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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松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刚才发现的手铐,余光瞥见前方的浴室忽然清晰了起来。
似乎随着水汽的蒸腾,逐渐可以看清里面的人影,看不完全,但是可以透过磨砂质地的玻璃看到里面人的剪影。
他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敲门告诉原木这个玻璃有问题,又或者是离开这个房间。
可是他的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完全无法挪动,平日的自製力在此时似乎都碎成了渣渣。
他的目光难以控制地停在青年仰起的脖颈,那双手在这正在仔细地清洗着脖颈。
然后缓慢地往下。
弯腰的动作让饱满的tun部越发凸显出来。
一个磨砂的剪影已经足够他想出浴室里的原木是什么样子。
白皙精致的小脸被熏得泛红,赤着脚踩在地上,指尖会划过白皙诱人的脖颈线条。
现在不走也不行了。
他看了眼自己鼓胀的某个位置。
真是疯了。
冷松从酒店的窗外翻进了隔壁房间,这个房间的一个墙壁正对着原木洗澡的浴室,托他强大听力的福,哪怕隔了一堵墙,他也可以清晰地听见隔壁的水声。
yu念在心底翻涌,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啧。”
男人低咒了一声,红着耳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额头抵在墙壁上,隔壁洗澡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冷松的眼角开始泛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加快,却有些不得要领,只是越发膨胀,迟迟出不来。
“啊……”原木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小声地惊呼了一声。
隔壁的水声逐渐停了下来,声调熟悉,像是撒娇,又有点怨念。
娇气地很,就像上次咬了一下手指就哭了。
“啧。”
越想越胀,却迟迟出不来,他甚至想把回到隔壁,把人系在床头,握着原木柔软的手给他弄。
到时候青年肯定会委屈又羞耻地哭出来。
还会骂他。
鼻子红红的,嘴巴也被他亲得红红。
男人的脖颈上泛起一层青筋,他闭了闭眼睛。
进了浴室,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见那玩意消不下去。
烦死了,男人单手撑在墙壁上,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浴室里的水声才停了下来。
冷松换上了另一身作战服。
原来的作战服被他抛在一边,湿哒哒的看起来都是水渍。
男人的脸色不大好看。
不过任谁立了半个小时,最后硬生生被冰水浇灭,脸色也好看不起来。
冷松一身水汽回了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