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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总觉得主人是不是b较粗鲁呢?我背对主人,分开双脚跪在沙发上,用双手扳开pgu。

主人探入了一根手指,直捣前列线,我的腿抖了下,「哈啊……」

「看起来挺好的。」主人ch0u出手指,拍了我的pgu,便放我在沙发上,回去弄早餐了。

我总觉得心中有gu失落感,最後又迫使我去sao扰主人,我又由後方抱了上去,顺便偷x1了把主人身上的麝香味。

「你真的挺ai闻我的,奴隶。」

「……您讨厌吗?」我闭上眼,「请您不要讨厌我,主人,我ai您,我发誓。」

主人突然停下煎r0u的动作,没多久又继续,淡淡说道:「衣服穿好,去沙发坐。」

我心中更是难受,难得的,我反抗了主人,「您是不是讨厌奴隶了?」

「……我没ai过你。」主人的声音淡淡的,我差点没哭出来的时候,主人又说道:「维尔,不要求恶魔的ai,天上的神或是与你相同的人类是好对象,但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是个恶魔,没有ai。」

我y是把眼泪咽回去,总觉得主人与其说在拒绝我,更像是完全拒绝「ai」这个词,然而主人明明救了我、养着我、教育我、陪伴我,如果主人真的没有ai,那麽有着「ai」的主人又会怎麽样呢?

早餐已经成了早午餐,我还是穿好了衣服,几乎委屈地黏在主人旁边,主人也没说什麽,乾脆往我嘴里不断塞食物。

我们没进行什麽对话,气氛沉闷得可怕。

我能感觉得出主人并没有因为我x1他的衣物生气,也没有因为我的变态厌烦我,但主人似乎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些事情。

我给主人喂得差不多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和主人都愣了下,这是我们到人间以来,

我哭到了晚上,眼睛都肿了,电铃突然响了,我以为主人真的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去开门。

结果是一位不认识的男x,提着一个褐se皮箱,「您好,您是维尔.约伯斯吧?我是律师,巴卜.约伯斯要我把他名下所有财产过继给您,我能够进去吗?」

我突然又被失望打了一巴掌,笑容又从我的脸上消失,「我不需要他的财产,你知道他在哪吗?」

「很抱歉,我不知道,他临时聘请了我便离开了,并且要我一定要完成工作。」律师推了下滑了有点下的金框眼镜,「我能进去吗?」

我垂下头,让出一个可以通过的大小,「请进……」

律师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主人所有在人间的财产,主人留下的钱其实够我一生正常花费了。

起先实在听不懂律师在说些什麽,律师细心地把所有细节都讲到我听懂才让我签文件,他说那是主人交代他的工作之一,一定要让我清楚每份文件是在做什麽的。

当我签完最後一份文件後,律师便准备离开了,离去前,他留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电或是您想亲自来一趟工作室,手续完成後我会再次拜访您。」

我收下名片,说道:「谢谢。」

送出律师之後,我的泪水又哗啦哗啦地落下了,模糊眼前所见之物,主人是真的不回来了。

主人也许回地狱了吧,寝g0ng很大,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寂寞……啊,但是有这麽多恶魔喜欢主人……啊,要是主人碰了那些恶魔……啊……

我痛苦地靠着墙滑下,坐到了地板上。我没有资格怪罪主人,是我逃开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主人是去救我的,恐怕当时是让他不得不显露原型的情况,况且他让我闭上眼,是我没有听他的话。

主人确实不是美丽的天使,确实如利维坦所说的「臭苍蝇」,没有人会为了他的美貌无地自容。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主人讨厌我赞美他的容貌,因为主人一点也不好看,我所赞美的都是虚渺之物。

然而我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主人虽然在发现我没闭上眼时就说了彷佛往後都会孤独的话,但他仍然接近我,也许他那时还抱着一点希望,是我捻熄了。

「对不起……原谅我……主人……」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对着空气说了多少遍对不起,求了多少遍宽恕,叫了他多少次,但什麽也没有,仍然只有我一个人。

整个假期彷佛失去se彩,灰蒙一片。

直到开学,我仍然打不起jg神,但还是得上学,那是主人留给我最後的命令。主人要我完成学业,这是律师告诉我的。

学校里没有人记得巴卜.约伯斯,我们的班导似乎遇上意外而空着,但没有人想得起来叫什麽名字,唯独我记得。

我开始每天写日记,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像他们一样忘记主人。日子久了我真的开始想不太起来主人长什麽样子,只记得他的黑se长发还有如同我那怎麽也拿不下来的坠链上红宝石的眼以及身上好闻的麝香味。我的日记是倒回去写的,写着每一天与主人的事,愈写愈难写,因为记忆愈来愈模糊,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写到与主人相遇那天,接着我不写了,没有主人的日子似乎没什麽好纪录的。

我除了安娜,没有其他的朋友了。安娜虽然聒噪,但跟她相处,会短暂忘记痛苦。

我无法面对金.普西,即便他没有错也是出自善意,只是我无法理解。他甚至不记得那天的事,来向我告白,我只能说我心里有人了,当他激动地问对方是不是谁的时候,他y是卡在一个遗忘的人名上。

我也退出了唱诗班,曾经明明讨厌圣歌但还是会在我唱错时指导我甚至唱给我听的恶魔不在了,我似乎再也没有唱歌的必要。

我开始上教堂,每天都去,祈祷着主人会回到我身边,忏悔着对主人造成的伤害。也祈祷着我上教堂的举动会惹怒主人,让他不得不出现在我面前,把我骂一顿、揍一顿、罚一顿……怎样都好,我只希望他回来。

「维尔,你真的很虔诚呢,每天放学都会去教堂。」安娜笑了笑,「你不会打算成为神职人员吧?」

「不,那我只会成为传颂恶魔的异端,会上火刑架。」我一生只会信奉及赞扬「别西卜」,就连我上教堂求的对象都是「别西卜」。

「你又说奇怪的话了。」安娜蹙起眉头,「你肯定是最虔诚的信徒。」

我微微一笑,却没几分笑意,敷衍道:「可能是吧,那我先回去了。」

「维尔!」安娜突然叫了我一声,结果又显得局促不安,她结巴地说道:「不,我、我只是……我总觉得你这麽笑着时,很像一个人……」

我想安娜是在说主人吧,但没人记得他,就像被抹去一样,认真思考时会觉得真有这麽个人,但怎麽也想不起时便会怀疑真实x。安娜曾经这麽形容过,但我每次都说她在做白日梦,而她会因为我的调侃生气。

「谁呢?」我像往常一样问着,虽然我知道安娜想不起来,但我似乎期望着有人能跟我一样记着主人,这也许是一种孤独。

「……唔,可能是错觉吧。」安娜眉头深锁,快能夹si苍蝇了。

噢……苍蝇,但肯定不是主人那种t型的。

「可能是梦中的王子殿下?」

安娜十分不淑nv地翻了白眼,「维尔,你这是往脸上贴金,与你熟了才知道你这麽臭美。」

我闷笑了声,「那肯定是那时候我们还不熟。」

嗯,一个人很寂寞。原本金.普西会找我说话,但我逐渐疏远他,他总觉得是跟我告白的关系,实则不是。安娜也是会找我说话的人之一,渐渐地,我们熟了起来。安娜一开始似乎对我有些意思,但熟起来後她发现她喜欢上的都是错以为。

「噢,你真是……」安娜耸耸肩,「好吧,你快去祷告吧,冷漠的家伙,愿神祝福你。」

我微微一笑,「不是该诅咒我下地狱吗?」

「滚吧!都不知道你到底去教堂做什麽的。」安娜又不淑nv地翻了个白眼,拿着她的书包走了。

我也前往教堂。

今天教堂人很少,可能是周五,急着回家与家人团聚,或是很少人晚上上教堂,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但如此更令人能放空。

我上教堂有时候会祈祷、认错,但多半是在发呆,看看教堂里的人们来来去去,直到几乎剩我一人时才会离去。

我今天正想再次忏悔过错时,一位老者约莫八十岁的爷爷,开口向我搭话。

「小朋友,你每天都来呢,今年几岁了?」老人眼皮低垂,看上去没什麽jg神,但说话又十分有力度。

我礼貌x地与老人聊了起来,老人多半是寂寞的,我懂那寂寞的可怕,如果能相互排遣一下寂寞,也是挺不错的。

「昨天生日,十八了。」

「哎呀……要是昨天与你聊天多好,生日快乐,虽然晚了。」老人看了前方的耶稣受难像,「这麽说来,你是高中准备毕业了吧?」

「谢谢你的祝福。」我道了谢,又有些奇怪,为什麽老人会知道。

「你看起来很困惑,觉得我怎麽会知道吧?」老人突然坐正身子,「因为那年毕业我刚好十八,和nv朋友打了一pa0,结果nv朋友怀孕就结婚了。」

「……啊?」我愣愣地看着老人,这麽随便地讲给外人听没问题吗?

「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老人又驼着身子,懒洋洋地问道:「未来想做什麽?」

「进大学念文学。」我从以前就觉得书有趣,主人离开後,只要我不安便会看书,文学虽然难懂但很浪漫,也集结各时代伟大的思想传承,渐渐地想往这方面钻研。

「念书啊……挺好的。」老人点点头,又说道:「你是不是一年多前唱诗班的男高音独唱?」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老人,我在以前双眼都围着主人转,没想到老人居然听过我唱独唱。

「你不唱了呀……真寂寞,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就像小天使,我以为天使要接我去天堂呢。」老人叹息一声。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爷,你真是有趣的人。」

「我的孙子也常说我有趣。」老人淡淡地说:「让他多笑笑,心情也会好的。活了这把年纪,也只希望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你肯定是慈祥的爷爷。」我由衷说道。

「这可说不准。」老人摇摇头,他拄着拐杖站起,「好啦,我该回去了,不然老婆子又要碎碎念了。再见,小朋友,谢谢你陪一个老人讲话。」

「再见,也谢谢你的生日祝福,祝你有愉快的每一天。」我目送着老人。

老人摆摆手,彷佛谢过,步履蹒跚地拄着拐杖走出教堂。

心头似乎轻了不少,也许是托老人的福,与他谈话挺舒服的。

我开始注意到老人也几乎三不五时就跑教堂,只是我们之後很少对话了,偶尔才会聊个几句。

很快地,我毕业了,安娜哭得乱七八糟,明明没什麽好哭的,更别说我跟她同校同系还在这个镇上,恐怕天天见得到面。安娜边哭边辩解她哭才不是因为我,但她明明也没几个朋友,甚至跟我是最要好的,她会把她写的给我看,充满男男恋情的旖旎幻想,我都不知道从何吐槽起。不过,难怪她交不到男朋友,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这麽跟她说的。

因为大学仍在镇上,我仍然秉持着每天上教堂的习惯。只是学校离家有一小段距离,跟教堂也不同路,我趁着暑假考到驾照,用主人留给我的钱买了一台车。

我b我想像中的还能适应人类世界的生活,我以为没有主人的我会成为一个废人,很快会在这世界腐坏si去,可是每天睁开眼时,我都还活着没有si去。

大学的课很少,但作业远b高中时还要多,不如说是挖掘的更深,总会发现更多有趣的事,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安娜也常一起去,因为那是唯一能安静做事的场所,她的室友们——她搬到宿舍去了,因为那样更方便——很jg彩。

安娜在图书馆都在完成她的大业,认真非常。

我看着拿着笔在纸上不间断书写的安娜,我都很佩服她的手都不会酸,光是考试写了两小时申论就要我的命,她能写一整天,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写一整天手都不会酸吗?还有作业明天要交。」

「嗯?啊……作业写完了,大概。」安娜思考了一下,彷佛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丢一边了,「写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不会酸啦……b作业申论报告好太多了。」

「……你如果今晚喊救命,我不会理你。」我冷漠地说道,又喃喃自语,「是不是也来写一下呢……」

安娜的话十分有x1引力,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会不会写着写着,我就见到主人了呢?

我开始写起,不如说是日记的延长,我重新写了一遍。这次是从与主人相遇开始顺着写,偶尔会把以前的日记翻来看,偶尔会这麽深陷回忆之中,时间确实也这麽过了。

我的大学学业不是很好,也许是被安娜带坏了,迷上了写後,常常大把的时间都在写。至於写到底有什麽魅力,它延续了我与主人的时光,多少能抚慰我寂寞乾渴的心灵。

回顾起与主人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日子糜烂居多,於是成了儿童不宜的故事,当然很多都被我修改了,顺便参照了一些以前听到的路西法与米迦勒的事蹟,毕竟我没有兴趣把自己剖开来呈在读者眼前。噢,我的

主人飞的速度挺快的,一下就回到主人的寝g0ng。被巨大苍蝇锁着的我吓得几乎无法动弹,想到接下来的事,我抖个不停。

「哼——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马上送你回去。si亡时就算你不想也会下地狱,反正我会送给其他恶魔,你也不用再看见我。」主人抱着我,我不知道他两条纤细的腿怎麽撑立起如此巨大看起来笨重的身子却移动飞快。

我明白过来,当初那些人为什麽都被主人送给别的恶魔当玩物了,不如说那些人更希望如此。

听了主人的一席话,我紧抓着主人的脚,坚y且布满毛,触感令人毛骨悚然,但我完全忘了害怕,看着他巨大的复眼,哀求着,「求您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什麽都愿意做……」

「哦?那你知道该怎麽做吧?」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把我放到床上,坐立於地,前脚抱着x似的,彷佛在等着看我笑话。

我的声音发着颤,我问道:「奴、奴隶可以先清理自己吗?」

「可以。」主人哼了声,「反正你逃不了。」

我垂下眼帘,主人的声音讽刺地继续说道:「啊……曾经有人看到我的原型後也这麽拖延时间呢,我让他逃出去,当他安心时又把他抓回来。」

我愣了愣,抬起头望着主人,「您那时相信他吗?」

主人沉默了会儿,哼笑道:「怎麽可能?」

不,您绝对信了。

我垂着头,挪动身子到了浴室,清洁了身子,做了些准备。

我边打理自己边做着心理准备,苍蝇啊,这已经超过动物的范畴了。主人的脚十分坚y,我才不相信生殖器像人类的一样。

不过恶心倒是还好,我不懂为什麽一直这麽说自己。b起恶心,我b较害怕,那也超过昆虫的范畴,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主人身上没有恶臭反而还是一样的麝香味,也没有奇怪的黏ye或是什麽异物,不然当初他带我去人间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出去时主人正用着他的前脚刷着他的触角,又刷着复眼上的毛,刷完了似乎嫌不够似地连翅膀都想刷,但他的脚似乎不好g到而显得有些恼火。

噢……您可以不要做会令您心情不好的事吗?我很怕。我出声喊了主人,「主、主人……」

主人停下动作,转向我,不发一语。我觉得他心情很糟,但我很无辜啊!

我颤着身子经过主人,顺便偷瞄了主人的pgu……会si掉啦!我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安地爬shang,用着往常诱惑主人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pgu,双手将pgu分开,「请、请您、您享用。」

我没有回头望主人,看巨大苍蝇朝自己爬来还是很可怕的,但还是能感觉主人靠近我,爬上了床。

他的不知道哪只脚踩到我的背上,我躲了下,真的不能怪我,那触感太可怕了。

主人便移开他的脚,几乎覆在我身上,只是没碰到我半点,当应该是生殖器的地方碰到我的x口时,我无法克制颤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回去?」主人的声音十分沉。

我将pgu分得更开一点,虽然除了视觉上的刺激一点帮助也没有,「请、请您享、享用奴、奴隶……」

就如同我说的,主人身上仍然是舒服的麝香味,也没有不明黏ye之类的,像标本上的昆虫乾净。闭上眼其实根本不会知道他是苍蝇,但是主人的t型真的太大了,方才偷瞄他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的。

我几乎预见待会的惨案而紧闭着眼,主人的脚又踩上我的背,有些粗糙但不像方才毛骨悚然的触感,想像的剧痛没有出现,只是许久没被使用的後x被一口气撑开的不适。

主人恢复了人形,深深cha入我,双手紧紧抱着我,「都抖成这样了,为什麽要做到这个地步?你真以为我不会那麽做?」

太久没被cha入,突然一下cha这麽深实在太过刺激了,「哈啊……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您的原型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

「你真愿意被一只恶心的苍蝇g?」主人的动作明显一僵。

「噢,不……呃……我是说如果可以还是不要,会si掉……」我想着都怕,突然又想起主人又自嘲自己恶心了,我说道:「请您别再说自己恶心伤害自己了,奴隶并不觉得您哪里恶心。」

「……如果是放得进去的大小,你真的愿意?」主人的声音有些困惑。

「您喜欢长什麽样子,奴隶都ai您。」我笑了下,「虽然还是有点怕您苍蝇的样子。」

「……奇怪的人。」主人呢喃着,又亲了我的肩胛骨处,我抖了一下。

「不想做了。」主人抱着我翻身,侧躺在床上。也许主人根本没兴致,只是想b迫我拒绝他之类的。

我这才注意到主人从袖子露出的右手皮肤满是烧伤过後的痕迹,方才粗糙的感觉可能是他用这只手0着我。我小心触碰着,想起了那时的烧焦味。

「拔起乌列的圣剑弄的,伤痕留着而已。」主人抬起了手看了眼,又放下了。

「消不掉吗?」我轻轻0着上头发皱的皮肤,粗糙不堪。

「没有,只是留着了而已。」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提醒我不要轻信人类。」

「……对不起,我只是突然看到您那个样子被吓到了。」我转头努力想让主人看着我的眼睛,好让我能证明清白,「要是我完全不知道您会变成狼,而您突然变成一只大狼接近我,我也会逃开的。」

「……你方才在教堂还不是退开了,骗子。」主人轻声呢喃。

「唔……那是我还没有习惯!」我辩解着,我其实没有把握会不会有习惯的一天,巨大苍蝇真的挺可怕的,根本的原因是我不太喜欢昆虫,因为是主人我才能稍微接受,「……主人,下次奴隶帮您整理翅膀吧?」

主人身子僵y了下又疲软下来,「你真的是个怪人。」

「虽然看您脚g不到的样子挺可ai的……哈啊!主、主人……」主人报复x地顶着我的敏感处,身子立刻被弄得躁动不安,好在主人没多久就放过我了。

「无数的人类骗过我,很蠢吧?恶魔还会被人类欺骗。」主人突然说了起来,边说边0着我的肚子,「原本我还挺喜欢人类的,b天界或地狱的家伙们有趣多了。只是我没了天使的美貌,诱惑回地狱的人类在看见我的原型时,变了张脸地咒骂着我或欺骗我,我便处理掉了。」主人说得十分轻巧,彷佛是一件不重要的事,但主人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想对他很重要吧。

「那个骗了您逃走的也是?」我垂下眼帘,心有些揪疼。

「嗯。」主人轻轻应了声,「反正都是些记不太清楚的事,我只是要警告你别骗我。」

「噢!主人……奴隶不会。」我不知道要怎麽证明这件事,也许不管我做了什麽,主人都不会相信。

主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念起我来,「你拿我的真名g了什麽?那本是你写的吧?」

我感到一阵尴尬,有什麽b写了脏东西被当事者发现,而且还用对方的名字出版来得尴尬呢?重点是,主人应该真的读完了。

「我想说如果红了会传到您的耳里,我就能找到您了……」我无辜地回头望着主人。

「那每天上教堂呢?」主人又问,「好让你能被救赎不用下地狱陪我?」

「才不是!要是您知道我每天上教堂祷告,您也许会气到找来惩罚我。」我理直气壮地说道,看来主人不知道我向谁祷告了些什麽。

「……你是笨蛋吗?」主人叹息一声,「我的这张皮相有让你喜欢成这样?」

「主人!您再这麽说,我要生气了。」我不满地说道。

「……不然你还喜欢我些什麽?除此之外我都在欺负你吧?」主人抱紧我,「你居然敢这麽对我说话。」

「噢,我很抱歉……不,您再这样我还是会生气!」我气恼会因为主人威胁而软下来的本能反应,「您又不只欺负我,您是

宴会还是一如往常,地狱可能几百年来没变过。主人优雅地周旋於恶魔之中,我则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主人要我宴会时不要说话,也不要黏着他,他说他之後会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麽,但主人既然这麽要求,我就乖乖等在角落里,恶魔们似乎对我也兴趣缺缺,但恶魔本来就对非猎物兴趣缺缺。

虽然还是会有些人在我身边停留一阵子,但似乎都不太想跟我搭话。

当然也有例外存在。

与主人一样的黑se长发,但眼瞳是金灿se的路西法走过来,说道:「别西卜终於找新玩具了……嗯?」

路西法似乎显得有些困惑,但是又耸耸肩,自顾自地说道:「算了,不要背叛别西卜,不然你连地狱都别想进来。」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路西法好像不认得我,彷佛我们初次见面,但我没忘记主人的要求,也没多说什麽。路西法似乎因为我没搭理他,兴趣缺缺地离开。

这个情况发生了很多次。利维坦姐姐嘲讽地看着我。米迦勒像是看脏东西般看着我。拉斐尔这次不知道为什麽也下来了,他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便转身离开。阿斯莫德叔叔仍然ao扰我,但他似乎不记得我。

他们的表现实在太令人不安,我找到主人时,主人正在跟路西法说话。我打破了主人的命令,但要被罚什麽都无所谓,我实在太不安了。我做了绝对会让主人想再教育我的礼仪的事,我失礼地抱上我的主人,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还好主人没有什麽异常反应,但也没有回应我,任由我抱着。

「噢,别西卜,看来你有了个热情的小情人。」路西法调侃着,并不生气,似乎对於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又与主子友好,主子不开口也没表示嫌恶,恶魔其实蛮宽容的。

米迦勒凑了过来,他的头发一如以前容易使人误以为他是短发,「别西卜大人,您这次会不会再烧一条腿呢?对了,这个人类知道你有六条腿吗?」

我错愕地看着米迦勒,喉头乾哑地唤道:「……主人?」

我仅是开口,便感到刺骨的寒意,身上起了一片疙瘩,我再也说不出话。是路西法,他十分愤怒,而且那份愤怒明显是针对我。

米迦勒怪异地看着我,也闭上了嘴,蓝眼带着审视。

我忍不住紧紧抱着主人,心中是害怕主人也会突然像他们一样不认识我,我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像扒着海中浮木扒着主人。

「你怎麽有脸继续待在别西卜身边?」路西法y冷地说道,「我都忘了人类样貌会变,灵魂也变脏了。」

「别西卜大人,你的品味变糟了。」米迦勒别开头,「这个人类迟早会再背叛你。」

「我不会……」我恐惧地抓着主人,恐惧着主人也是与他们同样想法。

「嘴上说得如此漂亮,看到别西卜的原型时又会如何?」路西法嗤笑了声,彷佛听到世上最无聊的笑话般不屑。

我不禁有些不悦,哼道:「不就是一只苍蝇!」

主人终於有反应了,他转身回抱着我,但又掐着我的大腿,「奴隶,你胆子不小。」

「咿——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怕您!」主人捏得不小力,「不是看不起您……」

「不然来打赌,别西卜变回原型,如果你不害怕,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相对的,如果你害怕了,滚离别西卜身边。」路西法眯起眼睛。

「谁怕谁!咿——」我哼叫了起来,我可怜的腿又被主人用力掐了一次。

「你们拿别人打赌很失礼。」主人挑着眉。

「别这麽说,别西卜,这对你也不亏,可以面清事实。」路西法沉y着,「对这人类也不亏,可以从你身边离开,多麽bang呢!」

恶魔大概都有诱惑人的本事,或是会拿对方最有兴趣的东西蛊惑,前提是在恶魔很清楚对方的愿望之下,至少路西法不知道我所希望的。

「路西法,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主人呢喃着,「随便你们。」

我也觉得路西法太气人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主人会变成苍蝇,也就不那麽恐惧了,「肯定要让陛下失望了。」

路西法伸出手彷佛他很有礼貌,说道:「请吧,别西卜。」

「路西法,你记得让米迦勒别来惹我。」主人的声音十分冷漠,我觉得他大概不悦到极点了,ga0不好晚上真的会用原型跟我g一pa0的程度,「……我还没变,你怕什麽。」

「我怕我的pgu会裂开。」我突然意识过来,「等一下,害怕主人的原型如何界定?」

主人直接略过我的问题,变化起来,我看着他变成苍蝇而惊呆,主人又成了我完全看不懂的样子。

主人会不会真的想用原型跟我g一pa0啊?

被一只苍蝇抱着还是蛮惊悚的,我就这麽坐在主人的尾部上。

「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路西法哼了一声。

我愣愣地说道:「我也不过看

主人抱着我飞回他的寝g0ng,因为困倦的关系我闭着眼昏昏yu睡。今天整t来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和主人再次相遇,虽然留下了点疤,也许慢慢的都会被弥平吧,我如此想着。

「唔……我还有一生及si後……」我喃喃自语着,蹭了蹭主人,奇特的触感没有衣服好蹭,让我想起他现在是苍蝇。

「说什麽呢。」主人边说边用他闲着的脚挡着我的头,让我无法继续蹭他。

我怀疑这样跟蹭0着的主人是差不多的效果,虽然应该不会有人觉得sao扰一只苍蝇是ao扰。我忍不住想恶作剧,反正什麽都当喝醉了,主人应该不会太计较吧。

我0着主人的x部,触感与尾部差不多,老实说我ga0不懂对应到人类到底哪里是哪里,不过主人是会有感觉的。

「奴隶,你再继续ao扰你的主人,今晚你的pgu就别想阖上了。」主人已经加速到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的程度,他可能想赶快把我扔下去吧。

「嗯?我没ao扰您啊……」我无辜地呢喃着。

很快地,我们回到了寝g0ng,主人又变成狼型把我翻到他背上。

「噢……呃……主人……移动不太平稳……」我有点反胃了,被主人一抛翻上他的背,我觉得我的世界还在转。

「活该。不准吐在我身上。」主人嘴上虽然不饶人,还是放慢速度,平稳地走到沙发旁把我放下,才又变回人型。

「您还做吗?」我迷茫地望着主人。

主人坐到我身边,「我不要跟醉鬼za。」

「唔……您做一下嘛。」我抱住主人,蹭了蹭主人,想起方才一直ao扰主人,问道:「主人,您是苍蝇的时候感觉如何?」

「很不愉快。」主人直白地说道。

「噢!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您的触觉之类的……」我又蹭着主人,彷佛想将味道留在主人身上似的。

「……原型的关系,五感超越普通生物。」主人安静了会儿,说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嗯?呃……不是……」我偷瞄主人一眼。

「说谎从严。」主人挂着虚假的微笑。

「是!对不起!」我又蹭了蹭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难得能逗您嘛……对不起……能抱您一次吗?啊!不不不!我什麽都没说。」

「好啊,奖励你赢了路西法。」主人在我仍处於无意识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混乱之中淡淡地说道。

「咦?您没开玩笑吗?」我觉得酒醉都被吓得醒了过来,我讶异地看着主人。

主人趁机往我嘴里塞了解酒药,又灌了我一杯水。

「没有。」主人平静地看着我,放下水杯。

我紧紧抱住主人,「奴隶会当真喔。」

「嗯。」

「奴隶真的会当真喔!」我再说了一次。

「你已经在脱我的衣服了。」主人仍然平静。

我已经兴奋得脑袋一片空白,我解开主人的衣服,呼x1已经喘了起来,当主人白皙的肌肤显露於眼前时我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但是当我的视线被主人的红樱x1引时,很自然地凑上去t1an吻,轻轻啃咬,好似那是最好吃的糖果。

「主人……」我叹息着,亲了主人的x口。

「奴隶,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恶魔被g到发情会很虚弱。」主人偏着头说道,我有点难以明白主人的用意,也许是鼓励我吧。

我点点头,「奴隶会加油的!」

「……嗯。」主人淡淡地回道。

我慢慢地吻到主人的腹部,亲吻主人的腹肌,主人的身t真漂亮,就算原型是苍蝇,现在在眼前的就是完美的r0ut,男人是视觉的动物,眼前的战胜一切。我不懂为什麽以前的人不珍惜主人。

我把主人压倒在沙发上,坐在主人的腹部上,俯视着主人,总觉得主人不是特别有反应,我有些困惑地偏头,也许主人害羞吧?嗯!一定是!

我抱持着尊敬的心情脱下主人的k子,看着鼓鼓的内k,忍不住凑上去x1了一口,瞬间有些飘飘然,隔着内k亲吻主人的下t,接着才慢慢脱掉主人的内k。

我抱着主人吃乾抹净,然而主人怎麽也没s,这让人有些气馁,我在他的身t里s了

我一早被主人叫醒,迷茫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听清主人问的问题。

「你不是有课?」

「下午……」我捏了捏脸颊,嗯不是梦,主人真的回来了,我滚过去抱着主人的腰,「再睡一会儿,嗯……」

「不吃早餐了?」主人的声音彷佛不容拒绝的诘问。

我实在想睡,轻哼哼着,到底有没有回答主人都不清楚又睡了过去。

再次转醒,四周的摆设是独自生活四年多的人间,床上也只有我一个人的痕迹。

我恐惧地跳下床,结果腿一软,直接跌在地,不知道是痛还是惊吓,一时有些爬不起来。

我好不容易想起该爬起来时,头顶传来轻笑,「我还以为什麽挂画掉下来……」

主人憋得嘴角抖个不停,最後背过身笑了出来,笑得十分没心没肺。

我觉得双颊发烫,主人笑了好一会儿转身看我还坐在地上,走过来把我拉起,「我记得你睡姿还不错,除了会扒着我还算正常?」

「……腿软跌倒的。」我小声咕哝道:「还不是您昨夜那麽凶猛……」

主人终於没再笑了,0了0我的身子觉得我没事後才松开手。

「换身衣服,去餐厅吃。怎麽冰箱什麽都没有,平常都吃什麽?」主人碎碎念着。

我可不敢跟他说吃便利商店或伟大的速食,应该会被揍一顿。

我看了主人身上的衣服是符合人间流行的轻便服饰,没有太随x也不太过正式,应该不是要去太高级的地方。

我去盥洗後换上平时上课穿的衣服,就跑到客厅找主人了。

客厅有些摆设似乎变了,主人好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说来难为情,主人离开後,打扫工作都没以前认真,就算扫得再乾净主人都没有出现,只有餐桌b较乾净,但是给我拿来写,上头散乱的稿纸不见了。

我有些紧张是不是被丢掉了,主人心有灵犀地说道:「你写的故事真是……jg彩?我收去房间的书桌里了。」

我松了一口气,有种要是主人拿去丢了,我可能也会跟他打架的冲动。不过现在想想主人都蛮尊重我的,像是刚被主人捡回去时,主人给了我一盒水彩,教我画画後,主人帮我把每张像是涂鸦的水彩画好好收在他的书房ch0u屉里。主人原本是天使,绘画造诣应该很高,我画的图在他眼里绝对是垃圾的程度。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主人只画过一幅油画,而且没画完,我不知道那幅是什麽,一直架在书房里,偶尔问起,他都心不在焉地说他有一天会画完。

「你还真打算用我的名字继续写小h书啊?」主人披了件外套,又把钱包钥匙都放进口袋。

「唔……来不及了。」我笑了起来,「ga0不好您会多一批信徒……如果你还记得安娜,她很喜欢呢。」

「……我ga0不懂你们人类。」主人对我伸出手。

我伸手牵上主人的手,虽然两个大男人牵手走在路上实为奇景,也许在他心里我还是小孩子,但我不想提醒他这件事。

主人拎走我手上的车钥匙,「我开,我还没开过人类的车呢!」

……您千万不要肇事。

还好主人开得很顺,我一脸不可置信,他说和玩电动是差不多,我该庆幸主人不是电动白痴吗?

主人中途问了我几点的课,他真的很在乎我学习。不过是三点的课,还早。正好今天课少,原本预计去图书馆的,但昨夜跟主人那样来实在爬不起来。

主人载我到一家家庭式的小餐厅,主人意思意思地点了甜点还有饮料,最终大半落入我的肚子里。

主人打算跟着我去上课,我想大学教室多个人教授也不会发现,心里便期待着可以跟主人腻在一起,但我忘了安娜也有上这堂课。

我们算压线进教室的,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安娜坐在前面,但她发现我们後频频看向这里,她看了我们整整一节课,我真怀疑教授有没有认真上课,这麽大的一个人一直转头看後面,不要装没看到啊!

下了课我拉着主人就想跑,结果安娜这个nv人平常手脚不快,这种有异的事手脚特别快,直接堵了我们的去路,一副不交代清楚就不放我们走的架势。

而我因为急着想拉主人走,手正好牵着,根本百口莫辩。

「维尔,我都不知道你这麽胆大,还有介外。居然b我先有了男朋友,还这麽帅……」安娜环抱着x,上下打量我的主人,只是她看得愈久显得愈是迷惘,「我是不是见过你?」

主人始终微笑地看着安娜,「很荣幸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不……我记得你……这种语调……」安娜有些错愕,她的嘴蠕动着,似乎想叫主人的名字,但她因想不起来而苦恼。最後安娜皱着眉,伸手偷偷把我拉到旁边,又看向主人,「你不是人类,对不对?」

我很怕主人突然抓狂把安娜怎麽了,悄悄站到安娜身前,把安娜弄到身後护着,希望安娜别发现什麽异常。

「那你觉得我是什麽?」主人优雅一笑。

我松了口气,主人似乎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对安娜怎样。

「你绝对不是人类……我不记得你,但我认识你,好像我的记忆的某些地方被抹去。」安娜陷入了极度的困惑。

我心惊安娜的大胆直接,所以男人们才避他而去,但这样的个x我很喜欢,如果没有主人,我可能会喜欢上她。

「主人……啊……」我情急之下说错话,这还是我

主人带我回到他的寝g0ng门口後,就放我下来,之後变回人型,「去选身好看的,不用帮我选了。」

「咦……?」我有些失望地看向主人,顺便观察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平淡,应该没有在生气。

「你昨天不是要我穿低领?」主人挑眉,「不要了?」

我听到这儿猛点头,「要!要!要!求您穿!」

虽然我觉得主人看到镜子时会想揍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脖子、锁骨都是我的咬痕或吻痕。

我开开心心地去选衣服,顺便又把主人的衣服x1一遍,主人看到後也没说什麽,而是直接拿了件ch0u屉底层的衣服走。

我选了遍都觉得没有合适的,昨天那件应该是拿去洗还没有收回来。我看了一下我以前的礼服,想想应该也有些做得b较大的,乾脆拿来试,但都有些紧绷,最後我还是放弃选择自己的衣服。

我想到主人也不是拿他的礼服,又想起以往除了b较目的明确的宴会会b较正式,平常也是穿着得t就好。

於是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选择了主人的紧身高领黑衫,我不知道为什麽主人的衣服这麽怪,它是件高领背心,又选了件深灰外衫。k子就没特别换了,现在穿的黑长k也还行。

当我换好後蹦蹦跳跳地跑去找主人时,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主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主人是穿低领了,但那已经不是低领可以形容了,那已经是斜领斜到下腹了!不只如此,也是件背心,主人的x腹肌、整条手的肌r0u都露了出来,更可怕的是,主人的上衣上半并不合身,粉se的rt0u若隐若现的,吻痕咬痕也清楚挂在那。

我走上前y是将自己塞到主人与书中间,主人只好阖上书本放到一边,揽住我的腰,「选得挺不错的,我忘了告诉你不用太正式的礼服。」

我双手放到主人的x膛上。

「嗯?」主人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不满地用双手拇指0了主人粉se的rt0u。

主人伸手打了我的手,「你做什麽?」

我没有放手,用手掌把主人的两边粉neng遮了起来,「您为什麽要穿这麽暴露的衣服?」

「你不是让我穿低领?」主人挑眉,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搓我的rt0u。」

我心虚地按着主人的x,坚决地看着主人,「万一有人0您的rt0u怎麽办?」

主人的眉像是忍无可忍地挑了几下,「谁敢像你把双手放在我的x上,还0。」

主人又打了我的手。

我无辜地贴到主人x上,撒娇道:「换一件嘛……」

「没有其他低领了。」主人伸手压制我的头,「不准偷t1an!」

「有人ao扰您怎麽办?」我抱住主人,用脸颊蹭了蹭主人的rt0u。

「你在说你吗?」主人彷佛不甘示弱,伸手由下0进我的衣服里,也把我的衣服顺势掀起,我也蹭不了他了。

主人的双手放在我的x部侧下边,像方才我sao扰他一样用着拇指摩挲着我的rt0u。

「嗯……」我颤了颤身子,主人0得我有些心痒时,又r0u着我平板的x,右手突然掐着我左边的rt0u,rt0u变得完全挺立又有些麻痛,「主、哈啊……主人……痛!」

「你再偷0一次,我就在你这可怜的东西上穿环,我保证b现在还痛。」主人在我耳边地语着,又突然松手,把我的衣服拉好,拍了我的t0ngbu,「不准发情。」

「噢……您太残忍了。」我哀嚎着,额头抵上主人的额头,「可以和您接吻吗?」

主人微微一笑,微微仰着头,薄唇贴上我的唇,眼皮覆盖住他红se的双眼,我也闭起双眼,回应着主人。

啊……这麽美好的人,怎麽舍得让他难过。

我将舌头伸进主人嘴里,主人却x1住我的舌,抢了主控权,把我吻得脑部缺氧,脑中一片空白。

我以为我会被吻到失去意识时,主人放过我,我靠在他身上喘息着,「嗯哈……我怀疑您想用吻带我下地狱。」

主人的手摩挲着我的後颈,「我可没听过因为接吻si亡的。」

「主人,我还怀疑您诱惑我发情。」我在主人的耳边轻喘了声。

主人打了我的pgu,似笑非笑地说道:「下去,时间差不多了。」

我有些遗憾地从主人腿上下来,还想多坐会儿,但继续坐在主人的腿上可能真的会去不了宴会。

我正准备往门口移动时,主人说道:「回来,头发乱七八糟的,上哪?」

冤枉啊,我可是有梳好的,是主人方才按着我的头才又变乱的。我委屈地转身,发现主人拿着梳子,便什麽委屈都没了,凑到主人面前。

但是主人十分随便地梳完了,其实有梳好,但速度十分快,我还没享受到,就梳好了。

我不舍地看主人放下梳子,主人突然问道:「头发怎麽不剪?发尾分岔了。」

「不习惯给您以外的人剪,都不得以才一次剪掉。」我对着主人微微一笑。对此安娜曾经觉得我有毛病,确实毛病挺大的,相思病。

「明天帮你剪?」主人挑眉,「把你剃成平头喔。」

「噢……如果您希望您的奴隶是平头……」我迟疑地看着主人,但他自己都是长发,应该不会这麽对我吧。

主人化身成狼型,走到我身边,「上来,还是你b较喜欢苍蝇?」

「咦?您……晚上请让奴隶好好服侍您!」我激动地看着主人,又有些迟疑,「我真的能上去吗?」

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快点,再拖下去我得变回原型才来得及。」

我小心地骑上主人毛茸茸的背,我骑在主人身上!这麽想实在太糟糕了。

我害羞地俯身抱着主人的颈子,主人跑了几步问道:「……你为什麽b0起了?」

「唔……和您如此贴身的摩擦……」

我还没胡说八道完,主人就打断我的话,「可以了,你要发情也等晚上。」

我小声应了声。

主人奔跑着,并没有想像中的颠簸,应该是我整着人黏在主人背上的关系,很快就到了宴会场。

主人直接变回人型时被利维坦看见,主人成了背着我的姿势,慢慢把我放了下来。

「哇喔,别西卜,他是你

宴会还算和平的结束了,与主人熟悉的恶魔大部分来笑了一下主人的颈子,主人对此倒是很大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又喝了点酒,地狱的酒真的挺不错的,当然是在合理的范围,我今天一直跟在主人身边,要是酗酒肯定被他阻止。

明日编辑打算上门拜访,时间算早的,还是回人间过夜b较方便,於是主人又变成巨大苍蝇拍拍翅膀就把我拎起,打算回人间了,他还顺便又跟路西法请了长假,至於有没有又封了他的寝g0ng就不知道了,後来我都在主人怀里打盹,怎麽被拖着走的也没什麽印象。

只是当主人连同我出现在人间,我们的家的院子时,看到一个人蹲在自己家门口哭泣时,吓得我都醒了。

仔细一看,噢!是安娜。

「呃……安娜?你失恋了?」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安娜,方才主人的原型应该没有被看到,毕竟他行事非常小心。

「维尔?维尔.约伯斯!」安娜从地上站起,拿着她的包包往我身上砸,我接到怀里,安娜哭了起来,「我在担心你!」

「……小姐,这麽晚待在男士家门外,不太好。」主人靠了过来,似乎有些无奈。

「恶魔!你别靠近!」安娜後退了步,完全贴在门板上,手拿十字架对着主人,嘴里喃喃念着圣经。

「安娜……你先别这麽激动……你看晚了,要不然先进去?」我在一旁哄着几乎抓狂的安娜,「我保证不会有事,好吗?」

安娜脸上带着泪痕,看上去仍是jg神紧绷的样子,迟疑地点头。

「主人,请您别刺激她。」我看向主人。

主人不悦地噘着嘴,拿出钥匙要去开门,「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安娜因为主人伸手靠近她,彷佛饱受惊吓的小动物跳到我身後。

主人率先走进去,我无奈地带着安娜走进屋里,让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我则坐在双人沙发上,相对而坐。

「维尔,问你的朋友要茶、咖啡还是水,家里没果汁。」主人又大声碎碎念着,「怎麽连个像样的能招待人的东西都没有?」

我打着哈哈,看向安娜,安娜ch0u着鼻子,「水……」

「安娜说要水,主人,我要茶!」

「我听到了,你是不准备睡觉了?」主人似乎很不高兴,又说道:「只准喝水。」

……那您为什麽给安娜选!不公平呀!

主人倒了两杯水放到桌子上、又把整桶水壶拿来放在桌上,便坐到我身边的空位,安娜又把自己往沙发里塞,拿着十字架的手都握得发白。

主人环抱着x,指了水杯,「你可以先把水喝掉,我没下毒。」

这儿给人最大压力的应该是主人,但主人脸se也很糟,我不敢再惹他,同时有点头痛待会儿该怎麽哄主人。

我先拿起水杯喝完一杯,毕竟真的蛮渴的,安娜才小心翼翼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小口。

我又倒了一杯放桌上,主人就顺手拿过去喝了些,又放回桌上。

「安娜……你该不会一直待在外头?从下课後?」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然空气沉重得难以喘息。

「我去找了神父……问了和恶魔签订契约下地狱还能不能回来。」安娜又喝了几口水,似乎十分地焦虑。

主人笑了起来,「你会被当成yu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异教徒的。」

安娜缩了身子,「我说了是我的朋友……他不信。」

「那真是太糟了。」我叹息了声,正常来说不会有人信的,有多少人有着信仰却怀疑其存在,觉得世上没有恶魔的也大有人在,或是其实某些人类更像恶魔。

「我就跑到这里,我以为是我出现幻觉……我想确认你没事……可是没人……」安娜颤抖着,似乎很害怕我怎麽了。

我对安娜感到抱歉,也很意外她如此担心我,还敢拿十字架对着恶魔,效果如何真的有待商榷,或许我可以拿着对着主人,不过我猜他会像我偷0他的x一样打我的手吧。

「我没事,我这些年都没事。」我试图让安娜冷静,「你看,那几个月班上也没发生什麽事,神学还教得挺好的,你们都很喜欢不是吗?」

安娜似乎又开始陷入混乱,「不,我不知道,也许那只是一段假的记忆……我……」

「我才没那种闲工夫。」主人哼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先去洗澡。」

主人说着就起身离开,我觉得他心情真的很差,不过任何人被w蔑恐怕心情都不会很好,更别说主人何时受过这种气。

「安娜,不然我讲我与主人的事给你听吧?」我微微一笑,「当做听故事也可以。」

安娜迟疑地点头,我便开始讲起我和主人的相遇,一直讲到了现在,当然其中略过很多se情部分。

等我说完,主人也洗好穿着浴袍出来,趴在我後头的沙发上,头发sh漉漉的,水直往我头顶、肩上滴,我便把主人拉到沙发上,帮主人吹头发了。

我边帮主人吹头发边对安娜说道:「你先洗澡吧,柜子里有毛巾,衣服……我待会儿找没穿过的给你,贴身衣物就抱歉了……」

「可以直接丢进洗衣机洗,然後烘乾,期间用浴袍将就一下,也在柜子里。」主人靠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服务,淡淡地说道:「也省得找衣服,不然我勉为其难偷用魔法代劳。」

安娜似乎还是很怕主人,没有特别回话,战战兢兢地起身,极力远离我们绕去浴室,因为方才有看到主人进浴室的路线,才没有疑问吧。

我慢慢帮主人吹着头发,边吹边小心用梳子梳着,我很怕梳掉主人一根头发,当然不可能不会掉,但我可不敢弄痛主人。再加上主人的头发很长,弄了好一段时间才乾。

关了吹风机,想想安娜应该会需要就放在一边。

「维尔,你打算怎麽哄你可怜的主人?」主人仰头望着我,红se的眼深邃如晃出漩涡的红酒。

「唔……明天编辑回去,时间都给您。」我俯身亲了主人的额头,「对不起。」

「怎麽?」主人有些疑惑。

我帮主人紮了麻花辫,说道:「觉得再不向您道歉,皮会被您扒了。」

「哦?你还知道怕?我以为你无法无天了。」主人冷哼了一声。

「不敢,只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我揽住主人的肩,「奴隶能以您的伴侣自居吗?」

主人向後靠了点,「你不是骑上我的背两次吗?还是前天你醉到失忆了。」

「噢……哈哈……没失忆。」我打着哈哈,我还真的忘了,毕竟那时想吐多过其他,之後的事又太具冲击x,再之後直接给主人g翻了。但听到主人这麽说,我高兴地直接从後头翻下沙发,滚进主人怀里,躺在主人腿上,抱着主人的腰,蹭着主人的腹部,「我会珍惜您的,我ai您。」

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我的头,放在了我的头上,「恶魔没有ai。」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连您ai我的份一起ai您。」

「……什麽毫无逻辑的话?」主人的手停了下,似乎在纠结我说了什麽。

我笑着抓过主人的右手,轻轻0着,又感到哀伤,「真的治不好吗?」

「让拉斐尔烦恼就好了,反正他蛮快乐的样子。」主人不在意地说道,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我不知道主人这算不算睁眼说瞎话,我觉得拉斐尔把我们都当白痴这句话的叙述b较正确,「好吧……说来拉斐尔是我唯一喜欢的天使。」

「为什麽?」主人居然没不悦,但听上去真的蛮疑惑的。

「他想认真医治您。」

主人笑了起来,「他对病患向来一视同仁,只是医病时脾气不太好。」

「真像医生。」我评论道。

「当然,他是治癒天使,连他都治不好,应该就这样了。」主人显得不太在意,「反正过三、五百年就好了,不然他真的坐实庸医的称号了。」

「一定是您一直叫他庸医才治不好。」我蹭了蹭主人的腹部。

主人突然压着我的x膛,把我摆正了并限制我蹭他的动作,警告道:「奴隶,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主人边说边把我推了往前一点,远离他的下t,我仰视着俯瞰着我的主人,笑道:「您b0起了。」

「还是你觉得我该不举?」主人挑眉,「别闹了,不然你明天会更惨。」

我伸手轻轻0着主人变得粗糙的手臂,「唔……已经很惨了吗?」

「对。」主人0了0我的脸,轻拍了下,「我保证。」

我的心跳加速了些,握住主人的手臂,结实的肌r0u十分坚y,我吞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奴隶能求一件事吗?」

主人笑了起来,「怎麽?会怕?」

「被您惩罚还是会怕,不过不是这个……」我苦笑着,把主人的手掌按到了我心脏的位置,「主人,能帮奴隶穿环吗?」

「你酒还没醒?」主人挑眉,隔着衣服掐着我的rt0u,捏紧手,「我不会在过程中剥夺你的痛觉,你真的确定?奴隶。」

「哈嗯……要是您愿意把项链改成可以挂上去的样子就更好了。」我因为主人掐得不轻,有些麻痛而翻身,微缩着身子。

主人似乎想说什麽,但安娜洗好并开了浴室的门,主人因此松开手,我也坐了起来,只是麻痛还残留在敏感的rt0u上,有些不自在。

看来安娜是照着主人的意见,把衣服洗了,烘衣机的声音轰隆轰隆的,她身上穿着浴袍,只是穿得十分怪异,她包得太紧了,导致很怪。不过安娜一个nv孩子在男人的家仅穿一件浴袍确实是会不安的事。

「你为什麽脸红啊!」安娜又把自己包得更紧,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是被浴袍勒si的。

「噢!很抱歉,虽然你是美丽的小姐,但我目前只对我的奴隶感兴趣,至於我的奴隶在你还没出来前脸就很红了。」主人优雅地不知道是安慰人还是挑衅人,但您明目张胆地说我们方才好像做了什麽对吗?更何况只是您掐着我的rt0u啊!

安娜的脸突然红成苹果,话噎在喉咙里,似乎思考短路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换我去洗澡,请您别欺负我的朋友,亲ai的主人。」

「嗯……这得看你诚意如何。」主人慵懒地靠着沙发。

「任您高兴。」我讲这话时有些脚软,想到主人有可能会怎麽处置我时,有点想跪下去求他怜悯。

「可以,以我的名誉起誓,不会为难安娜.贝利斯。」主人很乾脆地说道,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为难安娜,只是有更顺理成章欺负我的理由罢了。

「维尔!你又对恶魔说了什麽……」安娜又生起气,很想冲上来打我一顿的样子。

「让你安心点。」我眨眨眼,虽然我觉得我的後x好像预感到明天的事而收缩着。

「我只有更担心!」安娜看起来像是准备爆炸的火药。

我赶紧说道:「嘿!吹风机在那儿,如果你愿意可以与我的主人聊天。」

「不,我不……维尔!」

我一溜烟地跑了,主人的声音在後头想起,分明是提高音量故意让我听到的,「美丽的小姐,你可以边吹头发边听维尔的糗事。」

我在心里祈祷主人不要讲得太超过了,但为了避免安娜像是想把我当沙包揍一顿,我还是先洗澡去了。

我不敢洗太久,自己一个人洗也没什麽意思,和主人洗的话还能聊天,自己一个人除了发呆还真不能做什麽。我把全身上下洗一遍,也没有泡澡就出去了,我真的怕外头出现什麽大战的场面。

好险,主人和安娜还算融洽地在聊天,其实是主人一直在讲关於我的蠢事,安娜则是听得yu罢不能,我怀疑她还记不记得主人是恶魔。

「主人,夜深了。」我从後头环住主人的颈子。

「嗯?说的也是。」主人反手0了0我的头,「头发先过来吹乾。」

我乖巧地走到主人面前,背对主人坐在主人的两腿间,主人拿起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大部分乾了之後便把吹风机关起来。

「你真的是恶魔吗?」安娜似乎有些迷惘,她缩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你念圣经也没用,你也不怕十字架……」

「对,所以别做蠢事,和恶魔订契约就只能下地狱,谁都救不了。」主人用手顺着我的头发,「好了,可以去睡了,我会照顾好你的朋友。」

我便迷迷糊糊地起身,安娜似乎睡着了,也许她方才就快睡着了吧,发着愣看主人拿了枕头跟小棉被塞进安娜怀里,y是把她弄醒了,「给你的,晚安,小姐。」

安娜似乎被吓了一跳,但也许真的累了,放松後便直把枕头放好,棉被拉了就准备睡了。

「起来,睡这张。」主人把棉被掀开了。

也许对主人来说,人类不管多少年纪,都是个小孩子吧。

安娜又抢回棉被,喃喃念着,「这张就好……」

「腰酸背痛可别怪我们招待不周。」主人似乎也懒得管,搂着我的腰就往房间走,「不要站着睡,不是让你先睡吗?」

「嗯?我没睡呀……」我靠着主人闭上眼,跟随主人回房间。

主人把我塞进棉被里,自己也躺了进来,我则像八爪章鱼缠到主人身上。

没多久我便失去意识。

隔天安娜得到主人臭着一张脸保证不会杀害我,才有些不安地离开。她似乎还是很想尝试让我们的契约无效,主人很乾脆地说了金的事,安娜似乎有些气愤,但最後发觉真的没办法时,垂头丧气地对我说道:「愿主垂怜。」

这倒真的很需要,主是我的主人。

没多久编辑也来了,简单谈了一下下一次的新书计画,编辑最後只留了一句就离开了,「丧心病狂,但我喜欢。」

主人再次赞叹人类让他大开眼界,同时还是ga0不懂人类到底在想什麽。

我送走编辑後,门才关上,主人就一把把我捞到他的怀中,把我背对他抱在怀中,「该履行契约了,任您高兴,嗯?」

「嗯……是……」我忍不住想喘息,我承认自己某方面挺像被nve狂,主人低沉充满胁迫意思的声音令我兴奋,同时我也害怕随之而来的痛苦。

主人的右手0着我的腹部,慢慢往下爬,爬进我的k头里,握住我的yjg,我微微喘了声。主人的左手掐着我的左边的rt0u,咬着我的耳朵,「还想穿环吗?」

我忍不住扭了下,右手隔着k子按住主人的手,左手放在主人的左手上,「想……」

「分明怕得要si。」主人亲了我的耳垂,「理由。」

「因为那样好像证明我属於您。」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觉得,也许是我一直希望主人表达些什麽,又或许我贪婪地想要主人承诺的证据。

「那会很痛。」主人用两指夹着我的rt0u拉扯,但他没有否认我说的话。

「奴隶知道。」主人仅是掐着就有些麻痛,更别说让针穿过去,我也不是很耐痛,恐怕会哭出来吧。

主人叹息一声,「穿了不会有任何恶魔敢动你,你si後没有恶魔的魔力会真的消失不见。」

「唔……相信您不会放奴隶自生自灭的。」我虽然知道主人意指什麽,但擅自曲解成别的意思了。

「笨蛋,我不是指这个。」主人的左手摀着我的双眼,「如果你祈求如此……啊,那我也再跟你订个契约。」

「什麽?可是我没有别的东西能给您了。」眼前一片黑暗的我,耳朵对於主人的声音更加敏感,痒痒的。恶魔只对人类的灵魂有兴趣,我不知道主人还要我身上的什麽。

「嗯?」主人用鼻音轻哼着,x感极了,我忍不住有些躁动,主人将我的头扳向右边,我从主人手指的缝隙看见主人的脸由後凑向我,他的薄唇轻启,带着笑,「我已经收到了。」

接着便是两唇相贴,主人原本放在我下身的手不知何时扶着我的腰,我被主人抱在怀里吻着,鼻息间的每一次呼x1,都是令人晕眩的麝香味。

啊……但我想肯定是现在的气氛混上主人的麝香味,才会如此目眩神迷吧。

我来不及问主人收到了什麽,主人就把我拉到床上,主人快速地脱了我们两人的衣服,没什麽前戏的,主人就以润滑ye抹了自己的yjg一举顶入。

而我因为气氛彷佛就该这样,完全没有拒绝主人,甚至极力敞开身子容纳主人的壮硕,「主人……哈啊……」

「ga0cha0的话,疼痛会减少一些。」主人拥着我的身子,慢慢顶弄着。

我伸手揽着主人的颈子,「明明会更敏感……唔……」

我揽紧主人的颈子,舒服的敏感点一直被主人攻击着,su麻腰软,脚也紧紧缠上主人jg壮的下背。

「嗯……好像也是呢,那麽让你更加印象深刻?」主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十分坏心。

我因为主人的话真的怕起来了,但下一秒,主人又顶着我最忍耐不住的地方把我的jg神拉上云端。

「哈啊……」我觉得眼角有sh润的yet流下来,怎麽觉得这次特别爽呢?彷佛主人已经在我的t内s过jg一般。

主人上半身离开我,我也无法在抱着他时,他的左手突然掐着我的rt0u,用着不小的力气,几乎让我的左边rt0u挺立而出,且组织像挤压到极致。

发麻的疼痛让我把主人夹紧了,听到他闷哼了声,而也是听到主人的闷哼,那样被挤压的疼痛慢慢成了酸爽。

眼角的余光里看见主人粗糙的右手上拿着细长的银针,我忍不住害怕起来,想要临阵脱逃的感觉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维尔,别乱动。」主人捏着我的手也顺势以手臂压制我的上半身,主人的头发在身上搔刮,彷佛蚂蚁爬着的搔痒难耐,但主人更加用力地压着我,表情认真不过,「你可以不看。」

主人说着又顶了我一下,我唔嗯地闭上眼,仍然克制不住害怕。

主人又撞了我好几下,直到我的後x抛下方才的害怕专注於渴求他时,主人低沉而稳重的嗓音,有点沙哑,像是饱含q1ngyu,如此说道:「维尔,深呼x1。」

我听话地照做时,被捏得发疼的rujiang传来锐利的刺痛,且逐渐变得鲜明刺骨。

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主人因火烧得发皱的手稳稳地拿着银针,穿进我的rt0u,「主、主……人……」

我紧捏着床单,泪水不断涌了出来。

锐利的疼痛被不断放大,有如火烧般灼痛,如果会自燃,火焰肯定会从我的左边rt0u而起,将我整个人燃烧殆尽。

主人当初究竟如何毅然决然地把燃着火焰的圣剑从我的身t里拔出呢?

「嘘,再忍一下。」主人手上的银针穿过後便松了手,但还是警告我不要动。

主人g起我怎麽也拿不下来的项链,主人仅是轻轻g着,在主人的手上,金se的金属慢慢变形,红se的宝石t积似乎变得更小,颜se却有如压缩而变得暗红,有如水滴的形状,上头爬满了金se纹路,成了一个金se的r环,吊着红se宝石。

主人拿着小巧的r环,随着他的声音,金光闪现,「地狱公爵,别西卜与人类维尔.约伯斯,订立

「噢!睽违二十年,没想到会看到那本书的後续。」编辑带着圆框眼镜,感觉上有点复古,不过这个人本来就很怪,认识他二十年,他的催稿功力一如往常。

我苦笑着,「你不会又要把它推崇成什麽文学大作吧?这样骗读者不对的。」

「不,你那些广大的书迷一定与我一样激动。」编辑推了他的圆框眼镜。

二十年来我觉得你们跟我一样丧心病狂,对,我被称作最丧心病狂的文学家。不过文学是别人随便冠的,我只是在写而已。

「不过别西卜老师……」编辑说道这时,我的主人停下画笔与我对看了一眼,编辑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的主人优雅地笑道:「没事,只是每次听到都觉得到底拿了什麽当笔名。」

「啊……还有人说别西卜老师是恶魔崇拜者呢。」

「因为丧心病狂吧。」主人在空中挥着油画笔,因为颜料抹到画布上了,需再次补颜料的关系才没让屋子遭殃。

「哈哈!我懂,丧心病狂。」

「我在场好吗?」我无奈地看着编辑,主人就算了,我不敢对主人怎样,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原本要说什麽?」

「唔……忘了,可能不重要吧。」编辑搔了搔头。

「你到了老人痴呆的年纪了吗?」我忍不住白了编辑一眼,他可能只是想表达我很丧心病狂。

「我不过五十岁!」编辑哼了一声,开始整理起文件,突然又说道:「对了,别西卜老师的先生是画家吗?」

我差点没把正在喝的水喷出来。

「嗯?你们不是这种关系吗?我以为是耶,看你们二十年都在一起。」编辑0着下巴。

「我们是。」主人微微一笑。

我忍不住把脸埋到手掌里,编辑哈哈笑道:「别西卜老师,没想到你挺纯情的!」

「你是来取笑我的吗?」我抹着脸,「没事就滚回去啦!稿子都给你了。」

「不是啦,我是要说,如果有兴趣可以投稿绘师。」编辑将文件收好,提起公事包,「油画感觉很搭别西卜老师的风格。」

主人笑道:「我会考虑看看的。」

编辑大概听懂了主人委婉拒绝的意思,有些失落地回去了。

主人不会在人间留下创作品,他说他们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留下的作品会对人间造成影响,主人也从来不让我以外的人看他的画,我算是半个人踏进地狱所以无所谓。

我凑过去,由侧边环住主人的肩,蹭了蹭主人从滑顺的黑发中露出的颈子,「主人,我们是夫夫关系吗?」

主人转过头,用他没拿着画笔的左手隔着衣服弹了一下挂在我的左r上的r环。

「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个还不够?」主人坏心地轻轻拉扯r环。

我忍不住倒进主人怀里喘息,主人放下画笔,抱着我,他的身上多了油彩的味道,我还是b较喜欢单纯的麝香,但都不差。

「人类很贪心嘛。」我笑眯了眼。

主人用手轻轻0着我的眼角,「你老了呢,维尔。」

主人的脸渐渐变得年轻细致,他在人前会伪装成与我接近的年龄该有的外表,只有我时会恢复成他平时的年轻样貌。

「我是人类呀。」我微微一笑,看着他有如红酒的双眼,「还是您想要早点带走我?」

「我是恶魔不是si神。」主人亲了我的嘴,「si後会恢复年轻。」

「可是有一天我会老去,您就不会再ai满脸皱纹的我了。」我闭起眼,呢喃道:「可能还得经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才会si去。」

主人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宝贝儿,我何时ai过你?」

主人说完又吻住我的唇,我像平时一样回应主人,只是眼角瞥见主人的画时,忍不住躲开主人的唇叫道:「我今天才知道您在画自己!」

「维尔,你很没情调。」主人用双手r0un1e我的两瓣t,让我侧坐在他的腿上。

「我只是有点惊讶……」我仔细地看着画,主人什麽时候进展这麽快了?一只巨大的苍蝇以尾撑着看似笨重的身子,半透明薄翼带着斑斓的se彩,与苍蝇相对的,是小到不行的人类低头着头,双手交握着,好像在对神祈祷什麽,背後一片明亮的se彩,然而面前没有神,只有巨大的苍蝇王,别西卜,带着彷佛绝望的暗se。

「很害怕?」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发,「我是恶魔,画不出天使的笔触。」

我摇摇头,「很美。」

主人掐了我的pgu,「你的审美是不是出了什麽毛病?」

我委屈地叫了一声,「真的很美呀……主人与我,这画面除了美还有别的形容词吗?」

「少臭美了。」主人把我的脸又扳过去,再次吻上来,像是生气地把我所有的空气夺走。

我被吻得脑中一片空白,主人锁骨附近的衣服被我抓皱了。

在我不知道和终章加起来差不多一章的长度,就一起发了。

感谢追到这里的各位大心

之後还没想好呢,也许是阿斯莫德或是古代武侠的师徒情深吧?

或是专心把神语写完,不过更的速度超慢,因为我也写超慢大笑

还有原本想重写他与他和他,但最後还是放弃了,大概也是时间久了,

乾脆想着写新的3p吧,嗯所以关於阿斯莫德的故事是3p,

但也许是对写很多的床戏有点累了,也许写不完也不会发吧欸

最後是最近觉得ep看起来挺bang的,也许会慢慢搬一些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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