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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哥睡、得、好

 

钟晚拿过餐巾纸笑着擦了擦嘴角,接着想到了些什么,冲着沉昼问到:“六年前你们去找过我?”

这事儿提起一个话头,两个男人就知道女人提起的是哪档子事了。登时,沉则鸦雀无声,沉昼撇眼他轻笑着冲着钟晚“嗯”了一声。

钟晚转头看向身边的噤声的人,笑的和善:“还威胁要把江渡屿沉海?”

“这人怎么还告状呢……”沉则后背一僵,撇眼钟晚嘟囔着。在对上女人愈发危险的眼神后,才连忙抬头一把摁住那快要打在自己后脑勺的手,哼哼唧唧道:“那我后来不是什么也没做吗?再说了,也没见他离你远点……沉昼把我绑回k市之后关了我整整一个月!连学校都不让我去!”

准确说他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沉昼动的手。

沉昼扫眼他:“让你再找了由头跑到国外去?”

沉则一顿,飞快的扫眼钟晚,之后耷拉着眼角看着被自己紧紧抓住的纤细的手指:“我只是有点想你……”

“我也很想你。”钟晚反手捏了捏骨节分明的手,对上那猛然抬头亮起来的眼睛后笑了笑,转头看向沉昼,与男人炽情的眼神对视后莞尔一笑:“想你们。”

“在国外刚开始接受心里咨询的时候,医生问我有没有什么愉快的记忆能跟他讲讲的,那个时候我发现,其实让我痛苦的是些细碎的经历,而不是你们。”

“不论是你们两个,还是先生都不是造就我苦难的元凶。甚至和你们在一起的回忆,某些程度上是悬崖边拴在我身上的那根细绳。”

之后的江渡屿,羌九畹或者是其他人,都是在这根细绳的基础上更紧的缠绕住她,最后将她拖拽上来。

这些事儿其实完全没必要告诉沉则与沉昼,可重逢后的每一次照面,钟晚都能感受到他们面对自己时有些微妙的状态,就好像他们觉得自己是她难以启齿的过往一样。

钟晚直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他们一些事实。

“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与你们泾渭分明。”

“不过,”钟晚停顿了一下,趁着沉则出神,抽出手在他后脑勺依旧不重的打了一下:“你要是再敢对江渡屿他们发什么死亡威胁,我就让沉昼饿你叁天。”

沉则被打的脑袋向前栽了一下,浓密的碎发抖落了几撮,却不恼。笑着把自己的头往钟晚手底下送。

“才饿他叁天?我就说你偏心,你还不认。”沉昼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嘴角。

钟晚揉着沉则的脑袋但笑不语。

门铃正巧响了,钟晚将沉则被自己揉得有些乱的头发理了理,站起身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的修谨后顿了一下,转头眼神扫过屋里探头望过来的二沉,回首望着看到二沉一愣的修谨无奈道:“用不用我再叫个人来,你们凑桌麻将?”

一早来找钟晚,修谨是想把话说开的,只是在看到屋里明显是在钟晚家过了一夜的两个人后,一路上斟酌了无数遍的话卡在喉咙,让他此刻发不出一个音节。

修谨看着沉则冷嗤一声双手插兜的晃到了女人身后,格外亲昵的附身将下巴磕在女人的肩头,冷斜着自己。

“这大清早的,修处长怎么扰人清梦啊。”

没理由的,修谨转身想要离开。

准备落荒而逃的人,却被抓住了手腕。

修谨垂眸看着腕间的手有些出神。

钟晚拉住门外的人,抬起另一只手将自己肩上的脑袋推开,越过沉则看向玄关尽头的沉昼问到:“你们今天什么安排?”

“去趟l市,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沉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面色如常的答道。

钟晚点点头,看向被推开不怎么乐意的沉则说:“愣着干嘛?还不换衣服去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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