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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撞破女儿脱内衣 在暗处女儿c喷

 

周伯庸反而笑了,老实了这么些年,曾经胆大妄为的性子倒是一发暴露了出来,做事情也莽撞起来。

"慌什么,先让你爸爸我过过手瘾,再换地方也不迟。"

他竟是自称爸爸,戚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谁家的父亲会侵犯女儿,实在是伪君子。

但是很快她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她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引起她一阵微微的颤栗。

糟糕,她身体自小就很敏感,敏感点又多,叫周伯庸这么一通乱摸,她得抖成什么样。

周伯庸显然也有些惊异于戚年的敏感,草草摸了几下,渐渐兴奋起来。

戚年穿着黑色居家纯棉短裤,虽然布料因为太柔软有些紧贴身体,但为了舒服,她也没在意这么多,没想到此时,她被迫撅起屁股趴在桌子上,短裤紧紧勒着臀肉,更显臀部饱满挺翘。

戚年还在轻微挣扎,短裤也似乎模模糊糊地勾勒出阴部的形状。

周伯庸早就盯上了戚年发育优秀的屁股,他简直两眼冒光。

"屁股晃得挺欢。"

戚年闻言有些羞恼,却在下一秒,咬住了下唇。

周伯庸抓着臀部两侧的布料,连同短裤和内裤向中间聚拢,往上提,黑色的布料深深嵌入臀缝中,远远看上去好像穿着一条丁字裤。

他拽着布料提提落落,上下摩擦,戚年渐渐被磨出了点丝丝缕缕的快感。

周伯庸左手提抓着衣料,右手搭在仅有一小块布料遮盖的腿心,伸出中指,用指腹缓缓按压中间的软肉,揉了一阵子,又上下小幅度摩擦起来,戚年的快感似乎又多了些。

她有些难耐的晃了晃身子。

周伯庸眼睛微微发亮,粗暴的扯下了短裤和内裤,露出微微濡湿的腿心肉缝。

双手覆上圆润臀丘,大肆揉捏起来。

臀肉被揉的酥软,微微发热,大手却突然发力,钳住臀肉往上提扯,戚年吃痛,轻呼了一声。

周伯庸抚摸着戚年圆溜溜粉白饱满的屁股蛋儿,没忍住啪的一下,扇了屁股一巴掌。

戚年又是低声呜咽了一下,肉缝中却渗出了几滴晶莹。

"被打就这么爽么,穴都湿了。"

话落,周伯庸眼尖,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信手摸上去,中指挤过花唇,上前摸索到那粒挺翘湿肿的小阴蒂,指尖故意撩拨画圈刮蹭。

唔嗯

缠着手的领带不知何时松落了,戚年方才紧紧抓着桌子两边的双手有些无力的松开,身下翻涌的快感正一波一波折磨着她。

不行,不能再让叔叔看到她情动的样子了。

周伯庸哪管她的窘迫,食指和中指并排夹住小阴蒂抖动,拇指指甲顶住来回刮动,然后又松开,猛的弹了一下那几近充血的肉粒。

"哈啊"

戚年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小腹收缩,腿心宛若抽搐般急剧抽搅,穴口哆哆嗦嗦地热切喷张起来。

细腰随着这波情潮颤抖着扭动,高潮的狐媚样子勾得周伯庸有点受不了。

他一个用力把戚年翻过身来,把吊带向上推高堆起,露出淡粉色的胸罩。

戚年仍处在高潮余韵中,浑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扯下她的胸罩丢在地上,却无力阻止。

周伯庸忽然重重的捏住一只奶尖儿,一番拉扯搓弄,奶头很快便红肿翘立起来。

戚年眉尖轻蹙,清纯的桃花脸涨得通红,柔嫩皮肤沁出一层层细细的薄汗,嫣红小嘴张开又阖上,溢出一声声呜咽急喘。

男人揉搓着娇嫩红肿的左乳头,一边拉扯得奶肉四溢变形,一边张嘴含住了右乳尖儿,以牙齿碾着肉粒轻咬,时而伸出滑腻舌头转着圈舔舐,像拔罐那样吸吮着娇嫩可怜的奶尖儿。

戚年雪颈仿佛染上了一层粉,止不住地向后仰。

终于,周伯庸松开了戚年的两只奶,只见两大圈乳晕愈加嫣红,奶头又红又肿,湿漉漉的挂着唾液。

"呜叔叔,饶了年年吧"

周伯庸闻言只是笑了笑,刮了下戚年还在呼呼热气儿的小鼻子。

"看来爸爸的管教还不到位,得加大力度才行呢,不然年年不长记性,下次当着外人的面自慰可怎么行?"

戚年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

周伯庸拽着戚年往阳台走,也不管她刚刚经历过高潮发软的身体,丝毫没有放慢脚步。

站在阳台上后,戚年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浑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阳光下,楼下还隐隐约约有正在行走的人,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活色春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边小口小口喘着气,一边颤抖着声音说:"叔叔,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啊。"

话音刚落,周伯庸便推搡着戚年双手扒住栏杆,腰背往下陷,这样一来,浑圆白嫩的翘臀就被迫朝他跨间拱起。

两手掰开隐秘的臀缝,露出层层叠叠的湿红黏膜,穴口泛着莹莹水光,稀疏的黑丛尖上也沾挂了几滴水珠。

周伯庸看直了一双眼,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顿时弹跳出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兴奋地点着头。

一手剥开濡湿柔软的唇瓣,一手扶着性器,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呃啊"

身体瞬间被撑开,龟头顶着肉壁摩擦滑入,磨得她止不住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娇哼出声。

层层媚肉湿热细腻,随着肉棒的律动收缩又松开,一点点绵密地包裹,周伯庸爽得直吸气。

周伯庸伸出大手扇了蜜臀几巴掌,盯着逐渐变得微红的屁股,忍不住开口辱她几句:"年年撅着骚屁股给谁插呢,嗯?"

戚年被顶的浑身颤抖,想要反驳,声音却断断续续:"不不是骚屁股"

"年年上次抽插自己小穴被爸爸看到了哦,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说不骚。"

"年年什么时候破处的,爸爸居然被你乖巧的外表欺骗了,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淫乱。"

真讨厌,话怎么这么多,还都是她不爱听的。

戚年不断蹙眉,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这些荤话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不你不是我爸爸。"

周伯庸听到这话,忽然停止了抽送,半晌轻笑一声,转而细细研磨起肉穴内壁的褶皱,一寸一寸,不疾不徐,感受着淋漓黏腻的花心向外吐露汁水。

他存心想要折磨戚年。

不当心顶到上处某一块软肉,小姑娘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身体往前拱了一下,被大手牢牢按住。

龟头坏心眼的抵着这处反复研磨,后又猛的挤压顶弄,像挤压浆果那样,直捅得花心软烂不堪,温热的浆汁失控般涌出,流至穴口,又被肉棒堵住。

周伯庸低下身子,附在戚年耳边说:"要不要我告诉你,这么乖的年年,现在下面到底有多湿。"

陷在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腿心深处酸软不堪,小屁股被刺激得本能摇晃,戚年闭了闭眼,脸颊红的仿佛滴血。

但坚硬滚烫的肉棒就是不肯多快一毫,仍是缓慢又不轻不重地研濡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戚年更是感到一阵空虚无力,好像身体深处有什么羽毛抓挠,再多的快感也无法堆积,更不能带她攀上高峰。

"求求我,求我快一点,肏烂你的骚逼。"

小姑娘被挑在滚烫的肉棒上,不断研磨的穴肉仿佛她一寸寸正在逐渐迷失的理智。

终于,她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而流下了眼泪,喘息呜咽着娇哼出声:"求求你,呜,好难受,求你弄我"

听到这话,因着憋了太久,周伯庸也不管她叫不叫自己爸爸了,直接发了狠插进深处,捣弄操干起来,阴牝软肉被裹挟着,卷出来一点,又被捅回去,原本娇嫩柔软的地方,现在已经湿红软烂不堪。

戚年抽搐着,双眼失了神一般看向楼下,还有人在行走,要是要是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这副色情淫乱的模样

粗粝的手指忽然摸上两只随着肏弄上下弹跳的大奶子,狠狠掐弄搓玩鲜红充血的奶头,戚年受不住刺激,屁股猛地一翘,娇哭着从小尿孔里喷出一股尿液,泛滥的淫水也随着抽插而喷溅出来。

看见她刺激淫乱的骚样,周伯庸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龟头几乎次次顶撞花心。

"看来还是我管教得轻了,骚逼竟然喷了尿。"

戚年摇着头蜷缩脚趾,细腰和屁股不自觉的摇晃起来,嫩穴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层层叠叠的内壁就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肉棒,周伯庸长吐一口气,终于是射了精。

滚烫的男性精液喷射在敏感至极的花穴中,烫得她整个身子都扭曲着再一次攀上高顶,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涌出,也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

戚年整个小腹都在抽搐,腿心含着肉棒抽搅,口中咿咿呀呀地含混着,显然是被肏翻了。

周伯庸"啵"地一声拔出软掉的鸡巴,看着有些难以合拢的小穴哆哆嗦嗦抽颤,半晌淫荡地流出几滴白色液体,色情又淫靡。

趁戚年还没回过神,周伯庸迅速拿过手机,对着她连拍了很多张照片,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他忍不住笑了,表情有些淫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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