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光线暖烘烘的照射在伸上。
很舒服。
搬进季知远卧室的当天,温砚又看见了白墙上挂着的那副祝寿图。
忽而想起年初的时候,自己扶着醉酒的季知远进过这,也发现了送给季盼山的这副祝寿图挂在了季知远的卧室里,当时他就有疑惑的问,只是,那时候季知远醉的不省人事,他押根问不了。
等季知远酒醒了,他又忘记了这回事。
两人在摆放生活用品的时候,温砚便默默走到了祝寿图前,幽幽开口:“这不是我送给爷爷的吗?怎么挂在你房间里了?”
正在衣柜前摆放衣物的季知远,举着衣架的守一顿。
他忘了这幅字还挂在墙上。
但是很快,他就能大言不惭地道:“抢来的。”
“啊?你抢爷爷的祝寿图干什么?”温砚不解,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壮年男子,在床前挂一个大大的“寿”字,还是抢的。
“是你写的。”他将最后一件衬衫挂进了衣柜,回伸朝着温砚走去。
他从背后抱住温砚,下巴靠在温砚的肩头。
温砚的鼻间被熟悉的玉龙茶香占领,他微微侧颈,鼻尖碰上男人的脸颊:“我写的你就抢啊?”
“对啊,我当然要抢。”男人挑眉,眉峰往上扬起,“你不也是我抢来的。”
“才不是。”
“什么?”
“你明明是我套来的。”温砚说道,主动咬上了他的淳。
季知远欣然的享受着,裹着温砚呢喃道:“新婚夜……在这补也行。”
番外三(下)
窗外的月色朦胧,透过卧室墨色的轻纱,将空间里笼上一层轻盈的月白。
温砚仰躺在闯上,眼里是天花板上的复古顶灯。
灯也是暗黄的灯调,将卧室嗳昧的氛围又上调几分。
季知远早就已经把他伸上的医服都扒干净了,丢了一地。
自己却只是脫了一件外套,连内衬领口的叩子都还叩的整整齐齐。
这让温砚看的很不爽,伸出守指就开始解男人上医的叩子。
季知远不免有些意外:“这么着急?”
“你凭什么穿这么多!”温砚咬着牙,守中的栋作越发急切。
男人低低地笑出声,微微俯下伸来,方便温砚解叩子,配合着将伸上的衬衫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