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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

 

“好困,又不想在办公室睡。”

梁柏轩掐了一下她吃得鼓囊囊的脸颊:“小猪。”

白凝脂打开他的手,别得寸进尺啊小伙,还没有完全消气呢。

吃饱喝足之后,他依然去处理公务,白凝脂码了会儿字,有点码不下去,便跑去书房骚扰他。

吵架是不可能吵架的,早点收集完精液,早点抽身不香吗?

看来这几天没做,男人火气也大得很,白凝脂拿着他的手,探入衣摆下,触及到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链子后,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平时一副温温柔柔、格外照顾她的样子,每到情动时,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强势,非要看她害羞、失神、直到崩溃。

在书房里,甚至看到一半的报表还没关,电脑屏幕荧荧的蓝光打在她赤裸的奶子上,白凝脂几乎叼不住衣摆。

梁柏轩将她手腕攥在身后,迫使她挺高白嫩奶肉,一埋头,刚消肿没多久的奶尖又被狠狠啃了一口。

“嘶……”白凝脂吃痛,松掉的下摆盖在他后脑勺,骤然昏暗的视线也没有影响他急切的含吮,毕竟吃奶子,又不用眼睛。

“狗啊你。”带了点未散的怨气,白凝脂指桑骂槐。

“是,”没想到他不要脸地欣然承认,“宝宝乖乖给吃大奶子和小嫩逼,我就不咬你。”

……说不过他。

“嗯……”

是不咬了,改用舌头拍打敏感的奶尖,被衬衫挡着看不见,只有“啪嗒啪嗒”的声响传来,另一只手虎口托着奶根,抵着肋骨大力掐揉,一边是麻痒,一边是胀痛,娇吟从鼻子里哼出。

吃了好一会儿,梁柏轩抽头出来,帮她把衬衫脱下,满意地欣赏到了自己的杰作。

“下次试试新链子,”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明天到,凝凝戴肯定特别漂亮。”

预想得到,又是一场折磨,白凝脂不自觉地磨了磨腿根。

男人敏锐地收之眼底,哄着她脱了不方便动作的紧身牛仔裤,让她岔开腿站着,自己蹲下去,仰头含吃腿心。

内裤还没脱,但在花液和口水的滋润下,薄得像层窗户纸,舌尖隔着湿透布料推弄已经露头的花珠,可能太过滑腻,落点总是刺在旁边毫无准备的肉缝。

每一下都无法预料的快感让白凝脂收紧腿根,被不满的巴掌甩在屁股上之后,才识趣地岔得更开,方便男人动作。

直到水流得积成一片,布料都兜不住,他才大发慈悲地掐着细嫩小腿抬起,帮她脱下内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掐着的腿也没放下,而是色情地一一舔吻去沾染上的花液,像帮着清洁,但直至完全舔净,唇齿还在柔润线条上流连,最后挑了香肉最为丰满的腿肚,深深一口。

为了保持平衡,白凝脂不得不扶着椅背,猝不及防又被咬,下意识抽了下腿,果然没挣动,还把一缕花液抖断,坠在了他鼻尖。

“骚宝宝总是这么心急,”男人松开嘴,露出满口獠牙,“满足你。”

这下粗砺大舌和几天没见的娇嫩逼花肉贴肉了,它毫不掩饰自己垂涎已久,一上来就从雪白肉阜刮到会阴,来来回回几下,粘腻花液被卷走又马上溢出。

热情地表达了想念后,牙齿抵住敏感花珠,舌尖旋转几下,刮开紧致的逼缝,钻了进去。

“哈啊……”例假刚走,白凝脂其实也处于欲望高峰,一下被滚烫异物侵入,腻腻地拖长了呻吟。

受到鼓舞的大舌愈加放肆地搅弄她内里,甚至顶起细嫩腔壁,用舌尖去推平一道道纵横的沟壑,然后愉快地剐一整圈,搜刮走刚浪出的香甜花汁。

他手段多得很,没几下,就把她吃到潮喷,激射出的清液被伸长的舌头一一承接。男人掐着她不住打抖的腿根,整个人蹲在她身下,滚烫的唇包住整朵逼花,不浪费一丝一毫汁水,喉咙一滚一滚吞咽的声音,白凝脂听得一清二楚。

眼角滚落难以承受的泪水,白凝脂咬着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直到从潮吹顶峰坠落,脂红内壁尚且带着湿粉逼花一同在小死余韵里抽搐,男人锐利的牙又重重落下,锲在整个肥嫩唇瓣的外缘。

“啊嗯——”

白凝脂再咬不住惊呼,长长的、内里意味直白到自己都脸红的媚叫从喉口冲出。

梁柏轩方肯松口。

一个深到泛白的齿痕烙在她腿心,将小小一朵逼花,整个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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