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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被手指C的时候接到爸爸电话

 

楚知乐发现自己的手机坏了,他几次提出来要拿去修,却都被戚见山四两拨千斤的拒绝了。

联系不到楚元义让他很慌乱,他知道这一切都不对劲。

楚元义绝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在外面待这么久,而戚见山也从来不是会靠限制别人的出行来实现目的的男人。

这段时间戚见山开始学起了做饭。他很认真,做什么事情都能很快上手。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做出一桌像模像样的饭菜,甚至卖相和口感都很不错。

楚知乐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他。

这间屋子已经颇为老旧,供暖不足,他在房间里都还穿着棉服,但是戚见山只套了一件紧身的背心,手臂挥动锅铲的时候会凸显出紧致结实的线条。

楚知乐恍惚间有了一种两个人正在过日子的错觉。

他走过去把脑袋搁到了戚见山的肩膀上,歪着头看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你自己到客厅玩会儿,饭就做好了。”

戚见山改为单手炒菜,用空出的一只手感受了一下楚知乐脸上的温度,然后说,“这屋子太冷了,等过几天我们换套房子,你有空挑挑,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楚知乐愣了一下,他不可能听不懂戚见山的言外之意,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戚见山如此笃定,就好像是觉得楚元义一定会同意。

或者说,他觉得哪怕楚元义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再做些什么了。

楚知乐顿时感觉一股恐慌涌上了心口,他坐到沙发上,几乎是麻木地打开了电视。

他只是希望屋里能有一点声音。不属于他和戚见山的,其他人的声音。

现在刚过七点,电视上都在放新闻联播。

楚知乐想到,在他上高中之前,每一天的晚上七点,他都会雷打不动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新闻联播,因为或许有机会能看到楚元义。

在他小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只在做一件事情,盼着楚元义回家。

每年的生日愿望也都只有一个:希望爸爸能够身体健康。

等他知道不止可以许一个愿望之后,就又多了一条:我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楚知乐神情恍惚,直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地名。

淮方县。楚元义这趟出差去的地方。

他调大了声音,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

主播正通报着这场天灾的伤亡人数,屏幕上是一行人视察现场的画面。

楚知乐见到了林秘书,走在人群的最前面。

但他找遍了整个画面,都没有在其中发现最应该出现的那个人。

“吃饭了。”,戚见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寻找。

楚知乐几乎是立刻把电视关掉了。

他看着桌上的饭菜,全部都是自己喜欢的。

下一秒,他把目光转向戚见山,“叔叔,我捡了一只小狗,刚刚给他取了名字,我想他了,想回去看看他。”

戚见山走近他,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哭什么?”

楚知乐要被自己的不堪的想象击垮了,他扑到戚见山怀里,带着哭腔不停地求他,“让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戚见山伸手把他推开了一点,很平静地说,“你知道了?”

楚知乐像是突然遭受了重击,眼前几乎一片空白,“你把我爸爸怎么了?”

戚见山听着这句亲疏有别的问话,突然自嘲地勾唇笑了笑。

“你说呢?”

楚知乐往后退了两步,一时承受不住般,甚至踉跄了几下才能站稳。

“我爸爸死了吗?你把他杀了吗?”

戚见山抽出了一根烟,点燃,放到嘴边,然后几乎是残酷地注视着楚知乐的崩溃。

“一个常年控制你,猥亵你的男人,也值得你这么为他伤心吗?楚元义死了不是更好,你自由了。”

楚知乐看着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但却什么也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那句“楚元义死了不是更好。”

“你把我爸爸怎么了?”

“还是说,你根本是喜欢他那么对待你的?要不然为什么从不逃开,你享受其中吗?”

楚知乐弯下身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再问你一次,我爸爸是不是出事了?”

一根烟吸到了头,戚见山把烟把随手按在了他炖了几个小时的鸡汤里。

反正也不会有人再喝了。

“楚知乐,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还是说这是你这个年纪的孩子的通病?”

楚知乐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胳膊,“我求你了,叔叔,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戚见山捏住他的下巴,用粗粝的指腹擦了擦他的眼泪。

但是楚知乐的泪水好像无穷无尽,怎么也擦不完,他只能放弃了。

“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哪怕再怎么痛苦,你都必须要做出选择。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眼泪不能解决的事情了,我帮不了你,楚元义也帮不了你。”

倘若楚知乐现在还有一丝理智,他就应该能听出戚见山话里的深意。

如果楚元义已经死了,戚见山又何必让他再做出什么选择呢?

可是楚知乐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楚元义生死未卜的恐惧中,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别的话了。

他积蓄力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打了戚见山一拳。

这一拳在戚见山眼中宛如慢动作,但他没躲,甚至在拳头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

“楚知乐,我真的搞不懂,你还在留恋他什么?只是因为血缘,因为他是你爸爸吗?”

这是楚知乐从屋里跑出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他没有手机,只能跑到最近的一家711,然后给楚元义打了一通电话。

在嘟嘟声不断响起的十几秒,楚知乐的脑中思绪翻飞。

他一边想着,要是这个电话再也没有人接了该怎么办。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思考着戚见山最后的那句话。

还在留恋他什么?

他以前从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父母对孩子的爱往往是有条件的,但孩子却是天生就会爱父母的。

就像他天生就是爱楚元义的。

哪怕楚元义对他做过什么,往后还会接着对他做些什么。

幸好,楚元义没有折磨他太久。

这通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宝宝。”,他听到楚元义在电话里雀跃的声音,“我赌赢了对不对?”

戚见山在几十米外沉默地看着楚知乐,手上还拿着一件厚大衣。

他难得没有吸烟。

莫名地,他又想到了那天楚元义对他说过的话。

“倘若我以命相威胁,乐乐永远也不会选择你。他或许爱你,但在他心里我永远是最重要的。”

“戚见山,你没有办法让一个有恋父情结的孩子真正割舍掉他的父亲。他爱你,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不能爱我罢了。”

楚知乐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站在熟悉的病房门口,迟迟没有输入开门密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或者说,想要逃避什么。

楚知乐想,自己一定伤了戚见山的心。

那些几乎是不分青皂白的指控,一定要很坏很坏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在戚见山面前做过很多无理取闹的事情了。

最后他还是在轻叹了一口气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楚元义现在的样子吓住了。

楚元义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脖子上骇然附着几道青黑发肿的指印。

“乐乐,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怎么才进来?”,楚元义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

楚知乐立刻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了他面前。

“爸爸,你怎么了?”

他想去摸楚元义脖子上的指痕,但是又不敢上手,只能在他颈侧完好的一小块皮肤轻轻碰了一下。

楚元义喝了杯热水,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

他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宝宝知道是谁干的,不是吗?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从他家里跑出来。”

楚知乐下意识抿了抿嘴唇。

无论发生了再多事情,楚元义在他面前仍然有着不可挑战的威严。

“不是的,爸爸,我的手机坏了,我想要联系你的,但是我出不去……”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楚知乐立刻噤声了。

他的这种说辞,几乎是卑劣地把问题都推到了戚见山身上,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所有可能出现的后果。

可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并不完全是被迫的。

在意识到楚元义可能出事之前,他真的想过不如就这样永远待在戚见山身边,一了百了。

但是当他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面对楚元义的时候,却还是下意识的换了一种说辞。

楚知乐第一次这么直观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很懦弱的人。

戚见山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没有办法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在这样的小事上,尚且都不行,

听楚元义的话,做一个乖孩子,几乎已经要变成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

“嗯,所以说宝宝是被那个人非法拘禁了?”

“不是的,不是的爸爸,他没有……”

“那你是自愿的?”

“我不知道……”

楚知乐摇了摇头,“但是叔叔……不是,戚见山,他是无辜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说话的时候紧紧握住了楚元义的手,像是害怕他不相信,还轻轻晃了两下。

呵。

楚元义笑了笑。

他实在好奇,楚知乐究竟是为什么被养出了这种软弱可欺的性子。

儿童心理学家说,强势的母亲往往会养出懦弱的儿子,但他们家里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所以只可能是他的错,他在培养楚知乐的路上走偏了,在哪个不知道的节点出了错,然后让楚知乐变成了现在这样。

但是没有一个父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他会负责让楚知乐走上正轨。

“乐乐,过来。”

楚元义伸出手,在自己的病床边拍了拍。

楚知乐有些紧张,但还是很听话地坐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

虽然不愿意,但这还尚且在楚知乐可以接受的程度。

他又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等到上半身完全赤裸,楚元义终于大发慈悲开口叫停。

他伸出一根指头,在楚知乐还没褪色的吻痕上按了两下。

“乐乐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楚知乐涨红了脸,他不明白,楚元义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像丝毫不知情一样,这样直接不留情面地问出来。

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呢?

“也对,乐乐已经成年了,到了可以合法做爱的年纪了,那戴套了吗?我花大价钱给你上过性教育课,所以你应该知道让别的男人插进你的屁股的时候需要戴套吧?”

楚知乐有些震惊,哪怕听了再多次,他也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楚元义如此粗俗直接的措辞。

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楚元义激动了起来,甚至自作主张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管。

苍白的皮肤上立刻冒出了血丝,但谁也没有管它。

若是换做从前,楚知乐一定会紧张地帮他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他甚至想,如果这些血永远也不会止住就好了。

倘若楚元义流干血死掉了,他就可以摆脱这种难堪的,让人恨不得永远藏起来的处境了。

楚知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毕竟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前,他的生日愿望还是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而他确定,他每次许下这个愿望的时候都是真心的。

“爸爸。”

楚知乐轻轻喊了一声,也不管楚元义有没有听到,接着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他上床了。戚见山,他绑架我的那年就已经肏过我了。”

病房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楚知乐不敢抬头,他知道楚元义一定气疯了,但是在这种焦灼紧张的氛围里,他却感受到了一种报复性的酣畅淋漓。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不是吗,现在和十四岁又有什么区别呢?”

“楚知乐!”

楚元义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把他直接甩到了地上。

楚元义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里。

他早年还会参加同学聚会,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同届学生里的佼佼者,多的是人对他阿谀奉承。

别人夸赞他事业有成,年轻有为,这些都不能真的让他高兴。

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楚知乐。

他养出了一个这么优秀、善良、单纯的儿子。

“楚知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楚元义这么说,但是似乎没指望楚知乐能自己站起来。

他下了床,利落地把楚知乐的裤子扒掉了,然后把人扔到了床上。

这些动作干一气呵成,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他是个病人。

楚知乐害怕极了,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光裸的身体裹了起来。

“爸爸,你想干什么?”

楚元义回答得很直接:“上你。”

他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裤,很轻松地就脱了下来,硕大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烫,他直接把龟头对准了楚知乐紧闭的穴口。

楚知乐开始后悔,他不应该不知死活地刺激楚元义。

“哦,对了。”

楚元义似乎想到了什么,用睡裤把楚知乐绑在床头之后,没有直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拿过了手机,然后不紧不慢地播了一个视频通话。

就像是那天戚见山对他做的那样,但区别是,那个时候的楚知乐是自愿且顺从的,但现在的楚知乐却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不安当中。

戚见山接通视频,尚且没有看清手机对面发生了什么,就被楚知乐的痛哭声蒙头击中了。

“楚元义,他是你亲儿子,你疯了吗?”

戚见山瞠目巨裂,他快速定位了楚元义的位置,然后没有一秒耽搁,立刻准备出门。

楚元义看清了他的意图,把手机往下移,对准了楚知乐的下身,然后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挤进了半个龟头。

楚知乐几乎要被痛晕了,但是仍然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保持着清醒。

他知道戚见山在看。

“楚元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戚见山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法瞬移到几十公里之外,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第一次体会到无能为力的感觉。

楚元义却突然笑了,然后对着手机屏幕,开口道:“跪下,让我看着你下跪。”

楚知乐整个人都蒙了,过了两秒钟才重新挣扎起来,“叔叔,不用,什么也别做。”

他不确定戚见山能不能听到,但还是冲着手机的方向大喊起来。

戚见山把每一个人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论是楚元义的要求,还是楚知乐的痛呼。

他把手机立在一旁,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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