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出楼游玩放松
正当她感叹后宅不好混的时候,房门边挂着的铃铛突然被拉响了。
芸娘感到奇怪,可也没耽误,下床走到窗边拉了拉挂铃的细线,示意来人进来。
其实她房间里所有的门,都还处于打开的状态,想进之人随时都能入内。
但来人依旧拉响铃铛征求主人的同意,可见是个家教极好的人。
芸娘裹着被子,形象多少有些不雅,所以她拉完铃就又返回了床上。
刚坐定,内卧便走进来一位紫衫公子,芸娘目光上移落到他的脸上,继而绽开笑颜。
“苏香师,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里含着惊与喜,神情明显雀跃起来。
“自然是来给我们的头牌小姐送香膏了。”苏珃抬起手晃了晃掌中的一瓶小罐。
芸娘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就亮了,“苏香师,您又研制出新的香膏啦!我能先闻一闻吗?”
她伸出一只手朝苏珃讨要,半边肩头的被子因此滑落,露出白皙又水neng的肌肤。
苏珃眸se暗了暗,迈步走近芸娘,边打开盖子将东西递给她,边落座于她的身旁。
芸娘在瓶口轻轻扇了扇,凑近鼻子一嗅,清淡的梅花香气传入鼻腔,沁人心脾。
“哇!好好闻!是我喜欢的梅花哎,苏香师您真是太厉害啦!”
芸娘不吝夸奖,苏香师上个月才送了她一瓶香膏,还没用完,今日竟又送来了新的。
苏珃自进屋起就一直盯着芸娘,看到她的一系列反应,心中的不虞在不知不觉间已消散了大半。
至于为什么不虞,还得从今日上午说起。
当时他正在香房制香,历时半月的新香马上就要制成了,结果临时却少了一味香料。
不得已,他只好叫侍从快些出门采买回来,而凑巧的是,侍从刚好撞见了外出游玩的芸娘。
买回香料后,侍从顺嘴与他一说,他这才记起来自己似乎许久都没去看望过芸娘了。
于是,他制成新香后,特意挑了个之前没送给过芸娘的香膏,带着人就往荟玉楼驶去了。
没成想,刚入春喜街,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芸娘初夜拍卖会,已经入幕之宾等等的话。
他听得眉头紧皱,立马吩咐侍从去打探情况。
侍从匆匆而去,又匆匆归来,芸娘如今正是大家喜闻乐道的人物,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所有事情。
因此苏珃不仅得知了芸娘如今已开始卖身,还知道她今晚又被刘二爷包下了。
一时间,苏珃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他不过闭关制香半月而已,芸娘竟被人抢了去!
好啊!好得很!他苏珃看上的东西,还有被人夺走的一天!
苏珃气得连连冷笑,但处于震怒中的他突然想到,刘二爷?那个没儿子的刘府二爷?
哈哈哈,这事儿还真是巧的很,他记得,刘府的某位姨娘曾出高价向他买过离神香。
这款香几乎淡不可察,连闻十日会叫人失神嗜睡,再久一些则会有离魂失智之效。
但只要断了一天,这些情况就都会消失,乃他为那位客人独门研制。
若那人拿到当日便开始用,到如今算下来,已有一月之余。
他这人有个毛病,卖那类y狠效用的香之前,都会暗查一番买香人,听听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权当为生活添点乐趣。
刘府的姨娘,买香是为了谋害某位怀孕且已经能看出是男胎的姨娘。
因为那位姨娘也害她小产了,甚至直接伤了身子,再不能生育了。
以那款香的霸道效用,只要不断,失神之下不慎落胎,是早晚的事。
说不定,就在今天!
苏珃想起这件事后,倒不急着赶往荟玉楼了,转而吩咐自己的护卫去刘府探一探,还给了他一味香。
若那位买香的姨娘没本事,完不成叫刘二爷回家的任务,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毕竟他这人还是很乐于助人的,一点小忙而已,随手就能帮了。
那味香,是他调制出离神香后随手配的小玩意,两柱香搭配起来用,事半功倍。
只要闻过离神香的人,嗅到一丝它的味道,就会立刻失神失智,持续半炷香后又恢复如初。
但单独使用此香,却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而人一旦失了智,会做出什么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苏珃坐着马车悠悠哒哒往荟玉楼晃去,他靠着车壁闭眼假寐,手里把玩着带给芸娘的新香膏。
他记得,那丫头好像说过自己喜欢梅花的味道,恰巧他最近做了个梅花味的香膏,给她刚好。
他的香,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可倒好,得了自己主动送香,还不识好歹的和别的男人shang!
苏珃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入了他眼的东西,还没有被人抢走的。
芸娘是他早就盯上的目标,敢动他的人,就得做好接收他回礼的准备!
而他能如此随心所yu,y狠蛮横的活着,自然有其绝对的倚仗——
本朝自开国以来,皇室便ai香,上至帝后,下至刚出世的皇子皇nv,都会使用特制的香属用品。
越国立世百余年,制香世家多如过江之鲫,当下,历史最悠久,能力最出众,最受人关注的,正是如今的制香之首,苏家。
苏家祖宗是位嗅觉极其灵敏的制香大才,凭自己的本事走入当时的皇帝眼中,一点点创下苏家家业。
但近百年来,苏家的发展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大致概括起来,便是盛极必衰,衰而复起,起起落落,却从未掉出过世家行列。
在外人眼中,这是苏家祖宗显灵,总能在危难时刻庇佑苏家。
可实际上,苏家付出了多少努力与心血,旁人也是无从知晓的。
不过“祖宗显灵”这句话,苏家人是实打实承认的。
因为的确是那位苏家老祖留下的制香秘籍,在一次又一次地拯救苏家于水火之中。
秘籍记载的内容为老祖毕生所学,里面随意一句都能产出千变万化的奇幻香术,且常看常新。
翻阅过秘籍的历代苏家之人,都曾想过在里面增添新的内容,但无一人成功,直到苏珃拿到秘籍。
当时年仅七岁的小苏珃已展现出惊人的制香天赋,经过家族耆老商讨同意后,他第一次打开苏家的立世之根——老祖秘籍。
也是这次之后,他正式开启了为秘籍添砖加瓦的道路。
苏家众人经过长达十年的研究,终于确定了苏珃乃是继老祖之后的又一制香大才。
而这十年内,苏珃不仅成为皇室唯一的御用制香师,还将苏家推上了制香之首的宝座,受尽追捧。
到如今,又过了五年,他早已名震天下,慕名前来求香的人络绎不绝。
此次他闭关半月研制的新香,便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皇帝诞辰,特意提取后g0ng诸位妃嫔的t香调配而成的。
要不是嫔妃们轻易不得见,研制时间也不会这么久。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半月,自己到嘴的鸭子居然就被别人先吃了!
x情乖张的苏珃自然不会就此罢休,那什么刘二爷只是小问题,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芸娘这个溜走的鸭子!
说起来,他的顺遂生活,似乎也有芸娘的一份力。
这小丫头神奇的很,打从他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便发现自己总能从她身上获得灵感。
虽说他并不缺灵感,但这件事也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偶然,在那点兴趣的驱使下,他见了她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一次两次是意外,可每次都这样,他便深深记下了芸娘这号人。
第四次见面时,苏珃送了芸娘一小罐香粉。
芸娘收下,打篆焚香,袅袅烟缕中,她为苏珃跳了一支舞,苏珃抚琴,她起舞。
只是她以为的正常舞蹈,实际上是一支脱衣舞!
苏珃为她特制了一款香,燃香后辅以相应的琴曲,会惑了她的心智。
芸娘在琴音中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裙飘扬着脱落,此时的她宛如一只振翅的蝴蝶。
蝴蝶飞旋,漂亮的翅膀却缓缓剥离,露出被人忽视的,初显丰盈的躯t。
苏珃审视的目光寸寸扫过,不错,这躯tb翅膀漂亮,他喜欢。
再养几年,吃起来肯定很美味。
既如此,这个人,便是他的了!
芸娘跳完了一支脱衣舞,又完成了一支穿衣舞,琴声停,舞蹈毕。
她站定后悄悄缓着气,“呼~呼~”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感觉这么累?
“芸奴,以后我为你特制香属。”苏珃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人,自然他来供。
芸娘敏锐地察觉出他的眼神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依旧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但好像允许她接近了。
尽管事情的发展莫名其妙,苏珃还突然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但这件事却得先答应下来,“奴家谢香师赏赐。”
不管怎样,能得苏珃香师赠香,她肯定是赚了的。
这位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随便打发她个一瓶半罐的,那都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珍品。
芸娘的乖巧让苏珃更加满意,一场稀里糊涂的交易就这么在芸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
那天之后,苏珃每次来找芸娘,都会带上一个香属用品,或香膏,或香露,或香粉……五花八门,属实让芸娘大开眼界。
但最初的那个香粉,苏珃却是没断过她的,用完了就再送,每次来也都要她用那款香。
芸娘猜,他应该是喜欢那款香,或者,那款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实在不能怪她多想,她们二人的关系发展得太过奇怪,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这人制香用香都那么厉害,若偷偷做了什么手脚,她肯定防不胜防。
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一款香,芸娘真是想不怀疑都难。
后来芸娘确定了,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琴音。
因为除了第一次,苏珃再没弹过那曲子,她也再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芸娘有尝试过复刻那首曲子,可奇怪的是,她半点都没记住琴曲的旋律!
也是这一点,让她确定了当晚绝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芸娘自夸,她自幼便颇具琴艺天赋,又苦练多年,所有琴曲她基本听一遍就能学会。
现下却对一首曲子完全没印象,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但即便知道苏珃这人危险又神秘,芸娘也做不到远离他。
金尊玉贵的苏大人只需一句话,她就得乖乖迎上前侍陪。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苏珃来得并不频繁,一两月才会来一次。
芸娘掩起紧张与害怕,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苏珃。
次数多了,她发现这人其实并不难相处,只要顺着他的心意来,他便不会为难人。
虽然不知道苏珃究竟隐藏了什么,但就目前来看,芸娘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而且她一个卑贱nv妓,怎么看都不会让苏珃这等贵公子费多大力气对付。
所以慢慢的,芸娘对他的警惕心就放低了点儿。
只要不伤她身t,不害她x命,一切都好说。
自然而然的,两人的相处也越发和谐。
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芸娘可能没怎么在意,毕竟对她来说,一切都是正常无b的。
可在苏珃看来,却是浑身炸毛的小野猫,被他一点点驯服,最后温顺地依偎在自己身边。
芸娘的怀疑,害怕,警惕,虚情假意……所有的情绪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不点破,不解释,不提起,聪明的小猫也能自己想明白,然后乖乖归顺于他。
现在的芸娘,会对他撒娇,敢和他使小x子,这样很好,b强装镇定的样子顺眼多了。
苏珃看着欣喜于梅花香膏的芸娘,嘴角不自觉g起一丝弧度,心中郁气也散去些许,“这么喜欢梅花味?”
“是呀!苏香师调配的梅花香更好闻!”芸娘的眼睛亮晶晶的,抬头看他的样子越发像只小猫了。
苏珃抬手00她的头顶,“那待会儿就涂这款香。”
其实相较于后面送给芸娘的各种香,苏珃始终觉得最适合她的还是最初那款香。
初闻时淡雅纯洁,越往后,香气越浓烈,re1a似火,也近妖似魔,g得人浮想联翩。
他为她调配那款香时,曾想象过她的变化,从稚气未脱的小丫头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芸娘果真如他设想的那般成长起来。
就像那香,越长大,越妖yan。
可穿上衣服,却又是一副高洁贵nv的模样,也是苏珃熟悉的模样。
他期待亲手剥下芸娘的衣裙,看着她再次从纯雅走向魔媚,彻底验证那就是最适合她的香。
但此时此刻,苏珃知道衾被下的芸娘必定衣不蔽t,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自从三年前诱着芸娘跳了脱衣舞后,苏珃再没见过她的yut1。
这几年他耐着x子等她长大,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就是为了留足惊喜,见证她的极纯与极yu。
不曾想,惊喜竟变成了惊怒!
苏珃想到这里,眸se又沉了沉,他的手从芸娘的头顶划向她的纤颈,握住,拇指和食指稍稍使力一捏,就抬起了她的头。
芸娘身t微僵,自从苏珃的手落到她脖子上的那瞬起,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有多可怕,就算平时两人相处得再温馨,也驱散不了芸娘内心深处对他的恐惧。
不过芸娘到底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被迫抬起头后,她直接望向了苏珃的眼睛,“苏香师?”
这一眼,让芸娘瞳孔微缩,苏珃的眼中藏着暴nve与嗜血,他在生气!
气什么?气她没告诉他自己卖身了?还是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芸娘ga0不清楚,她顺着苏珃看的地方撇去,是刚刚被刘二爷捏红的手臂。
明白了,是在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苏香师,芸奴只是一介贱妓,做不得主……”芸娘的眼中瞬间蓄满泪水,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苏珃手指轻轻摩挲着nv子颈间的肌肤,声线凉薄:“都有谁碰过你?”
“霍,霍瑄将军和……清潭书院的玉垚先生。”芸娘满目凄凉,眼角的泪珠顷刻滑落,砸在苏珃手背上,烫得灼人。
她很想大声告诉苏珃:老娘是个妓nv,妓nv你懂吗?!只要有能力,老娘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管得着吗你!平时没见多上心,现在气个p啊!
但现实是,她对苏珃的惧怕根深蒂固,此刻,恐惧环绕着她,眼泪快要将她填满。
“哭什么?没说不要你。”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g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nv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nv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t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g,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x1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gu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k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b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c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b,脱衣舞对芸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或者说,就算苏珃不使用c纵术,她也是乐意为他跳脱衣舞的。
这对其他艺妓来说可能是羞辱,但在芸娘这里,反而是展示自己傲人身材的机会。
她在苏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自己剥了个g净,g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男人的眼眸,尽显ye。
极限情况下,还真叫芸娘想出了个应急之法——g引苏珃,拉他入泥泽!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对苏珃这个人也有一些了解。
他喜欢她的漂亮,恭顺,坦率,享受她的仰望,讨好,崇拜。
虽对她温言善语,宠溺非常,但却从骨子里认为她卑微,低贱,永远不可能同他站在一起。
那种渴求他给予赏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其实最得他心意。
但现在,芸娘偏要引他堕深渊,搅进她的卑劣里,再不复高贵!
苏珃看着已经挪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的芸娘,心情甚好。
这样才对,他的nv人就该在他身边流连求宠,而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苏珃再次扫过芸娘身上刺眼的红痕,心中已想好了对那人的惩罚。
一曲毕,芸娘已将苏珃x前的衣衫全部扒开,又从手臂下钻入,将双腿再掰开些,整个人直接纳入他腿间。
娇颜凑近,张嘴咬住他腰间岌岌可危的系带,稍稍后退,腰带散开。
巨龙出世,一下撞在芸娘脸上。
她也不恼,反倒伸舌t1an了下龙头,像在安抚它不必惊慌,又像在逗弄初入世间的无知小龙。
一触即离,转而倾近身t,r0ut相贴开始慢慢移向上方。
苏珃自芸娘进入自身范围开始,就低下头去密切关注着,看到她口解k带,t1an逗guit0u后,无声加重了呼x1。
不等他细细t味,nv子就缓慢直起了身子,她的丰r一路蹭过他的胯,腹,x,最后停在锁骨处,下蹲式变为站立式。
两人全程对视着,苏珃变俯视为仰视,芸娘彻底融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也被他环住蜂腰。
“香师大人,可否抱奴家进卧房?”芸娘媚眼如丝,紧挨着胯下巨龙的大腿轻微分开,将其寸寸夹入。
过长的龙身直接将龙首送出腿外,却意外与tr0u相逢,热情好客的小t当即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做客,处处周到。
芸娘上身贴着男人,下身前后耸动,整个人都靠苏珃撑着,忙得不亦乐乎。
龙头感受到t腿周密的招待,一朝得爽,遂欢快吐出口ye,润sh了周遭蜜r0u,也方便了两方来往。
苏珃享受着芸娘的尽心服务,舒服得眯了眯眼,“就在此处,不必急于卧榻之地。”
“是,香师大人,您感受到了吗?奴的xia0x流水儿了,都是因为您的roubang。”
原本只能兼顾t腿的粗长roubang,在芸娘的c纵下,又加了个好地方。
现今,sh漉漉的y泉源源不断地为yanju输送着润滑剂,yyan结合,两人都t会到了无尽的妙处。
向来疼ai妹妹的xia0x在得到好东西后,当然不会忘记分享给自己的蒂妹妹。
它将妹妹从睡梦中唤醒,带出家门,感受yanju的抚慰。
两位不愧是姐妹,才几下,小y蒂就爽得直打摆,彻底走出家门和新朋友快乐玩耍。
芸娘越动越快,她的y蒂被蹭得好舒服,好想再快点,再重点,肯定能瞬间达到ga0cha0!
正这么想着,她身前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像她期待的那样又快又狠地磨着她。
“好爽!呃嗯,香师大人,就这样,我要,要ga0cha0啦!呜啊啊啊!喷了,喷啦!”
芸娘仰头长叫,ga0cha0的瞬间猛然喷出一guyye,直直s在男人的roubang上,还有不少喷在他胯间,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苏珃一言不发,在感觉到芸娘的ga0cha0即将来临时,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助她一步登顶,享尽爽yu。
他搂在芸娘腰间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pgu上,也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芸娘ga0cha0痉挛时tr0u的紧绷与颤动,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