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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TB/腿交)

 

何幸被赵嘉平的胆大妄为震惊了一下,又半推半就地被赵嘉平搂在身前,推着进了巷子。何幸的额头抵在赵嘉平胸膛上,后背靠在墙上,低着头说:“太过分。”

明明一滴酒没碰,赵嘉平却觉得自己喝醉了,所以才想做一些没底线的事。刚刚他抽烟的时候注意了一下,这条巷子隐在周围几栋居民楼之间,没什么人路过。何幸甫一过来,他就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赵嘉平对何幸的指控充耳不闻,因为何幸也没认真地在反抗他,从被他推进来到抵在墙上,一点都没挣扎。赵嘉平亲了亲何幸软乎乎的脸,手向下挑开何幸的裤子,勾进里面。

刚碰到那条鼓起的肉缝,何幸就抖了一下。赵嘉平摸到一手的湿意,手指拿出来,指尖并拢又拉开,故作惊讶地问何幸:“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人流水了?”

何幸咬着下唇不说话,赵嘉平玩闹心起,晾着自己硬着的鸡巴,打算先专心玩何幸。赵嘉平发现自己热衷于看何幸在他手下身下发骚,只要何幸的快乐沉溺因他而起,不一定非要操何幸,赵嘉平就觉得满意。

指腹摸了摸那隐隐透着潮意的肉穴,沿着细细的一条肉缝上下抚摸。何幸开始小幅度地摇动下身,赵嘉平知道何幸是让他手指伸进去的意思。他却继续慢条斯理地在饱满的阴阜上划圈,偶尔拨开肉缝扣弄阴蒂,就是不顺着何幸的意。

何幸被抠的有点爽,可是远远不够。平时赵嘉平用一只手就能给他送上高潮,甚至不用碰其他的部位。赵嘉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拇指去按揉露头的肥大肉蒂,其他手指插进肉道里搅弄翻转,这样的连环刺激很快就能让何幸阴茎女穴一起喷水。

何幸以为赵嘉平突然讲廉耻,所以不敢有大动作。他趴在赵嘉平肩上,又娇又甜地求他满足自己:“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呀在这儿也施展不开”

赵嘉平用气声答道:“求我。”

何幸立马说:“求你了赵嘉平。”手抓着赵嘉平的胳膊,打算把它抽出来,两个人好赶紧去赵嘉平家里做爱。

赵嘉平却比何幸动作还快,手确实是从何幸的逼上撤下来了,只是又抓上了何幸的裤腰,向下猛地一拽,何幸的裤子就被扒了。

何幸被吓到了,又有点不高兴。赵嘉平出尔反尔,刚刚说求他就回去的。他想把裤子穿好,赵嘉平却攥紧了他的手,接着慢慢蹲了下去。

雌穴口传来濡湿的触感,柔软却灵巧,舔过何幸鼓胀的两瓣阴唇,现在那里全都是赵嘉平的口水。

赵嘉平在舔他。

何幸马上站不住了,后背倚着墙,努力撑着才没滑下来。他抓着赵嘉平的头发想把他拉起来:“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快起来!”

赵嘉平却像长在了他的逼上那样,舌头推开肥厚的阴唇,伸到逼口,轻轻浅浅地戳。何幸本来水就多,被赵嘉平一刺激更是停不下地往外流。

说出口的很快从警告变成了呻吟。何幸扯着赵嘉平头发的手没松,随着赵嘉平舔他逼的动作,手指抓紧又放开,用这种方式宣泄难忍的快感。

赵嘉平舌尖向上挑着何幸肉壁上的软肉,每次扫过都会引得穴肉紧缩,更深处涌出一股股腥甜的水液。赵嘉平手绕到何幸身后,按住他臀上的嫩肉,把何幸往他的嘴里送。

何幸的手移到了赵嘉平的后脑,赵嘉平把他往前按,他就把赵嘉平往自己的逼上按。赵嘉平配合着他,何幸的呻吟听起来更腻人了,尾音拖得悠长。

何幸感觉那尾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逼里翻搅,赵嘉平的大掌用力挤压着他的臀肉,白浪从指缝间溢出。身后是坚硬和疼痛,可身下最敏感的地方又被细细抚慰着。他什么也想不了,只会让赵嘉平亲他的逼。

赵嘉平从何幸的肉穴里舔到肉穴外,伸手把刚刚还是小小一条的阴蒂扒出来,舌头覆上去,推着它东倒西歪。舔了一会儿又像觉得好玩那样,用牙轻轻咬了一下。

何幸却因为这突然的一口高潮了,穴里面涌出的水喷在赵嘉平嘴上、下巴上,湿漉漉一片。

何幸迷茫地喘着:“啊不要”赵嘉平却还没放过他,舌头还在阴蒂上转悠,又用指甲轻轻掐那处娇嫩的器官,又掐又嘬的攻势下,何幸的阴蒂肿了起来,几乎有小指宽,风一吹,露在外面的阴蒂尖就直打颤。

何幸的手从推改成了拉,像要把赵嘉平从他的逼上卸下来一样:“不要了赵嘉平我不行了”

赵嘉平又是狠狠一吸,何幸抖着腿,手指用力插进赵嘉平的发间,揪住一把头发,身体也卸了力气,直往赵嘉平的脸上坐。赵嘉平的舌头迅速地游移进了何幸的穴内,在那弹性极佳的肉道里吸更多的淫水喝。

赵嘉平含着何幸的逼,吐出的字模糊不清:“何幸好多水我都要喝饱了”

何幸完全站不住了,只能坐在赵嘉平的嘴上。赵嘉平舔他下面的时候,高高的鼻梁会戳在他的阴蒂上,顶着他戳着他。带着湿热痒意的鼻息喷在上面,弄得何幸更加受不住地想躲,又按捺不住地把自己的逼往赵嘉平那里送,追逐更多的快感。

赵嘉平的舌头在他的阴道里,鼻梁在他的阴蒂上,何幸看不见赵嘉平的表情,只能从下身密切温暖的触感中感觉到赵嘉平的欲望。赵嘉平又舔了几下,才像心满意足那样,从穴口吻到阴蒂,又含着阴唇轻轻吸了吸,一副喜欢到不行的样子。

何幸刚刚高潮的时候眼泪也掉了出来,此刻被微凉的夜风吹干了,留下一条浅淡的泪痕。赵嘉平站起来,却没给何幸穿裤子,唇瓣凑近何幸微微张开的嘴,拉着他和自己接了个深吻。

赵嘉平的舌头就像一条狡猾的蛇,从何幸的逼爬到何幸的嘴,所过之处都是暧昧的水痕。赵嘉平勾住何幸的舌头进到自己嘴里,渡了一口腥味的口水给他。

何幸有点嫌弃地往后躲了一下,“不要…你刚舔完…”

赵嘉平马上又过来,嘴唇紧贴,似乎是不满何幸讨厌自己的味道。何幸被赵嘉平亲的气喘吁吁,也忘了排斥刚刚赵嘉平才喝了他逼里流出的水,由着赵嘉平的舌头从他的舌尖移到靠近喉咙的舌根,又反复扫过牙床和上颚。

何幸的下身还不着寸缕地晾着,他迷糊着想把裤子穿好,赵嘉平却扣住了他的手:“我还没好呢…”

何幸以为赵嘉平还要插进去,后背更紧的贴住墙,把下身往前送,尽量让女穴露出来方便赵嘉平进去。刚刚舔的是爽,可比起滚烫粗硬的阴茎,还是差点意思。

赵嘉平在何幸的逼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翻过去,手撑着墙。”

逼口那点软肉被打的晃晃悠悠,像丰润肥美的蚌。如果有光照过来,射在莹润泛着亮光的阴唇上,不知道又是怎样诱人的景致。

赵嘉平等何幸摆出了他需要的姿势,阴茎却没顶入何幸的女穴里。他揉了揉何幸的屁股:“腿夹紧,回去再做,先射一次。”

何幸脸有点热,这个姿势和性交也没区别,还不如直接插进来。但是赵嘉平如果操他,半个小时起步,自己肯定又要射很多,还不如等赵嘉平过了这阵回去操他呢。

何幸乖乖并拢了腿,尽可能地夹紧赵嘉平的鸡巴。那根硬物带着灼人的烫度在何幸的腿缝间进出,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水成了润滑。赵嘉平用茎身蹭过何幸的穴口,卡在肉缝里,快速地抽插着。

逼里又开始流水,就像是不满这根巨物为什么不填满空虚的阴道一样。赵嘉平的摩擦也变得顺利,肉唇裹住青筋虬结的阴茎,乖顺地吸吮。赵嘉平的呼吸也愈发粗重。

何幸被他撞得一直往前倒,手臂也细细抖着。赵嘉平揽住他的腰,胸前与何幸的后背毫无缝隙地贴合。鸡巴在并拢的腿间高速进出着,那一点软嫩又娇气的肉很快就被蹭的生疼,逼口也被磨得很涩。

何幸回头喘着问赵嘉平:“还没好呀…我要、我要站不住了…”

赵嘉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那样:“再忍一下,很快。”他的腰摆的更强劲了,何幸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冲进自己逼里了,可是那根凶残的阴茎只是把他肥肿的阴唇蹭的外翻,贴住阴茎包着它讨好,大腿内侧的软肉被赵嘉平撞得直抖。

何幸快撑不住了,赵嘉平的阴茎突然顶进了何幸的逼里,但是只进去了龟头和一点柱身。紧接着就是一股微烫的热流洒在紧致的肉道里,何幸被这突然的内射激了一下,身前没被抚慰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

赵嘉平拍了拍何幸的屁股,把手伸进衣服里顺着何幸的后背摸了一遍,才把何幸的裤子提起来帮他穿好。何幸人还傻着,赵嘉平俯身对他说“夹好了”,何幸就真乖乖地缩紧了逼里那圈敏感的肉,却还是控制不住射的浅浅的那些精液往外流。

两个人打车回家,精液流出来一点沾在内裤上,何幸觉得湿乎乎的不舒服。一到了家就磨着赵嘉平给他脱裤子,赵嘉平脱内裤时看见逼口和内裤上连着拉出一条白色的丝,淫乱极了,还没完全脱完就把鸡巴捅了进去。

又折腾到后半夜,何幸的眼泪都要流干了。赵嘉平睡觉之前盯着何幸肿了的眼皮和女穴,有点心疼,一做完他就给何幸抹了药,又爱惜地亲了亲他上下两张嘴。

不过如果重来,他还是会给何幸做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的。

放假回来,法地试图摸出一条主线,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想过很多遍,初遇、再见、成为会做爱的普通同学,一幕一幕赵嘉平都记得真切。磁带有ab面,赵嘉平现在无比好奇,他和何幸这几个月共度的时光的b面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节。

对明天的憧憬与期待战胜了决定要去何幸家时的畏缩与恐惧。赵嘉平想也许真相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却被自己的犹豫束缚得不敢伸手去碰。

和金哲道了别,回了家,赵嘉平睡了这一周多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梦里是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何幸,他一直在看他,那些早有察觉却若有似无的视线,都变成了真实的。

周六下午,赵嘉平提着一堆礼品敲开了何家的门。

何幸从教师卫生间出来走到学校的主干路上,目之所及的树全都是光秃秃的,只有嶙峋的树干在晃。风一吹,眼泪干了贴在脸上,又被夜间的低温冻的生疼。

他不想这么狼狈地回宿舍,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由内而外的累,他想去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安全,可以不用在乎其他人感受的地方。

明天的课也不太想上了,他不想在还没调整好心情之前见到赵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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