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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溺

 

妹妹可真敢说。她父皇治下,本朝正中兴盛景,“气数将尽”这等话是能随便说的么?再说这话也不吉利。

“商nv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她又道。

见她忽然如此正经,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

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生顺着她的意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诸代文人,她最喜欢前朝的萧桂雨。开蒙时,学的字t原不是他的,后来改了,文风、画风也习学之,与之颇类。这幅人物图景,便颇承袭先代大家风范,古意悠悠,神韵极佳。封从身旁那妓子,真个是“眼如秋水鬓如云”,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关于我到底有多喜欢月钧,隔着朝代也要让妹妹也喜欢他。

然而封从哪有半点赏画之心,抱屈得很,“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

“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

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得笔直,手上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

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

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很快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

“嗯……妹妹t内还有……”

还有一层极薄的花障。

“不然呢?”

封容长眉微蹙,反问封从。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也忘了……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器物。

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温声询问她:“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本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

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早晚要g他入进来,便早一些无妨。

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拆穿他,“你y将我搁到桌上,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怎会……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情浓之际,一时疏忽罢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狡辩,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

“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具不g净。”

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又是被罚跪搓板,忙继续禀明:“不过我从未在此处留宿过。我酒量尚可,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

方才发作了一场,算是打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她笑笑,“哥哥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他落下半边罗帷,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又仍能看清她形骸,褪靴袜上了榻。

她外袍和下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他掀开她里衣下摆,正并拢着的一双yutu1便尽数袒露,白生生、清nengneng,?蒙的梨花堆就似的,他忍下吻尝之意,双掌攥过去,使之张开。

“哥哥这就把容儿弄得sh透。”

娇懒的人笑意微微,虽未言语,邀请的意味分明。

他指掌粗砺,下手又不知轻重,便伏下了身去,埋入她双腿间,依旧紧咽咽去吻那张香馥馥的小口,只分了拇指过去,旋着圈极轻地r0u0坟起的小花ga0。

不多时,她x中痒意便丝丝泛起,玉露汩汩流泻而出,每一滴俱被他接了,经由正在浅处不断戳刺、t1an舐的他的舌,滑入他口中。

不吝夸奖,饧着双眸,她微微挺腰,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缝的x儿,更紧了往前迎送去。

“好哥哥,很舒服,还可以再重些……”

得了她的吩咐,他便更大力地x1shun,待到小花x已于他口下润透,腻雨如su,方敢摘了扳指,小心翼翼将食指滑送入其中,轻轻缓缓地戳刺、扩张。

她喘息渐促,粉汗也粘了身,情不自禁去解还完好地裹着yut1的上衫。

今日虽着男装,裹肚仍好生穿着。很快,衣襟散开来,单敞露出绣着垂垂花树的雪se的小兜儿。

封从倏地便欺身而上,隔着兜儿去咬她。

yy的凸起来的小rujiang,将薄软的布料顶起之处,恰好有一片轻如翦的neng红梅瓣,他便专将那儿含入口,细细厮磨。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x儿软得更厉害,他趁势又添了指头进去。

泄洪一般,芳露渐渐将她身下锦褥打得shw,却将他害得g渴。

该能送进去了吧,心中如此思量着,他吞了吞口津,取出胯间已y如岩峦的器物,在小花h漉漉的洞口吃足露水后,方往里抵送去。

不期事与愿违,原以为桃源洞中水儿丰沛,航船已能顺畅行进,哪知还未完全长熟的粉x实在窄,他便是半寸也难顶进去。

而她更难受,巨大的痛楚忽然涌上,已被q1ngyu催得迷离的双目骤然睁得大开,泪雨霎时和着冷汗,淋sh莲颊。

强忍着不适,仰着霜白的小脸,她尚且能说出句完整话来:“你怎么忽然便要进来……”

“我以为可以了的……”封从心虚道,虽心疼她,却骑虎难下,决定不如y闯一闯武陵源,不免温声哄她:“妹妹且忍耐一晌,过会儿便又能舒服了。你方才不就很舒爽么?”

“不如你来忍这一晌!”

她声息虽弱,话却辛辣,一时间,他无措起来。

他固然也难受,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t之痛相提并论。

“退出去吧,出去吧。”

他垂眸,望见她不止脸颈,鬓发也已sh透了,一是不忍心,二是她已发下话来、不敢再留连,忍着胀痛,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j从她x儿浅处ch0u了出去。

若y撞,未必撞不进去,但,他确实是怂。

b起贪图一时之快,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将他过往欺侮种种,告到陛下那儿去,就大事不妙了。

经此一事,封从明白了,妹妹的生肖是虎,但她是外强中g的纸老虎,身t脆弱得很,不能戳碰重了。同时,庆幸她眼明心亮,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并没有同他置气,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当晚痛楚消下去后,仍准他抱她。

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封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闻言,嬷嬷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看得出,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封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

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

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

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

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

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

不过,没什么所谓。

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

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玩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0着她醒过来后,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她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的确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在他掌中。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小狗目前还很佛系很佛系:你什么样我不管,百般纵容;对我有好处的事,我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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