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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
昏暗的光线总是不能让人很清晰的注视一件事物,盛景郁有一种鹿昭的话亦真亦假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鹿昭是不是还要作弄自己,可越是表面上冷静克制,她这颗心就跳的越来越快。
“!”
接着,紧闭的唇差点失声张开。
盛景郁还跟鹿昭贴靠在一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的一隻手就攀了上来,衣料被攥出褶皱,被人毫不怜惜的包裹着柔软,一同贴在掌心里。
很软。
鹿昭脑袋里直直的闪出这样一个想法,吐息随着掌心波动着,炽热的略过盛景郁的脖颈。
而盛景郁的头髮早就被她撇到了一边,大半的肌肤袒在外面,腺体脆弱,落日的红晕慢慢升上了她的耳垂,抹过脸颊。
这人喝醉了酒,胆子大的不行。
盛景郁心里默然想着,说不上恼。
她的瞳子慢慢覆上一层雾气氤氲,赶在即将失衡的时候,她忙抬过无力的手想推一推鹿昭。
只是还没有推成,她就听到这人在她耳边神志清醒又迷离的讲道:“阿郁,我今天好开心呀。”
窗外投进来的光勉强将盛景郁半个视线点亮,鹿昭看着她,笑的像个小傻子。
论谁都知道她今天拿了冠军是该高兴,可只有盛景郁知道,她的高兴还是因为距离跟自己在一起更近了一阶。
有些时候盛景郁都在想,要是她不是景韵就好了。
她最是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却是鹿昭不敢跟自己在一起的肋骨。
吐息缓缓落出,盛景郁的眼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但接着就被鹿昭的声音打断了。
这人笑眼弯弯,环过盛景郁脖颈,塌下了腰去,用一种仰视的乖巧讨道:“阿郁要不要亲亲我,让我更开心些?”
这听起来是个选择题。
可盛景郁想不出拒绝的答案。
她就这样注视着鹿昭的眸子,低头凑了过去。
薄唇轻抵,一下一下的染上了属于对方的颜色,浸湿的卷过属于对方的味道。
忽明忽暗的路灯闪烁给车厢里布置上了一层金光旖旎,瞧不见的颓靡就像是果实之间散发出的可采撷的成熟味道。
而鹿昭的掌心里也有成熟的果子。 。
三伏过了一半,白日里的温度渐渐回落了下来。
蝉叫了一夏天,似乎也累了,日上三竿,整个世界还处于一种祥和的安静中。
鹿昭这一夜没有做梦,只是醒来的时候手的位置跟平日不同。
它就这样正摊开放着,虚虚的好像握着什么。