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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砂]一场意料之外的风花雪月

 

做好必要的安全保护措施,头一遭在活物,而且还是同性身上实践理论知识的教授安抚性地吻了吻不断地掉着眼泪低声喘息的公司总监,将啫喱质感的水性润滑剂在掌心捂热,分开青年身上唯一手感丰腴些的臀肉,裹着薰衣草香型温热液体的手指撑开在肌松剂的作用下变得松软却不失弹性的穴口,挤入汁水丰沛的甬道内部。

甫一进入,急切想要被外物填满的饥渴软肉霎时吸裹了上来,热切地蠕动舔吻着侵入身体的异物。拉帝奥拿出平时做理论研究时的耐心,慢慢扩张着男性身上唯一能从插入式性爱中获取快感却并不适合承欢的地方。直肠的黏膜柔软滑腻,一层层的褶皱裹着指节,在手指小频率试探性的活塞运动中反复蠕动,挤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比起热情高涨的身体,眼尾脸颊浮起了一层醉人醺红的青年甩掉轻浮的伪装,一反常态地含蓄起来。砂金用被皮带束缚着的手腕遮着脸,咬着舌尖忍住溢到喉口的动情喘息。被填满的满足与身体里鲜明的酸麻拉扯着他的神经,令他在清醒、快乐、羞耻和沉沦之间反反复复∶

“唔……唔嗯!够了……别再,啊啊!”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砂金低沉的喘息陡然高亢起来,声音里夹上了鲜明的泣音。软下去的腰肢反弓紧绷,绞紧了在身体里四处刺戳的手指。

“放松,扩张做不好,之后难受的还是你。”

拉帝奥手下动作不停,抵着刚刚发现的敏感腺体有规律地研磨。他刚才探入得有点深,摸索了半天没能找到控制着男人情欲的锁眼,手指稍稍退出一些就找到了,栗子般大小的腺体藏在粘膜另一侧,表面圆润而饱满,轻轻一碰就能让聒噪的小孔雀叫出动人的声音。

以蜂蜜为种族名的埃维金人有一把母神赐福的好嗓子,平素交谈时便觉得青年嗓音好听,在床上叫得更是让人心神荡漾,勾得男人再用些力狠狠蹂躏他,嗓子喊哑了叫出来的声音也好听的很。

教授空出架着砂金腿弯的左手揉捏身下青年敏感的颈侧和胸口,白皙胸膛上的两枚朱果被玩得红肿,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着。他寻着前不久发现的敏感部位一一安抚挑逗,三两下又把人揉得软了,像滩水一样化在了沙发上。

待到那嫣红湿润的穴口能吞下四根手指,拉帝奥抽出湿漉的手,结束了冗长的前戏,将用了一大半的水性润滑剂随手搁在茶几上,从单人沙发上捞过一只填了天鹅绒的抱枕垫在砂金腰下,揽过他发软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

被指奸得高潮了一次的金发青年用捆缚在一起的手蹭了蹭湿漉的小腹,精液黏糊糊的沾在皮肤上,与皱巴巴的衬衣揉在一起,带起一阵痒意。

“唔……拉帝奥,呜啊,拉帝奥……”

砂金一边呜咽一边絮絮地念着同行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清不清醒,只是落着眼泪像只人偶一样任由拉帝奥上下施为。被手指填满的甬道在前戏结束后自发地蠕动着,吐出一滩滩肠液和润滑剂混合的粘稠液体,叫嚣着想要吃东西。

同样落入了情欲陷阱的学者轻哼了一声,辨不清情绪。他捋了一把戴着安全套的性器,握着硬挺的阳物抵在青年松软翕张的穴口,慢慢顶入其中,与其血肉相容。

前戏做得充分,进入的过程自然也很顺利。硕大的头部挤开肉环,将蠕动瑟缩的软肉撑开,碾得服服帖帖。只是手指的长度比不上性器,刚深入一半,内里没被扩张到的肠肉柔嫩紧致,夹得生疼。

“哈啊——”

在令人骨髓酥痒的空虚感之后正式迎来被彻底填满的饱胀,隐藏在层叠肠肉中的腺体被性器表面盘虬的青筋压过的连续的快乐逼着正在承受疼爱的青年从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主动的扭了扭腰,把自己当成即将上烤架的一尾鱼,任由那根份量颇足的男性玩意儿从下面破开身体,直达深处。

压抑已久的淫词浪语和勾人吟叫此刻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砂金主动地绞紧了被硕物撑开的肠肉,含着一汪水色的瑰丽眼眸媚眼如丝地望向正在和自己共享生命大和谐的快乐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说出了口∶“啊,哈哈啊,很棒……再,用力些,教授……狠狠操我……操我吧,哼嗯——”

“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哭着求饶。”

拉帝奥咬着牙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把用节奏舒缓的性爱好好对待身下之人的打算和理智一起扔出脑子。他钳住身上仅有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蔽体的青年略显瘦削的腰,缓慢地将性器从湿软的温柔乡中抽出来,仅把硕大的蕈头留在穴内。

被架在情欲之火上烤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稍稍满足的金发青年又一次被空虚感抓住,他抬起被泪水沾染的睫羽,水光淋漓的眼眸疑惑地瞧了正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一眼。

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向正在操弄自己的匹诺康尼之旅的同行人索求更多爱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学者惩罚性地掐了一把砂金半硬不软的前端,沉下腰将大半根性器狠狠贯入瑟缩蠕动的甬道之中,坚硬的龟头快速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敏感的腺体,直直地捣干到前戏没能扩张到的深处。

“呃啊!”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重的,酸胀感和痛感夹杂着些许快乐随着神经的高速公路齐齐涌进了大脑。砂金本能地想要合上被打得大开的双腿,眼眶里蓄着的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还没等他适应,钳制着他的男人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穴道内柔软湿润的黏膜可怜巴巴地裹着形状和分量都不小的性器嘬吸,软肉一层层缠上去,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那根在他身体里为非作歹的粗硬东西仿佛一点都不眷恋这处湿润软绵的温柔乡,每每辗着腺体插到结肠处紧紧闭合的肉环便急不可耐地抽出,片刻后又是一次重重的捣入,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宛如用木勺在结晶的蜂蜜罐中不断搅动,随着抽插带出体外的粘稠体液在快速的捣凿中拉出了细密的带着特殊气味的细丝,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塌糊涂。又快又重的肏干逼着刚才还欲求不满央着人干的漂亮青年溢出一声声高亢的媚叫,眼泪止不住地淌,可怜兮兮地在男人身下挣扎扭动,仿佛是一条正在被人拿着刀从下往上剖开的小鱼。

“啊!啊——!拉帝奥,慢些……呜呜——慢,呃啊,停一下,停……不要了……”

断断续续的尖叫娇喘与沉闷的皮肉拍打声和水声在安静的铂金套房中回响着,正在埋头干活的学者没有理会身下之人的讨饶,反而改变了律动的频率,从每一次都抵到深处的深入变成了三浅一深,充分地照顾到砂金生在浅处的敏感点,深入时抵着结肠口碾磨,好好地满足深处同样饥渴的软肉。

拉帝奥将青年已经脱力的双腿捞进掌中往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压,几乎要将正在承受淫刑的金发青年折叠起来。在完全打开的身体里进出更加畅快,砂金呜咽着将头埋进沙发绒垫里,无力消化过多的快感,他晕晕乎乎,天花板吊顶上的水晶灯迷离的光在眼前摇晃,连同快感在神经里炸出的白光一起占据了他整片视野。

沉默不语的学者不甚怜惜地抓住砂金额前被淋漓的汗沾湿的发,强迫他低下头。眼尾鼻尖红成一片的青年哽咽了一声,看着自己双腿大开,被快感激得重新硬起来的性器贴着小腹随着律动摇摇晃晃,前端吐出一股股夹杂着白精的腺液。身下的穴口含吮着粗大硬挺的阳具,抽插打出的白沫糊在周围,在性器抽出时还能看到被带出身体的殷红湿漉的肠肉,颤抖痉挛地裹着带给他无限快乐的器具重新塞回身体里。

“嗯啊……维里——求你……呜——求你抱抱我……”

亲眼看着自己被粗暴操弄的刺激剥掉了青年所剩不多的羞耻心,被彻底打开的不安感攫取了他的心神。砂金的手腕被皮带磨得发红发烫,他却感觉不到疼一样竭力伸展手臂,想将正在和自己负距离接触却依旧离自己很远的男人揽在怀里。

拉帝奥解开了被他折腾得哭叫不止的小孔雀手腕上的皮带,揽着青年不断颤抖的腰将他拥入了怀中。砂金立刻回应了他的拥抱,像个终于从家长手里拿到了糖果的委屈孩子一样蹭了蹭拉帝奥的颈窝。身下的律动不停,但男人紧贴着皮肉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他不再挣扎,低低地喘息,温驯地打开身体承受着已然动情的学者。兴许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在这场以身体作为赌桌筹码的赌局上落败,砂金微眯着漂亮的眸子,大着胆子吻上了正在身上给予他巨量快感的男人。

细细碎碎的吻像是刚长出绒羽的小鸟对人类表达亲昵地轻啄,拉帝奥沉沉地叹了口气,轻轻捏住小孔雀弧度漂亮的下颌,吻上了青年覆着水光的唇瓣。得到了爱抚的人儿软下了身子,呻吟婉转,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学者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砂金渗出一层细汗的小腹。隔着皮肉,埋在甬道中的性器每一次律动都清晰可感。他稍稍用力压了压手掌下的皮肤,内外兼修软硬兼施,逼着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的青年一声长长的泣音,没有抚慰前端,仅靠着后面的刺激攀上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温热滑腻的汁水从高潮中不断痉挛的肠肉中涌出,淅淅沥沥地随着性器的抽送从酸软的穴口淌出来。砂金正在经受高潮洗礼的身体绷得太紧,可人的后穴也紧紧地咬着还在体内作乱的粗物不肯松口,痉挛抽搐的软肉对侵入身体的硬物一阵舔吻嘬吸,誓要榨出其中微凉的白浆。

同样快到极限的男人压着砂金不断颤抖的腰身,用了些力气在紧窄的后穴之中穿插。拥有好几个学术头衔的男人并非和常人对知识分子的刻板印象般清癯瘦弱,他身材有料却又不显得壮硕,制住怀里又开始不安分的人来说轻而易举。他胡乱地吻着在高潮后不应期中被操得嘤嘤呜呜的青年,在紧缩的软穴中又重重捣了百十下,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在安全套里。

“哈……哈啊……嗯——”

虽然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被灌满,但精水隔着薄薄的硅胶套子打在敏感到碰都碰不得的腺体上的刺激感还是让沉在高潮余韵中的公司使节又软又媚地喘了一声。砂金覆着细密汗水的胸膛频繁起伏,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同样情动不已的教授。他扭了扭酸疼的腰,双腿大张,嗓子微哑∶“……我还以为,你会射进来的,教授……”

拉帝奥缓过高潮后的无力感,将水光淋漓的性器从还在颤抖的软肉裹缠中抽出来,取下用过的安全套在末端打了个结,随手扔进了垃圾桶。他轻哼一声,瞥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得形容凌乱的漂亮小鸟∶“我记得你明天还有工作,就这么想发烧吗?”

“哦,哦……那个,谢谢收留……拉帝奥。”

砂金慢吞吞地翻了个身,用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刚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对折的传教士体位的性爱让他腰腿都疼,被撑开的穴眼在抽出了填充物之后也隐隐作痛,温热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小口里滑出来,湿漉漉的。他试着夹紧那处以免这些黏糊糊的液体真的弄脏教授的沙发,但腰眼和臀肌还是酸胀得紧,稍稍一动都能引起一阵渴求的痒意。

不是吧……

从混沌的情欲中挣脱出来正在慢慢调整呼吸频率的青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里又一股逐渐升高的热度,难耐地磨了磨大腿。

向来笑眯眯的公司总监浮着餍足红晕的漂亮脸蛋上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他是个在非工作时期会将所有的表情挂上脸的性子,在同僚与合作伙伴前秉持的绅士风度和随和态度在这段时间自然也不会上线。

打算先去浴室放水而后抱着窝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的人去沐浴的学者理了理稍有些褶皱的衣摆,就算情事激烈,他也保持着表面上的正式与端庄,稍稍整理一下就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俊俏模样了。他刚想起身,身边像只猫儿一样懒散地趴在沙发上的青年捏着沙哑的嗓子婉转地哼了一声,被他捏得发红的小腿勾了勾,玲珑的脚腕蹭上了学者落在沙发上的小臂。

“……你是真的有点不知死活。明天的座谈会不去了?”

拉帝奥咬着后槽牙,紧蹙着眉看向身边又开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烂赌鬼。和他相处这么久,拉帝奥多少摸清楚了身边人的性格,表面上一副什么都不在意、好运却又频频眷顾的青年有着悲剧的基底,浮华烁金的外表仅仅是工作时必要的伪装,只要靠得近了,就能嗅到这盏鸡尾酒隐藏在繁华馥郁之下的深重苦涩。

若不是真的赌光了所有的骰子,很难想象这家伙会放弃搏一把的想法,以最稳妥的方式行动。

砂金在沙发上磨了磨手指,在激烈运动中渗出的汗液蓄在戒指和皮肤之间,又冷又痒。他现在半点刺激都受不得,任何外界的触碰都会让身体里未熄的火苗燃得更盛。

“……不去了。嗯……之后再说。”

公司高管鼓了鼓脸颊,很认真地用脑子里还能活动的神经思考了一下,果断地将明天的工作往后推了几天。反正那个小天使敢来这么一出,必然做好了明天见不到他人的打算,贸然去会面虽然能抢占先机,但也没给自己留退路。

既然今天都这样了,稍微……偷偷懒也是可以的吧。

“那行。”拉帝奥就地捡起砂金掉在地上的外套随意把人裹成春卷横抱起来稳稳走向浴室,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反正你现在清醒点了,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知道……那东西是星际黑市上、卖得最好得的商品之一……成分不清楚,解药也难配。之前在某次商业合作里,见过那位军阀给跪在他身边的人宠喝过。所谓人宠……也是黑市上的一种商品,给正常人装上动物的部件,耳朵呀……尾巴呀,再把关节翻转改造,一个好好的人,就成了四肢着地匍匐前行的宠物……”

金发的青年絮絮叨叨地说着,思绪发散着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伸手勾着学者胸口装饰性的金链子,如玛瑙般漂亮的眼瞳涣散,其中浮现的几点灯光让这对宝石显得愈发璀璨动人。

“……曾经我也差点变成那种东西。他们为我准备了狐狸耳朵和项圈,而在那之前……我杀掉了用六十枚塔安巴把我买下的男人……”

“注意嗓子。别到了谈判那天哑的说不出话了。”拉帝奥单手揽着对他动手动脚的合作伙伴,拿下花洒扔进浴缸。白日梦酒店不间断供应飘着新鲜玫瑰花瓣的热水,飘渺的热气徐徐蒸腾,很快就填满了贴满玻璃马赛克的浴室。他抖了抖怀里的春卷儿,将一路上都不安分的人扔进了浴缸,溅起一捧水。

对一个理性生物抱有情感上的期待……真好笑,只是被睡了而已,有必要这么矫情地要个结果和名分么,天真的卡卡瓦夏?剖开自己过往的伤口,就着淋漓的血液和痛苦,只为了向其他人讨一句安慰,别再做这种稳亏不赚的蠢事了。

整理好表情,敛起心神,砂金抹去了脸上的鲜花水,垂下眼帘失神的望向摇晃不止的水面。热水温度正合适,新鲜花瓣的香气悠悠,本来是很让人放松的环境,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感压在胸腔里,闷闷的,让人心慌。

他抬起酸疼的手臂舀起一捧温水淋在胸口,慢慢躺进自带按摩功能的浴缸∶“……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先离开吧,教授。我自己清……”

逐客令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口。

砂金颤了颤睫羽,耳畔回荡着泠泠的水声。本以为听了他的话会转身就走的男人挤进了浴池,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覆在他的颈侧,温柔却坚定地吻上了他微颤的唇舌。

这……

公司总监这下是真的看不清和他前来赴会的学者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浑身上下湿淋淋的青年被迫仰起了头,迎合着男人认真的深吻。唇舌交叠,齿列互触,津液被勾缠的舌搅出咕吱的声响,淹没在更响亮的水声里。

“呼……一直以来都辛苦了,卡卡瓦夏。你从不是什么物件,也不是待价而沽的筹码,你有能做自己的自由,也有敢做自己胆量,当然值得拥有美好的一切。想要什么,大胆说就是了。”

缠绵的一吻结束,同样被热水浸透的学者微垂着眼角,表情柔和得像是换了个灵魂。他平时禁欲,但并不代表他对语气和情绪并不敏感,砂金刚才那番话里情感过于鲜明,要是再听不出端倪就真对不起“ratio”这个名字了。他既为自己摸清楚了青年的情绪表达方式而高兴,又为他的过去感到细细密密的心疼,拉帝奥揉了揉砂金蓬松的金发,轻轻吻了吻年幼失怙少时失志长大又失心的青年昳丽的面颊。

他将手没入水下,很快就摸到了青年身下半硬的性器,得到了回应脸蛋霎时间变得红彤彤的青年眨了眨眼,抬手环上了男人的腰,主动打开了酸痛的腿,伏在他肩头用气音轻轻吐字∶

“维里,fuck……”

“……没让你说这种话。刚才在沙发上哭着说停一停的事这么快就忘掉了?在床上和我求饶没用。”拉帝奥一边抚慰砂金秀气硬挺的性器,另一只手向更隐秘的后穴摸去∶“你的前列腺生得有点浅,距离括约肌只有两个指节的深度。敏感度很高,形状也很健康,肠道粘膜色泽正常,分泌腺功能也不错。不戴安全套做完及时清理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

话没说完就被堵嘴的人变成了拉帝奥。

脸颊红得仿佛要烧起来的青年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制止他继续用学术报告的语气来描述自己的身体。

这种事听起来太诡异了!仿佛他们不是要做爱,而是在进行一场面对公众的生理实验一样……

砂金抬起了腰,将埋入自己身体的手指拔了出来,他一手握住教授同样已经硬挺精神的阳具,生涩地在勉强一掌环住的器具上撸了撸,将硕大的头部抵在自己身下的小嘴上,沉了沉腰,连颤带喘地勾起了人∶“我说了,教授。操我。”

“……”

被捂住嘴的学者微微皱起眉,但并非是动起了怒。他将手搁在砂金布满青紫掐痕的腰侧,将人狠狠贯在身上,粗硬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接抵上了甬道深处的柔嫩肉环。

已经被疼爱过一次的肠肉从善如流地裹上让主人欲仙欲死的器具,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绞紧按摩。

“哈啊!”

砂金毫不顾忌地叫出声来,配合着每一次深顶的动作向下压,任由那坚硬的蕈头身体内部的结肠口处磨,榨出饱胀又酸楚的满足感。

拉帝奥一开始还有些收敛,生怕力气用大了给人操出个好歹来。但跨坐在身上的人适应良好,他稍稍加快了速度,用力碾磨着层叠肠肉深处紧闭的小口,终于凿开了一小道缝隙。

“呜,拉帝奥!太深……太深了,出来些,我吃不下……哈啊啊,啊啊——!”

金发青年的惊叫声陡然高亢起来,全根没入身体的阳具顶开了结肠口,仿佛是撬开了他身体中不存在的子宫一样。

他垂下蓄着水液的眼帘,愣愣地看着自己小腹上的明显的凸起。这下……啊啊,这下真的是要被操坏了……

“相信自己,潜力很大的。”

男人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架着砂金的腰便开始抽送起来。紧致的肠肉和瑟缩的肉环被肆意穿插的性器捣得服帖,颤颤地流着水,亳不反抗地被彻底填满。

“嗯……嗯啊,真的……吃不下,维里,维里……你,呜呜——”

砂金在温热的水中沉浮,荡漾的水波随着抽插的频率在皮肤的流淌,像是一双双无形的手抚慰着皮肤,带起更缠绵的快乐。他无意识地揉着胸口两粒乳珠,眉眼含春地望着为了不影响他工作特意没在他身上留下咬痕和吻痕的男人。

知性的内敛,无声的温柔,博识学会的教授还很年轻,有一张俊朗的脸蛋,怎么看怎么喜欢……

赌徒不轻言爱恨。越是鲜明的情感越容易在赌桌上被当做筹码抛弃,所以,只要喜欢就足够了。他的心不大,只要一点点的喜欢就可以填满。

时间在性事中没有意义,昏昏沉沉之间,砂金抖着身体又攀上了极乐的巅峰,微凉的精水片刻之后便灌入了瑟缩着的甬道里,带来了迟迟缺席的、被彻底填充占有的满足感。

今晚,注定是个缱眷而完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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