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哥哥亲一亲(指J、舌吻)
“咕叽、咕叽”
搅弄的水声在床榻之间异常清晰。
明摇芳咬着唇忍耐,却仍控制不住地泄出声音:“啊、嗯、不,别再——哈!”
修长的手指隐没在丰腴的双腿间,速度极快地进出。每次抽出来,手指上都带着晶莹粘稠的水渍。
帷幕之中,健硕高大的男人用身体压住了身下的人,他自己还穿着整齐,身下的人却已经全身赤裸了。
从背后看,只能看到洁白莹润的小腿颤颤巍巍地挂在男人劲瘦精悍的腰上。随着男人越发深入的手指,连可爱圆润的脚指头都蜷缩了。
“啧,又碰到了。”
手指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中间开着细细小小的孔。明鸿麟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果然听到了身下人难耐的泣音。
“呜、大哥,别碰,别碰。”
明摇芳抓住男人的手,妄图限制他的行动。
但是这种时候,越是阻挠,越让人发疯得想要欺负他。
明鸿麟笑了笑,手下用力,点在了薄膜正中间的圆孔之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微微穿过,那张小膜像是要破了一样。
“啊!”
娇小白皙的人全身痉挛,抖着射出一股股略微透明的精液,身下娇嫩红艳的花穴流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明摇芳爽得全身发颤,过多的快感让他陷入了空白的处境,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茫茫地看着把自己送上高潮的男人。
明鸿麟将满是水的手指含进嘴里,殷红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
昏暗烛火中,清俊舒朗的俊美男人吃着从自己双性弟弟小逼里流出的骚水,缓声开口道:“今日比之前好了些。疏疏的穴勉强能吃下一根了。”
房中唯一的听客却双目失神,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那张红润柔嫩的唇不断呼出湿热清甜的气。
明鸿麟视线忍不住落在那张唇上,猩红的舌尖搭在洁白的牙齿上,清透的口水缠在上面。
喉咙干涩得发疼,明鸿麟凸起的喉结滚动,却毫无用处。
他俯身,慢声细语地和还没回过神的幼弟商量:“疏疏,今天给哥哥亲一亲舌头,好不好?”
明明还在商量,节骨分明的手指却已经插进了微张的口唇内,夹着软嫩湿滑的小舌不断挑弄。
唇内高热的温度舒服得让人发颤,腔道细嫩又紧致,仿佛另一个逼穴。
明鸿麟不能插进下面那个真正的肉穴,便对上面这口穴有着古怪的执着。
明摇芳不喜欢被人亲,所以明鸿麟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他唇舌的味道了,饥渴在心中蔓延,他已经是饿疯了的狗犬。
“哥哥已经好几日没有亲疏疏了,”高大劲瘦的男人脸上浮着情动的潮红,嗓音又低又哑,“哥哥今天把疏疏弄爽了是不是?喷了哥哥一手的水,肯定很爽,是不是疏疏?那疏疏也让哥哥爽一爽吧,好不好,我的疏疏。”
“哥哥就亲一小会儿,吃点甜口水,含一含小舌头就好了。不会过分的”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将自己粗大的舌喂进了狭窄的嫩唇里。
“呜、”
明摇芳还在失神,却猝不及防地被人堵住了唇舌。
比自己大得多的舌头在湿热狭窄的腔道里胡乱舔舐,粗糙的舌面滑过敏感的上颚,又去舔丰润多肉的腔壁。像怎么也不过瘾一样,卷着小小的舌头狂乱地吸咬,野蛮地拖着香软的一小截含进自己的嘴巴,用坚硬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
明摇芳嘴里分泌出了好多的口水,他兜不住,那些透明的涎水便顺着唇角流出来,把小巧的下巴浇的湿乎乎的。
明鸿麟伸长舌头去舔,仔仔细细的都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一边舔,一边像是和明摇芳解释一样,模糊道:“疏疏的口水是香的甜的,别浪费了。都给哥哥吧,哥哥喜欢吃,嗯、好吃。”
急切贪婪的声音唤回了明摇芳的意识,被粗粝舌面舔过的感觉实在不太好,而且还会留下臭臭的口水。
“大哥,不要舔我。”明摇芳用手去推男人的脑袋。
男人抬起头,舌头上还挂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他轻声地向幼弟道歉:“抱歉疏疏。哥哥舔痛疏疏了吗?”
明摇芳摇头,虽然很奇怪,但是并不痛。
“那也不要、唔!”
他张嘴的那刻,明鸿麟盯着里面深红色的肉,瞳孔都要溃散了。
既然不痛,那就没事的。
他只是亲一亲自己的弟弟,又会怎么样呢?
只是亲了亲嘴,舔了舔舌头,吃了点口水,又没把自己丑陋粗壮的鸡巴操进弟弟幼小的穴里,不会怎么样的。
明摇芳被自己的大哥缠着吃舌头,表现出的只有被人乱舔的烦闷,根本没有意识到只是一场会震惊天下人的兄弟乱伦。
这是当然的。
明鸿麟咬着自己弟弟丰腴的唇瓣,想,这是当然的。
因为这根本算不上兄弟乱伦。
亲密的兄弟之间亲一亲是很常见的。至于把手指插进弟弟的穴里,还把他送上高潮——
疏疏的穴那么小,刚开始一个手指都放不进去。如果不把穴撑大,以后疏疏嫁人后要受大罪的。
自己作为兄长,当然不能看着疼爱的幼弟遭这份罪。
不过是把手指放进去插了插,连处子膜都没捅破,怎么能算兄弟乱伦呢。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哥哥想让弟弟过得好一点的心意罢了。
算不上乱伦的。
明摇芳被明鸿麟又亲又舔,刚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
嘴巴被堵住,只能用鼻子短促的呼吸,架在明鸿麟腰上的双腿忍不住合拢,却始终不能成功。最后只好抬着屁股去蹭男人紧绷的腰腹。
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边微小的缝隙和鼻腔中溢出。
听起来闷闷的,“嗯、嗯、啊哈、”
细嫩的肉摩擦在衣服上,即便是上好的布料,也依然比少年的皮肉粗糙许多。磨上去的时候有轻微的痛感。
明摇芳讨厌这些微的疼痛,下面的小逼却被刺激得直流水。
他晃屁股的动作并不小,明鸿麟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衣服快要被打湿了。
他重重地嘬了一口明摇芳的舌头,终于从被他搅得乱七八糟的嫩唇中退了出来。
微微起身,拉开了自己和幼弟紧贴着的身体。
双手抓着明摇芳修长润泽的小腿,向两边拉开。
借着屋内的烛火,明鸿麟清楚地看见弟弟翕张的极小穴口。像是贪吃的嘴,不断地往外吐着口水。
明鸿麟藏在衣衫下的丑鸡巴又张大了一圈,他没有管。
这是很正常的。
毕竟自家弟弟的穴实在漂亮得不行。像是娇小的花,白嫩整洁。微鼓的阴阜中间包着花瓣一般的粉红色阴唇,拨开它,就能看见下面细小的尿孔和——
要容纳男人浑浊欲望的穴口。
太漂亮了。
弟弟的逼穴,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看着这样的小穴,会勃起是很正常的。更何况,那穴口还在不断地流水。
小小的一点,却吐了那么水。
让人想把鸡巴操进去,把水堵住。
这是很正常的想法,谁看了都会这样想的。这根本没什么。
明鸿麟又没有真的把自己的阳根喂进弟弟的穴里,只是想想,算不得什么的。
明摇芳被他拽着腿打开,下身暴露在空气里。大哥还一个劲地盯着瞧。
他动了动腿,像让明鸿麟把自己放下。却感觉自己流出来的水顺着股沟往下滑,最后进了平时如厕的地方。
明摇芳挣扎起来。
好脏!要赶紧洗洗!
明鸿麟眼睛那么尖,即使两里外树上的鸟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这近在咫尺的场景呢。
透亮黏腻的穴水慢慢下滑,一路留下透明水痕,最终到了深粉色的菊穴上,泛着莹润的光,明摇芳一动,那水就滑进了褶皱的洞里。
明鸿麟死死地盯着微张的菊口,觉得自己考虑得太不周到了——
这口菊穴也该吃一吃手指的,男人天生恶劣,不可能只操前面那口嫩滑湿润的小穴的。
后面这口穴也会被喂进男根,用力捅开的。
他就是男人,他不仅想把鸡巴塞进前面,还想操一操后面。
他是明摇芳的兄长都这样想,那些男人只会更恶劣,或许还会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只为听弟弟美妙婉转的呻吟。
之后要哄着疏疏把后面也撑一撑,好让阳具进去得顺利,不受那么多罪。
“大哥,难受。”
明摇芳又说了一遍。刚刚大哥眼神愣愣的,自己喊他也没有听见。不过大哥最近经常这样,他已经习惯了。
他晃了晃腿,“大哥,我想洗漱一下。”
明鸿麟回过神,将弟弟的双腿重新挂上了自己的腰间,用手托好。
“疏疏小穴不要了吗?刚刚还在蹭哥哥。”
“不要了,里面已经不痒了。今日也谢谢大哥帮我扩穴。”
明鸿麟压下心底升起的可惜,拿了被子将明摇芳裹好。
用手摸了摸明摇芳还有点潮红的脸,温声道:“那疏疏稍微等一等。哥哥让人去烧水。”
明摇芳裹紧被子,乖乖点头。
明鸿麟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院外都是明鸿麟的亲卫。他们把守着整个院子,不让任何人靠近。
原本贴身伺候明摇芳的人和点翠院其他下人反而被赶得远远的,只等世子的吩咐才能靠近。
明鸿麟招了个人:“让后厨烧点水,再带些吃的来。”
似锦恭敬地应下:“是,殿下。奴婢马上就去。”
似锦是明摇芳身边的大丫头。
可她原本不是点翠院的。
再七八年前,点翠院的摇芳少爷,是公主府人人都晓得的落魄。明面上是公主和侯爷的嫡次子,世子殿下的幺弟,本是再尊贵不过的身份,吃穿用度却样样比不上隔壁鹤鸣院的景和公子。
景和公子也姓明,是侯爷老家那边堂弟的孩子。
那堂弟一家人原本是做生意的,却不幸被一伙穷凶恶极的强盗闯入家中,不仅抢走了家中所有钱财,还杀光了满府的人,最后一把火烧光了府邸。
景和公子是那场残暴恶行下唯一存活的。
只因在侯爷发家之前,那堂弟一家人便经常援助他。侯爷也从来没有忘记他们的恩情,和公主成婚后时常将堂弟一家人接来京中玩耍。
这家人的幺子同摇芳少爷差不多大,很得公主侯爷的眼。不仅经常接进府来,还一住就是不短的时间。
公主府和侯府都专门为他准备了院子,一应用度也只比世子差一些。
堂弟一家被杀害的时候,景和少爷正巧在京中,躲过了这一死劫。
听说得知父母兄妹具亡的消息时,哭得晕了过去。
公主和侯爷怜他年纪如此小就孤身一人,前有堂弟一家的恩情,后又真心喜爱,干脆认作了义子,养在府中,承欢膝下。
时不时便去鹤鸣院瞧瞧,看哪里还有短缺,或者干脆召了人来跟前,抱着好好地说话。
比起景和公子,嫡出的摇芳少爷则不受待见多了。
明明长得画中童子一般,偏偏自己住在离主院最远的院子里,父母兄长没有一个过问他近况如何。如同府中没有这号人似的。
虽主子们嘴里不曾出现,但下人嘴中却时常念叨。
无他,这摇芳小少爷实在天上的人一般,长得又白又乖,眼睛像冰镇过的葡萄,嘴巴像刚熟的番茄。那身肌肤,就如同冬日里飘下的雪,细白细白的,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但在公主府里,不受主子喜爱,哪怕是侯爷公主的亲生子也并不比下人好到哪里。
甚至可能更惨。
点翠院是全府中最没有油水可捞的地方。
摇芳少爷的份例是所有少爷小姐里最低的。除了添置些必要的衣物炭火外,剩不下一分钱。
最重要的是,在点翠院,见不到府里的主子——公主,侯爷,世子。
他们都不来点翠院,点翠院的下人便见不到他们。
他们永远不会被提拔,只能在又穷又偏的点翠院做一辈子最下等的奴才。
没人愿意如此一辈子。
待摇芳少爷长至七岁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伺候的都没有了。
府里的下人,时常看见摇芳少爷披着头发,穿着不合身的衣物,独自一人在后山那片竹林里抠蚯蚓玩。
有次公主不知何故路过那片竹林,不巧撞见了。
当即便令人扣住了摇芳少爷,锁到前院大厅里去了。
似锦听说,公主大发雷霆,不仅摔了杯子,还怒骂摇芳少爷不知廉耻,不自尊自爱。罚了摇芳少爷去院前跪着。
那时似锦就在院子里候着的,她站在廊下阴凉处躲着太阳,看着摇芳少爷玉一样的小小人跪在七月极盛的阳光之下。
大人都受不住,更何况一个七岁的孩子呢。
摇芳少爷小身子摇摇晃晃的,看着像是快要不行了。有人进去禀了公主,却只说不用管。
汗水聚成了个小池塘,番茄一样嫩红的嘴又白又干。
看着实在可怜。
好在,运气不算太差。
被有事来寻公主的世子碰着了。他们这位世子是出了名的温良谦和,接人待物都是极好的。
他亲自抱了摇芳少爷回点翠院,请了大夫,又点了下人来点翠院伺候。
似锦就是那个时候被点上的——她跟着世子,同去了点翠院。
点翠院实在破败,四处堆了灰尘,还有蛛网。
这居然是公主府嫡次子的住处。说出去恐怕别人都以为她疯了。
似锦在点翠院安顿了下来。
这期间,公主侯爷一回都未曾来过。世子虽遣人来问,但也不曾亲至。
似锦始终想不明白,摇芳少爷为何如此讨两位大主子的嫌弃。
尽管摇芳少爷的身子异于常人——似锦给他洗澡时发现的,但以公主侯爷之尊不至于如此苛待幼子。
是的,这是昭告全府的苛待。公主和侯爷是在告诉全府,这个幼子,是个弃子。
同似锦一起被世子点下来伺候的人后来也都跑了。
偌大点翠院,只有明摇芳和他叫“似锦姐姐”的女婢。
似锦是个孤儿,被人贩子卖进府里,有人叫她一声姐姐,似锦认了。
摇芳少爷是个很乖的孩子,说话软声软气的,从不给她添麻烦,自己能做的事情也是自己动手。
似锦看着他,感觉这不是公主侯爷的孩子,而真的是自己的弟弟。
似锦以为这辈子就守着摇芳少爷和点翠院过去了。
却在某一日,被赤足而来衣衫不整的世子殿下惊着了。
彼时世子十五,摇芳少爷九岁。
时年十五的世子殿下脸上虽还略有青涩,但身形却已如成年男子一般,又高又壮。他将摇芳少爷死死地抱在怀里,眼泪像是泉水般不断。
眉目间神色痛苦至极,似锦瞧着,好像俱是些后悔、狂喜和愧疚等杂乱的情绪。世子那张清明舒俊的脸上实在扭曲,让人看不懂其中之意,嘴里还低低地念叨:“疏疏、疏疏”之类的胡话。
瞧着竟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似锦连忙要去拉开世子,好叫自己的少爷从那窒息的怀抱中出来。
却见摇芳少爷小小短短的手从世子两肋绕过,环扣住了自己的哥哥,如同安抚一般,稚嫩的手掌轻抚宽厚的背脊,嘴里还应道:“疏疏在。大哥,疏疏在的。”
之后似锦便瞧见了她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事情——在摇芳少爷回应他之后,丰神俊朗连圣上都夸赞的世子爷,留下了鲜红的鼻血,然后倒在了摇芳少爷身上。
之后一阵混乱。
因为世子殿下的昏迷,公主和侯爷终于踏进了点翠院的门。
他们直奔世子而来,围在他身边一脸焦急。
摇芳少爷蹲在一旁,默默地行了礼,见无人搭理,便又蹲下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似锦措手不及。
世子醒来后,不愿再回自己的院子。只公主一开口,他便嚷叫着头疼。
说是昏迷中有神仙托梦,命中将有死劫,只有在摇芳少爷身边才能躲过一劫。
这突然的话实在让两位大主子惊疑不定,只是世子突然流血昏倒却也确实可疑。没法只能让世子先留在点翠院。
世子殿下既要住在点翠院,那墨宝摆件、桌椅茶具还有可供使唤的丫头奴才便都要配齐。
似锦第一次见点翠院如此奢华。
似锦悄悄抬头看。
檐下白衣锦袍的男人长身玉立,他站在柔和的光里,纤薄的唇勾着温和的笑容,眉目间清澈明朗,看起来是个非常谦和的翩翩君子。
似锦陡然间和他对上视线,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似锦却如同碰见洪水猛兽般垂下脑袋。
世子根本不是现在这副和善可亲的样子,她见过的——
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喉咙,猩红的血喷溅而出,弄脏了他半张脸,带着热意的血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滴答滴答。
似锦被吓得发抖,世子面上却还带着柔和的笑意,悲天怜人般的眼神,手却握着匕首在血肉中旋转搅动,那个在背后议论摇芳少爷的下人发出了痛苦异常的嘶厉声,逐渐没了气息。
世子站起来,用手帕慢慢地擦拭沾着血的双手,一根一根,仔仔细细。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是所有闺中小姐听了都忍不住脸红的温和有礼,他说:
“妄议皇亲国戚,论罪斩。”
“疏疏是本世子嫡亲的弟弟,公主府和侯府的主子。在这里当差,就要知道主子不是你们能背后议论的。”
他的眼光缓缓扫过院子里跪着的人,脸上依然是春风和煦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似锦毛发悚立:
“如果再被我发现有人对摇芳公子不敬,我不介意让点翠院所有人曝尸荒野。”
似锦那时起就知道,世子温和的皮相下装着残酷暴戾的恶兽。
这头恶兽,只对自己的幼弟爱如眼珠。
明鸿麟转身回房。
明摇芳如同蚕宝宝一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薄雾青黛一般的眉,纤长浓密如鸦羽似的眼睫,小巧挺巧的鼻子,嫩红鲜润的唇,还有那一双眼睛,琥珀一样的色泽,带着隐约湿润的水意,仿若秋日里被暖日照着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
他又生的极白,既像树枝尖最新的那捧雪,又似散发着香甜气味的牛乳,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他本就生的极漂亮了,却偏偏还被自家兄长用手指送上了高潮,眼尾双颊脖颈无一不是红的,望过来的时候,眼中似是藏着钩子一般,湿漉漉的乌黑长睫上下一碰,再用那双蜜一样的眼睛看着,男人就会心甘情愿的上钩,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明鸿麟脚步停顿,隔着一小段距离和他视线相对。
明摇芳的眼睛中是纯然的懵懂天真,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兄长满是信赖依靠。
这会儿正因为自己的驻足不前疑惑,说话声音小小的,嗓音却清亮如凤鸣,“大哥?”
明鸿麟举步,一下便走到了床榻边。
把床上动也不动的蚕宝宝从茧里剥出来,圈进自己的怀里,再用被子裹住。
明摇芳被困在兄长胸膛和棉被之间,浑身热融融的,舒服得很。
明鸿麟问他:“小穴擦了吗?”
明摇芳摇头,“没有的。手帕在大哥手里。”
他总是很乖的,不吵不闹,不管谁问什么都很有礼貌地回答,明明长着一张浓稠艳丽的脸,偏偏眼神表情都流露着乖巧。
像是世家贵族中被所有人疼爱,用无数奇珍异宝山珍海味养着,不曾让他看见一点污秽的小少爷,乖巧天真得可爱。
明鸿麟抱着他,看着他明艳鲜活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明摇芳不是被如珠如宝般养大的,而是像公主府的一根野草,住在最偏远院子里,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下人。明明是公主侯爷的亲子,却从不出现在任何世家少爷小姐的宴会上,仿若不存在一般。
明鸿麟也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只记得父母认下的义子。
后来再见到这个幼弟的时候,是在他被人从地牢中救出,回到藏身之地的时候。
那时距离公主府因在夺嫡之争中站错了位置,被新皇清算,阖府下狱——已经过去了三年。
明摇芳瞎了一只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上是数不清的各种伤痕,有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将身上缠着的绷带浸红。
明鸿麟根本不认识他,直到他弯着眼,十分乖顺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那还睁着的一只眼睛,琥珀般透明,里面盛满了开心。
那时明鸿麟心中想的是,原来我有个如此乖巧的亲弟弟
暗淡烛光里,俊美无铸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怀里是尚且年少的弟弟。烛火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珍而重之地抱着明艳乖巧的少年,削薄的唇爱怜地亲在他的眉尾,顺着眉骨一处处亲过,将唇印在了少年浮着薄红的眼下。
那是对少年的无限怜爱和疼宠,那又浓又重的、想要将幼弟揉进骨子里的煞人欲望蓬勃得没有边界,时时刻刻在心中翻腾咆哮。
他亲吻少年的动作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柔情喜爱,而那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上却充斥着铺天盖地的阴暗杀意。
——太子、明景和还有谢渊那些欺辱了疏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都要死!
“殿下,奴婢进来了。”
明鸿麟淡淡地应了一声。
似锦带着人鱼贯而入,进了另一边的专供如厕洗漱的小房间。全程垂着头,不敢往两位主子那多看一眼。
明摇芳肉穴上糊着的透明水液已经半干了,在昏暗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白嫩粉红的穴染着晶亮,如娇艳的花中盛着露珠,诱人去闻。
明鸿麟捏着丝绸手帕一点点的擦拭着,小心又细致。那白色素雅的丝绢,被淫水浸湿,颜色变深。
明鸿麟轻笑着,将手帕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问自己的弟弟:“疏疏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明摇芳动了动鼻子,什么也没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