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亲者瑟法的出现白雪遭嫉妒被狠毒设计
身上的男人像个野兽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不停行凶,白雪悲痛之余怀念起长相相似的魔镜,如果现在不是瑟法而是魔镜,同样的大屌,白雪相信魔镜会很认真很温柔地引导和探索,而不是瑟法那样粗暴可怕。
“瑟法……”白雪用嘶哑的声音喊出,“停下来好不好……啊……好痛啊……啊……嗯……真的好痛……瑟法,我快死了……啊……啊……”
瑟法粗喘连连,肉棒被紧裹吮吸的快乐没有什么能企及,他俯身吻住白雪的唇,想要索取更多,熟悉的气息袭来,似乎唤醒了某种记忆。
身上的男人渐渐停了动作,白雪的哭泣终于不是因为持续的痛苦,而是因为委屈和愤怒。
“对不起对不起,白雪我爱你,对不起……”瑟法放下白雪的双腿,手忙脚乱地为白雪擦拭眼泪,他知道比起推卸责任,更正确的方式是抱住无辜受伤的白雪道歉安慰。
瑟法退出白雪的身体,带着鲜血的混合液体从强行闯开的洞口涌出。他紧紧地抱着还在哭泣的白雪,一下一下地亲吻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白雪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看清了白雪奇怪的身体,没有绵软的胸,还长着男人才有的阴茎,瑟法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邪念,或者说,看清楚了以后,心中的邪念更强烈了。
瑟法没有好男色,而是就像魔镜说的那样,认识到了白雪的独特,绝色的容颜加上独一无二的身子,瑟法更渴望拥有这样的白雪。
意识到自己又快控制不住,瑟法只好去摸白雪的下体,用残忍破处的血去润滑白雪的菊穴。
“你混蛋!”白雪见瑟法还打自己身体的主意,狠狠地咬了一口瑟法的肩膀。
瑟法闷哼一声,不是因为被咬疼,而是白雪的唇齿与肩膀肌肤接触,实在是令人心痒痒的刺激。他托住白雪的脑袋,小声地解释道:“对不起,可是我又快失控了,你跑不了,我就只能换地方准备了,宝贝,乖,把腿张开,等下记得榨干我,不要给我留力气……”
手指插进菊穴不停抠挖,白雪很快手软脚软地投降,之前被魔镜附身的水晶苹果亵玩的快感今天终于重现,期待已久的白雪忍住花穴的疼痛,泪痕斑驳的脸浮现一丝淡淡的迷离。
“不是这里……”白雪记得自己被魔镜玩到高潮的地方,就扭着腰引导瑟法用指尖去触摸那里,很快,令人上瘾的绝顶舒爽涌上脑海。
白雪痴痴的表情还带着笑意。
“啊……就是这里……啊……好爽……瑟法……啊……啊……好喜欢……嗯……好快……嗯……”
白雪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正一股股涌出透明的液体,身子越绷越紧,实际瑟法攻击那一点也没多长时间,白雪却像是度过了漫长的季节一样,从无比燥热到高潮迸发后的寒冷。
瑟法因为白雪对自己身体的熟悉而有些不悦,感觉白雪被人玩过了一样,然而想到白雪的阴穴还是被自己夺走了第一次,那菊穴也是一样。
耐不住欲望的瑟法最后用长指试了试无比湿滑的菊穴,抱起白雪,自己躺下,让白雪骑在自己的身上。
“宝贝,榨干我,快。”
白雪可没干过这事儿,有些明白瑟法失控的危机,但双手撑在瑟法的腹肌上,始终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用已经受伤的小穴,还是尚未尝过肉棒侵略的菊穴来去容纳瑟法的巨物。
只有一点白雪是清晰的,那就是无论哪个肉洞,他都不想再受到刚刚那样的蹂躏。
感觉到白雪的犹豫不定,瑟法又急又慌,手钳住白雪的腰,将白雪的身体稍微往上拉扯,同时手握着大屌去寻找菊穴的位置。
眨眼之间,白雪的菊穴口就被一根硕大的肉棒抵着,并且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在往里挺进。因为甬道已经有了一次润滑和开拓,菊穴已经做好了准备,那龟头试探性刺戳几次,便顺利地进入白雪的身体。
瑟法的理智只能支撑两三下的浅浅抽插,还没等白雪适应这么粗的肉物,欲望滔天的攻城者又开始了对没有抵抗之力的珍宝做出冲锋掠夺。
听见身下的男人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吼叫声,白雪的心再次狂跳,他的菊穴被巨物撑到极致,异物的撑堵和摩擦带来不可力量的快感,同时也有胀痛与酸麻。
“瑟法……”白雪的鼻尖都被逼成红色的了,很明显是又要哭了,果然,还没等他呼唤的声音落地,白雪就被瑟法顶到哭声颤抖,“啊……啊啊……嗯……啊……不要这样,啊……”
身体强壮的瑟法不停地将白雪顶起,并借着白雪下落的身体不停加深入侵,只是短短几秒间就强行尽根插入,那胯疯狂地撞击着白雪的屁股,发出清脆密集的“啪啪”声。
啪——
啪——
啪——
……
肉体撞击声与微妙的哭声相和,同一节奏的,还有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白雪的菊穴被强力肏开,又痛又爽的小人儿骑在自己第一个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瘦小的身躯晃动出无助且弱小的感觉,他的细腰被两只巨掌钳着,仿佛一掐就断,谁能想到呢?帝国最受关注和宠爱的公主在与他国求亲者见面的第一天,就被如此粗暴狂野地对待着,双穴失守,一身狼狈。
原本洁白的身躯因为流汗不止而沾上更多的尘土,若是有人观战,肯定会发现白雪的后背早就污糟不堪,甚至后来流出的汗液将棕褐色的泥印冲刷出一条条明显的痕迹,雪肌若隐若现,但又有种奇特的衬托效果。
好在菊穴有提前准备,稍稍给点时间就流出了充分的淫液去湿润被紧密结合与摩擦的部份,阻塞感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不可言说的酥麻在里面翻涌烂漫。
白雪的身子软了下来,哭声带上了意味深长的缠绵尾音,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在做什么。小小的身躯又热了起来,他不再流冷汗,每一滴都是欲望燃烧蒸腾出来的,包裹着晶莹剔透、无比纯粹的快乐。
不曾骑过马的白雪下意识地握住瑟法的手腕,但是反被瑟法用一只手拽住。于是白雪被瑟法一只手按着腰稳固姿势,一只手拽着手腕防止往后仰,看起来就像是瑟法这只身下的马儿反用缰绳拴住了白雪,大力颠簸快乐征途上的白雪。
“啊……瑟法……啊……啊……亲爱的……嗯……啊……好厉害啊……啊……”白雪被肏到言语失序,软软的阴茎跟着一起上下摇晃,先前被侵犯至受伤的小穴竟然也流出透明的淫水,顺着自己的大腿根以及瑟法的接触蔓延到各个地方。
很快,俩人的结合处就因汁水充沛而捣液四溅,白雪自己也感觉到了肌肤沾上凉凉湿液的点点突兀。
我好淫荡啊……白雪双眼一翻,险些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
瑟法察觉到白雪的肉洞紧紧绞在一起,愤怒又兴奋的他刚想起身掐住白雪的脖子,杀意又因渐近的脚步声而转移。
身经百战的男人犹如听见了战争的号角,热血起身,托着白雪的臀搂住的白雪的腰,大屌还在白雪的菊穴里进进出出。瑟法转身,喘着粗气,对着行尸走肉的猎人低声吼叫着,像是警告,又像是冲锋信号。
只是可怜白雪还在高潮中,就因刚刚那一番动作而被不同角度和力度地抽插,小腹的痉挛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过度的高潮延长让他大脑持续空白,像从小失智的孩童一样,嘴角溢出无法控制的口水。
而瑟法根本看不到白雪的身体异常,欲望和杀戮齐头并进,他狞笑着,按着白雪的腰狠狠抽插,大腿更进一步隆起的肌肉也带来可怖的力量,就快让白雪死在自己的大屌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白雪从高潮中被拽了出来,陷入快被瑟法肏穿的绝境,脸色因痛苦而瞬间苍白。
猎人捡起刀,冲着自己唯一的目标跑过去,和瑟法一样,猎人要杀了白雪。
然而瑟法不会让其他人抢了自己的猎物,他终于抽出自己的肉棒,将白雪扛在自己的肩上,一腿踹倒猎人后,将无限的杀意都发泄在猎人的尸体上,一脚接一脚地踢过去,直到猎人全身骨头断裂,站都站不起来。
猎人在地上一点点爬动着,嘴里还在发出奇怪的嘶哈声。
瑟法得意地笑了几声,将白雪抛在猎人的身上,借着猎人垫底抬高白雪的下体,又借着白雪的压制让猎人不能动弹。
白雪浑身酸痛,他因身下猎人僵硬的尸体而害怕,更因身上男人再次掏出来的巨物而害怕,他仰躺着,双手抵在瑟法的胸膛上,双眼都是惶恐,湿漉漉的眼睛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还没发泄完的瑟法熟练又快速地挤到白雪的两腿之间,坚硬的粗长寻到柔软温暖的肉洞后就不管不顾地推送进去,按着白雪的大腿和拽着的白雪的手,一次次地尽根抽插。
白雪被疯狂的耸动着,小穴的疼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他仰头哭泣着,身子因为垫着猎人而拱起,脑袋有些倒吊的眩晕。
各处传来的不适让白雪死了的心都有了,偏偏痛不欲生的表情极其满足瑟法此刻阴暗的心理,瑟法满足地看着被玩坏的玩具,心想把白雪肏死也是完成任务了,就双手握住白雪的大腿,将白雪的身体提到更方便抽插的位置,肉棒疯狂地捣入已经红肿的小穴中。
敏感的花心一次次受重击,这是白雪在这最后一场奸淫中唯一能得到的快感,虽然也是带着剧痛,可也比只有剧痛来得好。白雪认命般闭上眼睛,不再濒死挣扎,连呼救声都没有了,只偶尔发出受不住万分痛苦的呻吟声。
插在地上的刀忽然闪过一抹黑色雾气。
没错,是在四处寻找白雪的魔镜,他在白雪房间的镜子里等了好长时间,依旧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便像疯了一样穿梭在都城各地的镜子之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耗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力量,通过一切反光的物体来寻找白雪。
这里已经被皇后屏蔽,魔镜差点就错过猎人的刀。
当看清被歹人强暴的可怜小孩是白雪时,魔镜瞬间炸了,他费尽所有力气从长刀里钻出,怒吼着扑向瑟法。
可惜魔镜没有实体,对瑟法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瑟法只是看了魔镜一眼,并没有停下任何侵犯的动作。
魔镜此时也看到了瑟法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心带疑惑,但是更着急地想搭救白雪。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雪睁开双眼,便看见魔镜扑过来想要打倒瑟法。
白雪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啊……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嗯……”
死之前能见到魔镜,白雪以为是上帝在满足自己的最后一个愿望,但是想想,这么狼狈可怕的场景被魔镜看到,实在是不堪。
看到白雪的笑容,魔镜双眼通红,他拉扯出瑟法的灵魂就要撕碎,可是瑟法的肉体还在不停地强暴将死的白雪,大屌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鲜红的液体。
“我被控制了,快杀了我……”瑟法的灵魂不停地向魔镜求助。
猎人在底下蠕动,瑟法在身上挺弄。
白雪的瞳孔渐渐涣散,他没有任何的求生欲望了。
可是魔镜不想白雪就这么死去,他扬起手就要献祭自己成为凶猛的恶灵,因为恶灵能随意发起攻击。
只听一声脆响,皇后设下的结界被打破,三道亮光从天边射来。
一道进了魔镜的雾体,强行打断了献祭的进程,将他送回镜子里。
一道进了瑟法的身体,灵魂和身体重新融合,同时消除了皇后催眠控制的魔法,夺回理智的瑟法颤抖着退出白雪的身体,紧紧抱着。
最后一道,进了白雪的身体,消失的心跳再次响起,他闭着眼,不像是死去,而是激烈运动后,累极了,沉沉睡着。
“叔祖,谢谢叔祖,谢谢叔祖……”瑟法抱着逐渐痊愈的白雪,渐渐磕头,不管拜的哪里,瑟法知道自己的叔祖都能感受到。
“他,如此淫荡,日后还会有不同的男人占有他的身体,瑟法,放弃吧,他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声音犹如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传遍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听闻叔祖给的预言,瑟法心如刀绞,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怀里的宝贝,作着无力又坚定地挣扎:“不,叔祖,他是我的,我会抱紧他,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他。”
“执迷不悟,算了,你好自为之。”
瑟法抱起身上还带着各种污浊的白雪,寻回被自己撕碎的衣物,用最大的那块布料遮住白雪的身体,走进树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