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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的错，”许芳晨放温柔了语气，耐着性子哄她，“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对你温柔一些的。”

她轻轻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项，一路往下。

唐玉倩的情绪逐渐被她安抚下来，她擦掉眼泪，一隻手的手背搭在眼睛上，一隻手揪着床单，紧张得心跳声都要盖过一切声音了。

“别怕。”

许芳晨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道：“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唐玉倩愣怔了一下，原来她也记得那晚的事，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随后，许芳晨拿开她的手：“唐玉倩，看着我。”

唐玉倩别过脸不敢跟她对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分明是很舒服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很难过，很想哭。

见她一直哭，许芳晨隻好停了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她回来就是一件错误的事，如果她没有回来，她们两个的关系应该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糟糕的局面。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许芳晨翻身起床，快速捡起地上的长裙，刚要穿上，她听到唐玉倩叫住她：“许芳晨，你……喜欢我吗？”

许芳晨回头，看到唐玉倩坐了起来，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因为动情，还泛着一些粉色，看起来像是甜美的糕点，格外的诱人。

她没有用被子遮盖自己，让她完全暴露在许芳晨的视野里，有了些豁出去的感觉。

她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不对等的，是唐玉倩先动的心，标记的那晚也是唐玉倩去找她，帮忙也是唐玉倩提出来的，后来唐玉倩做主生下了她们的孩子，又主动想跟她断了关系。

自始至终，许芳晨感觉她就像个渣a，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当然可以选择做一个渣a，可是她没有，或许就是因为，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喜欢唐玉倩吧。

“嗯，”许芳晨大方承认，“我是有些喜欢你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唐玉倩着急道：“等一下，别走。”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地就摔倒了，许芳晨听到动静，赶紧转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别走，”唐玉倩拉住她的胳膊，“许芳晨别走。”

许芳晨看着她，音调清晰暗哑：“留下做什么？”

唐玉倩犹豫了几秒钟，伸手搂住了许芳晨，身体贴着她，声音婉转：“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许芳晨顿住不动，问她：“你想好了？”

她平静的警告：“要是再哭的话，我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