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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绿茶攻贴贴

 

:绿茶攻贴贴

纳音交了奏谏之后,就不大见的到沈微了。

沈微是个大忙人,纳音也不好天天盼着朝廷有事,他过的不好。一来二去,竟好些日子没见到沈微,思来想去。纳音决定娇弱一回。

虽然娇弱这件事都是女子来扮,再不济也是小馆装柔弱的手段。不过纳音是个大丈夫,大丈夫嘛,不拘一格。

纳音使了点小计策,骑马的时候摔了,直挺挺的从马上栽下去了。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哎呦哎呦。沈微得知后大急,他爱才,纳音刚才在他这里崭露头角,就从马上摔下去摔断了腿。

沈微一时大气,冷脸下令严查,他认为是有人从中作梗。嫉妒贤良,才使纳音摔下马。

纳音听了这可不敢开玩笑,立即坐起来说:“沈大人,不是如此的。是我自己看见那马想骑。谁料没有经验,这才从马上摔下去了。”

这话虽然是纳音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也不算离谱。马是个稀罕物,寻常人家都没有。纳音看在宰辅府里的马,一时心痒想骑实在正常。

谁知沈微听了更生气了,他大怒地说:“谁告诉你马房在哪的?你又是被谁勾起了骑马的兴致?”他坐在床边,语重心长的拖着纳音手说:“纳先生大才,却不通晓这人情世故。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有些事看似是你兴致而起,实则是背后有人挑唆。纳先生不知,是因为你入世浅,尚不知这人间险恶。”

沈微的手绵厚有力,温热柔软。一点摸不出是一双掌权的手。纳音心动,引得沈微又亲近自己几分。他做出一副不敢辜负明主的姿态,扼腕说:“沈大人待我至此,纳音我无以回报,简直……简直……”

纳音情真意切,沈微越发爱才,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不能把先生留在幕僚房了,如不然纳音如此大才,下次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呢。

沈微决定了说:“先生还是去我那里养伤吧。”

纳音名正言顺登堂入室,别提多得意了。

可见这女人小馆的手段该用还是用,别管它上不上的了台面,有用就行。纳音是个有耐心的,他深知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自己睡服,比睡一个女人更难。毕竟要肏一个男人屁丨眼总是有些艰难,男人大多都不肯配合。

纳音住进沈微耳房后,沈微日日都会来看望先生几眼,以彰显自己贤明爱才。还亲手为纳音上了几次药。

沈微为此非常得意,听说前朝有位将军,亲手为士兵吮脓吸血,士兵大为感动,以命相报。

沈微亲手为纳音包扎断腿,细心耐心。他非常自得,自认为征服了纳音的心,关切地问:“纳先生近来伤势如何了?可见好转了些。若是药材不够用,大可吩咐。若是有小厮对你不恭敬,你直接到我房里来禀我便是。”

沈微脸色一冷,这话本是警告。谁知纳音耳朵里光听到可到我房里来四个字,一时欢呼雀跃,好不高兴。

纳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沈微不禁问他:“纳先生笑什么?”

纳音说:“我欣慰沈先生体贴,可容我随意进出您房内。”

:卷了浓精的帕子压在枕头下

纳音很有分寸,到底没有打蛇随棍上。

沈微虽然说了,纳音可以进他房里。纳音并没有贸然为之,反而是等待了个时机。

这日沈微要去河南体察民情,查探旱灾,这一去十五日,来回路上要走三个月。掐指一算小四个月的独处时间,纳音眼睛一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纳音立即病重痊愈,活蹦乱跳的自请陪同。

沈微有心想带纳音许是还能用到他出谋划策,但他有些犹豫:“先生的伤?”

纳音立即拍拍胸丨脯表示:“这点小伤算什么。能陪沈大人去体察民情,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纳音求而不得。沈大人,你就让我跟你去吧!”

沈微心里一动。

沈微说:“也好,免得留你在府里,再遭人妒忌英才。”

定下行程后,二人七日后就出发,一路风餐露宿。

某日,两人住店歇在大通铺里。此处乃洛阳繁华之地,人员嘈杂,两人没有早早定下房间,沈微也不愿铺张浪费,惊动地方官员。

大通铺一行要睡十几个人,味道极臭。

纳音特意把沈微安置在墙角,下人给沈微重新换下被褥后,沈微也便安心睡下,一点都不矫情。这倒让纳音心里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宰辅大人心生异样,片刻悸动。

夜里,纳音钻到沈微被子里闭眼含糊道:“有些冷,咱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暖暖。”

那句话怎么说,缺什么强调什么,纳音故意强调‘两个大男人’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

沈微唇边一笑,他见纳音冰手冰脚贴上来,恍惚想起儿子。他心疼纳音年纪小,却不知纳音年长他近百岁,只是修仙之故,才是如今一副少年的模样。沈微暖着他的手心,问他:“还冷吗?若是再冷把你的被子摞上来,你再贴过来些。”

纳音从善如流的贴过去。他双手贴在沈微腹肌上乱摸,沈微擅长骑马弓箭,身子骨硬朗,君子六艺他都极为擅长。养的一副好身躯,女人看了都喜欢。

沈微滚滚而笑,他笑话纳音说:“你别把我当个女人似的摸!”

纳音装作纯洁无瑕。

沈微以为他想了,只好赌咒发誓,给他保证:“明日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我一定带你去怡红院让你好好疏解疏解。”

纳音闷不做声,许久才装作‘胆怯’说:“我就是暖暖手……”

沈微拍拍他,安慰说:“你放心,我没那么迂腐。你还没成亲,小年轻想这些很正常。男人嘛,都有些花花肠子。”

他叮嘱儿子一样,“只是这怡红院到底还是少去的好。毁骨消志,人就毁了。”

纳音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去怡红院玩女人。”

一丨夜漫长,两个男人大被同丨眠。睡到半夜,沈微突然感到旁边悉悉索索起来,他隐约感到纳音呼吸粗重,仿佛在进行一件他特别熟悉的事。

被子里纳音撸着胯物,反复冲刺。他的手极快,被子很快钻风。浓重的男腥味越发确定了沈微的猜想。

沈微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他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打断自己手下在手淫。也不知纳音憋坏成什么样了,竟然悉悉索索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沈微感到和他相贴的裤子都湿了,薄精粘在亵裤上,透过布料又沾染到了沈微衣裤上,他竟然沾染到了自己部下精丨液的味道。

这让沈微非常难受。他心里异样至极,却也不好现在去沐浴。

纳音终于消停了,他不知从哪摸了一块帕布,胡乱擦了擦。卷满浓精的帕子竟然被他折了折压在了枕头底下。霎时浓麝味熏天!

沈微没有想过纳音卫生习惯竟然这么差,他不得已起身,无奈的看着纳音。半晌,他不知怎么开口,趿鞋出去。

纳音惊醒,朦胧的问他:“怎么了?”

沈微摆摆手:“睡吧。”

纳音起身就要跟。

沈微深吸一口气说:“我去外面透口气。”

:在浴桶里撸上司几把

后面几日,沈微无论居住环境多么艰苦,坚决要两间房间和纳音分开住。还给了纳音三十两银子,放纳音半天假,叮嘱纳音自己去找些乐子。明日来找他报道即可。

纳音哭笑不得,却也不敢再吓到沈微。他徐徐图之,再觅良机。

到了灾地,黎民皆苦。沈微治灾救灾,忙的脚不沾地。纳音也熄了几分旖旎香丨艳的心思,老老实实陪沈微吃苦了几日。

沈微同纳音泥里爬,土里滚,短短两日下来就灰扑扑的。

地方县令在灾区找了块干净地,搭了凉棚,烧了热水切让沈微进去洗洗舒缓舒缓。沈微略一思忖,招手叫纳音道:“你也进来洗洗吧。”

纳音大喜过望,弹起来激动地问:“我,我……我也能进去跟沈大人一起洗洗吗?”

沈微噙着笑,尽量放下那天的事,说:“当然可以。纳先生近来也多有劳累。你我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沈微尽量自然。

纳音笑的肚子都痛了,欢天喜地和沈微进了一个浴桶。

沈微男根生的淡粉色,硕大勃长,大约是个勤恳的宰辅,他一个做父亲的人,肉丨棒竟然生的干净好看。一点没有中年人的黑沉。

纳音有些意外沈微的洁身自好。

纳音笑道:“沈大人瞧着竟然比我的大些。”

男人嘛,进澡堂子哪有不比大小的。

沈微闻言不自在,倒也没有多难受。他瞥了眼纳音的,紫红粗壮的勃-起肉眼可见的可观,它硕大无比,看见有人注视它竟然还点头哈腰的。

沈微无语凝噎,这才反应过来纳音是在炫耀他的鸡丨巴大。

沈微沉了脸说:“好好洗,不要胡闹!”

纳音不配合道:“诶,我和小沈大人打声招呼,沈大人你着什么急啊。”

说着就用自己硕大的龟丨头去和沈微的碰了碰。

多年素寡的沈微仿佛被刺激到了关键,他一哆嗦,手里英猛的小沈大人好悬没有吐出来。他及时捏住龟丨头,关键节口,纳音还用自己的戳了戳沈微的,他滑着他的鸡丨巴道:“沈大人这物还生的蛮好玩。”

沈微好悬没变了脸。

“转过去!”

沈微一声令下,纳音从善如流的转过去。他一边洗还一边捂着屁丨股,佯做畏缩的模样。

纳音说:“我听说贵公子癖好特别。沈大人莫不是也瞧上了我的屁丨股。”

沈微脸黑的不能再黑。

沈微没好气地说:“谁对男人屁丨股有兴致!”他说:“你不放心就转过来吧。”说罢,自己转过去洗了。

纳音贪婪的看着沈微弧起的臀线,强忍着,好悬没有上手摸去。

沈微热水撩的哗啦啦的,他感觉到身后的注视,转头回去看。一阵水花溅起,纳音不知道怎么脚滑了,摔进浴桶里。

这浴桶还挺大。只见纳音紧张无比,他好像生怕自己被淹死了。不断的在水里扑腾,沈微伸手就抓他,好险也被拉到水里。

纳音的手胡乱摸,突然抓到了小沈大人上面。两人都愣了一下,纳音胡乱的松开手,抹了一把脸,水滴答答的落下。

沈微被纳音摸了把那里,心思飘动。他微咳一声,对纳音说:“洗好了,你就先出去吧。”

:被半哄半操,强硬操着弄了

沈微被纳音摸的心思飘动,几日见了他心里都不甚自在,屡屡避开了。

这不避不要紧,一避纳音就十拿九稳了!他乐不可支,知道沈微是开始心思飘忽了。他越发不紧不慢,偶遇上沈大人几次都恭敬守礼,到让沈微觉得冷落。

这日沈微叫住纳音,问他:“你这些日子为何总是避我而行?”

纳音汗颜地说:“先前失手,总觉得没脸见大人,很是尴尬。这些日子我还正想着如何请辞呢。”

此招以退为进极妙,只见沈微微微清咳一声,自己放下尴尬说:“……不是什么大事,你我都是男子。没那么多讲究,你在我眼中如同儿子一般,我怎么会和你计较。”

纳音听了黑脸,心想总有一天,定要你沈微跪在我脚边喊爸爸,操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灾难之下,沈微接连撤职查办了数名官员,看的纳音心惊胆战,生怕沈微哪天被刺杀了。纳音紧紧跟着沈微,用法术解救了沈微几次危难。沈微看纳音眼神越发不同,沈微问纳音:“你竟然还会武艺?”

“略学过一些皮毛。”

纳音在沈微这里越来越得宠,短短几日,沈微身边的人都开始听纳音的指挥吩咐。纳音俨然成为了沈阁老身边的大红人。

宰辅圣宠纳音,纳音迎来送往的酒席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纳音酒饱酣足,刚回府就看见沈微跌撞下马车,他浑身炙热。纳音一扶就察觉不对,忙问:“沈大人怎么了?”

仆役担心道:“沈大人被灌了几口春酒,直说不对。令我们速速将他带回来。”

沈微淡雅俊美的容颜,从容不迫,他吩咐下去:“去春坊找个女人过来。”

纳音眼睛一亮,见状忙让人把沈微扶进去,自己拦住仆役说:“不必去了。人多口杂,大男人泡泡冷水澡就好了。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宰辅,如今宰辅神志不清。等他醒来必会谴责你。”

仆役连连应是:“多谢纳先生提点。”

室内沈微燥热的撕了衣服,纳音趁机冰手游走上去,沈微宽阔胸肌不断挑丨逗。

沈微以为是妓子来了,解了裤带说:“过来服侍这里。”

沈微释放出硕根让妓子舔弄,却被一只手包裹着揉捏上下刺激着快感。他哦喔的呻-吟出声,也觉畅快就未训斥。

纳音轻轻释放出些狐媚之术,减缓了沈微的痛觉。他捏着龟丨头抿出一点薄精涂抹在后穴上,端正自己蹭着那小小的缝隙,生挤了进去一个圆头。

“放肆!”沈微瞬间被疼醒,他反应过来后穴挤进来的硕圆是什么后,挣扎抵抗着就要出来。纳音浅浅刺探两下,顺从的拔了出来。后穴立即空荡荡的,春酒的瘙痒让沈微空虚难耐。

纳音并着自己的鸡丨巴和沈微的放在一起,干干净净的撸动了两下。勾的沈微后面越发虚痒痒,急需什么填充进去。纳音撑在沈微身后,上上下下挺动了两下,再次捅了进去。

沈微畅快的被填满,后穴挤压着男人的大肉丨棒,他冷脸不自在。身体里的快感却一阵阵传来,纳音半哄半操,还当真把这个沈宰辅给操服了。

大肉丨棍不断捅开,塞入更多后,又浅浅拔-出-来。

沈微抓着枕头,揪着床单,生生受着那祸根进出捣入。清冷刚正自持的沈宰辅面色潮红,看着床帐墙上,任由纳音在他身后耕耘。

纳音俯身轻轻叼住沈微后颈,如兽一般的交欢姿势。沈微被掰开屁丨股肏的更深了。大力拍打下来,沈微闷哼:“唔、别捣!”

:每隔七日你就得来找我肏肏

沈微轻晃肩头的纳音,纳音却没有被甩下去,他按着沈微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捣入花肠,沈微身体里畅快,自尊让他强忍着不肯呻-吟。

“出去!”沈微宰辅的威严强撑着,喝斥纳音出去,却无济于事。

纳音撞着宰辅不断索取快感,他用合丨欢宗秘术减轻沈微的痛苦,含咬着沈微耳垂,亲昵的问:“沈大人就不曾得到快感吗?当真让我出去?”

他动的很厉害,沈微尝到滋味,闷哼一声不吭声。

后穴破丨处本来是剧痛的,沈微只感到丝丝胀意。纳音大开大合的进出,技巧十足。沈微心里不免不舒服,他计较地问:“纳先生似乎很擅长这龙阳之道?”

纳音知道沈微吃醋,心里窃喜,一边顶弄着他一边说:“我惦记沈大人多时,早不知研究了多少时日。如今能让沈大人得乐趣便好。”

他七进七出,强按着沈微的手帮他撸。时而进去用力,时而力道轻浅,肏的沈微无力的握着手里的半根肉丨棒,失控的一次又一次捏紧,迎来纳音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冲撞。

纳音不知操弄了多久,终于射出一股阳精来。浓浓的灵气流窜入沈微身体,纳音又吻住沈微嘴巴,又从他嘴里吐纳出灵息。两者阴阳交合,顿觉浑身精力充沛。

沈微年长,久未经历如此充沛的灵气。他一时昏厥过去,身体里灵气蕴荡,待天亮睡醒。身体上合丨欢宗术法已解开,后穴隐隐撕裂的痛意紧缠着他。

沈微身体不适,见了纳音就一腔怒气。动手一巴掌将他扇醒。纳音糊里糊涂从美梦中醒来,不解的看着沈微,奇怪地问:“沈大人这是恼羞成怒?”

纳音欠揍的伸手摸摸沈微下巴,他笑着说:“沈大人昨夜可畅快舒爽?”

沈微听着气不打一处来,闻言勃然大怒,“好你个纳音,竟敢以下犯上!本官昨日正是虚弱,你竟然、竟然……”

沈微说不出自己被开了菊花,重重责罚纳音。

纳音凑在他耳旁,轻声帮他提醒:“沈大人不喜欢吗?你昨夜还含弄着我那里,说喜欢呢。”

沈微惊醒回忆,大为恼怒!昨日纳音操弄到高潮,突然拔出自己,把那物放在他嘴边强行让他舔食。沈微岂肯做这么丢人下作的事,断然拒绝。纳音不防只圆端在沈微嘴唇上擦了擦就作罢了。

纳音俯身含下去,沈微:看来沈大人是想我了

沈微不以为意,然而不足七日,他的身体变的敏丨感怕碰。从:拍着白浪大臀,快晃起来

纳音出言震撼,竟然敢调戏沈宰辅。

两个护卫古怪的看了彼此一眼。

“出去。”沈微冷冷的下令。

护卫放下纳音关门,彼此眼中神色更盛,一段关于沈宰辅和门客纳音的故事不胫而走,流言飞语顿时一片。

然而此刻房内却静悄悄的。

外面护卫竖起灵敏的耳朵,却始终听不到房内在说什么。

然而纳音和沈微却并不在对峙,此刻纳音已经拿上浴巾,伺候着沈大人洗澡。他半坐在浴桶上,拿着巾帕肆意的沈微擦着胯-下的炙物。手中无意间指尖滑过,都引起沈微的一阵颤栗。

纳音嗤笑着,手越发在水盆里摆弄起来。水漫过他袖子,纳音捉着沈微的阳根,捏揉着问:“忍的很辛苦吧?瞧它都红肿成了什么样子。既然早找晚找都是找我,何必强撑着白受这么几日罪?”

沈微被捏着男根猛地拽到纳音面前,坐着的姿势方便亲吻。纳音低头吻了下,笑着问沈大人:“沈微,我这算是以下犯上吗。”

沈微蓦地被个男人亲了,柔软的唇丨瓣像女人又不似女子。纳音的唇丨瓣间略带烟草味,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沈微怔住一时没有防备。

沈微说:“纳音你好大的胆子!你处心积虑埋伏在身边,就是为了……”又被亲吻住,纳音进了浴池,扣着沈微的手缓缓伸出浴桶外,他含咬着他颈肩,趁着沈微情乱意迷,在他耳旁说:“就是想操你。”

纳音抱起沈微驾在腿上,释放出自己,从正面进入了沈微瘙痒的后穴,他摸了摸足够湿润情-动,身下一用力就肏了进去。

沈微满足的闷哼一声,他及时咬住舌头不再发出声音。沈微终于盼到了他的情丨人温柔,身体里的蛊虫被纳音的进入得到安抚,沈微身体逐渐诚实。他渐渐摆脱蛊虫的控制,沈微却把这一切归功于他是受蛊虫所迫。

沈微身子越肏越热,非常好摸。纳音彻底进入以后,沈微被蹭到一个从来没有进入过的陌生点。硕大的男根,在臀缝间滚热发烫。沈微突然生起一股不甘,他不喜自己被操弄,心里燃起一股不服的欲-望。

纳音哄着沈微,一边安抚一边肏弄,浅浅进出,重重捣入。几下子就让沈微失去了灵魂。“沈大人可尝到了滋味?”

沈微突然翻身,他强顶住自己也要插弄纳音。纳音不喜,却笑着没有阻止。沈微见他笑的古怪,心里发紧,却不知为何。

微微开合的屁丨股还能容纳一根手指轻松进入,沈微顾不上看自己后穴红肿,挺着大鸡丨巴就往沈微屁丨股上撞。却知为什么,刚挨上他整个人就软泄了下来。

明明泄了精,却没有泄精的愉快。沈微非常绝望的放开纳音,被动的在床上挨肏。

失魂落魄的样子纳音都心疼了。

纳音亲着他耳垂说:“沈大人,乖乖配合。我不喜欢被人压在身下,你好好给我。把我哄好了,没准我还给你个机会。”

纳音骗起人来不眨眼。

沈微冷笑一声:“你不过是诓我送屁丨股给你肏罢了。”

纳音重捣进去,抵着沈微花心,愉悦地笑着说:“何必诓你,我这不已经肏着你。何必再骗你呢。”他拍着白浪大臀,催促道:“快晃起来,沈大人你最好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纳音语音一重,充满威胁,轻轻一点的嗓音。让沈宰辅不得已再次审视这个纳音,他平素机智贴心,沈微疑心过他的忠心,怀疑过他投靠的目的。

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会被压在床上,无限亲近的交欢。

这让沈微有些复杂,他屈辱的揪着被子,人近中年还被个小青年这个折腾欺负。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沈微身体又胀又痛,无限酸痒,折磨的他只能献祭自己。

微微酸软的穴口让纳音爱不释手。

纳音喜极了沈微对自己松软,口是心非的沈大人,让纳音平白增添了几分信心。纳音手指活动,按着沈微说:“别动,我帮你清理出来。”

沈微说:“你越来越放肆了。”

纳音说:“在大人面前,纳音没有放肆,只有疼爱。”

沈微懊恼至极,他质问他:“你们这些小年轻,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一个个的,无耻至极。有违纲常!若世间人人都像你们如此,世间如何繁衍?”

纳音淡笑,一副大自在姿态:“这与我何干?我非这世间人。”

沈微臀痛,腰也痛,卧床静养几日不能下床。纳音便拿了书在他面前细读,偶尔也帮他处理些折子奏章。言谈间思野开阔,厚重沉淀,实在不像个年轻人。

沈微欣赏的看着纳音,问他:“你到底读过多少书。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

纳音笑着打他一下,卷书敲在他额门上,说:“沈宰辅非也非也,谁告诉你我小小年纪?”他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非常欠打。

沈微沉声问他:“那你如今多大?”

纳音指着脸让沈微亲一下,笑着说:“你去沈大人赏我一次,我就告诉你。”

沈微掀书打了纳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把我当什么青丨楼妓子了?”

纳音悠悠笑,躲开说:“我可没有把沈大人当妓子。您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宰辅大人。”

沈微冷了脸,方才舒展开。看着微微好看了些。

纳音摸了摸他的脸,说:“沈大人再休息几日,这几日的灾区我就帮你跑,等你修养好了。再来收拾我不迟。”

纳音要走。

沈微有些微僵,口是心非的问他:“我身上的七日蛊怎么办?”

纳音大笑着说:“大人放心,我每两日都会回来。不会耽误你身上的蛊的。”

沈微有些僵硬,训斥说:“谁舍不得你了。你要走尽管走,本官不过是在乎自己的身体罢了。”

纳音施展法术。

沈微在缓解的疼痛中缓缓睡去。

龙阳交合确实太过为难沈宰辅了。纳音是个有良心的老攻,他决心帮沈微做点什么。

纳音摸摸鼻子,愧疚但毫不后悔。

纳音以沈府幕僚的身份代沈微施粮,参观布道场。百姓们喝白粥,官员们却在灾区之上鱼肉宴请,满桌珍馐。

纳音猛地打开窗户,对着江边乞丐说:“接着!”

一只只肥美的烧鸡肉菜被稳稳当当丢下江边,仿佛有神力托举一样,滴汁未洒,好几个小乞丐不可思议的捧着自己肉里的大鱼大肉,不断磕头叩谢:“谢谢先生!谢谢沈宰辅。”“谢谢纳先生。”

人群中约莫有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眉目冷亮,他远远的看着纳音,突兀的只谢了他一个人。

纳音笑了笑。

远在屋里养病的沈微正在看书,突然撕裂了一页,他心里突跳,大觉不妙。

: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音在官员面前发了场脾气。则令百姓吃什么,地方官吃什么。百日之内,除了地方参与救灾的官兵,谁也不许吃肉。

除非百姓的伙食改善。

这一道命令下去,许多地方官不得已都亲赴前线。

纳音走在阳光充沛的河岸边,合欢宗双修阴阳。纳音最近采补的频繁,阳精大泄,多晒晒太阳养养气血。

瘦挑小乞丐撞入纳音怀里,他下意识一接。

“别跑!”“你小子竟敢偷我的糕。”

纳音性子博爱,闻言一笑挡着小乞丐说:“不就是一块糕吗,我请你们吃饭。”

几个乞丐纷纷停下来,说:“是您?!”

大家认出了纳音,彼此纷纷卖纳音个面子。

纳音也豪情,请诸位小乞丐用了一桌盛宴,还把小乞丐们送到了流孤堂。

流孤堂外,瘦挑小乞丐却不进去,牵着纳音衣角。

纳音笑着问他:“你为何不肯进去?”

瘦挑小乞丐说:“纳先生,你收了我吧。就算进了流孤堂他们也一样会欺负我的。我想跟着你读书,哪怕在您身边做一个小厮也愿意!”

纳音潇洒爽朗,眉眼扬笑,问他:“你认识我?”

“您是纳先生。这里的官员都怕您,说您足智多谋,一肚子坏水。我早先听他们叫过您。”

纳音抬手摸他灵台,一片清明澄净,不似说谎作假的样子。

“是个干净的孩子。好,你今后就跟着我。”

纳音确定了他不是冲着沈微去的,闻言就大方把人留下了。

纳音带着个小尾巴回到了沈微住处。

沈微看见纳音身后的小尾巴非常惊,他讶然地看着这个清秀小子,问纳音:“府里不能随便带人,你不知道吗。”

纳音支开小乞丐,坐在床上搂着沈微说:“我的沈大人,不过是个小乞丐。我查过他了,很干净。断不是政敌做的,我怎么会伤害你的利益。”

沈微噙了些微笑,但很快就冷了下来。

他说:“你怎么会突然想着收个小乞丐?”

纳音说:“不过是碰上,正好我缺个小厮,就带回来使唤了。”

沈微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拧巴别扭。他宽怀大度,不想让纳音知道他缔结,淡淡应了。只是说了句:“将来你若再要使唤的人,只管让我拨给你便是。不要再在外面捡些阿猫阿狗了。”

纳音笑着应是,讨吻亲他,问沈微:“今日可感觉好些?”

沈微俊脸微红,低声嘶哑。

沈微清咳一声,说:“你快些把那个蛊咒从我身上取了。我自会将养的好些,否则隔几日就这么来一糟,我什么时候好的了!”

沈微愠怒的样子,霎是让纳音感到鲜活,他闷笑着说:“还从来没见过沈大人这么一面。”

他与沈微十指相扣,纳音握着他的手拍,说:“沈大人放心,那蛊虫之术也不是终身永久的。只有七七四十九天之效。你我七次欢好,那蛊咒自然会取消。”

纳音没有察觉沈微脸色变了,他只是微感慨,说:“若你我七次之后,你还如此刚烈。那么强迫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大道九十,天衍四十九。我欺负了沈大人七次,自然有延绵的福报给沈大人作为补偿。”

纳音半开玩笑半认真,抵着额头说:“我的阳精是至阳至圣的宝物。沈大人要不要多采纳些,将来好为己用?”

沈微恼骂混账,“混账东西!谁没有那阳物,我要你的做甚!”

纳音淡淡一笑,他笑着称是,说:“都听沈大人的。”

七日蛊的奥妙就在于,七次之后对方是真心还是被迫都一览无余。

原先这里的玩法本应是不告诉他。七次之后看沈微是否还主动在他身下承欢获得快乐即可。

纳音却换了玩法,他偏要提前告诉沈微。折磨沈微乱心,让他好好想想两人的关系。

与此同时,沈微也却在烦恼。如今他还能假借七日蛊之名不情愿和纳音苟合。到时蛊虫一解,难道他还真的要抹下自尊,跟个男人雌欢?

:纳先生肏人时的精力真好

纳音给小乞丐改名叫纳迅。

纳迅照顾纳音非常得心应手,短短几日就上手了,贴心的护着纳音衣食起居。

纳迅听话懂事,又肯被纳音使唤。纳音有些矫情,纳迅都逆来顺受。纳音被伺候成大少爷,恶劣的逗纳迅,像个纨绔:“我们家小迅脾气这么好,任人揉搓拿捏。以前受了不少苦吧?”

纳迅只字不提他曾是个刺头,逆来顺受的说:“纳迅如今已经是纳先生的人,自然是纳先生吩咐什么,纳迅就做什么。”

纳音大喜,搂着纳迅脖子说:“去,给小爷我剥几个葡萄过来。”

剥了皮的葡萄水灵硕大,纳迅用手托着喂到纳音嘴边,紫色的汁水流到纳迅手里,纳音怕掉到衣服上,忙吸了。

纳迅手心里痒痒,咯咯笑着说:“纳先生,太痒了。”

沈微进门见他们抱在一起,一派荒唐。

沈微冷了脸:“这是在胡闹什么?”

纳音见沈微来了,心里窃喜高兴,他站起来作揖:“沈大人。”纳音神采飞扬,看向沈微的目光多是审视。目光不断往不该落的地方游移。

纳迅站起来避到一旁。

沈微看见纳音衣服上还沾着葡萄皮,气不打一处来说:“大白天的,这么荒唐!纳音,这是在外面,不要败坏我沈府的名声。”

纳音被骂的烦沈微,不免觉得他老顽固。但又馋他身子,不想现在惹他。只好贴心赔笑说:“莫生气莫生气,沈大人夸张了。我不过就是让小厮服侍了吃喝,哪里就至于败坏沈府名声了。”

温热的茶冒着热气,纳迅端着泡了玫瑰的消火茶,亲手喂给纳音。“纳先生,消消火。”

沈微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他训斥:“呵,顶风作案?你们主仆两个倒是一条心。”

沈微的邪火来的无缘无故。

纳音更是烦,他强压下心里邪火。怕沈微七日蛊过后脱离他的控制,这些日子不哄好他,七次之后不让他碰了。生生不表露出来,只一味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

纳音支纳迅出去,哄着沈微,做低伏小,举手发誓:“我绝不在外面丢你的脸。这不是在家里吗,我就惫懒了一下,让下人服侍的喝了口茶,吃了个葡萄。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沈微脸色仍不好说,他不悦地说:“你那小厮太殷勤,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懒。”

纳音讨好地说:“那我也喂你个葡萄。”

说罢,不由分说塞了一粒酸甜剥了皮紫葡萄。沈微被迫吞咽,手指无意识触碰到舌头,纳音不由分说按着湿润,暧丨昧的擦了擦手。

沈微本就对纳音情-动,训他不规矩。

纳音腆着脸笑着说:“沈大人舌头好生软,这么暖的舌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呢。”说着不由分说含弄上去,两个大男人亲吻对沈微来说还是太不自在。纳音却不放开他,攻城掠池。

沈微被按在圈椅上,他明明年长些,想要训斥。一张嘴儿,纳音含着他一点点舌尖勾着打转儿,不待沈微说话,就吸的他头昏脑涨。嘴巴里被胡乱的搅着,纳音的舌头翻天覆地。

沈微下面微微硬了,他回避着不肯让纳音知道。纳音隔着衣袍上下抚弄他的形状,一边摸他身子,一边轻捏。

纳音喘息的在沈微耳旁问:“我帮你弄出来一次?”

“不,不用!”

沈微知道那小厮就在外面,要脸不肯让纳音碰他。他极不情愿有人知道堂堂沈宰辅和自己府里的幕僚荒唐。

纳音探到他裤子里,直接肌肤对肌肤的捏。他粗喘:“不憋的慌吗?”

手指技巧娴熟,男人把玩着男人阳根最知道怎么弄。掌心包裹套弄,不断的翻着小沈微刺激上面最嫩的肉,沈微要射了,挣扎着要离开圈椅。

纳音一掌全接着,硕棒磅礴的白-精流在手指,指缝间掉下来的白灼落在沈微衣袍上。纳音解他衣袍,“脱了吧,都脏了。”

沈微知道纳音要干什么,警告他:“你休想!”

纳音邪肆一笑,手上全部涂抹在沈微衣服上。衣袍不能穿了,除非沈微肯顶着一身精丨液回房。

沈微有些无奈,他靠在圈椅上。

纳音把沈微解的衣衫半袒,腰腹间的人鱼线性丨感清晰,绸缎裤被半扒。纳音逗弄着竖起来的小牛,指腹抚摸着刚刚射过的圆端。

沈微有些艰难。

纳音还想再进一步,沈微抓着他喊:“纳音……”

沈微叫的动情好听,纳音太喜欢这一句了,忍不住贴过去弄他,“沈大人,再叫我一次。”

沈微说:“住手!”

纳音哄着他说:“明日就是:小厮偷看做爱,马车淫弄沈宰辅

沈微年长,受不住年轻人这么折腾。他刚刚一动,纳音就扣住他的手。纳音婆娑着沈微,一寸一寸抚过皮肤。酥痒的感觉舒适无比。

沈微闷哼一声,无意间抬头。却见窗口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他站在窗外,窥视着。

沈微一惊,羞气之心大起。他想训斥那个不守规矩的小厮,纳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口什么也没有。

纳迅一别头,抱着膝盖蹲在墙角。

房间里溢出来的碎声,充满性丨感情-欲。房事的快活不断传入耳朵里。纳迅越发抱紧自己,突然飞快的跑了。黑夜中矮草群被踩倒,纳迅回到下人房,用被子蒙住自己。

纳迅心里又酸又涩,不知为何对纳音肏干沈宰辅充满了嫉妒。他忿忿难眠,一整晚都在想纳音肏干沈微时,露出来那一截赤红色肉丨棒。

先前纳迅伺候纳音洗澡,被拒绝了。

纳音不让他服侍,说被个男人看着洗澡怪不自在的。

如今纳迅心里才方觉苦涩,原来纳先生只是对他不自在。和沈宰辅同床时就哪哪都自在了。

纳迅想起纳音还伏在床边替沈微含那根,一边舔还笑着咬。沈微竟对纳先生都没有好脸,还推着纳先生,说他不要胡来。

沈宰辅尊贵惯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纳迅却不知道有多羡慕嫉妒。

胯-下热棍火热。

纳迅抚弄着自己,心里不知道有多想含弄他的是纳音。

火热的肉丨棍经不起刺激,纳迅捏着软腻,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纳迅梦遗了。

夜里梦深,纳迅在梦里见到了纳音。纳音丰神俊朗,五官雕刻,身上莫名魅力。纳迅并不知纳音合丨欢宗出身,身上本就带着诱人。

纳迅只知道他不断的想靠近他,像是陷入泥沼的活物,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梦里,纳迅被纳先生打开身子。躺着的沈宰辅变成了他,纳音含丨住他的粉根,舌热兜转,舔食的他射出白-精。

纳先生勾着精丨液,按着他慢慢舔食喂给他。

纳迅梦里正在激烈的和纳音唇舌勾缠,不觉冰凉的绸裤,贴在大丨腿上。纳迅被自己的冰凉惊醒。他梦遗了!

庆幸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纳迅猛的坐起来,拿着遗精的脏裤子迅速清洗。

纳音的房间里还未完事,天都黎明亮了。窗户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呻-吟,分不清是沈宰辅还是纳先生的。情-欲的粗喘,空气中充满醋味。

纳迅洗着裤子突然一摔,他恼火的拧着湿裤子,随意挂在绳上。

纳音和沈微折腾了两天两夜。

到了:吃醋吵架

纳音见沈微累了,浑身卸力躺在马车上。他揽着他休息。

沈微闭眼假寐,举止间已经不抗拒。纳音亲近沈微,沈微也只是拢了拢腿毯。

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时纳音不在身边。

马车外传来嬉笑声,纳音同他那个小厮说着话。

沈微不知为何,心里一直不喜小乞丐。闻声二人在外面说话,心里一硬,对门外说:“纳音,进来。”

纳迅尾随其后,一齐坐在纳音后边。手里还奉着红枣,伺候纳音。沈微训斥,“没规矩。本官同纳先生说话,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乞丐纳迅非常不满,敢怒不敢言。

纳音拧着他脸轻笑着安慰:“你先出去吧。”

纳迅有些小委屈:“可我是跟着先生的。我效忠先生,绝不会背叛先生。纳先生为什么总拿我当外人呢?”

沈微勃然大怒。

纳音正低头对纳迅说:“官场规矩多,不要和沈大人顶嘴。快出去,乖。”

沈微一声厉斥,“你俩一起滚出去!”

纳音被踹了出去,一脸不明所以,直到回京沈微都没搭理纳音。纳音只恨七日蛊不发作,近不得沈微身。

纳音挠心抓肺,回了京沈微更是不理纳音。

纳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觉得沈微脾气大。心也一横,不理他了。心想这七日蛊一到,有你求我的时候。

纳迅跟纳音住在幕僚院里。

沈微不知道发什么邪火,竟然派人对纳音说收入沈府的小厮都归沈府管。纳迅刚陪纳音一日,就被借调去内府派遣了差事。

纳迅不愿意走,哀求纳音说:“纳先生,我只想在你身边伺候。”

纳音说:“我是沈大人的幕僚,本也不该单独带个小厮。你当初投靠我,不也因为我是沈大人府上的人吗。如今能在沈大人府里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纳迅说:“我只想跟着纳先生你。”

沈微深思片刻说:“你是不想做沈家家奴吧?这倒简单,我去同沈大人说一声,不让你签卖身契。等你在沈家做够了,再离开沈家便是。”

纳迅着急:“可是……”

纳音眼睛一亮,深觉这是个好主意。这下他有正当的理由找沈微了,着急忙慌的走了。空留纳迅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的黯然。

纳先生身上有种不自知的残忍。

纳音去找沈微。

沈微在书房看书,见纳音进来,刻意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纳音赔着温柔小意,凑上去哄沈微。

纳音把沈微抱在怀里,死皮赖脸的蹭,他低声温语地说:“沈大人,这皇上杀人还得先判刑呢。你这些日子不理我,总得告诉我,我错在哪了吧?”

沈微冷脸,岂肯说自己小心眼。他板着脸道:“你本就没有规矩。本官以前中了七日蛊,不得不与你虚与委蛇。如今何须搭理你?”

这样全然抹去两人之间的情谊,只推脱到七日蛊身上。

纳音火冒三丈,“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微奇怪,冷硬的问纳音:“你今日是来做什么,同我吵架的吗。”

纳音自尊好强,扯着大旗说:“谁来同你吵架了。若不是为了小纳迅,我才懒得来找你。”

“听说你要调他去内院了。我是来同你说一声的,他虽然投靠了我。却没有卖身给沈府,你差遣他干活可以。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家奴,纳迅可是同了我姓的。你可不能把他变成沈府世仆。”

纳音本还想调笑一句,你我成亲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使唤纳迅了。谁知话还未说出口。

沈微就冷着脸说:“你既然这么在意他,留在身边使唤便是。不必特地来禀我一声。”

纳音邪火道:“沈微,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到底是怎么了!从回京就开始不对劲儿。你是对我有意见啊,还是对咱两的关系有意见?”

沈微说:“我懒得和你生气。”

纳音猛地掀了桌子,逼迫沈微看着自己,说:“沈大人,你不妨把话说的再清楚一点。您的身子我都强夺了。你我之间不妨把话说的更敞亮些。”

沈微直接说,也不扭捏,冷声道:“我沈微平生不好男色,如今你既做了我入幕之宾。便把妇道恪守起来,身边别总养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风丨流浪荡。”

纳音气笑了说:“我恪守妇道?我一个大男人恪守什么妇道!再说了,雌伏在我身下的是你,要恪守妇道,也应该是你恪守妇道吧!”

纳音实在不知道他收养一个小乞丐怎么了?

纳迅性子温顺可爱,忠诚不二。不过是个靠谱的小厮,堂堂沈大人,眼里连个小厮都容不下了?说的他好像肏了那小乞丐,和那小乞丐之间有了什么一样。

沈微震怒,他乃堂堂宰辅,一时反按住纳迅的手,口不择言道:“你以为若不是你用了手段,你能近的了本宰辅的身?!”

纳音自知理弱,一时不敢和沈微喊声。

沈微坐在原地独自生闷气。

纳音凑上去讨好的亲了亲他耳垂,含弄着说:“沈大人莫气,都是我不好。你既然不喜欢纳迅,就随便让他去谁那伺候去好了。左右你不把他弄成家奴便是。”

他抚着沈微的手,轻轻晃荡了两下说:“看见你为我吃醋,我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纳音重重强调,“我和那小乞丐真的没什么。不过是见他可怜,才赐了他个名字。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手抚摸着沈微肚子,笑着画着圈圈。

沈微却翻了脸说:“出去。”

纳音讨亲热不成,反又被训斥。一时火气也上来了,他冷笑道:“沈大人好大的脾气,纳音这厢就不打扰了。走了!”气大的掀帘出去。

门帘晃动打在门框上,棉布灰色帘透着阴冷。

沈府里,庭院深深。

沈少修悄咪丨咪溜回府,不欲被人发现。他这些日子在外流连小倌,在他爹眼里这比流连妓丨院还可憎。仿佛他喜欢男人了,是无恶不赦。

墙角处小厮猫着腰从幕僚房里走出来。

蜂腰圆臀,清秀可人,姿色非常的不错。

沈少修看着胯-下一热,又见是自己府里的小厮,一时贼心大起。上前搂住了他腰身,狠狠撸摸了一把。“新来的?”

纳迅惊恐直身,一转身,背后是一个秀白俊朗的少年,芝兰玉朗。纳迅立即请安:“大少爷!”

纳迅后背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冒,沈少修贴的他极近。身后能清晰感到他的手,几乎贴在他身上。沈少修身上还带着小倌馆常点的燃香味。纳迅以前也是被卖进过小倌馆的,一闻到沈少修身上的味道就本能的恶心。

纳迅抵抗道:“沈少爷,你不要这样。”

沈少修强制着纳迅,嘻笑着在他耳旁问:“你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府里还有这么俊秀的小厮,过来我院里伺候我怎么样?我提拔你当我我贴身伺候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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