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甜甜蜜蜜定—小花VS小鱼
魏屿穿着蕾丝花边的睡裙,头上还带了对可爱的毛茸茸发箍将短发束在耳后。脸上的涂抹面膜半干未干,挂在脸上像是一层干掉的白色奶油。
他端着一块蛋糕和牛奶,脚踩拖鞋趿拉着直接拉开书房的门。
花文峥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揉了揉太阳穴嘟嘟囔囔:“又不敲门,都说了不要牛奶,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整理昨天你昨天弄撒牛奶,沾湿的文件。”
“混蛋你讲点良心,那是我一个人搞湿的吗?你不好好抱着我肏,非要让老子做一字马,踢翻的责任全在你。还好小爷我身娇体软,这腰也软,要不然早晚被你折腾骨折。”
花文峥把文件夹扔回到桌面上,翻了个白眼接过魏屿递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光之后他又把杯子递给魏屿:“走吧,今晚不做,我岁数大了肾虚、腰腿酸软、浑身无力。阳痿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必经之路,小猫长大就懂了。快走,别让我看见你,我一会就回去睡觉。”
“草,谁要找你睡觉?小爷我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天接着给你牛奶里加枸杞,炖汤加八根人参,补死你。”
花文峥叹了口气没有回话,拿起桌上皱巴巴的文件对着电脑细看。
魏屿坐在书房一边的摇椅上坐了一会,小声说道:“小花你最近好忙,我就是想来陪陪你,省的你无聊。没有想做,小猫咪又不是成天都发情,你干嘛呀,不许嫌弃我”
“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在这坐着,我想。”花文峥无奈扶额,余光总往小魏屿裙子下面盯。柔声道:“快走,别耽误我工作。”
魏屿闻言咧开嘴傻笑了两声,美滋滋道:“没嫌我烦就行,那小花你过来尝尝这蛋糕。可甜了,你过来吃一口,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不吃。”花文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小魏屿嘶了一声:“你是我亲老公,我能害你不成?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小花你快过来!”
文件又被重新放在桌上,花文峥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摇椅旁的桌子旁边。弓腰去看那蛋糕上的糖霜图案,上面画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画旁边还有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像是画坏的猫。
奶油都遮不住蛋糕底的微微发黑,离近都能闻到一股烤糊的鸡蛋味道。
花文峥在心里犹豫,是为了鼓励小魏屿自己冒着坏肚子的风险吃一口。还是委婉地劝他再买一个,把这个冻起来明天吃。
还没等彻底下定主意,他的头突然被后脑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眼前的蛋糕,猝不及防间脸就和奶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鼻子也深深地撞上蛋糕胚。
魏屿抽回恶作剧的右手,放肆地哈哈大笑,手里不停鼓掌拍手。
等到花文峥带着一脸的奶油站起身,他笑得更开心了,捂着肚子直跺脚。
笑了半天,见花文峥双眼紧闭。才欢快问道:“咋啦小花,哈哈哈,好吃不?”
花文峥的声音温和:“不知道,好像迷眼睛了,好痛。”
咧开的嘴角紧紧合上,魏屿连忙皱眉贴近花文峥的脸,满脸担忧地用手指摩挲掉他眼周的奶油。弱弱地小声道歉:“好点了吗?要不去洗了吧。这个可难吃了,我琢磨扔了浪费,才想逗你玩的。下次不这样了,我”
没等他说完,花文峥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的脸撞向魏屿的脸。
脸颊紧紧贴在一起,奶油也顺势糊满了魏屿漂亮的小脸蛋上。他又伸手将魏屿拦腰抱起,直接放在放蛋糕的桌子上,挟了块奶油直往魏屿的屁股缝里塞。
“坏猫,看我怎么惩罚你,一会就把你小屁眼干烂,让你用屁股吃掉它。”
“汀汀,我今天必须要和你坦白一个事情。我要做爸爸了,对不起,我有个孩子。”叶闵清板着脸严肃道。
他站在大门口,一只脚踩在单膝跪地的秦知汀支立的另一条腿上,任由秦知汀为他换鞋。
擦的锃亮的皮鞋在灯下发光,秦知汀用手掌托着鞋底抬起叶闵清的右脚,紧跟着连脸也贴了上去。单膝的膝盖变成两腿着地,他跪在地上用脸去擦蹭鞋面。
嘴里絮絮叨叨:“叶闵清,你好坏啊,想让我管你叫爸爸就直说。真是的,吓唬我这个,你要这样我可不让你上班了啊?好喜欢你穿这鞋踩我,好想藏你办公桌下面被你踩狗几把。诶呀,我硬了”
叶闵清无语地抿了抿嘴,硬着头皮:“谁吓唬你了,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之前包养过的小情人找我,孩子都三岁了,我准备奉子成婚。”
“是吗!那太好了,主人到时候你就带着他一起玩我好不好?你肏他的时候我给你喊加油,我还可以给你俩舔交合处。”秦知汀眼圈红红地,拉着叶闵清的裤脚。
他又小声地哽咽:“您别不要我,我可以给孩子当哥哥的。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让弟弟骑着我玩的,只要您还要我就好。”
原本只是愚人节想开个玩笑,叶闵清看着可怜兮兮的秦知汀又在心里懊恼。
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耍贫嘴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这小孩本来就傻,要是不和他解释通,保不齐他要在家哭一天的。
“别啊,你别哭,诶呀。我没有,我逗你玩的,今天愚人节啊。”叶闵清抽回脚,蹲下身摸着秦知汀的头发解释道。
秦知汀把头闷着,抽噎道:“您别哄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不能生育,我倒是想入赘给你,可户口本上我又是你儿子。叶闵清,你去结婚吧,我也不留你,我不配和你在一起。”
“我真没有,就是个玩笑。”叶闵清百口莫辩,“我结个屁啊,我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哪来的孩子,别哭了,我错了。”
“我知道,你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试探我,要是我的回答不满意,你就打算休了我。呜呜呜你就是瞧不起我,嫌弃我不能生,也不想自己生。要不然为什么最近都不让我内射?”
叶闵清看着越哭越厉害的秦知汀,着急不已,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只好顺着他的话哄道:“让,让,让你内射。别哭了,我真没瞧不起你,天地良心。我没嫌弃你,你射,你射还不行吗?操到我给你生孩子,别哭了”
哽咽的声音逐渐停止,秦知汀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嘴角露出掩不住的笑意。
“叶闵清,你说话算话,今天下班我就去接你,你要敢跑我就敢当街抓你。让你一做就说腰疼,该做爱的时候就去找应酬,一天天的不给我肉吃就算了,现在连射精都不让射里面。”
“狗东西,你又装惨?”叶闵清气得踹在秦知汀身上,“上次你射完没给我洗干净,我上班裤子都湿透了。你有脸提?我没抽你都算给你脸了。”
秦知汀自觉理亏,又老老实实地低头帮叶闵清整理裤脚。
良久才小声回答:“明明是你,你被操到头昏,哭着喊着说‘不要洗了,要夹着你东西’我才没洗的。我这个叫做听话,狗狗只听你的话。”
“算了,算了,这事不计较了。”叶闵清伸手把秦知汀拽起来,搂着他的腰。好奇问道:“什么时候知道我开玩笑的,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你又不喜欢女孩子,我怕什么?双性的话,你那几个小情人能生的早就结婚了,剩下几个都没生育能力的。而且叶闵清,我敢打赌,你从来不用他们前面的,你只喜欢屁股。”
叶闵清:“”
“狗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生育能力。分开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们结没结婚,怎么就你什么都知道?”叶闵清转身开门:“上班不赶趟了,你等我晚上回来抽你的。”
“好哦,我等你回家呀。叶闵清,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魏屿吐着舌头嘴里乱叫个不停,双手扶在花文峥的胸前,屁股一个劲地狠命往下坐。直到那根狰狞无比的阴茎再次狠戳在花心上,他才颤颤巍巍地射出今天第三次高潮。
喷射出来的精液稀薄无比,一大摊白浊的粘稠射满在花文峥的肚皮和胸前。
魏屿浑身脱力,软趴趴地躺在花文峥身上。
“小花,你下次轻点,说好了让我自己来,你就不要乱动了。屁股要可持续利用,你就不能这么使劲,都要被你玩坏掉了。”他软着声音抱怨道。
花文峥像捏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脖颈,“小骚猫,我有事和你说。我怀孕了,前几天才发现的,已经打算生下来了。”
魏屿一个激灵,猛然坐起身,目瞪口呆地盯着花文峥。
怒斥的语言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一堆脏话怼到了嗓子眼。他眼神冒火地盯着花文峥,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撕碎。
如果他没有记错,别说这几天,就是这半年他也没有进入过花文峥。
荒唐,人还能自己平白无故怀孕不成?这个傻逼居然就这么直率地坦白了出轨?他怎么敢若无其事说这种事?小爷我天天守活寡一样等他不禁欲,他怎么敢自己去逍遥快活?
怪不得最近吃素时间越来越长,原来是他和别人搞了。和别人搞就算了,他还被搞了?那小穴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让老子碰一下,现在让别人操到怀孕了?
妈的,明天就砍了他奸夫,也顺带砍了算了。
“啊,孩子啊,没事。我最喜欢小孩了,老公你生吧,生完我在家给你照顾孩子。不就是个孩子嘛,我当是奥特曼呢,吓死我了。哈哈哈哈,好,好事。”魏屿装作若无其事地干笑道。
花文峥躺在床上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点着床单。
魏屿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存半天再闹着让花文峥抱着去洗澡,反常地自己从床上蹦起来,光着屁股往淋浴间走。
“小花我去洗澡了,这次射好多,哈哈哈哈。你真厉害,每次都能干那么久,下次下次也想和你,想和你接着做。”他一边走,一边装作开心地语气说道。
花文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一会,最终还是起身来到浴室门口,把门拉了条小缝。
果不其然看见魏屿坐在浴缸里哭得昏天黑地,漂亮的小脸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一边哭还一边憋气,把脸都憋得通红。
“小猫哭什么?”花文峥走上前伸手去擦魏屿的眼泪。
魏屿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臭傻逼,我恨不得宰了你。你居然出轨,我都要气疯了,谁要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啊?不是我的就算了,你干嘛还要生下来。”
花文峥皱了皱眉:“小猫不想要为什么不说?”
“我我怕我说不要,你一生气连我都不要了。小花你别不要我,以后你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我知道,我就装不知道……”
魏屿哭得更凶了,声音满是哭腔继续说道:“小花,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我也没资格要求你老老实实。但是,你能不能让小孩管我叫爸啊,权当安慰我。这事你也别和孩子说,我以后就当他是我亲儿子。”
花文峥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本就是瞎说逗小魏屿生气的。打算等他发火,再慢慢哄他玩。
没想到这小野猫居然学会躲起来偷偷哭。
按他的性格,当即翻脸,并表示要把自己大卸八块才对。
要不是他今天这样哭,还不知道这小魏屿这样没安全感。那么飞扬跋扈的一个人,居然为了留住自己说出这么卑微的话。
“小屿,怕你发火,我先说第二件事。我最喜欢小猫,只喜欢小猫,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之后也不会。多相信我一点,好不好?”花文峥满脸温柔地哄道。
魏屿从困惑突然变成恍然大悟,他愤怒地拍打浴缸,胳膊上的肌肉耸起个小包。
“操,老子知道了,是强奸。老公你别怕,敢动小爷我的人怕是活腻了。你说是谁,明天我就带人砍了他。”
花文峥叹了口气:“怎么说第二件你也气,那我从头说。小骚猫,愚人节快乐。”
“所以没孩子?你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魏屿呆怔怔地确认道。
花文峥预感不妙,还是硬着头皮承认道:“没,没有。”
魏屿果不其然地出离愤怒,从浴缸里跳出来就把花文峥推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臭傻逼你又欺负我,我都要难过死了,我都想好怎么装修婴儿房,让我妈过来帮你坐月子了!气死了,赔我,你赔我,小爷我要把你操到生小猫崽!”
花文峥伸手托着魏屿的屁股,掰开臀瓣往自己挺立的鸡巴上套。
他忍着羞耻,压低嗓音:“男人,说清楚赔你什么?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给我听好,你再这样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嘿嘿,继续,小花你继续说。啊~顶得好深,喜欢~”
眼前的大门竟是敞开的,许阳站在门口心里发虚,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叶闵秋现在指定坐在客厅等着自己,说不定茶几上还得摆着几根藤条。
可恶啊,自从和他住一起就跟找了个爹一样,成天什么都管。
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去哪里还得和他报备。要不是今天临时遇见朋友拉着去喝酒,也不能回家过了门禁时间。酒吧太吵了,连他打来的电话都没听清。
许阳左右在心里盘算,越盘算越觉得没底,这顿揍铁定是要挨了。
他掏出手机不经意间想起今天是愚人节,眼睛叽里咕噜转了几圈顿时有了主意。他搓搓手蹭了蹭脸,摆出一副喜上眉梢的高兴样子,正了正衣襟,深呼吸往屋内走。
在门口换了鞋,屋子还是一片寂静。
他蹑手蹑脚地往里走,果不其然看见叶闵秋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阳被盯到发毛,挠挠头决定按事先计划好的先发制人。
他抢先说道:“秋宝啊,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这个消息可好了。”
叶闵秋没有说话,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挑挑眉。
“我呃,我怀孕了其实。我刚刚去医院检查的,大夫说我要好好养胎,你可不许再家暴我了。”许阳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无论怎么盘算,这个事至少都能拖上几个月不挨揍。要是等到到时候瞒不下去就再和他说是医院诊断失误就好了,怎么想这都是个好主意。
叶闵秋听完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伸出手将桌上的戒尺砸在茶几上。
声音却是热情的:“看来小羊这是想给我生小羊崽了,快过来。我听说怀孕是要涨奶的,让小秋来看看要不要我给小羊通通奶。”
许阳脸上僵笑,心里暗戳戳地心虚。
他扭捏半天磨磨蹭蹭地坐在叶闵秋身边,屁股都只敢搭了一半沙发。
叶闵秋的头挪过来在他身上闻了半天,许阳紧张得恨不得当即承认错误。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搭在许阳的胸部,指腹隔着外面一点点揉搓那胸前的小点。
“我听说过一种很好用的催乳方法,就是用蜡烛滴在乳尖上就行。不过低温的不一定好使,我一会找找家里还有没有那种红色的。小羊呀,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会乱动的吧?”
许阳呲牙犹豫了几秒,屁股离开了沙发自动自觉地趴在叶闵秋大腿上。
声音委屈:“你个混蛋,吓唬我干嘛?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嘛,愚人节快乐。没怀孕,求求你了,别搞我胸上次肿好大”
“诶呀,阳阳哥哥你这是干嘛?我又没说罚你,你看看,你主动趴上来我也不好驳你面子。”叶闵秋扒下许阳的裤子,“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教训一下小羊了。”
手掌高高举起“啪”地一声打在软乎乎的肉臀上,臀肉弹起一层层肉波。
“来吧宝贝,自己说,都做错什么了?”
许阳脸羞臊得通红,老老实实答道:“因为怕挨揍说谎了,你打吧,我错了。”
屁股上又紧接着挨了一记,叶闵秋恶狠狠问道:“还有呢?”
肉屁股被打得酥酥麻麻,许阳不自觉地拱了拱屁股,甚至将白皙的肉臀往叶闵秋手里送。腿缝间的花穴湿哒哒地流出了骚水,在灯光下亮晶晶地闪光。
“没有了,别用戒尺要手,好喜欢”
叶闵秋提醒道:“笨蛋,为什么怕挨揍?你忘了?要不要我使劲提醒你?”
“哦哦哦,对。因为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晚了。”
叶闵秋气得发笑,手上十分用力地甩上许阳的屁股,圆润的屁股蛋立刻突出来一个红透的巴掌印。
“噢噢噢,原来医院检查身体是在酒吧看的,这事倒新鲜。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回来还敢说怀孕了?宝贝,不过我爱你,我决定这个事不追究了。你现在提着裤子趴墙角,反省一会咱俩就睡觉。”
许阳总觉得叶闵秋这么说怪怪的,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他提着一半的裤子缓缓走到墙角跪着,脸朝着里。
窗户的风吹过濡湿的肉穴,下面凉丝丝地有些发痒。许阳隐隐约约心里有点失落,总感觉屁股没受伤还罚着晾臀缺点什么。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是不是贱皮子,又听到后面窸窸窣窣地发出响声。
按规矩来说,反省的时候必须要面朝墙壁不能乱看,但许阳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
试探的脑袋刚刚扭到一半,就看见叶闵秋笑眯眯地蹲在后面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根软细的散鞭。
“宝贝,反省不可以回头哦,再加十下。”
许阳简直欲哭无泪:“你明明说一会就睡觉那个玩意有声音,我就是好奇”
“对哦,我说过诶,不过阳阳哥哥不会信了吧?”
叶闵秋笑得天真,声音清甜:“宝贝,愚人节快乐哦~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真的怀上小羊崽崽为止!”
孟迩苦着脸从酒吧门口下班走出,他抬起酸疼的胳膊做了几组伸展运动之后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偷拍了他穿背心调酒的视频传到网上,标题还是“薄肌185翘臀店长湿身调酒,天菜男疑名草有主?”。
没两天这个视频就爆火起来,结果店里生意越来越好,指定要他这个店长亲自调酒的人也越来越多。孟迩酒摇了一杯又一杯,总觉得晚上回家上床,胳膊酸疼得连抱小鹿都快抱不动了。
这阵子心情差的离谱,他回家路上路过好几个便利店都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忍住了买盒烟抽的欲望。
倒不是不想抽,就是一想起来按打火机的声音,屁股就疼
孟迩摇摇头,叹气朝家走,还顺路买了杜颜舒最喜欢吃的芒果。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小鹿八成是在睡觉,剩下两成则是被小宝吵醒,哄小宝继续睡觉。
但他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大门只是被轻轻带上,并没有反锁。
孟迩一瞬间汗毛直立,他紧张地屏住呼吸。
小鹿向来是一个谨慎又极具有安全防范意识的男人,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小孩,他绝对没可能晚上睡觉不锁门。这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杜颜舒有急事下楼买东西,或者家里来了客人。
不对,要是下楼,那就更要锁门了。
孟迩眯起眼睛,伸手摸向一直放在兜里防身用的弹簧刀。他侧了侧身子,敲了两下门。
等了几秒并没人来开门,他皱起眉头,神情紧张。
家里来客人的可能性也不复存在,况且杜颜舒的觉极浅,如果听到敲门声,也一定会来问自己。
但现在并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声音,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钥匙在锁眼旋转,孟迩提心吊胆地猛地推开门。
想象中的场景统统没有,他长舒了一口气,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小鹿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