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叫啊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机会。他已经辍学了很久,早就不敢说自己是表演出身的了,甚至不敢说一句他想演戏,他要像一只鸵鸟,深深地把自己埋起来,不去回想,不去细看,心里的对放弃表演的难受才能被一点一点忘记。人各有命,他总是这样劝自己。
原本他今天是不想去看的,可鬼使神差之间,他拿到票的时候已经在去的路上。
他应该好好谢谢林洛同的。他想等哪天唐晋在忙的时候问问林洛同有没有空,都爱吃些什么,林洛同每次出现的时候似乎都会喷上香水,也许他买香水送给他的话,他能用得上。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唐晋回来了。
陈墨站起来迎接他,脸上还有未退的笑意,他知道也许唐晋并不在意这些偶然的小插曲,但他想告诉他。
可唐晋的脸色并不好,把外套脱掉,往旁边一甩,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神色,陈墨敏锐地察觉到了,笑容逐渐退却。
“你滚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到底你是我助理还是我是你助理呀?”唐晋逼近陈墨,拽着他往身前一扯,陈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习惯性地撇了一下头,也许就是这个看起来心虚的样子又刺激了唐晋,让他的情绪更加烦躁。
“衣服脱了,趴床上,我累了,想放松一下。”陈墨心里一沉,动作有些犹豫地开始脱衣服,唐晋好像等不及一样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开始亲吻他的身体,双手插进他的衣服里向上一提,粗鲁地将他的上衣脱掉。
“怎么啦……”陈墨轻声地问,唐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虎口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开两片唇,舌头伸进去舔舐他的口腔,陈墨的下颌被捏得发麻,舌头被齿关追逐,啃咬,那牙齿的刮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疼。
唐晋将鼻子埋进陈墨后背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洗澡了啊。”把手伸进陈墨的内裤里,摩挲着找到了他的穴口,微长的指甲恶意地抠弄,让陈墨阵阵颤栗,双腿想向前逃避,又被唐晋顶得更深。
“这里也洗干净了吧?”唐晋咬着陈墨的耳轮,咬那颗痣,两根手指还不够,又塞进了一根手指,弯着指头向上顶,陈墨埋着头,咬紧嘴唇克制声音,膝盖想打弯,又被唐晋压住,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嗓子叫,他喜欢听他叫。
陈墨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从半张的唇中溢出,他的裤子被脱到一半,唐晋也不管,跪在他的双腿两侧,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搓,像在玩一种软弹的玩具,他的胯下的阴茎硬得发疼,直直顶在陈墨的穴口外面摩擦。男人的后穴分泌不出液体,怎么玩都有些干,但唐晋忍不住了,耐心几下就被磨没了,腰一挺就把阴茎顶了进去,太干了,唐晋被紧得发疼,挥手就打在陈墨挺俏的屁股上,陈墨双腿一抖,颤抖的哭腔忍不住漏了出来,又羞得咬紧了牙。唐晋不满意,又往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掰开他屁股往前送,接近腿根的时候就加一把劲,阴囊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响声。
“叫啊?”唐晋扣住他的腰狠狠地抽插,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起了一片红,双手抚过留下一条一条红痕,尤嫌不够,边叫他放松边打他的屁股。
陈墨又羞又痛,被粗鲁顶到的前列腺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从呻吟变成无措地呜咽,断断续续地求饶,唐晋这才舒服了,手勾过他的下巴往上亲,嘬吸,啃咬,把他的呻吟都吞进肚子里,胯下的力气一点也没收着,一下下重重的地顶进去抽出来,陈墨觉得里面又麻又热,不知道是出水了还是已经流血了,好像没那么干了,唐晋摸着他的肚皮,嬉笑着说能摸到他在里面的形状,陈墨更害怕了,头轻轻地摇,只换来唐晋更猛烈地抽插。
唐晋的阴茎尺寸可观,龟头轻微上翘,他把陈墨翻了个面,又钳着他的双腿让他下身听起来,从上往下干他,在里面打圈,像是要顶他的肚脐,陈墨哭的眼睛都花了,泪眼中只看到唐晋模糊的身影,他怎么推都没有用,两腿应激地想要合拢,唐晋却只把他压开,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在砧板上被开膛皮肚的鱼。
唐晋胡乱又疯狂地顶弄,看见陈墨涕泗横流,嘴巴张着吟哦到几乎沙哑,他只觉得无比地兴奋。
陈墨觉得下腹很近,唐晋不知是顶到了什么地方,让他一股尿意上涌,他太恐慌了,伸着手想推开,无助地叫:“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我想尿……”
唐晋手下拎起陈墨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尿,尿出来正好,我想看。”陈墨开始激烈地挣扎,唐晋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把他的腿拎起来,凑上去又插进去,空出一只手恶意地按压他的下腹,边往里顶还吹口哨,大概几十秒的时间,陈墨的阴茎开始翘起,他难受地叫了一声,真的射出了尿来,他双手抱住了头,闭着眼睛闷声地哭,唐晋凑近他的耳朵:“你好脏啊,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尿床,真是不乖。”陈墨的身体已经红透了,唐晋扒开他的手舔他的泪:“我要罚你尿床……”陈墨的背挨上他射出来的液体,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缩,又被唐晋拉着双手扣在两边,一边操他一边说:“罚你把我的精液全部吃掉怎么样?”说罢又吻住他,泪液的咸充斥口腔,唐晋却觉得甜,很甜。
陈墨也不知道唐晋做到了几点,后来他已经意识不清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房里,手机被扔在床头,里面是唐晋发来的消息——昨天的床不能要了,我叫人换了间房,衣服已经送去干洗,你没衣服穿了,今天就哪里也别去。
陈墨迷迷糊糊地看了好几遍才把这句话看完,在手机熄屏地那一刻突然想起来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却又狠狠地摔倒在床边,疼得他清醒了许多。
他的衣服被洗了,那张纸条——他甚至没有记住上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