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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努克?贴贴触手伸进胃里RX腿交粘Y沾满全身

 

乱码从混沌之中醒来,混乱的记忆追逐着祂,遁袭亿万个光年的距离也无法逃离。

祂还记得数千万个星球的破碎,有时是毁灭令使投下死亡的阴影,有时是无边伟力熄灭星体的微光,还有甚者,有幸得见白发金瞳的神明投来冷漠的一瞥,紧接着文明覆灭,生命瓦解。

无论悲伤还是恐惧,梦想还是诉求,都在死亡降临的那刻戛然而止,仅剩宇宙中回荡着族群呜咽咆哮的哀鸣。

祂分不清哪一段记忆属于身体中的哪一部分,无数生命死亡的痛苦交叠着,情绪堆积在一起,厚重到让祂无法查看其他正常的记忆,压迫着祂的意识。祂哀哀发出兽类的嘶鸣,疯狂和仇恨暂时压倒了理智。

身体里属于「毁灭」命途之人伸出手,千万个手掌指引者祂,伸向同一个方向——就在那里,毁灭的源头就在那里,去吧,去找到他!

受这样本能般的驱使,乱码拖着无序无形的躯体在星海中跋涉着。祂每路过曾有星球存在过的地方,看到那里如今都只剩下漂浮的宇宙尘埃,身体中就有一部分自己啜泣起来。祂不知道自己找到毁灭源头之后要做什么,只是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乱码感受到一道漠然的视线,祂看过去,恰好撞进星神黄金般璀璨的瞳孔里——「毁灭」纳努克,受本该消散的,本该已经死去的死亡吸引而来。缺乏感情的星神难得感到好奇,对这奇妙的生物产生了兴趣。他抬起手,神力在指间汇集,贯穿乱码的躯体,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毁灭之力对这已经被毁灭过一次的无序无形之物没有反应。

见到星神的那一刻,乱码身体里呻吟嘶喊的部分停了下来,尤其是走上毁灭命途之人,面见毁灭本身,忍不住产生了靠近本源似的亲近感——被毁灭碾碎抛弃的残渣,既恨着纳努克,又忍不住敬爱他。如此获得了短暂的平静,使祂可以专心打量这位星神。

乱码看着纳努克,初生的意识体充满了对星神的向往,对神的伟力赞叹不已。而尝试过无法对乱码造成伤害的纳努克收回手,默默看着这个奇妙的物体。祂向着纳努克靠近,在神明默许般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用史莱姆一样流动的躯体中,或许是手的部分,抚上了纳努克的胸膛。

纳努克感到些许讶异,接触的位置竟然让他感受到一阵冰冷,他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体会对温度的感知了。

越是尝试去理解,越是感到好奇,进而放纵祂的行为。

纳努克没有退开,反而更向乱码靠近了一点,放任自己巧克力色的胸膛被祂抚摸。乱码努力变化出手的形状,托起星神放松状态下柔软的乳肉揉捏,在胸口堆出两道圆弧形的沟壑。横贯胸前的巨大伤口在挤压下变形,泊泊流出更多金黄的液体,滴落在乱码手上。

星神的血液灼痛了凡人的骨皮,但属于死去星神的那一部分免疫了伤害,金色侵染了无色,纳努克落在乱码身体上的血液渗入进去,融合在一起。乱码觉得暖洋洋的,忍不住蠕动着果冻状的身体把纳努克包裹起来,形成透明掺金的球体。

纳努克抬手扶在中空圆球的内壁上,指节陷了下去,被乱码剥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绑带,凌乱的布料散落,伸出触手轻轻舔舐掌心的裂口。这一条手臂继续下陷,分裂几截的断口处被乱码用身体填满,断面紧贴着果冻状物体,血肉好似被被抚摸着,细密的痒意伴着轻微酥麻爬上他的脊背,星神向后倚靠着内壁,鎏金眼眸半阖,灰白色发丝簇拥在脸颊旁,浅淡睫毛颤抖几下,双唇中吐出几近于无的叹息。

乱码游移的视线被纳努克的吐息吸引,触手粗暴伸进他口中,压住舌头捅进喉咙,即使星神不需要呼吸,纳努克还是不适地皱眉,涌动的神力掀起一圈气浪,球体被炸出巨大的豁口。

祂委屈地恢复形状,插进纳努克嘴里的触手这次温柔抚弄起舌头,吸盘挤压柔软湿热的舌根,深深埋入不停收缩的喉咙口,压迫该是食道的位置,隔着皮肉和骨骼,几条触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吸吮滑动不止的喉结。

星神不需要进食,千百年来食道几近于退化,这本来不该被侵入的地方如今迎来了访客,乱码身体可用的部分无穷无尽,没有分寸的强挤进去,前端纤细部分排开贴在一起的食道,为后来者开拓出空间。

那纤长的冰冷触手闯入纳努克的身体,汲取神明身体里的温暖,进的越来越深,最终进入胃里,将软乎乎的胃壁仔仔细细抚摸了一遍,察觉到还有位置,靠前的部分继续钻进去把胃塞满了,食道里的部分轻柔抽动,吸盘间分泌出甜蜜的粘液把缝隙填满,始终被撑开的喉咙裹着触手,舌面和舌根被吸盘吮的发麻,吞不下的唾液与粘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滴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色情。

这一切都是出于对神之身躯的好奇……也许吧。乱码探索着这具健美高大的身体柔软的内部,记忆碎片告诉祂,应该也试着侵犯下半身的洞穴,那里同样温暖脆弱。

星神下半部分的身体隐没在残破的布料中,乱码好奇解开他腰上系着的绳索,纳努克金瞳略微转动,瞥了祂一眼,最终没有阻拦。

灰黑色布料脱落,劲瘦腰部以下裸露出来。星神们隐去了性别特征,他们没有肉欲的需求,因此本该是性器官的位置,小腹下方的三角区平滑美丽,圆润臀丘连接着腿根,再往下大概是大腿中段的位置与手臂类似,有一道整齐的断口,金色血液同样缓缓滴落。

‘好漂亮……’

乱码忍不住为这残酷的美丽感到震撼,发出无人能听懂的呓语,掐住纳努克的腰,掌间紧实腹肌被填满的胃部顶的略微鼓起。祂俯身亲吻颤抖的小腹,一部分躯体分裂成触手,从下方托起臀部,吸盘吮着腿根和臀缝的软肉。从没有人触碰过的位置敏感异常,纳努克试图缩起断腿,却被乱码强硬挤进腿间而无法合拢,这样的姿态在旁人看来堪称屈辱。

纳努克身上所有滴下来的血液都被乱码吸收掉了,因此金色完全浸透,茫茫宇宙中一颗纯金的圆球漂浮着,谁也不知道毁灭星神竟在这球体中。

球体内壁完全变成了触手的海洋,从纳努克身上剥下来的布料凌乱堆在角落,短触须细密摩挲着星神与其接触的皮肤,甜蜜粘液被涂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渗进大敞的伤口里,让金色神血也变得甜腻。长触须则从四处伸出,固定住他的身体,有一些缠绕住腿根,勒进饱满的臀瓣里,让臀肉色情的溢出,留下深色皮肤也遮掩不住的勒痕。

纳努克抬起没有陷进球壁里的那只手,试图把在他小腹上亲吻的躯体推开,被早有准备的乱码裹住,煽情地舔舐指缝残留的神血,舌头也伸进伤口里搅动,仔细感受舌尖上传来的温暖。

一只手分开了纳努克的臀缝,在会阴处滑动,寻找可以进入的通道,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星神自然没有穴可以肏,乱码哀叹着收回手,祂从纳努克腿间退开,触手紧紧地把双腿并拢绑起来,合拢的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缝隙,是一个合适的飞机杯的大小。

球体翻滚了一下,把纳努克翻过身去。插进胃里的触手小心地退出来,温柔舔舐掉他唇边遗留的粘液,换上短一些前端像花一样绽开的触手,又一次闯进被蹂躏到酥麻的嘴里,湿热黏连地纠缠舌尖,亲吻星神糜软充血的嘴唇。

几乎与星神皮肤同色的乳头也逃不过触手的玩弄,趴伏的动作使柔软乳尖陷入层层包围里,被细小的触手卷住不停地揉搓亵玩,让那里充血变硬之后又尝试侵入乳孔,托着乳肉像挤奶一样揉捏。

乱码伏低身体,模拟出人形抱住纳努克,把灰白色发丝全部拨到另一边,亲吻近在咫尺的耳廓,下半身塑造出长而粗的性器,被湿热臀缝里满溢出的粘液打湿,两瓣臀肉只能堪堪夹住柱体的边缘。因为是趴着的姿势,纳努克的腰自然下塌,从臀缝溢出去的粘液在腰窝处汇集成小水洼,被触手在健美的后背上均匀涂开。

勒住腿根的触手松开,把双腿末端又牢牢缠了几圈,从背后看,狰狞性器足有纳努克三分之一的腰那么粗。在近在咫尺的性器对比下,腿间那条缝隙更显得可怜。乱码抬了下腰,重重一挺,粗壮性器硕大的龟头勉强挤了进去,卡在腿根不上不下,大腿的软肉被推挤到两侧,显得更加丰润诱人。

触手们裹上来帮忙,分泌出更多粘液堆在交合处,纳努克屁股和腿上巧克力色的皮肤全被淹没在浅金色蜜液里,只要乱码试图抽动,就摩擦着发出极其色情的粘腻水声。好在粘液还是起到了一些润滑作用,乱码用力一插到底,胯撞在臀肉上发出响亮地“啪”的一声。

性器完全插进腿缝后龟头直直顶在纳努克的胸上,触手们跃跃欲试地把乳肉向中间推,企图夹住龟头做一个简陋的乳交。随着乱码的抽插,龟头不住地戳在胸口处,饶是星神也觉得这牲口似的性器过于长了,纳努克斜了罪魁祸首一眼,看得乱码背后一凉,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专心致志开始试着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一些滞涩,但随着紧绷的肌肉被推挤得放松下来,稠密粘液尽到了润滑作用,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纳努克撑起身体,被粘液打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后背和脸上,两条小辫子垂在胸前,被调皮的触手勾来勾去。他向下看了看,巨大龟头在他胸口乱戳,左冲右突的,就空出一只手拢住龟头控制住它的位置,让龟头顶在掌心里,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源源不断,很快就鞠了满满一捧,从指缝溢出。

几百下抽插之后,乱码停下来思考,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结束这次交合,也不知道记忆中的精液该是什么样,但是看着身下——纳努克背对着祂,身上遍布触手,粘液,和吸盘嘬吸出来的红痕,被摩擦到泛红的腿根还被绑住,夹着粗大的非人性器,断面和伤口里还缓慢淌着血,整个画面有一种凌虐的美感,让祂忍不住有些‘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的歉意。

祂掂量了一下,就着插入的状态把纳努克翻了个身,又把性器的位置摆正。触手用力推了推乳肉,沟壑勉强固定住了柱体。紧接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射出,像开启的高压水枪一样肆意地冲刷,迅速的淹没位置靠下的交合处,如果不是和粘液混在一起,甚至粘稠到几乎不能流动。纳努克手掌捂着龟头,没有让‘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但飞溅的液体四处激散,还是有一些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射完之后,本就是模拟出来的性器变成许多条触手从腿间抽出,束缚着纳努克大腿和臀肉的触手也乖乖散开。乱码摸了摸那性感的,有一大半都浸在精液里的胯部,又往上揉了一把挂满精浆的乳肉,这些粘腻的白色液体很快就要凝固了,变成一层膜似的东西紧紧裹在深色皮肤上,非常诱人。

乱码看着纳努克的表情,试图推测对方目前的心情,发现他好像并不生气,就大胆的去摸他的头发,试图把上面的精液刮下来。纳努克看不懂这奇怪的生物想做什么,他偏了偏头,那些被刮下来的精液就掉到了他的脸颊上,这回有一小点挂在了颤动的睫毛上,看起来非常像是被射了一脸。

“咕叽咕叽”

看到这样,乱码笑了起来,祂还不会说话,笑声听起来非常奇怪。纳努克翻过手心看了看糊成一团还会拉丝的精浆,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他很自然的伸手到乱码面前来,示意祂给自己清理干净。

触手舔了他一口,整个金色球体蠕动着滚落到附近的无人星球的海里,散开密密麻麻的触手托着纳努克浮起来,温柔的贴上去抚弄,沾满全身的白色液体和粘液就在海水中散开,被慢慢洗掉,恢复洁净的身体赤裸着躺在触手堆里。被各种液体浸湿的布料和绑带也洗干净,重新系回纳努克身上。

高大俊美的神明在乱码的摆弄下重新变得威严起来,头发和身上的水滴在脱离海水后立刻像被抹除一样消失了,但仍有若有似无的甜蜜气息萦绕在白发和皮肤上,毕竟气味是没有那么容易洗掉的。

散落的两条小辫子被乱码重新编好放在胸前,祂左看右看,像个小狗一样热情的贴上去蹭蹭,抱住纳努克的脖子低头亲他被蹂躏到糜红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变成细小触手吸吮口腔内的每个缝隙,亲得啧啧有声,直到被星神不耐的推开才恋恋不舍地退回来。

纳努克随手在乱码身上留下一个毁灭标记,转身飞离这个星球,渐渐消失在乱码的感知范围里。直到对他的感应变得模糊,乱码才收回所有外放的触手,恢复成一开始的史莱姆模样,只不过颜色变成了灿金色。

被吸收掉的星神之血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祂打了个哈欠,渐渐睡了过去,身上的金色有规律地闪烁着,等待着再次醒来的时刻。

乱码的身上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祂本就是宇宙中死去之物的集合体,在祂陷入沉睡之后,没有被本体意识约束的死气开始蔓延,所过之处无论是大地还是海洋都被笼罩上一层灰败的漆黑,这颗原本在宇宙中光芒熠熠的星球逐渐失去生机,仿佛整颗星球在短短时间内就经历了衰变和凋亡。

「丰饶」星神药师,循着这股气息而来。

他身披白袍,雌雄莫辨的面孔神情悲悯,垂眸看向星球上的一草一木,浓郁的生命力随着他的到来而勃发,转眼间万物复苏,那些肆意横行的死气像遇到天敌一样缩回乱码体内。

此时,因为吸收了纳努克的血液,乱码还在持续沉睡,最开始灿金色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变得没有那么刺目,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圆圆的黄色史莱姆团。

药师赤裸的双足落在草地上,即使没有刻意使用力量,他的存在本身也使周身的草木疯长,朝拜一般簇拥在他身边,普通的青草长到几米长,柔软地低伏着,像一张碧绿的地毯。

他其余四只手自然垂下,剩下一双手轻轻落在乱码身上,这个高大的史莱姆团像能呼吸般一起一伏,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纳努克的气息。

真是奇妙的生物。

他单膝盘坐在空中,以常人难以目视的千眼百手形象肆无忌惮的展开手臂,也在此处阖眼小憩,不消片刻宇宙时,这整颗星球的生态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植物生长蔓延到整个地表,连海面也覆盖上了水生植物。

当乱码完全消化了体内的星神血液之后,原本透明的身体里多出一颗纯金色像宝石一样的核心,祂也就从沉睡中醒来,适应着许久未动的身体。然而睁开眼后,祂看到的却不是沉睡前的场景。

大片大片浓郁到刺目的绿色占据了整个视野,而其中最为瞩目的却是那道散发着浓烈存在感的身影。万绿之中的白,慈悲的丰饶星神。他身体上分布的千只神目大多闭着,偶有几只半阖着眼,察觉到动静而看向这边,于是小憩中的神便醒了过来。百手如羽翼般收敛,千眼隐没入身体,风将他的白袍吹得轻曳,‘生’的气息飘散,乱码受到本能的吸引,从地上弹了起来,迅速靠近到药师身边。

祂像小狗一样摇晃着身体向他撒娇,药师垂眼看着,轻轻以手掌抚摸这个不明物的表面,然后就被透明的史莱姆体把手含进了体内,湿漉漉地舔着。

乱码逐渐压了上去,闻闻嗅嗅。面前的星神在祂眼中就像一颗甜美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清甜香气,馋的祂忍不住想要将其整个吞进肚子里去。体内被压制回去的死气蠢蠢欲动,那些死去的残渣在面对丰饶时渴求着复生。药师抬手托住已经覆盖过来的部分,唇边仍带着悲悯的笑意,虽然察觉到祂的意图,却没有退去的意思。

体内具有核心之后,乱码已经逐渐形成了浅薄的意识,大抵上知道自己是作为什么而存在的,此刻祂只是循着本能,想要以面前星神的姿态作为参考塑造一具身体,想要获取复生的资粮。

药师身上的白袍被全部解开,凌乱散落在草地上,唯有头上披着的白纱留了下来。乱码依稀知道头发被压住会痛,贴心的把药师的长发拢到一旁。

祂捉住一只修长的手臂,触手从上到下细细摸索了一遍,药师的皮肤柔软白皙,其下流淌的似乎是液态的生命力,一旦戳破就将喷薄而出。不似人类有隐现的血管,整体如玉石般完美,弯折关节时能看到骨骼凸起的弧度。

我的形体应当要有手臂。

从那浑圆的球体上伸出一双触肢,仿照着药师的手臂捏造线条,勉强算是有了点形状。

触手紧接着又抚摸起肩颈,顺着脊椎上下滑动,探寻皮肤下骨头生长的方向,塑造出略显粗糙的脖子,通过肩膀和手臂连接起来。

再往下是胸膛和背脊,那点缀在胸口的两颗乳头让乱码略感好奇,细小触手卷着碾着按压过去,连带着薄薄一层乳肉也被推来推去。

这和纳努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药师身形更加纤细,胸膛平坦,让触手感觉再使些力气就能按到肋骨,而背后蝴蝶骨微微舒展,脊骨任触手的摆布随身体扭动,是另一种的美感。依着这样的模板,乱码又给自己接上了胸和背,只是依旧不怎么理想,边缘的线条甚至在一弹一弹的跳动。

药师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祂的动作,六臂依次拂过那些波动的线条,唤回了乱码的注意力。没有骨头支撑,皮肉自然会随意瘫软下去,药师用指甲锋利的尖端划开自己的胸膛,从伤口里拽出一根莹莹如玉的肋骨,递到乱码面前,不过短短几个动作的时间,身上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这根肋骨被乱码毫不犹豫地吞噬解析,从灵魂深处迸发的那种渴求的痒意消退了许多。很快,从乱码的身体里逐渐生成根根骨头,支撑起透明的皮肤,无头的半截躯体下面还连着没有塑形的史莱姆状身体,这一幕比恐怖片还要惊悚的多,在场两位却都不在意。

药师的腰部也是同样的纤细,腰窝稍浅但分外惹眼,曲线惊人的优美。触手箍住其仔细测量,挪用到自己身上,从上方排列好的脊骨顺次向下延,史莱姆体暂时代替内脏撑起腹部的弧度,再往下,乱码分开药师并拢的双腿,抚摸一般生物体该有生殖器官的位置,和纳努克一样,此处三角区也是平滑的,后侧尾椎骨没入两瓣圆润的臀肉间。

乱码总感觉药师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倒不如说他的身体具有一种乱码记忆碎片里见过的其他男性躯体不同的柔婉美感,如果只看脸,甚至会将他误认为女性。这种雌雄莫辨的美丽令乱码感到困惑,祂知道男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也知道女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面对药师的身体时却犹豫起来。

看出祂的犹豫,药师伸手拂过身体下方,塑造出一套完整的男性器官,引导着乱码探索那里。之前亵玩纳努克大腿时凝集的那一根纯粹是触手的聚合体,没有参考价值的肉柱而已,现在才算正儿八经的学习构造。

触手试探性卷上性器柱体,从上面传来微凉的温度,很快在揉弄下充血,连带着药师身体也随之升温,浅淡的红晕从体表浮现,乱码知道这叫做情动。

最敏感的龟头原本没有被爱抚,直到药师被触手托着腰从地面举起,快感濒临极限时乱码祂才注意到性器的前端,触手吸盘试探着吮吸,刺激的药师腰部随之绷紧,这让乱码更加变本加厉去刺激那里,细小的触须包裹着龟头舔舐抚弄,更甚者伸进马眼的孔洞里,不断向里探索。

纤小触手逐渐深入,填满了整条尿道,一起向下挤进膀胱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温暖的肉壁一寸寸被触手依次吮吸过,然后又被塞满,隔着软肉挤压到了前列腺。

从药师嘴里发出了古琴拨弦般的动听声音,乱码喜欢这种声音,于是让更多触手伸进去,让膀胱被撑到极限,然后像水球一样在里面滚动,前列腺几乎是不间断的被刺激着,药师浑身绷紧了,抓紧手边的触手,像被拉紧的弓弦,在到达高潮的一瞬停滞,酸热的酥麻感从小腹和尾椎处涌上来,他甚至像要呼吸似的使用了喘息的动作,洁白胸膛起伏不定,脸颊爬上了诱人的媚态。

药师松开手,被抓住的触手已经碎成了肉糜状,又在转眼间被生的力量恢复。他在触手的海洋里撑起身体,其余手臂将面前的形体揽到自己面前,边在阴茎下方开出两道柔软的穴口,边对乱码低声呓语。

药师纤长的手指分开新生嫩逼的阴唇,就像店家贴心的把蚌开好送到食客面前似的,把一张一合的小口和嫩红阴蒂露在触手群面前,塌下腰无声的邀请。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触手蜂拥而至,毫无怜悯的插入进去,吸盘结构一颗一颗从女穴的尿道口和阴蒂上擦过,一捅到底。穴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瑟瑟发抖,更加裹紧了外来物,反而把触手吞得更深,几近果冻状的触尖触摸到了子宫口的肉环。

知道还有地方可以进的触手缓缓抽出半截,然后又狠狠捅进去,开始模仿打桩机抽插,逐步顶开禁闭肉环的防御。吸盘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阴蒂,连上面的小包皮都被剥开,让具有密集快感神经的敏感带被迫露出,穴道里自动分泌出淫水。药师对这种毫无前戏的做爱没有准备,下意识把腰部向上抬起,却被早有准备的触手缠住腰往下按,负责支撑身体的腿被更加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几乎没有空隙地贴在触手上,被捉住弱点肆意玩弄。

在触手锲而不舍地冲击下,肉环像受不了追求者的热情般妥协的张开小口,连半指都不到的缝隙,却能让本就是史莱姆体塑造的触手长驱直入。触手从那防御破口处源源不断涌进,好奇地探索柔韧性极高的子宫内壁,连输卵管都被骚刮一通,从塑造完整的女性卵巢里吐出卵子,却茫茫然找不到精子结合。这是当然的,因为这原本就不是在做爱,而是探索和学习人体的生理构造,最多乱码夹带了一点恶趣味,想让被掌控的躯体露出发情的姿态罢了。

缠住腰和大腿的触手转动半圈,把药师的背部转过来,摆成趴伏在触手上的姿态。此刻的姿势没有余力防备,后穴也被展露在侵犯者的目光下,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吸轻微颤抖着。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丹枫感觉到小腹被揉了一把,被他忽略掉的痒意随着这一下被身体重新注意到,渴望着被再次揉弄,最好能更重一点,更用力一点。可对方无情的收回手,在小腹中央不轻不重的竖着划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丹枫两眼一翻,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他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只能浑身绷紧了做着无谓的抵抗,尽力忍着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自觉张着嘴,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快感,交接腕一直往里顶到了尽头,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深入,从那纤细的腕口里面慢慢挤出许多卵来,每颗卵圆润的弧度都像拉珠一样一下一下地扩张着孕囊口。

极有韧性的孕囊伸展着内壁容下更多卵,挤压腹腔中其他脏器的位置,丹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勉强呼着气,唇齿间夹杂着吐字不清的拒绝的话,完全被一意孤行的触肢忽略,直到把丹枫灌满交接腕才停下。

交接腕抽了出去,孕囊嗫嚅着挽留无果,只能乖乖缩紧入口,把满满一腔卵包在里面。

恍惚中,丹枫听见几句低语,对方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受孕快乐。”

时间已至深夜,持明族地中也只剩些微光亮,在这样连蝉鸣也没有的夜晚,一些微小的响动在乱码极敏锐的感官里正好可以被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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