下,对着敏感点快狠准出击。
“嗯哼,嗯,嗯,哈,呃啊,好爽!先生,阿芸好爽,先生的yan根,真的太bang了!”
她开始蹲起后,玉垚便在她坐下时配合地挺胯,次次都能深入甬道尽头。
一会儿,芸娘又换了个姿势,仰头挺x,双手向后撑在玉垚腿上,速度也加快不少。
从玉垚的角度看去,芸娘后仰着身t,x前傲人的大nzi随着动作蹦来跳去,g人把玩。
他猛地伸手抓住那两只,娇neng的n尖被揪住碾磨拉扯,他想看着她做!
芸娘被迫跟着向前,被c软的手脚再撑不住身t,她整个人趴倒在他身上。
松软的大nzi顺势挤压在x前,软绵绵一大团,美人在怀,他瞬间满意了。
顺着小姑娘滑neng的脊背,玉垚向下抓住她的小pgu,曲腿发力,更加凶猛地撞进去。
“先生,先生,啊,啊,呃呃,好厉害!芸嗯啊,阿芸不行了!”
耳边传来nv子娇y的声音,语调含糊,好似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这声音悦耳至极,他想,他不仅喜欢被玩,更喜欢把她玩到发疯!
芸娘被玉垚箍在怀里狠c,爽得涎水都收不住了,咿咿呀呀叫喊着不要了。
不过她嘴上说着不行,身t却诚实得很。
玉垚每次ch0u离yan根时,都能感受到xr0u的强力x1shun,这是无声又震耳的挽留。
“阿芸,乖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哦,你的小sa0xue这样热情,怎能骗为师说不行了呢?”
严厉又ngdang的玉垚先生再次回归,只要不被芸娘玩弄rr0u,他就能保持头脑清醒。
软玉温香抱满怀,芸娘是他唯一疼宠的学生,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专属于他的ywa娃。
在自己的得意门生面前,玉垚掩藏在君子外壳中的yx暴露无遗,“阿芸是不是我的小saohu0,嗯?”
“是,哈啊,是,阿芸是先生的,嗯,saohu0!”
芸娘爽快地接下浑话,只要玉垚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唬她,怎么玩都行。
“那小saohu0喜不喜欢为师这样c你?让我找找……啊这里!是我们阿芸的敏感点吧。”
玉垚放慢速度,凭印象戳向一处,芸娘的声音忽地拔高,“啊!t0ng到,呃啊,t0ng到了!”
果然,关于芸娘的一切,他都不会记错!
“先生,嗯,嗯啊,太……太快了!唔哼,好爽!先生!”
速度陡然加快,芸娘的xia0x夹得更紧了,玉垚c起来真是爽到尾椎骨都要su麻了。
“回答我,喜欢这样被g吗?”
“喜欢,好喜欢呃嗯,先生,先生,saohu0好爽!啊,哈,嗯嗯,要当先生,唔,一辈子的saohu0呀啊!”
后半句话传到玉垚耳中,犹如最强烈的cuiq1ng药,他的动作提速到顶点。
刚刚还勉强能说出一句完整话的芸娘,现下只能哼出几个音儿了。
若有人站在床前,便能看到粉x已经充血涨肿,肥嘟嘟水淋淋的,瞧着就让人口g舌燥。
里面含着的的roubang急速进出,x口nengr0u似凌nve般被翻出又缩回,长此往复。
那物件太粗太大,小xia0x洞已被撑开到极致,很难不让人怀疑下一秒就会被弄坏。
不过这小家伙倒是坚韧,虽然吞吐费力,但却不见一丝破败迹象。
芸娘被困在男人怀中,过多的快意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yu海风浪中的一叶孤舟。
无法掌控船只,只能被裹挟着起伏飘摇。
海浪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唯独对她宽宏大量,只有撞击,没有淹没。
她在巨浪中无助呼求,无人应答。
好运到底不会永远庇护着她,浪花袭来,她被无情卷入其中。
海水没过肩膀,淹住口鼻,她仰头大口呼x1,终究还是抵不过,昏沉着落入那无尽ga0cha0。
“啊啊啊!先生!太刺激了!好爽啊!先生……先生……哈啊,阿芸好舒服。”
激烈的ga0cha0迫使芸娘直起上半身疯狂抖动,扣在男人肩膀上的手也抓出几道明显痕迹。
玉垚在她攀上顶峰后就停止了进攻,不久前的经历犹在眼前,他是半点都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再受委屈了。
不过挺到眼前的suxi0ng他可不会放过,直接将两个挤在一处,张口hanzhu,又neng又软,好满足……
ga0cha0时的媚r0u极尽疯狂,争先恐后地袭向外来物,吮x1着,摩擦着,带着绞杀一切的凶残。
但反馈给玉垚的感受,却是从头发丝爽到指甲盖,灵魂都仿佛得到了升华。
他y生生忍住了胯下的冲动,不敢动弹一点儿,无处发泄的yu念只能借由吃n舒缓一二。
待芸娘从ga0cha0余韵中缓过来时,她的那对娇r已经被吃得水光粼粼了。
专攻yur的男人彻底沉浸其中,此刻正hanzhu一只卖力t1an吃,手里抓着另一只肆意把玩。
芸娘真不愧是桑妈妈jg细着养出来的姑娘,身娇r0u贵,才这么一会儿,rujiang就被玩破点皮。
伤口不大,应该是被玉垚不小心咬破的,但他完全没发觉,还在埋头苦吃。
su爽的快感中掺杂着细微疼痛,从x部逐渐蔓延至全身,芸娘被吃爽了。
“先生,阿芸的saonzi被您养了这么久,长得可还合您心意?”她仍旧维持着ga0cha0时的姿势供玉垚含吃玩弄。
话中满含得意,先生日日都要摆弄赏玩的东西,怎会不满意!
但她就是要问出来,要听到先生的夸奖!
那副又sao又纯的小模样完全戳中了玉垚的心,他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自然合意,这可是为师亲自养出来的宝贝呀。”
相较于运动上头时情难自抑的sao话,玉垚发现如今这种清醒状态下的y浪对话似乎更加令他着迷。
芸娘说得那么自然,就好像这只是他们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她真的是自己用jgye日日浇灌着长大的娇花。
对他们来说,先生c学生,天经地义!
身上的男人目光灼灼,芸娘感觉他突然就兴奋起来了。
是因为刚刚的话?那不是正常的tia0q1ng吗?
咦~这人,不会真有个ai而不得的学生吧!那她现在就是那人的替代品?
芸娘脑子里想东想西,却不知玉垚是真心热ai教书育人,也是真的深ai着她。
当两者结合在一起时,他压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仅存的理智也是为了时刻关注芸娘,以防误伤了她。
沉浸在幻想中的玉先生再次吻上他的乖学生,同时胯下发力,将人整个霸占住。
他挺动的腰t用尽了力气,本就被c开过的g0ng口彻底失守,每一下都是完全接纳。
芸娘的xr0u缩动着,玉垚的roubang跳动着,滑动,摩擦,顶弄。
负距离的接触使双方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对方的一切。
玉垚微抬头,两人同时急喘起来,“阿芸,你说,你是谁的?”
“呃啊,是……是先生的,哼嗯,嗯,阿芸,是先生的啊!”
芸娘的眼睛隔着泪花看向玉垚,二人对视数秒,她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占有。
“对!你是我的!记住了,你,是我的!”
yan根钉入甬道最深处,玉垚畅快s出自己的jg华,仔细温养他的宝贝学生。
“啊啊!好多!好满!哈啊,又吃到热热的jgye了!先生,阿芸好幸福。”
一番温存后,玉垚叫了下人来打扫房间,他则抱起芸娘去浴房清洗。
芸娘原以为在此还有一番大战,却不想直到洗完睡下,都无事发生。
她躺在男人怀里,确定他确实没有再来的意思后,便放心睡去。
玉垚看她睡得那么快,笑着凑近亲了下额头,好好睡吧,今晚累坏了。
次日,芸娘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脸上晃悠,轻柔柔的有点痒。
她抬手挥挥,走了,没一会儿,又来了。
几次过后,她烦躁地皱起眉,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情况。
却原来是玉垚,正侧躺着一手支头,一手抓着她的几丝头发在作乱,难怪赶不走。
把人扰醒了,他才笑盈盈开口:“睡醒了?”
芸娘嘟嘟嘴,抬手轻r0u眼睛,“明明是先生扰人清梦。”
语调幽怨中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颇有种撒娇意味。
“小懒猪,这都快用午饭了。”玉垚用手里还没放下的头发点点她的额头。
“昨夜先生胡闹了大半宿,怎能怪阿芸贪睡。”芸娘嗔他一眼。
玉垚倒是很爽快地认错了,“好好好,都是为师的错,阿芸原谅为师可好?”
嘶……一起来就演戏啊,那以后可有得忙了。
芸娘心中腹诽,配合得倒是默契,“哼~既然先生诚心道歉,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吧~”
“呵呵呵小鬼灵jg。”玉垚笑骂,“睡了这许久饿不饿?你先梳洗,我去叫午饭?”
别说,芸娘还真有些饿了,“嗯嗯,先生最好了!”
说着她便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感谢。
岂料刚退开,玉垚就又把她扣回去,不由分说吻上来。
在此之前,她半点没察觉到玉垚有与她亲热的打算,直接被吻了个措手不及。
身t本能地给出反应,脑子却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忘了刚醒的男人撩拨不得,一点就着。
亲了许久,芸娘舌头都让他x1麻了,可他却越压越低,越搂越紧,手还不老实!
“唔唔~”芸娘有些喘不过气了,不满地出声抗议。
好在玉垚知道她的意思,贪恋地轻啄两下,便放她自由呼x1了。
“呼~呼~先生又欺负我!”芸娘喘过气儿后,挥出小拳头直接锤向玉垚x口。
力道不重,完全是在tia0q1ng。
“是阿芸太软了,为师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玉垚这么说着,却像小j啄食一样在她脸上轻啄。
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颊,嘴巴,不放过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