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疏疏
点翠院是全府中最没有油水可捞的地方。
摇芳少爷的份例是所有少爷小姐里最低的。除了添置些必要的衣物炭火外,剩不下一分钱。
最重要的是,在点翠院,见不到府里的主子——公主,侯爷,世子。
他们都不来点翠院,点翠院的下人便见不到他们。
他们永远不会被提拔,只能在又穷又偏的点翠院做一辈子最下等的奴才。
没人愿意如此一辈子。
待摇芳少爷长至七岁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伺候的都没有了。
府里的下人,时常看见摇芳少爷披着头发,穿着不合身的衣物,独自一人在后山那片竹林里抠蚯蚓玩。
有次公主不知何故路过那片竹林,不巧撞见了。
当即便令人扣住了摇芳少爷,锁到前院大厅里去了。
似锦听说,公主大发雷霆,不仅摔了杯子,还怒骂摇芳少爷不知廉耻,不自尊自爱。罚了摇芳少爷去院前跪着。
那时似锦就在院子里候着的,她站在廊下阴凉处躲着太阳,看着摇芳少爷玉一样的小小人跪在七月极盛的阳光之下。
大人都受不住,更何况一个七岁的孩子呢。
摇芳少爷小身子摇摇晃晃的,看着像是快要不行了。有人进去禀了公主,却只说不用管。
汗水聚成了个小池塘,番茄一样嫩红的嘴又白又干。
看着实在可怜。
好在,运气不算太差。
被有事来寻公主的世子碰着了。他们这位世子是出了名的温良谦和,接人待物都是极好的。
他亲自抱了摇芳少爷回点翠院,请了大夫,又点了下人来点翠院伺候。
似锦就是那个时候被点上的——她跟着世子,同去了点翠院。
点翠院实在破败,四处堆了灰尘,还有蛛网。
这居然是公主府嫡次子的住处。说出去恐怕别人都以为她疯了。
似锦在点翠院安顿了下来。
这期间,公主侯爷一回都未曾来过。世子虽遣人来问,但也不曾亲至。
似锦始终想不明白,摇芳少爷为何如此讨两位大主子的嫌弃。
尽管摇芳少爷的身子异于常人——似锦给他洗澡时发现的,但以公主侯爷之尊不至于如此苛待幼子。
是的,这是昭告全府的苛待。公主和侯爷是在告诉全府,这个幼子,是个弃子。
同似锦一起被世子点下来伺候的人后来也都跑了。
偌大点翠院,只有明摇芳和他叫“似锦姐姐”的女婢。
似锦是个孤儿,被人贩子卖进府里,有人叫她一声姐姐,似锦认了。
摇芳少爷是个很乖的孩子,说话软声软气的,从不给她添麻烦,自己能做的事情也是自己动手。
似锦看着他,感觉这不是公主侯爷的孩子,而真的是自己的弟弟。
似锦以为这辈子就守着摇芳少爷和点翠院过去了。
却在某一日,被赤足而来衣衫不整的世子殿下惊着了。
彼时世子十五,摇芳少爷九岁。
时年十五的世子殿下脸上虽还略有青涩,但身形却已如成年男子一般,又高又壮。他将摇芳少爷死死地抱在怀里,眼泪像是泉水般不断。
眉目间神色痛苦至极,似锦瞧着,好像俱是些后悔、狂喜和愧疚等杂乱的情绪。世子那张清明舒俊的脸上实在扭曲,让人看不懂其中之意,嘴里还低低地念叨:“疏疏、疏疏”之类的胡话。
瞧着竟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似锦连忙要去拉开世子,好叫自己的少爷从那窒息的怀抱中出来。
却见摇芳少爷小小短短的手从世子两肋绕过,环扣住了自己的哥哥,如同安抚一般,稚嫩的手掌轻抚宽厚的背脊,嘴里还应道:“疏疏在。大哥,疏疏在的。”
之后似锦便瞧见了她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事情——在摇芳少爷回应他之后,丰神俊朗连圣上都夸赞的世子爷,留下了鲜红的鼻血,然后倒在了摇芳少爷身上。
之后一阵混乱。
因为世子殿下的昏迷,公主和侯爷终于踏进了点翠院的门。
他们直奔世子而来,围在他身边一脸焦急。
摇芳少爷蹲在一旁,默默地行了礼,见无人搭理,便又蹲下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似锦措手不及。
世子醒来后,不愿再回自己的院子。只公主一开口,他便嚷叫着头疼。
说是昏迷中有神仙托梦,命中将有死劫,只有在摇芳少爷身边才能躲过一劫。
这突然的话实在让两位大主子惊疑不定,只是世子突然流血昏倒却也确实可疑。没法只能让世子先留在点翠院。
世子殿下既要住在点翠院,那墨宝摆件、桌椅茶具还有可供使唤的丫头奴才便都要配齐。
似锦第一次见点翠院如此奢华。
似锦悄悄抬头看。
檐下白衣锦袍的男人长身玉立,他站在柔和的光里,纤薄的唇勾着温和的笑容,眉目间清澈明朗,看起来是个非常谦和的翩翩君子。
似锦陡然间和他对上视线,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似锦却如同碰见洪水猛兽般垂下脑袋。
世子根本不是现在这副和善可亲的样子,她见过的——
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喉咙,猩红的血喷溅而出,弄脏了他半张脸,带着热意的血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滴答滴答。
似锦被吓得发抖,世子面上却还带着柔和的笑意,悲天怜人般的眼神,手却握着匕首在血肉中旋转搅动,那个在背后议论摇芳少爷的下人发出了痛苦异常的嘶厉声,逐渐没了气息。
世子站起来,用手帕慢慢地擦拭沾着血的双手,一根一根,仔仔细细。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是所有闺中小姐听了都忍不住脸红的温和有礼,他说:
“妄议皇亲国戚,论罪斩。”
“疏疏是本世子嫡亲的弟弟,公主府和侯府的主子。在这里当差,就要知道主子不是你们能背后议论的。”
他的眼光缓缓扫过院子里跪着的人,脸上依然是春风和煦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似锦毛发悚立:
“如果再被我发现有人对摇芳公子不敬,我不介意让点翠院所有人曝尸荒野。”
似锦那时起就知道,世子温和的皮相下装着残酷暴戾的恶兽。
这头恶兽,只对自己的幼弟爱如眼珠。
明鸿麟转身回房。
明摇芳如同蚕宝宝一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薄雾青黛一般的眉,纤长浓密如鸦羽似的眼睫,小巧挺巧的鼻子,嫩红鲜润的唇,还有那一双眼睛,琥珀一样的色泽,带着隐约湿润的水意,仿若秋日里被暖日照着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
他又生的极白,既像树枝尖最新的那捧雪,又似散发着香甜气味的牛乳,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他本就生的极漂亮了,却偏偏还被自家兄长用手指送上了高潮,眼尾双颊脖颈无一不是红的,望过来的时候,眼中似是藏着钩子一般,湿漉漉的乌黑长睫上下一碰,再用那双蜜一样的眼睛看着,男人就会心甘情愿的上钩,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明鸿麟脚步停顿,隔着一小段距离和他视线相对。
明摇芳的眼睛中是纯然的懵懂天真,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兄长满是信赖依靠。
这会儿正因为自己的驻足不前疑惑,说话声音小小的,嗓音却清亮如凤鸣,“大哥?”
明鸿麟举步,一下便走到了床榻边。
把床上动也不动的蚕宝宝从茧里剥出来,圈进自己的怀里,再用被子裹住。
明摇芳被困在兄长胸膛和棉被之间,浑身热融融的,舒服得很。
明鸿麟问他:“小穴擦了吗?”
明摇芳摇头,“没有的。手帕在大哥手里。”
他总是很乖的,不吵不闹,不管谁问什么都很有礼貌地回答,明明长着一张浓稠艳丽的脸,偏偏眼神表情都流露着乖巧。
像是世家贵族中被所有人疼爱,用无数奇珍异宝山珍海味养着,不曾让他看见一点污秽的小少爷,乖巧天真得可爱。
明鸿麟抱着他,看着他明艳鲜活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明摇芳不是被如珠如宝般养大的,而是像公主府的一根野草,住在最偏远院子里,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下人。明明是公主侯爷的亲子,却从不出现在任何世家少爷小姐的宴会上,仿若不存在一般。
明鸿麟也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只记得父母认下的义子。
后来再见到这个幼弟的时候,是在他被人从地牢中救出,回到藏身之地的时候。
那时距离公主府因在夺嫡之争中站错了位置,被新皇清算,阖府下狱——已经过去了三年。
明摇芳瞎了一只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上是数不清的各种伤痕,有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将身上缠着的绷带浸红。
明鸿麟根本不认识他,直到他弯着眼,十分乖顺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那还睁着的一只眼睛,琥珀般透明,里面盛满了开心。
那时明鸿麟心中想的是,原来我有个如此乖巧的亲弟弟
暗淡烛光里,俊美无铸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怀里是尚且年少的弟弟。烛火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珍而重之地抱着明艳乖巧的少年,削薄的唇爱怜地亲在他的眉尾,顺着眉骨一处处亲过,将唇印在了少年浮着薄红的眼下。
那是对少年的无限怜爱和疼宠,那又浓又重的、想要将幼弟揉进骨子里的煞人欲望蓬勃得没有边界,时时刻刻在心中翻腾咆哮。
他亲吻少年的动作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柔情喜爱,而那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上却充斥着铺天盖地的阴暗杀意。
——太子、明景和还有谢渊那些欺辱了疏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都要死!
“殿下,奴婢进来了。”
明鸿麟淡淡地应了一声。
似锦带着人鱼贯而入,进了另一边的专供如厕洗漱的小房间。全程垂着头,不敢往两位主子那多看一眼。
明摇芳肉穴上糊着的透明水液已经半干了,在昏暗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白嫩粉红的穴染着晶亮,如娇艳的花中盛着露珠,诱人去闻。
明鸿麟捏着丝绸手帕一点点的擦拭着,小心又细致。那白色素雅的丝绢,被淫水浸湿,颜色变深。
明鸿麟轻笑着,将手帕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问自己的弟弟:“疏疏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明摇芳动了动鼻子,什么也没闻到。
“有什么味道吗?”
“甜味。疏疏没有闻到吗?好甜,甜得哥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明鸿麟把鼻子完全抵进小小的帕子里,深深呼吸,手帕上一股又骚又甜的味道,那是明摇芳女穴里分泌出来的水。明鸿麟想到这个浑身都烧起来了。
喉咙干渴得厉害,明鸿麟多想直接伏在幼弟漂亮诱人的小穴上大口大口喝流出来的甜水,但是这不行,哪有哥哥舔弟弟小穴的?既然不能直接用舌头去吃,那舔一舔手帕解解馋也是可以的吧?
猩红的舌舔着手帕上深色的地方含进嘴里,明鸿麟喉结上下滚动,极力吸食吞咽手帕上那点可怜的水。
明摇芳瞪大眼睛,语调都升高了,“怎么能吃这个呢,大哥!好脏的!”
他吐出被自己口水打湿的帕子,又用嘴去含明摇芳小巧莹润的耳垂。像含着糖一样,用舌头裹住,不断地吸。
明摇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耳垂被含着吸,上面全是口水。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口腔和舌头又烫又热,明摇芳忍不住喘息,“啊,大哥,嗯,别,好奇怪。”
原本清亮的声音染上了欲色,明鸿麟听见自己子弟弟婉转的呻吟,软得不行,尾音还带着一点沙哑,“大、大哥”
“嘘,疏疏要小点声,”明鸿麟轻轻捂住他的嘴,“等下别人听见了。”
明摇芳涨红了脸,紧紧闭着嘴巴,只用鼻子急促呼吸,呜咽的声音又轻又细。
粗糙的舌头舔进耳洞,明摇芳感觉耳朵都被大哥湿热的口水打湿了。
明鸿麟真的很喜欢舔他,嘴巴、脸、脖子、小乳明摇芳几乎被他舔了个遍。
明摇芳不喜欢这样,湿漉漉的口水总是让他很难受,感觉自己脏了一样。他跟大哥说了很多次,让他不要舔自己,大哥总是答应的很好,可明摇芳还是被舔的湿湿的。
明鸿麟放过了他敏感的耳朵,转而盯上了明摇芳的脸。
明鸿麟自己已经很白了,但是和弟弟一比还是色差很大。明摇芳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整个人又白又透,关节处也是粉白的。即使在暗淡微光中,也如上好的白瓷一般,细润光泽。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明鸿麟本就对自己的弟弟怀着某些不能见人的心思,朦胧暧昧的氛围更加使得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断。
他嘬着明摇芳脸上的肉,又吸又咬,用牙齿细细地磨。嘴里的软肉嫩得像豆腐一般,表面光滑无比,带着淡淡的香味;可用牙齿去咬时,又是十足的韧劲。
明鸿麟要被自己的幼弟勾死了。
明摇芳像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每一处都极合他的心意。容貌极盛但性格乖顺,善良又可爱,即便不知道“疏疏”这两个字的含义,也会抱着他,乖乖答应着,嘴里还要轻柔地哄,只因为自己这个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大哥当时看起来可怜极了。
太可爱了。真的太可爱了。
明鸿麟前世便已知道自己这个之前不曾关注过的弟弟到底有多么让人心软心疼又心爱。可重生之后,将九岁年幼的弟弟亲自养到如今,心中那股想将一切好的都奉给他的情绪没有半分衰减,反而愈来愈烈,明鸿麟时常控制不住自己,想将亲爱的弟弟一口吞下,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走到哪里都带着,永永远远地被他感受、被他保护——
不然,自己就痒,就贪求,就永远不知道满足。
明摇芳今日也是要被自家兄长伺候着沐浴的。
他被光溜溜地放在热水桶里,一转眼,大哥就脱光了衣物赤裸着朝他走来。
白日里温文尔雅的世子殿下,脱了用于遮掩的衣裳后,便如同潜伏着伺机而动的雄豹,肌肉线条流畅,藏着无可匹敌的凶恶力道。身材颀长,宽肩窄腰。排列整齐的腹肌沟壑纵横,双腿修长,肌肉紧实,不像文雅的儒士,反倒像战场上勇猛矫健的少年将军。走动间,垂在双腿间的深色性器摆动,即便是沉睡状态,也骇人极了。
明摇芳被那晃动的东西吸引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看。
那丑陋的玩意儿在明摇芳讶异的眼神中逐渐高高竖起,勃成一柄巨大沉重的利器。深紫色的粗大柱身,上满满布青筋。硕大的龟头中间不断分泌透明腥臭的液体,打湿圆润的头部,拉丝滴落在地。
待明鸿麟走到明摇芳面前时,那根粗壮肥大的阳根就直挺挺地对着他枝头新雪一般的脸。过于巨大的差异对比让男人更加兴奋,顶部小口不断地流水。
即便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明摇芳还是会被这根凶器般的东西吓到。
好大。比自己的大好多好多。
而且,为什么不一样呢?大哥不仅性器巨大下面也没有小屄。
明鸿麟看他懵懂发愣的表情,浑身血液都往那根看见弟弟就兴奋得不断涨大勃起的鸡巴上涌。明鸿麟快要痛死了。
幼弟红润嫩软的嘴近在咫尺,明鸿麟控制不住自己,抓着那根沉甸甸的丑东西顶弄弟弟小小的唇。男人腥臭的水抹在上面,红红的唇瓣变得晶莹发亮。
“唔!”
“哈——”
两个人同时惊呼出声。
明鸿麟是爽的——柔软的触感,唇里呼出的热气,还有弟弟纯洁的嘴被自己的鸡巴弄脏了的刺激,这一切加在一起,爽得明鸿麟忍不住弯腰。
差一点,差一点自己的臭精液就要喷在弟弟漂亮的小脸蛋上了。
而明摇芳则是被兄长的举动吓到了。明鸿麟从来没有用那根东西弄过他,突然的动作让明摇芳不知所措,无意识喊出声。
男人性器上流出来的液体实在说不上好闻,况且大哥今日还没有沐浴过,身上沉着轻微的味道。明摇芳说不出来,好像是大哥的味道,但又好像不是,夹杂着莫名的攻击性,好似自己是什么即将被捕食的动物。
明摇芳胡乱地扫了两眼大哥,被他脸上的表情震慑住,呆了一下,便想往后退,离那根吓人的东西远点。
明鸿麟扣住弟弟的后脖颈,宽大的手掌铁钳一般牢牢制住妄图躲避的人。他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用鸡巴去撞明摇芳的脸。那根微微上翘的雄壮肉棒每次落下的地方都不同,一会是小巧的嘴巴,一会是鼓鼓的脸颊,好多次还撞上了精致的鼻子。
明摇芳原本干净艳丽的脸如同被渗出的水液洗过似的,黏腻湿漉。
明鸿麟自上而下地望着他,弟弟那张秀丽得出奇的脸已经完全被他打湿了。剔透干净的眼睛里蓄着盈盈泪光,皱着眉,浓密睫毛根部湿漉漉的,嘴巴泛着水光;
薄薄的眼尾、小小的鼻尖、还有柔嫩的脸颊都被男人浓重的味道熏出了绯红的色泽——黑的、白的、红的,极致的艳丽颜色杂糅在一起,自己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弟弟娇艳得让人理智尽失。
明鸿麟被疯狂泛滥的欲望逼得双眼赤红,脸上浮出病态的潮红,他紧紧地扣着牙,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着弟弟的手越发用力。
明摇芳挣脱不了,只能紧紧闭着嘴巴,生怕那根丑东西撞进自己的嘴巴里。
他看出来了,大哥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把他那根又丑又臭的脏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
明鸿麟嗓音低哑,哄着自己的弟弟:“疏疏、疏疏。张嘴,给哥哥含一下。就含一下。”他举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往明摇芳的唇瓣上撞。
明摇芳神色抗拒:“脏,大哥。不想含进嘴里。”
明鸿麟焦急道:“不脏,一点都不脏的。哥哥每天都洗——今天还没洗,但是,你看,”他抹了一把肥龟头上的液体,拇指与食指间黏腻的拉丝,“流水了。哥哥的鸡巴自己流水洗干净了。不脏的,疏疏。”
明摇芳有点迟疑,他轻皱着眉,凑近了闻闻,男人浓郁的味道冲鼻,“有味——唔!”
他张嘴说话的间隙,明鸿麟急不可耐地闯了进去,狭小的腔道温度极高,又湿又软,爽死了。
明摇芳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他,明鸿麟反而更加激动,嘴里呼出团团热气,颧骨上飘着异样的潮红。
腰不受控制得摆动,在小小的嘴里速度极快的冲刺。
巨大的阴茎撑的明摇芳张大了嘴,可还是进不去全部,甚至包不下柱身。
明鸿麟爽得颤抖,弟弟全身上下都小小的,嘴巴也不例外。鸡巴塞进去,像进了一个紧致无比的洞穴,分泌出来的口水都挂在自己的鸡巴上面,舌头垫在鸡巴下颤动,他动一下,小舌头就缩一下,太像是弟弟在嗦自己的孽根了。
哈,太爽了。
明鸿麟掌着明摇芳的头下压,让自己进的更深。劲瘦有力的腰晃出了残影,小腹紧绷,汗水顺着腹部肌理下滑。
明摇芳被迫埋进大哥乌黑浓密的阴毛里,粗硬毛粝刮得脸疼。嘴巴被堵住,呼吸不畅。只能在男人抽出的时候极快的呼吸,但下一瞬又被男人抓着脖颈强硬地塞入。
明摇芳眼泪狂掉。
偏偏明鸿麟爽得没有了理智,嘴里还在说一些下流至极的荤话:“疏疏、哈、哥哥的鸡巴好不好吃?嗯?都喂给你好不好?谁都不给,只给我们疏疏吃。以后疏疏就是哥哥的鸡巴套子,专门吃哥哥的精液。”
他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这样的想象他在深夜做过无数次,可是不行,他是疏疏哥哥,哥哥怎么能让弟弟吃自己的鸡巴呢?
他本来一直都恪守着底线,可是总有人要挑衅他!
那些该死的东西!
不仅用脏手摸疏疏的脸,还试图用臭嘴亲疏疏!
既然别的男人行,为什么他不行?
他也是男人,他会守着疏疏一辈子,对疏疏好一辈子,所有想要的他都会双手为疏疏奉上。
所以,疏疏给他含一下鸡巴也是可以的。
就像现在,疏疏不是含的很好吗?
那么好看的脸全是泪水,脸颊被自己的男根撑的变形,撞得深了还会干呕,嘴里紧得要死,就是想吃男人的精液。
明鸿麟去摸少年的耳垂,嘴里低喘,“疏疏,喉咙打开。让哥哥操一操,操一下马上就给你。”
少年惊恐地瞪大了眼,不住地摇头,满是泪水的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希望他能绕过自己。但上了头的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呢?
明鸿麟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被他的眼神刺得全身过电一般,酥麻发痒,从脊椎出爬上了难以言喻的舒爽。
他捏着明摇芳耳垂的手用力一掐,少年下意识地打开了喉咙。明鸿麟操了进去,敏感的龟头被重重地碾压,痛和爽同时袭来。巨大的刺激让明鸿麟再也忍不住,浑身颤抖。
明摇芳感觉喉咙中被喷射了剧烈的水流,苦涩的味道蔓延。
他被呛住了,可大哥射精后还硬着的阴茎依然堵在他的嘴里,无法避免的,明摇芳憋得脸通红,眼睛翻白。
滑入喉咙的温热液体好浓好腥,带着股奇怪的味道。
即使用茶水洗过几遍,嘴里也都还是那个味道。
明摇芳蹙着眉,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喉咙。
太奇怪了。
明鸿麟抱着他,下巴搭在细嫩的颈窝,放在弟弟腰侧的双手有瘾一样持续不断地揉捏软他的软肉。
他语气听起来真诚极了,“还是难受吗,疏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控制不住鸡巴,把臭精液都射进我们宝贝的小喉咙里了。”
明摇芳踢了踢腿,虽然真的很难受很奇怪,但既然大哥已经道歉了,那就算了。
捞了明鸿麟的衣袖捏在手里玩,明摇芳大方的原谅了他,“大哥下次不能这样了。”
他太乖了。
乖得明鸿麟控制不住地用嘴去贴他纤细修长的脖子。舌头湿乎乎地舔舐,口水晶莹。又把薄薄的一层皮肉嘬进嘴里轻咬,牙齿细细啃噬,声音模糊不清,“也不能全怪哥哥。谁让疏疏的的喉咙那么小那么窄,又湿又热,把哥哥含得爽死了。”
明摇芳倏地红了脸,玉白的脸颊和耳朵晚霞一般。
他不知道这是多么下流的一句话。
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哥哥的夸赞而感到难为情。
脸上热热辣辣的,明摇芳不得不伸手把脸捂住,他不擅长回应别人的夸奖,只能小小声地喊:“大哥”
他穿着雪白的里衣,泼墨般的长发被明鸿麟亲手擦干,边缘胡乱地翘着,露在外面的耳朵透着生动的红,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白兔子,被明鸿麟抱在怀里尽情搓弄。
明鸿麟放开了被自己吸得泛红的脖子,掐着细腰将弟弟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明摇芳这些年已经非常习惯坐在大哥腿上了,毕竟连饭都是在他怀里吃的,所以十分顺从地趴在了他宽厚的怀里。
大哥的手一刻也不能闲下来,宽大粗糙的手隔着衣物慢慢抚摸着背脊,掌心很烫,是让人十分舒适的温度。明摇芳舒服得蹭了蹭他的肩膀。
头顶传来大哥低沉温柔的声音:“疏疏,今天在国子监玩得开心吗?”
明摇芳仰头,笑着道:“开心!有很多人找我玩,他们还给我点心吃。”
腰侧揉捏的力道一重。
明摇芳赶紧补充道:“不过我没吃的。我记得大哥说过的,谁的吃的都不能要。”
抱着他的高大男人笑了笑,称赞道:“好孩子。”
明摇芳又蹭了蹭他,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
明鸿麟比他高大太多,他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只需轻轻一环就能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抱小孩似得轻松。他的头顶只在男人的肩膀处,眼前是他凸出的喉结。
在他看不到的上方,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半隐在黑暗中,眼睫半垂,漆黑的瞳仁中骇人的杀意肆意涌动,宛如地府的恶鬼,狰狞可怖。说话的声音却一如平常,温柔又平静,和自己弟弟说话时还带着点隐隐的诱哄:
“今天哥哥来接疏疏时,看见有人拉着疏疏的手,能告诉哥哥,那人是谁吗?”
拉着我的手?
明摇芳想了想,今天拉他手的人好像就一个。
“哥哥是说郭解吗?”
明鸿麟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那人是谁。和弟弟同在一起读书的人,明鸿麟都查了个遍。
明摇芳在此之前并未去过学堂,明鸿麟请了老师,在家给他授课。虽没有同窗一起读书玩耍,但有明鸿麟经常陪着,明摇芳也开心得不得了。
但自从明鸿麟及冠入仕,领了大理寺少卿一职之后便公务繁忙,实在很少有空陪他。明摇芳也不会在府中走动,就一个人呆在不大的点翠院中,乖乖地完成老师留下的课业。
因着明鸿麟的关系,点翠院的下人不敢靠近他,就似锦能和明摇芳说上话,但一个不出公主府的丫头能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从别人嘴里听来的闲言碎语,哪个婆子犯了什么错,哪个侍女又和谁好上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是万万不能脏了小少爷的耳朵的。
好在明摇芳那时还小,又从小一个人呆着,养成了娴静的性子,从不抱怨。
明鸿麟怕他憋出病来,尽管千万分舍不得,到底还是把他送到了国子监去。有人说说话,总归还是开心点的。
送去之前,明鸿麟就料到了,以弟弟极盛之姿少不得有人狗似地围着他转,但不过半月光景,明鸿麟便看见让他目眦尽裂的事情——
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抓着明摇芳的手,脸紧紧的贴着,明鸿麟跨进门的时候,那个狗东西已经撅起了嘴!
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那该死的东西便要得逞了。
这种事情,明鸿麟怎么能忍!
自己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弟弟,被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野狗占了便宜,明鸿麟光是想想,心里便恨得滴血。
他想拿刀把那双碰过弟弟的脏手剁下来,片成片,抛到池塘里喂鱼;再将那张想亲闻弟弟手背的嘴拔光牙齿,用针缝起来,叫那觊觎别人宝贝的登徒子再也做不出这龌龊之事!
男人表情紧绷,肌肉也变得坚硬。尽管心中的杀意已经漫出,但和自己幼弟说话的口吻依旧轻柔。
“郭解?应该是他吧,哥哥也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抓着疏疏的手呢?”
明摇芳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大哥突然变硬的身体让他坐着有些难受,身体扭了扭,同时嘴里回答道:“他说他的手比我大,我们放在一起比了比。他的手确实要比我大。”
明鸿麟冷笑一声,隐在单薄里衣之下的手臂青筋暴起。
明摇芳疑惑,抬头去寻他的眼睛,偏着头问:“大哥?”
男人隐去眼底汹涌蔓延的滚烫杀意,抚着弟弟尖尖巧巧的下巴,和他说:
“疏疏不能让别人碰到你。”
明摇芳疑惑极了,“为什么?似锦姐姐他们不是也碰到我了吗?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碰我?”
少年的眼睛中是纯然的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要说这些,自从被大哥亲自养着之后,大哥就经经常说些他不太理解的话。
就比如现在,不能让别人碰?
自己是什么豆腐做的不成,被别人一碰便要碎掉。
明鸿麟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实在无理取闹,但让他眼睁睁看着别人碰自己的弟弟他也绝对无法忍受,沉默半响,最后只能道:“疏疏不知道,那郭解是个寻花问柳之人,整天泡在烟花之地,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人,或许碰过什么脏东西也说不定。疏疏这么爱干净,哥哥亲一亲都要嫌弃,怎么毫无芥蒂的和他牵手呢?”
明摇芳反驳:“没有牵手,只是掌心对掌心。”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有点膈应。
那烟花之地他虽然没有去过,但曾听大哥说起过,是个鱼龙混杂,肮脏不堪的地方。经常出入那里的人身上甚至还有染病。浑身长水泡,奇痒无比,最后发烂发臭。
明摇芳当时听得直皱眉,暗暗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去那种地方。结果却和去烟花之地的人碰了手。
自己该不会也染上病吧?
翻了翻双手,明摇芳很是担心,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眉心挤出了‘川’字。
他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实在稚嫩。
明鸿麟轻笑了声,指腹揉了揉他的眉心。
还是个小孩子呢,哪里知道看着他时,男人心里想的是多脏多臭的事。
他捻着弟弟的发尾,安慰他:“疏疏不要担心,只是碰了一下不会染病的。只是之后可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你了。”
明摇芳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软软应道:“我知道了,大哥。”
好乖。
明鸿麟喟叹:“我的疏疏怎么这么乖?哥哥心都疼死了。”
弟弟这么乖,该死的自然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了。
经过大哥的提醒,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明摇芳十分注意不要碰到别人。
小小的少年梗着脖子缩着背,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生怕又碰到去了烟柳之地的人。
好在往常凑在他身边的人今天没围过来,而昨天碰了自己的郭解今日也没来国子监上学。听说今早出门时,乘坐的马车不知何故发了狂,一头撞在了树上。郭解头受了伤,只得告假。
明摇芳大大松了口气,虽然同窗有碍,自己还十分庆幸实在不好,但他真的不想再碰到他了。
回点翠院的路上,明摇芳撞上了明景和。
这位公主侯爷的义子长得比明摇芳更像双亲的孩子。丹凤眼,高鼻梁,眉飞入鬓,五官俊美风流,像春天的风,潇洒又得意。
明摇芳顿了顿,看着他擦肩而过,朝着公主的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