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YN·下(警告拳交揍T打X烟头烫X吃烟头)
经历了那场惨烈的凌虐,端木涉晔生了一场大病,神经也变的紧张兮兮的。
“叮叮——”
“啊——!”只是两声简单的响动,涉晔就惊叫而起,差点从床榻上跌落,“怎···怎么了····”
青年的双眼满是惊恐,身体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没事的殿下,只是打更了···”萧悟卿心疼的紧,前两天他将涉晔接回府上,看着伤痕累累,身上没一块好地方的青年,萧悟卿既悲愤又无力。
太医院折腾了好几天,太子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殿下···”萧悟卿已哭成一个泪人,“咱们不干了···咱们出宫吧···”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涉晔出神远望,半晌,两行清泪从青年俊秀的脸上划过,“晤晌和曦溪怎么办···数以万万的子民们怎么办···”
“参见太子殿下,”尖声尖气的声音打断了二人间的谈话,“相王公有请。”
“殿下,等,你不许去!”涉晔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萧悟卿抱着他掉着泪,“殿下,我不想看你这样···”
“你放开我,”涉晔眼眶红着,难涩的说道,“我必须去···”
“殿下···”萧悟卿垂下手臂,无力的看着涉晔单薄的背影。
到了魏府,涉晔并没有见到魏皤,喵呜喵呜的惨叫声倒是不绝于耳。
他走进后院,魏稗正欺负一只可怜的小猫,小猫被劣童用木拍不停抽打着,叫声也越来越弱。
“等下!”涉晔下意识的拽住了魏稗的手腕,小猫趁着间隙,逃到了草丛里。
劣童小小年纪,就玩起了虐待动物的戏码,难以想象,他长大成人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哟太子哥哥,好久不见,”魏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找我爹吗?可是他出门了耶。”
“那···涉晔之后再来探访。”涉晔转身欲离开。
“喂,”魏稗不满的叫住涉晔,“许久不见,太子哥哥连下人的规矩都忘了?”
“小主人···”青年不敢不从,红着脸转过身来,双膝跪地俯身叩首,“晔奴叩见小主人···”
“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子哥哥嘛,”魏稗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招了招手,“你吓跑了我的玩具,所以,太子哥哥现在要代替他,成为我的玩具哦,知道了就爬过来给我舔鞋子。”
“啊··啊哈···”涉晔抬起头,匍匐着爬到了魏稗脚边,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鞋面,像一只乖顺的宠物狗。
“你挺大一人了,向我这种小鬼谄媚,”涉晔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抗,尽是顺从,这让魏稗心生疑虑,“你做何居心啊。”
“晔奴没有私心··只想···被小主人好好玩虐··”涉晔勾起手腕,躺在地上摆出像狗一样的姿势,取悦着魏稗。
“多日不见,太子哥哥更像狗了啊,”魏稗抬起脚,就朝着涉晔的裆下踩了下去。
“啊咿!”涉晔的五官,都被下体传来的撕心之痛扭曲了。
“好奇葩的表情啊,”看着比自己高了两头的公子哥哥像只畜生似的雌伏于自己,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好了,哪有贱狗穿衣服的道理,”魏稗接着又踹了涉晔几脚才肯停下。
“小主人···进屋···”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涉晔还是觉得难堪,迟迟不肯动手。
“裸身游街这种不要脸的事你都做得出来,”魏稗十分不满,感觉下一秒,劣童的脚又会揣上来,“只是在院子里光着,有什么的。”
“我知道了····”涉晔褪去长服,尚未痊愈的伤痕布满了他白皙的身体,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哇,他们好狠啊,”魏稗拨弄了一番涉晔的伤口,疼的他直哆嗦,“好了太子哥哥,接下来就请你代替那只猫吧。”
“晔··晔奴遵旨···”涉晔转过身,抬起后臀,整个上身都趴在地上,听凭处置。
魏稗不客气的举起手臂,将木拍抽了下去,打得肉臀一颤一颤的。
“啊咿——小主人···轻一点···晔奴的骚臀——要被打烂了噢···”
涉晔的臀瓣被打得噗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满是青紫,魏稗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涉晔除了挣扎扭胯,什么都做不了,“太子哥哥许久不见,又骚浪了许多啊?”
“谢···小主人夸赞···”涉晔疼的颤抖不已,他只想快快结束这场残酷的刑罚,“晔奴要烂掉了···小主人饶命···”涉晔的臀肉紫红不已,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皮。
“哼,”待涉晔的屁股上没一处下手的地方,魏稗咧嘴一笑,换了个打击的部位,涉晔膨出的肉穴,成了他的目标。
“饶···饶命噫噫噫!”
拍子狠狠的打向本就肿胀突出的屁眼,肿起的穴肉显得更加突出,远远看去,像个面包圈状的紫色肉团。
“你这屁眼都烂成这样了呀,就让本少爷再松松它,”魏稗撑开了涉晔松烂的肉穴,泛着淫夜的颤动肠肉清晰可见。
“烂货···,”接着,劣童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就插进了涉晔大敞着的肉穴里,无视了涉晔尖声凄厉的痛吟声,推动手腕送进深处。
“啊啊啊不要把手腕伸进来啊——”涉晔爽的大张着嘴两眼上翻,敏感的骚心被指骨一下下的剐压,只剩下无尽的爽意快感。
手腕每每被拔出,松软的肠肉都会被带出体外,再被狠狠捅入体内,不一会儿,劣童的手腕就可以随意进出青年的直肠了。
“要死呕····呕····”
可怜的青年四肢绷直抽搐着仿佛触电一般,身下的玉茎也在失禁喷尿,口中也不停的发出窒息一般的哀嚎。
“来,石头剪刀布~我现在出的是什么啊太子哥哥?”劣童顽皮,又玩起了隔着肚皮猜拳的游戏。
“回小主人——”涉晔不得不忍着爽意和痛楚,根据腹部顶出的轮廓猜测劣童的手指,“是拳头——”
“好聪明啊,”劣童讲自己的手腕转了个圈,发出啾啾的水声,“那现在呢?”
“不啊——啊啊不行····”
“没错,是布噢。”
涉晔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飘的越来越远,体内不停的被劣童殴打,差点昏死过去。
“我出去一趟,你们就玩起来了啊?”魏皤口中衔着烟萝,走进院子里。
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暴戾的性虐,涉晔失神的瘫倒在地,胯下不停的流出淫水和尿液,狼狈不堪。
“爹,”魏稗在他父亲面前倒是乖巧,连忙作揖请安。
“大人···晔奴太骚了,发了情就没忍住勾引了小公子···”涉晔全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可还是要艰难的爬起来给魏皤下跪磕头,“还请大人赎罪···”
“无妨,魏稗他开心就好。”魏皤并没有追究涉晔于魏稗之事,但一顿折磨也是免不了的,自上次那场毒劣的性虐之后,端木涉晔的变化让他十分满意,青年不会再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与反抗,见到他就只知道叩首哀求,仿佛低贱的奴婢一般。
但心如蛇蝎的他还觉得不够,他还想看到涉晔更加堕落到样子。
“把屁股撅起来。”
“晔奴遵命···”
涉晔扒开肉臀,露出肉嘟嘟的穴肉,男人取下了口中的烟罗,将闪出火光的一端按在青年膨出的腚眼中央,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火星的烟头也渐渐熄灭。
“不要大人···啊——啊贱狗的骚屁眼要被烫熟了——”噬骨之痛顺着肛肉布满全身,涉晔四肢一软失了意识,可魏皤哪会饶恕他,一个巴掌将其扇醒,将刚刚熄灭的烟头丢到他脚边。
“大人···”
“吃下去。”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让涉晔惊恐不已,面色如土,颤抖的给魏皤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到额头破皮,“大人饶了晔奴吧!大人饶了晔奴吧!”
“不吃?”魏皤一伸手,粗暴的捏住涉晔的下巴,涉晔疼的不禁松口,那节烟头也被狠狠的被塞进口中。
精致的喉结微微颤动,将其吞咽而下,满口废弃的烟草臭,让青年不停的痛苦干呕,像只失了水的鱼一般。
“呕——唔···呕——!”他还是没忍住,胃中一阵翻滚,腌臜之物顺着口中喷涌而出,弄的地面污脏不已。
“唔···啊···”青年一个不稳,倒在了那片肮物之上,抽搐了两下就昏厥过去,失了动静。
涉晔凄惨的模样没有让魏皤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反而将涉晔的头首踩在脚下,教育着儿子,“看见了吧稗儿,折磨人,就要有折磨人的样子。”
“知道了爹,”魏稗勾起眼角,笑着注视着那个在世人眼里清雅高洁的太子,沾满污物,浑浊不堪样子,“孩儿学到了。”
旧伤还没养好,新伤就添了上去,反复几日,端木涉晔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之地,他每日都会被魏皤邀请到府上招待客人,受尽凌虐。
“太子殿下,臣下来给您上药了。”萧悟卿端着药水和药布,走进端木涉晔的寝殿。
涉晔起身,十分配合的褪下衣物,白皙秀气的玉体上满是鞭伤和烫伤,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嘶——”伤口被药水浸的疼痛,涉晔一直倒吸凉气,消瘦的肩膀也搐动不已。
“疼吗殿下···”萧悟卿放缓了动作,怕他担心,涉晔只能轻轻的摇摇头,上药的痛楚,不及那些恶劣的虐待十中之一。
这几日,不知怎的,魏皤迟迟没有宣涉晔入府中,伤口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事出无常必有端倪,魏皤不知道又在筹划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更加凄惨的凌虐?
终于,半月之后,魏皤宣涉晔入府,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前壁中央被开个了直径三十公分的洞,而对面的后壁上,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
“这··这是···”瞧见陌生之物,涉晔内心十分不安,多日不见,魏皤估计就是在研究眼前这折磨人的东西。
“此物为壁尻,身体靠置于箱内,只露出谷门之物,”魏皤笑着为涉晔介绍着,“那太子殿下,请吧。”
下人们齐力将箱子上端打开,洞口的位置有一个可供趴卧的平台,涉晔不敢忤逆魏皤,踮起脚尖,整个上身都趴在上面。
“合上吧。”随着魏酩的命令,箱子被盖牢,靠前的箱壁卡在涉晔纤细的腰上,而他浑圆白皙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则露在外面,而靠后的箱壁,则卡在他脖颈的位置,使其探出头部。
随后,下人们扶着涉晔的双腿,微微弯曲,摆出一个o形,他的脚腕也被脚铐固定在了箱子的外壁处,那双明亮动人的眸子,也被一块黑布缠了起来。
壁尻箱被推动着,木轮与地面摩擦出声,涉晔双眼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得通过声音分辨环境。
“这是要去哪···”
渐渐的,环境的声音变得十分嘈杂,像是处于闹市一般。
“这是···在外面···”涉晔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下身的全部,一定被众人看光了,“大人···不要——唔!”
魏皤一掌拍在涉晔俊美的侧脸上,让他禁了声,“如果殿下不老实,臣就会向大家公布您尊贵的身份哦。”
奇特的木箱出现于闹市口,路过的民众驻足围观。
露在箱外的肉臀白皙圆润,双腿也细白诱人,就连下身垂着的玉茎也精致十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双臀中夹着的肉圈,外膨的穴肉肿胀发紫,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与精致好看的臀腿有些不搭。
而木箱的另一面,则是一掌俊美绝伦的白皙容颜,青年双眼被蒙着,粉涩的薄唇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划落而下,诱人不已。
“光天化日之下发情···真贱啊···”
“不知廉耻的东西···”
“真是有违人伦常理···”
听着不堪的话语,涉晔羞耻难耐,但与之同时,一股快意也随之而来,耷拉着的玉茎也跟着微微翘起。
被大家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明明是一件羞耻之极的事情,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反而期待起之后的事情。
“这是?”胆子大的民众上前询问。
“这是壁尻,”魏皤微笑的给聚集于此处的大家讲解着,“因为战争原因,国库空虚,太子殿下就选了上好的男妓作成壁尻置与闹市口,只需一两银子,就可以享受这男妓的骚腚和骚嘴。”
“只要一两银子?”
“我来我来!”
不一会儿,想要使用壁尻的人们就排成了长队,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准备享受眼前的尤物。
“先让我来享受一下这熟透了的屁眼吧。”队伍的首端,是一位衣着得体的官老爷,他揣着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在涉晔紫涨突出的肠肉上。
“啊——!”
一下子,半勃的玉茎就翘起头来,全身搐搦不已。他早就对玩弄肉穴的快感上瘾了,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发起了骚。
官老爷的长屌一操而入,涉晔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瑟缩,“哎哟,各位,这屁眼只是看着松,插进来还蛮紧的,真是个名器啊···”
刚插进去,涉晔温软的肛肉就缠了上去,褶皱紧致,却又不会阻碍进出,恰到好处。
“唔啊···大人~~”涉晔发出了下流却悦耳的呻吟声,逗弄的官老爷更加卖力,玉骨制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他饱满圆润的雪臀上,击出层层肉浪。
臀上绯红色的印记,与玉白的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增添了几分情色的韵味。
“唔嗯——咿啊~”每次玉骨扇抽在涉晔的臀上,他都会发出一声娇吟,卡在洞中的腰臀也会摆动挺扭,仿佛是在勾引一般。
“哈哈这小公子还是个受虐狂呢,”官老爷一阵簇笑,手中的力道更加放肆,打得涉晔搐搦不已,双腿和腰颈都被牢牢固定着,他只得忍受身后人的虐待。
“那我就使用一下前面的嘴穴吧,”置于涉晔面前的,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将粗长的肉棒送入了涉晔紧窄的口穴中,青年喉咙的位置被直接顶起,仿佛能看到阳物的轮廓一般。
男人反倒被涉晔的口技征服了,发出一声赞叹,“啊——好会吸啊这骚货,真会伺候人。”
前后不停被操干着,涉晔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叫声。
从前面到后面,深处被狠狠研磨,涉晔却享受起了这至高无上的快感,明明贵为太子,以如此下流的形式被放置于市,被臣民们轮奸羞辱着,他却不知廉耻的发起情来。
之前的涉晔,只是单纯的沉溺于淫事带来的欢愉,但现在,侮辱和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身体也变得下流不堪。
屁穴和喉咙被不停操干着,鸡吧也换了一根又一根,肉穴和喉管一直保持着撑开的状态,男人们不顾他的哭叫呻吟,只把他当作是一个简易的性欲处理器和精液便所。
体内那颗敏感的软肉,早已被捣弄的绵软无比,每次触碰,涉晔都会像是触电一般浪喘促动,肚子里的精液满的溢出来,白灼的粘液冒着泡,噼啪的顺着肉滚与肛肉的缝隙中钻出,肮脏不已。
他被操的双眼翻白,高潮不止,甚至已经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如果外面的民众知道了他的身份,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辱骂他?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涉晔已经被操的痴傻,连最简单的问题都思考不了,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精液便所的身份。用肠子和胃填装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
“啊——好爽——”涉晔动情的发出邀请,“请各位大人把精液和尿液,全都灌到我的骚穴和嘴巴里吧?——”
“哈哈吃了这么多人的鸡吧还没满足吗你个骚逼!?”大家的情绪也被涉晔带动起来,操干的更加卖力,涉晔的雪臀也被抽的满是紫红,再无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
“骚逼好爽——要被干爆了?——”涉晔完全丢掉了矜持,彻底沉溺于欲海之中,全身上下舒服的地方都被不停刺激着,高潮停不下来。
“有一种在操那个美貌动人的太子一样,太兴奋了!”就算蒙着眼睛,青年的骨相也让大家想起了那位高贵端庄的太子。
“吗的这贱狗真的和太子长得一模一样啊,”男人死死的捏着涉晔的下巴,强迫他扬起头颅,“玷污皇家名誉可是死罪啊!”
“明明被干了这么久,屁眼还能夹住鸡吧,真是极品!不愧是太子殿下甄选的骚奴!”
涉晔于上午九时被放置于闹市口,到半夜三更,人群才渐渐散去,端木涉晔的腹部早已鼓涨不已,烂松的屁穴上插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玉球,玉茎垂着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舌头痴痴的耷拉在口外,上面挂着黏糊糊的白浆和淡黄色的印记。
魏皤命人将壁尻搬回府上,打开盖子,将涉晔从箱内取出,此时此刻的青年早以没了意识,四肢无力的垂着,眼神也十分空洞,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让他清醒清醒,”魏皤下了旨意,二位下人一盆冷水泼在了涉晔的脸上,他失焦的瞳孔渐渐回过神来。
“魏大人···”看清了眼前的人,涉晔慢慢的爬到了魏皤脚下,乖顺的舔舐着他的鞋子,“给我精液···给我唧唧···”
“哈哈哈,殿下,”魏皤抱着胳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今天一天,那些庶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够···不够···”涉晔摇晃着纤瘦的腰肢,被打得绯红的臀肉也跟着晃动起来,妖艳不已,“他们不如魏大人的···”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了魏皤两胯之间的位置,仿佛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的贱妓一般,“想要魏大人的···”
太子的下贱之相,让魏皤十分满意,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失去本心,沦落成一个只认识精尿的便器。
曜晟殿主殿正中,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男子。
“敌人的军队压上来了?那就再调度军队,尽可能的让战线远离本土,”青年的声音清亮却有威严,“不能让百姓们遭殃。”
“臣/末将遵旨。”
早朝结束,大臣和群民们纷纷退出朝堂,而魏皤和几位官员借口与太子还有要事要谈,留了下来。
“你们说,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合不合适啊?”魏皤靠在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做的龙椅上,好不惬意。
“不愧是魏皤大人,”几位魏皤党的官员立刻俯首作揖恭维着:“一幅帝王将相,臣等仰屋兴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毕竟魏皤要是真的成事了,他们也会沾大光。
现在这帮人,已经不演了,将自己的僭越之心暴露出来,人性的恶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来吧太子殿下。”
“唔···”刚刚还在代理主持朝政的涉晔,已经褪下了明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淫艳无比的亵衣,亵衣通体用金色的布料打造,既高贵,又能勾起淫欲。
他爬到了魏皤脚边,用牙齿勾下了魏皤的胫衣,而后者,坐在他先前的位置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明明一开始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呢,“殿下果然聪慧过人。”涉晔的嘴上功夫已是精湛无比,要是坐在这里的是个普通的雏,两秒就会缴械。
“说实话,刚刚目睹了殿下坐在龙椅上庄严高雅的样子,我就硬的不行了。”
没有比玷污一位高岭之人更加让人舒爽的事情了,魏皤扶起涉晔的身体,将他调了个位置,就这样,青年双腿大开着,以十分下流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身上,正对着朝堂。
“来,给大家也看看清楚。”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
此地是每日皇帝举行朝会之地,是圣上接受大臣们一跪三叩首,御门听政的地方,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作出如此淫烂之事,他还哪里有脸去见父皇,哪有脸面对那群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面对着每天朝见大臣和子民们的方向,敞开双腿,被一个罔臣奸淫着,从屁眼里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
“可是殿下,你的谷门夹的很近啊,”魏皤哪会听他的话,男人定是要把他的尊严全部碾碎,“好像比之前还要敏感呢?”
“高雅庄严的太子殿下,却在龙椅上行使如此污秽之事呢?”
“这明明是您履行自己职责的位置啊,方才,殿下还在进谏的子民和大臣们面前,处理国事呢。”
“是不是出卖身体才当上的太子啊?”
那些围观的魏党大臣们也跟着附和着,每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参加,对于涉晔淫乱下贱的一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如说涉晔坐在朝堂上的庄严样子才更特殊。
“对不起···饶了贱狗···”涉晔痛苦的忍耐着身下传来的阵阵欢愉,要是他在这里高潮了,就真的会玷污这神圣之地。
“我会当一只称职的母狗,好好伺候大人们··请换个地方吧!”
“看来殿下真的不太喜欢在这里行‘高雅之事’啊,”魏皤一笑,常年被烟草影响的一嘴黄牙露了出来,他拔出肉棒,将涉晔推下龙椅,“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先对着在场的每一位大人叩首跪拜吧。”
“唔···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奴儿给大人磕头··”
“啊··啊呜···肉棒··奴儿给肉棒磕头了···”他一边磕着头,嘴里边还不停的说着自轻自贱的话语。
“哈哈哈,尊贵的太子在向吾等下民磕头呢。”
在大殿上,都是臣下给君上跪拜,而贵为太子的端木涉晔,却在一个一个的给这帮罔臣们叩首,别说身为皇家子嗣的尊严了,涉晔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由于人数众多,涉晔的额头已经磕的乌青,最后到了魏皤这里,他磕下去之后并没有昂起首,而是以土下座的姿势低贱的哀求着,“奴愿意服侍大人,请大人移驾··”
“哈哈哈——!”魏皤坐在龙椅上,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这里啊。”
“你说了!”涉晔内心已经濒临崩溃,“我给他们磕头,你就不在这里,唔!”
“殿下是不是会错意了?”魏皤的笑容猥琐,狡诈,“我只是让殿下给大家磕头,也没提其他的事情啊。”
“咳!”涉晔忍了这么久,眼前这帮人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忍受着过分的欺辱,“求大人了···”
“看来太子殿下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呢,”魏皤一只脚踩在了涉晔的头上,“你一只低贱的母畜,有资格向本大人提要求吗?”
“呜呜···”
“明白了就快点过来。”
涉晔只得乖顺的跨坐在魏皤身上,正对着殿宇的大门,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进来,太子在龙椅上行不堪之事的样子就会被更多的人知晓了。
“哈哈,殿下夹的很紧呢,”涉晔的穴肉,比平时裹的还要紧致,“是不想让流下的淫液玷污了龙椅吗?”
魏皤哪会顾及涉晔的感受,龙椅是否被弄脏也与他无关,粗壮有力的腰顶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行··要泄!”涉晔努力的将身子向龙椅边缘靠,而魏皤一阵狞笑,直立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哎呀,坐久了对腰不好,我还是起来散散步吧,”就这样,魏皤有力的双臂卡在涉晔的腘窝处,让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涉晔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魏皤操干着,每次操干,魏皤都会将涉晔举高,再松懈些力道,用涉晔的自重将自己的阳物送进深处。
“大人,要泄了···真的要泄了!”身下的欢愉感越来越强,涉晔的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殿下这是要射了?”魏皤抱着涉晔,走到了龙椅面前,“可以哦,殿下,如果你不怕弄脏龙椅的话。”
“不要这样!我求你!”冲顶的快感越来越强,涉晔胡乱摇着头,想让魏皤放他一马,“魏大人!!求你了,我之后都会好好听您的话!”
涉晔宁愿被虐打滴蜡承受痛楚,也不愿意做出如此对祖上大不敬的事情。
“之后的事只都在说吧,”魏皤一松手,涉晔的身体狠狠的落在了魏皤的阳物上,顶端狠狠的戳进了涉晔的骚心,“要是不想弄脏龙椅,殿下要好好忍耐喔。”
“不要啊啊啊啊——!”
精水不受控的从嫩茎的前端不断甩出,打湿了龙座的椅面。
“啊···”青年的眼神,从一开始惊恐变为了绝望,他亲手弄脏了龙椅,玷污了这神圣之地。
“很遗憾啊殿下,没能忍住呢。”
“···”涉晔的双眼已经失去聚焦,四肢也无力的垂着,不管魏皤怎么操弄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像是个失去发条的玩具一般。
“哈哈,晕过去了吗?”魏皤还恶劣的将涉晔抱了回去,让他坐在满是腌臜之物的御座上,魄门内里的脏水也顺着排出,让本就不净的御座更加肮脏。
“好狼狈啊。”坐在王位上的涉晔,早已没了刚刚在朝廷上的庄严感,目睹这一幕的众人也是讥笑不已。
“···”涉晔知道,魏皤这是要将他仅剩的尊严磨灭,彻彻底底放弃作为人,成为一条任其差遣的牲畜。
既然他那么想让自己成为那样不堪的存在,那自己就做给他看,只在他面前做一个不反抗,逆来顺受的奴隶,才能打消他的疑心。
端木涉晔艰难的走下御座,二话不说的趴了下来,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狗一般,爬到了魏皤脚边,屁眼里噗嗤噗嗤的留着骚水,弄脏了御座前昂贵的地毯。
他低下头,乖顺的舔舐着魏皤的鞋面,“对不起,刚刚是晔奴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请大人责罚···”
“哈哈,龙椅被弄脏了,开始自暴自弃了吗?”魏皤宛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他越低贱,魏皤就越满意。
“贱奴给鸡吧大人磕头了···”涉晔对着魏皤那根狰狞的阳物,就是一顿磕头,眼神里满是期待,早丢了他身为皇族的矜持。
“贱奴就是为了伺候鸡吧大人而生的···”他又转过身子掰开两臀,露出他还在流着骚水的淫洞。
大家都被涉晔这一痛表演逗乐了,太子殿下这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要老老实实的当一只贱狗了。
魏皤也累了,就擦干净了龙椅,坐在上面让涉晔自己动,温热的菊穴包裹着他的孽根,腰部摆动的方式既下流,又能很好的让穴内的肉茎欢愉,对于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涉晔早已烂熟于心,现在的他,比城里任何一位名妓都要优秀得多。
“既然太子殿下那么喜欢肉棒大人,”魏皤靠坐着,惬意的欣赏着涉晔爽到像狗一样翻着舌头的贱样,“那要不要和肉棒大人结为连理啊?”
“要,我要——”整个曜晟殿,都回荡着涉晔淫靡的浪喘声,“我要成为肉棒大人的妻子?——!”
青年痴傻的高潮着,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前端的玉茎再也甩不出一滴东西,才慢慢停下动作,瘫软在魏皤身上。
“哎呀,失去意识了吗?真是难为殿下了,”魏皤招呼了两个下人将涉晔抬走,不停的抚摸着御座上的龙头,“也差不多让我真的坐在这里了。”
已是午夜时分,白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此刻变得寂静无比,没有人群的嘈杂声也没有小贩的叫卖声。
“还真是安静,”魏皤走在路上,笑的猥琐,“太子殿下还没有在晚上微服私询过吧?”
被他称之为‘太子殿下’的青年,正四肢并用的,像狗一样的向前爬着,青年全身不着一缕,在大街上毫无廉耻之心的露出自己色情又性感的裸体,白皙的玉体上遍布潮红,脸色也尽是屈辱。
夜风吹过青年如玉的白肌,他光滑纤白的身体上,已集了一层细汗,两个粉白的乳粒,早被蹂躏的红肿外凸,殷红的菊穴像个肉团一般向外膨着,一抽一抽的流着淫水,划过大腿流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