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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浅

 

杨琬不肯,托辞为“我哪里知道。”

呼延彻又笑,“我案上书信,全教你看了去,怎会不知”。说话间又欲惩治她,猛肏几十下,回回是尽根没入,狂碾花心。杨琬两条腿都酸软不堪,身子几乎全支在他一双手上,偏偏他又压得凶,她越发濒临崩溃。溺意随着性事的快感,一次较之一次高涨。

不可以再让他继续了,要是失了禁,衣物也没得更换,难道要湿着下半身再回到宴席中去。杨琬终于松口,低低唤他。

“轻些——嗯,受不住,疏明…疏明,再使不得了呀……”

开了这个口子,仿佛就没有更多的难为情了。呼延彻还未满意,她再忍不住了,只有更急促些求饶,“琬琬要溺了,今次饶过我罢——”

他这才放过她,两手转而扣到胯上,一心挺腰操弄起来。骤然卸去了大半的失禁压力,只余下冲昏头脑的情欲,“再弄一会,嗯…快活死了”。

呼延彻还从没想过,琬琬会说得出这种放浪的话,近乎是主动向他求欢了。比起肏开湿热紧致的穴肉,她难以自制的淫叫,带给他的刺激更甚。

“吃着爷的顶大东西,才舍得叫一声么”,他转过她的脸,在黑暗之中发狂似的吻她,下头却故意不动了。杨琬无法,自己前后摆动腰肢。花穴又被粗长阳具奸得红肿,这时却主动吞吐着狰狞肉茎,但只有浅浅的欢愉。她想要更多。

不等呼延彻再开口挑逗,她又颤着嗓子,迭声唤他。半是催促,半是引诱。

“疏明——疏明,要入死我了。那里痒得厉害,你…你且动一动呀。”

“哪里痒”,他可恶极了,见她有求,不但不应,还更拔出了些。她再想自己套弄,都使不成力。“我入着的,是琬琬身上什么地方?”

这如何答得出口。杨琬不说,他也正好耗尽了耐心。没要她的回答,就俯冲抵达极深处。“骚逼”,扼紧了她的纤腰,呼延彻发觉自己有无尽的荤话,想一样样说出来欺负她。

听到那两个字,她穴里当真又收紧了些,玉茎受用至极。“还干不松你,真骚,又流水了…”他在她颈上重重吮了几下,“生来就是要给叔父奸的,别个的屌入你,有教我骑着肏得爽么?”

杨琬也是初次听他讲这些。耻辱卷着奇异的快乐,在她身子里回荡。逃不掉,那就真去作了他胯下的母马吧。有一刹那的心甘情愿,攻得她动摇。不用再记挂旁的事,只消供他淫弄,只消自己也享受荒唐交合带来的无上快感。

他懂得花样多,轻易就让她丢尽防御,像真正的荡妇一样,渴着那根巨物,仰牝承受。身上又无一处不健壮,她藏着的对性爱的期盼,没有他满足不了的。

呼延彻在她床上,是最强悍也最体贴的男人。骑着她每每干得最爽,杨琬从不承认,但肏久了她身心都被情欲支配的样子,他早就熟悉。

之前她眷顾过的男人,教他几乎嫉妒得发狂,却自虐一般,总在和她干到激烈处提及。他要开发她身子里只与他相连的快乐,一点点调教出别人没见过的琬琬。

“唔…啊——疏明,我、我要丢了,嗯…”

很快,一股温热的液体触到他龟头,呼延彻于是知道,她又小死一回,这才自己尽兴动作。

到从她香软的身子里退出来时,意犹未尽。但也只取了她随身的丝帕,全数射到了上面。

眼前的黑布蓦地解了去。杨琬心神甫定,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那贼人的身影。

呼吸渐渐匀长,面上春色退去。她将衣装鬓发小心复原,才迈出去,转身阖上殿门时,突然听见一声啐骂,“蛮人玩烂的妓子”。

声音尖嫩童稚,杨琬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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