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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爱的初体验

 

傅呈书心里很慌,他甚至不敢去看方施琅的眼睛。

所以才会靠那么近,鼻尖贴着鼻尖,这样就看不到彼此的眼。也看不见她听到这些话过后的情绪,除非她用话语表达厌恶。

这是必须说的。

方施琅必须知道这些,这些都是他梦里发生过的事。她得能接受,因为他真的会这样对她。

如果接受不了,傅呈书会收手离开。

他喝醉了,喝醉的人拥有重来的机会。第二天起床断片,又会是新的一天。

他像个即将赴死的囚犯,等待着方施琅下达命令。

柔软的触感贴在唇上。

往常接吻都是他占主动权,方施琅只要顺着回应即可。如今主动权在她手上,她动作生涩,费力撬开齿关,用行动来回答他。

理智被性欲支配,傅呈书扣着她的下巴回吻。

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规矩,而是遵循他刚刚说过的话,从衣服下摆探进去顺着身体曲线摸到胸前。

掌心里是滑腻的肌肤,傅呈书被刺激得忘记了怎样接吻,毫无章法地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等人喘不过来气时才放过她,把头埋在她脖颈处。

她的发与他的贴在一起,傅呈书细细舔着她的颈,她的锁骨,在上面留下浅淡的红痕。

方施琅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傅呈书省去了摸索解内衣搭扣的时间,直直握住一侧嫩乳。

软绵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傅呈书不敢用力,轻轻捏了下后就听到方施琅的呻吟。

这是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女孩子身上最软的地方,就这样被他握着揉捏。每一次抓握都是欲海里的浪,把她推到情欲深处。

方施琅乖乖抬手由着他脱掉睡衣,人被他抱到床中央坐着。傅呈书单手扶住她的腰向自己拉近,随着姿势挺起的胸被送入口中。

湿热的口腔裹住奶尖含吮,舌生疏地挑弄乳头,围着那点硬挺打圈。

方施琅受不住,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胸前传来的快感比梦里要真实千百倍。吃奶时呼出的气息,扣在腰间的手,牙齿无意间刮过的微痛感……这些都无比真实,无不在提醒方施琅此刻并非梦境。

她在被傅呈书揉奶舔胸。

傅呈书在做比接吻还要更亲密的事,在做朋友间根本不会做的事。

他们不是朋友了。

他们是情人,会拥抱,会接吻,会做爱的情人。

湿热的吻从胸前一点点向下,吻过肋骨,吻过肚脐,吻过小腹。傅呈书正像他所说的那样,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睡裤边缘被他拉下,连带着已经湿了的内裤,全都被脱掉。

方施琅有些羞耻,想合住腿,却被摁着分得更开。

腿间那块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就这样展露在傅呈书眼前,傅呈书没用手去摸,他刚刚找吹风筒时碰了太多东西。

他埋进她腿间,热气洒在穴口。

像是在接吻一样,轻柔地用唇瓣贴上泛着湿意的穴口。快感汇成的水从甬道里挤出一股,他用舌挑开探入,成为第一位造访的客人。

紧致多褶的甬道咬住他的舌,方施琅忍不住夹住他的头,带着哭腔喊他:“傅呈书……别舔了,别……嗯啊……”

用接吻时的技巧去舔逼,无师自通地去含肿胀的阴蒂,用牙齿轻蹭。舌尖塞进逼里又抽出,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被方施琅的呻吟盖过。

方施琅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傅呈书的唇上抵达了。喷出的爱液淋湿他下半张脸,傅呈书从床头柜抽过纸擦干净,又倒了杯水漱口。

高潮过后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方施琅坐不住倒在床上,不知道傅呈书在做什么,只知道没一会他就吻了上来。

“嗯……”方施琅躲了下。

傅呈书咬住她的唇,“漱过口了。”

他再吻上来时,方施琅没躲。

两个人贴在一起缠绵地吻了会,方施琅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抵在小腹上的性器。

她隔着裤子摸上去,刚一触到就听见傅呈书染着情欲的闷哼。又开始湿了。

宽松的灰色运动裤,方施琅没怎么费力就把性器掏了出来。她没见过,这个在梦里是模糊的打了马赛克的东西。

听说很丑。

可傅呈书身上没有地方是难看的,这个会丑吗?

方施琅很好奇,坐起身想看得仔细些。

傅呈书也跟着坐起,方便她观察。

“不是很好看。”傅呈书给她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方施琅属于眼见为实那类的,得凑过去亲眼看才会做出评价。

颜色粉嫩,尺寸也很大。

方施琅没见过其他的,但傅呈书这根应该能被归为好看,就是棒身上的青筋有些狰狞。

“是有点。”她如实说道。

傅呈书揉着她的耳垂,“床头柜有套,方大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戴吧?”

方施琅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知道,傅呈书说要先去洗个澡,留她一个人坐床上研究怎样戴安全套。

浴室里响起水声,等他出来后他们之间那根友谊的绳索就会彻底斩断。

方施琅后知后觉,攥着安全套有点懵。

她倒不是爽了就后悔不愿意做下去,而是担心过会傅呈书出来后气氛会变得尴尬。

傅呈书洗得很快,她还没研究出怎样跳过尴尬的聊天直接步入正题时,他已经裹着浴袍爬上床了。

自然而然的接吻,他一凑过来方施琅就主动贴过去配合。没吻太久,跟往常她在他家里玩完回家前在玄关接的吻一样。

“研究出来了吗?”

傅呈书说着要拿过一旁的说明书,被方施琅抢走。

“当然,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方施琅是真的研究过了,戴个套并不难。

难的是,戴套的时候她得握住棒身。

天知道傅呈书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不在方施琅握住性器的那一刻射出来。

套还没戴好,傅呈书就忍不住抓着她接起吻。

黏糊糊吻在一起,稀里糊涂把套戴上。方施琅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倒床上,腰间还被垫了个枕头。

在接吻时就湿了的穴口艰难地吞进一根指节,方施琅皱着眉向他索吻。

指腹压在湿热的内壁上,傅呈书在她身上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吻,含住她的胸舔吮。等穴里溢出的水流到指根,他才缓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

胀感让方施琅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望着傅呈书。

第三根手指进入后,他试图抽插了下。方施琅几乎是立马就开始喊难受,喊完又挺腰试图重新将手指吃进去。

傅呈书用手指扩张着,仍旧是没什么技巧,纯靠速度和在她耳边哄人的声音把方施琅送上第二次高潮。

“如果疼的话就说,不要忍。”

傅呈书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前吻了下。

方施琅眨眨眼算作回答。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被滚烫的性器抵着,刚进去半个头方施琅就觉得胀得不行。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她开始呜咽。

傅呈书咬牙停了下来,在她脸上细细亲着,“好,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前不久还在说不管方施琅怎么哭都不会理,真到了这一刻,她眼泪还没落呢傅呈书就缴械投降了。

方施琅抱着他的腰,觉得其实好像可以再试一下。都到这一步了,放弃的话未免太过可惜。

理智让傅呈书停下,性欲却催促他挺腰。

两个人磨了很久,龟头刮过逼口陷进去些,一点点往里入。彻底进入的时候,傅呈书被紧致的穴夹射,不得不抽出来换套。

处男嘛,听说都是很快的。

方施琅自个儿在被他塞满时也到了高潮,换套的时间正好给了个缓冲期。

再进入已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她的体内温热潮湿,撞进去后软肉热情地挤压纠缠着,吸得他腰眼发麻。

鸡巴的棱角刮过最敏感的位置,方施琅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痕。傅呈书意识到这个地方有些不同,便一个劲地戳弄这里。

性始于什么呢?

公交车上的瘦削肩膀,雨天里撑着伞的腕间痣,熟睡时微张的唇,在吹风筒热风之下扬起的发。

傅呈书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方施琅的,应该在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了。

他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喜欢方施琅而存在的,先是成为她的朋友,再是成为她的男朋友。逃不开“朋友”二字的桎梏,也不想挣脱。

就像傅呈书在听到她呜咽就不做了一样,他并没有像话里那样把人操晕。

方施琅高潮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像小狼一样。”他说。

方施琅还晕晕乎乎的,以为他说的是琅,下意识回道:“我就是小琅啊……”

情欲的潮红还未从她脸上褪去,眼角还挂着泪,仰起头呢喃的模样勾得傅呈书心痒,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嗯,你是我的小琅。”

“不是你的。”方施琅在吻中含糊开口:“我是我自己的。”

“好,那我是你的。”傅呈书从善如流。

方施琅摇摇头,认真道:“也不是我的,你是你自己的。”

“不对,我是你的。”

傅呈书再次吻下去,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早晨没人起得来,文嘉柏昨晚喝多了头疼得要死,一觉睡到中午又饿得不行。

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找吃的,推门看到方施琅和傅呈书站在走廊上。

文嘉柏还未开口,方施琅就抢先道:“他来喊我起床去吃饭。”

“那一起吧,我饿死了。”他没听出方施琅泛哑的声音,打着哈欠搭上傅呈书的肩,“昨天于百川差点没把我喝死,头疼死了。你俩真不是人,酒量怎么会这么好。”

走在前头的方施琅突然停下,傅呈书暗道不妙。

她转身问:“傅呈书酒量很好吗?”

文嘉柏竖起大拇指,“可以说是非人的存在。”

傅呈书搭上文嘉柏的脖颈,对着方施琅笑道:“我没骗你,昨晚真没醉。”

“是啊。”方施琅咬牙切齿道:“你真没醉。”

文嘉柏看看方施琅,又看看傅呈书,犹豫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

前面还有一章别漏掉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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