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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被C晕了()

 

林宿言现在正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屁股里的东西要是拔出来,江洵缓过来肯定要和他拼命。

不拔吧,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两个人还得痛。

他试着起身,上下起伏,涨硬的肉棒浅出又被干涩的小穴吃进。

林宿言一手扶着灼热坚硬的肉棒在柔软的肉壁上时轻时重的戳弄,一手揉捏江洵饱胀的的囊袋,时不时用指尖剐蹭带来别样的刺激。

江洵身体本来就发热,被这么一番玩弄思绪更为飘散,挺立许久的性器尚未得到满足,他下意识地挺腰插送,毫无章法地在绵软的小穴里捣弄。

“哈嗯”,不知道被插到哪个敏感点,林宿言浑身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挺直,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尾椎骨席卷而来。

从中得到了趣味,林宿言调整位置越发用力地摩擦起来,扭动腰肢让肉棒剐蹭过那个敏感点,身体一阵阵发痒的同时,原本干燥的后穴也不知不觉间分泌出拉丝的淫液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有了汁液的润滑,林宿言上下幅度更快,每次抬起都刻意收紧肉壁,不让肉柱滑出,再下劲坐下让肉棒进入更深处,缓解后穴陡然升起的瘙痒,丰满紧实的臀部不仅狠狠地夹住江洵的性器,连囊袋也想一齐贪婪的吞下。

龟头戳进了一个湿润的小口,柔软的肠壁无微不至地把龟头吮吸,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到江洵的大脑里,不同于筋疲力竭后的头晕,一种冲破阻碍的冲动到达顶点,低于体温的精液被一股一股地射到穴肉里面,带来冰火两重天,林宿言难以忍耐呻吟出声。

“啊好凉射这么快,你是不是不行啊”,林宿言低喘着声音说。

他还没有射出来,正上下撸动着性器,因濒临射精而全身绷直,他屁股还含着江洵的男根没动,无师自通地一收一缩,不一会儿就成功感受到蜜穴里面的性器重新勃起胀大,慢慢填满那张小口,重新充斥欲求不满的小穴中。

原本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现在用最亲密的姿势交媾,四周的电网早已消失,地上的水迹也已蒸发,可江寻还是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湿润的环境里,他的龟头深深埋入对方的股间,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挤压,抚慰。

林宿言肿大的性器在每一次下落间弹跳起,将江洵的腹部拍得发红。

像是不满足现在交合的速度,也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林宿言的动作越来越快,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每一次重重地抽擦都带来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柔嫩的股间在肉棒的不断进出间流出不少混杂在一起的水液,在一次高高抬起又坐下的的时候,坚硬的龟头不慎滑出。

填满空虚的肉棒一下子消失,林宿言摸着手下的囊袋往上扶,捉着肉棒就要再插进去。

然而,不只是龟头很滑,他的屁股缝里也充满了水液,尽管他努力的扳大臀瓣,龟头也屡屡没进入到正确的地方。

没插进。

股间瘙痒难耐,林宿言的动作也不禁开始急切起来,江洵被他这一手抓得有点疼,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下面,顺利地拿开宿言握着肉棒的手,抓握对方的屁股,扶起肿胀许久的肉棒插入等待侵入的肉穴。

林宿言急不可待地摆动腰腹上前迎合,下一秒就迎来猛烈的抽干,江洵掐住林宿言的胯不让对方有机会脱离,每次抽插囊袋都与饱满的臀瓣相撞啪啪作响。

面前圆润丰满的臀部跟着肉棒进出节奏而不断抽动,江洵的视线被这紧实的肉感所吸引,原本放在胯间的手无意识地抚上去,大力揉捏着这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本就沉溺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当中,屁股被揉捏的触感让林宿言忍不住撅起屁股晃腰迎合。

“再用力操我啊”

“力气这么小,没吃过饱饭吗?”

“啊就是这个速度快,用力操我啊”

林宿言快速撸动着身下的性器,身后人的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被撞击的臀部不断传来阵阵快感,明明这个屋子只有些许月辉洒进来,他却感觉有一片白光在眼前凸现又很快消失。

在被上百次的抽干后,林宿言腰一软,终于射出来了。

所有的欲求、躁动不安仿佛随着射出去的精液消散在了空气里,再无踪影。

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床垫之上,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涌上来的疲惫,从意识逐渐蔓延至四肢。

身后的撞击却越来越猛烈,他承受不住地趴伏下身体,后穴与抽送中的龟头滑出一段距离。

“你慢点啊”,脱力的感觉更加明显,林宿言受不住地往前爬,意图远离这猛烈的抽打。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他能说停就停的了。

江洵一把拖回,托起他备受蹂躏的屁股一顿狂草。

开始被拖回去操的时候,林宿言还有余留的一点力气和精力说话。

“你再这么操下去,水都要操干了唔”

“别操了够了,够多了”

“你他爹的牲口!”

无人回应,空荡地房间里只有激烈干脆的啪啪声。

到后面被侧着操,从后面操,翻个身接着被正面操,林宿言的声音嘶哑,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他的双腿之前还能牢牢盘住江洵的腰,后来连抬上去稳住身形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洵索性抬住这两条往下垂的腿,对着湿软的小穴就是一阵猛干。

柔嫩的小穴被肉棒击打太多次,汁水横流。

欲求不满的状态早已消失,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林宿言终于还是受不住,在后穴被接连不断的抟弄中昏了过去,最后感觉到的是被液体填得满满当当的穴心,又一次被硬棒碾磨。

隐约间,他看见外边天色泛白。

没了专业人士的精心打理,绿化带里的草木疯长,本就高大得行道树遮天蔽日,杂乱生长的枝丫不顾一切地抽枝发芽将附近的墙体一一破坏。

刺目的光线穿过绿叶间隙照进破旧的建筑里。

窗框上残存的玻璃摇摇欲倒。

热,皮肤像在被火烤,受到外界刺激,林宿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刚一回笼,便被身体散架般的疼痛所侵扰,空虚的胃部也传来痉挛般的疼痛,他稍微一动便头晕眼花。

林宿言无力地躺着,连呼吸也感到刺痛,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有如此虚弱狼狈的时候。

他苦中作乐的想,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入过食物,肚子现在才痛也是个异能奇迹了。

他侧身面对着明晃晃的日光,依照现在的光线强度和热度推测现在应该是接近正中午的时候了。

他刚转动身体,便发现身下异常。

有一只手以极其亲密的姿势环抱着他,而他屁股后面还含着一坨东西,存在感强烈,刚刚所有感官都被痛感覆盖所以才没及时察觉到。

一感受到那东西,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随之回归,林宿言默默用手遮住眼睛,嘴巴说不出话心中大骂。

亏他当初还觉得这小孩老实靠谱,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守住自己的底线。

原来是这么坚持的啊,坚持把他做昏过去,鸡巴都还放在他洞里。看这状态,他昏过去之后指不定又做了多少回,真变态啊,操毫无知觉的人也操得这么起劲。

至于昨天晚上他强势脐橙自己动的回忆则直接被他选择性的略过。

一边骂着,林宿言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被操了半夜的小穴把插进来的性器箍得严严实实,肉棒像是嵌在了里面。

林宿言试着放松身体微微张开小穴,随即一股水液就顺着张开的小小缝隙流到他的大腿根,嫩穴里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流精。

林宿言半撑起身子,还没维持几秒便无力地躺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异能也空空荡荡发不出来,连捶床泄愤都抬不起手。

啊!

看着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的划痕,林宿言想,他上辈子是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吗?所以才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今天,不过他这么帅怎么可能会和残暴沾边所以还是身后那人的问题吧,明明是水系却比他打得还凶猛。

无法做出任何要使劲的动作,林宿言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待力气回复,视线从破碎的玻璃移向外面。

对面花坛里的花草长得比人都高了,有些还衍生出藤蔓紧紧附着斑驳的墙面,零星早开的小花点缀其中,可惜它们除了高了许多外并没有变异出眼睛与智慧,因此即使能将面前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也无法对这淫靡的场景说出半句评语。

林宿言没躺了一会儿就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慢慢苏醒,原本疲软的顶端又开始膨胀顶弄,慢慢占据穴口内部。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得太过疯狂的原因,只是被顶,小穴肉壁就已经自发地把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包裹吮吸起来尽心尽力地抚慰着,自动分泌出新的淫液来。

因着后面的刺激,他发现,尽管他现在浑身没力,可是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抬头。

开始涨得难受。

林宿言恢复了点力气,手往下伸拢上性器,他微微低头就看见搭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莹白透亮,指甲修剪得当,内里是健康的粉色,细腻又光滑。

昨天让对方爽了那么久,今天总该他再爽一爽吧。

原本要抚慰性器的手一偏,林宿言往身后一靠,与身后的人胸背紧贴,姿势亲密无间,宛如一对正在相拥的恋人。

他握着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牵着下移覆压上自己昂扬待发的性器,带着上下撸动起来,略带凉意的温度,坚硬的骨节,柔腻的触感,带来和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的刺激。

侧躺着没法看到身后人的脸,不过林宿言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一想到面容清俊,神色冷淡的人正在一旁安睡着,而自己却在对方无知无觉间用他的手来发泄,林宿言就呼吸急促情欲勃发。

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快感中,林宿言没能及时察觉到原本徐徐喷在颈肩的清浅呼吸没有了。

他正待射精的性器被一把抓住,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你是精虫上脑了吗?”

“没上脑,全跑到我屁股里了。”林宿言狠狠一夹表示回应,接着他继续说道:“昨晚操了那么久还不够,现在还顶着的那不就是精虫控制下半身的真实写照?嗯,请问你是怎么看待这种行为呢?”

不等身后的人回话,林宿言放开交握在上的手,继续说道,“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握住我的老二不撒手,淫荡,真是太淫荡了,我甘拜下风啊。”

明明是对方在用自己手做坏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江洵第一次产生把人浸在水里暴打一顿的冲动。

灾变以来,绝对的力量成为行走在幸存者与突变物之间唯一的通行证。在天灾伊始,江洵就幸运地觉醒了水系异能,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一个鸡肋的能力,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水又是人活下去必不可少的元素,拥有这种异能的人一般都只能在队伍里做做后勤。

总有一些人在得到力量后开始飘飘然,以为自己独异于人恃强凌弱。灾变初期,在没有完全掌握突来的能力时,江洵也总是因为过于白净的肤色与俊秀面容遭到很多骚扰,他已经非常习惯用实际行动让对方追悔莫及,但是反讽江洵蓦地发现自己如此嘴拙,听着面前这人在这颠倒黑白,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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