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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春梦梦到班长

 

谭墨躺在床上睁眼到凌晨,才渐渐有了点睡意。

谭墨做了个梦。梦里他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床单是墨绿色的。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整个房间都被装上了镜子,连天花板也不例外。

谭墨躺在床上,从头顶拼接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却全身都是暧昧的红痕。他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了同样赤身裸体的一个人。

那个人对谭墨笑了笑,谭墨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是班长。

“怎么愣住了?”聂风拿毛巾擦着头,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掉在地上,大胆点的水珠,则沿着他的前胸滑到腹肌上,最后又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团。

“你你我”谭墨指了指聂风,又指了指自己。他似是不敢看面前的人,特意将头转过去,但没想到他从左边的镜子里将聂风看得更彻底了。

谭墨看见聂风从镜子里对他笑,他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谭墨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边,他赶紧睁开眼,将自己的视线放在聂风的脸上:“别别,你别过来!”

“是吗?可你的欲望已经先你一步做出了反应。”聂风用手指了指他的下半身,谭墨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吓得赶紧用墨绿色的被子裹住了自己。

等他再抬起头时,聂风已经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他一边往自己的下半身套一边对谭墨说:“墨绿色很衬你。”

谭墨把被子又裹紧了几分,差点连头都塞进被子里。聂风的手指却隔着被子触碰他的脖子、肩膀、后背,直到碰到两瓣柔软的臀肉。聂风的手仿佛有魔法,谭墨忍不住颤栗,一些或氧或舒服的感觉在皮肤上蒸腾,谭墨感觉自己下半身开始变得湿润。

聂风从被子里找到谭墨的手,他引导谭墨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粗大的性器仿佛示威一般涨得更大了。

谭墨忍不住往后移了几步,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空,接着他摔在了地上,屁股着地。

谭墨醒了,他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梦境的真实性。他回味着梦的过程,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呻吟了一声,裹着被子想爬起来,却被屁股传来的疼痛弄得又跌回了地上:“嘶,真疼。”

他慢吞吞地爬回床上,从床头柜摸出手机一看,才五点,但他已经彻底没了睡意。谭墨闭上眼,手指悄悄伸进裤子里,他避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手指探到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地方。指尖在穴口打转,柔嫩的穴口轻轻吸住指尖,谭墨鼓起勇气,手指破开穴口,法,只好就在穴口浅浅抽插。

但稚嫩的小穴连这点刺激也不能承受,不过几十秒谭墨便到了高潮,连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射出来,喷射到内裤上。

谭墨软着腿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裤换上,又去厕所洗掉弄脏的内裤。

做完这一切,谭墨坐到书桌边,从书包里掏出黑色皮质记事本,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他坐在椅子上,想着怎么写下这个梦,梦的内容太离奇,比他前十多年做过的梦加起来都还要离奇。

他拧开笔帽,直到笔尖在纸上洇出了一个小黑点,他才写下第一句话:我做了个春梦,对象是聂风。

等谭墨写完梦的内容,天已经大亮了。但谭墨脸上的热度却没有退下去。

星期六上午谭墨在补习班补数学和物理,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上午的函数和加速度,课程没有听懂,他只希望补习时间能加快速度。在谭墨觉得头昏脑胀的时候,补习终于结束,出了补习班呼吸了新鲜空气,谭墨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

谭墨早上摔到的位置还有一点疼,他打算到附近的药房去买些药膏。谭墨走路的时候喜欢低头数砖块,所以当他听到聂风声音时,惊讶得瞬间抬起头。

“嗯,我快到药店了。”聂风握着手机发语音。

聂风也住在这附近?怎么之前没遇到过他?

谭墨望着前面男生的背影,聂风长得很高,谭墨大概才到他下巴的位置,他身材清瘦,穿学校丑得要死的校服也很有型,是个典型的衣架子。谭墨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春梦,梦里聂风有好几块腹肌,大腿上也有明显的锻炼痕迹,他想,现实生活中的聂风也有这样的好身材吗?

聂风走到药房门口,手指按住微信语音键:“短效避孕药?哪个品牌的?”问完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嗯,马上买回来。”

谭墨瞪大眼睛,聂风为什么要买避孕药?难道是买给他女朋友?他没听说聂风有女朋友啊。

谭墨看着聂风和医生小声交谈,好奇地站到聂风背后的货架上假装挑选药品。两人交谈的声音太小,谭墨还是没能听清谈话的内容,他又往后靠了一点,转头却正好对上聂风凉凉的眼神。谭墨慌得一把抓起货架上的药,举着药对聂风说:“好巧啊班长,我来买药,你也是吗?”

聂风没理他,拿着药盒去结账。

原本和聂风交谈的医生看到谭墨手里的药,讶异地开口:“这位患者,您这个年纪确定需要买这种药吗?”

谭墨手里的药是随手抓的,他把药盒举到眼前,上面是一排排英文,但还有两个大写的ed,他英文不好,但ed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谭墨立马把药放回去:“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拿错了。”

谭墨尴尬的对医生笑了笑,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收银台,聂风也正看着他,但他眼里有浓浓的嘲讽。谭墨很想追上去解释,但和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聊自己有没有ed太奇怪了,虽然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梦里“坦诚相待”过。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谭墨又梦到聂风了。

仍旧是上次那个房间,谭墨躺在墨绿色的被子里,聂风赤裸身体坐在床边举着玻璃杯喝水,聂风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谭墨紧盯着那一小块骨头。

聂风放下水杯,手指蘸了些水抹到谭墨嘴边,指尖描绘着唇形:“休息好了?刚刚不是没几分钟就喊累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行呢。”

谭墨白天刚被误解,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不行”两个字,他激动的反驳道:“谁不行了!刚刚那不是我,我平时不到一个小时都不射。”

聂风又露出跟白天一样嘲讽的眼神:“一个小时?”

谭墨斩钉截铁道:“对,就是一个小时。”

“怎么证明?”

谭墨有点犯难:这能怎么证明?难道要他在聂风面前打一小时飞机吗?

聂风用手机开了计时,他把谭墨从被子里剥出来:“倒计时一小时,我要开始检查你的身体。”

“检查身体?”谭墨不明白聂风的意思。

“嗯,防止你作弊。”

谭墨的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聂风的手指插进谭墨的头发里,冰冷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头皮,掌心贴在谭墨的额头,若有似无的接触让谭墨额头发痒。

“什么作弊?”

聂风没回答他的问题,指腹从头发移到脸上。

谭墨不自觉闭上眼,脸上的触觉更清晰了,他能感觉到聂风的食指和中指有薄茧,大概是写字留下的。那双手在他的眼皮上停了很久,谭墨怀疑聂风是在数他有多少根睫毛。

谭墨嘴唇上还有聂风之前留下的水渍,聂风淡淡道:“张嘴。”

“张嘴干……”聂风没给谭墨把话说完的机会,手指趁着他说话的瞬间伸进去,两根手指夹住谭墨的舌头轻轻往外扯,艳红的舌尖被亵玩一番后,聂风又模拟抽插的动作在谭墨嘴里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刮过嫩肉和舌苔,奇异的酥麻感攀上谭墨的脊背,下面的穴口也开始发痒,他交叠双腿,悄悄磨蹭穴口,但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聂风看在眼里。

谭墨嘴巴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聂风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涂在谭墨脖子上:“嘴巴没作弊。”

“什么作弊,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墨拿回嘴巴的主动权,终于可以说一句完整的话。

“看你有没有偷吃延长药。”

谭墨觉得自己哪天要是死了就是被冤死的,但他身下面越来越痒,只想趁打飞机的时候摸一摸,挠一挠,他活动了下手腕,催促道:“你现在检查结束,可以放开我了吗?”

聂风抓紧他的两只手腕,垂头看他:“结没结束,我说了算。”

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也不要偷偷做小动作。”

聂风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谭墨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埋怨:“怎么这么凶。”

“凶?”聂风反问,不等谭墨的回答,忽的扬起巴掌狠狠拍打在挺立的乳尖上,乳尖被拍得发麻,周围的乳肉也瞬间被染成红色。

“啊!”谭墨尖叫,但是聂风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一只手在两团乳肉上来回拍打。谭墨原本被挑起的情欲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啪啪作响的声音,明明应该是很色情的声音,谭墨却痛得眼泪掉下来,心里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胸前快被拍坏了,他的脸颊狠狠蹭在枕头上,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试图摆脱束缚,结束这场酷刑。

聂风的动作却蓦地变得温柔,掌心轻揉乳尖,仿佛微风拂过,原本被虐待的乳尖突然受到爱抚,谭墨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聂风的节奏。

聂风停下爱抚,他抽出谭墨的枕头扔到地上,放开扣住谭墨的手靠坐在床头,朝谭墨伸手:“坐过来。”

“坐…哪里?”谭墨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还有哭腔,他挺着胸前的两朵红云,眼睛却好奇地盯着聂风的腿间。

聂风没有回答谭墨的废话,他向前一探抓住谭墨的手把他带到自己的腿间坐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谭墨的臀肉,他知道那是聂风的性器,他的耳朵忍不住泛红。谭墨坐得不太舒服,屁股磨蹭几下想换个姿势,但底下流出的淫水全流出来了,他感觉屁股下的鸡巴变得更硬更热。

“坐好。”

谭墨后背紧贴着聂风的胸膛,胸前两颗红果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起那场挑战,扭头问:“距离一个小时还有多久啊?”

聂风没看手机,随意道:“刚过去五分钟。”

“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红的乳肉用力抓揉,一只手又摸到下面流水的小穴,盖住充满黏腻液体的阴唇,温热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凸起上,几个挑动间便捏住了小小的肉核,一重一轻地按压起来。从没有被如此高超技巧玩弄过的肉核很快就变得肿大,肉穴里瘙痒难耐。谭墨已经顾不上前面被束缚的阴茎,他的手伸到臀肉下面去摸聂风勃起的阴茎,他需要聂风的阴茎插进肉穴里,需要被进入,需要被射入。

聂风阴茎前端也在流水,前列腺液全部挤在谭墨的臀肉上,谭墨想把阴茎塞进肉穴,但他没力气坐起来,只好挪动臀部把阴茎坐在臀下,用阴唇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庞然大物,他轻喘着享受着这根大肉棒的按摩。谭墨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聂风那根粗壮的阴茎,但逐渐这点轻柔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握住硕大的龟头,手指讨好地磨蹭,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聂风,说:“聂风,帮我。”

“求我。”

“求你了,聂风。”谭墨语气非常诚恳。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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